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艾达女士？”
从他的视角，可能看我只是转过身凭空伸出手。
其实我是在抚摸那个灵魂小女孩的脸。
普通人并不能看到逝去人的灵魂。
“我已经给你们报仇了，小妹妹。你们可以安息了，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
“谢谢你，姐姐，愿天上众神可以祝福你。”
她和这里所有死去的人的灵魂都随风消散了。
呵，我的罪是永远都还不清，永远都在积累着的啊。
有时候，这能力真的让人很伤感。
死后并不会立刻离开，而是在自己冷却的身体旁徘徊一阵，才会离去。
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尸体，也许会很难受和不甘吧。
“你还好吗？艾达女士。”
“当然，收拾一下，出发吧。”
..................
阴云密布在天空中。
我和他骑着驮马走在有些潮湿的土地上。
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喂，比尔，说说吧，关于你家族最近发生的事。”
“抱歉，艾达，这故事你不会想听的。”
“没关系的，我不是任何人的探子或间谍。我们并没有利益瓜葛，我现在只是你的护卫。你可以放心的对我倾诉。”
“并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
他看见我认真的表情，随即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伊登家族，是诺德皇室最得力支持者其中之一。我家族的祖先，跟随着拉格纳家族的人从我们祖先的故乡亚穆拿乘坐着战舰最先登陆了卡拉迪亚，攻陷了提哈城并占领了它。”
“拉格纳家族为了感谢我们的帮助，将这座城作为我们家族永久的土地赐予了我们，我的家族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
“诺德人崇尚武勇，曾经我们就像是部落一样，最能打就能成为首领。”
“但是，来到这片土地上，我们见识了原住民贵族的分封制和世袭制，我们开始学习这种先进的制度，并把他利用在自己身上。”
“我们不再野蛮，我们开始变得文明，我们试着去了解去学习更多。在此之前，我们只会架船战斗和打造武器盔甲，就像动物一样。”
“终于，在我爷爷那一代，我们除了文化的差异，几乎已经是这广阔大陆的一部分。”
“我的父亲有四个儿子。”
“作为长子的我的哥哥，在1255年的冬天战死在了斯瓦迪亚，他死在一位斯瓦迪亚爵士的剑下。”
“他死后，按照世袭制的规则，我成了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提哈的下一任城主。”
“可笑的是，我并不是一位合格的战争领主。我甚至连个合格的诺德战士都算不上。”
“实际上，我对继承人这个位置并不感兴趣。我没有极高的战斗天赋，但我喜爱读书，经商。我想成为一位可以游历卡拉迪亚的商人和学者。”
“但在规则的束缚下，在哥哥死后。我不得不龟缩在提哈的城堡里，被迫学习着各种有关战斗和战争的知识。”
“对于我这样的继任者，并不是所有人都满意。其中一个你也知道。”
我点点头。
“请继续说。”
“我的弟弟，法恩.伊登。残忍，狡诈。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战争天才。”
“诺德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就是跟随强者。”
“家族里的人，大部分都支持他来做城主。”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支持他们的决定，放弃这个位置我简直求之不得。”
“可我的父亲，他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一切决定只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放弃继承权是不可能的。”
“当然......艾达女士？”
从他的视角，可能看我只是转过身凭空伸出手。
其实我是在抚摸那个灵魂小女孩的脸。
普通人并不能看到逝去人的灵魂。
“我已经给你们报仇了，小妹妹。你们可以安息了，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
“谢谢你，姐姐，愿天上众神可以祝福你。”
她和这里所有死去的人的灵魂都随风消散了。
呵，我的罪是永远都还不清，永远都在积累着的啊。
有时候，这能力真的让人很伤感。
死后并不会立刻离开，而是在自己冷却的身体旁徘徊一阵，才会离去。
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尸体，也许会很难受和不甘吧。
“你还好吗？艾达女士。”
“当然，收拾一下，出发吧。”
..................
阴云密布在天空中。
我和他骑着驮马走在有些潮湿的土地上。
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喂，比尔，说说吧，关于你家族最近发生的事。”
“抱歉，艾达，这故事你不会想听的。”
“没关系的，我不是任何人的探子或间谍。我们并没有利益瓜葛，我现在只是你的护卫。你可以放心的对我倾诉。”
“并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
他看见我认真的表情，随即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伊登家族，是诺德皇室最得力支持者其中之一。我家族的祖先，跟随着拉格纳家族的人从我们祖先的故乡亚穆拿乘坐着战舰最先登陆了卡拉迪亚，攻陷了提哈城并占领了它。”
“拉格纳家族为了感谢我们的帮助，将这座城作为我们家族永久的土地赐予了我们，我的家族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
“诺德人崇尚武勇，曾经我们就像是部落一样，最能打就能成为首领。”
“但是，来到这片土地上，我们见识了原住民贵族的分封制和世袭制，我们开始学习这种先进的制度，并把他利用在自己身上。”
“我们不再野蛮，我们开始变得文明，我们试着去了解去学习更多。在此之前，我们只会架船战斗和打造武器盔甲，就像动物一样。”
“终于，在我爷爷那一代，我们除了文化的差异，几乎已经是这广阔大陆的一部分。”
“我的父亲有四个儿子。”
“作为长子的我的哥哥，在1255年的冬天战死在了斯瓦迪亚，他死在一位斯瓦迪亚爵士的剑下。”
“他死后，按照世袭制的规则，我成了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提哈的下一任城主。”
“可笑的是，我并不是一位合格的战争领主。我甚至连个合格的诺德战士都算不上。”
“实际上，我对继承人这个位置并不感兴趣。我没有极高的战斗天赋，但我喜爱读书，经商。我想成为一位可以游历卡拉迪亚的商人和学者。”
“但在规则的束缚下，在哥哥死后。我不得不龟缩在提哈的城堡里，被迫学习着各种有关战斗和战争的知识。”
“对于我这样的继任者，并不是所有人都满意。其中一个你也知道。”
我点点头。
“请继续说。”
“我的弟弟，法恩.伊登。残忍，狡诈。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战争天才。”
“诺德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就是跟随强者。”
“家族里的人，大部分都支持他来做城主。”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支持他们的决定，放弃这个位置我简直求之不得。”
“可我的父亲，他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一切决定只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放弃继承权是不可能的。”
他的眼眶有些红润，我能感觉到他正在崩溃的深渊旁向下望着。
“嗯，真是一个曲折的故事。”
“我很同情你，同时为发生在你家族成员身上的事感到悲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感谢您的安慰，艾达女士，您是到现在为止唯一有机会并且原意听我倾诉的人。”
嘛，我就姑且把你说的当成真的吧。
“比尔，想听听另一个故事吗？这故事就像是侍寝的仆人在床边对即将入睡的孩子讲的童话。可能还会更加不合理一些。”
“当然，艾达女士，我会洗耳恭听。”
“嗯...从哪里开始讲起呢...”
我看向远处开阔的平地。
那里就像是斯瓦迪亚开阔的平原一样。
那是一段我现在想起来就会傻笑的往事。
..................
