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公主吧【第三届冰晶杯参赛文】最后的可汗
本帖最后由 愿勇者部平安 于 2020-8-10 13:59 编辑链接https://www.tsgzvore.com/post/623
大地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上去实在是索然无味，我们的轻骑兵跑回来——是的，自打我们知道达利特人派出了侦察兵以后，我们也要多加提防，他说，“大人，我在前面发现一个废弃的营地，不过从篝火来看，他们应该还没走多远，我们要不要。。。”
“不要！”薇尔莉特打断了他，“部落迁移？在这种鬼天气？他们肯定是跟着达利特人走了，我们这三十多人追上去。。。你猜他们会不会把我的人头拿去给那个卡迪南邀功？”
我看见那个我并不认识的轻骑脸上并不好看，赶忙安慰道，“没关系啦~你做的很好，这次就是达利特人比我们快一步而已，薇尔莉特大人也是心情不好而已。”
薇尔莉特长出一口气，瞥了我一眼，对着轻骑兵说，“伊波特尔说的没错，你做的很好，走吧，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看着薇尔莉特气鼓鼓的小脸，我忍不住想笑，转过身高举旌旗，“走吧战士们，让我们告诉那些达利特人，库曼人才是草原上的霸主！”
“噢！！！”三十多条长枪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冷的光辉。
然而，在随后的路程之中，意外的和平，总让我有种全力一击打在棉花的的错觉。
在走了两天以后，终于，天父听到了我的愿望，我们的轻骑兵报告说，前方有意队达利特骑兵。
薇尔莉特抽出弯刀，“库曼的勇士们，灭了他们！”
看来也许这并不止是我的愿望。
我看了看身边空空荡荡的人影，又看了看手里笨重的旌旗，满是纠结。。。
当我赶到战场时，这场短暂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十多个达利特人倒在雪地之中，库曼的勇士们满身鲜血，看上去似乎无一人受伤，在野外并没有能擦拭血迹的东西，只能等找到下一个部落以后再说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薇尔莉特大人掉进雪堆不会找不到了。
最终，我们得到了七个大型部落的支持，而付出的，仅仅是十多个冻伤的战士，这七个部落差不多是整个草原三分之二的人马，剩下的三分之一要么跟着达利特人走了，要么就是他们藏得太好我们实在没找到。。。
只是可惜，我们除了那天以外，再也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战斗。
接下来，就该是罗斯公国的那群懦夫了。
我们在行军中的生活相当单调，我们通常坐在马鞍上，睡在马鞍上，喝雨水，每天就着马血强行把干肉和奶干塞进喉咙，只有晚上我们可以得到一些发酵的牦牛奶作为奖赏。
帕提亚汗的话语激励着我们，我们以全速穿越了草原的许多地方。。。也许。。。我认为并不只是帕提亚汗的话语，还有罗斯公国的火堆与美酒。
盘踞在我们面前的，是庞大的罗斯公国。
那群罗斯贵族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弱懦，他们只允许薇尔莉特和她的随从––我进入城内，真是可笑，那些大部落的可汗没有城墙保护都要比这些恨不得把自己都变成帐篷的小姐们勇敢的多。
“这些野蛮人怎么会出现在宴会上？”
“看看那身皮甲，上面的血迹还没擦干净。。。真可怕。。。”
“他们身上怎么全是马尿的味道。。。我真的怀疑她们到这里之前是不是先在坭坑里打了个滚。。。”
我。。。我想扭断他们的脖子！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我想我们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讨论这些草原来的【客人】的外貌，”一个女人站在高台上，对着台下的众人说，“好了，现在先让我们举办舞会吧，有什么事等到舞会之后再说。”
音乐声适时响起，我不得不承认，罗斯人在对于音乐的审美方面的确有些问题，明明听着如此令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他们怎么还能跳得这么起劲？这时我已经开始庆幸自己是个“野蛮人”了，起码这样没人来邀请我跳这种浑身上下都要扭曲起来的舞蹈。。。啊。。。真怀念营地里大家手拉手围成一圈在篝火旁边跳来跳去的样子啊。。。
“嘿，马王，有兴趣谈谈吗？”
谁啊，别打扰我的回忆。。。去找薇尔莉特大人去。。。等等。。。马王？薇尔莉特大人？我似乎。。。是薇尔莉特大人的护卫来着。。。
我抬起头，仰视着站在薇尔莉特大人面前的女人，一身深棕色的绒衣，高耸的立领甚至可以挡住她的半张脸，头上插着怪模怪样的羽毛，看上去不伦不类的。。。不过似乎罗斯贵族们都热衷于这种怪异的打扮，这让我又开始怀疑其这群人的审美问题。
瘦弱的女孩头发淡金，眼眸蔚蓝，容貌相当精致，但脸色异常苍白，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小姐，只不过。。。
薇尔莉特抬起头，漫不经心或者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想说什么？我可不记得罗斯贵族里有这么【粗鲁】的人”
