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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 我们的城市充满罪恶，在罪恶之城里人们崇尚着统治别人，无论是以金钱或是权力，甚至是体格。但是如果我们执着于这些，而丧失曾经拥有过的美好，那对于统治者和被统治者都是可悲的。而那些人本身就是罪恶的种子，在城市里生根发芽。 ——《罪恶之城》引言
第一章 出发的路上 寝室内，两个室友打着游戏，而寝室长则在床铺旁边看着书，此刻罪恶的种子落在了窗外，在外面开出花来。寝室长凌峰打开窗户立刻剪断了还没有打开的花骨朵。 上铺的寒洋望着凌峰说道：“大哥，我觉得你有点小题大做了，对于咱们巨人族来说花粉也没有什么坏处。什么都不影响，你天天剪，会不会太……” 凌峰立刻打断道：“是，对我们巨人族没有影响。” 而后脸一黑，表情略带着愤怒和感伤：“可是小人族，他们就会因为我们吸入花粉而受伤。” 寒洋刚闭上嘴，下铺的杨贺接过话茬：“大哥，我们寝室又没有小人族，再说巨人欺负小人……那不是……” 凌峰把手中的书砸向桌面：“是不是小人族，我们谁都不知道，当初为了大家学业顺利，学校都没有为我们检测基因，谁都不敢保证，你们，我还有小楠中不会有小人族。” 这时有一个人敲了门，打断了对话：“峰哥，开个门。” 凌峰整理了情绪，走上前把门打开，198的身高，经常会因为不小心让外面这小家伙撞到自己…… 姜楠，寝室老四，身高只有150，不仅是寝室最矮的，甚至专业最矮的。反正，目前来说就没有找到任何人比姜楠还要矮的。其实也有人怀疑过姜楠的小人身份，记得快要入冬的时候，学校组织了活动。 一个其他专业的高个子，也有187的样子了，看到姜楠那小个子，就开始挑刺儿了：“呦，这么小的矮冬瓜还来上课啊，不会是小人族吧，那种垃圾虫子是能和我们一起上学的吗？” 嘲讽中，身上散发着奇怪的异香，很明显这家伙早就被罪恶之花侵蚀过了。 还没有等姜楠反驳，身为寝室长的凌峰就开启了护短模式：“你说姜楠是小人族，就算是吧，这个学校没有姜楠，肯定还会出现最矮的，如此他们都是小人都被带走处置，而最矮的变成你这个矮子，我是不是也应该申请把你抓起来。” 男孩不服，伸手就要去抓姜楠，被凌峰一下子把手打出了红印：“别的专业的人就别来我们专业凑热闹了，什么地方都要伸一脚的人最恶心了。” 男孩也没有多说什么，哑口无言，根本没有机会去反驳，凌峰的嘴皮子加上这力气，寝室室友都感觉到久违的安全感。 旁边的女生也在议论着：“你说，我们要是男生就好了，就能被这大个子保护了。” “是啊，是啊，我听说好像军训那时候的月圆之夜有一个小人出现了，下场老惨了。” 其实，当发现出现小人的时候，他们寝室的第一步做得不是虐待，就随手扔到窗外，像丢垃圾一样。最多只能算高空抛物，没有打到人，学校也没有给处分，但是对于这孩子而言，却失去了对大学所有的期待。 你看吧，罪恶之城看着耀眼而繁华，人人都想做一把主人，但是在外花朵盛开的地方，藤蔓缠绕的不只是建筑和树木还有早已经扭曲的人心。 回到现在，凌峰看了看姜楠的手，明显是泡面的时候被水烫伤了：“给我吧，我递给寒洋，你去抹点烫伤膏，在我抽屉里。” 凌峰说话很温柔，是一个很沉稳的人，或许吧，他不希望他的室友也变成那个样子。失去的感觉对于谁来说，都不好受，亲人也是、朋友也是。姜楠关上门乖乖地去涂药了，而面递给寒洋的时候，寒洋说道：“谢谢，楠宝了……哦不，怎么是老大。” 凌峰回复道：“被热水烫到了，咱们那个饮水机出水费劲，也正常。” 寒洋有些无语道：“我们上次不是报修了吗？怎么师父还没有到。” 杨贺开始边打游戏边解释道：“我听说啊，报修师父也是小人族的，那天刚进去学校准备来帮忙，被一群突然出现的学生吓到了，然后迅速变小被工具箱活活压死了。” 