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温馨向】在漂亮大姐姐家蹭吃蹭喝是否搞错了什么
本帖最后由 愿勇者部平安 于 2020-8-10 13:49 编辑作者:绝代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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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你了哦~小东西~”
坦白说,尽管可能有些悲观,但我在刚来这户人家时便有想过被发现时的场景,也想过被捉住后的下场是什么——轻则送回实验室,重则被一脚踩死。但这一天竟来的这么快,这是我不曾想过的。
从实验室里逃出来后,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我的通缉令。只要人头,不论死活。我便因此不敢在人前露面。但人活着,总要吃,总要找地方住,即使被缩小了也是这样。迫不得已,我偷偷溜进了这户人家里。
选择这家的原因有很多:家里只有一个人,没有养宠物,可以藏身的地方多,等等,这些都可以增大我的存活率。最重要的是,女主人有个习惯:在玄关处贴上自己今天的日程安排表。比如前天上午她一直在做针线活,将鹅绒织进了一个小小的布包里,还扎破了手指。昨天下午则是出去采购,提回来一个大大的玩具箱。不像是成人喜欢玩的东西。尽管不明白她这些古怪行为,但这可以让我完美的掌握她外出的时间。嘛,谁没有点奇怪的爱好呢。
按照安排,今天上午九点,她要去会见一名重要的客户。此后至少两个小时里,她都不在家。这段时间里,我便能反客为主。
悄悄地躲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那一双熟悉的美腿走向玄关,蹬上高跟鞋。伸了个懒腰,不忘抱怨两句老板的安排太琐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听到那声清脆的关门声与咚咚咚下楼的脚步声后,我终是松了口气。慢慢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这是间装饰略显精致的房子,可以看得出女主人对装修的事情很上心。高雅却又不显奢靡的黑白灰色调让人看着很舒服,也不用经常打扫。这便减少了她发现我的可能性。巨大的落地窗,精致的摆钟,墙架上的摆饰,这些地方都可以作我的藏身地。占据天时地利,要是还能被发现,那就只能怪时运不济了。
当务之急是找点吃的,最好能长期储存的饼干之类。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早就轻车熟路。桌子上有女主人吃剩下的早餐,茶几上则摆着喝完了的酸奶。这些东西在我刚来的那几天是没有的,但兴许是老板交代的任务愈多,她出门的时间变得早了些,这也使她无暇收拾自己早餐后留下的残局。这给我留下了机会。
我娴熟的攀上了沙发,沿着沙发边跳上了桌布——可能是兴趣使然,她使用的桌布比桌子大了不少,桌边拖下来长长一大截。我正好可以借此爬上去。
果不其然,桌上剩了一些小点心。小半块奶油蛋糕正躺在餐碟的小角落里。旁边还留了小半片削好的苹果。
“老吃奶油蛋糕,不会长胖么。”
我小声嘟哝了两句。女主人似乎很喜欢奶油蛋糕,每天都会吃,但每天又都会剩下来不少。可以让我享享口福。这可比在实验室吃的好不少。我沿着她留下的齿痕将蛋糕挖下来小小一块,小心翼翼的吃着。当然,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怪癖。毕竟寄人篱下,还是应该小心一点。像是苹果这些会留下我齿痕的东西,我都会尽量避免食用。若是这女主人心思剔透,从那上面发现了我小小的牙印,那后果不言而喻。
酒足饭饱,我舔干净手指上的奶油,顺着桌角滑了回了沙发。伸了个懒腰,优哉游哉想小憩片刻。
“嘭!”
这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完蛋!
