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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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啦啦……
嘈杂而清凉的水声,流过短发少女的心田。身下的湿润与坚硬,很快带走了她那一丝昏昏沉沉的睡意。
印象里……自己……是被缩小了。
即使是如此超乎想象的事实,也没能把陈梦第二次震撼到。
比起林思露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体质,陈梦可谓是钢铁般的女人。她马上就看清了那个在瀑布般的水流下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搓洗的身影,是她永远也不会认错的女孩。
嫩白柔美的身躯,比起掌握着她的大手,是那样的白皙美丽而脆弱。山村特有的忽大忽小的水流,也击打在了农妇粗糙黯沉的手掌上,然后才能滋润到饱经折磨的少女……
对之前情况并不知晓的陈梦,也马上看出了,这并不是什么以洁净为目的地洗涤,而是一场刻意而别出心裁的折磨。
被蜿蜒树干般手指架起并固定住的林思露,每一个部位所处的空间位置全部由对她们恶意满满的巨大农妇指定。她的手指毫无怜惜地穿插在少女的颈边、腋下和股下,从源头上镇压了林思露的一切可能反抗。激荡的水流像上刑一样持续冲打着少女的面部,而唯有她胸腔和腹部近乎极限的起伏,在诉说着少女的绝望。
陈梦也不会被这样的场面震慑到。林思露的悲惨处境带给她的,是心碎的痛楚。
仰头试图看清农妇的面部,但视线被她抬起的胳膊所遮挡。陈梦马上意识到了白钰瑕是在做什么——凌虐她的心爱之人,以报复她之前试图以白茗心来威胁自己的行为。
白钰瑕做到了。
陈梦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去把林思露从巨人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但石质的水池是四四方方的长方体形状,纵使她不顾摔下可能折断腿的风险,最终也只是能得到一个更近的位置来观察农妇对林思露的折磨而已。
至于直接攻击白钰瑕——别说陈梦现在的体型根本不可能对农妇造成任何伤害了,由于水池边沿宽度对少女活动范围的牢固限制,她其实连碰触到白钰瑕身体的可能都没有。
无能为力。目睹着应该在自己保护之中安然快乐的女友被凌辱玩弄,陈梦只感到一阵眩晕。
……
「你的男友可真是废物啊~你还没晕过去他就晕过去了么,哈哈~」
「小思露啊,你说,如果我把他踩死的话,你会很伤心吗?呵呵,应该不会吧~」
「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新男友……比如,我儿子的脚~」
断断续续的残酷嘲弄声,从远远的高处传来。陈梦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叠在自己身上的两只巨大的脚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她挚爱的小公主、象征一切美好的林思露,此刻农妇的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身躯,另一只大手的指尖戳在了她的脸颊。少女可怜的小脑袋,在白钰瑕忽张忽闭的暗沉的嘴唇前惨淡的摇动着,似乎想要远离农妇口腔中的水汽和温度,但只是被不间断的唾沫喷吐又一次污染了面部。
「你的小男友好像醒了呢~」
「陈大少爷,来跟你的小女友说说~你是如何被我儿子的一只脚踩晕过去的啊?又是怎么被我洗手的声音吓晕过去的啊?」
「哎呀,小思露还在替你说情呢~什么不是想要伤害茗心之类的——」
恍惚之间,陈梦感觉到交叠在她身上的前脚掌陡然加大了力度。一股无法克制的呕吐欲涌上来她的脑壳,少女干呕了一声,甘甜的血液霎时间充满了她的口腔。但纵使如此,陈梦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到自己的身体情况上。
她看到,被农妇握在掌间的林思露,在听到自己发出的虚弱声音,竭力对抗着巨人的力量,试图转过头来。林思露做到了,她看到了她悲惨的模样,大概率也看到了她嘴角溢出的鲜血和惨淡的微笑。
陈梦多希望自己能告诉自己的恋人,安慰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啊。
但连通过神情交流的机会都没有,白钰瑕的两根手指钳住了林思露的头颅,强制把她的视线扭转过来。然后,农妇的嘴大张开,露出了那两排整齐但泛黄的牙齿,蟒蛇一般的宽厚舌头,从一直栖居在的温热又湿润的巢穴中洞出。
陈梦意识到了白钰瑕要做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都扭成了一团。她要嘶喊,但哪怕是这样一个徒劳的企图也被农妇看出,她咧开的嘴角轻蔑地上扬着,一直在待命的大脚趾马上覆盖住了少女的下半张脸。
可视线依然没有被遮挡。她不得不看到了以下这一幕:
白钰瑕掌握着林思露身体的手指微微调整着姿势,是在镇压少女更剧烈反抗的表现。她轻松做到了。湿滑的舌头像是在品味什么珍贵的料理,滑过少女身体的每一处——先是林思露暴露在农妇手掌外的足部,恶心的触感让少女应激似地想要收腿,但被巨人紧握的手掌固定住身体,她根本做不到。
十几秒后,与白钰瑕拳心中软肉对抗的挣扎,耗尽了林思露本就不多的体力。农妇张开了手,像刚才强行为少女冲洗身体时一样把她架起,让林思露的核心部位全部暴露在自己眼前。
然后就是一顿长达三分钟的舔弄。
头、颈、胸、躯干和四肢,甚至敏感的掌心和脚底,都被白钰瑕用力地关照了一番,尤其是双乳和阴部,更别受巨人的青睐。来历不明的汁液布满了林思露的身躯,就连脸上那横流的泪水也无法单独分辨。少女不知道刚才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她只能感受到股间的松弛和痛楚,以及双乳的麻木罢了——像是被农妇用她蟒蛇般凶猛有力、沼泽般黏腻湿滑的舌头强奸了一样,肉体的每一部位都充满了不应属于那里的感受。
她从这样的玩弄中获得了生理性的兴奋,又在心理层面上抗拒这份冲动,结果无非是在痛苦中越陷越深,正中巨人的下怀、满足了农妇阴暗的心理。
但白钰瑕还未满足。她的嘴还大张着,而林思露发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推入了她的口腔之内。
农妇的牙齿从来没有做过出身优越的女大学生们经常享用的专业清洗和保养。巨大的齿面毫无慈悲的贴合住了少女的脸庞,她的鼻尖刚好陷入了白钰瑕的齿缝中,农妇握着她的身体像牙刷一样上下刮动着,早饭的食物残渣和更加恶心的牙垢盖满林思露的面部。直到白钰瑕终于玩腻了,才用扔垃圾般的嫌弃把她随手丢到了地上,她挚爱的女生陈梦的身边。
纵使此时的林思露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精致和美丽,如同肮脏的蛆虫一样在地板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那快把自己包裹的黏液和浆糊。可陈梦看着她痛苦万分的模样,心中的爱意有增无减。她想要保护她的思露,让这个女孩子能永远拥有当初那般天真纯洁的美好。
压在陈梦身上的重量减轻了,白钰瑕抬起了她的一只巨足,挪到了林思露的上空。
见此,陈梦的眼睛瞪大了,她发疯般地扭动着头部,在农妇的默许下挣脱开了阻止她发声的趾面的压迫:
「思露……不!!!」
嘭!