“别这么说嘛。。。你要知道，你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这里就有多少人想要你的人头。”那孩子的眼睛里半是嘲讽，半是认真，兴许我也该考虑考虑如果谈判破裂我该怎么带着薇尔莉特大人跑路的问题了。
“那你们将会是下一个塔克萨帝国。”
“真有信心啊，【加纳德人】，”女孩后退两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伊瓦伊洛·塔娜莎，现任沙皇，罗斯大公。”
“你可不像什么贵族。”我小声嘟囔着。
“不像就对了，老娘本来也不是什么贵族，老娘是从农奴一路杀上来的，”少女双手叉腰，“不就是结盟的事吗，我同意了，好了，这事解决了。”
。。。
“等等等等？！这事难道不应该是你和薇尔莉特大人相互扯皮两三个小时而我在这之间睡过去十次的过程中解决吗？！这事还能两秒解决掉？！！”
“怎么了？”现任女沙皇一脸坦然，“你们挡不住达利特人，我们也挡不住，既然都挡不住那就联合呗，无非就是中间联合起来的利益问题怎么解决而已––这是你要和这些贵族相互扯皮去解决的问题，而不是我。”
这时，薇尔莉特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伊伯特尔，你就留在这里吧。”
“诶？”
“不愧是马王呢，一下就猜到了我要说什么。”
“什。。。什么？”
“伊伯特尔，如果我们的大军进入罗斯人的城市，这位农奴沙皇该怎么向她的贵族保证我们不会突然干掉他们呢。”薇尔莉特附在我的耳边，她呼出的热气涌进我的耳朵。
“。。。诶？”
“所以说，我们需要一个人来当人质，特别是。。。一位地位足够高的。。。拥有【帕提亚】这个姓氏的人。”
“帕提亚·薇尔莉特，你又要把我卖掉了啊。”
“你会活着回来的。。。我保证。” 我抬起头，看向女沙皇，“好，我跟你走。”
塔娜莎打了个响指，“好，痛快！跟你们打交道比跟贵族扯皮痛快多了，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就这样，薇尔莉特大人回到了城外的营地，而我却得跟着沙皇走。
我猜目的地是监牢吧，不过为了薇尔莉特大人的目标，吃点苦算什么。。。但是要是能给一间客房是最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还是没能到达目的地，不过令我庆幸的是，这条路线看上去与监牢无关，更像是客房，走廊的墙壁上每隔五步就插着一个巨大的烛台，烛台之间挂着各种各样的人物画像，但是在我看来就是他们把一个人画了数百遍然后贴到墙壁上。
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
软绵绵的地毯，带着丝帐的大床，金质烛台，银质餐具，在这一瞬间我有了种永远住在这里的冲动。
这房间真是完美至极！
唯一不完美的是，为什么那家伙也进来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呦~”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等等。。。我听说历代沙皇都有什么诡异的怪癖来着。。。比如叶卡捷琳娜和马的爱情故事。。。口意！！！
“你想什么呢，你的房间在这里呦。”说着，那位女沙皇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诶？”我歪着头，还没理解这家伙到底在发什么疯。
塔娜莎快步走上前，捏着我的脸，“你的主子，一直叫老娘【农奴沙皇】对吧！老娘收拾不了她还不能拿你开刀吗！”
“等等，我可是【人质】诶！你杀了我就不怕薇尔莉特大人。。。唔？！”话说到一半，一阵剧烈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那些女巫的药剂还真是好用的说～啧。。。当初把她们干掉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当我醒来时，我感觉被人提在半空，我睁开眼，低头向下看去，一个粉红色的血肉深渊正在等待着我。
“啊，你醒了啊，野蛮人的体质就是不一样呢，”少女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我还以为你要等到我消化一半才能醒过来呢。”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哦！我可是人质！”
“人质？”少女沙皇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你真的觉得我会在意这种事？让【马王】放开手杀吧，杀得越多越好，杀得越多我的位置就越稳固。”
“你就不怕她顺手把你干掉？”
“她要是有脑子的话，就不会这么干，因为我的存在就是联军的保障，”塔娜莎说着，吞了口口水，松开了手，“好了，剩下的到我肚子里再说吧，我手都酸了。”
我径直落入少女沙皇的喉咙，完全没体会到部落里勇士说的【少女温润软滑的香舌】，随后在食管的包裹下一点一点向下蠕动。
四周的粘液生成气泡又破裂，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柔韧的食道壁挤压、摩挲着我的身体，这种在一根闷热狭长的肉管里束手束脚的滋味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令人发腻的香水味逐渐消失，从身下逐渐传来阵阵混合着人体腥味的酸气，虽说同样显得恶心，但莫名其妙的，我却觉得比香水味好闻的多。