我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第一反应是看了看钟表,此时距离她出门仅仅只过了十分钟。
为什么会这么快?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
为什么没有听到脚步声和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一边疑惑,一边暗恼自己不够警惕。
来不及仔细想了,我扑窜了出去,缩进沙发的角落。顺着坐垫与靠背的缝隙钻了进去,藏在了垫子下面。时值盛夏,这里尽管有些拥挤和闷热,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小命要紧。
只能寄希望于她只是忘带了什么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脚步声很轻,很闷,和以往的清脆不同。我有些疑惑,悄悄将脑袋探了出来。
如瀑的青丝,较好的面容,唇角似笑非笑。略显宽松的T恤掩盖不了她傲人的身材。小短裤下是修长洁白的双腿。这道靓影略显慵懒,不紧不慢的走着,完全不像是落下东西的样子。同时,她没有穿鞋子。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当然,不是她貌似不是回来找东西的问题。是另一个,更为严肃的问题。
她走到了沙发面前,驻足停顿了一会儿,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像是个搞不清楚东西位置的盲人,又像是怕压坏了什么东西。
我的心跳不断加快。深呼吸了两下,试图平复自己的心境。我的脑袋并不算灵光,但我明白,是时候找下户人家投宿了。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原因。嘛,总在一个美女家里蹭吃蹭喝,总不太好。再说人家独自生活本就不易,咱也不能给人家增添负担了,对吧?
她并没有挪下位子的打算,而是哼着小曲,打开了电视机。
里面放着的是一卷录像带。
录像里有一张桌子。桌面上摆着一片苹果,小半块蛋糕。
相当眼熟的一幕。
画面的左下角有了动静:一个小人从墙角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爬上沙发,跳上桌布,然后爬上桌子。
“老吃奶油蛋糕,不会长胖么。”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
尽管早有预料,我的眼皮还是跳了跳。果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发现我了。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且老鼠在明处,猫在暗处。
随后是小人跳上了沙发,女子推门进来,然后小人惊慌地逃窜......
原来门没有锁!
我终于搞明白了原因。
等等,明显这是刚才的录像,那么这就意味着......
我感觉沙发上的人在挪动,缓缓地向我这里靠近。
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立刻在沙发垫下飞快爬动。在她摸到沙发这一头之前顺着靠垫钻到了另一角,慌不择路跳上了茶几。这里的茶具与瓶瓶罐罐会为我提供藏身之所。
藏身处......藏身处......
似乎早就被收拾过,今天的茶几上的杯具一齐消失不见。只剩下了她早上喝剩下的酸奶盒。
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空空的酸奶盒。
作为一个淑女,她并没有舔盖或舔盒子的习惯。这也导致了酸奶盒底部和边上都积蓄了厚厚一层酸奶。
没有别的选择,我跳了进去。
酸奶盒里略显拥挤。我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同时将盒子底部与盒壁上的酸奶不断往自己身上涂抹。企图用它们掩盖住我的身体。姑且算是有些作用。
我松了一口气。
根据刚才的录像,我刚才移动的这一段路线应该是摄像的死角。我只要等她搜寻无果后收拾残局,随着厨余垃圾一起被丢出去就好了。说实话,如此希望被人当做垃圾,这是我生平第一次。
略有些闷闷的脚步声。她靠近了茶几。
巧合?我安慰自己。
身体一轻,我感觉酸奶盒被提了起来。
是要被扔掉了吧?