“骑兵，冲锋！”
空旷的鲜绿色平原，在距离德赫瑞姆城不到几里的一片连绵起伏的小山丘旁。
几十个身穿着红色板条甲的骑士带领着格雷恩沃德家的骑兵们正在广阔的草地上飞驰训练着，鲜艳的红白条纹旗帜迎着风飘扬着。几百匹战马密集的马蹄声引起的震动几乎让人站不稳。
“冲锋阵型！”
一名骑士高声下达命令，他手下散开的骑兵们立刻策马再次排成一列。
骑士策马从骑兵们面前走过，检阅着这些穿着链甲和红色罩袍的熟练战士。
走到一个骑兵面前，原本神情严肃的他突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的小姐，时候不早了，我觉得您该回德赫瑞姆休息了。”
“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练习。”
和其他精力充沛骑着战马的健壮骑兵不同。她骑着一匹白色的矮马，手拿着木质的盾牌和长棍。
因体力透支缺氧大幅度起伏的胸口，胸前的两团随着起伏轻微的晃动着，大颗汗珠从她的额头流下。因为汗水，她身上的罩袍和里面的衣服几乎黏在身上。
那骑士偷瞄了一眼她的胸口，悄悄咽了口吐沫。
“我的小姐，您这样我会很难做的，如果被发现西格大人又会责怪我偷偷带您来训练了。”
“我不要。”
“您该回去学习诗歌和礼仪了，那才是您应该做的。骑马作战这种事还是交给我们这些战士来做吧，您以后也请别来了。”
“我不，那些繁琐又绕口的诗歌和曲子就像束胸一样让人难受，我才不要学。我要骑着马在外面兜风，城堡里太闷了。”
她满不在乎的表情引起骑兵们的阵阵笑声。
“原来你在这里。”
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黑色板甲的人带着几个骑兵走过来。
“西格大人。”
那骑士在马上向他低头行礼。
“切，又被找到了。”
少女有些不满的歪过头。
“一大早，我的手下告诉我，马厩里有一匹小马不见了，而一个本该去找老师学习诗歌和礼仪的大小姐也再一次不见了踪影。”
“我是格雷恩沃德公爵的女儿，艾达.格雷恩沃德，我今天不想去。”
“是啊是啊，格雷恩沃德大人唯一的血脉，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德赫瑞姆的所有人巴不得把你宠上天。”
“但没有礼貌也要有个限度，这个月已经过去了28天，你却旷课了27天外加现在的迟到了一次。我觉得老师已经快要忘记你的样子了。他是你父亲花大价钱和关系请来的斯瓦迪亚最好的贵族老师，连我也很尊敬他。”
“我不要，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去。”
“我已经获得了你父亲的批准，可以在你“自愿”的情况下带你去见一见老师。”
“我不！”
少女涨红了脸，态度十分坚决。
几十分钟后，她还是回到了德赫瑞姆的门口。
行进至城门口，站在门边的士兵向为首的骑士行礼。
走在德赫瑞姆的街道上，街道两边叫卖的摊贩热闹非凡。
“停下！”
被五花大绑骑在马背上的少女突然说话了。
确认她没机会逃跑，西格挥了挥手，给她松了绑。
少女跳下马，径直走到西格面前伸出手。
“给我钱。”
“不要跑太远。”
西格将装着满满第纳尔的小钱袋放在少女手里。后者拿到后走进了人群中。
她走到一个面容枯瘦的乞丐面前，看了看他的样子，认真的从钱袋里捏起几枚第纳尔放在了他的手里。
“感谢您，美丽的女士。”
乞丐感激的收下了第纳尔。
“不客气。”
少女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她会为自己所做的认为正确的事而高兴。
她是如此单纯。
到达城堡时，太阳已升的很高。
少女独自推开城堡大厅的大门走了进去。
“我回来了。”
看见自己正坐在大厅角落的桌椅旁进餐的父亲，少女的声线和表情立刻放松变得慵懒无比。
“我的女儿，过来这边坐下。”
那个身穿着灰色绸缎长袍服的中年人看见了少女，笑着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卫和仆人低头行礼，退了下去。
少女毫无优雅可言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拿起盘子里的食物开始大快朵熙。
“我的女儿。”
“你和你的母亲长得越来越像了。”
他慈祥的看着眼前胡吃海塞的少女。
“不经意间你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他看见了少女金色发丝间夹杂着的些许白色。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
“父亲，怎么了？”
少女奇怪的歪头。
父亲的表情似乎有些悲伤。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待会吃完后，去见见你的老师吧，他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我不想去，那里好闷的，我想去骑马。”
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听我说，我希望你可以去，我的女儿，因为这真的很重要。”
少女茫然的抬起头，昏暗的光线让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见了父亲通红的眼眶。
他很伤心。
少女不想让他伤心。
“好吧，我会去的。”
...............
沿着德赫瑞姆城堡一座塔楼楼梯走上去，看见几位管家站在木门旁，恭敬的等着自己家正在里面跟着老师学习的小姐。
少女深一脚浅一脚的从楼梯走上来，他们纷纷向她行礼。
毫无礼数的直接推开木门，少女直视着原本正围坐在一起听讲却被打断回头看她的贵族小姐们。
对比那些穿着华丽衣服的小姐，穿着红色罩袍的少女不顾她们异样的眼光径直走到她们旁边坐下，身上浓重的异味让她们纷纷掩鼻，连香料都掩盖不住。
“老师，我来了。”
身穿着黑色贵族长袍的男人合上了展开的书本，脸上是慈祥和蔼的笑容。
“美丽的小姐们，今天的礼仪学习就到这里了，请回吧。”
贵族小姐们强忍着味道起身向他行礼，接着捂住口鼻急忙离开了。
少女起身也想离开，那人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一个月只能见两次的学生，可不能说走就走。报上你的名字，我们开始上课。”
男人微笑着说道。
“我的名字叫艾达.格雷恩沃德，格雷恩沃德公爵之女，老师。”
男人打量着少女
“嗯...作为一个贵族的女儿，你却穿着作战的罩袍，明明你们都是同一个家族的人，却如此不一样。”
“我讨厌繁琐的礼数和诗歌。我喜欢骑着马去外面。”
少女直言不讳的说。
“很可惜，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两个。”
他把手中的厚书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转身看向少女。
“不过除了那两样，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别的你该知道的，比如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
少女脑海中关于母亲的概念和记忆很模糊，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满头的银发和她微笑的脸。
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是的，关于你母亲索菲亚.瑞伊斯的事。”
“她病死了。”
“是的，她于1240年病逝于瑞伊斯家族苏诺城的教堂。也就是你一岁的时候。”
“她死的时候，你父亲伤心欲绝。”
“他们俩从小就认识，并彼此立下婚约。”
“你父亲当时请来了全大陆所有的名医，甚至亲自去遥远的沙漠之国萨兰德探寻能治疗你母亲的药物。”
“那我的母亲为什么还是死了？”
“没用的，你的母亲得的根本就是一种无药可医的绝症，一旦患上，头发会从原本的颜色逐渐变白，当头发的每一寸都被染上白色后，患者就会在极度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她死时，整个苏诺城都沉浸在悲伤中。”
“那天，你的父亲骑着马在苏诺城外的倾盆大雨中奔驰，哀嚎痛哭。他几乎伤心欲死。”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每次见到他他总是很伤心。”
“我的小姐，他的伤心其实更大一部分是因为你。”
“我？”
“是的。那银发病并不会随着生命的结束而消失。它会随着血脉传给下一代。”
“这么说...”