白钰瑕降下了她的天罚,脚掌踩住了仍在不断挣扎扭动的、黏糊糊的林思露,听着脚下传来的微弱的呻吟声,农妇露出了残忍而愉悦的笑容。
……
「舔我的脚趾……用心、用力,把那些污垢都吃下去,陈大少爷~我一个粗鄙农妇的脚掌没有你漂亮女友的美足好舔吧,哈哈哈……」
客厅里,在两把从餐桌边拉出来的椅子上,白钰瑕和她的儿子白茗心相对而坐,而两个缩小女就在二人的脚掌之间,勤勉尽责地侍奉着。
「就是可惜啊,你的漂亮女友也早就是小脚奴咯~而且不止要舔我的脚,还要舔我儿子的脚,哈哈哈哈……」
农妇放肆地大笑着,随口说出的侮辱话语,也全然没有考虑到对他儿子的影响。而白茗心倒也没太在意她的母亲说了什么,只是目光牢牢地盯着全裸的林思露,关注着她和另外一个脚奴偶尔交换的怜惜和爱慕目光,以及那股想要拒绝巨人的玩弄却又完全无法抗衡的屈辱神情和肢体动作,不明的恶劣情感在心中缠绕。
「茗心啊,妈妈待会要出去一趟,你的小宠物刚才把所有银行的账户和密码都告诉我了呢~等我把他们的钱都榨干,家产也都拿尽,他们就可以安心充当我们的全职奴隶了,哈哈哈哈……」
今天的白钰瑕可谓极尽失态,即使从农村妇女的角度来讲,她的表现也实在太放荡了些。不过这不完全怪她——在几分钟以前,林思露为了乞求农妇暂时放过自己和女友,竟不顾陈梦的阻拦,一股脑地告知了白钰瑕她的几乎所有财产的获取方式。要知道,林思露可是一家独宠的小公主,早在她刚成年的时候,就得到了家族企业的一半股权!
林思露自然也知道,即使她把她的全部家产都让给白钰瑕,也不可能可以从这个魔窟中逃脱。可是比起陈梦,太过感性柔弱的林思露根本没有坚持长期斗争的意志,她只是太想暂时缓解自己和女友受到的痛苦了……
殊不知,这会激起支配着她们命运的巨人更深的施虐欲望,让她们迎来白家母子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手段。
「茗心啊,你先和他们俩好好玩,别弄死了就行。等妈妈把他们彻底榨干以后,再随你把他们处置,好吗?妈妈现在先出去取钱了,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嗯嗯好,妈妈再见。」
农妇站起身,令陈梦和林思露胆寒的阴影,在一次扩大后便很快消失了。她们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因为只要侍奉一个小男孩的足趾就好,工作量减小了许多。但随着大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白茗心默默收回了早被缩小女舔得干干净净的脚掌。
她们在茫然中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男孩稚气未脱的脸上,挂着一副万分邪恶的笑容。
……
白茗心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内心深处,他也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们把他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来看待。
对林思露的真心喜爱,却只被当成心智不成熟的小学男生对年轻女老师的仰慕。这样的现实,足够让白茗心,一个在单亲母亲的溺爱中成长起来的男孩子,感到恼火与愤恨。
如果不能让你真心喜欢我的话,那就把你变成我的私人物品吧。你的一言一行都将以我为中心,生活的每一处细节都将由我来掌控——这样的报复心理,在白茗心确认了少女和她的恋人此刻的劣势地位后,变得别样的旺盛和汹涌。
于是,在又用他散发着幼年男孩特有的汗酸味的巨足蹂躏了几番早就筋疲力尽的缩小女之后,白茗心抓起了狼狈不堪的林思露和陈梦,像攥着两个没有意识的玩偶一样,自顾自地哼着歌,走回了他的卧室里并把房门反锁上了——这个不寻常的动作,未引起只求暂时安宁的林思露半点注意,却使一向细心谨慎的陈梦心下一沉。
她多么希望,此刻浮现在她心中的设想不会成为现实。
但白茗心真的拿着她们爬上了床,盘腿坐在床铺的正中间,优越中透露着急躁地把二人丢在了他的长腿和胯部所围成的牢笼之间,上空完全被男孩令人生畏的上半身的阴影取代。
棉质的睡衣睡裤,过时的样式款型,脏破的布料外表。从二女的视角看去,甚至能发觉到那些潜藏在毛绒之间的来自男孩身体的污泥,散发着一股微妙的气息,向她们宣称着,谁才是这个房间和这个床位的真正主人。陈梦和林思露被粗暴地摔在了被褥上,仅在半秒钟后就观察清楚了环绕着自己的山峦,紧张兮兮地对视着、又试图向高处主宰着她们世界的男孩寻求命运的答案。
林思露还处于刚才被抓起后的大脑空白之中,但陈梦已然看出了男孩睡裤在胯部的异常凸出。因此,当白茗心的大手突然伸向陈梦、用力地把她抓起时,少女反而感到了几分石头落地的释然。
是在看清自己注定要掉入地狱后、最后一次安享那片刻坠落时间的释然。
细嫩有力的手指,并未侵犯她在此之前都保护得很好的身体——白茗心的视角里,陈梦不过是一个夺走自己喜爱的女孩芳心的窃贼、是一个他可以极尽自己所有能力随意羞辱的竞争对手。他要把陈梦扒光,让陈梦赤裸地被困在他相对的两只脚底板之间,边舔着他的脚,便观看他如何享用陈梦的女友。
「我还没有给你起名字呢~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奴了~而你曾经的女友是我的小宠~」
擅自给一个条件比他要好得多的女孩子定下了人生的意义,白茗心收拢着小腿,带着天真的残忍对着手中的他并不知道她真实性别的女孩子说道:
「我待会就要和小宠做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哦~而你,作为我的小奴,只要把主人的大脚侍奉好就可以了,很简单吧~」
锋利的指甲,既未小心地避开少女柔软的肌肤,也没有刻意去伤害她的皮肉。男孩轻易地撕碎了陈梦的外套和长裤,而潜藏在其下的,是他根本没有意料到的、一副绝对只能属于女性的娇弱形体。
白茗心惊讶地张开了嘴,而被他举在眼前的少女在感受到那湿热的哈气后,憋红了脸、嫌恶地扭过了头去。
亵渎的目光,在陈梦同样傲然挺立的双乳和细嫩的肉缝处徘徊着,许久之后才转到了在他的包围圈里瑟瑟发抖的林思露身上。男孩盯着跪坐在自己胯前的、像是在朝拜自己隐藏于睡裤之下的性器一样的缩小女,表情微妙:
「小宠……你喜欢的是女孩子吗?」
……
白茗心原本幼小稚嫩的体型变得无比庞大,握着陈梦那曾经可靠矫健的身躯,像可怕的怪兽炫耀着拿在手中的猎物般张牙舞爪的样子,林思露的思绪被冻结了。
她应该怎么回答呢?