很奇怪，明明已经被吞下，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脚下踩到一个紧缩的肉环，紧接着肉环大开，将我的身体一寸寸地吞下，饥饿的胃囊被撑开，完美地容纳了我的身体，不大不小，我刚好可以填满少女的胃囊。布满褶皱的肉囊蠕动着、挤压着我的身体，使我不得不像婴儿一样蜷缩在塔娜莎的胃里。
身下是透明的胃液，身边是蠕动着的粉嫩软肉，不知名的粘液从我面前滴落，拉出一长条晶莹的丝线，我想普通人是肯定看不到这般景象的。
。。。
胃袋被填满的少女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优雅、柔媚的曲线显露无疑，唯有胃腹处的凸起略微有些碍眼，这举动挤压到了腹中之人，塔娜莎腹部的凸起波动起来。
塔娜莎低下头满怀希冀地看着自己的胃部，双手轻轻盖住肚子凸起的部分，“加油哦～你要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呢～”说完，她解开发辫，脱下衣服，扑到了床上，安安静静地等待着胃袋里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
我本来在胃中躺的好好的，忽然周围的胃壁靠拢过来，挤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本能地伸展肢体，没想到那肉壁竟如此之软，将我的手脚完全吞没。
“喂，放我出去！”我伸出手指，在软肉上不断画着圆圈。
“你就不打算在我的胃里挣扎一下？”少女沙皇的声音有些意外，“说不定我忍不住痛就把你吐出来了呢。”
“少来，我要是真敢这么做，你把我吐出来以后就是嚼碎在吞下去。”
我伸直了双腿，软肉从脚趾的缝隙之中渗了出来，不断蠕动着的胃壁包裹着我的脚，稍有不慎便会让人沉沦其中，不过我还是得装作不屑的样子，以免她用自己的胃袋就把我收买了。
“怎么会呢～”少女轻笑着，“我顶多咬断你的四肢哦，让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而已～”说着，我的脚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或许是她伸手把肚子上的凸起按了回去。
。。。
长久的沉默，只剩下少女不断运作的脏器发出格外响亮的声响，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
不。。。不行啊，必须要想个办法，这样下去我肯定死透了！
“罗斯人的沙皇，我在想，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沉声道。
冷静。。。冷静。。。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女疯子要干什么，但是也许我可以瞎编一个理由，前提是我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慌，不要慌，不要慌。。。
我前方的肉壁塌陷下来一大块，狠狠挤压着我的身体，“还想干什么呢？当然是想让你彻底融进我的身体呀～你要不猜猜你的养分会变成我的哪一部分呢～”
该死的疯女人。。。等薇尔莉特大人过来一定让你好看。。。等等。。。薇尔莉特大人把罗斯贵族都干掉的话。。。她拿什么指挥军队，她能保证公国不叛乱都算她有本事了。
“哼，伊瓦伊洛小姐，你还打算逞强吗？”我把肉壁推了回去，还补上一脚。。。不行！好软！好想住。。。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专心谈判！“我说过吧，我要是死了，薇尔莉特大人绝对会干掉大部分贵族。”
“是哦，所以呢？”
“所以你到时候拿什么指挥军队？等到罗斯公国各地掀起叛乱的时候，你猜薇尔莉特大人会不会用你对待我的方法来对待你？啊。。。不必到那时候，你若是真的连农奴都征召不起来的时候，你这个沙皇也就没有必要保留了吧。”
外面的声音沉默了下去，也许。。。我成功了？
不久，少女沙皇的声音重新响起，“不错嘛，居然能想到这些，看来【帕提亚】的继承人也不都是**。”
这时我才放心地倒在了软肉之中，起码我暂时死不掉了。
“喂，我问你，你想要多少人。”
？？？
“你要干嘛？”我躺了没一会，又不得不警惕地坐了起来。
“你想要多少人才能对付帕提亚·薇尔莉特。”
“喂，帕提亚·薇尔莉特，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还有用，不忠的人比忠诚的猪有用。”
“呵，你就不怕我在叛乱一次？”
“就凭你？”
我还记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眼神中满是轻蔑，从此以后，我就成了她的护卫，她甚至没特意防备着我，我曾有无数次机会趁她睡着的时间偷偷补上一刀，只是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我躺回胃壁，压塌一大块软肉，抬头看着贲门一开一合，拉出细长的丝线，“你别妄想了，她活着的时候我是不会动手的。”