而此刻的姜楠听到后，脸色不是太好，拿着药的手开始颤抖着。 凌峰见状赶紧打断道：“行了，我们再打电话就是了，实在不行我去修。” 寒洋笑道：“大哥可以啊，还能修饮水机。” 凌峰冷眼一看：“我修什么，用你嘲笑，吃你的面，不然扣你脑袋上。” 寒洋委屈道：“家暴，家暴，这是哥哥对弟弟的家暴。” 凌峰听到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地，心里很不舒服，跟着身后的姜楠说道：“小楠，你把寝室网线关了。” 姜楠向来是很听话的，刚涂完药就要去拔网线，寒洋见要打到最后一关了，放下手中的泡面，手搭在键盘上，边玩边说道：“大哥，别，楠宝，求你放了你三哥吧。” 凌峰的怒气始终未消，姜楠伸出手去拉住，希望能缓解一下凌峰的情绪。而凌峰却应激地做出擒拿的样子，胳膊翻了过去，如今不只是手疼，肩膀也疼了。 凌峰赶紧松手帮着擦药：“你说你，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随便……” 姜楠委屈地解释道：“我怕大哥你生气，寝室四人在一起不容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像家一样，是分不开的。如果真的有一个是小人族，我希望是我自己，如果到那个时候，哥哥们会不会把我也从窗外扔出去，或者用咱们寝坏了的椅子腿磨碎，再或者……” 姜楠不知道怎么得把所有最可怕的情形在脑中都走了一圈，看起来忧心忡忡地。 凌峰安慰道：“不会的，你记好了，我们四个是兄弟，兄弟是要彼此守护的。” 罪恶的种子再次落下，这次落在了玻璃上，姜楠刚要站起，却被直接从床上跳下的寒洋抢先一步用药喷洒死掉了。 寒洋的腿部力量很好，但是也不能这么胡来啊。凌峰看着一瘸一拐的寒洋不禁有些笑道：“想认错，不需要这种方式。” 寒洋尴尬地笑了笑，凌峰又拿出一管药递给他，怀里抱着受伤的姜楠，好像只有陪伴姜楠的时候凌峰才是最温柔的：“好了，去上药吧，下次别逞能了。” 杨贺抱怨道：“寒洋，你这家伙叫上我打游戏，中途你走了，我都死了。哎，这把段位又要掉了……” 寒洋：“对不起了二哥，下次我帮你打回来。” 杨贺嘲笑道：“就你那个技术，我用脚都比你强，明显前几把都是我带着你的好吧。” 姜楠虽然不懂游戏，但是也是噗呲一声笑了，笑容是那样的可爱，然后随口一问：“寒哥，你这样每晚吃泡面也不是办法啊。” 凌峰再次抱紧小姜楠，然后白了一眼寒洋：“别管他，他花钱大手大脚的，这不，这月又花超了，要等月底了。” 寒洋有些羞愧，而姜楠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正好，现在还不到关门的时间，我们出去撸串吧，我请客。” 寒洋一听到撸串可开心了，而凌峰又白了一眼寒洋，寒洋才安静下来。随后凌峰轻轻拍了姜楠一下姜楠另一个肩膀：“虽然你花钱节俭，但是也不能学你三哥乱花钱啊。” “好了，峰哥我心里知道怎么安排的，这不我奖学金还没有花完呢。” 杨贺收起电脑时，听到这句话有些吃惊：“你都花了一年多了还没花完？” “没啊，怎么了。” 而姜楠刚说完这句话，脸色不太好，有一种肠子悔青了的感觉。 杨贺接着说道：“哇，那你这，可是真狠。你这个胃，小人的胃吧。” 姜楠咽了咽口水赶紧解释道：“哪有啦，我是勤工俭学又挣了点，对。” 凌峰弄好了，便把怀里的姜楠放开了：“行了，你们聊吧，我收拾收拾。走的时候顺便再撒一些要，最近这花长得越来越快了。” 花不断地滋生，这城市留给小人的灯火也在逐渐的熄灭。据说，这个城市光这一个月，就有一百多小人家庭被洗劫一空。不过，屋内出现了大量的尸块，有的用小人的血写字，有的直接死在锅里，好像是被做成了菜，更有甚者被做成了风铃。