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antessnight里的秘密包厢302,入菊警告!
emmmmm,这篇文章是真的挺变态的,不过我这些年看过的入菊文里面这个绝对是第一,喜欢可以翻墙去www.giantessnight.com的但丁故事集里找,里面文章种类挺多的,重口轻口的都有,转文:老舊機器的運轉聲,無論何時都是那麼令人不悅。而當這環境是處在一個光線極度不足、四周又盡是冰冷鐵皮牆的時候,無論是視覺還是聽覺上的壓迫感,都已經讓男人的壓力提昇到了極限。被七條皮帶從身上的不同部位穿過,全身骨頭都像是快被壓碎;遍體鱗傷的男人被緊緊扣在一座底下有八個滑輪的直立式受刑台上,他的四肢都已經被巨大的鐵釘給釘死在那上面,那些該死的生鏽鐵釘好像隨時會讓他染上破傷風。然後,這具受刑台還是什麼的機械裝置,以被人遙控的方式自動送進了一處密室內。這具造型給人不祥感覺的受刑台逐漸從密室地板上的開口緩緩升起,讓男人曉得他到了上層的房間,同時他那已然適應黑暗的雙眼也清楚辨識了這處空間;這四方形的狹窄房間看起來相當特殊,房裡的天花板與牆壁全部是透明的,而透明牆壁的外面則是一處更大的房間,某面牆壁上隱約標記著「302」的字樣。那個大房間的風格就與這玻璃籠子截然不同,恰到好處的燈光照出了許多看似名貴的雕塑與瓷器,一座騎師躍馬奔騰的銅像就被擱在男人左方的透明牆壁外邊,而他的右手邊則是擺了張下午茶用的庭園桌,以及一張鑲著金邊的華麗躺椅。那躺椅的材質似乎是用最高級的黑天鵝絨織成的,與其它材料混合後形成如水床般的起伏感,與男人此刻所待的冰冷受刑台又是完全相反的類型。接著,男人盡其所能地抬頭,將視線往上移。他想看看那透明天花板的上方是何景色,但那並不容易,因為天花板太高了,彷彿有一般樓層的十倍高,男人覺得這天花板簡直就像是浮在半空中似的。終於,男人透過透明的天花板,看見一處比這玻璃密室、以及外邊那大房間都更寬敞許多的超級空間。整個天花板上方的空間都是相通的,看不見隔間也看不見外牆,簡直就像是一座位在頭上的廣大平原。那樣的空間一看就知道不是給人類使用的,而且人類大概也不會喜歡行走在透明的地板上,女生的裙底風景可是會全曝光的。那無疑是神女使用的空間,而且是為了某種目的而特別使用了透明地板——對男人來說則是透明天花板。等下若有神女進入這個空間,那她巨大的腳就將踩踏在男人的頭上。隔著這高約三十公尺的距離,男人將透過透明天花板,清楚看見那神女的腳底或鞋印,以及她腳下踩踏的任何東西。被鐵釘穿透的手腕又開始隱隱作痛,難道是方才那些該死機器為自己施打的麻醉藥失效了嗎?男人悄悄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眼神。就在他開始對這片詭異的空間感到無聊的時候,玻璃牆外的那個大房間,大門開始被緩緩打開了。「…………」被綁住的男人默默看著那門口出現的人物,他只看見一個孤單的身影,從比較起來是太過明亮的另一處空間信步走來,然後對方自己轉過身去把大門關上。那是一個體格相當魁梧、身上穿著筆挺西裝的精壯男子。他的下巴留著一小撮山羊鬍,眼睛炯炯有神;他的臉上毫無贅肉與皺紋,看起來大概是三十歲上下,而他一絲不苟的嚴肅裝扮則令人不禁肅然起敬,很容易就能將他與事業成功的實業家聯想在一起。手上沒帶任何東西的西裝男子,一邊瞥了下被關在玻璃牢籠裡的受虐男人,一邊走向了那張下午茶的庭園桌。他大方地坐在那張超高級的躺椅上,然後操作了一下桌邊的控制介面,點了幾下那些泛著紫光的觸控式面板。很快地,桌子中央就出現了一道道精緻的下午茶點,有小蛋糕與咖啡,這些都是從桌子底下的輸送管運上來的。西裝男子當著飢腸轆轆的受刑人面前,開始享用起餐點來。他似乎完全不會感到難堪,事實上他可能很喜歡這樣做。他以斯文而有教養的模樣緩緩將蛋糕切成一片片吃掉,並用最紳士的姿態啜飲熱咖啡。他一直到將這份茶點享用完畢,才肯對著面前那位遍體鱗傷的受刑人說點話。「幸會,這位朋友。」以優雅的姿態擦拭過嘴角後,穿西裝的男人從躺椅上起身,並來到了受刑人的面前,隔著那片厚重玻璃對他說道:「我是唐納德.寇斯利。你也許聽過我的名字?對了,我就是寇氏企業的創辦人,在銀河裡三千多個星系擁有子公司。覺得我很年輕嗎?沒錯,我接受了不老化手術,畢竟誰不想將肉體鎖定在精力最旺盛的青年時期?而我的事業又是如此之大,所以我需要將自己保持在力量充沛的年紀。當然我也接受了其它手術,例如除眠手術,因為睡覺太浪費時間了,所以我現在已經超過四十年沒睡覺過。」「…………」渾身是傷的受刑人完全不搭腔。「不過呢,儘管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拼上一百年,但我還是在前幾年正式退休了。你知道的,在人類主權機關與其它國家,他們不喜歡看見一個人永遠霸佔在權力頂點的位置上。假如我不退休,他們就會關掉我的子公司,並且對我的企業課重稅。所以我屈服了,我選擇讓年輕人來接手,我的收入就只剩下股利與顧問費,還有一些私人投資的收益。但真的很奇妙,你知道的,錢滾錢的速度非常驚人,我的財富至今也還是以連我都感到詫異的速度在增加。所以這些年來我最頭痛的問題,就是思考該怎麼花錢,因為我的收入真的高到不行。」「…………」被釘在受刑台上的男子並未回話,即使他確實清楚聽見了寇斯利的話語。但這是當然的,因為男子的舌頭老早就已經被機器給割下,而喉嚨也因為被強灌鹽酸而變得稀爛,現在的男子根本是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的。「噢,你一定很不滿,不是嗎?」寇斯利露出了一抹微笑:「我沒看你的檔案。以往的我通常會稍微瞄一下,就像看別人的履歷表那樣,但後來我就不再這麼做了。這太無聊了,是吧?相信你對你自己的身世是最清楚的。你可能是某個礦業行星上的礦工,也可能是某商業星球上的小店老闆。或者你也許是將畢生積蓄都投入在星際移民上的好青年,你很有企圖心並夢想著要成功。但無論如何,你很清楚自己不該受到這種待遇,因為你非常守法、非常清白,即使貧困也沒想過要犯罪,你的可憐人生只有這點還值得尊敬。但為什麼一個奉公守法的良民會被帶到這裡來接受酷刑?你難道沒想過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嗎?」「…………」舌頭被剁、食道被燒壞,受刑台上的男子當然不可能回答任何一個字,但他還是能用極度憎恨的眼神去瞪著玻璃牆外的有錢人寇斯利。「噢,我相信你是想過的,不是嗎?我的朋友。」寇斯利微笑起來:「但儘管你想過,你卻不一定能相信這個答案。事實上,你真的是無辜的。你沒有犯罪,也沒有被人陷害,更不是因為被捲入了某種陰謀裡。你出生以來所作的一切都是清白的,但正因如此你才會在這裡。我需要的就是一個徹底善良的平凡人,我不想在這種時候交上一個有任何瑕疵的罪人朋友,我不想給那種人分享我的興趣。」語畢,寇斯利走回躺椅上躺下,然後再度操作起那片觸控式的面板來。兩台發著彩光的標靶機緩緩自地板下升上,圓形的七彩轉盤不停旋轉著,上頭寫著各種不同的文字。「射飛鏢,你玩過這種遊戲嗎?我的朋友?」寇斯利拿起了一筒事先擺放在躺椅旁邊的飛鏢:「這是我在半年前想出來的遊戲,因為我對一般的流程開始感到厭倦了。你可以想像的,我是一個辛苦工作了一百零七年的生意人,我喜歡保有自己做出選擇的權力,而不是讓別人來預先幫我安排好一切。」接下來,寇斯利躺在椅子上,拿起兩隻飛鏢往轉盤射去。儘管姿勢不太正確,但兩隻飛鏢還是成功刺中了轉盤,而感應到標靶被射中的機器也緩緩將轉盤停下。在被飛鏢射中的兩塊區域上,兩行文字各自閃爍著,而射出飛鏢的寇斯利則緩緩吐了口大氣。「不是很有趣的組合呢。」這位經過不老化手術的實業家說道:「但也沒關係,偶爾得到這樣的無聊組合,才是這個遊戲的好玩之處。我的朋友,請你也來好好看著吧!」「…………」儘管喉嚨不時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但受刑台上的男人還是保持了專注力,他開始順著寇斯利的視線往天花板上看去。一陣綠色的刺眼光芒忽然出現在透明天花板的另一側,有些東西被傳送到了上方的廣大空間裡。寇斯利此時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高級躺椅上,毫不費力地望著這一切。被傳送過來的東西,是一批為數大概一百多個的人類。這些從綠光中乍現的人滾落在透明的強化玻璃地板上,同時被底下的男人與寇斯利所注視。受刑台上的男人驚訝地發現,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類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年紀都很輕。他們是一群看來最多不超過十歲的男孩,最小的可能只有四歲,他們身上的衣服都相當普通,但是完整。很顯然,這些孩童不清楚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他們掙扎著爬起來,然後觀察四周。有些孩子當場就號哭起來,聲音連受刑台上的男人也能清楚聽見。他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躺椅上的寇斯利卻是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單純注視著。然後,四周開始震動起來。由遠而近,由弱而強,規律的地震開始撼動了所有東西,而透明地板上的孩童們也跟著被紛紛震倒在地。一名神女走入了上方的超巨大空間。雖然不曉得她是從哪裡走進去的,但她顯然是為了某種目的而來。她有著一頭捲捲的金髮,身上穿著類似酒店的兔女郎裝,腳上則套著深灰色網襪與高跟鞋。身高超過200公尺的她神氣地走到寇斯利頭上,也就是那些孩童的身邊。她那雙比公車還大的腳就踩在瘦弱男孩們的旁邊,並不時不懷好意地踏著地板,發出極大的響聲與震動。孩子們全部被嚇住了。大多數的已經開始哭泣,少部份的則拼命奔跑起來。受刑台上的男子感到非常驚訝,他看向躺在高級椅子上的那個實業家,但對方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緊接著,金髮的巨大兔女郎舉起她的右腳,將那黑得發亮的真皮高跟鞋提到一部分的孩子們頭上。那些被嚇得倒地不起的男孩根本無力逃跑,他們眼睜睜看著那發亮的鞋底往自己逼近,然後他們倒了下來。印著高跟鞋廠牌標誌的鞋底將超過三十個的孩童緊緊壓住,這些孩子都被迫緊緊貼在透明的地板上,對著底下的兩個男人露出驚恐且扭曲的表情。隔著透明玻璃板,受刑台上的男人清楚看見了那些被困在巨大且堅硬鞋底之下的孩童們。那些孩子似乎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何事,也許他們在被傳送來這裡之前,都還在進行日常的活動,但他們忽然之間就從家人的身邊被帶開了,而且再也不可能回去。寇斯利的臉上還是毫無表情。當著底下兩個男人的面,巨大的金髮兔女郎面帶笑容,然後將她的右腳稍微扭轉了一下。噗吱!!男人先是看見男孩們的臉部表情瞬間變得歪曲,那些孩子的鼻樑最先斷裂,然後臉皮也被撕開、眼珠也被擠出,接著則是白色的頭蓋骨從像塊抹布般破爛的頭皮底下冒出來,最後搾出大量紅白色的腦漿。巨大的兔女郎毫不費力地踩死了三十個男孩,他們最大的也不過十歲。這些脆弱的生命隨同他們肉體的破裂而消失了,印著商標的鞋子底部很快被塗上了一大片肉汁與腦漿,而黑色的鞋面則稍微被濺到了一些紅色的血液。戴著長長兔耳朵頭飾的金髮神女繼續扭轉著她的腳底,從她年輕的受害者身上擠取更多肉汁,而那些屍體也因此變得更加破碎,貼在透明地板上變作一團血糊。就在此時,躺在躺椅上的寇斯利舉起了手,然後指出一個方向。順著這位實業家手指的方向,金髮神女點了點頭,放過了這團變得濕答答的肉泥,然後追上那些逃跑了的小男孩們。當發現殘酷女巨人追上他們的時候,所有男童都尖叫了起來,尚未發育出喉結的他們叫起來是如此響亮,與女生的尖叫毫無分別。這一次,兔女郎的神女舉起她的左腳,但不再用上較大面積的鞋底,而是那狹窄的金屬頭鞋跟。面積大約有三平方公尺的金屬鞋跟,快速朝跑在最前頭的那個大男孩身上踩下。噗吱!!男孩瞬間被踩得倒了在透明地板上,他腰部以下的身體已經被巨大的鞋跟給完全輾爛,腸子與其它的內臟也全掉了出來,但很快就被巨大神女用鞋跟繼續輾平。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對著這個可憐的男孩,巨大的兔女郎連續用鞋跟跺下了數次,將那可怕的擠壓聲一次次搾出,而那脆弱的瘦小軀體也很快就變成了一堆看起來如同口香糖渣的肉團。