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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笼子里小人的视角吗?
跪在冰冷坚硬的笼底,上半身也不得不伏向地面。慕雅的心里除了快要溢出的屈辱感以外,还有一丝抹不去的兴奋和快意。感受着低矮的铁顶的压迫,连向前伸出想要攥住金属栏杆的手也畏畏缩缩。少女惊讶地发现,她真心害怕触犯到眼前这位巨大女孩不为人知的逆鳞,到了会不停自我规劝的程度。
那只美艳而巨大的棕褐色脚丫,仅仅是踩在前方的不远处,便能带来震慑她心灵的气势和温度。这是她第一次从这种角度欣赏米拉的身体,而那体型和力量差距衬托出的绝望感,完全抹去了过去烙印在少女心底的地位和身份区别,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把自己奉献在巨人的足底。
这是慕雅花了微不足道的五个金币就从奴隶贩子手里买到的女奴。一个出身低贱的边境蛮族的女儿,如今可以用她的一只脚掌轻易决断帝国公主的命运。少女的心砰砰直跳着,她热烈地享受着这种屈从于巨人足下的被支配感,渴望着能被她的女奴役使利用。
震撼的脚步声响彻慕雅的耳畔。她金贵的耳朵就快要因为米拉早晨起床后的更衣洗漱而聋掉了。也许这是最后反悔的机会,但少女已无回头之路。随着将她视野震黑的一声恐怖的哐当声,米拉将她的另一只脚踩在了关押着公主的笼子上。
慕雅面前的铁栅栏门打开了。她即将开始给她的女奴当玩具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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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湖畔庄园,是帝国特许给外出留学的皇室后代的行宫。离开繁荣的帝都,在科教发达但缺乏物质享受的外姓封地,作为皇室唯一继承人的慕雅公主,一到达此处便边缘化了父皇为她精挑细选的女仆团队。美其名曰「入乡随俗」,比起训练有素、世代服务皇家、可能还会时不时向帝都打小报告的女仆,这位外表高冷内心热烈的公主殿下,更愿意花费大笔资金购买一批当地特产的、有着绝对服从意识的奴隶。
而管理庄园繁杂事务的权力,则交给了一位她最喜爱的年轻貌美的女奴,米拉。
正如慕雅给她所取的这个名字,完美符合任何人见到米拉的第一印象:是一件精致的物品,缺少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上会有的灵动活泼。她有着一身细腻程度不次于慕雅公主的褐色皮肤,美丽的绿水晶般的眼睛,却无法让人感觉到一丝温暖。会向她同龄的女主人郑重其事的鞠躬、行跪拜礼,但在命令其他奴隶做事时也从不含糊。
慕雅没有要求她的奴隶们和她签下不可违逆的灵能契约,也多半是由于这个女奴的存在。
完成学院里老师留下的不算繁重的课业后,慕雅常常会在庄园里到处走动。她的轨迹并非毫无规律可寻,如果想知道她在哪里的话,只需看看米拉的日常安排表就可以了。来到这片藩地后,慕雅公主最大的娱乐活动,便是来观看米拉指挥她的其他奴隶了。
炎热的夏日,即使身穿干练的便服,有左右两群各高举一大盆冰块的女奴们簇拥,慕雅的额头上也被酷暑逼出了点点汗珠。坐在假山上的凉亭里,略微颔首向下俯视,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靓丽身影,正不知疲倦地挥舞着长鞭,抽打在空气中的破空声和抽打在偷懒的奴隶背上的尖叫声,令公主殿下心神荡漾。
出身于帝国边境荒蛮之地的米拉,早已见惯了各种极端天气。阳光将她的皮肤晒成了更深的小麦色,但她毫不在意,任由披散的棕发随着头颅的甩动挥洒下汗雨。后背大片裸露肌肤的灼痛,毛革包裹着的胸和胯部的黏湿,以及一年四季永远穿在脚上的皮靴里的黏腻不堪,不过是米拉从幼时起就习惯的触感。和一些因为犯罪或破产而被贬为奴隶的市民不同,米拉真诚地感激慕雅公主能允许她留在城市里生活、赐予她各种吃穿用度。没有任何其它想法,米拉只希望她可以为公主殿下的生活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因此压榨这些和她同为公主奴隶的同伴、强迫她们不分昼夜的劳动,也就并非什么不可理喻之事了。
「那边那个,抓紧干活!」