“为。。。为什么？！”
“我比不上她，况且。。。给你当狗会比给她当狗更舒服？”说完，我环视一周，砸了咂嘴，或许。。。真的更舒服一点。。。
“不过嘛。。。我倒是可以说服她不会来骚扰罗斯公国了。。。”
塔娜莎长叹一声，“算了，这样的结果。。。也能接受，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什么？”
“你。。。你要折腾。。。我的肚子吗。。。”
我能想象到外面女孩脸红到滴水的样子，笑了出来，“你说的哦。”
我的笑容逐渐浮上了脸庞，“是时候让你吃点苦头了。”说完，揪住手中的褶皱狠狠一拽。
塔娜莎忽然听到肚子里传来伊伯特尔的话，刚想嘲讽，忽然胃里一阵抽痛，一下倒在床上。
“唔呃。。。”
不等女孩缓过劲来，我便在她胃里用力地伸展自己的双腿，将这柔软的肉囊顶地完全变了型。
“啊啊啊！”
塔娜莎在床上翻滚着，双手死死压住胃部，她能明确感受到胃中的剧烈的踢打。
“不。。。不好。。。这样。。。这样的话。。。”
一阵折腾之后，我揉捏着充血肿胀的胃壁，一边对着外面的沙皇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知道了的话就放我出去。”
浑身沁着细密汗珠的塔娜莎听了这话，恶狠狠地揉捏着自己的肚子，“就。。。就这点程度。。。对我来说顶多算一个开胃菜。。。”
青筋暴起，我觉得这个女沙皇在气人方面绝对是个天才。
“看来你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呢，我亲爱的陛下，”我环顾四周，感觉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胃里已经玩腻了呢。。。不如你让我进到肠子里去看看？”
“好啊。”塔娜莎喘匀了气，“不过你得自己想办法钻进去。”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看了看脚下那紧缩的肉环，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其中，在里面打转，很快，紧闭的幽门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口。我一点点将双足挤进幽门，使幽门逐渐被扩张，随后我慢慢扭动身体，将小腿、大腿都随着胃肠的蠕动滑入肠道之中。
然而，当进行到臀部时，我被幽门卡住了。。。
“嘛。。。我是不是最近。。。吃太多了。。。”
幽门已经张开接近自然极限，可是和臀部宽度相比还是差了一块。不得已，我用力双手用力扒开幽门，将自己的臀部也挤进了肠道之中。
如此强烈的刺激使得幽门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肢。
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可在外面的娜塔莎却是满脸舒适的表情，开始只是觉得胃底有些瘙痒，后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通过幽门滑进了自己的肠道，同时幽门逐渐被扩张，不仅不难受，相反，还给她带来一种格外舒服的感受。
然而没过多久，这种舒服便逐步演变为胀痛，塔娜莎很清楚，这是伊伯特尔想进入自己的肠道时被卡住了。她不断从上往下按揉胃腹，期望能把她重新推挤到自己的小肠中。
最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胃底传来，她知道，伊伯特尔已经进入了小肠，她平躺在床上，金色的长发铺开，她双手扶着下腹，期待着里面的小人能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我还在艰辛地一边踢腾双腿，击打着脆弱的肠道，一边用力将自己的上半身也送入到肠道之中。
塔娜莎只觉胃中一空，紧接着一股充实感便从肠道传来 持续的胀痛使得她不停地干呕。可惜，她能吐出来的只有些许透明的粘液罢了。
她的胃部恢复了平坦，小腹却高高鼓起，一个条状突起正顺着肠道不断向小腹深处滑去。
很快，娜塔莎小腹上一阵无规则的剧烈的鼓动。
“不。。。不好。。。这样的快感。。。比我的胃里还要。。。”
虽说这里同样温暖而柔软，但这种放不开手脚的感觉真是令人难受，我拉扯着小肠的绒毛，“这么样啊，我的陛下～现在可否能算上一点点心呢？”
“继。。。继续。。。你就这点本事？”外面传来女孩咬牙切齿的声音。
“喂喂喂你不要勉强哦，你要是死了我也跟着玩完了。”
“没。。。关系。。。加大力度。。。”
“好吧，你说了算。”我耸耸肩，抓起一把小肠绒毛狠狠一扯。。。
一阵高亢的尖叫过后，只剩下塔娜莎粗重的喘息。
“喂喂喂你没事吧？”
。。。
“塔娜莎？”我戳了戳肠壁，柔软的肠壁在我手指的作用下出现一个浅浅的小坑。
。。。
“农奴沙皇？”
。。。
“好吧，看来这家伙逞强晕过去了，我得自己更生了。”我看了看前面，又转头看了看后面，“嘛。。。哪边才是回到她的胃里啊。。。”
最终我决定继续向前，食物腐败发酵成半流体又凝固成固体的气味越来越浓，不断摆动的绒毛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由一圈一圈肉圆叠加而成的略显宽阔的肉管。
令我庆幸的是，那些令人恶心的黑色块状物并不多，只是零零散散地挂在肠壁上，再想到那干净的不像话的胃袋，我隐隐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特意清理了一下胃肠。