最後,兔女郎的神女將鞋跟壓緊在透明地板上,然後用力往後拖行,將男孩的遺體像畫線般畫出一條紅色的血肉痕跡。當這條痕跡經過其它的男童身旁時,他們幾乎都要嚇得昏死過去。寇斯利又再度舉起了手。巨大的染血鞋底再度隨之動作起來,包著巨大腳掌的黑色高跟鞋被緩緩脫下,然後丟在兩個男孩的頭上。沉重的巨人鞋子,馬上就壓死了那兩個瘦弱的受害人。他們連胃液都從嘴巴裡吐了出來。緊接著,兔女郎搖擺著她的小蠻腰,彎身下來撿起其餘未死的男童,並將他們全部丟到了那溫熱濕臭的高跟鞋裡。但她的動作是一點也不細心,因此很多男孩直接就被她的手指給掐斷了四肢,或是被捏碎了肋骨。血液已經從她塞滿男孩的掌心裡汩汩流出,但巨大的兔女郎一點也不在意。當透明地板上剩下的存活男童都被抓起之後,那隻高跟鞋也開始傳出了響亮的哭喊聲。全長超過30公尺的巨大皮鞋輕易就容納了剩餘所有的數十個男童,他們被困在又熱又濕的的巨人鞋子裡,使勁全力卻跳不出來,因為關住他們的是高度超過三公尺的四面皮牆。然後,金髮的巨大兔女郎,抖了抖她的兔子頭飾,給予鞋內的年輕受害者最後一抹微笑。她接著就穿上了那鞋子。穿著網襪的巨大腳掌毫不留情地往鞋裡塞去,即使那鞋墊上到處都是哭哭啼啼的男孩,巨大的兔女郎也不在乎。她就跟平常一樣的動作,把高跟鞋套到了腳上,同時讓腳底緊緊與那柔軟的鞋墊相互依附,儘管此時兩者之間還存在了一層肉做的緩衝。相當可怕的噗嘰聲像連珠炮那樣傳來。在無法被看見的黑色皮鞋內部,被關起來的孩童們一下子失去了生存的空間。他們被迫貼緊在一起,但那樣也遠遠不夠,因此他們最終被巨大的腳掌推到了一塊,他們的軀體就像被踩破的氣球那樣一個個爆開,在兩秒鐘內孩子們就徹底失去了人類的模樣,而變成一團分不清楚誰是誰的肉渣。套上鞋子後,巨大的兔女郎踢了踢腳,濺出幾滴鮮血,然後才站穩腳步,甚至提起另一隻腳,好將她完整的體重全部施加到穿了人肉皮鞋的那隻腳上。血肉糢糊的溫暖觸感,完完整整地透過腳底,傳到了巨大神女的心頭。這位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孩馬上就露出了一臉幸福的表情,她不斷改變腳底的重心好繼續搾出「噗吱」聲;相較於仍然面無表情的實業家男人,這位神女倒是對這場遊戲更樂在其中。「夠了,我討厭高跟鞋。」寇斯利忽然說話了:「來進行下一個遊戲吧!」這位實業家的話才剛說完,刺眼的綠光就再度充斥上方的巨大空間,而金髮的兔女郎與地面的血腥肉片,也跟著忽然消失了。被傳送離開的神女自然不用說,但就連那片被弄得血肉糢糊的透明地板,竟然也被清理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再度恢復了潔淨。兩具閃著彩燈的轉盤再度飛快旋轉起來。但是,手上拿著飛鏢的寇斯利,卻遲遲沒有射出去。「那些孩子,很可憐,對不對?」他回頭問著玻璃牢籠裡的男子:「你覺得他們很無辜,你覺得天真無邪的小孩不該受到這種待遇,對不對?」「…………」「但是,我最恨小孩子。」寇斯利彈著他的手指:「很多大人都痛恨小孩,心理學家說他們是因為在兒時受到了欺凌與仇視,所以不願意再回到那樣的時光,因此開始遷怒。他們說我也是這樣,他們就是無法相信我其實過得還算不錯,至少我自己覺得我的兒提時代過得很幸福。」語聲稍歇,寇斯利往左邊的轉盤射出一隻飛鏢,被射中的轉盤很快就停止轉動,並顯示出一行發亮的文字。上面顯示的是「紅髮安妮」。「噢,選到還算不錯的女人了。我喜歡這女孩,她的手指很漂亮。」寇斯利稱讚了一下下個遊戲將要出來的神女,然後又說:「我的父親就是典型討厭小孩的人,但他卻先後生了十六個小孩。我是第十四個,也是他最小的兒子,我下面還有兩個妹妹,不過我從來沒見過她們。」「…………」「我父親討厭小孩的表現方法是,嗯,怎麼說呢,至少是建立在負責任的一個層面上,比某些酗酒的父親會時常毆打小孩要好得多。他將我交付給一個獨立的教育機構,讓我在十八歲以前有個可以獨立生活的地方。是的,我的朋友。我一出生就被他送到了那裡,在那裡我接受了最好的教育,我生活在如同貴族一般的高尚環境裡,我學習樂器與科學知識,當然還有演化論。我就在那個被森林環繞的鄉下地方一直生活,與我的老師、管家跟女僕一起度過。我必須一直等到成年,也就是我十八歲的生日那天,我父親才肯讓我去跟他見上一面。在那天到來前,我都只能在大廳瞻仰他的油畫像,去想像他是多麼成功並值得尊敬的一位民族偉人。」說著說著,寇斯利再度射出另一支飛鏢,準確命中了右邊的轉盤。這次顯示出來的發光文字是「洋溢青春氣息的中學校車」。「唔,我好像還沒說我是出生在哪裡的,對吧?我的朋友?」當上方的廣大空間再度出現綠光的同時,寇斯利轉過頭來對受刑台上的男子說道:「我對外宣稱自己是在凡爾賽白手起家的年輕人,但其實我真正的出生地是在霍根海姆星系,並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在這方面我十分幸運,因為我那十五位兄弟姊妹的命運都很坎坷。從大我三十歲的大哥開始,一直到排行第十二的希姆絲姐姐,這些兄姐全部都在那場席捲我母星的大戰爭中喪生。他們不是死於轟炸,就是在戰後被送上了斷頭台。我的朋友,你知道戰犯這種名詞吧?他們就是這樣說我父親的。勝利的那方指控我父親資助過一位推行種族清洗政策的領袖,而我的兄姊則是實際執行政策的負責人。他們就用這樣的理由在戰勝後三天砍下了我所有親戚與兄姊的腦袋,連我那兩位妹妹也先後被不知哪來的特務綁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噢,對了,當時的我剛好滿十七歲。所以這樣你就懂了吧?其實我根本沒機會與自己的父親面對面交談過。但我果然厲害,我還是想出辦法取得我該有的遺產。想一想吧!如果你能比別人贏在起跑點上,為什麼要放棄這一切、重新白手起家?」就在寇斯利喋喋不休的同時,五台老舊的大巴士隨著綠光的淡出,出現在那透明的地板上方。這些塗著黃綠色條紋的柴油老巴士各自裝載了超過四十名的中學生,吵雜的聲音很快就從這些車廂裡傳來;而這些中學校車也不一定是以該有的樣子被擺放,有兩輛巴士就翻倒在地板上。隔著透明玻璃,受刑台上的男子清楚看見了被關在車窗後面的那些中學生。他們有男有女,而且都穿著制服;被困在翻倒車廂裡的學生們擠成一團,甚至踩踏在彼此身上;他們顯然想要打開車側的逃生門,但不知怎的就是無法打開,於是他們只好對著巴士的窗戶不斷敲打,希望把玻璃敲破。在這些學生找出能夠逃出的方法前,地表卻先一步震動了起來。「紅髮安妮」出來了。受刑台上的男人緊盯著從暗處走出的那名神女。如她的稱號一般,有著一頭捲捲紅髮的她活像是從太陽的烈焰裡走出,她身上穿著貴氣逼人的黑色毛大衣與薄紗長裙,腳上則套著一雙過膝的高筒皮靴。她金色的眼珠以銳利的視線瞪著散落在透明地板上的五輛校車,然後她也瞪了下隔著玻璃在底下觀賞一下的兩個男人,她似乎正用眼神在述說著滿滿的不屑與輕蔑。踩著黑色的高筒皮靴,「紅髮安妮」開始來回在這些校車旁邊用力踱步。她那不可一世的姿態似乎讓寇斯利看得很高興,那位實業家舒服地躺在椅子上開始觀賞,而那五輛校車的內部則不斷傳來驚恐不已的尖叫聲。終於,這位身高超過300公尺的「紅髮安妮」停止來回踱步。她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輛校車,動作同樣是一點也不輕柔,因此老舊的鐵皮車廂裡不斷傳來碰撞的聲響,恐怕很多學生都已經在裡面撞破了頭。將校車拿到眼前端詳片刻後,「紅髮安妮」決定了她要採取的動作。她先脫下了右手套著的黑紗手套,露出她細長而白皙的手指,以及經過細心修剪的美麗指甲。接著,「紅髮安妮」開始撕下校車的尾端。大量的車體零件頓時被她的指甲撕裂、扯破,後懸吊與車輪紛紛從高處墜下,而車廂也被切去了尾巴約一公尺的部份。在後方被開了個大洞的時候,車內的學生們紛紛逃向前方避難,他們緊緊抓著所有固定在車地板上的東西,以免自己被往後甩飛出車外。然而,衣著高貴的黑衣神女並沒有如他們所想像的那般、將車體豎過來甩動。這位神女似乎不打算將學生們拋到另一隻手的手掌心上,她只是用左手專心握著整輛校車,然後逐漸將車體後方的破洞轉到自己的眼前來。學生們不斷在車廂裡面被甩來甩去,他們多半都被座椅的鋼條給撞得骨折,但他們仍不知道這位紅髮神女打算對他們做些什麼事情。但是很快地,車內四十名穿著制服的男女中學生,看見女巨人的右手食指出現在校車被撕裂的破洞邊緣,而那恐怖的指甲則正逐漸在對準他們。尖叫聲再一次響起。「紅髮安妮」輕浮地笑著,然後伸直了她的手指頭。跟校車幾乎等寬的手指開始鑽進了車體的破損處,並逐漸佔據校車內部的乘客空間。巨大的指尖不斷將成排的座椅撞斷,而學生們只能聚集在車子的最前方,無路可逃的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神女的手指佔據他們所有的空間。在地板下兩名男人的注視中,「紅髮安妮」將手指穿過了整輛校車的客室。隨後她開始轉動手指,將車廂內部的悽慘嚎叫轉化為可怕的噗噗聲,人體的碎肉與鮮血則與被撕爛的制服一同從破裂的車窗上湧出,四十名學生就這樣被扭動的手指頭給壓爛在車內。鋼鐵的車體此時成了包住肉塊的裹屍布,巨大的手指上開始有血液流出,一滴一滴濺在那底下的透明地板上。在弄碎了這輛車裡的所有乘客後,「紅髮安妮」就將內部血肉糢糊的校車給丟到了一邊去。墜落在遠方的老校車發出沉重的撞擊聲,但沒有爆炸,而外洩的柴油味也無法讓地板下的兩個男人聞到,這兩名觀眾只能將注意力持續放在「紅髮安妮」的身上,因為她又拾起了另一台校車。這次的尖叫聲更響亮了,因為其餘四台校車裡的學生們,都已經見過了他們同學的悲慘下場。他們開始更用力地敲打車門與車窗,但這些老巴士簡直像是被人上了魔法鎖似的,無論怎樣就是無法被打開。緊跟在第二台校車之後,紅髮的黑衣神女繼續撿起了第三台校車。她將兩台車分別捏在左手與右手上,巨大的手指開始逐漸併攏,將學生們的視線全部遮蔽。老舊的鋼鐵車體已經開始發出刺耳的嘎嘎聲,底盤也已經開始破裂,但神女巨大的手指卻還沒有要停止擠壓的意思。兩台校車同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喊叫聲,感覺上簡直就像是在比誰大聲一樣。「紅髮安妮」很專注地傾聽來自兩台不同校車的尖叫聲,只要其中一台的音量有減少,她就加重那隻手的力道,將校車的窗框也給壓到變形,傳動軸也跟著被折斷。用來容納學生們的車內空間開始急速變小,同時被擠壞的車體結構也開始刺入客室,例如說斷裂的輪軸。其中一台車的前輪軸就忽然間斷開,銳利的金屬管跟著插進了車廂,當場就把五名學生的腦袋都給插爆,還有其它四個男生被穿過了胸口或肚子。他們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串在鐵條上的肉串,而且還不時滑動,讓體內的內臟逐一被扭曲的金屬破片鉤破、甚至鉤到拖出來為止。「紅髮安妮」繼續以這樣的方式來比較哪一輛車的叫聲比較大。但隨著她不斷捏緊手指,兩台車內的尖叫聲卻反而開始變小了,因為車廂的空間已經無法繼續容納這些數量的乘客,所以年輕的學生們就開始被擠爆了。變成肉醬的人當然不可能再發出什麼尖叫。於是,「紅髮安妮」索性一口氣同時將兩隻手都給握緊,將可憐的老巴士徹底捏爛在手心裡,同時大量的鮮血與腦汁也開始從她的手指縫隙裡流出,同樣也是滴到了透明地板上。在打開手掌後,兩台巴士已經變成兩粒混了肉末的鐵球,原本的黃綠色塗裝幾乎全被血液的顏色給蓋過了,而各式各樣的臟器也都掛在破裂的金屬上。「紅髮安妮」將這兩顆鐵球又丟到了遠處,然後脫下手套擦了擦手,最後她瞪著剩下的兩台校車。寇斯利看著這位殘忍的巨大女性,但他卻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多大反應。瞥見寇斯利臉上表情的「紅髮安妮」,露出了一個看似是在生氣的面孔,然後她舉起了大腳,一口氣將第四台校車踩成廢鐵。她不再折磨車內的學生,她只是很快就將這四十多人一下子壓扁成肉泥,並將鋼鐵與人肉的碎片用力塗抹在寇斯利頭頂的透明天花板上,讓這位實業家能看清楚那些被絞碎的肉末與腦漿。寇斯利依然沒有多大反應,他甚至把最後的一抹微笑也收回去了。「哼……你下次就不要找我來嘛!」紅髮安妮居然開口了,她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到了透明地板下方,讓寇斯利與受刑台上的男人都聽見了。「我是很擔心會弄髒衣服的耶!可惡!別以為我會為你這種人做出那樣犧牲色相的事情啊!」剛講完話,「紅髮安妮」就往那最後的第五台校車,狠狠一腳踢了過去!那老校車很快就在空中變成了四分五裂的廢鐵,車內的乘客也跟著全部摔出。這些學生在被大腳踢中的瞬間就折斷了頸椎,但他們摔在地板上的遺體仍然不得安息,因為那氣憤的紅髮神女追了上去,並蹦蹦跳跳地踩踏在這些早已摔碎的小小屍體上,直到連一點人體的模樣都看不出來為止。