不过，好像和这些家庭同样破碎的是原当地的警方。 大家收拾行李后，准备出门，而外面的云朵刚刚离开，满月也随之出现。 凌峰其实有些疑惑，询问大家：“我查了很多资料，但是为什么小人族在月圆之夜死亡率最高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谁知道啊。” 姜楠看着圆月一眼，赶紧低下头，完全不敢看，见大家都不说话，自己赶紧圆场道：“也许小人族自带狼人系统，月圆就会变成狼人，猎食巨人。” 姜楠以为姜楠在开玩笑，于是接着话头道：“猎食巨人，亏你想得出来，不过要是真变成狼人形态，做成宠物也是不错的，像小狗狗一样。” 杨贺也跟着打趣：“宠物的话我怕他咬我，做成挂饰会不会更好一些啊。” 姜楠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正好撞到了后面的凌峰。 凌峰感觉姜楠的情绪不是很好，就岔开了话题，对另外两个人说道：“少胡说了，别忘了我们兄弟之间的约定，远离罪恶之花，等两年后毕业希望我们还能在一起侃大山。” 姜楠的表情算是有所缓和了，但是杨贺却不同，似乎他对小人的欲望有增无减，嘴上也露出那抑制不住的笑容，心想道：“如果我抓到小人呢，那该多好啊。” 寒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无论是谁，哪怕是我们可爱的小楠宝贝是小人族，这泡面之情我还是要还的。” 杨贺被寒洋的这句话，打破了幻想，想到了姜楠曾经也照顾过他的饮食起居，刚涌上心头的感觉又被剿灭了。 姜楠稳定了情绪说道：“好了，各位哥哥就会拿我打差，继续走路吧。” 凌峰能猜出个大概，他书读得不少，现在的书很怪，因为总是在不经意间夹杂一些巨人玩弄小人，或者是小人遇到巨人的异常表现。有的时候凌峰都在吐槽：“买了十本书，九本都有这些东西，这些出版社真应该好好考虑受众人群。” 在罪恶之城里，受众人群自然是被花粉侵蚀的人们，就像曾经的封建王朝，思想都是统治者管理的武器。他们传播这些就是在警告和嘲笑小人：“不要被我们发现哦，否则像葡萄一样爆开，可就不好了。” 中途寒洋想借钱买点吃的：“楠宝，我的好楠宝，哥哥想借钱买点吃的，你知道的，打游戏的时候……” 当然，姜楠的性格很好，拿出来三百元想给，寒洋刚要接却被凌峰拦住了：“给他那么多干什么，就一百，多了没人给你找补。” 寒洋只能认栽，毕竟这钱是别人的，姜楠还最听凌峰的话，拿着一百陪着杨贺去了旁边超市。而 而凌峰和姜楠决定先去烧烤店占个位置什么的。没有了寒洋和杨贺，姜楠的情绪也有所缓和，甚至有些兴奋。于是在马上兴奋地穿过，虽然在斑马线上，但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司机，想要做一些不开眼的事情。凌峰望向行驶来的车，本想跑过去抓回姜楠，但是为时已晚，只能大声喊道：“小心！” 姜楠看到车，也害怕起来，眼睛瞪得很大，随即天上的月亮亮了一下。姜楠消失在街道上，趁着司机还没有下车，凌峰抓紧跑过去，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捡起来放在自己宽松的衣服口袋里。 车主下来后，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被我撞飞了？” 凌峰镇定地说道：“没吧，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你看错了吧大叔。”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月亮闪了啊？