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feng 发表于 2019-10-9 23:50:35

纯白之翼



14岁那年……
“那些佣人还真是没脑筋啊……”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躲进了一间陌生的屋子——布雷夫哈特家的宅子真是大的可怕,以至于我经常怀疑着到底
是不是我家……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本少就是布雷夫哈特家的下一任当家——不,准确说是现任,因为今天就是我的成人
礼了,不过我一向很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于是趁佣人不注意开溜了,仪式的主角突然失踪了,宅子里应该闹
开锅了吧……

心跳稍微缓和了点,我开始打量这个地方,这间屋子里的装饰看上去让人感觉很违和……准确说是让人有一
种时光交错的感觉,不同于其他的房间,这里似乎平常不会有人来,以至于墙角的浮雕上积满了灰尘。

想不到家里还有这种地方,我在房间里好奇地走动起来,一边仔细观察着各个角落,一边在各种器物上敲敲
打打,然后我发现,在屋子最里面的神龛上,供着一只形状奇特的杯子,因为家里的其他地方的神龛上并不
摆这种杯子,所以这立刻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仔细观察后,我发现,不同于普通的杯子,这只杯子上充满了倒刺与棱角,看起来并不适合用手端着,那它
是用来做什麽的呢?我又注意到杯子上似乎有字,但是被灰盖住了所以看不清楚,于是我用手指去擦拭那些
灰尘。

“痛!”没想到手刚在那些文字上滑动了一下,就感觉手指被什麽东西划破了……

“我还真是不小心啊。”一边自嘲一边吮着手指上滴出的血,然而当我再抬起头时,却发现,刚才因为划破
手指而留在杯子上的血迹不见了。

我正纳闷,面前的墙壁突然摇晃了起来,伴随着多年的积灰簌簌地落下,我不得不暂时退到远一点的地方,
等到灰尘散尽,我发现面前出现了一条向下延伸的甬道,甬道里闪烁着幽兰的灯光,显得异常神秘。

此刻,对于未知的畏惧和好奇在心中交织着,然而终于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我向前迈出了脚步……
甬道很长……很长……似乎长度足以贯穿自家的宅邸。最后,一扇巨大的铁门挡住了我前进的脚步。我用手
推了一下铁门,看似重逾千斤的铁门却自己打开了。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另一幅奇异的景象。
这是一个比家里的礼堂还要大的大厅,大厅墙壁上镶嵌了大大小小数以千计的魔法水晶,将大厅照得通亮,
在大厅的中央,似乎有一个人影凭空悬挂着,由于距离过远看不清楚,我便向那个人影走去。

走得越近,我便越清楚地发现,悬挂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比我还要小几岁的女孩,金色的长发优雅地披
在身后,一只延伸到腰部,女孩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无可挑剔的胴体却丝毫不能让人有任何下作的念头,
她的双手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向两边展开,那姿态仿佛受难的圣人……

当我再走近一些,终于看清了她那微微垂下的脸,我不由地窒息了。身为布雷夫哈特家的少爷,平时也总能
见到其他家族的大小姐的,她们大多容貌姣好举止优雅,但却从未让我有过现在这般心动的感觉。我不由地
伸手,去抚摸那近在咫尺的充满魅力的面庞。

柔软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了心中,我不禁像触电般缩回了手,此刻,女孩的眼睛竟然缓缓地睁开了,露出那
对红宝石般的瞳,和她对视的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吸入了那幽深的瞳孔,于此同时,心理仿佛被
打开了一扇封印已久的大门。

“大哥……哥……”在我恢复理智前,少女用模糊不清的口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呃……你是……在叫我?”我确认性地问道,说完后才发觉自己真的很失礼,在这个女孩面前我居然乱了
方寸,连平日学到的礼仪都忘记了。
然而女孩听到我的回应,却点了点头,表情变得很高兴……
我不明白爲什麽这样的地方这里会有一个这样的女孩,只是语无伦次地继续着我们之间的话题。
“塞利,塞利·布雷夫哈特……”我用手指着自己……结巴地说道…… 该死,为何自己如此失态……
“塞利……哥哥……”听到我的名字之后,女孩确认般地重复了一遍,脸上再次展现出笑容。
“呃……那个……那么你的名字……”我依旧语无伦次,在连自己的意思都无法顺利地表达时,只好连肢体
语言都一起用上。
“卡缪……”
“卡缪?”将听到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感觉这个名字十分奇怪……
“卡缪……”似乎是因为听到我念了她的名字,女孩显得十分高兴。
“卡缪一个人在这里很久了吗?”我继续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愚蠢的问题,一个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没人照顾
地呆在这里。
可是没想到卡缪却点了点头……
仿佛是不甘心,我又问道:“那……卡缪的爸爸妈妈呢?”
这次,卡缪却摇了摇头……我一时语塞,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了。
“塞利……哥哥……”还是卡缪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呃……怎么?”如同被拯救般,我回应着她的话,她似乎想说什麽,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然而此刻,我却似乎明白了什麽……密室……枷锁……
脑中飞快地闪过这些模糊地概念,我说出了改变了我人生的一句话:
“那个,卡缪,做我的妹妹,可以吗?”话出口,我才发觉自己是多幺鲁莽和可笑,居然对一个初次见面的
女孩说出这么不自重的话来,然而话已经出口,此刻只有按捺着狂跳不止的心等待对方的回应。
“嗯……塞利……大哥哥……”卡缪的笑着眯起了眼睛,而我则长长地松了口气……说起来,我从小就没有
见过自己的母亲,而父亲又总是一副扑克脸,无数遍在书上读到“亲情”二字,我却从未真正地体验过亲情
,这大概也是我如此不自重的原因吧,尽管知道卡缪肯定不是和我一样正常的人类,我还是真心地希望能有
这样一个妹妹
不知道爲什麽,接下来,我变得不再那么拘谨,口齿也流利起来,我向卡缪述说关于自己的各种各样的事情
,她似乎缺乏常识,却只是乖巧地听着,看见我讲到高兴处,脸上也会展现出笑容。
……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得去参加成人礼呢,不然父亲又会生气了吧。”直到我讲到无话可讲,我才想起爲
什麽我会在这里……
听到我说要离开,卡缪的神情突然变得不安起来:“大哥哥,要走吗?”
“嗯,不过不用担心,我还会再来的,你好像不能离开这里吧,下次我会和你讲更多有趣的事情的。”我安
慰道。
似乎是放心了,卡缪再次露出了笑容。
“那么再见了。”我向卡缪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密室。


等回到进来的那件屋子后,身后的墙壁又自动恢复了原状,我松了口气,打开屋子的门……
爲什麽会这样!
父亲正站在门口,而且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完了,说起来我从成人礼上逃出来,放了不知道多少客人的鸽
子吧……
“那个……父亲大人,成人礼……”我一面低着头一面支支吾吾地说着,顺便抬起眼角观察父亲的脸色。
“客人早都回去了,明天一早你到我的书房来,现在回去睡觉。”父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然而正是这样,
却更让我害怕,我不敢再说什麽,只得惶惶地回到自己卧室……
……

从那天起,父亲对我比平时更严格了,除了和以往一样的文化修养课之外,父亲还经常将我送去和士兵们一
起训练,每天累到身子要散架,唯一能安慰我的是,在就寝前还有些时间可以偷偷跑去卡缪那里,和她聊天
,给她讲述密室外面发生的事情,给她带去图书馆的各种书籍,读给她听,教她识字……甚至偷偷给她带去
了漂亮的衣衫。

卡缪的学习能力也很强,交给她的东西,她总能一次就记住,没过多少时间,她就能和我畅所欲言了,甚至
还不时地提出让我都敬佩的观点……

渐渐地,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白天和士兵们一起挥洒汗水,晚上和卡缪度过一天中剩余的时光……我感觉
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哥哥,而卡缪则是我最心爱的妹妹……