在這之後,「紅髮安妮」也跟著消失在刺眼的綠光之後,與地板上的那些肉渣跟廢鐵一起。「簡直就像叛逆期的青少年,不是嗎?」寇斯利轉頭望著被關在玻璃牢籠中、同時因為麻藥消退而開始感到痛苦的男子:「這位『安妮』就跟我的長女一樣,她們的個性簡直是同一個模子打出來的。」「…………」「哦,你似乎在困惑?是的,我的朋友,我有女兒。我跟前後四任妻子生了十七個小孩,比我父親生的還多一個。」寇斯利再度把玩起手上的飛鏢:「但就像我告訴過你的,我痛恨小孩,所以我一律把孩子交給他們的母親去照顧,直到成年我才接見他們。我時常從那些妻子口中聽見他們的事,通常都是一些吹捧的話語,例如說他們有多乖巧啦、成績有多優異啦,都是這樣的話。但我曉得那一定是騙人的,因為所有小孩子都是惡魔。你知道嗎?我的朋友,沒有一個人在孩提時代沒有想過要刺殺自己的父母親,即使再崇高的聖人都有過那種念頭。這真是邪惡,不是嗎?上帝藉由給予人類孩童時期的機會,來給人類強加上原罪的枷鎖。哪個小孩沒有惡意弄死過整窩的螞蟻呢?哪個小孩沒有去欺負過弱小的同伴呢?在我們長大之後,我們要麼就忘記這一切的事,要麼就是時時記在心裡,並想著要做得比小時候更加厲害,儘管使用的是被社會所認可的方式,就像我父親做過的那樣。」講著講著,寇斯利忽然走下躺椅,並走到那旋轉中的兩個轉盤前面,在極近的距離下直接將飛鏢插了在轉盤上。「我的朋友,你瞧瞧,我擁有全部的權力。假如我不想服從這個我自己制定出來的遊戲規則,我也可以作弊,這就是有錢有勢的特權。」寇斯利走回躺椅處,同時再度操作起控制介面,讓一杯嵌著檸檬片的藍色飲料從庭園桌中央浮起,那可疑的氣泡也正不停冒出來。綠色的強光再次閃現在上方的空間裡。「唔,我剛剛說到『上帝』,是不是?」拿起飲料的寇斯利,一邊看著從綠光中出現的那數百人,一邊跟他受困在玻璃牢籠裡的傾聽者說道:「我敬畏上帝,我崇拜上帝。我讀過所有古老與現代的經書,我每年都捐錢給中央銀河的各大教會,我還擁有一張終身資格的浸信會會員卡,我甚至被六個星系的教宗加封為聖騎士。你應該也曉得吧?教會的力量在絕大多數的人類社會裡都很強大,儘管他們拜的好像都是不同一個神,但還是很多人認為這宇宙中真正存在著一個願意傾聽人類聲音的至高神力,他們以為服從那樣的東西能給自己帶來好處。」上方空間的綠光全數退散了,留下一批即將被蹂躪的新成員在透明的地板上。這次不再是年輕人或孩童了,被送到地板上的這批人類是截然相反的一群,他們都是樣貌衰老、連腰也無法挺直的老人。同時他們還另外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幾乎全部穿著奇裝異服,至少不是在街上輕易能看見的那種模樣。他們身上的衣服通常都相當寬鬆,大多數是素色而少數是有華麗的裝飾;他們也通常戴著象徵某種地位的大帽子,與他們自身的衣服是相同風格,而受刑台上的男人也開始對這些人的身份有了確信的認知。
這批人全部都是所謂的「神職者」,他們在各自的宗教體系裡擔任與神對話的角色;但男人無法認出所有的宗教,畢竟這個銀河太廣大了,人類社會的數量也太多,僅僅存在於一個星系裡的宗教可說比比皆是。雖然大多數的一神論信仰在某種層面上感覺都很相近,但人們還是會說彼此敬拜的是不同的神明。
寇斯利顯然非常有權勢。他可以讓各種他想要的受害者出現在那地板上,而他也能招來各種他所想要看見的巨大女性。這裡的每一個神女幾乎都為他服務,而寇斯利要做的就只是安靜躺好。
不……他一點也不安靜。
「我為了做生意,曾經在超過六百個的不同星系裡待過,每到一個地方我就會研究他們的信仰與生活習慣,然後被我發現到一點。」
話匣子一開就幾乎停不下來的寇斯利,指著一抹隱約從遠方出現的巨大人影,說道:「在絕大多數,不,幾乎可以說是全部的人類社會中,裸體都被認為是一種最不道德的反常行為。在有些星球,只要女人的裸體被丈夫以外的人看見,即使那人是親生兒子,那名女性都必須遭到死刑的處罰。而且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的朋友,他們執行死刑的方式還真是野蠻無比。」
「…………」
受刑台上的男人順著寇斯利手指的方向看去,結果卻看到了一個儘管巨大、但卻有點畏畏縮縮的女性輪廓影子。
四周再度因為沉重腳步而震動起來。
最後,出現在男人們面前的,是一個留著綠色短髮、皮膚白皙偏黃,然後身上什麼也沒穿的400公尺級神女。赤腳走在透明地板上的她在每個步伐都留下了清楚的腳印子,地板下的兩個男人都可以清楚看見腳底肌肉被壓平的那個模樣;在舉止上十分放不開的這名綠髮神女以困窘的姿態走到地板上的人群之間,但她卻粗心地將大腳踩在一些老邁神職者的身上。這些老人當然沒有能力跑開或閃躲,於是他們就被巨大的裸足給徹底輾平在透明的地板上,隔著強化玻璃被搾出一圈紅色肉汁,而他們乾枯的老朽軀體則在五顏六色的道袍底下被壓爛。
很多待在地板上的老人們都看見了這幕,但他們終究不是小孩,也不是一般人,他們多半只是跪下來向自己的神祈禱,有的則拿起手上的古怪鞭子開始鞭打身體,銀河裡似乎有各式各樣的祈禱方法。
然而,對於自己的裸體狀態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百米神女,卻似乎沒發現腳底下多了許多溼潤的紅點。但那或許也不奇怪,畢竟她的一隻腳就有超過50公尺長,普通人類的身高甚至不會超過她小腳趾的厚度。對這位不知在害羞個什麼勁的綠髮神女來說,即使遲鈍也是情有可原的。
「唉,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放不太開。」仰著頭的寇斯利竟然在嘆氣:「我真討厭連神女都染上人類的這種彆扭思想,明明就只是脫光衣服而已,她們原本可都是毫不在意的,就像真正的生物!我的朋友,你難道不覺得對裸體感到羞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難道我們不是以這樣的姿態從娘胎裡出來的嗎?既然裸體是褻瀆神明的行為,那為什麼上帝不預先替我們在子宮裡穿好衣服?在我看來,祂簡直就是要利用這個方式來嘲笑我們人類,從我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羞辱我們!」
寇斯利一邊大放厥詞,一邊盯著上頭那位害羞的綠髮神女。這位身上啥也沒穿的女孩顯然對地板下方的兩個人類感到非常在意,她甚至悄悄將雙腿都夾緊了起來,似乎不想讓股間的風光暴露得太過,但她卻對地板上的數百個老人沒什麼特別反應。
一個轉身,大腳再度落到了十多名寬袍老者的頭上,將這些祈禱中的人一口氣踩得稀爛。清脆的「噗吱」聲相當忠實地傳遞到地板下,令觀賞的寇斯利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那躺在躺椅上的實業家到底是在幹些什麼呢?
就在受刑台上那男人的面前,寇斯利忽然舉起了右手,打出了某種手勢。
綠頭髮的神女立馬露出了難堪的神色,看來那應該是個很難為情的要求,但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巨大的腳掌開始掃過人群的頭頂,許多披著聖袍的神職老者被嚇得跌倒在地,而他們當中也的確有人被忽然落下的神女膝蓋給壓扁。這些老人確實是沒有奔跑逃命的任何能耐,即使他們老早就發現神女的腳跟或其它看來沉重的身體部位往自己逼近,他們也無法即時躲避到安全的地方。
噗吱!噗吱!
兩聲響亮的肉體擠壓聲傳了出來,分別來自綠髮神女左右腿上的膝蓋;跪在透明地板上的她臉頰變得更紅潤,因為她知道底下那兩個男人可以輕易透過強化玻璃來看見她的股間私處,夾在雙腿中間的肉縫如今是毫無遮蔽,就連一旁地板上的那些老人也能從某個角度去窺見。僅僅長了相當稀疏的恥毛的那個巨大性器,仿自人類女性天然生成的那個器官;大部分神女都對暴露這樣的部位不以為意,但是對於長久與人類生活在一起、學會了那些觀念與文化的女孩來說,「羞恥」這樣的概念就會像癌細胞一樣莫名出現,並令她們在暴露身體重要部位的時候感到困窘。
如今的綠頭髮神女,就是這樣的典型。
受刑台上的男人仰著頭,看傻了眼。那女孩股間的部位比她身體其餘的地方都更加白皙,膚質似乎也更好上許多。僅僅留著稀疏的綠色恥毛,巨大女孩的性器就像處女般緊緊攏著,像是從來沒有被巨大的硬物給蹂躪過。
雖然這一群巨大生物當中沒有男性,但她們很多時候,是很樂意用別的替代品來為自己服務的。
例如說,人類。
而且是一大群的人類。
跪在玻璃地板上的綠髮神女喘了口氣,隨即慢慢將雙腿拉開。當著那些看傻眼與跪地祈禱的神職老人面前,巨大的密合性器暴露了出來,就在這數百人的頭頂上,甚至彷彿能令人嗅到那股青春的年輕氣味,那種經過心理作用油然而生的蜜桃氣息。
將雙腿不大情願的打開後,綠髮神女伸出了雙手,開始在附近的地板上收集那些服裝厚重的老人們。大多數的老人都開始閃躲,但他們沒有體力,根本無法在這麼開闊的空間裡跑贏女巨人伸過來的手指。
於是,這些在平時擔任凡人與神明間溝通橋樑的神職者們,開始一個個被巨大的女孩用指尖捻到手掌心上。然而古怪的是,之前兩個神女的動作都無比粗魯,可綠髮女孩抓取人類的動作卻是非常輕柔,就連這些骨架鬆散的老人也不覺得有被受到傷害,跟之前那些被狠狠捏斷雙腿的年輕人比較起來,真的是天差地遠。
「你看看,我的朋友。在這種危急的時刻,這些虔誠的神職人員,他們所信仰的上帝還是什麼的神明,有現身來拯救他們嗎?」寇斯利猛搖著頭並嘆息:「沒有!沒有那個神對他們伸出援手!這些老頭之所以還留著條命,是因為那害羞的女孩不想讓他們以太過折磨的方式痛苦至死,是因為這個好心神女的同情心!要我說的話,他們應該改成來敬拜這些神女才對!至少你看得見她們對你的回報。」
「…………」
「我的朋友,你的眼神似乎相當贊同我的話。」寇斯利故意說著反話:「我相信你一定也覺得,只能在精神上提昇人類層次的虛無神明,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對吧?我一輩子從商,遇過不下十次的破產危機,都是依靠我自己的手腕來解決了困境!神到底給了什麼?神只是個屁!」
在這位退休富商發出偏激咆哮的同時,天花板外的綠髮神女已經收集了一定數量的老人。她輕柔的動作讓這些神職者毫髮無傷地蹲坐在掌心裡,然後這位神女悄悄往寇斯利身上看了一眼,之後得到那位實業家用力點頭的回應。
「…………」
寇斯利似乎非常期待這一刻,他使勁點頭的模樣,差點讓受刑台上的男子以為寇斯利的頭會整顆從脖子上掉下來。
然後在上面,透明的玻璃地板之外,壓低頭看著地板下方小房間的綠短髮神女,露出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但她仍順從地將載滿人類的手掌往雙腿間的下方遞去,使那些老人能夠近距離看見那處女般的巨大性器,他們完全能嗅出來自那緊覆陰唇底下的氣味。就假設那是香氣吧。
受刑台上的男子聽見了一陣蒼老的驚呼聲,這讓他不禁好奇,被巨大的年輕性器吞沒、絞碎,是否真的比直接被巨大腳掌踏死要划算。
綠髮神女的手已經幾乎要貼到了大腿內側,在她手上那將近一百個的老人則全都癱倒了下來,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視覺享受是太過刺激了,可能其中有一部分人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了吧?
然而,寇斯利的嘴角卻是越揚越高。
年邁的神職者們再一次大叫了起來,因為他們發現承載自己的巨大手掌掠過了那年輕的肉縫,而綠色的稀疏恥毛也離他們遠去,這位滿臉通紅的神女正將老人們繼續往後帶!
巨大的年輕性器消失在所有主教們的面前,而一個不論男人女人都有的、不管是視覺上或精神上都更加可怕的器官,正迅速往老人們的臉上貼近。
神職者們發現自己正面對著一個巨大的肛門。
現場再也沒人發出聲音,所有人都緊盯著股溝中央的這個排泄器官,那粉紅色的多條皺摺以輪狀的方式恰到好處地排列在一起,並不時隨著神女的呼吸而一張一合、上下起伏。如果靜下來傾聽,也許還會隨著那肉痕的吞吐,聽見那微弱的嘶、嘶聲。
一個身高超過四百米的神女,即使只是屁眼,直徑也有將近兩公尺半,看起來能輕易吞入一台小轎車。至於裡面那條污穢直腸的長度,就更是驚人了。
老人們面對著巨大神女的肛門,開始不住地發抖;就連綠髮神女自己的手掌,似乎也在顫抖著。
女孩用不安的視線再度望向寇斯利,而寇斯利也再度用力點起頭來。
綠髮神女大嘆了一口氣,同時將跪坐的姿勢壓得更低、更靠近地板了些。在這樣的角度上,地板下方的寇斯利可以輕易看見那些乘坐在巨人手掌上的老人,他以嘲笑的眼神看著那些與巨大屁眼相隔不到一公尺的神職者們。
「神只是個屁。」
噗!!