怎么回事儿的。” 大叔在地上继续翻找着，还在车底搜寻，最终只能失望地说道：“好吧，或许吧，又没找到小人。不瞒你说，上个月满月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去撞别人，结果真的找到一个人，我还把他……” 凌峰赶紧打断：“对不起，我不太感兴趣。” 大叔对这种单纯的孩子挺疑惑地：“不能啊，这里的人不是见到小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吗？这小孩，怎么不一样，不过营养倒是吸收地真好。” 凌峰走到胡同里，坐在长椅上，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你还好吗，姜楠。” 姜楠泣不成声，此时想立刻从长椅上跳下来摔死，他一个助跑向长椅边冲去，但是被凌峰的一只巨手挡住。 凌峰：“干嘛，我那么努力地救你，你小子还想这么死了，你还答应请我吃饭呢。” 姜楠特感觉到凌峰在担心他，毕竟刚才他听到了凌峰突然加速的心跳声：“我是忍不了，好歹他是遇到了小人族，他要是真撞到了人，他不会愧疚吗？” 凌峰冷笑道：“愧疚，这种人要是会对死亡赶到愧疚，当初就不会被罪恶之花盯上的。我想你们小人族应该都有所耳闻，罪恶之花只找什么人吧。” 姜楠当然清楚：“罪恶之花，只找三种人，第一种是对生命没有敬意的人，第二种是带着仇恨和怨念的人，第三种是希望取乐而获得快感的人。” 凌峰叹了叹气，继续说道：“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在意窗外的罪恶之花，我希望风不要把花粉吹进来。” 姜楠趴在凌峰的手里，那是那样的温暖和宽厚，久违的安全感只在他失踪的父亲那里出现过：“所以，哥，你早就怀疑我们四个人里有人吸引了罪恶之花。” 凌峰摇了摇头：“不一定，寝室平时虽然只有我们四个住，但是也经常有人串门，是别的寝室也说不定。在一切没有盖棺定论之前，兄弟还是不要轻易怀疑的好，不过倒是你要做好准备，因为一旦你被发现真的是小人，你会直接死掉。” 还没等姜楠说话，凌峰就接到了寒洋打过来的电话，而凌峰并没有接。 寒洋收起电话，拿着吃的，开始吃起来：“应该就在附近，我们去找找吧。” 杨贺埋怨起来：“你不是回寝再吃吗？怎么现在就吃上了，有那么饿吗？” 寒洋：“没办法，吃泡面真的吃得太久了，迫不及待想换换口味。” 杨贺抖了抖肩膀：“换吧，一会儿吃不了，你那份我就帮你包了。” 姜楠离开手掌，向凌峰的腿走去，慢慢地趴在凌峰的腿上哭出声：“哥，我……我也不想当小人，我知道让大家知道后，我会死的很惨。所以我……能不能求哥，别跟他们……甚至是二哥三哥他们。” 凌峰明白姜楠的心情，但是他不想看到姜楠窝囊的样子，厉声说道：“闭嘴！” 姜楠不敢说话了，以为凌峰生气了。 凌峰叹了口气把姜楠放在手里轻轻抚摸：“小楠，你已经成人了，你过了这么长时间，提心吊胆地生活，我虽然不能懂那种心情，但是我知道看着亲人死亡的痛苦。” 姜楠挠了挠头，有些疑惑：“难道哥哥也是小人族？” 凌峰解释道：“我不是，不过我有一个弟弟，亲弟弟哦，我们家都是巨人族的血脉，但是不知道哪一天遇到了什么事，我弟弟也变成了小人。” 那日，凌峰的父亲上官况，又喝得醉醺醺的。 凌峰赶紧拿下他手里的酒瓶子放到一边：“爸爸，你再这样绝对会误事的，等妈妈回来又得数落你一阵子了。” 老况：“我怕你妈？笑话，我这个头，我这块，你妈我一拳就能打倒，我能怕她。” 凌峰知道老爸在说醉话，不过本来就酒量不行，还喝，凌峰赶紧先把父亲搀着扶到床上，然后准备解酒的东西。 可是这是屋内传出了拖鞋拍打地面的声音，凌峰放下手中的东西，以为爸爸摔倒了，又回到了屋中。 