似乎听到了她微弱的呼吸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上帝......不管是谁,请一定要保佑我啊。
“咦~早上的酸奶没有喝干净呢~”
声音略有些清脆甜美,像是被蜜泡过般甜蜜温柔。但从唇中吐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让我的心坠入了冰窖。
匍匐着身子几乎已经僵硬的我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弹跳了起来,但是已经晚了。
我的头撞到了一个软绵绵、黏糊糊的东西。头顶传来略有些湿润的气流。
那是她的舌头。
软舌毫不犹豫地从头顶压了下来,将我摁回了酸奶盒,略有些粗暴地搅动着。粘稠的唾液顺着她的舌头流了下来,随着软舌一齐被涂抹在了我的脸上,胸上,以及全身。我已经分不清周围的液体混杂了多少她的口水,又有多少是我的冷汗。
我拼命地推搡着,挣扎着,企图摆脱她。但这几乎毫无用处。我的挣扎似乎只能让她更加的愉悦。
“嗯~”
我听到了她的娇哼,她在享受这一切。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看着美人舔舐酸奶,又听到如此惹人怜爱的声音,必然会想将她拉入怀中疼爱一番。但问题是,此时被享用的并不是酸奶,而是我。
小巧的酸奶盒里塞下我后本来就已略显拥挤,她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夺走了这里的最后一点空隙,绕着我的身体舔舐着,品尝着。
“不要。。。。不。。。”
似乎是我的抗议起到了作用,她停了下来,软软的舌头搭在了我的身上。尽管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恶心,但已经浑身沾满她口水的我也不在乎了。我更关心的,是如何活下去。
我抹干净脸上的酸奶与唾液的混合物,方才能看清自己的处境。映入眼帘的先是她的红舌,仍挂着一些残余的酸奶,晶莹剔透反着光。舌头恋恋不舍般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几乎要覆盖我的全身。粘稠且柔软的触感不断提醒我软舌并非看上去那般温柔。顺着舌头抬头看,是她深邃的口腔。我毫不怀疑这样一张大嘴能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含进去。湿热的空气随着她的鼻息从喉咙口传来,不断打在我的身上,夹杂着酸奶、苹果和奶油蛋糕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微不可闻,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酸味。
我尝试着挪动一下身子,摆脱她软舌的束缚。但很遗憾,她并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舌头上的力道还加大了几分,贴的我更紧了。似是想让我融化掉。
除了头部,我全身都紧紧地粘在她的舌头上,舌尖则是从我的双腿间穿了过去。下半身其妙的触感让我在紧张之余感受到了一丝快囗感。舌头不时不安分的扭动两下,在我的身体上涂抹着。她似乎是想像舔棒棒糖一样,让我融化在她的舌尖上。老实说,除了胸口有些闷闷的,这并不难受,甚至还有些小舒服。要是没有性命之忧的话,我会很享受这一切的。
但人生没有如果。
我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您好...女士...我是祖安责任有限公司的推销员张建国。我们最近有一套很划算的楼盘,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又被自己糟糕的演技和拙劣的理由给尴尬到。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像想出一个足以完美解释“为什么通缉犯会在陌生女子家蹭吃蹭喝甚至跳进酸奶盒”的理由。
可能是被我的求生欲给感动到了,她收回了自己的舌头。我只感觉胸前一轻,一道长长的唾丝从我的胸口处被拉起,一直牵到了她的唇边,随着她温热的吐息微微晃动着。这是一道连接着我和她二人的特殊的桥梁,某种意义上,顺着桥梁走下去,我会迎来死亡,并且是以我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方式死亡。
嘛,正常人,尤其是比较腼腆的女生,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吧?我想。
联想一下刚才的遭遇......应该......吧?
似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想,她伸出红舌,诱惑般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将先前残留的酸奶舔进了嘴里,在嘴角留下淡淡的水渍。迷人且不矜持的动作并不是为了勾引我。相反,很可能是浑身涂满酸奶的我在勾引她。
“那个,目前我们两种套餐。A类套餐是分期付款,200万,免息,十年内付清。”
看着她似笑非笑且略显玩味儿的表情,我硬着头皮说道。
“哦?另外一种呢?”
“B类套餐也是分期,200万,前五年可以享受免息,但后15年需要交纳利息。总计230万。”
我不清楚她是感兴趣了,还是单纯地在玩儿我。但只要有希望,我绝对要试一试。 “依山傍水,环境优美。靠近高校,就学方便。位处市中心地段,交通条件优异。现在购买还有折扣优惠哦~”
“嗯......”
她眉头微蹙,似乎陷入了思索。
有戏?看来我不做售楼员真是屈才了啊。
“我有三个问题~”
“女士请讲!”
我已经做好调动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准备了。
“第一,”她伸出了一根手指,“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家的酸奶盒里?”