除了少女本人以外,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无论如何,或许是出于「如果承认自己喜欢女生,那无视男孩的情感就有了正当得多的理由,就一定能得到白茗心的谅解」这样粗糙而漏洞百出的想法,林思露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忙真诚地点头回应——
得到的却是男孩更加嫌恶和决断的眼神。
「可小宠必须要喜欢上自己的主人!就由我来让小宠感受一下男孩子的魅力吧!」
陈梦被丢回到了床上、白茗心的腿间,但还没来得及从加速度导致的眼前一黑中恢复,她急于关心的女友便又一次被无法对抗的强力掳走了。
被强有力的手指从腋下架起、提在巨大的男孩眼前的林思露,如同奄奄一息的猎物般无力。
盯着委屈不堪的少女的眼睛,想到自己正在逐渐拥有对方的一切,将活生生的人类贬为宠物、奴隶与玩具的喜悦,激起了白茗心想要把她狠狠蹂躏的本源欲望。
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腼腆的生理老师,晦涩的性教育课程,一切可能用来开启孩童懵懂意识到引导,都比不过一个对自己的任何行为都无能为力的貌美异性在手中的挣扎。明知徒劳但仍在扭动着的林思露,正把她身体的一切美好展现给男孩。而模糊意识到了可怕的巨人要对她的真爱做什么的陈梦,也义无反顾地扑到了他胯间的睡裤上。无论是撑起的布料本身和它下方逐渐雄起的庞然大物,还是因为白茗心对卫生的忽视而沾染在布料上的几点淡淡尿渍,都未能阻止这个飒气的少女歇斯底里地用力捶击。
男孩感受到了缩小女的怒火与绝望,征服的快意诱惑着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相比之下更有活力的陈梦身上。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本能地伸向了搏动的性器,也顺便把仍在发狂的少女隔着睡裤与肉棒握在了一起。
明明那么弱小……难道不应该跪在地上乞求我不要对你的女友做出什么事情吗?……
忘了呢……原来你也是个女孩子呀~
红晕窜上了男孩俊美的脸颊。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处境的陈梦,有失理智地选择了更加剧烈的挣扎。但快被白茗心的手掌压迫成人形飞机杯、几乎是以环抱的姿势侍奉着他胯下男根的事实,使得她的任何动作都不过是在为巨人的自我取悦活动平添情趣。
白茗心的身体震动起来,也带着被他抓在空中的林思露一同摇晃。可怜的大小姐,之前哪曾遭过这般苦罪,几秒之后,她的世界也变得松散破碎,唯有那始终滞留在视野正中的男孩愈加迷离的眼神,让她朦胧意识到,这个表里不一的学生的面庞正在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似乎……
「唔!呜呜唔——」
灵动的红舌,带着年幼男性特有的奇异气息,卷住了少女快要晕死过去的头颅。湿滑的猛兽,舔舐过她娇躯的每一处角落。比他的母亲更加对林思露的敏感区域感兴趣,男孩的舌尖侵犯着少女那尚未被开发的绝对领域,在那里游走、撞击,以与手部动作相同的频率反复品味。
她们,可是来自城市里的名牌大学生,村民眼中的天之骄子,有着靓丽外表能刺痛穷人尊严的富家小姐!
她们,有着圆满的爱情,虽然不被许多人所理解,但却那份溢出的甜美全世界都有所感受。不吝于在任何场合中眼前浅秀恩爱,向世人宣扬二人的幸福。
然而此刻,一个被白茗心握在胯下手边,裸身贴蹭着男孩沾有尿渍的睡裤布料,拥抱他即将喷薄爆发的肉棒,沦为了一个小孩子的自慰工具,全身被摩擦得通红惨痛;一个被白茗心舔在舌尖口边,身体的每一处都遭到了他黏稠唾液的浸润浇灌,尝试掩住下体和双乳的手臂被扒开,紧闭的嘴唇也被无情敲开,完全沦为了承载和发泄男孩性欲的容器,作为他自慰过程中的调味剂继续存在。
她们……
会是怎样的绝望呢!!!
加快的舔舐,加快的撸动,翻起白眼浑身痉挛的两位少女,是白茗心的炙热欲望正在渲泄的证明。
「嗯啊……」
一声格外悠长的呻吟,掩盖住了两段气息将尽的叫喊。湿漉漉的林思露从男孩松开的手掌间脱落,摔在了他正在躺平的腰腹,翻滚了几下后,再无动弹的迹象。陈梦的脑袋被男孩的大拇指按住,男根的第一次喷发就发生在她脸旁的布料之下。涌溢的乳白色精液,慢慢渗透到了她的身边。早就失去了力量的躯体,无力地耷拉着,少女无助地吸食着这份比任何味道更浓重的荷尔蒙的气味,任由自己的皮肤被这恶心的液体滋润。
片刻之后,白茗心喘着粗气坐起了身。将两只缩小女随意丢弃在床上,怀着平和而满足的心情走出了房间。
……
简单清洗了一下淫乱的痕迹,白茗心换好了他的一身已经快洗掉色的运动装,套上了一双有些发灰的白色短袜,重新出现在了卧室里。陈梦和林思露起伏不定的身体,和之前自己离开房间时并无两样,就连位置也未变分毫。
男孩的嘴角微微上翘,统治、支配和榨干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加大对少女们的占有与折磨。
面带愉快的微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玩具,白茗心发挥着独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幼稚的残忍:
「小奴表现得非常主动呢,是想在主人这里和小宠争宠嘛?」
满身泥泞的陈梦哪里有心思去回应巨大少年的恶毒调弄。就连去关心同样处境悲惨的女友的能力都没有了,逐渐凝固的黏液像是被一张透明而坚硬的薄膜把她裹住,胳膊根本无法抬离躯干,每一口呼吸都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只有余光能瞥见林思露,好像同样是在痛苦中挣扎着。她在看着自己……被小学男生的精子灌溉涂满的样子,一定很悲惨吧。
明明发过誓要保护好你,结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林思露像是理解了陈梦苦笑表情背后的含义,白色的污渍仍撕扯着她裂开的嘴角,看得少女心痛不止。纵使性格并不像挚爱之人那般坚韧,她也不可能再对白茗心伪装出分毫的好感。战栗不止的受伤身躯,眉头紧锁的厌恶表情,悲愤难忍的凶狠目光,不加掩饰地投向了有数十倍于她体型的巨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白茗心顿感错愕,但很快重新意识到眼前的缩小女已不是讲台上挥斥方遒的教师,而不过是可以任他摆布在身下的玩物。
所以,还是不乖的吗?……
本来还想要她们休养一段时间的「好心」转瞬熄灭了。
你们……一点也没有作为奴隶和宠物的自觉啊。
但小宠早些时候还不是这样的来着……乖乖舔着我的脚趾的样子,多可爱呀。
一定是你这只可恶的小奴把她带坏了!