少女轻抚着自己披散的长发，托起其中一缕，几根白发正掺杂在金发中。
“我会像我的妈妈一样死去，对吗？”
对方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
少女回想之前的一切。
几年前，在外征战的父亲带回了一个维基亚女孩，他宣布收养这个小女孩，让我和她好好相处。
我以为她是来抢走我的父亲的，便处处刁难她。
但她就像是个大家族的女儿一样，无论怎么惹都不会生气，永远是一副乖巧可爱听话的样子，父亲每每微笑着抚摸她的头，都会让我无比嫉妒。
仿佛唯一的挚爱离我而去。
现在想想，原来父亲收养的那个维基亚女孩，是为了替代即将离去的我啊。
他并非不爱我了，而是我不能一直陪着他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师。”
少女起身向他行礼，转身离开。
“其实，你并非无可挽救。”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少女停住了脚步。
“只是代价，太过巨大。”
“你的父亲，为了能够救你，可以不惜放弃一切。”
...............
回到大厅，少女发现父亲已经不在这里了。
似是心有灵犀，她走向妹妹的房间。
推开门，父亲果然在这里。
他正慈祥的听她唱着诗歌
阳光从城堡的窗户斜射进房间里，父亲坐在床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举着书本站在窗边，为他唱着。
她的嗓音是如此优美，灰色的短发在阳光照耀下泛着微光，似乎是因为唱太过入神，她没有注意到身后少女的到来。
如果是平常，少女一定会毫无顾忌的进去直接坐在父亲旁边，但现在，少女却乖乖立在门边，静静聆听着。
一曲结束，父亲轻轻鼓掌，她向父亲鞠躬行礼。
“父亲。”
倚在门边的少女向他走去。
转过头，他看向少女。此情此景，他的表情突然一变。
“索菲亚.....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吗？”
“父亲，妈妈已经死了，我是艾达。”
“是啊...是艾达...我的女儿...我知道的...”
他有些失意的低下头。
少女走到他面前，俯下身轻轻抱住他。
她能感觉到他悲伤的心。
他们心意相通。
“父亲，我已经知道了，我走了以后，请不要为我伤心，我这些年无忧无虑很开心，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比我更适合当您的女儿，请和她好好生活下去吧。”
“不，我不能答应。”
他看着少女的脸。
“我的女儿，我曾经没能拯救你可怜的母亲，我看着她在我眼前痛苦的离去。从那时候我就发誓，绝对要拯救你，无论要付出什么。”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们走吧，我的女儿。”
他起身，挽起少女的手。
“我们要去哪？”
“一个可以让你无忧无虑活下去的地方。”
............
“艾达小姐？你还好吗。”
“是的，我很好，谢谢关心。”
我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痕，换上平常那副表情。
“天已经快要黑了，前面有个村子，我们今晚在那过夜吧。”
“你忘记了你的两个侍卫是怎么死的了吗？村子里一定有你弟弟的探子，他们会让追兵随后就到。”
“抱歉...你说的对，我没想那么多。”
对话似乎让他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不说这个了，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杰尔博格堡，我叔叔的领地。”
“嗯...你怎么能确定他不会支持你更优秀的弟弟而把你送上绞刑架？”
“比起战争，他更喜欢守卫自己的领地不让他沦陷，他对自己的所占的领土范围感到满意，并且他是一位仁慈且公正的领主，和残暴的法恩意见不合。”
“好吧，希望确实如你所说那样。”
我们绕过那个村子继续往前。
看着一旁表情似乎有些虚弱的比尔，他这两天经历了太多事，却没有好好休息过。
“现在我们确实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和他来到一片凸起挡风的小丘后，我把马牵到一边的树旁拴好。
“诺德的晚上很冷，艾达女士，我去捡些柴生火。”
他因为把外套给了我，消瘦的身体有些颤抖。
“不用，生火可能会被追兵发现，我有一个好办法。”
比尔奇怪的看着我，我招手让他过来，他走过来的途中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我缩小了。
我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捏起缩小的他，走到一旁靠坐在一块突出的白色岩石边。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把他放在手心。
因为缩小的只有他的身体，所以此刻他下意识的先捂住了自己的那里。
“哎呦，你脸红了。”
他小小的瑟瑟发抖的身子加上害羞的脸，可爱至极。
“艾达女士，您这是...”
“比尔，如果我说我现在有点饿，想请你到我的肚子里来，你会答应吗？”
“就像我白天救你时对那几个士兵做的那样。”
我放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肚子，舔了舔嘴唇。用看食物的眼神看着眼前手心的小人。
“为什么，您不是答应做我的护卫保护我的安全吗？”
他明显是慌了。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呀。不多说了，我开动了。”
“等...”
他来不及说什么，我微微张开嘴，低下头直接含住了他的上半身。
感受着他小小身体轻微的挣扎，我抬起头慢慢把他吸进嘴里。
“拜托...请...”
我能感觉到他想说什么，却被我的沾满唾液的舌尖打断。
轻轻舔舐着他的头和逐渐被吸进的身体，我把唾液均匀的涂抹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
味道可真不错，这是属于正直者诱人灵魂的甘醇味道。
“嗖。”
终于，他整个人都进了我的嘴里。
我细细品味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希望可以榨取他身上的所有精华。
用舌头在口中搅拌着，他不断在我的唾液里沉浮。
把他压在上颚上轻轻的吮吸着，他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一动都不动，彻底放弃了抵抗。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我把他推到我的舌尖，张开嘴，让他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他似乎有了动力，再一次动了起来。却怎么也脱离不了我的舌头。
这才像话吗。
我扬起头，伸直舌头让重力将他推向我的喉咙。
他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往上爬，但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咕噜。”
我把他轻轻吐在手里，刚刚我只是咽下了过度分泌的口水。
看着手心里趴着的他，我发现他的胸膛微微抽动着。
不是被我的口水呛住了，而是在哭。
是被吓哭了吗。
他这个样子，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做那事了。
算了，以后再说吧。
用手指抹掉他身上的大部分口水。并把他翻过来。
“比尔，和你开个玩笑啦，你在哭什么。”
“......”