和我想象的“房子能不能再便宜点”的问题不同。第一个问题就把我给噎住了。
“这个......因为你家门没锁,我担心有坏人进来才进来帮你守着屋子,”我支支吾吾,“酸奶嘛......因为天气有点热,我正好有做酸奶浴保养皮肤的习惯......”
鬼才会信啊!
“第二,为什么我在通缉令上看见了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人?”
“这.....这是撞脸。我也没有想到我的双胞胎弟弟会被通缉啊,哈....哈哈......”我干笑两声,“这世界上有不少人都长得很像的。小时候经常有人说我长得像吴彦祖。”
我开始飚烂话了。一激动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啊喂。
“第三,”她并没有听我做的这些辩解,相反,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露出了一个甜蜜却令我发毛的笑容。
“为什么,你要沿着我咬过的地方,吃我吃过的东西呢~”
唯有这个,唯有这个,这是我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不管怎么看,这种事也只有饥渴的单身多年老变态才做的出来啊!
怎么回答?生活所迫?那你为什么不去吃旁边没咬过的地方呢?
坦白从宽?因为害怕被你发现,迫不得已而为之?你确定要对一个可以轻松碾死你的女孩子说出“看到你让我很害怕所以我尽量躲着你”这种话么?!
“那个......我换了一种病,我的身体无法自行分泌唾液淀粉酶。为了能够消化食物,我就餐前都必须‘借用’别人的唾液淀粉酶来辅助消化.....所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相信我啊。我尽量做出真诚且和蔼的表情。“我不是大变态”“人畜无害”“正人君子”,我想表达的意思应该都写在了我的脸上。如果她能够读懂我的面部表情的话。
“这么说,不是想偷偷吃我的口水咯~”
似笑非笑。她的手指缠起了额前的青丝,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没有什么怪癖,她将脸凑了过来。
“滋溜~”
是舌头在嘴巴里搅动口水的声音。
“啊~”朱唇缓缓打开,深邃的口腔再度呈现在我的眼前。她似乎刻意在嘴中积蓄了不少唾液,随着唇的抬起,一道道唾丝在舌面与上颚间被拉开,像是一道道钟乳石柱,随着她温热的吐息晃动着。似乎要断裂开来。看着这蛛网密布般被唾丝封锁的暗红空间,不用想,我也能感觉到这里面是个多么潮湿且温热的地方。
“才没有......那种变态的想法我怎么会有......”我有些害怕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但酸奶盒只有这么一点大,我实在是无处可逃。
她的脸越凑越近。不紧不慢,她将头埋了下来。我拼命地想蜷起身子,却逃不过那张逐渐靠近的嘴,那两瓣温润的唇。
周围逐渐黑了下来,她的嘴已经将酸奶盒的顶部盖住了。但这并没有使她的动作放缓。先是温热,蛛丝般悬挂于上颚与舌间的唾丝,一道又一道碰到了我,粘附在我的身上。纤细的唾丝相对我来说如同锁链般粗壮。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五花大绑,囚禁在了她的嘴里。
上颚向下压了过来,贝齿轻触我的后背,被迫,我的身子被埋在了他的软舌里。柔软,令人窒息的柔软。湿、滑,除此之外便是软。我整个人似是要融化在她的嘴里。很舒服,以至于我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恐惧。
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她只是轻轻的含着我,用唾液润湿着我,用香舌舔舐着我。
“滋溜~”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抬起头。舌、齿、唇,飞快地从我的眼前掠过,从我的胸前划过。久违的光明,适应了先前黑暗的眼睛被强光刺了一下。抬起头,我看见她满意地砸吧了两下嘴,似是在回味先前的味道。手托着下巴,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依旧是玩味儿般看着我。
“一点反抗都没有呢。你这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么~”她似笑非笑,葱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脑门。
我哑然。确实,我刚才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一方面是因为被含住的感觉确实很舒服,另一方面......我该怎么反抗一个比我大了几十倍的女孩的动作呢?