在寇斯利發完牢騷後,毫無徵兆地,綠色短髮的神女悄悄放了一下悶屁,而她臉頰上的紅潤程度也一下子提昇了許多,顯然她不覺得這樣的行為稱得上很有禮貌。
污濁的臭氣正面迎向那些神職者的老人,吹得他們連衣服都被扯破,那氣味更在化開之前就粉碎了他們所有人的嗅覺神經。噁心的臭味迅速填滿他們胸膛裡的每個肺泡,讓這些老人紛紛昏倒在巨大女孩的手掌心上。
躺在椅子上的寇斯利全身顫抖起來,他顯然是強忍著笑,他幾乎想對著那一個個倒下的神職者拍手,並詢問他們現在感覺如何。
當然,那些老人沒機會再開口說出感想了。
綠髮的神女直接就將昏倒的老人們丟在透明地板上,不再考慮這些老人家的骨頭會不會散掉;接著她改變姿勢盤起腿來,並一屁股往倒在地上的老人們身上坐下,她豐厚的臀部脂肪無可阻擋地往神職者們的身上擠壓過去。
將近一百個人,就這樣在半秒內,被綠髮神女的屁股給壓扁。
乾癟癟的肉條貼平在玻璃與神女的屁股之間,以奇怪的各種形狀展現在底下兩個男人的眼前;有整張扭曲成被人擰過抹布般的臉皮,也有被壓扁到寬度超過一公尺的鮪魚肚脂肪,而寇斯利的反應卻只是相當滿足地喝了口飲料。他聞不到神女的屁味,連人類被弄碎的血腥味也聞不到,他就只是用各式各樣的視覺刺激來滿足自己。
接著,以不大情願的姿態,綠髮的神女將屁股磨蹭了起來,在透明的地板上抹出一團團血糊。同時她也抓起那些沒被屁味臭昏的老人,這些人類已經連祈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們只能任由自己被巨大的女孩塞到屁股底下,以一次十個的數量不斷被巨大的屁股壓扁。
神女的兩邊屁股肉很快就被抹得血紅一片,這是人類屍塊散佈開來的結果。對於身上什麼也沒穿的那神女來說,血肉貼在皮膚上的感覺一定相當與眾不同。至少在觸覺上,絕非是用高跟鞋輾爛人類那樣的程度可比。
畏縮的神女儘管有些排斥,但仍然相當有效率地殺死了所有地板上的人類。此時她站了起來,好些肉片紛紛從她的屁股上剝落,那些屍體就跟被人用肉鎚敲打過的排骨一樣乾癟,掉在地板上幾乎連點聲音都沒有。
寇斯利笑了起來,他的笑容是送給那位弄髒了屁股的綠髮神女的,不過對方顯然不太接受。
無論如何,抹去這一切的綠光再度以刺眼的形式出現,將那位神女與滿地的乾肉全部弄走,而玻璃地板也再度恢復了乾淨。
寇斯利再度拿起那個裝滿飛鏢的筒子,而他面前的轉盤也再度高速旋轉起來。
「總覺得有點不太盡興,對不對?我的朋友?」把玩著飛鏢的寇斯利以和緩的語氣說道:「那個女孩的個性就是這樣,她不是真心屬於殘酷系的那種邪惡神女,但她仍然為了某種理由而來到這島上。也許你不相信,我的朋友,但確實有些人特別喜歡這種非本格的做作感,可能是那種生澀又無奈的氣氛使他們著迷,所以剛才那女孩的指名率一直居高不下。對於不喜歡弄死人類的她來說,這還真是一份辛苦的差事,對不對?」
「…………」
「所以呢,我的朋友,讓我們來看看那些發自真心的表演吧!」
說完,寇斯利便投出了他手上的兩支飛鏢,而轉盤也依然在被命中後停止轉動。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這次的那兩個靶子轉盤上,儘管仍有不同顏色的分區,但每塊區域上所顯示的敘述卻都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不論飛鏢射中轉盤的哪個部位,其結果都不會有差別!
「我說過了,我握有一切的權力。」寇斯利輕鬆寫意地彈了下手指:「該是時候出來了,我最喜愛的女人之一!期待妳很久了呢!」
「………?」
寇斯利的態度與先前完全不一樣,這點即使是逐漸被痛苦侵蝕著意志力的受刑台上男人,也能清楚分辨出來。他隨即看向玻璃天花板上的強烈綠光,他開始盤算這次會出現怎樣的邪惡神女,並猜測對方將會有多大的體型。 綠色的光輝先是佔據整片玻璃外的廣大空間,然後迅速消退。
令受刑台上那男人感到吃驚的是,出現在綠光退去後的那處空間裡的,只是一個穿著普通比基尼泳衣、身高看來還不夠100公尺的小個子神女。在她們種族的一般體型來說,這位有著健康小麥色肌膚的黃髮神女,絕對算是相當矮小的。即使人類站在她的面前,也絕對稱不上是什麼不起眼的微小存在,看起來可能就像隻較大的甲蟲吧?
小麥膚色的那個神女,顯然與寇斯利相當熟識,只見她以親暱的姿態對地板底下的這位商人送出了一個飛吻,而寇斯利也滿心歡喜的接受。
然後,綠光再度出現,這次送來的是躺在玻璃地板上的受害者們。
受刑台上的男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是什麼。
太小了,那十幾個身影都太小了。
「看來你已經發現到我的最愛之一了,我的朋友。」此時的寇斯利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他再也沒有比現在更讓人憎恨的時刻。「你沒看錯,那是一群未滿一個月大的男嬰,有的出生還不到十天。小小的,很可愛是不是?全宇宙沒人會討厭新生命。」
「………!」
「噢,我的朋友,別用那種表情看我!你瞧瞧這些嬰兒,有黑的、有黃的,還有看起來紅通通的,跟我完全不一樣,不是嗎?」
當上方的那名矮小神女開始蹲下、用手指觸碰著那些連大腦都還沒發育完成的嬰幼兒時,寇斯利比手畫腳地繼續說道:「這些是跟我來自同一祖國的新生命。是的,他們是霍根海姆星系未來的主人翁。如果他們能夠長大,他們將意氣風發地站在鏡頭前面,領導我們這些本該更加高貴的阿利雅人……這都是因為霍根海姆在那個時候走上了錯誤的發展道路!太悲慘了!那場戰爭的結果真是場悲劇!我父親的一方應該取得勝利的,那些連話都講不好的黑猩猩與黃皮猴都應該去死!嗯……雖然我有很多值得信任的好部下也是黑人或黃種人啦……但他們那些生活在我母星的表親實在特別惡劣!他們獨占市場,甚至傳染疾病,造成我們世界死了超過五分之一的人……」
寇斯利猛搖著頭,而上方透明天花板外的那個小麥膚色神女,則開始將這些仍在呼吸、卻因為被施打麻藥而無法哭鬧的小嬰兒一個個用手指夾起,並放到嘴邊不停用舌頭舔弄。她寬大的舌面能輕易捲起一個人類的小孩,即使她是個身高很矮的神女,但她依然能輕易將兩、三個的人類嬰兒給放在口中。
而她也真的那樣做了。
小麥膚色的神女閉上了嘴,開始不斷用舌頭舔弄那些被丟進她嘴裡的嬰兒。這些身上什麼衣服也沒穿的「人類幼蟲」品嚐起來著實有種肥美的滋味,讓這名神女忍不住想要咬碎嬰兒們比例上太過巨大的無毛頭顱,但她知道這不是寇斯利想要觀賞的表演,更不是特別指名她的理由。
於是,小麥膚色的神女將嘴裡的嬰兒緩緩吐到了玻璃地板上,而嬰兒們則全身裹滿神女的口水。有些嬰兒身上包裹的唾液看起來是太過厚重,似乎已經遮蔽了他們的口鼻,但不管是神女還是寇斯利都沒在注意,反正這些嬰兒很快就要去一個不呼吸還比較好點的地方。
隔著厚厚的強化玻璃板,身高80公尺的黃髮神女,朝底下大放厥詞中的寇斯利使了個眼色。
「好,上吧!」寇斯利興奮地振臂。
甜美的笑容在小麥膚色神女的臉上綻開,她的舌頭輕輕舔過豐厚紅唇,似乎也非常期待。在她移動到底下那兩個男人的正上方後,她就蹲了下來,以不是太優雅的姿勢將泳褲給脫掉,同時將巨大的屁股蹲在地上那些嬰兒的頭頂上。
受刑台上的男子看著神女身上那奇妙的膚色差異:脫下泳褲的三角部位顯然是比較淡的膚色,但在接近性器官與股溝的地方則又轉變成帶點紅潤,三種不同層次的顏色就這樣以相當性感的方式表現在神女身體的私密處上。
然而,即使對方著實是個洋溢夏日健康氣息的甜美少女,她接下來所做出的舉動,卻還是讓受刑台上那男子感到胃液在翻騰,不過已經超過三天沒吃東西的男人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來。
小麥膚色的矮個子神女伸手抓起一個感覺上快被唾液弄得窒息的小男嬰,先是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夾著那發育不完全的細小四肢輕輕扭動,隨後就直接把男嬰給塞到了肛門裡面。
是的,就是這麼直接了當。
對一個身高「僅有」80公尺的神女來說,即使只是人類的嬰兒,也不是可以毫無感覺就將之玩弄、吞噬的對象。小麥膚色的這名神女先是盡可能地張開大腿讓下腹放鬆,然後配合著對她來說其實毫無意義的呼吸,以一種先是緩慢但逐漸穩定加速的節奏,令那生臭的排泄器官在兩塊屁股肉中間變得較為鬆弛,而那有著鮮明粉紅色澤的複雜肉摺也跟著拉平。
就是趁著這最放鬆的一刻,神女將手中那男嬰的大頭直接抵住了肛門中心,並在下一刻吸氣的同時令括約肌收縮起來,順勢吞入嬰兒三分之二的身體。接著她才用手指壓住嬰兒的腳底,慢慢將這男嬰整個人都推擠到肛門裡去。
受刑台上的男人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目睹的是何種遊戲。然而,與他有著一面玻璃牆之隔的寇斯利,卻似乎非常興奮。那位實業家不知何時已將全身的高級西裝給脫下了大半,領帶與皮帶都丟在那張庭園桌上,而他躺在椅子上的下半身則似乎是赤裸的,他的手則在暗地裡偷摸著什麼東西。
男人覺得身上的麻藥藥效又更消退了一些,但他此時心裡的痛苦卻不比肉體受到的折磨要輕。
在將男嬰完全塞進自己的肛門後,小麥膚色的神女瞬間在臉上浮現出觸電般的愉悅神情,顯然她正在感受體內的那個小小入侵者。一個身高不過80公尺的女巨人是不可能忽視人類嬰兒這樣大小的物體的,尤其那嬰兒還是位在神經末梢如此密集的地方。
小麥膚色的神女開始扭著屁股,甚至開始扭腰。在她臉上迅速堆積起來的幸福表情,促使她伸手抓起第二個嬰兒,那同樣是個早已被她口水塗滿全身的大頭男嬰。
依著完全相同的方式,這第二個嬰兒同樣也被她塞到了肛門裡。彷彿就是沒有生命的物體一般,男嬰們不哭、不鬧,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非常順從地被女巨人給推進理當是最骯髒污穢的一個洞穴裡。
「相當諷刺,不是嗎?我的朋友?」寇斯利的聲音聽起來相當急促:「如果不是剖腹產或是電子傳送,每一個人類都是從在羞恥心上最無法迴避的那個地點,也就是從陰道裡出生的。這不是很奇怪嗎?為什麼我們被教導要對那樣的神聖器官避而不談?而更奇怪的是,為什麼這個神聖器官的位置離我們身上最骯髒污穢的器官如此接近?」
「…………」
受刑台上的男子先是沉默不語,隨後卻開始激烈掙扎了起來。釘在他骨頭上的生鏽鐵釘開始嘎嘎作響,好像隨時都會被他扯下,而男子身上的那些傷口也開始汩汩流血。
「噢,請別這樣!你正在見識一個神聖的遊戲,何必選在此時增加你肉體的痛苦與心靈的折磨呢?何不試著來體會這樣的行為有多麼無與倫比!」寇斯利似乎在奸笑:「讓一個剛剛才從神聖器官蹦出來的小嬰兒,馬上又從最污穢的器官回到巨大的女體內……!我的朋友,難道你不認為這簡直就是我們人生的縮影?即使我們能活上一百年、一千年,但回頭來看我們一生的經歷,難道不能簡化成像上面這樣的一個簡單步驟嗎?我們都是在變得骯髒無比之後才死去的……」
寇斯利的狂言仍在持續,但受刑台上的男子是根本聽不進去了。就在他的頭頂上,那80米高的小麥膚色神女正愉快地朝他動動腳趾,那女巨人正將一個黑人的男嬰踩在左腳的大腳趾下,好像隨時要踩破那嬰兒脆弱的胸膛,同時她也正繼續將第三個小嬰兒給塞進自己的肛門裡。她這回的動作粗魯了些,只見那男嬰在被推進巨大屁眼的同時,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皺巴巴了起來,連臉上的五官也全都扭曲。
雖然或許還可以再塞進幾個小嬰兒,但小麥膚色的神女卻決定先到此為止。她悄悄觀察了一下地板下的寇斯利,她知道那實業家此時正興奮莫名,於是她雙腿一踢、跳了起來,然後踮起腳尖,在仍有許多嬰兒散落的透明地板上跳著危險的熱舞。她彷彿完全沒在注意地板上的嬰兒,她十公尺長的大腳以每秒三下以上的速度跺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在寇斯利的頭上踩出一個個帶有汗漬的腳掌印子,腳趾頭上的熱氣也很完美地在玻璃上不斷印出十個圓嘟嘟的濕印。
當然了,被困在受刑台上的男子,雙眼只是緊張地盯著那神女的屁股。他發現那女孩將下腹繃得越來越緊,甚至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而夾緊屁股肉;男子無法想像在那肛門括約肌後方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那條被粉紅色肉壁包圍的小小監獄一定不斷跟著在收縮,這樣的話位在裡面的東西會變成什麼模樣呢?