终于，我从两块紧紧闭合的肌肉块中艰难地探出头来，这是久违的，清新空气的味道！我转头看去，两根巨大的手指深深插入幽深的山洞之中，晶莹粘稠的可疑液体从洞口流出沿着大腿根滴落到床单上。
我。。。我说。。。这家伙之前说的差一点不会是。。。
这时，塔娜莎睁开了眼睛。。。
“回去！”
“我不！”
最终，少女沙皇还是把我拔了出来，她狠狠攥着我的身子，“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恢复了正常大小活动着肩膀，眼神也忍不住向着少女的下半身看去。。。
“看什么看！”女孩对着我呲了呲牙，“你还想在进去一次是不是！”
我本能地点了点头。
等等。。。
我摇了摇头。
塔娜莎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她轻轻附到我的耳边，“你其实。。。很喜欢我的胃袋对吧。。。”
“你其实。。。很想住在我的胃里。。。对吧。。。”
我赶忙跳开，“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可以呦～”塔娜莎揉搓着自己的胃腹，“你要是想来我随时欢迎的哦～毕竟肚子里有活物什么的。。。舒服的不只是你一个人嘛。。。”
我看着女孩红得发紫的脸颊，笑了出来。
嘛。。。等战争结束了，我一定要抛弃薇尔莉特大人，住进女沙皇的肚子里。
不过话说回来，别人的肚子里是什么样的呢。。。比如。。。薇尔莉特大人？
“反正也拿不回来了不是吗？！好好想想吧，薇尔莉特，只要土地还在，牧草就会在上面生长！我们只是要积攒力量消灭达特利人，先祖的故土就还是我们的！”
“我绝不能容忍达特利人的马蹄在先祖安息的土地上踩来踩去！一天都不行！”
“你。。。固执！”我转过头，看到那边满脸不知所措的骑兵，“喂，那边的骑兵，有什么话快说！”
骑兵驱马跑到薇尔莉特面前，对她行了一礼，“薇尔莉特大人，前方的山谷由加纳德人把守，也许我们可以和他们谈谈。”
当我正要拉扯缰绳，薇尔莉特大人却伸出手把我拦了下来，“让别人去。”她说。
我虽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当我们的轻骑兵来到他们的城墙下时，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们一箭射穿了胸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尽管这笑声假得不能再假，我也要保证它能传到整个营地，“你们看看对面达特利人那个蠢样子，我都怀疑他们过河时会把自己淹死。”
在之后的十分钟内，我对达特利人从各个方面展开冷嘲热讽，说实话，我并不清楚这么做到底有没有用。。。我希望它有用。
接着，迎接我们的就是达特利人夹杂着石块的箭雨了，这时我必须假装淡定地走回帐篷，哪怕我不确定前方的战士们是否能挡住达特利人的进攻，哪怕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被监视射穿，哪怕我不知帐篷会不会被石块砸扁。
在对面将领的一声令下，达特利人开始迅速调整阵型，将近五万的达特利骑射手纷纷下马，对我们展开还击，第聂伯河一带的河面约有四十米左右的宽度，而弓手的射程一般来说是在一百米左右，达特利人立刻组织弓手与我们进行隔河对射，采用大量的远程攻击为己方部队抢滩争取有利条件。
由于河岸由我们控制，达特利人只能站在滩涂上与我们对射，但很快，对面把为攻城准备的重型冲车推了上来当做掩体，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下面的人命令加火油了。
于是乎，两边的箭雨疯狂地向着天空攒射，密密麻麻如飞蝗过境，看得人浑身汗毛倒竖，两方的箭手将天空织成一片荆棘网，罩向哪里，哪里就充满了死亡。
第聂伯河的河水被鲜血彻底染成了一片红色，在对面弓箭手的疯狂杀伤下，库曼的战士一个一个倒在血泊中，大批得不要命的达特利人在经历了过河时的箭雨洗涤后，侥幸生存的轻步兵抽出弯刀疯狂地冲向滩涂与库曼骑兵绞杀在一起。
一名库曼骑兵冲过来时，十多名达特利战士同时扑上，硬是连武器带人一起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然后刀劈斧砍，矛枪乱刺，将他化成河滩上的一堆淤泥。
为了快速上岸，一部分达特利人甚至将武器都丢掉了，直接泅渡过河，反正对岸尸体无数，到处都有武器，只要上了岸，随便哪里都找到武器。
就这样，如同绞肉机般的战场从白天持续到黄昏，我们最终没有让达特利人抢下滩涂，太阳西沉，对岸传来悠远的号角声。
“大人，达特利人撤退了。”
“告诉他们，不必追了，”我叹了口气，营地里还有六千多人，在白天的车轮战里几乎耗空了体力，“让战士们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恶战呢。”
看着滩涂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我不知道我们要守几天，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守几天。
到底是死掉的人比较幸运呢，还是活下来的人比较幸运呢。