“看来你果然很喜欢我的口水呢~”
挑逗般,她再度伸出红舌舔了舔嘴唇。
“没有啊。真的没有!!”
我的脸有些涨红,几乎是靠吼出来的。但这下确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么,张建国同志。”
“其实我叫张锋。”
“我知道。通缉令上有写。我以为你会喜欢被这么称呼才要自称张建国。”
谁会喜欢那种七十年代的起名风格啊!
“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如果你能完成,我就相信你不是变态。”
她的表情严肃起来。我想我的机会来了。我们交谈了这么久,她一直没有表现出要把我交出去的意思。只要不会被送回实验室,一切都好说。
“如果完成后,你能答应不把我交出去,我便同意。”我提出条件,并没有问任务的内容。想来需要我这么小的身板,再结合她的职业,应该是偷客户资料之类的任务。或者更简单,去捡她掉在砖缝里的首饰。
“还讨价还价~”她轻笑一声,“你就不问一下我需要你做什么么?”
“不用。我相信你!”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自信笑容。
虽然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退一步说,哪怕知道了任务的详情,我也没有资格更改任务的内容。倒不如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至少此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她将我从酸奶盒中提了出来,放在了手心上。我终于离开了这个给我带来噩梦的酸奶盒,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去碰酸奶了。
她的手上贴着一块创口贴,略显粗糙,摩蹭的我很不舒服。还有一根难闻的药味儿。但我也不敢抱怨。
上升的过程中,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脚下。一排小巧的奶油脚印从沙发一直排列到了茶几上。
怪不得她能这么轻松的找到我。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原来奶油蛋糕也是个局。
她走到了冰箱边,拿出了一盒酸奶。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刚才说,自己很喜欢酸奶浴对吧?”她偏头,笑着问我。
“嗯。。。啊?有么?你记错了吧?”
我避开他的目光,脑袋偏向别处,矢口否认。
“那么下面交给你一个任务~”她撕开酸奶盖,将酸奶盒和我一起放在了桌子上。手托着下巴,伏在桌子上看着我。
“喂我喝酸奶~”
我的大脑一阵嗡鸣。看着这个嘴角露着笑容女孩,我明白了,这是恶魔的微笑。
喂酸奶?怎么喂?
酸奶盒是足以塞下我外加女孩的舌头的。我明显是难以挪动它。
“请问有没有吸管...?”
女孩摇摇头,似笑非笑,。
“勺子呢?勺子也行!”
她指了指一旁,确实,餐盘的旁边摆了一根勺子,应该是吃早饭用的。只不过是一根有我三倍长的大铁勺。
“那我该怎么喂?”
尽管我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还是不想承认。想到很可能即将要发生的事,我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并不是直接的回应,但我想她意思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了。
我踮起脚,从酸奶盒里捧出一些酸奶,然后走向她巨大的脸。
“啊~”她很配合地张开了嘴,一副接受喂奶的乖巧宝宝的样子。但她唇角的笑意警醒着我,这才不是什么邻家乖乖女,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我强忍着恐惧,靠近了她的唇。
湿热的气流再度呼在了我的脸上,扑面而来的是女孩儿口中熟悉的味道。尽管不是第一次靠的这么近——甚至更近过,但这还是无法消减我内心的紧张感。毕竟她只要动动舌头,我就得消失在那幽深的喉咙口,顺着白皙的脖颈没入双峰间的沟壑里了。
我只将上半身探进了嘴里,小心翼翼的将掬起的酸奶放了下来,看着她略微动了动舌头,脖颈轻轻起伏了两下,那可怜的、小小的一小捧酸奶就像没入了大海,随着唾液没入了喉中。