一转眼,三年过去,今天是四百年才有一次的“暗月”
所谓“暗月”就是指月亮正好处于全天都无法反射日光的角度,按照学者的说法,在暗月的日子里会发生异
变,所以今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士兵去参加训练,而是被父亲盯着一只呆在书房里,直到应该就寝的时间
,父亲才允许我回卧室。

然而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因为今天被父亲盯着,还没有去见过卡缪的缘故吧,相比卡缪现在
也在担心,没办法,明天好好补偿她一下吧~

……夜深了,还是睡不着,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听到了某种召唤而不知疲倦地冲荡着,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终于,我决定偷偷去密室看看卡缪,但愿她还没有休息。

经过长久的训练的我此时身手敏捷,很容易便躲过了巡逻的士兵,来到了我和卡缪初遇的那间屋子。
再次穿过甬道来到那扇铁门前,我感觉到此刻正有不平凡的力量从门后涌出,似乎打开这扇门就会看到不同
于往日的景象,这让我不由得担心里面的卡缪……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往日柔和的蓝色光芒,而是让人眩晕的红色——墙壁上的魔法水晶此刻正异样地
闪耀着,而沐浴在这红色之中的,则是卡缪,只是此刻,我仅能从她的面容辨认出她来,因为,连我自己都
无法相信,现在卡缪的身躯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这个大厅似乎本就是爲了她现在的身高而建造的。

巨大的卡缪此刻正跪坐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撑破,而且她的背上还多出了一对巨大的漆黑羽翼
,那样的黑色,连遍布这房间的红色水晶也无法将之渲染。

此刻的卡缪神智似乎不是十分清醒,只是眼神迷离地盯着呆站在门口的我,从她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平常没
有的,叫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卡缪!”我试着叫了一声。
“塞利……哥哥……你来了,嘻嘻……”卡缪好歹回应我了,看来应该还保持着神智,着让我稍微放下了心
,向前迈出了脚步。

巨大化的卡缪带来的压迫感也是巨大的, 我走近一点才发觉,即使卡缪是跪坐着,我也不及她的膝盖高,这
样粗略看来,她的身高大概有我的二十多倍……

“对不起哦,卡缪,今天这么迟才来看你,都是父亲他老人家啦,把我锁在书房里一整天……”我仰视着卡
缪巨大的胴体说着……

卡缪听到我的话,则俯下身子,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说:“不要紧……塞利哥哥……今天也要陪我玩……”
她似乎用说得很轻,而声音却很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那是当然,今天卡缪想玩些什麽呢?”我这么问着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毫无预料地,我的身体突然被带离了地面,在最初那眩晕的几秒过去后,我发现自己正被卡缪握在手心里。
“————”我说不出话来,明明被自己的妹妹攥在手心里是很奇怪的,但是感觉着卡缪的体温,看着她巨
大的脸庞,心脏却抑制不住地疯狂跳动着。

“塞利哥哥很紧张呢~”不好,连心跳都被她感觉到了,我想此刻我的脸一定是通红的吧……不过卡缪却饶有
兴致地打量着我,然后轻轻地,朝着我的脸哈了一口气。

真的很轻,即使是我也只是感觉如同春风拂面,卡缪的气息带着一股甜蜜的味道,让我顿时放松下来。我抬
头直视卡缪的双眼,那样的鲜红和深邃毫无阻碍地透射到我的心底,让我在那一瞬间忘记了思考。
而只是这一瞬间,卡缪有了动作,她的嘴唇微动,似乎念出了什麽生涩的咒语,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光芒闪过
,身上似乎少了什麽东西……

然后,卡缪张开了手心,我顿时觉得一阵冷风嗖嗖刮过,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此
刻,我正赤裸地暴露在卡缪的面前。

“啊——啊! 卡 卡缪你在做什麽啊!”我语无伦次地用手护住自己的下体,那样子一定十分滑稽。
“嘻嘻,塞利哥哥害羞了吶,就和最初见到卡缪的时候一样呢,今天哥哥要好好陪我玩哦~”卡缪俏皮的话里
似乎有着隐含的意味,让我的后背一阵冰凉……

脚下,卡缪的手掌开始移动,很快,我被端在了卡缪的嘴前,卡缪的嘴唇张开,一股暖流顿时涌向我的周围
,接着周围反射的红色光芒我能看到卡缪的两颗锐利的犬齿,以及……从双唇间伸出的舌头……爲什麽是舌
头啊!

我想要躲闪,但卡缪倾斜了手掌,我爲了不摔下去只能向后倒在卡缪的掌心中,就这样,卡缪潮湿而温暖的
舌头从我身上滑过,那一刻,身体像过电一般酥麻,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全身游走着,我整个人都失去了
力气……还没等我缓和过来,卡缪的舌头又缠了上来,一波又一波的触觉的冲击,让从未遭受过此等刺激的
我失去了抵抗力,被卡缪的舌尖毫不留情地玩弄着……
“住……住手啊……卡缪”虽然无力反抗,但嘴上还这么说着……
“嘻嘻,卡缪哥哥不诚实哦,明明很舒服的吧~”卡缪笑着说。
“————”无法反驳,确实,那种感觉确实从未体验过,我甚至无法从自己的知识中找到可以与之比拟的
事。

在我沉默的时候,卡缪又有了新的动作,这次她直接将我的下半身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比刚才还要强烈数倍
的感觉让我瞬间失去了自我,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由内而外地爆裂开了…… 事实上,几秒钟
之后,我确实感觉到有什麽东西破体而出了,在那之后自己也突然恢复了意识,而卡缪似乎也感觉到了什麽
,用舌头在我的身上舔了起来。

这时候,由于刚才卡缪吮吸的很用力,我已经只有头部还留在卡缪的嘴唇外了,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卡缪的
舌尖还在身上游走,我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给卡缪的棒棒糖,我现在就是那根棒棒糖吧……
胡思乱想之际,卡缪把我从嘴里取了出来,身上沾满了卡缪的涎水,被外面的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不少。

“塞利哥哥这次又让我吃到了好东西呢~”
“————”我还是什麽话都说不出,我当然知道卡缪的话是什麽意思,此刻我的脸一定红得要冒出火了吧
……

卡缪将身体稍向后倾斜,以手支地,将我放在她的锁骨间,由于身上还有黏滑的唾液,我开始缓慢地向下滑
去,卡缪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可借力之处,我也无法控制自己下滑的趋势。先是从两座微微隆起的小丘间
滑过,然后经过一块平坦的地带,走后终于抓住了卡缪的肚脐,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卡缪的身体,喜欢吗?”卡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恩……喜欢……”这是没有经过思考的愚蠢的回答,卡缪听了却开心地笑了,将我取下来放在地上,然后
双手抱膝坐在我前面,盯着我说道:

“那今天,就用这塞利哥哥喜欢的身体,好好地陪哥哥玩哦~”
因为卡缪的姿势的关系,她巨大而赤裸的双足就摆在我的面前,那圆圆的脚趾足有我的头颅那么大,覆盖着
晶莹剔透的指甲,我无法让自己的视线离开卡缪美丽的裸足,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卡缪似乎也看穿了我的心思,干脆抬起她的右脚向我压过来,足有两个我那么长的脚掌从上方落下来,不知
道是由于那赤足的诱惑力还是压迫力,我没有避开,只是任由卡缪的脚掌压到了我的脸上,脸似乎埋入了柔
软的床垫,吸入的空气带着卡缪少女的芬芳。

卡缪的脚还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下压,我无法反抗地躺在了地上,让卡缪的脚掌万全将我覆盖,四周归为
一片黑暗,虽然只要卡缪稍一加力我就有可能化为一滩血肉,但我的心却从未像现在这么安静过。