错乱但完整的逻辑链在男孩尚不成熟的头脑中建成。他不会想到把一个前途大好女大学生变成自己附属品的行为有多么残忍,在白茗心的意识里,犯错的只有可能是他人,如果不是他应该已经驯化完成的林老师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个喜欢女扮男装的讨厌鬼了!
「但小宠好像不高兴了呢~一定是因为小奴抢了她的风头吧!小奴要记住,小宠可是主人的宠物,而你只是主人的奴仆哦~所以无论是我不高兴,还是小宠不高兴,我都会惩罚你!」
脏兮兮的袜足,猛地踏上了床铺。震动令林思露惊叫了一声,也是陈梦张大了嘴——几道晶莹泛白的丝线拉拽在她的嘴唇之间,又令男孩心痒难耐。
但下一秒,白茗心灰暗的足底扬在了她的上方,重重踩下。少女张开的手臂,一半能暴露在男孩的脚掌之外,无力的挥动着,可半点也不能改善她的境遇。林思露似乎被这个场面吓住了,白茗心向陈梦施虐的行为触发了她心底的开关,某种被她主观抵制的情感不受控制地在全身蔓延开来。
怎么办……
所幸,男孩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感同身受。白袜下的细长脚趾,用力蜷缩起来,把陈梦的头部狠狠地扣留在了趾缝之间。抬起的脚掌,还刻意在林思露的眼前停顿了片刻,让她看清女友是如何被他的足部轻易控制的。陈梦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摆着躯体,手臂推动着男孩的脚底,指望重力和惯性能带她挣脱白茗心的可怕支配。然而,直到眼中的世界又一次变暗,蒸腾的温度和更加浓郁的气味把周身包围时,少女还是没能成功,她终于是落入了这最恐怖的地狱。
林思露完全呆住了。
她看出了白茗心在和自己对上眼神时的震惊和怒意,也听出了他说要惩罚陈梦的画外之音,但做梦也没有想到,男孩竟然当着她的面,用脚趾夹着陈梦的身体——
穿进了运动鞋里!!!
「呜哇!!!!!」
撕心裂肺的彻底绝望的尖叫,只是让白茗心微笑着偏过头,放缓了上系鞋带的动作。肮脏的鞋底在并不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灰色的印记,但两人都没有关心。男孩还俏皮地扭动着鞋中的脚趾,顶得灰暗的透气网面偶尔出现一个凸起,林思露几乎可以通过这微小的动作判断出,陈梦被他压迫在鞋尖时的姿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暴露的身体,比刚才被侵犯时更加红热。生离死别般的场景,令少女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冲破了伤痕累累,冲破了疲惫不堪,她站起身,冲向男孩依旧踩在床上微微抬起的左足,滑跪着冲向了他的鞋边、面带泪水地亲吻着他的鞋面。
「呜呜呜……求求主人,放过梦……梦梦……小宠愿意为您做任何……呜……」
不要踩死梦梦不要踩死梦梦不要踩死梦梦!!!
林思露的心中这样祈祷着,冲洗掉了她正在做的任何事情的祈祷。少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亲吻的这个小学男生的鞋子,正是几天前他乖巧坐在第一排回答问题时穿着的。如果她想起来了的话,会不会两颊一红然后再发出一声惊叫呢?这样有趣的问题,模糊地盘旋在了白茗心的脑中。但他只是轻轻伸出手指,弹开了林思露正在叩拜自己的脑壳。
「她是小奴哦~如果小宠再叫错一次的话,我就踩烂她的胳膊~」
林思露惊恐地抬起头,然后什么也不顾了似的,又连滚带爬地回到了男孩的脚边。这一次,她跪得更低了,长长地伸出舌头,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舔舐着白茗心的鞋底,也不顾那里沾染的不止尘土、还有农村厕所地面上更加肮脏的污秽:
「小宠错了主人,小宠错了主人……呜呜……求主人大人有大量饶过小奴一命吧,小奴可以和小宠一起给主人舔脚,帮主人自慰……呜呜……」
在真爱面前,人类可以非常卑微。只不过,这一次少女展现卑微的对象不是她亲爱的恋人,而是掌管着她恋人和她性命的巨人。
现在,林思露的期望已经从,「和梦梦一起逃离这座魔窟」、「让梦梦逃离这座魔窟」滑落到了「只要能和梦梦一起活下去就好」、「无论会遭受到怎样的折磨和虐待」。
但是,有着童真恶意的白茗心,会满足她们如此渺小的梦想吗?
当然不会。
林思露被掐住腰间提了起来。手臂抬起又落下,少女克制住了想要拒绝白茗心手指的本能,但回应她如此诚意的,不过是男孩邪恶的微笑,和他另一只手托在她身下的、同样冒着热气和足臭味的鞋口。
「那小宠就通过陪伴我的另一只脚来赎罪吧~」
掉了进去。
摔在了一直承载着男孩部分体重的足跟处。
直冲面门的浓郁汗酸。
忍不住地想要支撑起身体、捂住口鼻,但肌肉只是止不住地颤抖、根本不听使唤。能感觉到自己翻起了白眼,连喉咙和肺叶都在因为呼入了满是男孩味道的气体而灼烧。
鞋垫非常柔软,但也因此存储了不少白茗心的汗液,也许正常体型下的人类触摸只会感觉到潮湿,但对于身高仅不到十厘米的林思露,仿佛掉到了由他足下的分泌物融合成的果冻上。更加可怕的气味从身下拍一拍都仿佛能挤出水来的鞋垫上腾起,包围住了她渺小的身体。
身体无法克制地抽搐起来,瘫倒在男孩的运动鞋里,少女像只蛆虫一样扭动着。平日精心护理的肌肤,全部沾上了他足底分泌的污物。试图抬起上身,提升自己的呼吸器官的所在高度,离开他鞋子里味道积蓄最多的底部。
但……完全没有做到的可能啊呜哇!
梦梦……她也是这样的吗???!!!
运动鞋的深处……一定更难闻吧啊啊啊!!!