“比尔？”
“我是个没用的家伙。”
他突然开口。
“父亲曾经跟我说过，领主之所以为领主，是因为他和他的后代要保护领土内的一切事和物，让他们可以和平快乐的生活下去。”
“可我没能保护任何人，看着最亲密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的领地遭受战火屠戮，我的父亲，家族的长辈们......我除了害怕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为了自己逃命雇佣了一个随时可以吃掉自己的护卫。”
“手无缚鸡之力，就像曾经那些嘲讽我的人说的，我是如此可笑和窝囊。”
他坐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哭诉着。
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我知道了，我很抱歉。以后再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我能理解你失去亲人的痛苦。以及无能为力的感觉。因为我以前也曾经历过。”
我回想起曾经的那些记忆，到现在仍然历历在目。
“每个人成长的过程中，总会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你不能去做什么，唯有尽力去挽回，去补偿。”
“那些不好的记忆，如果不能忘记，就试着去接受它，这也会让你的良心好受一点。”
“比尔，杀死你的童真，蜕变为一个男人吧。”
骑砍的文路很少见啊。。。。
剧情向的很对胃口，期待期待
他停住了哭声，呆立在那里。
我看见他表情的变化。
从悲伤逐渐变得冰凉。
过了半晌，他扭头看向天空。
夜幕降临，璀璨的星河终于透过浓雾显露出来。
“艾达，谢谢你。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把他放在羊毛外套的口袋里，紧贴着我的身体，他应该也能温暖一点。
睡吧，做个好梦。
..................
太阳还没有完全亮起时，我们再次踏上路程。清晨微凉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
杰尔博格堡，两世纪前曾经属于某个强大帝国的雄伟城堡，伫立于诺德和斯瓦迪亚两国边境高山下的砖石之城。
翻过起伏的小丘，远远的，那座山脚下的城堡轮廓若隐若现。
“比尔，是这里吗？”
“是的，杰尔博格堡，我叔叔图亚的领地。近百年来，它从未易主。”
作为防守一方的城堡确实不错，不过它也只是一座用于战争的城堡而已。
蓝底两柄斧子交叉的旗帜挂在城门上，这应该就是他叔叔家的旗帜了。
我们还没走到城墙边，城墙上的高塔的哨兵们就发现了我们。
“来者通报姓名！”
比尔策马往前。
“我是提哈城领主之子比尔.伊登。”
“旁边的红发女人是谁？”
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我。
我示意他随便说一个就行。
“她...是我的佣人。”
几个哨兵交流了一下，其中一个点点头往后跑去。
“大人，请等待一下，我们需要向图亚大人通报。”
“无妨。我们会在这里等。”
不多时，铁链和机关的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大门被缓缓推开。
几个身穿着皮甲外套戴着诺德人特有护眼头盔的健壮士兵走出来位列两旁，其中两个走过来牵起我和比尔的马往城堡里走去。
穿过有些黑暗的城门洞，我们来到了城堡内部，一个穿着精致条纹皮甲外套头戴带护耳头盔的蓄着花白胡子的老人站在那里。
因为年事已高，身形有些萎缩，但他年轻时一定是个勇猛的战士。
他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盔甲华丽的年轻人，长相和那个老人有几分相似，一脸高傲和自负，可能是他的儿子。而站在另一个的一个却是平淡无奇面无表情的中年人，穿着一件普通的链甲长衫，如果往后退几步站到他们身后围观的士兵人群里，根本就认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看向比尔，却发现他在看那普通中年人时，眼中的惊讶几乎要涌上他的脸。
我和比尔走到他们面前下马。
“图亚叔叔。”
“比尔，我的亲侄子。”
比尔朝那老年人行礼，后者走过来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拥抱在一起。
“路上辛苦了”
紧接着，他的表情一变。
“我已经听说了提哈发生的事，我深表遗憾，希望你可以从悲伤里走出来。”
“嗯，谢谢你，图亚叔叔。”
老人爽朗的笑笑，松开了。
“外面有点冷，有事都进大厅里再说吧。”
火炉里的干柴噼里啪啦的烧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木香和烤肉的香气。
“谢谢。”
蜡烛和火把的光芒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
长长的桌边，一个侍卫为坐在桌边的比尔手里的酒杯倒满了酒。
他盯着酒杯里的浑浊液体看了看，又晃了晃，才谨慎的抿了一口。
看来他还没放下戒心，不过这是好事。
我低着头站比尔身后，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向一位侍女。
“比尔，这个女孩是谁？她的头发为什么是红色的？”
坐在桌子尽头的老人微笑着问。
“啊，这是我的侍女。她的头发是因为小时候生过一种怪病。”
“这样啊，可怜的女孩，这种怪病肯定让她受了不少罪。”
“无需注意这些礼数，你也可以坐下红发女孩。来者就是客。”
我向他行礼，坐在比尔旁边。
烤的喷香的熟鸡肉和烤鱼被侍卫从烤架上取下端上餐桌，早餐开始了。
坐在对面的图亚的儿子，撕下鸡肉塞进嘴里大口嚼着，眼睛却一直在盯着比尔看。
那个中年人坐在长长桌子的角落，面无表情的吃着眼前的食物。
我象征性的吃了两口，这些看起来美味的食物对我来说味如嚼蜡。
“图亚大人。”
比尔站了起来。
“我希望杰尔博格堡，可以支持我夺回提哈城。”
“我的侄子...”
“你有什么资格？！”
图亚的儿子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父亲的话。
“你的弟弟比你更优秀，而你只是个在你优秀哥哥战死后拥有继承权的无能者。诺德人只会追随强者，你凭什么获得我们的支持。”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个当领主的好料子”
“我的弟弟法恩，曾经以一小队士兵击退了一支维基亚军队的进攻。他的确是个当指挥官的料子，却不能当一个好领主。”
“他太过残暴，无论是对待外人还是自己人，他残忍的虐杀所有反对者和跟自己意见不合者，他没有底线，他向自己的家人长辈下手，总有一天他会失去所有的支持者。”
“我不一样，尽管我现在有太多缺点，但我会努力改正和成长。成为领主后会尽量保证下层和每个人的的利益，成为一个公正的人。”
“如果你帮助了我，提哈城的伊登家将永远是杰尔博格堡图亚家最坚实的盟友。”
他紧盯着比尔的眼睛。
“我曾经见过你，当时在提哈城的城堡里。那时候我看你就像个该死的吟游诗人，只会看书和念那些该死的诗。真正的诺德人都是值得敬佩的战士。你的哥哥和弟弟都是值得支持不二的人选，而你。”
他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酒杯中的酒水摇晃着，倒映着他愤怒紧绷的脸和棕色的头发。
“用什么保证你的承诺可以兑现？！”
“众神在上，用我的性命担保。”
比尔紧握拳头毫不犹豫的回应。
“够了！贝奥林.图亚，你今天太过分了，给我下去！”
老图亚有语气有些恼怒的一拍桌子。
这个老家伙，他刚刚在两人争论时的表情明明饶有兴趣。
他的儿子扭头看了一眼老图亚，又看了一眼比尔，转身离开了。
“侄儿，我很抱歉，我的儿子并不是很服从管教。”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我很感激您的招待，并且希望您能考虑我的提议。”
“这个...其实...你知道的侄儿，我非常想支持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年轻人。但我手下和我儿子有差不多偏见想法的人太多了，他们如果不同意，我很难对你有什么有效的支持。”
“如果你能想办法让我儿子和那些人消除对你的偏见，那么我就能全力支持你了。这么说你应该理解了吧。”
“是的，叔叔，我知道了。”
比尔点了点头。
老图亚起身，经过我身旁走到比尔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比起你的弟弟，我更看好你，比尔.伊登。”
老图亚也离开了，用于就餐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
比尔拿起桌上的酒杯，面无表情的一饮而尽。
我能感觉到，他的强硬和坚持几乎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他已经做到他能做的最好了。
我用余光看着长桌另一头的角落。
那个一进来就跟我们在一起，却从头至尾一言不发的中年人，我对他越来越好奇了。
“艾吉恩，我很高兴你还活着。”
比尔伸手拿起酒壶再次将酒杯倒满。
再次一饮而尽后突然说。
“我也是，比尔.伊登大人。”
那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慢慢放下手中的食物。
我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疲惫，还有。
愧疚。
原来他们两个早就认识。
艾吉恩，这个名字，我记得比尔提起过。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身旁的比尔端起酒杯起身向他走去。
原来那个侍卫队长艾吉恩就是他。
比尔走到那个中年人旁边，将酒杯放在桌上。
那人也起身面朝向比尔。
两人不约而同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该死的，众神在上，艾吉恩你竟然还活着......”