“大人，撤退吧，兄弟们。。。兄弟们撑不住了啊！”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甲胄的人半跪在薇尔莉特面前。
“你们有没有想过，在第聂伯河边的兄弟们撑不撑得住，”薇尔莉特面无表情，但她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继续进攻。。。”
“。。。是。”
薇尔莉特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帕提亚·伊伯特尔。。。”
当年的叛乱，的确是她赢了，只不过很不光彩罢了。
“伊伯特尔大人！薇尔莉特来袭营。。。”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寒光砍下了脑袋。
我刚坐起身，看到薇尔莉特站在我的床边，光亮的甲胄上不带一丝血迹，她一言不发，高举长刀。。。
我从床上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我的脑袋还安在我的身上。
这时候做噩梦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还是这么预兆这么明显的噩梦，我摇了摇头，至今没想明白她到底是靠什么把我手底下的士兵都拉拢过去的。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现在他们要是想叛变。。。
。。。
“来人啊！把那几个千夫长叫过来！”
时间过了几天了？我不确定，或许是四天，五天？达特利人仿佛不知疲惫般日夜进攻，每一天都过得无比漫长。
不过我可以确定，这样下去，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我们的防线一定会崩溃。
粮草？不行。。。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把战俘丢进锅里来着，攻城武器？不行。。。我们的栅栏根本用不上什么攻城武器。
真是见鬼！我们根本没法奈何达特利人！我或许理解了罗斯人当时的无奈，库曼人大军压境，他们也是这样，想拖时间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剩下死守这一个选项了。
“伊伯特尔大人，他们。。。他们又来了！”
“准备迎。。。”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高声喊到，却把最后一个字生生吞了回去，入目之处全是倒地的战士，有的还在挣扎着站起来，有的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至于我的帐篷？它早在三天前连同里面的食物和水一起被石头砸扁了。
“伊伯特尔大人，我们抓到几个偷偷渡河的达特利人。”一个看上去士官模样的人跑来向我报告。
“问出来什么没有？”
“是，大人，这是您要的供词，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把这群人分开审讯，找出供词中不一样的地方，这是我们最后整理出来的一份。”
“太好了！”我拿着手里的一叠纸，若不是为了维持形象我早就该空中翻转720°然后趴在地上了，我咳嗽了两声，“你去几个可靠的人，换上达特利人的军服，送进营地。”
“是，大人。”
“然后要是那个卡迪南接见他们就让他们随便编点好了。”
“是，大人。”
“。。。他们到了达特利人的营地就随便破坏就好了，主要目标是他们的马，帐篷，和弓箭。”
“是，大人。”
“你能不能让我一次说完！”
“是，大人。”
“你下去吧。。。”我无奈地挥挥手，“记得找几个可靠的人。”
“是，大人。”
。。。
要不是现在缺人，我一定要暴打他一顿，还不许还手的那种。
我得联系一下另外两处营地，看看能不能拼出一支骑兵出来。
或许我可以趁着我们的间谍制造混乱的时候偷偷把骑兵送过去，等到达特利人进攻时他们就会获得一个额外的惊喜，死守可不是我的风格，更不是库曼人的风格。
。。。
赌一把吧，就算不能干掉卡迪南·巴特尔，能冲击弓箭手阵型也好啊，这几百骑兵丢掉就丢掉了，只要能给对面弓箭手带来巨大杀伤，我们的压力就能少很多。
过了两天，达特利人的营地果然一片混乱，虽说那个士官很欠打，但是他找的人还是很靠谱的嘛，我对身边的随从说，“前天那个士官叫什么来着？我可能有点过分。。。”
“大人，他叫哈德良，现在正在达特利人的军营。”
哦，原来他叫哈德良啊，那天他给我的名单里，他是第一个呢。。。
“。。。如果他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好好赏赐他的。”
转天清晨，愤怒的达特利人果然开始进攻了，我吩咐侍从，“把那个传令旗挂上。”
可惜的是，过了很久达特利人都没有混乱的迹象，仿佛我的骑兵从未存在过一般。
直到黄昏，达特利人收兵，我才得以见到我的骑兵队长。
“大人，达特利人额外准备了一支骑射手来防备后方，我们无能。。。未能突破他们的的防御。”骑兵队长看上去很失落。
？？！达特利人怎么想到的？！真是该死，我白白损失了一队骑兵！重来！把我的骑兵还给我啊！！！这种事都能想到我不要打了啊！！！
我长出一口气，“不关你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了。。。还有多少人回来了。”
“不足一半。。。”