「好!跳得很好,妳實在是太可愛了!讓我想到我的第二任老婆!唔,其實她也是個黑美人呢。」躺在躺椅上的寇斯利拍起手來,但馬上又使了個眼色:「或許是讓我聽聽那聲音的時候了呢?」
「………?」
受刑台上的男人也聽到了這句話,但他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已經看見上方的那個神女又蹲了下來,股間正對著底下的這個小小房間,將毫無體毛的肉縫與粉紅色的屁眼都大方展現了出來。
而且,那神女還在將屁股壓低,幾乎到了要直接坐在玻璃地板上的程度。對底下小房間內的兩個男人來說,此時的他們也彷彿有種置身在巨大肛門前面的感覺。
突然間,小麥膚色的神女往屁股使了下力。
突然間,小麥膚色的神女往屁股使了下力。
喀嘰!!
極端不祥的破碎聲在瞬間傳進了男人們的耳朵裡。寇斯利是開始大笑,但受刑台上的男人卻是感到反胃,想也知道從那大屁股底下傳來的粉碎聲音是怎麼回事。
釘住男人的那些鐵釘正激烈被扭轉著。
「噢,我的朋友!你實在太吵了!我請你別這樣!」
寇斯利厭煩地隨手敲了一下控制面板,頓時令受刑台上那男人感到一股強勁的電流竄過全身,這奪去了他最後的掙扎力氣,他甚至能聞到自己肌肉組織被烤焦的焦味。
而在那透明的玻璃天花板上,不斷搖著屁股的小麥膚色神女,仍然不時繃緊自己的下腹,令那嘎嘰嘎嘰的聲音一次次從她的體內傳出。
然後,她再度從地板上抓起兩個平靜沉睡中的男嬰。當她這次試圖要放鬆自己的括約肌時,一股紅色的液體悄悄順著她屁眼上的摺痕往外流竄,而新的男嬰就這麼伴著流出的血液一起被塞進到女巨人的直腸內;那兩個嬰兒的大頭在抵住肛門的同時就已經弄得血肉糢糊,他們沾上了來自神女體內其餘嬰兒的血肉碎片。
喀嘰!喀嘰!
令人極度難以忍受的骨頭粉碎聲,在小麥膚色神女再次繃緊她的肛門後,又清楚傳遞了出來。現在一共有五名有色人種的男嬰,被這個不斷扭著小蠻腰的神女用屁眼吞吃了。她在臉上露出一副相當滿足的神情,似乎很享受用腸壁絞碎小小受害者的那種破壞感。她甚至用手指不斷觸摸自己無毛的下體,那密合的神聖性器此時已開始變得潮濕,那條永遠也不會孕育出新生命的肉縫似乎正在擴張,令神女的手指能夠輕易滑入裡面。
玻璃地板上開始被兩種不同的液體給潑灑著;一種是神女的愛液,另一種則是從放鬆肛門裡無意間迸出的紅色血絲。
在下方小房間的高級躺椅上,寇斯利興奮莫名,但他還未能滿足。他把裝著飛鏢的筒子丟到了遠方的地上,然後用非慣用的左手在那張附有觸控式螢幕的庭園桌上胡亂敲打,令上方的血腥空間再度閃過刺眼的強烈綠光。
不過,小麥膚色的神女並未消失,而是新的神女被召喚到了房間裡。
受刑台上的男子驚訝地注視那隻緊緊貼在玻璃地板上的大腳,他看見五隻腳趾強而有力地按著地板,好像隨時都要把這片隔絕了上下兩層空間的強化玻璃給踩破。
新的神女同樣有著充滿夏日風情的健康小麥膚色,她棕色的細緻肌膚甚至比早前那同伴的膚色還更加深沉;她別著紅色髮髻的捲捲頭髮則是更亮眼的金色,她裸露的下體則被濃密的金色恥毛給覆蓋,但最叫人無法忽視的則是她的身高。
這位神女至少有超過800公尺的體型。
當這名被召喚而來的金髮神女,走到那位矮小同伴的身邊時,兩者的體型差一下子就彰顯了出來。
「嗨,姐姐。」
「嗨,妹妹。」
如同她們的身高差距般,兩名神女互以姊妹相稱;個子較高的當然是姐姐,而正搖著小蠻腰的矮個神女則是妹妹。
看著「妹妹」身旁的那些血漬、以及地板上的小小嬰兒們,「姐姐」低頭朝所有注視她的人微笑了起來,然後踏出她長度超過95公尺的大腳。
「姐…姐?!」
身高僅有她姊妹十分之一的那個矮個子神女,急忙往一旁閃躲跑開,留下原處那些散落在地板上的人類男嬰們。
噗吱!!
巨大的裸足平貼在強化玻璃的透明地板上,在下方的小房間印出完美的腳掌輪廓,以及腳底熱氣所匯集而成的白霧印子。但最叫人無法忽視的,則當然還是那些被留在地板上的人類嬰兒們。這些幼小的新生命在不哭也不鬧的沉寂狀態下,被神女用她接近一百米的大腳給踩爛了。這名身材高大的殘酷神女喜孜孜地將腳掌扭轉在粉碎了的嬰兒屍體上,將這些小肉團繼續粉碎成更細的絞肉,甚至像踩著水窪那樣不停用腳底拍擊。從她瞬間就變得紅潤的臉頰來看,她的情緒說不定還比底下的寇斯利更加興奮。
同時,原本一直很多話的寇斯利,現在也忽然變得安靜下來了。躺在椅子上的那個實業家似乎專心在注視著巨大神女腳底下的變化,那些小小的血肉就像夏日的煙火那樣不斷綻開、再綻開,軟弱的嬰兒們被健康有力的優越種族給踐踏成肉泥,這是生命力量的絕對體現,同時也是實業家寇斯利心目中的理想宇宙!
「哦……喔!!」
寇斯利大吼著,同時射了第一次精。他興奮的重點似乎只是放在對弱者的欺凌上,他認為那是大自然物競天擇的自然法則:卑微的人類不應該給自己套上什麼法制或道德的枷鎖,那簡直是在自抬身價,以為自己強大到足以違反自然的淘汰定律。
別的不說,光是神女一族這樣的存在,不就已經證明人類並非是生態界的食物鏈最上層嗎?
然而,上方的那對姊妹神女,可還沒有拿出她們完整的本事。
在寇斯利並未操作任何指令的情況下,基於對老客戶的理解,這對姊妹花逕自令下一批的受害者傳入室內,於是綠光再度閃耀在那廣大的空間中。
看著那些逐漸從綠光中浮現出來的物體輪廓,一大一小的兩個小麥膚色神女,相當期待地貼在了一起,作妹妹的那個神女正不斷磨蹭在她姐姐光滑細嫩的小腿上,矮小的她連姐姐的膝蓋都還搆不著。
密密麻麻的黑點開始聚集在透明地板上。
隨著綠光而出現在廣大空間裡的,不再是經過特別挑選的弱者,而是一群為數至少在一萬人以上的廣大群眾!這些人有的如寇斯利一樣西裝筆挺,有的則穿著休閒服或家居服、甚至睡袍;有的手上捧著裝有熱騰騰飯菜的飯碗,有的正做出在運動般的姿態,有的甚至是睡著了的。這些人似乎都是從一般的日常生活中被叫來此地,他們在前一秒鐘顯然還在進行自己的事,而那陣乍現的綠光則令他們被強制傳送到了這裡。
當然,他們全部都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朋友,你瞧瞧,那些不知所措的人。」全身似乎已經脫到只剩一件背心的寇斯利,盯著上方的那一萬多人,說道:「我開始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好奇,心裡想『他們怎麼可能辦得到這種事』?但他們真的辦到了,不可思議!那時我才真正覺得自己的投資物超所值,儘管我最初是以遇到詐騙集團的心態姑且投入了資金,但他們……尤其是那位公爵,他真的完成了一件驚人的工作!」
「…………」
受刑台上的男子提起他被打斷的下顎,並且以驚異的眼神看著背對著他的寇斯利。那個動過不老化手術而能長久保持年輕的實業家終於朝他轉過頭去,那張壯年的堅毅臉孔朝被綁住的男子緩緩投以一個微笑,好像他一直在期待對方發現自己的真正身份。
「噢,我的朋友,顯然你還沒會過意來。但這很正常,因為你平時是以如此卑微的態度在過生活,你一定不相信會以這種姿態出現在你面前的罪人,竟然不單純只是一個有錢的虐待狂!」
寇斯利的表情歡喜不已,他就像在宣告自己的勝利那般,儘管沒人知道那到底是跟誰作戰而得到的勝利。「是的,別懷疑,我的朋友,我就是出資興建了這個橡樹島俱樂部的人!」
「……!!」
受刑台上的男子立刻露出了惡狠狠的仇視眼神,但他舌頭被割下、聲帶被燒壞,他發不出任何聲音,而寇斯利顯然也不想聽他講任何一個字,那位實業家又再度把頭轉了回去。
「讓我們繼續討論上面的那些人吧,我的朋友。」
寇斯利看著透明天花板上的那些慌亂路人,他知道他們一定正試圖要弄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態。他們基本上是沒受傷的,他們只是從一個看似正常的日常環境裡被傳送到這裡來,但接下來的他們可就要大難臨頭了。
當那簇擁的人群發現這處廣大空間裡,不但地上有著許多粉紅色的小小肉團、而遠方還站著一高一矮兩個巨大神女的時候,人們即使搞不懂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也已有足夠的理由感到恐慌。他們立刻就在那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奔跑起來,如蜉蝣順著漣漪往外擴散一般;而那兩個懷抱著惡意的小麥膚色神女卻也不急著捕捉人們,她們只是站在一旁對著人群哈哈大笑,因為她們早已知道這些人無路可逃。
「你曉得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嗎?」寇斯利望著他頭頂上那陷入恐慌的人群:「這些人都是俱樂部長期『養』在這裡的。他們有很多種手段,例如在偏僻的星系募集永久移民者,或是採集基因原體來量產胎兒。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建立一個看似正常的經濟社會,他們會設法讓人以最普通的姿態在『培養皿』裡度日,他們甚至有本事讓這些人過著比我們都更好的生活!這些無知的犧牲品根本不曉得他們生活在一個培養皿裡面,所以他們成天無憂無慮,直到他們終於實踐了他們生命的目的為止……」
寇斯利的聲音逐漸變得模糊不清,但並非是因為他降低聲量或口齒含糊,而是因為來自天花板上方的恐怖尖叫聲已經穿透了強化玻璃,並徹底迴響在這五十坪大的貴賓專用包廂裡。
受刑台上的男人順著尖叫聲往上望,但他卻見到一抹高速晃動的巨大影子;那個身高80公尺的神女妹妹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了人群旁邊,而且高高跳躍起來,動作就像一隻兔子。在渾身是傷男人的視線中,那個神女就像在半空中停住不動一般,遮蔽了上方的燈光,而她的腳底板則高高懸在人們的頭頂上,那性感無瑕的腳掌正準確對準了部份逃亡中的人類。
但是,當然了,那只是男人因為渾身劇痛而產生的錯覺。那個小麥膚色的神女妹妹其實在半秒內就墜落下來,令底下的人群驚恐以為有棟大樓正在傾倒;她一雙健美的裸足毫不留情地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踩下,她是早已瞄準了的,要以那些穿著體育服的年輕男人為目標,而她的大腳也確實往那些青年的頭頂上跺了下去。
噗吱!!
先是最外圍的人群看見一個巨大的女性軀體,如山崩般壓在他們同伴的身上;內側一點的人則是被大腳踏地的震動擊倒,他們在光滑的玻璃地板上掙扎亂竄;更接近神女落腳處的人則渾身都被濺滿了鮮血,他們清楚看見那美麗的小麥色裸足由上而下慘踏在那些業餘球隊的成員身上,並將這些年輕人一口氣輾成扁平濕黏的肉餅!