比尔的眼角隐约有光芒闪烁，那是为了真正在乎者而流的，发自真心喜悦幸福的泪水。
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想让这泪水是为我而流的。
这感觉可真是奇怪。
.....................
杰尔博格堡最高的地方，是背靠大山方向的一座高耸哨塔。在这座塔顶，可以俯视整个杰尔博格堡和周围一大片起伏的山丘。
我跟着他俩顺着木质楼梯走上塔顶。
两人就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一句一句聊着。可我记得比尔说自己好像是几天前才从提哈逃出来的。
此时天空早已大亮，晴朗的天气让视野变得极好。
“艾吉恩，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不知道。”
名叫艾吉恩的中年男人靠在围栏边。
“我的手下拼命掩护我，我当时浑身是血一路砍杀逃出来后，猜你一定会投靠最近的亲戚，就日夜兼程赶到这里。没想到比你还要快上一步。”
“也是我运气好，当时我浑身是血，差点被杰尔博格堡的城墙守卫当成怪物射死。”
艾吉恩面露憨笑着说。
“哈哈，至少你活下来了不是吗？”
比尔也跟着笑笑。
“那个...有我弟弟布莱恩的消息吗？”
“我很抱歉。我并没有找到他。”
艾吉恩的愧疚几乎写在脸上。
比尔有点沉重的点点头。
“好吧，你能活下来就很好了。”
他走到高塔的围栏边，双手扶住栏杆看向远方，那是我们来的方向。
“艾吉恩，你是我父亲的亲卫队长，我的老师，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的弟弟是在提哈城跟我失散的，他很有可能已经被法恩的人抓住了。我要获得这里的人的支持，然后从法恩手里夺回提哈城，救回弟弟。”
“我想让你像辅助我父亲那样辅佐我，现在我父亲死了，你已重归自由之身。我现在以伊登家族次子，我父亲领地和财产还有身份头衔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身份，邀请你向我宣誓效忠，也就是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你愿意吗，艾吉恩。”
微风吹起比尔棕色的短发，穿着薄薄衬衣的消瘦身体挺立着。
那中年人闭上眼低下头，接着慢慢抬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呼出。
他转过身，面对比尔，将自己腰间的斧子取下轻轻放在地上，接着半跪在地上。
“以英灵殿众神的名义起誓。”
“我，提哈的战士艾吉恩.穆勒。宣誓效忠于提哈城的比尔.伊登雅尔。从今以后，我的斧和盾还有船桨即属于您。我将永远站在您的身后，誓死捍卫您的权利和财产，直到生命的终结或您的罢免。祖先和大海将会见证我的誓言。”
“而我接受并很高兴你的效忠，我的朋友。”
比尔微笑着将他扶起。
“那么，接下来。我目前唯一的手下，告诉我，对我接下来要走的路，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艾吉恩打量了一下比尔。
“我觉得，您应该换上一身更符合您身份的行头。”
“有吗？我觉得我这样挺好啊。”
比尔毫无自觉。
艾吉恩笑着摇摇头。
“您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商人的儿子。”
比尔回过头看了看我，我也微微摇了摇头表达了我的意见。
在衣着这点上我是支持艾吉恩的。
“好吧。”
..................
从塔楼下来后，我们来到了杰尔博格堡的裁缝铺。
这里的裁缝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和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正在缝制衣服，老头却正在一旁的磨刀石上打磨着一柄大剑。
这是裁缝该干的活吗？
“我的大人，你要记住一点，比起华丽的服饰，每个诺德男人除非在床上休息或者疗伤，剩下的时间几乎都会穿着自己的盔甲，而衣服则是相对次要的。”
“想让诺德战士们认同你，除了一个好的名声和精湛的武艺，还有就是一身随时可以拿起武器战斗的行头。”
比尔点点头。
艾吉恩从仓库的木箱子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起一件长摆链甲衫，递给了比尔。
“穿上它，感受一下。”
比尔有些生疏的将它套在头上，我在后面搭了把手才勉强穿下。
对于他的身板，链甲似乎有些沉重了。
他勉强走了几步才适应。
“在链甲里面穿上棉服会更舒服一点，只是热天或者泡在水里会很难受。”
“如果觉得单一的链甲衫不美观，也可以在链甲衫外面再穿衣服，比如一件作战用的罩袍。您可以把您旗帜的纹章纹在上面。”
艾吉恩说着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件还未染色的长下摆白色罩袍，塞进了比尔怀里。
比尔穿上的功夫，我从旁边的箱子里找了条腰带递给他。
“谢谢。”
他接过腰带系上，不得不说，这一身很适合他的身材，穿上新装备后，比起以前的形象，整个人的气质也提升了不少。
“艾吉恩，现在怎么样。”
比尔原地转了一圈，艾吉恩满意的点点头。
“您可以让裁缝为您染上纹章再穿罩袍的。”
“不用了，等我重回提哈，我会把我家族的旗帜染在这白罩袍上。”
艾吉恩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随即又垂下眼睛。接着换了个表情。
“现在，您需要一件趁手的武器。领主不是花架子，需要有带兵作战冲锋陷阵的能力。我受命在提哈的训练场曾经指导过您剑术和战斧的用法，您应该没有忘记吧？”
“当然，艾吉恩，我们走吧。”
我跟着两人走向门口。
比尔走到那两位裁缝身边时停下了。
“我很抱歉，我现在身上没有钱。这盔甲和罩袍钱可以先欠着吗？”
“不用，大人。图亚雅尔大人派人来叮嘱过，仓库里的东西您可以随便取用。”
正在做着手里活的年轻裁缝放下东西站起来行礼道。
“这样啊......好吧。我很感激图亚大人提供的装备，希望你有机会可以转告他。”
“当然，大人。”
比尔转身想要离开，我身后却传来声音。
“大人，请等一下。”
我们回过头，那个一开始在打磨武器的老头把武器从打磨石上取了下来，从旁边的杂物堆里取出一个剑鞘，将打磨的巨剑收进鞘里。双手捧着走向比尔。
“怎么了，老先生？”
“大人，我的儿子是提哈城的一名守备队长，他叫布鲁姆。”
“我听说了提哈城发生的事。”
“我恳求您能收下这把原本为我儿子准备的剑，他一直希望可以拥有一把上好牛皮做的剑柄剑鞘的大剑，为了这把剑，我几乎花光了我的积蓄。”
“他现在生死未卜，如果您能找到他并且他还幸存，请你把这柄剑交给他；如果他战死了，请您找到并掩埋他的尸体，这把剑就归您了。”
“假如说他是提哈叛军的一员，我希望您能用这把剑亲手杀了他。”
“拜托了，大人。”
老人双手托剑，半跪在地上。
比尔显然是愣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的老人。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好的，我明白了。”