我暗咽了口唾沫,尽量避开牙齿,想要将上半身抽出来。
突然,她合上了双唇,将我的上半身含在了嘴里。像是品尝棒棒糖,不断用舌头拨弄、舔舐着我。我惊叫着想挣脱出去,但于事无补。
好在她并没有继续为难我,很快将我的脑袋吐了出来,嘻嘻笑了下,用舌头舔了舔被玩弄的有些神志不清的我。
“很好。继续呀~”
我不清楚她想表达的是我做的很好,还是我的味道很好。
看着几乎没有丝毫减少的酸奶,我叹了口气,继续做着搬运工的工作。我想这是除了高空作业之外最危险的需人力完成的工作了。
频繁的运输间少不了她舌头的逗弄。开始我还会惊叫挣扎两下,但后来也就习惯了。至少她还没有将我吃下去的意思。嗯,至少目前是这样。
运输工作的终止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并不是因为我的效率多么高,而是因为我遇到了问题。
先前,我是站在酸奶盒外面掬起里面的酸奶的。但现在随着酸奶的减少,站在外面的我已经够不到了里面。
酸奶还有半盒左右,这个深度是我难以企及的。只恨自己不是刘备,双臂不能及膝。
我望望她,她也望望我,无辜般眨巴了两下大眼睛,似乎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因为她依然收不住唇角的笑,我兴许就相信了。
接下来的任务要比先前更为艰巨了。到不是因为运输酸奶的速度会下降,相反,可以大大提升。只不过运输的方式会有区别。一种我一万分不想采用,却不得不采用的方式。
为了活着。。。
“不要紧的。张锋,你能行。你一定能活着出去。”
我深呼吸了两下,不断安慰着自己。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我攀上了酸奶盒壁,走进了盒子里。
脚底传来一阵略有些刺骨的寒意。不过好在可以忍受。
酸奶大概淹没到了我的胸脯。我憋了一口气,沉了下去。
不用想,她肯定在外面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所作所为。
我人生第一次被酸奶淹没。我想沙漠里的流沙,丛林里的沼泽地,大概也就是这个感觉。可能味道会有所不同。
当我重新从盒子里爬出来的时候,除了两个眼珠子,我整个人都已经是白色的了。绝对比欧洲最纯的白人还要白。
“噗嗤~”她笑了出来,轻捂着嘴,被我滑稽的样子逗乐了。
“还笑,不知道是因为谁。”我恨得牙痒痒,心中暗骂。只是不敢说出来。
她舔了舔唇,张开了嘴,似乎是在欢迎我。
我拖着略显承重的身子,走进了她的嘴里。
湿、热,不管来多少次,这狭小的空间总是会让我想到这两个字。这也是我每次进入这里的第一感觉。
和先前的抗拒不同,这一次,我轻轻贴向了她的舌头。不是手,是我的全身。
尽管内心有一万分抗拒,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她很配合地轻轻用舌头舔舐着我,磨蹭着我的脸,我的胸膛,我的大腿。我也轻轻的在她的嘴中翻身,试图将身上的所有酸奶的留在这里。
这是略显奇妙的一幕,女孩品尝着口中的小人,小人似乎也很配合,顺着她的舌头翻滚,以确保自己能被最大程度的充分品味。
这感觉。。。太糟糕了。。。
并不是说被女孩含在嘴里轻轻搅动很难受,相反有些舒服。那柔软、温润、湿滑的触感刺激着我的肌肤,若是在放松些,我兴许会呻吟出来。只可惜,面对着一张随时能将我吞下去的大口,我无法放松。
我抽出身子,抹了把脸上的唾液,继续走向了酸奶盒。
这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工作了。如果可以的话,即使给我在丰厚的回报我也不会去做。只可惜这次的报酬是我的小命。
再度钻进酸奶盒,爬出来,钻进女孩嘴里,打滚。被含在嘴里,被舔来舔去。爬出来,走向酸奶盒。
如此反复着。我已经搞不清楚几度钻入女孩口中的我,到底是被迫害的对象,还是施行猥亵的哪一方了。“光天化日之下男子竟强行进入女孩身体还自称被迫”,这个标题怎么想也不具备说服力啊。
终于,酸奶盒见底了。
“终于结束了吧,”我松了口气,无奈地望向她,“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舔了舔手指,回味般地砸吧着嘴巴,并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那我就当你是默认咯?”我身体微微后倾,“那么,山不转水转,美女,咱们来日再见。。。啊不,最好再也不见!”