哦～还有两百多人回来了，看上去是个好。。。好个屁啊！！！我现在都不敢问他们对达特利人造成了多大损失！这绝对赔到血本无归啊！！！我当初拍着胸脯保证的事现在怎么跟另外两个营地的将军交代！！！
我拍了拍骑兵队长的肩膀，“下去好好休息吧，只是一次失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我现在手里就一千多人了！明天达特利人还来我拿什么去挡！！！我虽然做好了赌输了的准备，但是平白无故损失两百骑兵还是让人心疼啊！！！
“你下去吧。”
“是。”
我看着第聂伯河的地图，叹了口气，达特利人数十万大军一字排开，而我们的三处营地如烛火一般飘摇不定，我强忍住找薇尔莉特大人要支援的想法。。。算了，能守几天算几天吧。
今天天气不错，是个进攻的好天气。。。
“伊伯特尔大人，哈达尔和赫查哈切战死了。”
这两个人。。。是谁来着？
“大人，我们快跑吧，再不跑达特利人就包上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安排的，守卫第聂伯河的三处营地的两位将军来着。。。连他们都死了啊。。。
“那。。。另外两处营地呢，还在吗？”我转头问向侦察兵。
“凶多吉少。。。”
“这样啊。。。”
“大人！”
“我的卫兵，派下去，能拖多久拖多久吧，”我转过头，“怎么？你想让我灰溜溜地跑回去抱着薇尔莉特那家伙的腿求她饶命？我是不会走的。”
。。。
“把吃的都拿出来吧。”
“是！”
士兵们左手抓着食物，右手端着盛满酒的大碗，吃一口，喝一口。。。呵，几个月以前我肯定要与他们厮混到一起抢烤肉吃的。
我端起一碗酒，站在高台上。
。。。
坏了！我要说什么来着？！
“将军，没什么说的就下去吧。”台下的士兵笑了出来。
“我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但就凭这几天的坚守，我敬大家一碗！”我说着，端起碗一饮而尽。
“为了部族！”
“呜呜——”就在这时，营地外的达特利人军中响起了代表攻城的号角。
我深吸一口气，将碗摔在地上，“准备迎敌！”
“啪——”
一连串的破碎声响起，士兵们纷纷将手中的碗摔碎在地，握紧兵器，回到各自的防守区域。
“为了部族！为了帕提亚汗！！！”
加纳德军队人数接近10万，却被不到一半的库曼军队打得丢盔弃甲，薇尔莉特把融化的银倒进加纳德可汗们的眼睛和喉咙，将他们处死。
据说至少可以抵挡一年的曼斯托夫要塞，我们只花了二十天就拿下了，里面到处是男人，女人，孩子，马，狗和猫的头骨组成的骨山。
“告诉伊伯特尔，她可以撤回来了，我们得走了。”
“没必要了。。。帕提亚汗。。。”侍从指向远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那里。。。已经被达特利人占领了。”
薇尔莉特盯着那片天空看了许久，她默默举起旌旗，“我们走。”
“客勒尔千夫长战死！”
。。。
“谁还活着？过来接替一下北墙的班！千夫长呢？！”
“都死光了！”远远一个声音传来。
“那就百夫长！百夫长来接班！”
“我是最后。。。”那个声音还没说完，便已经悄无生气。
“好吧，这里是什长石勒！北墙由我接管！”
整整一个时辰的鏖战，数以万计的双方士卒在这场恶战中丧生，致使营地那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质城墙上横尸遍地，血可漂橹，仿佛每一寸砖 每一块木都被鲜血所染红，以至于远远望去，在夕阳下的营地，一片赤红。
我用利剑拄着城墙倚在一块断木上，满身是血、满头是汗地大口喘气着，抬头望去。
此时营地的城墙上，依旧悬挂着许多沾满鲜血的残破的库曼图腾旗帜，在夕阳的余辉下，显得是那样的刺眼，又那般的壮丽。
嘛。。。这不是。。。还没倒吗。
我不知道这个营地里还有多少人活着，不过从越加微弱的厮杀声中，我觉得活着的人肯定不多了。
这下。。。拖了有。。。十天了吧，薇尔莉特。。。你要是还没打下来曼斯托夫要塞。。。就是你输了哦。
虽然很多人已经放弃了希望，但帕提亚汗仍然相信库曼人能够活下来，她派往西方的使者带回了好消息。
“你是说。。。布达佩斯国王愿意接受我们？”薇尔莉特摸着下巴，“这么真是神奇，数百年来我们一直掠夺这些王公贵族，我根本没指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恩惠。”
布达佩斯国王贝拉四世表示愿意在他的国家为库曼的人民提供庇护。几个月以来，薇尔莉特第一次感到露出笑容。
然而在动身前往布达佩斯之前，薇尔莉特要先拯救在罗斯公国附近被达利特人和加纳德背叛者围困的族人。
薇尔莉特在马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好了，我们得找个地方安营扎寨，我都几个月没好好睡过一觉了，你说是吧，伊伯。。。”
“什么事，大人？”
“没什么，赶快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
这时，一个侦察兵跑了过来。
“怎么样？”
“情况很糟，但我们听到消息传来，一个叫吉艮的可汗正在和敌人奋战，试图拯救我们的族人，如果我们能及时找到他并团结剩下的部落，我们就有机会拯救幸存的库曼自由民。”
“喂！醒醒！”一桶凉水泼到我的头上。
我从黑暗中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四肢酸痛，动也动不了，很快，我便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