比尔双手接过剑。
“感谢你，我的大人。”
那老人低下头向比尔行礼，转身回去继续工作了。
我看见了他有些红润的眼眶。
“走吧，我的大人。”
艾吉恩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
“我的大人，这种巨剑用起来可不容易，您最好还是去铁匠那里选一个您擅长的武器。”
走在前面的艾吉恩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艾吉恩，我曾经练习过使用长柄手半剑的方法，我会努力适应的。”
虽然这么说，但比尔背着巨剑咬着牙吃力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好吧，那么您最好去温习一下使用方法。”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训练场。
训练场位于城堡角落的一片空地，远处的城墙边，放着几个箭靶，几个身穿链甲的射手拉弓搭箭正在训练着。
而另一个角落，十几个士兵正聚在一个大桌子前，大声谈笑着什么。
训练用的稻草人就在他们旁边。
“我们过去吧。”
比尔点点头。
来到假人前，比尔拔出巨剑双手握住拿在手里，蹲身摆出攻击姿势。
反射的金色光芒聚集在剑尖。
“手臂端平，重心往下，试一下。”
艾吉恩在一旁叮嘱着。
比尔点点头，缓缓举起巨剑正要劈下。
“看看是谁在训练场上。”
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旁边的人群里传来。
图亚的儿子从人群里走出来，人群紧随其后散开，将我们三人围在中间。
“一个著名的懦夫，一个红发女巫？还有一个......”
“一个手拿巨剑身穿白袍的......商人？还是什么？我手下谁口如此味独特从提哈叫来的小白脸？”
“亏你还拿得动那把剑...不对，那剑不是裁缝铺的老布隆给他远走他乡的儿子准备的吗？是不是被你给偷走了？那可是他留给他儿子唯一的宝贝。”
“逃兵，小偷。”
他讥笑着。围着的士兵也发出笑声。
他在激我们。
我看向比尔。
他此刻的表情我是如此捉摸不透。
“比尔，如果你想获得杰尔博格堡的认可，没必要打扮的像个漂亮的虚伪领主，非常简单。”
“一对一打赢我最好的战士。”
他拍拍手，一个提着木质长斧和圆盾身穿链甲长衫披着兽皮的健壮士兵从人群后面走出来，来到我们面前。
两个士兵走过来拿走了比尔的巨剑，并递给他一柄木斧和圆盾。
“如果你不比或者输了，就把你身上的装备脱下来，把剑还给老布隆，然后带着你的女巫和“勇敢”的战士滚出杰尔博格堡。”
在我来看，他们的实力并不对等，同意不是一个理智的选项。但如果不接受的话，想要得到这里人的支持对比尔来说会更难。
“我接受。”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
“如果我赢了，我要你当着全杰尔博格堡所有人的面向我的侍女和战士道歉。”
比尔沉声说。
“当然，我说到做到。话说那是你的侍女？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很怪，仔细一看长得还不错。”
图亚之子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士兵用木棍在训练场的空地上划出了一个圈，接着把手头的武器插在圈边，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决斗场。
“规则很简单，一方倒地，出圈，或者失去战斗力，即算失败。”
图亚之子，走到他的战士身旁，拍了拍他的后背。而后者随即报之以粗重的喘息声，走向场地中心。
“‘猎手’比列尔，连胜21场从未落败，曾经徒手摔倒了一匹斯瓦迪亚战马。”
“祝你好运。”
图亚之子转身往回走去，一个侍卫为他搬来一把椅子，他转身坐在上面，看着整个个决斗场。
比尔想要往前，被艾吉恩拦住了。
“大人，这个家伙我听说过，确实不好对付，最好让我替您上场。”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比尔拍了拍他的肩膀，提着斧子和盾走向决斗场。
比尔走到他面前。
他几乎比比尔高出一头。
“猎手！猎手...”
周围的士兵高声呼喝着图亚之子战士的名字。
两人分别走到决斗场的两头，转过身，举起武器摆好了架势。
“开始吧。”
也许他有办法击败猎手吧，我相信他。
“啊！”
那个高大战士怒吼一声，举着盾牌直接朝比尔冲过去。
地面随着他沉重脚步落下溅起沙尘，他就像投石器抛出的石块一样。
如果被他正面撞到，恐怕会直接飞出去。
小心啊，比尔。
越来越近，就在接触的一瞬间。举着盾牌的比尔直接往右一闪，险之又险的躲开了。
场外响起失望的嘘声，显然他们对比尔能躲开很不满意。
差点冲出界，猎手到圈边才勉强刹住，慢慢转回身，他开始转换策略，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比尔。
“猎手，打扁他！”
“废掉他的双腿！”
“吼！”
猎手举起斧子抡下，比尔猛的后撤一步躲开了。
连着两次攻击没有沾到比尔，显然让他开始逐渐发怒了。
再次举起斧子攻击比尔，他挥舞斧子的频率逐渐加快。每一次挥动的破风声都可以清晰入耳。
从形式上来看，猎手一直在压制着比尔。
两人在不大的圈子里转着圈，比尔一直闪躲着猎手的攻击，始终没有攻击。
照目前来看，如果这么僵持下去，失败的一定会是比尔。
比尔不选择硬碰硬的策略是正确的，想要用盾牌挡住猎手恐怖的力量，需要消耗更多的体力。
而比尔此刻迟迟不攻击，一定是正在等待着什么。
连着挥动木斧攻击，即使如猎手这样的体格，也不可能持续很久。
“比列尔，不要闹了，直接干掉他！”
图亚之子有点恼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猎手怒吼一声，立刻再次举起斧子逼近比尔挥下。
这一下并不像前几下那么有力。
出乎意料的，比尔没再躲避，反而前压一步举起盾牌迎了上去。
猎手的木斧重重落在比尔的盾牌上，传来沉闷的碰撞声。
紧接着。
紧握盾牌突然猛的发力把猎手握斧子的手挡到半空，比尔突然的反击让猎手吃了一惊。他想要收回手时，比尔已经高举起斧子猛的劈在他的脖子上。
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猎手还没反应过来，被比尔一膝盖顶翻仰躺在地上。
沉重的身体溅起的沙尘随风飘散。
这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了，所有人围观都楞在了那里。连猎手自己都是一脸疑惑。
图亚之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他手下最强的战士竟然这么简单就被打倒在地。
他们都认为猎手不可能输。
“胜利！”
比尔举起自己的武器和盾牌。
他跟昨天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围观的士兵们终于反应过来，胜负已经分出。
“来自提哈的比尔.伊登获得了胜利！”
“比尔！比尔！比尔...”