忍不住,我伸出舌头去舔那光滑的脚底,只是轻轻一下,卡缪便有了反应,她的脚颤动着搓了一下,然而只
是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却是翻天覆地的动静,我被卡缪的脚掌带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也许弄得她很痒吧,卡缪把脚抬了起来:“塞利哥哥很坏哦,要惩罚一下呢~”
卡缪说着便将我抓起,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屁股一挪,将我压在了她的身子地下,好在她股间的缝隙
让我不至于被压得粉身碎骨,但却也动弹不得,呼吸困难,而我的头顶上,便是卡缪的蜜穴,卡缪正用手在
那缝隙周围抚摸着,两片阴唇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粉嫩,似乎随时都要淌出水来,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当卡
缪用两只手指将两片肉唇拨开,便有晶莹粘稠的液体从中滑落,正好打在我的脸上,滑进我的鼻腔和口中,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味道,但是从超越了味觉与嗅觉的感觉上讲,那是非常甜蜜的液体,让我整个人都感到甜
蜜的液体……

我仿佛觉得自己也是那液体的一部份,从卡缪的蜜穴中流出,甚至还想要再回到其中去,这样想着,我便用
力挣扎起来,而感觉的动作的卡缪也将我重新抓起,将我的下半身插进了她的小穴中。

双腿顿时感觉被层层地束缚了,因为卡缪的小穴中几乎没有一点空隙。卡缪用将我的脸按向她那隆起的阴蒂
,我也很自觉地舔了上去,卡缪的小穴用剧烈地颤动回应着我的动作,虽然感觉下身快被卡缪的小穴挤碎了
,但是依旧很舒服。

突然 卡缪用手将她的两瓣阴唇合拢,周围瞬间失去了光亮,我被关进了一个没有空隙,也没有空气的地方。
只要我想呼吸,就会有粘稠而甜蜜的爱液从我的鼻腔和口腔涌入,呼吸的困难让我本能地挣扎起来,不想这
样的动作却让卡缪在外面按得更紧了……难道我要在自己妹妹的阴唇之间窒息而死吗?

绝望之际,卡缪似乎是突然明白了我的处境,又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开,和新鲜空气一接触我便贪婪地呼吸起
来。缓过气之后,接着,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沾满了卡缪的爱液,此刻的我简直像是卡缪阴唇间的一块肉。

“塞利哥哥在那种地方不能呼吸呢,我得帮忙啊~”卡缪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用手指按着我的头,又念了什
麽奇怪的咒语,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停止了,头脑却变得无比清明。

“要继续了哦~”卡缪说着将我的身子整个向她的小穴中塞去,虽然那里面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伴随着卡缪的
外力和小穴肉壁有节律的张弛,我还是缓缓地进去了,当卡缪的蜜穴将我整个吞没,周围并未像想像中般变
得黑暗,也许是由于那道咒文,我现在不仅不用呼吸,还能清楚地看见周围地景象。

四周尽是粉红色的凹凸不平的肉壁,肉壁的沟壑中流淌着爱液,而突起的部份则蠕动着,互相挤压着,同时
也挤压着我,让我的身体身不由己地扭曲着,浸泡在浓厚的爱液中,我几乎以为自己就是卡缪的阴道壁的一
部份,因为我想卡缪此刻正享受着和我一样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体力和精力都被卡缪的运动消耗殆尽了,而卡缪的阴道壁也不再那么剧烈地活动,就
这样,我静静地躺在卡缪的阴道中,一点都不想动弹,四周的肉壁依旧是那么亲密地簇拥着我,贴着我的身
体缓慢地蠕动,似乎是在为我按摩一般,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飘在柔软的肉壁的海洋中的一条小船。

爱液已经不知道吞下多少,但那是不论吞下多少都不能满足的东西,而我只要张开口,它们就会源源不断流
进我的口中,着种感觉何等惬意,我甚至产生了“就这样一辈子呆在这里,成为卡缪的一部份”的想法……
而卡缪呢?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时间终究为我带来了倦意,我合上双眼,想着,哪怕着只是一场梦,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一阵寒意袭来,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密室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还散发着甜蜜的味道,告诉我之前
的一切都不是假象…… 而卡缪呢,此刻又变回了往日那清纯的模样,只是衣服被撑破了所以现在是赤裸的…

我发现自己的衣物正丢在地上,就赶紧穿上,因为不晓得正常的卡缪会不会记得昨晚的事情,总不能被当做
是变态吧……

稍微打理了一下被卡缪的爱液粘在一起的头发,我重新打量还在熟睡的卡缪。不知为何,再次看到卡缪的胴
体,心却狂跳不止,我走上前,在她悬挂的地方跪下来,眼前是那双可人的裸足,此刻我用手掌便能握住的
这双裸足,之前就将我整个地踩在下面,而她两腿间那小巧的两瓣阴唇,可是将我囫囵吞下了啊。这种感觉
还真是微妙……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卡缪的裸足,直到一声清脆“塞利哥哥!”传进耳朵。

我慌忙站起来,原来卡缪已经醒了,想必刚才我在做什麽她也看见了,我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脑子里飞
快地盘算着该怎么解释……

“塞利哥哥昨晚玩得开心吗?”卡缪先开口了。
这么说她是清楚昨晚的事情了……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想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娇小太多的女孩,昨天晚上把我
想玩具一样地玩弄,总感觉很别扭……算了,也不是特别值得计较的事情……

“塞利哥哥以后还要来陪我玩吶,虽然平常听哥哥念书,和哥哥做游戏很开心,不过昨晚的事情也很让我愉
快呢。”我看着卡缪纯真的脸,又联想到昨晚卡缪那写满欲望却又可爱迷人的神情,不禁叹了一口气,在卡
缪看来,那种行为只是和玩一样吧,她根本没有和普通人一样的道德观嘛……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被世俗中
太多虚伪的东西遮住她美丽的本质。

接下来的日子又和以往一样,稍有不同的是,卡缪现在会要求我做那些让人羞涩的事情,而我却没有勇气拒
绝她,于是原本每天的读书和做游戏,变成了我把头埋在卡缪的双腿间,舔弄她的阴部,或者是用自己的脸
去蹭卡缪的脚掌之类的事情,而且我发现,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对于我和卡缪都是如此……
只不过,像暗月那晚的经历,恐怕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除非我能活到下次暗月的时候。这样一想,我不
禁有点怀念那晚的经历……

只不过,事情通常不是绝对的,剧变还是伴随着战争的爆发降临了。

那天,我跪在父亲的榻前,看着父亲奄奄一息的样子,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这个从小就严格要求我的人,我
从未从他那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每次我想要像其他孩子那样扑进父亲的怀里撒娇,他只是用手按住我的头,
然后用他那千篇一律的说教来告诉我,要成为一个男子汉。

对于我来说,父亲作为一个榜样的意义远大于作为一个父亲,在我的眼中,父亲文治武功,对朝廷忠心耿耿
,办事一丝不苟,恐怕任何一个人都很难在他身上挑出什麽毛病,而就是这样的父亲却……
我回想起几个钟头之前的那场战斗。

年轻气盛的我在战场上轻易便中了敌人的埋伏,我还记得我在敌人的箭雨中绝望时,父亲是如何有如神兵天
降般出现在我面前,又是如何掩护我毫发无伤地回到了营地,只是我知道他从马上摔下来才发现,一路上,
他的背上插着一百零七支羽箭,鲜血早已经渗透了马背,当我不知所措地大声呼救时,他却依旧用严厉的声
音告诉我不要慌张。