一声御气十足的断喝,伴随着鞭子重重抽到在人身体上的清响,又一次加快了本已逐渐倦怠下来的奴隶们的动作。被抽打的女孩后背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她连喊叫声都没能发出来,便摔倒在了地上,不住颤动着。
坐在高处欣赏着这一切的慕雅并未为她的奴隶说话。这些家伙本就该被这样使用——作为未来的女皇,不对他人的悲惨境遇产生同情之心是最基本的素质。她换了个姿势,将手撑在雕着繁复花纹的栏杆边撑住自己的脸,向一旁侍候的仆人要来了杯清淡的果酒,兴趣盎然地期待着事情的走向。
和慕雅一样,米拉也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些不堪重负的可怜奴隶。无论那个女孩是否是在装晕,她都不可能给出半点善待,否则其他人也会争相模仿。即使只是出于杀鸡儆猴的目的,米拉也必须严惩这类肆意妄为的行径。
「喂!你给我起来,不许休息!」
气势汹汹地大踏步走了过去,威严地站立在女孩蜷缩起来的身体边。
「你想被缩小成人偶吗?要是今天没采到足够重量的草药,我就去找主人要一张缩小符,把你变成十厘米的小人拴在奴隶宿舍门口!到时候,每个认真劳动的女奴都能随意使用你,你就是公主殿下奴隶的奴隶!」
「不,不……」
女孩的躯体和慕雅的心脏一同剧烈地跳动了下。她竭尽全力地蠕动起来,勉强支起的纤细手臂不堪重负的颤抖着,对着米拉的鞋子,额头贴近地面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求求米拉大人宽恕……我一定不会让您和公主殿下失望的。」
「哼……」
米拉不屑地哼了一声,垂下的鞭子点了两下地面,又睥睨地扫视向周围,仿佛是在质问还有谁想一试。她没有发现,假山上乘凉的公主殿下正看她看得出神。慕雅的腮部攀上了两团再美丽不过的淡红。将米拉在田野里的可怕形象和在自己面前的谦卑模样比较着,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脑海中浮现出缩小的女孩被拴在台阶上、向每一只踏过的脏臭巨足顶礼膜拜的画面……
只不过,画面的主角并非那个慕雅连相貌也没有看清的奴隶女孩,而是高贵的帝国公主她自己——血管里流淌着真龙血脉的皇女,如果被缩小在米拉大人的脚前,也会像那些奴隶们一样战栗惊惧吗?
……
「米拉。」
「慕,慕雅殿下……」
夕阳尚未落山,就收到了主人的贴身侍仆送来的手函,要求她尽快前往公主的书房觐见。来不及换洗衣物,米拉只得拖着汗涔涔的身子,小碎步跟在女仆的身后,一路滴汗地穿过富丽堂皇的宅邸,等候在这扇镶着金质龙徽的大门前。所幸,在这个过程中,米拉身上的汗液大多已经风干了,虽然还留有比较浓郁的味道,但至少不至于一下子熏到殿下。
等慕雅处理完她的事务——实际是调整好心理状态——把门打开让米拉进来后,这位今天下午还风光无限的奴隶少女,也一直局促不安地尽可能靠近门边,连平常能做好的应付主人的答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今天的仓管报告,草药的采集量很不错呀。」慕雅向她挥舞着一张实际是写着其它东西的纸张,对米拉说道,「果然由你去管理以后,她们的效率就提升了许多。」
「……殿下过奖了。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米拉红着脸,双膝下跪伏在地上,向公主真诚地感谢道。她的跪姿比大多数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女仆还要标准优雅,让慕雅心有悸动。不过,那不是今晚的主题。慕雅打开抽屉,取出了一叠金灿灿的硬币,握在手里走上前去。
「真的有些味道呢……」
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以让自己习惯,她蹲下身去,两手搀着米拉相对结实但仍然细嫩的大臂,将对方扶了起来。掌心的滑湿让慕雅产生了一丝奇怪的感觉,仰望着站起来后比自己高将近一头的米拉兼具美感与野性的脸,和几乎贴到自己身前的那对巍峨胸器,慕雅的呼吸也加快了起来。
「殿下……」
「这些金币,是给你的奖励。」公主刻意地歪过头去,注视着空无一物的墙边。「之前你说需要缩小惩戒的家伙……你都直接拴在奴隶宿舍门口供所有人使用了?」
「啊……」米拉向后退了半步。主人的问话让她暂时忘记了接受赏赐时应有的礼貌。缩小奴隶……最近的一个也在三个月前就死掉了吧。不知道公主殿下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呢。