我一个健步蹿了出去,跳下了桌子,正欲溜走,却被女孩的足轻轻踩住。尽管她没有丝毫用力,但我丝毫不敢动。毋庸置疑,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只虫子,她只要动动脚趾就能将我踩死。
轻轻的,她将我提回了桌面,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另我不寒而栗的表情。
“第一,”她伸出一根手指,“酸奶并没有被吃完。盒子上还沾了些。”
“我。。我马上喂。。。喂给你。。。”
我不清楚被喂给女孩的是酸奶还是我自己。
“第二,”她唇角的弧度扩大,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小恶魔般的笑容。
“我只说完成任务后不把你交出去,可没说会放你走哦~” 甜蜜而略显清脆的声音,平时单是听到这样动人的声音便要回头寻找源头,一睹其芳容。但此时,这样一个声音给我下了生死状。
“你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呢。”
“很~美~味~哦~”她拿起酸奶盒,抓着我,像是使用勺子般轻轻地将盒子边上沾上的酸奶刮了下来。
“你个骗子!”我惊恐的大叫,奋力地想要挣扎。但无奈早就已经没有力气了。
“没有哦~是你自己太蠢了呐~”
她嘻嘻一笑,将沾满酸奶的我提到了唇边。
“啊~”
这是我今天已经看了无数次的动作。朱唇轻启,口腔中拉起一道道唾丝,红舌伸出,轻轻舔了舔我的脸和胸膛。然后将我轻轻地放入了嘴里。和前几次不同,这一次,我是整个人完全进入了她的口中。似是知道我已经无力挣扎,她的舌头轻轻搅动着,舔舐着我。吮吸着,品味着我身上酸奶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我的味道。
“啊~”
她再度张开了嘴,光线透了进来,让我得以欣赏她口中的风光。她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自拍,放在了唇边,映出了口中的情景:虚弱的小人摊在了软乎乎的舌头上,全身裹挟着粘稠的液体。一道道唾丝从他的身上被拉起,连接着上颚,贝齿,像是将其禁锢在了其中。
我不清楚她将这一幕照下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口中的我看,好让我更绝望一些,还是说她是单纯地在享受这一切,将这一幕照下来,只为了让自己欣赏自己的所为?
“咕噜~”
狭长而略显拥挤的食道。我无数次与她擦肩而过,但终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扑通”,随着贲门的开合,我被抛进了她的胃中。
暗红色的肉壁满是褶皱,上面挂着晶莹的液体。脚下有一汪水池,洁白的,由酸奶构成的水池。
我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将来有一天,能够进入女孩子的身体,完成男人生下来就应该完成的使命。却不曾想过,我确实进来了,但不是我想象的,身体局部的进入。而是以物理方式,完整的进来了。
“叽咕~叽咕~”
胃中不断发出嗡鸣。柔软的胃壁磨蹭、挤压着我,想将我这个不速之客消化掉。
好软。。。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昏沉了,我太累了。先前的一系列早就榨干了我,物理与精神上的双重榨干。
是应该休息一下了呢。
闭上眼,我睡了过去。
尾声
“喂~莫西莫西~”
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什么软软的东西戳了戳我,试图将我弄醒。
“谁啊。好吵啊。”
我揉揉脑袋,沉重的眼皮缓缓的打开一条缝,好让细微的光线透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且巨大的脸。唇角还挂着我熟悉的笑容。
我一个激灵,顿时困意全无,立马爬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不是被吃了吗?