“也许我这么做有愧于国家,但是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补偿了,你从小便没有母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变得坚
强,坚强到没有任何苦难可以击垮你,不过或许是我错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 只能把最重要的事情托
付给你……”

我永远记得父亲临终前的话,以及他合上双眼时,脸上那些许愧疚却慈祥的表情,那是我此生唯一一次觉得
,父亲的脸是那么亲切,那么温柔。

我不会哭,从父亲合上双眼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现在我和父亲是一体的,是再大的困难也不
会击倒的男子汉,这样想着,我看着手中的剑,那是父亲生前的佩剑——翼,据说是拥有魔力的宝剑,剑的
护手是纯金的羽翼,挥舞着着把剑的父亲,就好像有天使在庇佑一般……

打开密室的门,我挥动宝剑斩断禁锢卡缪的无形的枷锁,然后轻轻将落下的卡缪揽入怀中。

“卡缪……我来接你了……”我轻轻地对怀中的女孩说道……啊啊……最近事情太多了,先是一连串的结课考试,然后又是忙着在同人祭上败金,好不容易有精力有时间,总算是把这个坑给填了……
五月病什麽……最讨厌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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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红色的,血与火的红色,那么的深邃,那么的绝望,火焰从大地的裂隙中涌出,舔舐着那些堆积起来的战士的尸骸,火焰中,还有没死去的人发出恐怖的呼号,最终加入那些尸骨的行列,焦臭的味道弥漫在天地之间……地狱一般的景象,在远处弥漫的烟雾中,隐约看到了什麽,却是那么的模糊而无法名状,然后,我觉得自己在这末日般的场景变得难以呼吸,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无力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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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猛然从案上抬起头来“又是那个梦吗……”我喃喃自语道,这样的梦自从战争开始以来,就不断地出现,前线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如果再这么下去,不出十日,王都便要被攻破了……

战争,从来不需要太复杂的理由,就好像两个人因为互相看不顺眼就会打起来一样。

军队失去了父亲的领导便在敌人的攻势下溃不成军,接连失去了几个重要的关口之后,王都便岌岌可危了。

虽然我必须代替父亲的位置领导人民渠反抗外敌,但是作为一个将领,年轻的我无疑是不合格的,每次战斗失利,我便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错误,父亲便不会死去,祖国也不会陷入危难之中,尤其当我想起父亲临终之时那慈祥的表情,我的精神便临近崩溃。
“塞利哥哥~”卡缪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抬头,卡缪正端着茶水站在我面前。

战争开始后,卡缪也渐渐地懂事了,不再会缠着我玩,并且经常到军营中去探望伤兵,活泼天真的卡缪很快和士兵们打成一片,她的欢笑常常替作战失利的士兵找回重整旗鼓的士气,如果不是她给了我这么多的支持,恐怕我早就倒下了吧…… 不论对于我还是那些普通士兵,卡缪,就像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吧……

又被你拯救了啊……我叹了一口气,接过卡缪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顿时觉得精神了。
看着卡缪那可爱的面庞,我无法想像,如果这个国家沦陷了,她的命运会如何……不,至少爲了保护她,我绝对不会允许失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一点办法扭转局势……

夜深了,卡缪今天也很辛苦,安顿她睡觉之后,我一个人来到王都海拔最高的地点,那里是“伟大的监视者”的神殿。从未向神祈祷过的我,今天跪在了监视者的神像前,不知道父亲看到我这样会说什麽呢,他可是从来都坚信,人类的命运应该由人类自己掌握的。
然而我现在所想的,只是“如果能挽救这个国家,做什麽都好吧。”如果我能有父亲那样的力量就好了。

“年轻人,力量的话,你已经有了,不过只是无法使用而已哦。”诡异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那一瞬间,我感觉背上像是被寒冷的刀刃抵住一般。
“什麽人!”我蓦然转身,翼已经握在手里。
“别激动,只是给你个建议。”说话的人浑身都罩在斗篷中,看不清他的容貌,然而只是他的存在便让人觉得十分压抑,“想要拯救这个濒死的国家,就去终末之地寻找答案吧。”
“我爲什麽要相信你。”怎么说眼前的人都十分可疑。
“呵呵,这个国家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斗篷中的人缓缓地转过身去。
“等一下!”或许是对他的话还有一些期望,我喊出声来“你是说,只要我照你的话去做,这个国家就能得救幺。”
斗篷中的人停下:
“这要问你自己了,我只忠告你,你所驾驭的力量并不在于你自身,如果自认为能一个人解决事情,那就太愚蠢了,我想我说得够明白了,或许今后我们还会见面吧,年轻人。”说完,那人连同斗篷一起消失在夜色中,我追上前,却发现四周根本没有人。
或许只能这样了。

终末之地,处于这篇大陆的南端,被人们成为市世界的尽头,根据吟游诗人们的描述,那里是一个地上会喷出硫磺和火焰,四处活跃着火山,栖息着本不该存在这世上的怪物的地方。也正是因为那里世界末日般的景象,才会被人们叫做终末之地吧。
让自己最信任的副官易容成我的样子去指挥作战,而我则带着卡缪踏上了旅途。
本来我也考虑自己一个人去的,但似乎将卡缪留在王都同样很危险,还是将自己唯一的妹妹带在身边让我比较安心。

于是,王都南面的一个隐秘的山洞中,一阵强烈的蓝色光芒闪过,在光芒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布雷夫哈特家有一个应急用的传送阵,而我则透过这个传送阵和卡缪来到了王都之外,现在这里已经是敌人的后方了。从这里前往终末之地,大概会少一些阻碍吧。
不敢再野外停留,我们匆匆赶路,终于在太阳下山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村落。
这个村落似乎并没有被战争波及到,热情的村民们接待了我们,这里祥和的气氛也让我暂时放松了下来。
村民们给我们借宿的房间虽然简陋,但却有着和这村子一样和谐的气氛,呆在这样的房间里,我暂时忘记了国家,战争,以及长期压在心里的种种郁结。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哥哥,带着一个可爱的妹妹而已。

呃……或许我这个哥哥并不普通,因为我有个不普通的妹妹,大概是压抑了太久外加这里朴素轻松的氛围,卡缪又展现出往日的姿态。
“塞利哥哥,睡觉前不陪我玩吗?”穿着睡衣的卡缪跪坐在这个房间唯一的床上。
“呃,卡缪想怎么办呢?”
“塞利哥哥先躺到床上来啊~”
“喔……”虽然不明白她要做什麽,不过我还是照做了,然后,卡缪猝不及防地跳到了我的胸口上,虽然她很轻,但这么一跳仍是让我觉得胸口的肋骨要承受不住了。还没缓过气来,卡缪便背对着我在我的胸口上跪坐了下来,于是她那赤裸的双足又呈现在眼前。
依旧是那么可爱诱人,然而在那脚趾间散发的气息中,除了和往日一样的清纯和甜蜜,更多了几分近日的疲惫,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爱抚那些圆圆的脚趾。这么做的同时,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又兴奋了起来,裤子变得紧绷了。

卡缪并不只是这么跪坐着,虽然视野中只有卡缪的双脚,但是我能感到她俯下了身子,解开了我的裤子,在下体失去束缚的一瞬间,我知道自己的男根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尴尬……
我本能地想要爬起身来,卡缪却用力顿了下身子,将我压了回去。
“塞利哥哥不要动就好了哦~”
虽然很不习惯这么主动的卡缪,不过我还是照做了,我感觉自己的男根被卡缪握在了手中,刺激顿时传来,我不禁想起那天被巨大的卡缪捏在手中的情景。