仿佛是为了回应林思露内心深处的恐惧,身下的地板逐渐变得倾斜,少女竟开始试图扒住当前位置的鞋垫,表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但那只是为了不堕入更深的炼狱。
她终究没能如愿。
早已脱力的手臂,再不能行使大脑的命令。双目翻白,男孩的鞋尖接住了她失去意识的躯体,又再一次用刺激性的气味把她唤醒。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恶兽出现在了鞋口,把为数不多的光明一口一口残食吞没,感受到了顶在自己腹部的巨力和摩挲着自己面颊的织物,少女发出着一声声不会有人听到的哀嚎。
宅心仁厚的富家大小姐,参加支教项目来到贫困山村,却被小学男生当作脚下的除臭剂踩在鞋子里……林思露,这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曾在恋人的怀中对着夜晚繁荣的城市光景幻想过自己的无数个人生结局,但没有一个有现实这般讽刺可笑。
……
进城的一路上,白钰瑕坐在长途车的最后排,用力抱着怀中布袋和塑料膜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银行卡,一双明媚的眼睛不时鬼鬼祟祟地环看四周,生怕有人盯上了她似的。
大概是第一次做了坏事,还不能坦然面对现实吧。没关系的,等日后农妇家里的缩小奴隶越来越多,足够她做一个土皇帝时,就会有足够的底气傲然行走在市区中吧——到时候,别说是商业街的琳琅满目了,哪怕是省城里的政府大楼,也不能让她正眼看一次。
用毒品般的对未来的期许安抚了躁动的心脏,白钰瑕这才能尚未平静下内心。但很快,当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的正是白家从来未敢幻想过的人上人的未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咧开了嘴,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看着车玻璃中倒映的美貌,几十年来,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年轻。
「师傅,停下车!……谢谢!」
有一些熟悉的声线,年轻、温柔、有礼貌,标准的普通话,在陷入美好幻想的白钰瑕听来是如此刺耳,马上把她从梦境中惊醒了。她看到了那个不失优雅的窈窕身影,在叫停司机后,扶着栏杆走到了门边等候。是林思露和陈梦的同学,教更高一级班级的支教大学生。她提着一只小小的名牌挎包,片刻也没有回头,车门一开便一溜烟跑了下去。
白钰瑕眯着眼睛,盯着她从车身旁窜过的背影,也站起了身。脸上的笑容尚未消退,并且,这一刻,又多添了几分险恶的味道。
……
滴,滴,滴,滴……
自助服务机前,梁馨月小心地把银行卡插入进去,输入了密码。紧接着,选择了一个不大的整数,点击下确认键,取回了服务机吐出的卡和现金,赶忙装进小包里,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全然没有注意到等待在她身后的某人,径直掠过了等候的队伍。
白钰瑕发现女生似乎是在寻找厕所的标识,不禁心中暗喜。接下来的行动将要带给她的快感,甚至超越了插入银行卡并输入正确密码后,显示屏上出现的一长串天文数字。几步简单的操作,林思露的母亲对女儿的全部爱意,便被这位恶毒的农妇收入了囊中,充当她和她儿子白茗心折磨调教缩小女时的供养了。
真是悲惨啊~
快速地取出了林思露的白金卡,又插入了自己多年前办理的普通而破旧的普通蓝卡。
一分不差。
嘴角的上扬更加明显。借助服务机的台面整理了下东西,收拾好后,她便也迈着大步向卫生间走去了。
与此同时,尚未知悉危险的来临,白钰瑕最新的猎物独自一人躲在厕所的隔间里,给今天上午不知为何没有出现的林思露和陈梦发着微信。
少女想询问她们,应该给支教学校里的那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买一些什么礼物作为成绩进步的奖品。
善良的梁馨月小姐,虽然家境一般,还有些爱慕虚荣,但确实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她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们做些什么,每人一套进口的文具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从来都是只用几块钱一根的签字笔的少女,并不知道什么品牌的文具物有所值,因此不得不向她的同学求助。
不过……其实也都无所谓的。
一是因为,贫困山区的学生也分辨不出来笔尖顺化程度的细微差别,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是现代工业制成的产品,就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物。
二是因为……梁馨月也没有机会送出她的心意了啊。
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向尚在纠结中的少女袭来。她顿时感觉自己站立不稳了,可试图伸手扶住墙壁时,竟发觉手指与坚实的木板之间始终隔有了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她拿不动平常精心呵护的小牛皮质的高仿包包了,也顾不得后果地就把它和自己的全部希望一起丢在了地上。
梁馨月隐约能看到,有一只满是尘土的女式鞋从门板下的狭缝中探来,鞋尖踩住了挎包深棕色的背绳,向外拖拽着。她想要大喊,但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于是只好用身体去保护自己的财物。一下没站稳,少女便扑在了地上,可惊讶地发现除了不变的头晕眼花以外,即使是与地面直接接触的部位,也没有感到半点疼痛。
等等…自己不是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吗?这里哪有空间让自己这么向前扑到呢?
怀着惊愕的迷茫,少女抬起了头。
世界在刹那间变得真实。
一旁的坐便器,竟如白色的山崖般高耸。普通的女式布鞋,竟然拥有了磅礴的气势。地板上浓重的消毒水味,让梁馨月止不住地咳嗽。天资聪颖成绩优异的她,只用了不到三秒就搞清楚了当下的形势。
自己变小了,小到平时坐在屁股底下的马桶变得有十数米高,小到只要弯腰就能穿过厕所的门板,小到那个觊觎自己背包的女贼只用脚掌就能把自己抹掉。
巨大的打击,令她没有想到应该远离外面的巨人,应该松开还抓着包绳的手,跑到隔间中央祈求有谁能来拯救。
她和她的小包连带在一起被拽了出去。白钰瑕面带淡淡的微笑,拾起了战利品和它曾经的主人,装进了更大的布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离开了银行。
……
「什么嘛,我还以为又是哪位富家大小姐,原来也只不过是个穷鬼啊!」
回程方向的长途车上除了司机以外没有别人。司机又坐在很靠前的位置,不可能发现她在后排做什么。白钰瑕看准了这一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布袋,肆无忌惮地在小包的主人眼前翻找着其中的内容物。
六张百元大钞,一瓶没有商标的香水,一支她也能看出满满塑料质感的口红。