只看到爸爸醉醺醺地拍打地面的东西：“哪来的小虫子，跑我们家了，正巧我媳妇儿天天数落我，拿你撒撒气。” 小人跑累了，也没有力气了，只能任命被拖鞋活活拍死。血肉模糊的样子，黏在了地上，凌峰想去收拾，但是他看到了血液里是弟弟的衣服，撞衫也不能这么撞的。外衣，外裤甚至鞋子和妈妈缝的痕迹都是一样。 事后，弟弟真的消失了，妈妈和爸爸也就分手了。 老况：“老婆，我真的是喝大了，我没想到那是我儿子，我下手重了点。” 妈妈：“重了点？你平时就对凌亮态度不好，现在倒好，你就作吧，难怪觉得你最近汗臭味消失了，原来你染上罪恶之花了。” 老况还在解释道：“我也不想，但是应酬的时候，花就在我们那屋子里开了，我也没有办法。” 凌峰想去劝架但是他也不能原谅父亲的行为。时间定格在那一刻，凌亮死的时候原本的身高也是140左右，或许凌峰对姜楠那么好，也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觉得自己没做好，做出的补偿。 姜楠想去擦擦凌峰的眼泪，但是很显然没有够到，只能哄一下：“峰哥，对，对不起，让你想起不该想起的事了。” 凌峰的手很大，手指刚好盖住吹来的风，温柔的笑容本是该留给自己弟弟的，眼神中没有那种巨人对小人的蔑视，而是充满了家人的关切：“放心，哥没事儿，不过小楠要记住，以后不许随便轻声，哥不许，以后哥保护你。” 姜楠感动道：“谢，谢谢哥。” 这时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凌峰知道寒洋他们回来了，凌峰赶紧说道：“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变回来，情绪稳定了，应该就可以了吧。我去帮你拖延些时间，要快一些哦。” 凌峰先走了过去，拦住了寒洋和杨贺，望着那有薯片渣滓的嘴，批评道：“你刚才不是说回寝室吃吗？你这薯片得20打底吧，你可真舍得为自己花钱啊。” 寒洋知道凌峰在冷嘲热讽，阴阳他，但是说得毕竟是事实，自己又嘴笨不知道怎么反驳。 杨贺来缓和气氛说道：“这样吧，等月底让寒洋双倍还，给小楠两百，然后我们都来监督。” 说完，寒洋就想绕过去，这里的气氛不是很好。又被凌峰一只手拦下了：“杨贺说的方案我接受，不知道你有没有接受。” 寒洋此刻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理亏的自己只能先应付道：“一定，我一定做到。” 寒洋出去要看姜楠，姜楠也早就变了回来，没有被寒洋和杨贺发现问题。不过寒洋发现姜楠眼眶的泪水，感觉找到了什么证据，开始质问凌峰：“凌峰哥，你不是说照顾楠宝，你给人照顾哭了。” 姜楠却护着道：“哪有，是刚才差点被车撞了，凌峰哥一直安慰我来着，别乱说。” 寒洋赶紧摸了摸姜楠的头：“摸摸宝贝，别害怕。” 杨贺听到后，也安慰道：“以后出门还是要小心的，车很多，司机又都不是什么好人，有多个路段都出事儿了，这之前的警察都不管，新来的警察也才刚刚整编好，多加注意吧。” 姜楠却开启玩笑道：“我有哥哥们保护，我还怕什么？” 凌峰走了过来，简单推开了寒洋，手握住姜楠，跟大家说：“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寒洋：“哥，我都没饿，你怎么饿了。” 凌峰白了他一眼：“自己花别人钱吃独食，还好意思问我，没给你胳膊卸了，是我对你最大的温柔。” 寒洋也是不敢多说话，一路上安静极了，众人继续往烧烤店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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