「呀啊啊啊!!!」
被鮮血弄到連眼睛都張不開的上班女郎,跪倒在那踩著男人肉塊的巨足旁邊,放聲尖叫,但誰也無力將她從那可怕的大腳旁邊拉開。
於是很快地,年輕女性的尖叫聲在下一秒鐘忽然中斷,同時換來一聲遲滯而濃厚的「噗吱」。
在那身高八十米的神女妹妹的腳底下,那肉餅的厚度又增高了約一倍。
如今幾乎沒有人不在尖叫。
然而,忽然出現的地震干擾了這些人的臨死叫聲。那一張張充滿驚恐的臉龐,正是迎接巨大腳掌的最好表情。
身高800公尺的神女姐姐開始動作了。她以極小的步幅行走在這透明地板上,但每一腳都踩得相當沉重。顯然她不擔心這片強化玻璃地板會出現裂痕,她只顧一直線地往人群走去,並在踏出的第三個步伐中踩死人群最外圍的一批人,數量大約有二十個。
落在那接近百米巨足的正下方,那些小小的受害者們甚至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眼前的世界就化為一片黑暗了。神女姐姐巨大的裸足已經徹底輾碎了他們,將這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人類一口氣同時跺碎在腳下,並令他們的四肢斷裂飛濺。這些人在被傳送到此地之前,甚至不曾見過彼此;但是現在,他們的扁平血肉已然混合在一起,就在那巨大神女單一的腳步底下。
膚色相較於她妹妹更深的神女姐姐,並未留戀腳下的這股破碎感,她很快就又往前踏出了腳步。
「啊—————!」
就在那巨大腳趾的前緣,大量的人類隨著離地而起的腳掌被踢飛,他們就像地上的落葉般被巨大的女性踩弄。那有力的腳趾如火車般撞碎他們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將他們推送到近百米外的遠處,然後徹底撞碎在這玻璃地板上。
當神女姐姐將她象徵力量的深色裸足放到下一個落腳處時,腳底下的受害者增加到五十人。這些逃跑的人距離彼此太相近了,從神女高高的視線中看來,簡直就像是一群擁擠的螞蟻那般,再顯眼也不過。
於是,大量的赤色體液從深小麥色的腳掌底下爆開,在玻璃地板上踩出一個血腳印。而當神女姐姐令腳趾用力併攏在一起的時候,腳趾縫裡也隨之爆出更多的人類體液與骨渣,如水槍般將紅色的液體噴濺到遠處,噴灑在周遭數百個驚恐不安的人類臉上。
看見自己的同伴被女巨人輕易且殘忍地踩死,有些人頓時失去了逃跑的力量。他們癱坐下來,手腳甚至無法動彈;他們或許會想起自己本來正在作些什麼事情,對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平凡日子,至少早上當他們起床的時候是如此相信。
但是,今天果然就是他們的死日。
看著這些無法動彈的數百人,神女姐姐停下腳,朝他們看了又看,最後決定送給他們一份禮物。
她要送給人們一份絕妙的景色,一份對底下的那個實業家來說、每秒鐘都要耗掉普通人一年收入的昂貴風景。如今這些人不需付出任何代價就能欣賞得到——除了他們的生命外。
超過八百米高的小麥膚色神女,如同高山那般佇立在人群之前,然後她逐漸舉起了那隻踩滿肉片的大腳,並將這張隻漉漉的腳掌盤旋在那些驚嚇不已的人們頭上。
透過玻璃地板的反光,這處廣大空間內的照明,同樣也照亮了那隻深色腳掌上所沾附的一切東西。不難想見,那其實都是來自於普通人體內的一些東西。平常時候這些東西是不可能看得見的,名為皮膚的存在會包住這些內臟與骨骼之類的東西,讓大家看見一個美女或帥哥。但現在則剛好相反,地上癱軟的人們看不到那些人原本的長相,他們只看見五十塊血淋淋的悽慘肉片貼在女巨人的腳底板上。對她那種體型的女巨人來說,一腳踩死五十個人原本不算什麼;但正因為體積有差距,所以那五十個受害者都以相當清楚的面貌分別黏貼在那巨大腳底上的五十個地方,形成五十片肉餅。
於是,比任何古典戰爭畫都更寫實的風景於焉誕生;人體被踩破後絕不只是留下衣服的碎片與大片血跡,而是會將體內原本存在的一切都瘋狂吐出。肝臟、脾臟、肺部、胃、腸子………,頭蓋骨、頸椎、脊椎、尾椎、大腿骨………,肌肉、神經、血管、脂肪………,所有醫學院學生能叫得出來的名詞,如今都可以在那神女姐姐的腳底板上找到,而眼珠或睪丸什麼的小器官則不時從那巨大的腳掌上失去黏性而落下,有彈性的眼球甚至還在地板上亂彈亂跳。
免費得到這幕昂貴美景的那些癱軟路人,此時已有一半昏倒過去,而另一半也幾乎口吐白沫。只有位置較遠而無法看清楚那腳底上詳細情況的人,才能保持尖叫的力氣並不斷發出聲音。
小麥膚色的神女姐姐呵呵笑著,毫不掩飾她對人類的輕蔑與鄙視。她很快就做出了另一個決定,她要給予這些發抖觀眾一些更好、更貼心的服務,那是連地板底下那個實業家都沒膽子嘗試的體驗。
就在人們的頭頂上,帶著血淋淋肉片的巨大腳掌降下了。
可是,神女姐姐並未如之前那般,一口氣踩死這些她所不屑的生物。相反地,她突然對人類表現出了無可形容的關心與同情,乃至於她得要用自己的光滑腳掌去疼愛這些發抖的小東西。
巨大的腳掌並未完全壓下,而是在接觸到人們的頭頂或其它身體部位的時候,一下子停止了。
然後,那寬闊的腳底板開始前後左右地在人們的身體上蹂動。看起來像是在和稀泥,但神女姐姐其實沒有傷到這些人類一分一毫;她只是盡力將自己的腳掌維持在一定高度,然後不斷按摩底下的人類。她令腳掌不會撞歪人們鼻樑的程度、在人的臉上左右游移;同時她也讓自己的腳後跟抵住一些倒在地上的路人,她將自己沉重的質量有限度地施加在人們脆弱的肚皮上;她當然也沒讓腳上最易活動的腳趾閒在那裡,巨大的五隻足趾很快找上了一些年紀似乎是中學生以下的小朋友,將這些矮個子的年輕人類給納入四條腳趾縫間,然後時而激烈、時而和緩地開始蹉蹂他們的身體,最後則讓他們臉部朝下地靠在自己的趾縫底端,將那裡的味道溫柔而完整地傳遞給年輕的人們知道。
巨大的腳下至少踏住了一百人,還算懂得細心兩字是怎麼寫的神女姐姐沒有傷到這些人類分毫,但這些被困在她腳底下的人還是很快就變得血肉糢糊,好似掉進紅色奶油的池子裡一樣。大量不是他們自己的血肉,隨著腳底的蹉蹂而沾到了人們的臉上、身上與腿上,那些是前一腳被踩死的人們的血肉。神女姐姐的大腳在沒弄掉這些肉片的情況下,就開始對這些癱軟無力的小小生物施以愛撫。因此即使她的動作是無比輕柔又小心,但人們的身上還是狠狠沾滿了大量的肌肉組織與骨骼碎片,有些人的臉部甚至被血漿埋得連五官都看不到。
其中狀況最慘的,恐怕還要算是被夾在腳趾縫裡的那些年輕學生。他們的個子原本就小,而被卡在腳趾縫裡的模糊肉片又是格外的多;因此當神女姐姐溫柔地用腳趾蹉動這些矮小的學生時,他們就跟著不斷被抹上一層又一層的肉塊與腦漿,而綿密的潮濕內臟也逐漸緊緊貼在他們的臉上,令他們近乎窒息。
一百個毫髮無傷的活人,就這麼在巨大的腳掌底下,逐漸被與他們同種生物的血肉給包覆、塗抹,變成一個個的紅色肉泥丸子,而這些活人正是丸子裡的餡料。
看見這樣的情況,原本還在一旁朝路人身上蹦蹦跳跳的矮個子神女妹妹,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趴在透明地板上壓低視線,然後對著那些變成有趣狀態的活人發出尖銳的笑聲,她是真的笑開懷了。
甚至,連她也開始用手指剝下腳上沾到的那些死人屍塊,並將那些不太粉碎的肉團塞進她姐姐夾著年輕學生的腳趾縫裡。矮個子的神女妹妹毫不客氣地用這些粉紅色的肉團去堵住每一個學生的臉,彷彿是要逼他們把東西吃下去。儘管那些年輕人將手臂伸出趾縫不斷掙扎,但神女們卻更是變本加厲,那個神女妹妹甚至用手指捏住那些往外伸出趾縫的小小手臂,然後慢慢將年輕人們的胳膊從他們的身上拔下來,令鮮血大量噴出。
悽慘的絕景化為無限恐懼,在廣大空間的玻璃地板上傳開。其餘還活著的九千多人陷入了無法思考的境地,他們在四周都找不到出口,就連這一大片的玻璃地板也毫無接縫。
如同那是遲早的事一般,有人開始發現了透明地板底下的玄機。他們停下逃跑的步伐,並驚訝地看著那個全身脫光、躺在椅子上的精壯男子。他們發現那人所待的位置竟是個舒服又高級的私人包廂,而旁邊不遠處還有個看似古代行刑室的可怕隔間,裡面還有個飽受折磨的瘦弱男子正以無力的視線抬頭看著他們。
有些聰明的人,已經把這一切古怪的事情正確聯想到了一塊兒。於是他們開始朝地板下方的那男人吼叫,他們詛咒他、詆毀他、怒罵他,但這一切都無法改變此刻的事實,而躺在高級椅子上的男人同樣也是一點也不在乎,而他的雙手則來回在自己股間挺直的陽具上摩擦。
人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命運竟然得為了這一刻而毀滅,得為了一個在內心深處藏有極度變態慾望的有錢人而消逝。
但是,人們無法永遠詛咒下去。
剝除腳下的肉片後,八百米高的那個神女將受她呵護的那一百個肉泥丸子踢到了遠處,令他們像雪球般不斷滾動,然後她就找上了其餘的那九千多人。
帶著幾乎乾涸的大片血跡,巨大的百米級腳掌再度抬起,並落到了那些不斷發出詛咒的人們頭上。
噗吱!噗吱!噗吱!
一次又一次地,小麥膚色的神女姐姐以慣性般的來回動作,不斷往人們的身上跺下大腳,讓那些試圖撐住她腳掌的愚蠢小人哀號著化為肉泥;或是用有力的足趾一次將好幾個人類一起夾住,並在逐漸壓碎他們身體的同時去感受這些小蟲的掙扎。不管是哪一種方式,那血肉破裂的聲音總是跟著一次次響起,而她妹妹的笑聲也一定跟隨在後。數千個無路可逃的受害者面對那巨大裸足停不住的虐殺,他們目睹自己的同胞在眼前被巨大的腳趾夾碎成肉泥球,自然是感到非常驚恐,但他們也只能不斷在這透明的地板上亂竄。因為不管哪個方向都沒有出口,所以人們只好拼命躲避那些不知何時會夾住自己的巨大腳趾、盡可能去延長自己的生存時間,並期望這變態的遊戲能有提前終結的一刻。
不過,那終究是不切實際的期望。
「啊啊啊啊!!!」
噗吱!噗吱!噗吱!
又有五十個人被神女姐姐的右腳腳趾給蓋住,他們在尖叫的同時被神女充滿力量的趾關節給緊緊夾絞成肉泥,隨後又被不斷轉來轉去的腳掌蹂成了粉紅色的濕淋淋肉丸。
緊接著,帶著新鮮血跡的美麗大腳,很快又開始追逐前方的逃亡人群。腳趾頭全都大大張開著,並再度捉住了五十個幾乎要昏倒的人類。從那神女臉上的暢快表情來看,就能知道她非常享受腳趾縫裡的這種擁擠感覺。可憐的受害者們將她的每一道趾縫都塞得滿滿,那些人被迫將臉正面壓在神女腳趾最血腥也最污穢的深處,然後他們彼此的身體開始被夾緊的腳趾使勁壓在一起。
悲慘的嚎叫響徹這廣大的空間,然後一口氣斷絕。
噗吱!噗吱!噗吱!
溫熱的血液像斷裂的水管般瘋狂從神女的腳趾縫裡噴出,緊緊併在一起的巨大腳趾底下滿是爛肉。附近的人們目睹這一切經過,他們害怕極了,卻無計可施。大多數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了點同伴們的體液,四處亂射的血液與腦漿弄得四周一團混亂,甚至可以說是一場生肉與鹹汁的海嘯。
兩個神女把腳下所碰到的所有人類,全部都細細地弄碎了。全屍的概念在這裡並不存在。
現場仍舊是「噗吱」聲與慘叫聲的交響曲。
一直過了很久,神女們的踐踏都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於是人們以極快的速度在巨大的腳下變扁,成為肉片的軀體不斷被踢上高空,而玻璃地板上灑開的鮮血更是越流越多。有些肉片一黏在那巨大的腳上就掉不下來,因此隨著神女的動作而不斷上升、下降,並一次次被壓平在玻璃地板或是人們的頭上。這些肉片的厚度彷彿是想挑戰極限那樣的不斷被壓扁,到最後幾乎就與那張完全攤開的染血衣服一樣單薄;類似這樣的超薄肉片在那巨大的腳掌上隨時至少沾粘了四十個,即使有舊的肉片不堪神女大腳連續的踩踏而掉落,也馬上會有新的肉片填補上來。
可怕的大腳仍不斷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落下。沉重的腳掌撞倒那些幾乎快耗盡體力的人,然後腳趾補上來將人們絞碎。
噗吱!噗吱!噗吱!
對於這些受害者來說,當他們在早上出門上班、上學的時候,恐怕是不會想到這天竟是以看著殘酷女巨人的健美腳底、自己則是以最痛苦的可怕方式死去作結束吧?
在這裡,人類只是垃圾。
看著那些貧窮與無知的賤民不斷被大批踩扁的景象,玻璃地板下的寇斯利顯然很興奮。囉唆的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說話,顯然是在專心做某件事情。
但即使是這樣美妙的踐踏,持續太久也總會叫人失去興趣。
於是,他又悄悄打了個手勢。
一大一小的神女姊妹花,顯然都很理解那樣的手勢是何意思,這正是她們相當熟悉寇斯利那套玩法的證明,畢竟她們已經被叫來表演這樣的遊戲不下數十次了。同時她們或許也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們的腳底此時都已髒污不堪。要是繼續往腳底下增加濕滑肉片的話,還真難保不會突然在這玻璃地板上滑倒呢。
這位小麥膚色的神女姊妹終於停止踐踏。她們貼滿人類肉片的大腳踩在玻璃地板上,即使沒有再增加新的犧牲者,那聲響聽來也跟直接踏在活人身上沒有兩樣,只是聲音變得更黏滯了些。
噗吱——噗吱——噗吱——
若要比喻的話,也許就像是兩個打著赤腳的少女,踩踏在有著淤泥的淺水窪上吧?儘管那淤泥是新鮮的粉紅色。
無論如何,恐怖的踐踏暫時結束了。地板上的一萬人此時已死了一半,五千個小小的肉片四散在玻璃地板上,而且全都變得破碎;神女們甚至得用手幫忙把玻璃上的血跡抹掉,才不至於讓底下的變態實業家無法再看見什麼東西。
到底還有什麼好玩的呢?