六百块钱。对于今天之前的白钰瑕来说,绝对不算是个小数目。但在今天得到了林思露的一切后,她看不上眼任何能被她单手拿住的金钱数额。
浓浓的失望。让她投向在袋子底部瑟瑟发抖的缩小女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此时的梁馨月无法直视的阴翳。
倒是很漂亮。又年轻又漂亮。可惜是个穷鬼、垃圾、废物。毫无价值的只能被我用来取乐的玩具。以后一生都会在脚下度过的奴隶。
擅自地给少女贴上了无数个负面的标签,每一个标签都让农妇在做接下来的行为时更加心安理得。
不是大学生吗?不是前途大好吗?不是青春靓丽吗?那你一定能做好我这个什么学历也没有、什么大场面也没见过的农妇要求做的事情吧。
白钰瑕张开大嘴,舌头夸张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暂且不谈这个动作带给了梁馨月怎样的恐惧,她只是感觉自己的高度在下降,是巨大女人把她放到了地上。
咚。
又是一声巨响。
少女不知道,那是农妇脱下了她的布鞋。一只因为半天奔波而热气腾腾的大脚从鞋中脱出,落后于这个时代审美的黑色短丝,即使没有被白钰瑕的汗液浸透也绝不会让人感到干净。但她就是这样若无其事地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把它脱了下来,嫌弃一般的伸出一只手指勾着袜口处,提在布袋的上方。
然后撤出手指,把短丝丢了下去。
在梁馨月眼里,便是巨人拿着一只黑暗、恶臭、脏兮兮、黏糊糊的可怕物体悬在自己头顶,仅是扩散开的气体分子便让她不禁捂住口鼻泪流不止。而下一秒,物体下落,缩小女像一只被抓住折磨的虫子一样被农妇恶心的短袜压住了。严重地刺激,使她失掉了应有的理智,胡乱地挣扎着,可做出的却是一些扭动身体把自己的手臂捆紧丝袜网眼里的行为,看得白钰瑕嗤笑一声。
她脱下了另一只鞋,脱下了另一只短丝。
这一次,没有简单地给缩小女加一层被褥。而是伸手抓起被之前的脏袜子缠住的梁馨月,捏住这一司机不可能通过后视镜辨别出的黑色物体,另一只手灵巧地整合起新的丝袜,绕着她痉挛不止的渺小又可怜的躯体裹了一圈,把她彻底地捆在只属于自己足下的恶劣味道之中。
在这个过程中,少女甚至没有感觉到农妇用力的抓握。她只是知道,如果不努力维持住意识的话,自己的灵魂就会被女巨人脚上的汗臭味挤出躯壳。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告诉自己,醒着,醒着,醒着……
白钰瑕重新穿好了鞋子,也把她新收获的猎物扔回了布袋里。相信经过这一段路程后,这位天之骄子会对自己的地位有一个更深刻的认知。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这只缩小女的服务了。
……
「啊,林老师和陈老师一早就一起出去了是吗?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啊,真是的……」
低头看着站在讲台下只到自己肚脐处的男孩子,李香凝黛眉微颦——自知自己的气场格外强大,在和支教学校的小学生相处时,少女都会下意识地放慢语速、舒展笑容,以免让他们太过紧张。
其实是打心底里觉得教这些穷人家的孩子没有什么必要的……反正无论教成什么样,最后也是在农田间种地罢了。让他们见识了外面的世界之广阔,再把他们送回到一亩三分地中,或许还算是一种自私残忍呢。
但是为了在自己未来申请留学时能多写几段亲身经历放在「慈善」的条目之后,李香凝还是练就了一身「双重思想」的本领,在教学对象和他们的家长面前维持了一副还算平易近人的形象——至少要比在学校里平和多了吧,平常那些男生见到自己都不敢抬眼睛的!
可两个学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不辞而别凭空消失……
作为今年支教项目领队的李香凝学姐,可不希望自己在这费心费力的镀金之旅的最后出了岔子。
头顶的少女自顾自地叨扰起来,而面对女大学生黑色蝉丝质感的内衣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小腹曲线和精致肚脐,白茗心都快忘记了在他的两只鞋里都各踩着一位少女的奄奄一息的同伴,向后退了半步,红着脸移开了眼神。
「那老师……我先回座位了!」
坐在第一排,刻意地翻起了破旧的书本,甚至在整个上午都没再用脚趾去调戏他的小宠和小奴。
……
午休。
心情依旧不由自主地烦躁着,行走在软垫替代了桌椅的教室间,视察着似乎确实乖乖入睡的学生们,李香凝不由得感到一丝惊讶——虽然整间教室给人一种破败不堪的样子,但生活设施却出乎意料地完备。那些草草铺开在地上的脏旧被褥,确实是城市里的小学生们不敢去奢求的。
……竟然有些羡慕他们呢。
没来由的情绪,唐突地打断了少女关于失踪同伴去向的思考。她的心思逐渐和目光一起集中在了地面上。这时,一双与其他孩子的破旧布鞋截然不同的、看着虽然老旧但相当精致的运动鞋,闯进了少女的视野。精神似乎恍惚了下,在某种心理的驱动下,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鞋子主人的床铺边,想要探明是哪个学生幸运地得到了父母的全部宠爱。
……是林思露和陈梦的寄宿家庭的孩子呢。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白茗心吧?
一个相当腼腆羞涩的男孩子,如果他生在大城市里、有钱稍微打扮打扮的话,一定是能俘获不少女生的芳心的。可惜,常年欠缺养护的皮肤、只用不算干净的自来水冲洗过的面容,绝不可能焕发出惹人怜爱的光洁。而在李香凝看来,除了这些问题之外,他还有些过于瘦弱了——少女喜欢强壮的男生,即使单纯只是从姐姐的角度去考量。
白茗心躺在床垫上,厚重被褥下的身体可爱的蜷缩着,两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露在外面,无重叠在一起,无意识地彼此磨蹭着。李香凝的视线好像凝滞住了,她直勾勾地盯着男孩的足部,好像看到了棉袜下因为不常晒到阳光的白嫩脚趾扭动的样子——她可以想象到,远远看上去白茗心的脚或许和女孩子的一样滑嫩洁白,但若是靠近去感受,便能发现那因为劳作而磨出的角质、嗅到那由于运动而产生的汗臭。
少女的呼吸加重了,仿佛男孩的脚掌就真的在她的鼻子之前、挑逗抚摸她的嘴唇和脸蛋一样。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奇怪之处,能听到自己几乎色情起来的喘息声和越来越不规律的心跳。如果这时候强行移开注意力、然后赶紧顺着狭窄的过道走回讲台的话,一切都还是来得及的。
李香凝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就是挪不动步子了。盯着侧躺的男孩,看着他弯曲的睫毛下眼皮轻轻地闭合着,那偶尔微微张合的薄唇,吐露着平和稳定的气息。
现在弯下腰去,靠近他的足部闻一闻,肯定是不会被发现。
等到少女意识到这个想法的诡异与变态时,她的视线已经与男孩的脚掌上侧齐平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
——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期待,超过了高考时调整心态的深呼吸的紧张,将停留在男孩袜底的气体尽数吸入,虔诚地感受并将那股味道纳入了体内的循环。
淡淡的汗味,没有想象中的刺激感啊……是因为白他的袜足已经在外面晾了太久吗?