士兵们高呼比尔的名字。
“这不可能...你明明...”
“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还有很多，贝奥林大人，我希望您不会食言。”
比尔把斧子和盾牌扔在一边，伸手把倒地的猎手拉起来。
比尔向他们点头致意，接着从聚上去围观的人群里走出来，经过时旁边的士兵纷纷向他郑重行礼。
比尔向我走来。
“艾达，我赢了。”
他笑着，眼睛眯成一道缝，白色的牙齿露在外面，就像一个期待长辈夸奖的孩子一样。
我微笑着点点头。
“恭喜你，我的大人。”
“那些对您的谣言和偏见已经不攻自破了。”
艾吉恩走过来。
“艾吉恩，如果没有你在提哈那时候的指导，输的就会是我。”
“不，大人，这是属于您自己努力的胜利。您刚刚用实力征服了杰尔博格的战士。”
两人相视而笑，艾吉恩拍了拍比尔的后背。
图亚之子在士兵们的簇拥下离开了，他的失意几乎写在脸上。
一个士兵将巨剑拿起走过来还给了比尔。
“大人，还需要练练您的新武器吗？”
“当然，艾吉恩，这半身多高的利器我还用不熟练。”
.....................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已到傍晚。
在训练场和艾吉恩分开后，一个侍卫带我们来到了老图亚派人打扫出来的房间，这是一间塔楼的顶层房间。
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双人大床，墙壁和地面的装饰很朴实，却很干净。
我走到床边，清爽的晚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面朝整个城堡内部的窗口，视野极其不错。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塔楼现在只住着我和比尔两人，非常清净绝不会被打扰。
“艾达，怎么样？”
“嗯，很好。”
我回过头，却看见一个侍卫将什么东西放在了房间的桌上。
“这是什么？”
“这是图亚大人叮嘱的，说比尔大人晚上可能要用到。”
侍卫朝比尔行礼，转身离开了，顺手关上了门。
我走过去，看见桌子上摆着半根清洗干净用布包着的羊肠。
我感觉我的脸正在极速升温。
别过脸去，我不想让比尔看见我的失态。
“这是什么...是用来干嘛的？”
比尔也走过来。甚至捏起来盯着看了看。
我一把抢过来，两步走到窗边顺着窗户丢了下去。
“为什么丢掉？”
“我还没有准备好...比尔。”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喂，你是在装傻吗？还是说你父亲就没有教过你那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看着比尔一脸疑惑的样子，看来不像是装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
什么吗，昨晚明明我还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今天是怎么了。
“艾达，我很抱歉。今天白天因为我，你和艾吉恩都被那个家伙羞辱了。”
他用带着深深歉意的语气说着。
“没关系，曾经对我头发和眼睛颜色有意见的人，可以从维基亚的日瓦车则排到罗多克的亚伦。”
我笑笑。其中许多已经进了我的肚子。
“其实...”
“艾达，你已经把我安全的送到了这里。”
“我希望可以延长和你之间的雇佣合同期限。”
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差点让我笑出声。
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姑且听听吧。
“啊，可以啊，多久？”
“假如我想雇佣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他的的表情是如此认真，根本没有一点开玩笑搪塞过去的余地。
这是，第一次吧。
今天怎么这么热，我感觉我已经快要变成燃烧的壁炉了。
“为...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艾达，虽然咱们只认识了两天，但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生死垂危之际救了我。又在我最迷茫痛苦的时候安慰鼓励了我，昨晚我坐在你手上，脑子里已经只剩下你的微笑，我的心里只剩下你和家人。”
“我肩负着夺回并重振伊登家族的重任，但我到现在仍然对那城主座位没有任何兴趣，等我平定我弟弟的叛乱，我会让我最小的弟弟坐上家族领地继承人的位置，然后跟你一起去旅行。”
如果你能答应，从今日开始，我会用我的余生来陪伴你，你爱即是我所爱，你厌即是我所恶。”
“艾达，你愿意吗？”
喂，这个家伙，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明明就是个青涩的半大孩子而已，为什么在这方面这么熟练啊。
我感觉我的思路都不通顺了，从来没有人对我倾诉过爱恋之情，他们不是应该都去找别的又懂事又漂亮的大小姐们吗？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啊。
“...我可是女巫哦...鲜红的丑陋奇怪头发，红颜色的眼睛，邪恶的代名词，而且还得吃人什么的......并且脾气也不好...”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
“不，在我看来。”
“你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是这世间最漂亮的。”
可恶啊，这个家伙。
竟然让我觉得有点小开心啊。
“比尔。”
“嗯？”
“我们休息吧。”
..................
火把和床头蜡烛的火焰光芒跳跃闪烁着，
照亮了她的脸。
我刚刚看到一抹绯红爬上了她的脸颊。
她眯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着，深红的眼眸看着我的脸。
老实说，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已经完美。
我已经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就像书中写的那些故事里那样的求爱过程，我希望她能够答应。
“...嗯，我觉得我应该先脱掉我的装备...”