卡缪的手不停的在我的男根上做着各种动作,冲击一波又一波传来,虽然现在的卡缪是那么的娇小,但是我仍旧感觉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后,卡缪用嘴含住了那挺立的肉棒,一边用舌尖挑逗着我,一边吮吸着。
受不了了,在这样的攻势下,我没过多久便坚持不住了,生命的精华喷薄而出,我能感觉到卡缪在我射出时身体战栗了一下,但是她没有抗拒,而是继续吮吸着,就好像飢饿的小动物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
也许是旅途疲劳,外加被卡缪耗尽了最后一点精力,我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我只记得在我疲惫地失去知觉之前,卡缪一直没有停止她的吮吸……
“好累啊,随她喜欢吧。”这样想着,我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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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红色的,血与火的红色,火焰在大地上跳动着,天空飞舞着燃烧的灰烬,我无力地躺在地上,周围是堆积成山的尸骨,那些死者脸上绝望的神情毫不留情地剥夺着我的心智,腐烂与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大地在震颤着,有什麽东西正在靠近,我却无力抬起头去看看周围,因为我知道,能看到的只是更加无边的绝望,不如,就让我在这里化为灰烬,这样比较轻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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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梦醒了,我睁开眼睛,“又是那个梦幺,差不多该习惯了啊……”我自嘲一番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但是……
“————”动不了,我被什麽东西压着,完全动不了,作为军人的危机感让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感觉自己触到了柔软的物体。
“唔……”上方传来卡缪模糊的咕哝声,但是爲什麽是上方?
然后我终于看清楚了,压住我的是卡缪的脸,而且非常巨大,和那个暗月之夜一样……
我立刻强迫自己清醒起来,如果卡缪在这村落里变得巨大,将会殃及无辜的村民吧。
我打量四周,只看到了灰白色的亚麻铺在地上……等等……我弄清了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卡缪变得巨大,而是我的身体缩水了!我现在还和卡缪躺在房间的床上而已……
“卡缪……你该不会……”我一边开口确认一边盘算着最坏的情况。
“唔……塞利哥哥……”卡缪算是清醒了过来。
“那个……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卡缪。”我带着点质问的语气问道。
“唔……是我吃掉了哥哥的身体啊,没办法,卡缪已经好几天没东西吃了,很饿吶……”卡缪很委屈的样子。

“怎么可能,明明三餐都有吃……”说道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是什麽情况了,按说我早该意识到,卡缪并非是凡人的躯体,又怎么可能像凡人一样靠进食来维持生存呢,这么说来,在布雷夫哈特家宅邸的时候,卡缪还是每过一段时间都要去那个密室的——即使我不陪她玩的时候,看来那个密室在之前一直伪她提供着生命的必须,可是现在……

思量一下,已经不可能再返回去让卡缪补充体力了,可是这样下去的话,我剩下的身体根本不够卡缪再吃一顿,到时候就只好让她去吃别人了,可是,不论从哪方面讲那都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又是这种绝望的情况吗,可是这次不会有穿着斗篷的人给我提建议了吧,哪怕是个可疑的建议也好啊……
“塞利哥哥……”大概是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卡缪发出了关切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我觉得多少被治愈了一些,正想抬起头直视她,却发现有一样东西飘落在我面前。
立起来差不多和我一样高,通体黑色,呈现出完美的弧形,看起来柔软的外表,同时在晨光下反射着柔和的黑芒,这是……一根黑色的羽毛。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麽,我猛然抬起头,仰望着头顶卡缪的身体,在那瘦弱的肩膀后面,正伸展着一对漆黑的羽翼,清晨的阳光从那些漆黑羽毛的缝隙中滤过,形成一道道光柱落在我的周围,这样光暗交织的神圣感让我瞬间出了神。
“卡缪……你……”我吃惊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唔……昨天晚上实在很饿,一不小心就吃过头了啊,以前的密室都只是供给让我维持生命的能量而已,只有暗月那天,因为月光和水晶的波长产生了干涉导致了共振,才让能量大增的。”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只要有足够的能量,卡缪就能恢复到暗月那天的状态幺,那样的话,也许可以阻止侵犯祖国的敌军,那么,在终末之地等待我们的又将是什麽,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可是又无法确切地抓住心中的这丝疑虑。
不管了,先做好当下的事情吧,于是我飞快地理清了思路……

在村民们诧异的目光中,卡缪带着我从村子的上空飞过,阳光披在卡缪漆黑的羽翼上,赋予了卡缪格外的活力,离开村子的时候,我甚至看见有的村面向我们离开的地方跪下祈祷,不过也没时间在意这些细节了。

离开的时候我们抛弃了多余的行李,就当是给村民们的谢礼,现在,我正安稳地躺在卡缪腰间的香囊中,将头探出香囊外观察周围的景色。卡缪的右手提着我的佩剑——翼,说起来,翼虽然是把宝剑,不过我和父亲在使用翼是都是当单手剑的,就算如此这把剑还稍显短小,但是
此刻,我发现这把剑的长短,宽窄与重量就像是为卡缪量身打造的一样,卡缪双手挥动翼的感觉,一定是有如天使下凡吧……不,生着羽翼的卡缪,说不定本来就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吧……

似乎是很久没有飞行了,卡缪飞得十分努力也十分开心,风景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下方掠过,在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居然到达了终末之地。

和传说中描述的一样,这里的大地四处都是裂隙,不断有毒气和火焰从裂隙中喷出,畸形的植物上盘踞着畸形的怪物,而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这片区域中央的最大的裂隙,那里就是真正的终末之地。

卡缪带着我从裂隙中向下飞行,周围的峭壁光滑地像被剑刃展开一般,四周越来越暗,终于,在光线全部消失之前,我们到了裂隙的底部,眼睛适应了这里昏暗的环境之后,我发现了前面的巨大洞口。

洞口中传出了恐怖的气息,本能告诉我不能靠近那里,但是事到如今,我和卡缪都没有退缩,卡缪将翼紧紧地握在双手中,以之前从未见过的坚毅的表情,向前走去。

洞穴中更加黑暗,不过这里的路倒像是人为修造的一般,顺着路,我们到达了一个大厅里……
强烈的压迫感!眼前的巨兽带来了压倒性的压迫感,庞大的身体比之巨大化的卡缪还要高好几倍,在那身躯之上,生着三个凶恶的全首,巨兽被一根根粗重的锁链拴住,不能前进,但却固守着它身后的唯一的大门……

这是……地狱犬,本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守护禁忌之物的魔兽,现在就横在我们面前,也就是说,不打倒它就没法继续前进了幺。
我什麽话都说不出来,我既无法对卡缪说出“上吧!”也不能就此打道回府……
但是卡缪先有了动作,她将挂在腰间装着我的香囊翻到了裙子的里面,这样一来,我就被她保护起来了,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成了卡缪的裙下,那片有着蕾丝花边的洁白三角地带就呈现在面前,卡缪的少女气息混杂着飞行了一天的疲惫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如此的冲击感让我瞬间乱了方寸,下方是卡缪白皙的双腿,然而不及我胡思乱想,卡缪的腿用力蹬地——这意味着战斗已经开始了。

没有时间后悔,也不会去那么做,赌上了整个国家的命运与父亲的荣耀,卡缪现在正在为我而战,顾不上感动,因为从裙下的有限视野中,依旧能看到,无数次卡缪与地狱犬的利爪尖牙擦过,空中凌乱地飞舞着黑色的羽毛,翼每一次斩在地狱犬的身上,都能感到反馈回来的巨大冲击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卡缪白皙的腿上溅满了鲜血,但愿那些都只是那只巨大畜生的鲜血,为什幺偏偏这种时候我要被保护着,我本来不是应该保护卡缪的吗,该死……
“吼————!”一声粗重而不甘的吼叫传来,我知道我们成功了,随着巨兽的身体化在惨叫中化为飞灰,卡缪也跌落在地上,顾不上其他,我从香囊里爬出来,跳到了卡缪的腿上,没有时间去顾及卡缪肌肤的触感,我只是用尽力气爬到了裙子的外面,卡缪像是脱离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我总应该在这时候做些什麽吧……