面對剩餘的五千條生命,小麥膚色的兩個神女一前一後包夾住這些人類,然後蹲了下去,悄悄對著這些人使了個別有含意的微笑。其中八百米高的那個神女姐姐,毫不遮掩地直接將屁股對準了那五千人,她甚至主動伸手把兩邊的屁股肉給掰開,好露出夾在裡面的那個既陰暗、又污穢的洞穴。
人們站在玻璃地板上,仰著頭,張大嘴巴,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所見。
「哈哈,他們就像是張嘴要等著吃飯的雛鳥呢!」矮個子的神女妹妹在一旁敲著邊鼓:「但人類只能吃空氣,所以請姐姐快把儲存好久的新鮮空氣給他們吧!」
「樂意之至呦~!」
在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巨大如山的小麥色神女進一步壓低了她的屁股,讓那彷彿能輕易吞下一輛連結卡車的巨大肛門,連著旁邊的體毛,一起落到了人群的頭上。現在上下的間距看來已不到五米了!
緊接著,那粉色的括約肌忽然強烈顫抖了一下,緊跟著冒出一股污濁至極的可怕暴風!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
響亮而持久的一發臭屁,如砲擊般衝出了女巨人的污穢肛門,正對底下的人群而去!
這些睜大眼睛、以驚恐目光看著那抖動括約肌的人類,瞬間就被一股自神女腸內湧出的臭氣給襲擊!瘋狂的風速令這些人的衣服被撕破、身體被撲倒,體重較輕的人甚至當場被吹飛了起來!這地上的五千人無不緊緊摀住自己的鼻子,但那惡臭的屁風彷彿是直接打進他們的肺部,黏膩而可怕的奇特化學分子開始撕破人類的每一個肺泡,令距離肛門太過接近的一千個人類頓時昏厥!這些沐浴在惡風之下的可憐蟲個個口吐白沫,甚至嘴唇與皮膚都開始發紫,他們將不可能再次從地板上站起來。
「嗚哇哇哇………」 在可怕的味道徹底瀰漫整個空間後,人們就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充滿窒息感的他們只能勉強用喉頭發出一些呻吟。但他們每張一次嘴、或每呼吸一次,那來自神女體內的異臭氣體就會更進一步去腐蝕他們的身體,並奪走這些人所剩不多的精力。
人們如中毒喪屍般在地上搖頭晃腦、緩慢轉圈的傻瓜模樣,令一大一小的兩名神女大笑起來。儘管就連那矮個子的神女妹妹自己也在捏著鼻子,但她終究不會被自己姐姐所排出的可怕氣體給影響,因此她甚至大膽地趴低到地上、去嗅著那些人身上所沾染的味道。
她立刻就做出了想要嘔吐的動作。然後她轉過頭,用奇妙的眼神看著比她高十倍的神女姐姐,像是在問她:到底是要吃什麼東西才能變這麼臭?
八百米高的那個神女沒回答她,只是又微笑了一下,然後再次放出一股少量的屁。
噗嚕噗嚕~~~!
無數的衣服碎片被掀飛起來,只有幾乎渾身赤裸的那些人類被留在地上。這波規模比剛才小得多的屁風直接掠過倒地不起的那一千人身上,將他們身邊最後的一絲新鮮空氣也給逐走,並令其餘的五百人軟啪啪地昏死過去。而八十米高的那個神女妹妹則是慌慌張張地躲開,她甚至不小心踩到了一些倒在玻璃地板上的暈倒人類,而那些倒楣的人自然也變成了一抹抹的扁平肉醬。
在接連兩發響屁襲擊過後,先前沒被踩扁成絞肉的那五千個人類,終於也全部倒下了。他們小小的身子倒在地上抽搐著,幾乎就要失去了生命的氣息,但兩個神女仍不打算讓這些人如此輕易的死去。
分隔著天堂與地獄的那片厚重玻璃地板,開始發出了可怕的嘎嘎聲響。
在底下舒服享受著的寇斯利眼前,八百米高的神女姊姊搖擺著她健康的小麥色屁股,然後比之前更加猛烈地往地板上壓下!
五千人中的一半被籠罩在那渾圓的黑影裡。
啪吱!!!!
那聲音很沉重,無比沉重,因為同時伴隨著巨大屁股壓上玻璃地板的雄大聲響。小麥色的緊實臀部已經緊緊壓到了地上,而中間還有兩千五百人卡在臀肉與強化玻璃之間。這些被臭屁燻得暈頭轉向的小人根本沒注意到那巨大的神女屁股往他們身上坐下,因此他們很快就被迫親吻著那小麥色的屁股肉,然後徹底被壓爛在神女沉重的臀部底下。同時被壓碎的這兩千多人就跟煙火一樣,在透明的強化玻璃上以血紅的顏色暈開一輪輪的圓圈,而他們連發出一丁點的慘叫聲都沒力氣。
在那兩千五百人之中,只有剛好位在凹陷股溝底下的七、八十人,得以避免立即被緊實臀部給壓扁的命運。但他們也無法逃跑,一來是他們仍然沒有恢復力氣,二來是這些人如今都被關在女巨人的股溝底下,左右兩側的肉山與前後方的濃密恥毛困住了他們,連撥開神女體毛都沒力氣的人們只能對著那金色的濃密森林乾瞪眼。
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很快就從那捲曲的恥毛上移開,因為他們頭頂上的那個污臭洞穴,也就是神女姐姐的大肛門,又開始一陣一陣地吞吐起來!
噗嚕噗嚕噗嚕~~~!!
八百米高的神女姐姐露出失神般的癡迷笑容,她任由自己充滿沼氣的直腸往外放出了第三發的響屁。她的笑容或許是因為她明白自己屁股底下是什麼情況,她知道有那樣一群人躲在自己的股溝中間掙扎求生,而她也知道自己的肛門此刻離那些人的頭頂還不到一公尺,甚至比一些人類樓房的天花板都更低,因此她等於是把屁眼直接貼在那些人類的臉上來放屁。
這緊密的距離是相當致命的。
躲在神女股溝底下的那些人,先是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扯成破片並飛走,然後則是連他們自己也離地飛了起來!他們根本來不及用嗅覺器官去辨識那前所未有的可怕惡臭,整個人就已經頭下腳上地翻滾在那狹窄的股溝中間。超過一半的人在經歷了如洗衣機般的折騰後摔回地上,剩下一半則有些撞上了神女的屁股、有些被吹進濃密的金色恥毛裡纏住;但最離奇的還是那些直接彈到了神女肛門上的少數幾人,這些傢伙在神女姐姐將身體放鬆到頂點的時候被掀飛上去,然後就在神女繃緊身體的那一瞬間,被忽然緊閉起來的粉紅色括約肌給夾住!這些人就像被丟進輸送帶那樣瞬間被神女的屁眼吞沒,他們脆弱的身軀被夾得全身骨折,然後才隨著肌肉的蠕動而往內送了進去。再度擴張開來的粉紅色括約肌上沾染了一些從他們口中噴出的鮮血,但人們的身影則是完全消失了,那幾個人如今都以置身在名為直腸的可怕牢房內。在他們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們只能緊緊趴在神女那作用不明的消化器官內壁,並嘶吼著沒人能聽見的窒息呻吟。
「嗯………」
由於肛門附近傳來陣陣的搔癢感,小麥膚色的神女姐姐開始左右摩擦著屁股,卻依然無法止癢。於是她稍微把屁股抬了起來,並懇請她那位對臭味感到吃驚與厭惡的八十米妹妹,來幫她稍微紓解一下那止不住的奇癢感覺。
於是,走在那兩千多個被巨大屁股給壓爛的小小屍體中間,神女妹妹一邊刻意用光腳踩扁那些之前還困在股溝底下的人,一邊走到她姐姐的巨大屁股前方,然後端詳著那時而擴張、時而收縮的粉紅色肉穴。
她看見十幾個被困在金色恥毛上的小人,難道這就是令她姐姐感到搔癢的原因嗎?
八十米高的神女妹妹睜大眼睛仔細看四周,結果她發現在那巨大的肛門口附近,沾了一些新鮮的血跡,以及黏在括約肌皺摺上的小人衣服。
惡作劇的念頭頓時在她的腦子裡炸開。
她先出聲哄著姐姐,讓那巨大的神女維持這樣的姿勢,然後她就跑去附近的地板上四處搜刮人類,將大約三十個人抱在懷中奔跑過來。接著她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然後抓起一個看來只有五歲不到的人類,因為這個人的體型最細小,看起來最容易當第一個闖關的勇士。
一瞬間,神女妹妹掰開了自己姐姐的屁眼,並把那五歲男童整個人往臭穴裡擠去!即使那小小的無力手臂還掛在括約肌的皺摺上頭,神女妹妹也沒鬆手,她只是用幾乎把人的身體給弄到變形的力量,硬是把手上的小小人類給塞進了她姐姐的肛門裡!
神女姐姐發出一陣帶著驚訝感的呻吟,她反射性地繃緊了身體,讓那肛門一下子收縮起來,變得彷彿只有平常的一半大小。接著一條被夾斷的小小腿從肛門口掉了出來,但那男童身上的其餘部位倒沒被看見,似乎是成功進入了那黑暗的直腸裡吧?
為此感到興奮不已的神女妹妹,開始將那些尖叫哭泣的人類一個個抓在手上,然後重複著將人類塞入姐姐屁眼的動作。她就像是想知道那巨大的肛門能吞入多少人似的,不斷把地板上還沒被大腳踩爛的人類塞到那肉穴裡。大部分人在被塞入的過程中都不停尖叫,他們試圖抓住那黏膩的肛門皺摺,但他們最後仍然被迫沾滿渾身臭味、並滑入那已經有太多同伴在等候的直腸監獄裡。
神女妹妹開懷地大笑著,而她的姐姐雖然不時搖擺屁股,卻也沒有躲開,只是一邊發出呻吟、一邊任由那些可憐的人類不斷被推進她的肛門。她甚至偶爾會刻意夾緊一下那裡的括約肌,好感受被塞進來的人類可能是怎樣的體格。當然了,因此而直接被肛門夾死的人是大有人在。
兩個神女就一直重複這樣的遊戲,直到透明地板上只剩下零碎的肉片為止。所有還沒變成肉餅的人都已經進入了神女姐姐的屁眼裡面,不然就是又被從天而降的巨大屁股給壓輾成肉醬。那渾圓的緊實屁股上如今已經腳底一樣沾滿了紅色的小小肉片,而神女妹妹則很滿意這些沾粘在她姐姐身上的裝飾。她甚至伸出舌頭舔食了幾條扁平的肉片,將這些連骨髓都被擠出來的小小人體給吞到肚子裡去,伴隨著她姐姐身上的味道。
那不是普通的汗味,也並非任何臭味,而是一種自神女身體散發出來的獨特氣息,一股能令任何生命為之著魔的淫靡香氣。
當品嚐到這股淫靡的氣味時,神女妹妹的臉上頓時綻開鮮明的紅暈,而她也以極度期盼的眼神看往地板下方的小房間,看著那個仍把手抓在自己性器官上的實業家。
作為已觀賞過這類表演不下數十次的忠實觀眾,寇斯利當然知道小神女要的是什麼,所以他飛快地敲打了一下控制面板,令一束不那麼刺眼的綠光在上方的廣大空間裡閃過。
等光線退去後,新出現的物體被牢牢安裝在神女妹妹的右手上,而那是一只造型如同蟹鉗的超巨大按摩棒,大小似乎就跟八十米高的小神女差不多,但神女妹妹卻很輕易就能揮動那只看來相當沉重的棒子。
裝上新道具後,小神女掛著滿滿的笑意,走進她姐姐的後方,然後一股腦地把按摩棒給插進了那巨大的肛門裡!將屁眼塞住的溫熱仿生物組織幾乎扯開了每一條的括約肌皺摺,前端並直直插入了那黑暗污濁的直腸內!
從神女姐姐臉上突然出現的表情來看,這感覺一定是很不自然的,但她顫抖的嘴角卻正逐漸往上揚,看來多少還是帶點情色上的興奮感吧?
至於那個裝配了巨大按摩棒的神女妹妹,表情就更陶醉了,顯然她相當得意。
緊接著,她開始運用全身力氣,將那粉色的按摩棒一次又一次地前後抽插起來!就如同一個真正的肉棒般,神女們愛用的替代品開始在八百米高神女的後庭裡猛烈抽動,將先前關入直腸內的那些人類猛力摩擦在蟹鉗般的前端,令這些人如置身在果汁機裡那樣被搗碎!
彷彿感受到直腸壁傳來的快感,小神女的姐姐也開始不住呻吟,並主動搖擺著自己的腰部!她讓屁股一前一後猛烈運動著,令那隻按摩棒更加徹底地摩擦在每個神經細胞上;直腸監獄裡的那些小囚犯此時幾乎都以粉碎,他們成了另類的溫暖潤滑劑,促使比卡車更大的巨型按摩棒以極快的來回速度抽插在神女的屁眼裡,那異樣的快感已然征服了一大一小的神女姊妹!
兩股聲調不同的呻吟聲開始在廣大的淫靡空間裡迴盪。
「啊…啊……!」
聲音與震動穿越玻璃地板,清楚傳遞到底下的觀賞用小房間裡。實業家寇斯利此時也興奮到極點,他能感到自己正與整個包廂一起被女巨人所震撼,就連牢房裡的那個破受刑台都不斷發出嘎嘎的金屬摩擦聲,顯然他的觀眾也正仔細在觀看這一切,儘管那渾身是傷的男人是被迫如此的。
八百米高的神女仍在劇烈扭腰。不只是前後運動,甚至也包括上下左右的搖擺,她決心吸收所有從肛門附近傳來的快感,就跟她以前將人類的大樓插進屁股一樣,但專為神女特製的按摩棒當然是更堅韌的,不像裝滿人類居民的大廈那樣輕易地碎裂。因此她毫無顧忌地多次夾緊自己的屁眼,幾乎連她的妹妹都快要被拖進去,她就靠著直腸內積存的人類肉塊來當成加速的潤滑劑。
神女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那片玻璃地板已經發出了極可怕的聲響,好像隨時都會突然裂開一條大縫,但躺在椅子上的寇斯利一點也不在乎。
終於,隨著神女們臉上表情的激烈變化,寇斯利也開始感到自己渾身發麻了。他看見那矮個子的神女妹妹被一股猛烈的紅色洪流甩了出去,巨大的按摩棒被神女的肛門用力推開,而從中洩出的大量腸液則完全是乳紅色的。八百米神女在嚎叫的同時製造了一股肛門的潮吹,將那些喪生在她直腸裡的小小受害者們一口氣全數排出!