李香凝现在还不知道的是,白茗心在来到学校前洗了洗身子,换了双新的袜子。她更不清楚的是,过去几天里男孩脚下积累的汗液和味道,在更早的时候就被她那两位失踪的学妹舔净吸尽了。
意犹未尽的少女,把目光转向了无害地摆在白茗心床铺边的运动鞋上。
满是泥土粘连痕迹的鞋面,原来纯白的鞋底侧边也变得发挥。漆黑的鞋口,透气的织料和填充物组成的内壁,看起来有些潮湿。李香凝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现在已经跪坐在了地上,想在准备朝拜男孩的鞋子一样,红扑扑的脸蛋不断向那脏兮兮的物件靠近。
但……
沙,沙,沙……
「呜……嗯啊……呜呜唔……」
女性的痛苦呻吟声,虽然极其微弱,但还是为少女所分辨。
「这是……?!」
满怀震惊和难以置信,她看清了那个正艰难攀爬着鞋筒的生物。
一个人类,一位她最近无比熟悉的女孩子。在出发支教前向自己请教了很久的陈梦同学,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困在小学男生的运动鞋中,浑身淤青,那脏兮兮的样子,简直像是由鞋子里男孩的脚泥捏造出的一样。
一抹不真实感正快速挤占她的脑海。李香凝感觉这仿佛是一场荒唐的梦,虚假得不能再虚假了——那个比自己还高一点的短发学妹,比大多数男生还要更加可靠、更加雷厉风行,怎么可能会缩小到才八九厘米的体型,出现在白茗心又旧又脏的运动鞋里呢!
但她和林思露今天上午确实失踪了啊!
想到这里的李香凝,又向前探了探头,趴得更低了。她不知道自己感受到的从鞋子中溢出的男孩的足臭味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记得自己看到了另外一具娇弱得多但同样渺小的赤裸女体,平躺在甚至拓印着白茗心足底轮廓的臭哄哄的鞋垫上,每一次艰难呼吸所导致的肢体动作都会从身下挤出恶臭发黑的脚汗遗留。
至于其它的任何事物,包括陈梦跨坐在鞋帮上朝自己挥手、眼中满怀希望之光的样子,和林思露脸上终于绽放出的、因为长久痛苦而略有僵硬的欣慰笑容,都没有被李香凝注意到。
少女把这一刻的现实当成了自己的梦境。或者说,少女欺骗自己,她就是生活在以自己为中心的梦境之中。
为什么要在意其他人怎么想呢?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就好了。
什么奖学金、什么刷简历、什么申海硕,她都不想去做了。那些繁杂的事物,一点也无法让她动心,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中的绝大部分时光里所做的绝大多数事情,都只是为了让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少几分鄙夷、多一些倾羡罢了。
可自己真的能从中获得什么快乐吗?
现在,她有了真正想去做的事情。
像陈梦和林思露一样,整个上午被一个小学男生穿在鞋子里。为他的脚趾提供按摩,为他的运动鞋吸汗除臭。身体、灵魂和生命都为一个普通的男孩子占有,仿佛成为了他一人的所有物,自己存在的唯一价值和意义就是为主人服务。不需要在意世俗的眼光,不需要关心世人的评判——除了白茗心以外,谁也不知道你的存在,谁也没有审议你的权力。
这有什么不好呢?
男孩的足趾是这样秀美,值得自己将全部为之献出;而拱卫着这份美好的环境又是如此糟糕,哪怕自己什么也不做,只是作为男孩足下的玩物被他夹在脚趾之间,也算是部分实现自己的价值了。他不会像复杂的社会那样有无穷多样的标准,给予复杂难辨的回应。
男孩满意于她提供的服务,便会用脚趾抚摸她的身体;男孩不满意她提供的服务,便会用脚掌降下无情的践踏。
这样的生活……多好。
在这样自轻自贱的逻辑下,李香凝的思维完全坏掉了。小小的陈梦看到,她翘首以盼的救世主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狂热,从未想象过的悲惨可能正在成为现实。视野中学姐的俏丽鼻尖不断扩大,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一个午休时间里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在不敢相信中下坠着,落回了脏臭的地狱里。学姐用力的呼吸所产生的气流,刮过陈梦的身体,她绝望地看着再一次变得黑暗的鞋口,这一次,夺走她光明的是李香凝沉醉的面孔。
……
男孩是被脚底不断传来的瘙痒感弄醒的。
缩小的李香凝与坐起的白茗心对视着。少女先做出了反应,本来趴在男孩侧放的脚掌上、用力感受着那份温热和味道的身体,在终于收获了未来主人的注意视线后,马上乖巧地跪坐在了床垫上,以一种更低微的方式继续起刚才的行为。
「李……李香凝老师?可以说一下你在做什么吗?」
明知故问的男孩,眼神中流露着他自己也没有意料到的戏谑与欣喜。少女紧张又激动地抬起了脑袋,悬在天边的是白茗心大到忘乎所以的面庞。以前看来只能算是可爱中透着一点小帅的脸蛋,从现在这个卑微的视角看去,竟泛起了几分神性的光辉。李香凝的心跳又一次加快了,喘息也变得更加沉重起来。现在的少女真切地认为,眼前的这位年龄比自己小了将近一半的小学男生,便是她应该托付给后半生的对象、值得她奉献出过去所拥有一切的神明。
「白……白茗心同学!我知道林老师和陈老师去哪里了!」
啊……如果确定了男孩就是致使两位学妹失踪的罪魁祸首的话,她的话音里应该蕴含有更多威胁和谴责的气势吧。但李香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训斥犯了错的小学生,反倒……有点类似于想要向一段关系中的强势者讨要奖励的小女孩?
大学女生向小学男生撒娇讨好什么的,也实在是太屈辱可笑了吧。
但相反地,李香凝感到非常安心。是什么也不用在乎的安心,生命的供养都交由他人保障、生活的目标都交由他人定义的安心。
不自觉地鼓起腮部,鸭子坐在床垫和被褥的边缘,面朝男孩有些潮湿的袜足,少女情不自禁地兴奋着、快乐着。
「啊……所以呢?」
「她们就在白茗心同学的鞋子里!闻着您脚下的气味,听凭您脚趾的差遣!」
「哈……」
即使部分拥抱了内心里的恶劣欲望,男孩仍然不是很能理解少女那莫名戳中他心中敏感点的话语的含义。只是……平时让人感觉难以相处、很难接触到的李香凝老师,也变成了和小宠小奴一样的缩小女孩了呢……而且比小宠和小奴都更要听话,竟然主动地跪到了自己脚边侍奉……
有着充分理由的满足感和优越感占据了白茗心的头脑。他甚至忘记了同学们还在午休,自己应该压低一些声音:
「那变得小小的李香凝老师想要做些什么呢,把她们拯救出来吗?可她们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啊~」
「啊……」
李香凝痴痴地望着男孩,目光贪婪地扫视向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因为体型差的原因而变得伟大恢宏的部位。这个年纪的贫困山村的孩子……也已经懂这么多了吗?还是只是出于本能就熟练地宣称出对两个活生生的女性的所有权了呢……
「不……白茗心同学……白茗心主人!我不想拯救她们,我非常羡慕她们!」
「羡慕?……李香凝老师原来是这样的女生吗?……」
白茗心稍微眯起了眼睛。这使他在缩小女眼中的侵略性又增强了几番。
啊啊啊是啊我在做什么呢!!!
