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葬无光(舟同人,无h,微量口内)
在这里先祝各位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考完研之后各种事加生病修养鸽了一段时间,最近有时间了就先写点练手,感觉还不是很熟练,希望各位喜欢!(本文默认读者了解明日方舟浊心斯卡蒂if线的大致故事背景)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我逃到了教堂的顶楼。
离罗德岛被海嗣入侵已经两天,它们的进化能力远超我们想象,现代的科技在它们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那场战争——不,也许只能叫单方面的碾压——之后,我已经不知道罗德岛内部还有没有落单的幸存者,也无法联络上任何人,只能勉强靠着一些紧急避险手段逃到了盐风城的教堂内部。
教堂顶楼巨大的落地窗早已在那场灾难之后碎掉,圣母像在昏暗的背景下也已残缺不全。伊比利亚的海风带着并不好闻的腥味吹进教堂内,阴暗的天空中散发着暗绿色的光。雨并不大,但雨水相比以往更加粘稠,滴落到地面上发出黏滑的响声。
“就在这里吧。”
我放弃了继续逃跑的念头。罗德岛的干员被歼灭的场景伴随着绝望的呼救声,还时不时在我的脑海中回荡。在海嗣种群这样绝对的力量面前,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我翻开背包,拿出逃离罗德岛时从医疗部拿到的针枪,装上从医疗部偷走的神经毒素药罐,准备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
在针头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从教堂外传出一阵歌声。陌生的旋律,并非卡西米尔或者波利瓦尔常见的音乐类型,吟唱的转调听起来异常诡异,平凡的转调下融合着令人不安的旋律走向,如同毫无表情的面具下隐藏的疯狂。吟唱的人是谁?轻吟的女声似乎以前经常听过,但多了一丝柔和,令人安心。
“我一定认识那位唱歌的人”,如同被轻声的吟唱所蛊惑,又或者是仅仅想在绝望中找到一丝慰藉,我想去寻找那位唱歌的人。破碎的玻璃折射着微弱的光芒,却让人头晕目眩,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沉重。如同朝圣者般,我低着头一步步走向破碎的落地窗,走到了教堂顶楼的边缘,向着海的方向望去,寻找着唱歌的人。
那是…谁?华丽的猩红色服饰下,她缓缓地舞动着曼妙的身姿,与灰暗的天空与海形成强烈的对比。粘稠的雨水滴落在她水绿色的帽子上,沿着银白色的发丝落下,却没有弄脏她的皮肤与衣装。她的眼神里情感更加复杂,似乎是在可怜孑然一身被彻底击垮的我,似乎是想要在这片疯狂的大地上保护我,也似乎是想要将我同化为她的家人。与我所熟知的她不同,她的身躯比之前更加巨大——即使站在教堂顶楼的边缘,我也只能到她的腹部的高度,因为站在远处,我才能看到她站在海上的整个身体,如同站在海中的巨型大理石雕。
“博士,你来了”,吟唱随即停止,斯卡蒂转过身来,一步步向我走来,连着那遮天蔽日的阴影给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是你,和那些大海的子嗣,把一切都毁了……”面对着被同化的她和海嗣,一切灾难的源头,我应当是恨她的,恨到骨子里。“我要,我要杀了你…”但我太无力了,仰视着巨大的她,我甚至无法用斥责的语气去咒骂她,也没有办法伤害她分毫,只是在懊悔自己的无能。
潮涌,潮枯。海面上涌起了浪,围绕在斯卡蒂的周围,又分成几股水流向上翻滚,涌上十几层楼的高度。水流在斯卡蒂旁起舞,如同衣装周围的装饰。她带着浪潮一步步向前走来,水面下的海嗣也一个个浮出了海面,用着自己独有的发声器官共同吟唱着刚才的旋律,如同唱诗班的孩子在唱着圣歌。走到了教堂前,她的笑容里少了几分疯狂,多了几分温和。
“我的剑销蚀了,我曾经的同僚都不在了,我身体里流淌的不再是血,但我感到满足,我和大海已经融为一体。和我走吧,你真实的模样还在海浪深处等你”,斯卡蒂低声说着,伸出了手,放在博士面前。我要走上去吗?我要成为她的血亲吗?这个在罗德岛时无比熟悉的干员,在现在却格外陌生。被她同化成大海的子嗣,意味着罗德岛的牺牲都变得毫无意义,意味着我已经彻底变成了海洋的俘虏。但是,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即使我有机会有能力把她杀死又能改变什么,也不过是在无尽的大海面前徒劳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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