當這污濁的濃稠液體噴濺在玻璃地板上的同時,寇斯利也跟著達到了頂點。
「………!!」
那預期得到的事情什麼發生了,然後很快結束。躺在受刑台上的男人即使沒親眼目睹,卻是再清楚也不過,他曉得那個變態實業家在那躺椅上得到了高潮。那個對自己施加各種體能強化手術的老人硬生生將自己的精液噴了老遠,而且份量極多,那是從娘胎裡生出來的普通人類所不可能辦到的事。但對於瘋狂追求慾念與歡愉的寇斯利來說,這點強化手術可說是絕對必要。
幾乎是在這位實業家還在喘氣的同時,躺椅下方就伸出了許多機械手臂,開始幫這位貴重的客戶清理那些生理上的不淨殘餘物。那些機械手的動作是如此輕柔,與釘著那受傷男人的處刑架剛好相反。
受刑台上的男人擺出一臉不屑的表情,然後看向上方。他發現透明天花板上的廣大空間已經徹底熄了燈,只剩兩個黑暗的巨大輪廓緊貼在一起,看來上面的那對神女姊妹也得到了各自的高潮與滿足。她們貼在彼此的身上磨蹭著,將人類的肉片當成最後的小點心,從彼此的身上一片片取下來吞吃。
緊接著,前來接走神女們的綠光,自動在那沒有任何人類生還的廣大空間裡亮起來了。
綠光退去之後,上方那廣大空間的照明也同時變暗,一切的風暴與血腥味都從那裡被抹去,留下玻璃地板下小房間裡的那兩個男人。
寇斯利喘著氣,以遲緩的動作慢慢將身上的衣服穿回去,他身旁的衛生紙則是散落一地。
然後,這位享受完畢的實業家,信步走到了那玻璃牢籠的前面。
「時間到了,我的朋友。高潮的時刻總是不長久,是不?」
「…………」
「好了,我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希望你喜歡在今天見到的一切。」寇斯利朝玻璃監牢裡的受縛男子揮了揮手:「我同時也希望你沒有被我那些多餘的廢話給打擾了興致。真是抱歉,但我習慣這樣,我喜歡讓別人在一旁觀賞我的性愛過程。在我那些老婆還活著的時候,我就習慣在每天晚上與她們當中的其中一個做愛,並命令其餘的坐在床邊觀賞。如果不這樣,我就不會感到興奮。老實說,我也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有點問題?但既然我白天能夠憑自己的實力賺進大把鈔票,讓我的員工感激我,讓一般民眾羨慕我,讓那些總統與首相表揚我,那或許我的問題也就沒那麼嚴重,是不?」
「…………」
临时有点事情要出门,后面还有一小段剧情不转了,有兴趣自己翻墙去看吧 看着真费劲,不看了。繁体字恶心 把后面的剧情部分不一下吧,虽然个人感觉不知道作者世界观的话应该看不太懂。
受刑台上那個因為麻藥全退,而感到痛苦不堪的男子,面對寇斯利囉唆的告白,他只是回給對方一個極度鄙視與憎恨的眼神,那是無法說話的他所能表現出來的最大反擊。
而在玻璃牆外頭,已經進行過無數次這種遊戲、讓無數人被釘在那受刑台上聽他講廢話的實業家寇斯利,自然也是對這樣的仇恨視線感到很習慣了。
「真高興看見你露出與別人一模一樣的表情,我的朋友。這說明你是個普通人,所以你能以一個有尊嚴的人類身份去死了,這是好事啊。」
寇斯利一邊調整著歪掉的領帶,一邊點了點庭園桌上的觸控式螢幕,令玻璃牢籠裡的受刑台轉動起來。承載著整個受刑台的機器開始發出嘎嘎的金屬磨損聲,並逐漸將原本是直立的受害者放平下來,同時一堆看起來很可疑的機械手臂則從底下的機器夾艙裡伸出。當那些機械手的關節在動作時,「嘎嘰嘎嘰」的聲音就更是響亮,連站在玻璃牆外頭的寇斯利也能清楚聽見。
被生鏽鐵釘釘死在木板上的男子完全沒法躲避朝他伸去的金屬觸手,他很快就被一具類似給氧面罩的東西罩住了整個臉部,而其餘的金屬手臂則各自彈出了一把圓鋸,開始切割那男子的四肢!
「有點不太衛生,抱歉,因為從來沒清洗過,但這是我最後一次使用這台殺人機器了。下次我會另外做一台新的,功能要更多,至少要加上能把大腦打成果汁的鑽孔打蛋器。」
寇斯利拿起他的羊毛西裝外套,然後望著玻璃牆,只見那牆壁已經被四肢鋸開而噴出的大量血液給弄髒,濃厚的血跡使得他看不見那男人的臨終表情。
這就夠了,那男人一定死得非常悽慘,不必觀察也沒關係。
如此想著過後,寇斯利拿起他放在上衣口袋裡的電子記事本,開始查看明後兩天的行程。他在十二分鐘後就會搭上自己的私人快船、離開這俱樂部,然後他得立刻趕往東方象限參加一場為貧苦學童募款的慈善餐會,那是在兩萬光年以外的地方;接著他還得去參加自己投資設立的一所學校的啟用典禮,那可是那個星系唯一的一所大學呢,他將成為當地史書上赫赫有名的歷史偉人,他可不想錯過這最重要的時刻。
突然間,寇斯利聽見玻璃牢房裡傳來奇怪的金屬摩擦聲。那聲音非常刺耳,但寇斯利不以為意,他只覺得應該是那台老舊的殺人機器出了故障。這不是那台惱人廢鐵第一次出狀況了,上次這機器就因為卡住了什麼組件,而將刀刃來回抽插在當時受害者的跨下,每秒的速度高達十六次。
反正這是最後一次使用這台廢鐵了,所以無所謂。
寇斯利站在特別為他擺設的一架鏡子前面,好整以暇地將儀容整理到最佳狀態,就跟他每次要去跟商業對手談判的模樣一樣。他隨時將自己保持在戰鬥狀態,這種連小地方也不鬆懈的細心,可說是他在商場上百戰百勝的不二法則。
背對著被鮮血噴滿的玻璃牢籠,寇斯利跨出充滿自信的穩健步伐,往這間302號包廂的唯一出口走了過去。那花不了他多少時間,因為玻璃天花板上的空間雖大,但底下的這間包廂其實只有約五十坪左右,他很快就走到了那扇復古風大門的前面。
這扇門若要從裡面打開的話,不像進入時那樣需要經過基因驗證,但仍然有一個設了密碼的電子鎖,用來讓使用者從裡面把門牢牢鎖上。在這個橡樹島俱樂部上,所有編號為「3」開頭的包廂都是最高級的規格,因此有絕對不受到打擾的保證。就算忽然遭到襲擊,這處五十坪大的空間也能自動從宇宙島上複雜的結構體裡分家、彈射出去,變成一艘獨立的救難小艇,並依照使用者預先設定的航向飛往緊急座標,安裝在包廂底下的那具曲速引擎可以在十分鐘內衝過一光年的距離,這可是從機械種族的造艦廠那裡特別訂製來的超昂貴機器。
但,如果包廂的大門是處在開啟狀態下的話,所有的逃生功能就都無法使用了。
寇斯利迅速輸入他最熟悉的一組數字密碼,那是他父親生日與忌日的混合變體,一串長達四十個字碼的複雜數字。作為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寇斯利從來沒有使用過低於三十七個字的密碼,畢竟這銀河充滿太多所謂商業間諜的這種事。
在接受了正確的密碼後,302號包廂的大門開始緩緩敞開,露出外頭預備室那片燈光充足的景色。那個預備室是讓貴賓在進入房間前稍做準備而設立的緩衝區域,這裡放置了一些能讓貴賓轉換心情的東西,例如裸體的雕塑與陽具的木雕……等等,甚至是低級的庶民用情色畫刊。只要能讓貴賓感到自己脫離這個現實世界的教條與規範,什麼東西都可以擺在這間預備室裡。
然而,在進入這間同樣也是五十坪大的預備室的時候,寇斯利忽然感到一股不知打哪裡來的寒意,或說是對危險的預警。
基於某種直覺,他迅速轉身,輸入密碼關上了302號包廂的大門,讓裡面昏暗的景象、以及那個噴滿鮮血的玻璃囚房被厚重的防爆門給阻隔起來。
不管裡面有什麼東西,都不可能跑得出來——寇斯利鬆了一口大氣。
但他的臉忽然被人從後方摀住!
「!?」
「你好,我的『朋友』,真高興能在沒有玻璃牆阻擋的情況下與你面對面。」
低沉而厚實的成熟嗓音從寇斯利的後方傳來,而嘴巴被緊緊摀住的實業家卻無法回答任何話語。他當然想要呼叫救援,但他卻發現自己的左手臂上已多出了一支超大的針筒,而裡面發光的可疑液體正不斷打進他的靜脈裡。
一瞬間,寇斯利感到全身的力氣都開始失去,就連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
「嗚……嗚!!」
身為橡樹島俱樂部的原始投資者之一,寇斯利也參與了對貴賓安全保證的程序設計。即使遇襲的貴賓無法伸手按下牆上隨處可見的緊急呼叫鈕,即使他無法主動對外界傳出任何訊息,一顆被注射到皮下組織裡、在兩小時後就會自動溶解的奈米機器,也會隨時偵測貴賓的生理與心理狀態。一旦保全人員發現貴賓的心跳或是其它生理症狀出現不自然的反應,他們就會立即經由傳送而來到包廂裡,或甚至直接把任何看起來像是入侵者的傢伙從包廂裡傳走。
然而,寇斯利此時卻渾身打顫了起來,因為他並未注射那個該死的奈米機器。
正因為他是這個橡樹島俱樂部的原始投資者之一,唐納德.寇斯利可說是貴賓中的貴賓,他不受任何那些外來遊客所必須接受的規定束縛,而他當然也不想在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被警衛室裡的輪值人員將他的心跳頻率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
在失去全身的力氣後,無法再反抗的寇斯利,就像個無脊椎動物那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然後,襲擊他的人在他身旁蹲了下來,藉由預備室裡的明亮照明,秀出了他乾淨而無傷痕的臉。
那正是被釘在受刑台上的男人!
「不可能……!」
寇斯利感到說不出的驚訝,但他已經連舉手指著對方的力氣都沒有,或許就連嘴唇也快要不能動了。但他卻嗅到了某種類似廉價古龍水的味道,是從襲擊他的對方身上傳來的,而那年輕男子的身上也確實沾著些許可疑的不明黏液。
「不可能?是的,但我現在他媽的就在這裡。」講話異常粗魯的男子瞪著倒地不起的寇斯利,不屑地說道:「那台鬼機器弄得我痛死了!我這輩子他媽沒這麼痛過!」
「那…那台機器…足以殺死你四次!」寇斯利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那是我親自設計的機器!我加上了四道安全保證!你如何能從電鋸、毒藥、強酸與重鎚的襲擊中生存下來?這不可能的!」
「我是死了四次沒錯。」男子擺了擺頭:「但是很抱歉,我不只有四條命,我甚至不只有四十條命。」
「……術譜調律師!」寇斯利很快就想起了宇宙中唯一能打破科學常識的存在:「但依然不可能!這宇宙島上隨時都在監視術譜的運作,那些神女不會放過任何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母海能量!除非你是……」
忽然間,寇斯利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有太過簡單的方法能躲避對術譜的偵測。
「除非我與那些神女的其中之一聯手。對了,聰明的年輕老頭兒,我不是一個人。」
從行刑室裡脫身、而且還在瞬間變得毫髮無傷的神秘年輕人,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這讓見多識廣的實業家寇斯利完全失去了脫身的希望。
「你…你有什麼目的?你是想要錢嗎?還是我的仇家派你來摧毀我?」
「不,我不要這些東西。」
年輕男人否定了寇斯利的猜測,然後微笑著,講出了他的目的。
「我要你替我聯絡幾個人,首先是姬海娜商社的社長:卡斯特.路德公爵,再來是星團大學的名譽教授塔娜博士,接著還有那個……」
「不!!」
當聽見年輕人逐一唸出這些姓名的時候,寇斯利的臉色就在瞬間變得慘白。
「為什麼不?你與這些人都很熟,不是嗎?因為是你們一起建立了這個橡樹島俱樂部。」年輕人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凶狠的表情:「我要他們全部回到這個地方來團聚,在同一時間!所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了吧?因為他們都是常人無法接近的大人物,尤其是那個卡斯特.路德!他對自己的名譽相當重視,一直設法不與這個俱樂部沾上關係。如果要使他破例來到這裡,那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用你的名義對他發出邀請函!因為你是極少數知道他底細的人……」
「卡斯特會殺了我的!」寇斯利大叫:「你曉得他身邊的神女有多可怕嗎?奧菲莉雅、希薇爾!這些神女的能力足以毀掉半個象限!你不可以把腦筋動到他頭上!」
「噢,我當然可以,因為是他親口對我說出『隨時恭候大駕』的。」男子抓了抓殘留著某種復生液體的頭髮:「雖然那已經是他上輩子講的話了,但他這輩子依然要兌現承諾!」
「你……」寇斯利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計畫。老天!這年輕人到底在打著怎樣的算盤?於是他問了一個最基本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我?現在的我,只是個不值一提的小卒而已。但不久之後,那個惡魔將要永遠記住我的名字!」
年輕人抓起了寇斯利的衣領,對著這個頹廢無力的異常性癖者,將他的名字送到了那實業家的耳邊。
「我就是『悖律復仇者』文素!!」
(完) 谢谢搬运,不过还是没有看懂结局 够重口,非常nb,感谢搬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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