“我。。。我这是。。。”
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满脸血污与横肉的中年男人，他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皮鞭，这让我非常担心下一刻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他重重地在我的腿上踹了一脚，但说实话，我的腿本来就痛得不能再痛，多加上一脚也没多少感觉。
“该醒醒了，贱人！卡迪南大人要见你。”他说着，弯下腰慢慢退开。
他的背后，一个棕色皮肤的。。。小女孩？！抬步走到我的面前，与我对视。。。
我看了看自己跪坐的姿势，有看了看女孩认真的表情，我觉得我要是站起来，她得跳起来才能扇到我的脸。。。她连马都上不去吧？！你要说她是那个卡迪南的女儿我也能信！
“喂！你就是那个第聂伯河防线的指挥者吧？干得不错嘛。。。”
“呵。。。要是被敌人夸奖的话就只能证明我做的。。。糟透了！”
“也是呢～”卡迪南不知道从哪办了个椅子，坐了上去，两条肉肉的小短腿在半空不断摇摆着，“你想知道你的部下拦了我们多少天吗？十三天！”
“哦～那我们干的确实不错嘛。”要是算是最开始的十多天，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薇尔莉特大人怎么着也该把要塞打下来了，只是不知道达特利人会不会追上他们。。。
卡迪南的小脸气鼓鼓的，就像包子一样，“哼！就是因为你！害得我在这么一条小水沟耽误了这么久！现在你的同族肯定又跑远了！”
哦～看来是没追上啊。。。那乐观估计我是活不下来了。。。
“喂，你叫什么？”
“伊伯特尔。”我不能把姓氏供出来，我一点都不想被当成萝卜被埋到土堆里。
“那么。。。伊伯特尔将军，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你就算再怎么严刑。。。诶？”
小萝莉跳下椅子，站到我的面前，从她碧蓝的眸子中甚至可以看到我的倒影––狼狈至极，不堪至极，“用区区五千散沙挡了十万达特利骑兵十三天，甚至拼掉了我们两万多勇士，那天若非我忽然想到你烧营以后极有可能派骑兵来突袭，恐怕我都有可能死在这里。。。”
“。。。你杀了我吧。”
“诶～别这么说嘛，我其实是很爱惜人才的，你若是到我的麾下效力的话，绝对不会有如此窘境。”
“你杀了我吧。”
“你想想，你曾经的可汗，帕提亚·薇尔莉特已经抛弃了你，为什么足足十三天，她一次支援都没来过？为什么她从未说过你们应何时撤退？别傻了，她就是在把你们当成了弃子而已！你难道就这么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你杀了我吧。”
“你要是加入我们，你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你心心念念的家园我也可以交给你来统治，从此以后，你就是库曼人与加纳德人的可汗––唯一一个可汗。”
“你杀了我吧。”
“你还会说点别的吗？！”
“你杀了我吧。”
“。。。你要吃东西吗？”
“你杀了。。。要！”
黑皮萝莉转过身，向帐外走去，“走吧，给她解绑，顺便送份吃的进来。”
“是！”
“卡迪南大人，您为什么要给她松绑？”
“不给她松绑你来喂她？”卡迪南转过头，看向身后随从的。。。肚子。。。
。。。
“你蹲下！”
“难道您就不怕她逃跑吗？”
“跑？她能跑到哪去？靠一双腿走到布达佩斯吗？更何况。。。就算是布达佩斯也不是达特利人一合之敌。。。我只不过是。。。想把自己人的伤亡降到最小而已。”
薇尔莉特默默看着脚下一片断壁残垣，“这里还有活人吗？”
随从摇了摇头。
薇尔莉特叹了口气，“第三个了。。。该死的达特利人。。。”
“帕提亚汗，前方有一处山谷，正好可以用于扎营。”
“正好大家也该休息了––你找到吉艮了吗？”
侦察兵指了指脚下，“恐怕。。。这里就是。”
“。。。算了，去前面扎营吧。”
入夜时分，薇尔莉特看着营地间闪闪烁烁的营火。
“伊伯特尔！你在干什么？！”
“诶？薇尔莉特你要不要一起吃啊，这是我从那些东方商人那里要来的香料哦～”
“这只兔子是给母亲的礼物！我好容易才抓到这么大的！”
“好啦好啦～大不了我在去抓一只嘛。。。”
。。。
“薇尔莉特薇尔莉特我抓到狐狸了哦！”
“这是狼！是狼！！！”
。。。
“狼骑士！冲啊！”
“你就放过这条哈士奇吧。”
“当不成狼骑士我还不能当个狗骑士吗，冲啊！”
。。。
“哼哼～薇尔莉特，这次我可不能输了哦。”
“帕提亚·伊伯特尔。。。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啊，不就是叛乱嘛，帕提亚·薇尔莉特，你太死板了，我们的祖父住在草原上，我们的父亲住在草原上，若是部落由你领导，我们依旧只能住在草原上。”
“我不能看着你带领大家去送死，你会攻城吗？！你有足够的攻城武器和工匠吗？！你知道罗斯人的兵力部署吗？！你知道如何管理好一座城市吗？！”
“哼！你的意思是我们仍然只能在这片草原上靠野草度日？！”
。。。
“伊伯特尔，你说得对，要是部落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确实只能住在草原上吃野草度日。”
薇尔莉特转身走进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