我将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并没有什么重要器官被消化掉。除了有些地方的皮肤有些红肿,略有些痛,其他并无大碍。
看着我惊慌失措且略带迷茫的表情,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好呀~张建国~”
“我说了我叫张锋。还有,这是怎么回事?”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到嘴边时,“我不是被你吃了么?你是不是把我吐出来了?”这种奇怪的问题是在是难以问出口。
“嘛~很惊讶吗?我这么善良怎么会随意伤害弱小的生命呢~”
我就被伤害的够深了啊。
“还是说没能被我消化掉,你心有不甘,想被我在吃掉一次吗?”她张开嘴,指了指里面。看着那个熟悉的地方,我疯狂的摇头,身子往后面缩了缩。
“嘛~毕竟人家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你就是啊!
“你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务。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走了哦~”
“真的?”我狐疑,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真的哦,前提是不要再被我捉住了,”她手托香腮,“要是以后再傻头傻脑地溜进我家,我可是会真的把你 吃~掉~哦~”
她故意拖长了最后三个字。
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来了!就是露宿街头,去捡垃圾,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来你家蹭一口吃的!
“当然,还有另一种选择。”她顿了顿。
“我选第一种!”我立马举手。
“听我说完!”她伸出手指把我的手按下去,“你可以选择留在我家。”
“绝不要!”
“其间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也不会将你交出去,同时给你提供饮食和住宿。”
“不考虑一下么~”
她笑着看着我。
这。。。这女人太狠毒了。。。
这是不容我拒绝的条件。保障安全,提供食宿,这意味着我和以前偷鸡摸狗,整天心惊胆战的日子彻底告别。有了一个固定的栖居地,或者说,“家”。
不用担心被野猫野狗叼走,不用担心被人一脚踩死,不用担心被抓回实验室,不用担心被路过的口味独特的坏心眼“大”姐姐一口吃掉。。。。
不对,最后一点好像还是令我担心。
“唉~看来是不愿意呢。本来我连住所都给你准备好了~”
她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旁边一个略显精致的玩具屋,上下两层,里面已经垫好了小小的床铺。是裹着细碎鹅绒的,精致且柔软的小垫子。
前天看着她织了一个上午,没想到是在做这个。
昨天买回来的玩具箱。。里面装的是给我的屋子么?
原来她一开始就已经将一切准备好了啊。先前的捕获我,后来的逗弄我,到现在让我做选择,甚至我马上要做出的决定,一切都被她安排好了。
有一种命运被人操纵的感觉,但此时我的鼻尖有些发酸。我看到了她手上的那块创口贴,第一次,我被人如此关心过。实验室里的人只把我当作实验品,只关心死活和从我身上采集到的的数据。偶尔提供些好点的饮食,也是我了维持我情绪的稳定,便于采集数据。
妈妈,这个该死的女人勾引我,还想包养我。
“所以你的选择是?”
她轻轻开口,注视着我。
“你。。。。。应该知道。。。。我会选择什么。。。”我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什么呀。我可是很尊重你的想法呢,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哦~”
你明明知道!你一切都计划好了!我明明就被安排的死死地啊!
“我选。。。第二种。。。”我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她好看的脸庞凑过来,“我听不见啊~”
“我选择留下来~”我涨红着脸大声说道。
“咯咯咯~”她的笑声银铃般清脆,“不枉我为小东西你做了这么多准备。”
“那么感谢你的加入,张建国同学。”
“我叫张锋~”
“嗯,张锋就张锋吧。”她点点头,摸摸下巴,“不过这个称呼太难记,我给你起个小名吧。”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后,我就叫你酸奶好了~”
似是为自己的起名功底得意,她挥了挥小手。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哦~”她的脸庞凑了过来,红舌伸出,舔了舔我的脸。我的脸上立马沾满了黏糊糊的唾液。
“酸奶同学~”她笑着舔了舔唇。
嘛。。。以后会怎样?我会不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呢?
擦去了脸上的唾液,我看着她的微笑,心里有些没底。
算了,总比饿死强。
或许想要在漂亮大姐姐蹭吃蹭喝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这是哪里转载的还温馨 文章写得超级棒,太搞笑了。这风格好熟悉,《人体监狱》也是楼主写的吧?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但是先赞后看,养成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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