这时候,我注意到,在地狱犬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发光的球体,我跑过去,想着触摸到那个东西就会有什麽事情发生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当我触摸到那个球体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将这个昏暗的地方照耀得如同在庆典的礼堂一般,我本能地眯起了双眼,待到视觉恢复,周围的世界变了样,我发现自己变回了原来的大小,身上还多出了一套像是用骨骼做出的铠甲。
尽管事情很不可思议,但是我还是记起了重要的事情,我转身回去,一手托起昏迷中的卡缪,一手提起翼,这时候,原来那扇紧闭的大门开启了,门中走出一个人,不过我一点都不诧异,因为那个人便是之前建议我到这里来的穿斗篷的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呵呵,不过也不是坏事……”斗篷里的人自顾自地说着,“那么,想要救国的人啊,跟我来吧。”说着他转身向门内走去,我则快步跟上。

大门的里面,是另一个大厅,不同于之前的昏暗,这里是被红色的晶石照耀得通红,在大厅的中央有个高台,在高台上放着什麽东西。
“去吧,喂她喝那里面东西,就能够让她恢复原本的状态,你也看到了,刚才的她只不过发挥了一成的力量,就解决了看门的地狱犬,如果让她恢复,那么挽救你的国家自然不是问题。”

半信半疑地,我抱着卡缪走上那高台,然后我看清了放在高台上的东西,那是一只杯子,形状奇特的杯子,长满倒刺……等等,这不是和家里那只杯子一样吗,再走近一点,一股腥甜的味道迎面而来——原来这杯子里面盛的是血液。

“要让卡缪喝这种东西幺……”我不禁皱眉,望向远处那顶斗篷,但是斗篷里的男人并不打算做出任何表示的样子。
“唉……对不起了,卡缪,这一定是最后一次让你受罪了,等战争结束,我们……”突然发现自己满脸通红,说不出下面的话了……
摇了摇头,我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个杯子上,杯子似乎是固定的,没法端起来,这样,我只好用手指去蘸那些血液,当手指触到那鲜红的血液是,像是有触到电流一样的感觉从指间传来,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简单的血液,但是事到如今,应该没有别的选择了吧。
将手指放到卡缪嘴前,似乎是嗅到了血液的味道,卡缪皱了皱眉,但是居然马上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手指,舔完之后似乎并不满足的样子,于是我继续蘸血放到卡缪的嘴里。

渐渐地,随着杯子中的血减少,卡缪的体温逐渐升高,后来简直热的我无法保住她,最后,杯子中的血液比卡缪一滴不剩地喝干了。
“很好,接下来,将她放在那边的法阵里,就可以完成仪式了。”斗篷里的男人将我领向大厅的另一边,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法阵。

走近法阵,想着马上就能拯救祖国了,心理却怎么也踏实不起来,疑问太多了,爲什麽这个陌生的男人要帮助我,他又是怎么知晓卡缪的秘密的……
正当我心里一团乱麻的时候,背后陡然升起一阵寒意,我一个激灵想要拔剑转身,脚下的法阵却在这时候突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该死,身体不能动了!”实在是太大意了。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配合,绝望中的家伙都很愚蠢啊。”穿斗篷的男人感叹着。
“是我大意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没时间后悔,总之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人不怀好意,先拖延时间试试,说不定可以等到法阵的束缚减弱。
“别急,我当然是打算告诉你一切的,在天使的力量回来之前,我有的是时间。”斗篷里的男子悠闲地说道。
“天使……你是说,卡缪是天使?”虽然听到他这么说我毫不意外,不过这也是拖延时间的一部份。
“别打断我的话,让哦从头告诉你。”斗篷里的男子不满地说道“首先,有必要让你知道我是谁。”说着,男人摘下了斗篷,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脸,在看到他面容的一瞬间,我的思考停止了。

出乎我的意料,在那简陋的斗篷下,居然有这幺完美的一张脸,客观来讲,那是一张男人看了会心动,女人看了会羞愧的面容,但此刻立场如此,我不禁觉得这个家伙更加恐怖了,而且,这张脸,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呵呵,觉得面熟幺,那是当然的。”男子似乎有些得意“因为,本人就是,杰库·布雷夫哈特!”

“不可能!”
杰库·布雷夫哈特
那几个字如此鲜明地从我的耳朵印入我的大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杰库·布雷夫哈特,是四百年前我的祖国的英雄,在上一次暗月的时候,各种魔物从终末之地涌向外围,侵略人们的城市和村庄,一时间生灵涂炭。

然后,有个叫杰库·布雷夫哈特的男子站出来,与魔物对抗,在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中,白翼的天使的庇佑了他,最终魔物被击退,人们奉他为英雄。可是后来,他却因为权势与名誉而堕落了,当他想要凭藉天使的力量让所有的人都臣服于他的时候,天使原本洁白的双翼变成了漆黑,于是人类中其他的勇者站出来,联手将他封印在终末之地……

“怎么样,想起来了幺,我的子孙哟。”男人略带得意地说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可能真的就是我们布雷夫哈特家的祖先。
“相比你也知道我的一些传言,不过,今天我要告诉你,你所知道的那一部份,可能和事实有所偏差,因为历史总是被胜利的人书写的。”说道这里,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惋伤。

“只怪我那时候太天真了,就和现在的你一样”男子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在那一战之前,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武官罢了,我想做的,只是保护自己的家人,然后保护自己的国家,可是在那些魔物面前,这些都是不可能做到的,那些畜生肆无忌惮地破坏,只把绝望留给我们,我在燃烧的废墟中向神明祈祷,期望神祗可以降下奇迹,然后奇迹出现了,白翼的天使问我如何能让人类获得永恒的安宁,于是我站起来,在她的庇佑之下击退了魔物,到此为止,和你所理解的我差不多。”

杰库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事情一样。然后继续说:“我天真的地方就在于,把永恒的安宁理解为人民的安居乐业。天使在完成使命之前是不会回去的,人们因为忌惮她的力量,才将我奉为英雄,其实这种事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但是他们这么做的同时,也是将我孤立了起来,表面上是万人敬仰,但实际上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刺杀我。”说着杰库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在他的胸口,无数道刀疤就像树根一样纠结在一起,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天使的力量,我早就死了不知几百次了,一开始,我只是觉得有人觊觎我的地位,但是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人心才是生出万恶的根源,嫉妒、贪婪、愚昧,只要人活着就永远不会填满他们自己的欲望,包括我在内!于是我想通了,让人们获得永恒安宁的办法就只有抹消人类的存在,他们以为我想征服这个世界?他们统统都错了,我只是要给予他们永恒的救赎而已,不过那时,我还真是天真的以为凭着天使就可以喝整个大陆对抗,天使在暗月那一战就已经消耗了太多,最终我被我的子嗣亲手被封印在这里,承受着永生的诅咒,每日咀嚼着被世界背叛的滋味,而他们则剥夺了天使的力量并将其囚禁在我的家里。四百年来我一直在等待,等待暗月的时候,我就能积攒足够的力量让天使复原,然后继续我未完成的计划,现在拜你所赐,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杰库走到我身边,从我怀中夺下昏迷中的卡缪,我想要阻止他可是身体完全不能动。
“啊,顺便告诉你,这场战争也是我煽动起来的,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到这里来……”
“你混蛋!”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怒上心头,就因为他那残酷无聊的报复,我的父亲牺牲了,我的祖国正遭受着践踏,我不顾一切地用力,想要挣脱法阵的束缚,可是越用力身体就越僵硬,直到最后喉头一甜,温热的血从嘴角渗出。

“放轻松点,我的后代,待会我会放你自由的,不过那个时候,你应该什麽都改变不了了吧。呵呵,其实我没有资格笑你,天使的记忆在封印时被剥夺了,为啦让她想起这一切,我恐怕不能亲眼看到我所希望的未来了。”说完这些,他沉默了,像是不再会继续开口的样子。
然后,他从我的腰间抽出了翼,将剑尖对准了卡缪的胸膛。

“你要干什么!住手!”我见此情景不禁大惊,拼命挣脱着束缚,身体越来越僵硬了,内脏像是被挤碎了,血止不住地从口中喷出,溅落在地上,当我的血液覆盖了法阵一部份后,法阵的光芒突然减弱了,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能够行动了,于是奋不顾身地像杰库奔去,“一定要阻止他!”