「是的。上一个被缩小的是对您出言不逊的女仆索菲娅,她最后被发现死在女奴的厕所里了。」
主人是要为这件事责罚自己吗?……米拉有些紧张,她低下了头,藏在发丝间的汗液又有几滴落在了书房华贵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嗯……你从来没有过想要一个私有的小人吗?」
说这句话时,慕雅自己都能察觉到她的脸上蒸出的温度,比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整天的米拉还要热烈。但奴隶少女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她困惑地看了看公主殿下精致无瑕的脸,摇了摇头。
「……从来没有过,公主殿下。请您相信我全意为您服务的真心。」
……如果听她说话的是其他贵族小姐的话,恐怕早能发现问题了吧。但这个蛮族女孩显然不懂得什么叫作察言观色,就只是在表达原始的忠诚和臣服而已。慕雅笑了笑,很快找回了自己的状态:
「去拿这些金币买一个喜欢的奴隶吧,米拉。只属于你的奴隶。」
慕雅走回书桌后坐了下来。她很快又想到了一套即兴的说辞来支撑这个怪异的要求。
「我要最大程度开发你的潜能。」谨慎地斟酌着措辞,公主殿下许久没有表现出这般的腼腆了。「你会变得很累,可能比过去在边境的时候更累。所以……有一个可以随时缩小玩弄的奴隶用来发泄也不错。」
她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没有声音了。
指了指占满房间左侧一墙的书架,米拉的目光随之望了过去,看到了一个小铁笼摆在第二排明显的位置,其中好像还有什么活物在细微抽动……
「那……谢谢慕雅殿下的赏赐。期待完成您以后会向我下达的每一个命令!」
米拉也不再纠结,向她的主人行了个相对轻松的屈膝礼,捏紧了手中的金币。见慕雅重新翻开了放在桌上的书本,便要告退离开书房。
「等一下!……」
米拉疑惑地看向公主殿下,那张冷艳漂亮的面孔就快要和自己被晒伤的皮肤一样红了。她突然发现,主人的眼眸里似乎确有什么自己看不懂的特别情感在晦涩流转。
「你出了不少汗,应该不太舒服吧?……请把衣服脱下来……放在地上就好了。女仆会给你一套我的衣服的……对,包括鞋子。」
……
房间里只剩下慕雅一个人了。
书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少女便飞奔到了窗边,迅速地拉上了窗帘。
书桌前的空地上,那堆刚从米拉的身上脱下、仍散发着呛鼻汗味的衣服,正蒸腾出一片淡淡的白雾。犹豫着向前挪了挪脚步,她吞咽了下口水,痴痴地望着这些自己渴求了许久的宝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作为帝国的公主殿下,慕雅从来不吝啬于满足自己的欲望,书架上那只被饲养在笼子里的生物就是最好的证明——一个和她有着相当近的血缘关系、从小就陪她一起读书玩耍的贵族亲戚,因为青春期少女间再平常不过的一点小矛盾,就被她以继承人的身份要挟司礼监的官员,将那整支家族贬为了庶民。
「慕凛歆。」
慕雅轻声呼唤着那个女孩的名字,转过头去,看向了书架上的铁笼。
「……什么事?」
笼子里传来了微弱的人类话语声,少女听得清楚。她微微一笑,仿佛又找回了平时冷傲的气质。迈着窈窕的猫步,缓缓走上前去,微微俯首,目光透过格栅看清了铁笼内容物的样貌。
和人们刻板印象里缩小人类的狼狈不堪不同,慕凛歆依旧是她以前那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形象。但这绝非是因为慕雅的仁慈——公主殿下热衷于让她的囚徒保持在她记忆里最熟悉的模样,这样才能在羞辱和玩弄慕凛歆时得到最强烈的代入感和畅快感。
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布料的装点,笼子里也没有任何的生活设施,无论起居还是食宿,都只能在这块十几厘米见方的金属笼底上完成。如她的好妹妹所愿的,三四年的时光流逝,让慕凛歆已经渐渐淡忘了过去为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不敢奢望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娱乐方式,哪怕是巨大主人能在把残羹冷饭扔进笼内时多看自己一眼也好。
但心底那份对慕雅的怨恨也从未减少,反而随着时日的累积愈加增多,甚至到了「哪怕自己死去的惨状会给她一个没有防备的惊吓也好」的程度。