“我来帮你～”
熟悉的眩晕感，突然再次传来。
环视四周，我的周围是巨大深灰色布片组成的高墙。
这是我穿的衬衣，看来我又被她缩小了。
就算已经被她缩小过一次，我仍然感觉有些惊讶。
我曾经见过她把缩小的人吃掉，那些吊死我侍卫的士兵，法恩的手下。
微微张开粉唇，没有咀嚼，直接放进嘴里，然后微微仰头吞下，从她修长的喉部没入她的双峰之间。
老实说，当时我除了错愕，竟然还有一丝...好奇。
她的口腔，她的身体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思绪飞舞时，我突然感觉一道阴影笼罩了我。
我抬起头。
鲜红色的长发披散着，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俯视着衣服堆中间的我。
不对，我现在是光着的！
我下意识的捂住下体，却听见她轻笑一声。抬起头，我看见她向我伸出手。
我被她有些温热的手指轻轻捏起。
我还没有她一节手指肚大。
我的脸紧贴着她手指的纹路，被迫吸入她的味道。
从地面一下子升到半空的感觉是这样熟悉。
我现在被夹在她的两指之间，我感觉到晃动，几秒后，她把我放下了。
我的双脚落在什么柔软的地方。因为地面并不平整，我一时间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上好的毛料。
环视四周，一望无际的白色平原。
这是床上的白色羊毛毯子。
她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抬头往旁边看去。
她站在床边，巨大的身躯就像高山一样。
她仍旧用那副表情看着我。微微上扬的嘴角又翘高了几分。
接着，她抬起手，慢慢脱下了属于我的外套。
被褐色内衣包裹的两个雪白的巨大浑圆球体露了出来。我和她初见时曾经看见过一次的，但被缩小后再看，真是壮观无比。
我感觉我好像有了反应。急忙低下头。
我听见她的笑声，她好像对捉弄我这件事特别上心。
明明知道的自己现在的大小随时会有被压扁吃掉的可能。
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但一股莫名的期待感却让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普通人应该都是恐惧和害怕才对吧。为什么我反而会这么兴奋呢？
我听见一阵稀疏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我学聪明了，只是微微抬头偷偷瞄了一眼。
我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本来往下身聚集的热流又倒涌了上来。
她竟然解开了裤子的系带！
失去了固定的女式裤子从她白皙的大腿上不舍的滑了下去。
和上身内衣同样颜色的胖次，瞬间一览无余。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胖次侧边的的绳子，松手时“啪”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
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和优美的线条，我感觉我几乎不能呼吸。
随着巨大的震动，她在我面前爬到床上。
她转过身面朝我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向后并拢，大腿和小腿并在一起，圆润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臀部紧贴着床面。
我感觉到隐约的热浪从前方传来，烘焙着我。
一股带有咸腥的温热气息被我吸入。
此刻，就站在她的胖次前。
我现在必须努力抬起头，才看见她的脸。
我能看出她眼神里满满的占有欲，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她把手伸向膝盖，伸出一根手指从那尽头一路轻抚着向深处进发。划过雪白的皮肤，最后到达了终点。
而那里，大块的深色布料上，洇湿的水渍隐约的显露出来。
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
她的手指抚摸着那里，洇湿的水渍也因此扩散变大了许多。
接着，她的手再次向我伸来，将我捏起往上提去。
这一次我的脸没有朝着指肚的方向，终于可以从缝隙间看到外面的情况。
经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一对被包内衣裹着的挺立饱满山峰和棱角分明的锁骨。
我再一次如此接近这张脸。
我们四目相对。
她鲜红的双瞳微微缩了缩，半眯着的眼睛张开了一些。
红润的脸颊，她露出那晚安慰我时的微笑。
没有一点杂质的单纯微笑。
好想，守护这个微笑，直到永远。
我被她的手指拿近，我的身体和她的粉唇接触。
温热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轻轻的接触过后，她将我拿远一些，微微仰起头张开了双唇，轻轻吹了一口气，接着张开嘴。
温湿的热浪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耐闻味道，扑面而来。
借着火把和蜡烛的光亮，我终于看见了她嘴里的情况。
上一次，因为太突然并且光线不好，我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看清时就进了她的嘴里。
而这一次，她整齐的牙齿和藕断丝连的香津、缓缓蠕动伸出遮挡下排贝齿的粉红嫩舌、以及最深处抽动的可爱小舌。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明明知道的自己现在的大小随时会有被压扁吃掉的可能。
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但一股莫名的期待感却让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普通人应该都是恐惧和害怕才对吧。为什么我反而会这么兴奋呢？
我听见一阵稀疏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我学聪明了，只是微微抬头偷偷瞄了一眼。
我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本来往下身聚集的热流又倒涌了上来。
她竟然解开了裤子的系带！
失去了固定的女式裤子从她白皙的大腿上不舍的滑了下去。
和上身内衣同样颜色的胖次，瞬间一览无余。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胖次侧边的的绳子，松手时“啪”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
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和优美的线条，我感觉我几乎不能呼吸。
随着巨大的震动，她在我面前爬到床上。
她转过身面朝我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向后并拢，大腿和小腿并在一起，圆润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臀部紧贴着床面。
我感觉到隐约的热浪从前方传来，烘焙着我。
一股带有咸腥的温热气息被我吸入。
此刻，就站在她的胖次前。
我现在必须努力抬起头，才看见她的脸。
我能看出她眼神里满满的占有欲，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她把手伸向膝盖，伸出一根手指从那尽头一路轻抚着向深处进发。划过雪白的皮肤，最后到达了终点。
而那里，大块的深色布料上，洇湿的水渍隐约的显露出来。
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
她的手指抚摸着那里，洇湿的水渍也因此扩散变大了许多。
接着，她的手再次向我伸来，将我捏起往上提去。
这一次我的脸没有朝着指肚的方向，终于可以从缝隙间看到外面的情况。
经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一对被包内衣裹着的挺立饱满山峰和棱角分明的锁骨。
我再一次如此接近这张脸。
我们四目相对。
她鲜红的双瞳微微缩了缩，半眯着的眼睛张开了一些。
红润的脸颊，她露出那晚安慰我时的微笑。
没有一点杂质的单纯微笑。
好想守护这个微笑，直到永远。
我被她的手指拿近，我的身体和她的粉唇接触。
温热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轻轻的接触过后，她将我拿远一些，微微仰起头张开了双唇，轻轻吹了一口气，接着张开嘴。
温湿的热浪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耐闻味道，扑面而来。
借着火把和蜡烛的光亮，我终于看见了她嘴里的情况。
上一次，因为太突然并且光线不好，我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看清时就进了她的嘴里。
而这一次，她整齐的牙齿和藕断丝连的香津、缓缓蠕动伸出遮挡下排贝齿的粉红嫩舌、以及最深处抽动的可爱小舌。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原来我曾经进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来吧！”
没有丝毫的恐惧，我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想再次进入这里。
她似乎也懂了我的意思，将我轻轻放在了她的舌尖上，接着收回了舌头。
众神在上。
我现在身处一个粉色的空间内。
柔软的粉色地面和唾液让我差点摔倒。
这就是她的嘴里吗。
她尽量的张开嘴而没有闭上，似乎就是为了能让我看清她嘴里的情况。
她软舌上的每一个小小凸起，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伸手透过温热的粘液抚摸她的味蕾，感觉就像是一个个刚刚烤制出来的松软小麦粉面包。
我环视四周，以我的学识根本想不到更好的词语可以形容这里的美。
“咕噜”
我听见身后传来摄人心魄的吞咽声。
她似乎因为积蓄的口水太多，不得不吞下一部分。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的小舌连带着周围的粉红肌肉抽动着，而最深处，就是那里，连接着幽深而又黑暗的隧道，从那可以直达她的身体深处。
那些被她吃掉的人，就是从那里进了她的肚子。
那里的景色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我想起初见她时她曾经说的话，那首斯瓦迪亚的诗，还有以前听说的那些关于德赫瑞姆的传闻。
如果是真的的话，应该有不少人被她吃掉了吧。
发觉周围的光线正在渐渐变暗，回过头，她慢慢闭上了嘴巴。
最后一丝光线消失，我又一次陷入黑暗中。
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我深吸一口气，自认为有了经验的我选择自己趴下趴在她的软舌上，这样应该就不用担心被突然蠕动的地面带倒摔在舌边聚集的粘稠口水里了。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的舌头轻轻抬起，将我抵在她软嫩的上颚上，我感觉到深处传来一股吸力，她似乎在吮吸着我。
我估计这可能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接下来肯定是像上一次那样。我会在粘稠的海浪中翻滚。
突然，她停下了，蠕动嫩舌将我推到了舌尖。
微微张开嘴，她把沾满唾液的我舔在她的一根手指上。
我在她的唾液中挣扎着努力转过头，看见了她红润的脸颊。
她的表情仿佛是在索求着什么，而我是那个刚巧可以满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