“噗——!”我愣在了原地,眼前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翼贯穿了卡缪的胸膛,却诡异地没有一丝鲜血溅出。
然而我还来不及多想,异变又发生了,翼突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将卡缪和杰库都淹没其中,然后,光芒慢慢收缩,最终化为一线没入卡缪的身体,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杰库和翼,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了抽搐不已的卡缪。

我想上前,但是脚步还没开始移动,卡缪的身体又有了变化,只见卡缪浑身冒出血红色的光芒,然后身躯骤然胀大,逼迫我不得不向后退去,当她身体的变异完全停止时,她已经又是我在暗月那个晚上看到的卡缪了,然后,卡缪苏醒了,但当我和她的双眼对视的时候,我从那双呆滞的瞳中找不到往日卡缪的影子。

不及我做出任何反应,卡缪突然一把将我抓起,眼前的景象一晃,然后我看到卡缪的嘴唇在我面前张开,身体离开卡缪的手,周围光线一暗,我落在了卡缪柔软的舌头上,我挣扎着站起来,却看见卡缪将嘴闭合,于是周围一点光线都没有了。

和上次进入卡缪的嘴不同,这次,卡缪的舌头毫不迟疑地将我向后推送,我大声呼喊卡缪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是一瞬间,我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卡缪的喉咙了,我挣扎着想要逃离身后那绝望的深渊,却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卡缪吞咽的动作中缓缓下滑,卡缪甜蜜的涎水从四面八方淹没了我,同时使我更轻易地向下滑去。



wufeng 发表于 2019-10-9 23:53:57

绝望了,我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整个落入卡缪的喉咙,被食道壁紧紧地包覆着,动弹不得,被卡缪的涎水冲刷着缓缓地向下滑去……在
这之下,我莫非就要成为卡缪的营养了幺……
这样想着,我感到食道壁的包覆突然不见了,我落入了一个不停蠕动的地方,这里应该就是卡缪的胃了吧,我用力捶打着胃壁,可是并没有得到任何明显的结果。我沮丧地瘫倒下来,任凭卡缪的震动的胃壁将我抛来抛去,过不了一会,当胃液分泌出的时候,我就会只剩一副骨架了吧。

然而过了好久,除了卡缪的胃壁还在继续蠕动之外,这里并没有任何异样,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卡缪并不是靠和普通人一样靠进食来维持生命,那么很可能她根本不具备消化的功能,既然是这样,我就应该还有机会阻止杰库的计划!
重新振作起来,我开始估计现在的情况,从喉咙爬出去估计是不现实的,就算我能爬上去也会被在吞下来的吧,如今,就只有……我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不容迟疑,我开始在这蠕动的肉壁上摸索着,然后我终于找到了卡缪的幽门,接下去就是小肠了,我必须在这小肠里爬行数百米的距离,不过为了阻止杰库的计划,这又算得了什麽,没由来的,此时脑中闪过了梦中的景象,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话,人间恐怕要真的变成地狱了吧。

小肠内又崎岖,又狭窄,但是我不能停下,手脚像是被束缚住一般,我几乎是靠拱着身体前进的,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终于变得宽阔了,我知道已经到了卡缪的大肠,能够离开卡缪身体的出口就近在咫尺了,来到肛门之前,我发现这里的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我注意到了身上的骨铠——战胜地狱犬的奖励。事到如今,只能希望它足够坚固了。顾不上许多,我开始强行突破卡缪的肛门。

“嘿咻——!”靠着一开始的爆发力,我成功地将胸部以上的部份挤出了卡缪的后庭,但是卡缪肛门的括约肌感觉到异物,也以剧烈的收缩回应,我的身体瞬间便被卡住了,连同手脚一起,除了头之外浑身像是被五花大绑一样动弹不得。如果不是身上的铠甲保护,恐怕身体早已经被压成一滩血肉了。

但是就这样被困在这里绝对不行,头被夹在卡缪的双臀之间,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但是已经有人们惊恐的叫声传入耳中,我得想办法,思考了一下后,我伸出舌头开始舔周围的那些褶皱,因为卡缪的后庭并不像普通人一样肮脏,所以没什麽好迟疑的。

舌头触碰到卡缪的菊花瓣是,我感到卡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被挤得瞬间吐出一口鲜血,但是我不能停下,用带血的舌尖继续抚弄那些褶皱。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卡缪的肛门在我的舔弄下渐渐放松了,括约肌重新活动起来,将我的身体像大便一样往外排,我知道我成功了。

不过新的问题出现了,当我的身体从卡缪的后庭完全脱出,我才发现现在的卡缪是赤身裸体的,才离开了囚笼的我,从数十米的高空摔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强行压抑住重力加速度给心脏带来的压迫感,调整身体的平衡,让自己以冲击最小的姿势落地。
“嗵!——”即使是这样,着地时的巨大冲击还是让我瞬间昏迷了。

额头传来清凉的感觉,睁开眼睛,似乎有绿色的光芒刚刚消散,眼前的是一个陌生人。我仔细打量他,突然发现这是一名敌人的牧师,我瞬间警觉起来,一个翻身起来,闪到他身后,用手指扣住了他的咽喉,毕竟我是一名军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我有绝对优势。
“别,别冲动,现在请不要把我当做敌人,看清楚情况吧。”牧师有些慌乱地说。

我听到他的话,才想起观察周围的情况,这里俨然是王都的城门外,大地在燃烧,天空是一片残酷的暗红,和那个绝望的梦境一样……敌军正在撤退,我想原因不言而喻,因为巨大的卡缪正在战场的中央踱步,她的双脚已经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在她的脚下丧命了。
对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组织卡缪和杰库的疯狂计划,我放开了牧师:“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当,当然有,咳咳……”重获空气的牧师喘着气,“本来医治敌人并不是我的职责,但是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看……”牧师的手指向卡缪脚下的大地。

我站起来,顺着牧师的手指看去,发现卡缪并不是单纯地在战场上虐杀人类,而是用脚将人的身体踩烂之后,用脚尖蘸着鲜血在地上画着什麽。

“那是个禁忌的远古法阵,如果完成的话,恐怕就要和四百年前的暗月之战一样,无数的魔物将会重新降临,但是这次,天使恐怕不是站在人类这边的……”牧师的声音有些颤抖着“我们早该知道,这场战争根本就是荒谬的,现在还有谁能阻止……”

明白了大致的情况,我抛开牧师想卡缪跑过去,决不能!梦中的景象,决不能就此降临到这个世界,那样的绝望,我不允许出现在这里,更不能接受那是由卡缪亲手制造的,开什麽玩笑!