怀着这样扭曲的心态,慕凛歆抬起脑袋,全无所谓地耷拉着眼皮,瞥了公主殿下一眼。
「上次我把你拿出笼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两年前……您十五岁生日的那天。」
「当时我做了什么?」慕雅边说着,边打开了笼子侧面的铁门,将手伸了进去,握住了慕凛歆看上去还算白净的裸体。
没有过多的挣扎,因为营养不良而脆弱无力的肢体,努力地攀附着她巨大主人的手指,让自己不要掉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您……把我穿进高跟鞋里,去参加了其他贵族小姐的沙龙……」
慕凛歆的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惧。正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她就再也不敢明面上违逆自己巨大的所有者了。而慕雅又怎么会忘记呢?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女孩们兴高采烈地彼此分享着分别期间的见闻。众星拱月般被围在中央的帝国公主,不失优雅地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提在小腿前向她们展示。
曾和自己一同生活过十数年的姐妹,如今变成了慕雅殿下的鞋垫。将这只容纳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类的高跟鞋传阅给坐在身旁的下一位同伴时,她们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慕雅从来没有想过。她只是觉得缩小后的慕凛歆作为鞋垫的脚感也并不算好。回到藩地的庄园里后,她便把小人锁进了笼子里,一关就是三年。至于为什么在三年后突然想要知道小人的感受……慕雅腿间一热,抿住了嘴唇。
「你还记得你当时感觉如何嘛?」
「……很热,很疼……很臭。」在说出最后一个形容词前,慕凛歆犹豫了片刻,谨慎地抬眼观察着慕雅公主的表情。「我不是说您的脚有味道!只是以我的体型,全身被埋在您的脚底……」
慕雅没有追究这只缩小宠物的不敬。她饶有兴趣的追问道:
「那躺在鞋子里和朋友们对视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我不记得了。」
刺骨的耻辱,钻心的疼痛。脑袋里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曾经还有所期待的未来是确确实实在眼前破碎了。慕凛歆记得她们的名字,记得她们的身高,记得她们以不同角度看向自己时会有的眼神,可像一只正在死去的虫子般被她们厌恶地俯视?……以前从来没有过。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看到手中的女孩额头上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慕雅会心一笑。
「那就让我帮你回想起来吧~正好……也提示下我。」
食指和拇指,穿过缩小少女的腋下,架起她的双臂,强迫她正视向自己。在书房里悠哉游哉地走动着,慕雅的脚步毫无规律地踏向各处,却最终指向一个明确的方向。
「你认识那个叫米拉的女孩子吗?」
「我知道……她是殿下您的女奴。」
「嗯哼~任劳任怨,勤勉能干。你当年如果有她一半听话的话,就不会落得这等地步了呢。」
缓缓抬起头,察觉到那双居高临下的瞳孔里散不去的恶意,慕凛歆打了一个寒碜。被湿润的温暖包围着,若有若无的淡臭飘泊在她的鼻尖。轻轻暂停住了呼吸,她弱弱地摇了摇脑袋,似乎是在乞求她的主人不要向她降下那样恐怖的刑罚,但巨大少女用她上扬的嘴角拒绝了小人。
「别伤心,我亲爱的小凛歆……」慕雅喃喃道,她的眼神也早已锁定在了小人身后的东西上。「你不过是替我提前进去探探路罢了……」
捏着这位前贵族小姐交叉在头顶的手腕,扶起了曾穿在米拉右脚上的长靴的靴筒,将她悬吊在仍冒着热汽的靴口上空,慕雅向她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随后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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