像是疯了一样,我狂奔到卡缪的脚下,躺在地上,用身体阻止卡缪继续书写法阵,卡缪的脚掌从上方落下,压在我身上,和以前不同,这次是带着千钧的巨力,饶是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压得再度吐出鲜血,好在身上强韧的骨铠又一次拯救了我。

卡缪脚上的力量还在持续增加,已经不可能从她的脚下逃跑,再这样下去,再坚韧的铠甲也抵挡不住卡缪的巨力的,我想起了那一夜,自己忘情地舔起卡缪的脚,那么这次,也这样做吧。

伸出舌头,触碰到卡缪的脚掌,传入口中的一股让人想要呕吐的血腥味,但是我不能停下,只要有一丝可能唤回卡缪的理智,我就不能放弃。

然后,真的想我期望的那样,卡缪的脚从我身上移开了。
“塞利哥哥……”模糊而呆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卡缪!”我喜出望外,呼喊着她的名字爬起身来,“卡缪!你醒过来了吗?”
“塞利……哥哥……快离开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卡缪的声音显得十分痛苦。
“不,卡缪,我不会逃,我说过要拯救这个国家,那其中也包括你啊,你……你是我妹妹,不是吗!”我大声喊着。
“所以……塞利……哥哥……快逃,卡缪不想……伤害……呃啊啊!!!!”话没有说完,卡缪突然痛苦地抱住头后退了好几步,似乎是有什麽正在和卡缪争夺着她的意志。
“卡缪!”我一边呼喊着一边向她跑过去。
“不!塞利哥哥你快走啊!!!”卡缪抱住头的双手突然放开,像是疯狂了一般,我知道她现在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卡缪,相信自己,你是不会做出毁灭世界这种事情的,对不对!”我不放弃地大喊着。
“不,别过来!”卡缪说着,突然抬起一条腿,向我踢来。
我躲闪不及,胸口结实地与卡缪的脚趾相撞,然后整个身体飞了出去。
在空中,我的目光和卡缪对上了,那双深红的眼睛现在充满了悲哀,两行清澈的泪水簌簌地流着,然后,她的双眼归于呆滞,眼泪也停止了,用尽了最后一点理智,卡缪将我赶离了她的身边。现在的她,重新失去了意志,开始继续为杰库的灭世计划工作了起来。

不行,一定要阻止她,可是现在的我能做什麽,我的身子正在空中急剧下坠,这样下去,恐怕我又要摔死一次了,这样下去我还是什麽都做不了。

梦中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我就要这样,什麽都做不了,什麽都改变不了,然后就死去幺……
不!
我不喜欢这样!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如果总是要一死,就算是燃烧生命,也至少让我改变什麽啊!

“不!!!”顺着心理的想法我发出这样的呐喊,那一瞬间,像是有什麽回应了我绝望,感觉身体瞬间燃烧了起来,我发现,身上的骨铠,从肩膀上伸展出一对骨翼,我现在可以飞翔了。

顾不上许多,我振翅向卡缪飞去,骨翼每煽动一下,就感觉像是血液从身体里被抽走一般,身体像是发着高烧,昏迷感袭来,我努力保持着神智接近卡缪,而卡缪只是机械地在地上书写着法阵。

和卡缪度过的每一天在这时候逐个从眼前闪过,给她穿衣服,陪她读书,在暗月那天陪她做那事情,然后,在她的要求下,舔她的脚掌和阴部……过往的一切,此刻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闪过。

感觉身体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在动,我飞到卡缪的两腿之间,毫不迟疑钻进卡缪两腿之间缝隙,那里,我曾经进去过的地方,我几乎每天都在舔弄的地方,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传来。

我将头挤进卡缪的阴道,然后是肩膀,最后是整个身体,这里还是和我初次进入一样,那么紧却又那么柔软,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卡缪的体内活动着,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有没有意义,不过只要有可能阻止卡缪,就管不了那么多……

和上次不同,这次,我在这漆黑中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根本无法呼吸,然而我还是疯狂地活动着身体,尽管这样会加速我肺中氧气的消耗……

敏感的卡缪似乎很快便有了反应,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气氛变得甜蜜起来,肉壁开始变得粘稠而湿润。
“塞……利哥哥,是你……在里面吗?”卡缪的声音顺着她的肉体传入我的耳中,我很欣喜,但是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回答她了。
“塞利……哥哥……真的是你吗?”卡缪的声音颤抖着,这样的刺激也许让她回忆起往昔,替她找回了心智。于是我更卖力地活动着身体,尽可能给卡缪带去刺激与快感。

很快,周围的肉壁开始激烈地回应我的动作,像是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向我压过来,我被挤压着,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依然像火烧一样,周围的闷热更让我神智不清,然而我却没有停止用自己的四肢和身体去爱抚卡缪的蜜穴,那已经不是需要思考的事情,说实话能够再次进入这里不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甜蜜的爱液汹涌地分泌着,我整个人都浸泡其中,那粘稠而湿滑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也不过是卡缪阴道的分泌物罢了,现在的我,脑中一片空白,就像个单细胞生物一样,只凭本能活动着身体一样,我只是和那些爱液一样的存在,只是爲了给卡缪带去快感。一次肉壁的剧烈挤压,让我不禁张开了嘴,甜蜜的爱液止不住地灌进我的嘴和鼻腔,剧烈的冲击传到大脑,让我瞬间恢复了意识,但是我却失去了再活动的力气。

我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幺……如果还是没能阻止的话……

这么想着,周围的肉壁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托起,伴随着大量的爱液向卡缪的体外冲去。
“哗——”随着晶莹的爱液从卡缪的腿间喷出,我重重地落在地上,爱液和地上的鲜血混杂在一起,变得更加粘稠了。周围是腾腾的雾气,透过那雾气,我看见,卡缪正分腿坐在地上,我就倒在她两腿之间一片由爱液和鲜血灌成的湖泊中。

卡缪的双眼和往日一样澄澈,脸上泛着红晕,那样可爱的脸庞,多想再摸一次,多想亲吻她,可是,我连抬起手的力气,都失去了,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燃尽了……

卡缪伸出双手将我捧在掌心,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身体变轻了,我像获得了新生一般,站了起来,卡缪巨大而可爱的脸就在我的面前,虽然双眼还泛着泪光,但是她却微笑着,我也微笑着,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

过了好久,我才想起回过头去看身后的大地,我惊异地看到,在那地上的血泊中,倒着一个熟悉但又陌生的男人,男人身上穿着骨质的铠甲,像是已经死去了,但脸上却带着幸福的微笑,那是,一种实现了心愿的表情,一种了无牵挂的释然……

这时候,天上的乌云散尽了,巨大的光柱从天而降,将这个染血的战场覆盖其中,地上的残骸与鲜血,都在这光芒下化为晶莹的粉尘飘散,天空下起了细雨,浇灭了地上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天际的一道绚丽的彩虹。烧焦的地上,在一瞬间便长出了嫩绿的草和鲜花。
我和卡缪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然而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身后突然闪起了强烈的光芒,当我转身时,发现放出光芒的是卡缪那对羽翼,当刺得人睁不开双眼的光芒消散的时候,我看见,那对原本漆黑的羽翼,现在是神圣的纯白,这……大概就是卡缪的翅膀原来的样子吧,那么的圣洁,那么的美丽。

“卡缪……”我轻轻地叫着她,眼泪却不争气地从面颊滑落。
“塞利哥哥……”卡缪也轻声地唤着我,她的脸上同样有两行晶莹的泪。
“终于……”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相视一笑。
“呼——”卡缪扇动那双洁白的羽翼,我们离开了地面,我知道,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在我们要去的地方,说不定还有我的父亲正张开双臂等着我……不,说不定他还是摆着那副扑克脸吧……

再见了,这片土地,愿你能够永远祥和安宁。

杰库,你现在能看到这一切的吧,你应该能明白了吧,人心能生出恶,却也是爱的源泉,只要还有着爱,就会有祥和与安宁,你,看见了吧……

一片洁白的羽毛落在盛开着鲜花的草地上……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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