理智的声音,在胸腔内嘶吼。少女突然感到了一阵隐痛,好像正在割舍过去所熟悉的一切。家庭的富裕,校园的乐趣,未来的大好人生,似乎都在这一刻中断送了呢。
「明明那么漂亮,那么有钱……在学校里一定也有很多男生喜欢你吧?现在却羡慕被我关在鞋中为我脚丫除臭的小家伙了?」
呜……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呀!!!
而且,自己也确实在无比期待,能像她们一样,彻底被一个普通的小学生拥有,成为他的所有物和私人财产,从此一切任凭他来决断……
「是……是的。老师就是这么贱,就是这么想当您脚丫的除臭剂!!!」
「啊,还在自称老师吗,小 贱 奴~」
「呜!!!」
巨大的脚趾,隔着棉袜的粗糙纤维,强行挤入了她的怀中。没有多少抗拒地便接受了这团散发着脏臭气息的温热,与刚才的主动献身不同,现在的自己确确实实是被强迫拥吻了男孩的脚尖……
果然,「被占有」,会带来的是一份截然不同但更加令人上瘾的感受啊!!!
少女感到她的全身也在变热,不只是由于她正在被男孩的足趾同化,更是因为那来自她躯体内部的生理反应。
……
下午的课程,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枯燥而无味。本地县城的老师站在台上,一板一眼地讲着无趣的题目,台下的学生则昏昏欲睡、全然没有了上支教课时的热情洋溢。
但坐在讲台前第一排正中央的白茗心,确确实实是一副全神关注听讲的模样。这并非是由于他有多么热爱学习,而是因为,他和他的同学认真学习的动力源、深受大家喜爱的年轻女大学生们,正以十厘米的可悲姿态贴身侍奉在他的衣服下,用那柔弱的身躯为巨大的男孩提供支配的乐趣。
新的主动的小女奴的出现,让白茗心暂时忘却了他最喜爱的小宠。虽然在把脚穿进鞋子里时还是感受到了那份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他也只是嘴角微挑了下,便扭动着脚趾将林思露完完整整地容纳在趾弯之下了。
浑身赤裸的林思露,淤青与暗红的伤痕远远没有消退。但这样的遍体鳞伤丝毫不能引起她主人的同情,像是解压玩具一样被男孩的足趾扣留、蹂躏、搓动,被汗液浸润的肮脏白色布料残酷地裹住了她的世界。少女不能理解正在发生着什么,只是随着白茗心无意识的脚掌晃动和刻意的玩弄挑逗而昏沉晕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人用在脚汗中发酵过的棉被里三层外三层缠了三圈、随意地扔进了满是足臭味的狭小空间中囚禁了起来。而布料的偶尔攒动,似乎是由数个强壮的男人无规律地推动挤压所产生——但那其实只是白茗心的脚趾而已,甚至都无需他踩实地面借助体重的力量。
绝对的痛苦和地狱的折磨,让她的体力和精神力都急速流失着。生命的价值正在被榨干——完全无法思考的林思露连对这一事实的认识都模糊不清了。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不知道还有多久能从这恐怖的地牢中解脱,不知道那残忍的施虐者何时能让她暂得喘息。她想要死,什么一同逃出生天、一同探索大千世界之类的山盟海誓,在人类根本不可能抗住的酷刑过程中被磨碎地干干净净,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敢再对白茗心有任何的违逆。潜意识在代替她的本我向巨大少年虔诚发誓。
但白茗心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十二岁不到的小男孩,并没有能力听到足下生灵的祈祷。什么因为几滴脚汗就像受了水刑一样涕泗横流、被足臭味熏得意识涣散、脚趾的简单收拢就比液压机更加恐怖——那还不是因为可爱的小宠实在太弱小了嘛!
如果白茗心能发现林思露的现状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的。然后,他会以孩童特有的天真的残忍的语气给她洗脑:
「小宠就是这么弱小哦~只有主人的恩惠才能让小宠过好~如果小宠不想像没用的虫子一样被踩死的话,就认真地舔干净主人的脚吧!向你最爱的白茗心主人证明你的忠贞哦~」
少女多么希望男孩能听到她的心声啊!她想告诉他,她已经为之前的不敬和抗拒忏悔过了,她已经为曾妄图逃离伟大主人的统治忏悔过了。林思露愿意完全臣服于他,愿意把身心都奉献于他,只要白茗心能够把她从这脏臭的监牢中解放!
至于陈梦,少女挚爱的恋人、幻梦中的「白马王子」,她又在哪里呢?
……
「听清楚了,从今天开始,我的大脚趾就是你的大主人,二脚趾就是你的二主人,以此类推,每根脚趾都是你的一个主人!明白了么,小婊子?」
四肢抽搐、翻着白眼的梁馨月,被白钰瑕一脸嫌弃地从湿快要风干的黑丝袜中抖露了出来,沉重地摔在了地板上。还未来得及感受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清冷空气,只发出了两三声已然变得沙哑的呻吟。仅仅一个多小时的熏煮汗蒸,就让少女对那团堆积在地上的织物产生了生理性的畏惧。
而局面的主导者,白钰瑕则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情。看着昔日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女在自己脚下被折磨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满溢的优越感,几乎让她回想起了年轻时玩弄男人情感时的神气——要知道,那些家伙无论家底还是力量都远在自己之上,随时有着从她的温柔乡中脱身的能力,因此农妇在他们跟前只能软硬兼施,才能榨得一点好处。而如今,这只缩小女的身体和性命都完全为农妇一人所有,无论白钰瑕怎么虐待她、羞辱她,梁馨月也只能屈从巨人的意志,跪在农妇的巨足前自贱自毁,任由白钰瑕索取走她的一切。
但是,这个小贱人居然穷得跟个农村人一样——农妇不屑地撇了撇嘴,蔑视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小家伙。如果她不像自己送给茗心的那两个缩小女一样具有丰厚的价值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可以更放肆地使用她了呢?
颤抖着扶起身子,不属于梁馨月的恶臭汗液铺满了她的全身,少女只感到恶心想吐,她不理解不久之前发生了的一切,更无从预料到,就在刚才的这一瞬间、白钰瑕闪过恶毒想法的这一刹那,她的命运就发生了高考之后的第一次转折。
脚趾、主人、婊子,农妇的叫骂声震得她头晕目眩,但身体还是遵从求生本能的引导,以更加卑微的姿态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在当下的气氛中,少女多少能感觉到,这位隔壁班学生的家长是想让自己成为她的脚奴。
但如此强烈的不真实感,令她一时没能正确做出脚奴应该做的事情。
在她看不见的高处,白钰瑕的兴奋目光因为观察到少女的没有动静而更加灼烫。她的嘴角残忍地上扬着,咧开的嘴唇下,舌头扫过彼此打磨的臼齿。农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令她自己都有些胆战。
毕竟,作为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杀猪杀鸡之类的活她多少干过几次。但,弄残一个会思考会说话的活人,可还是第一次。
「明,明白了,脚趾主人……」
「来,爬过来,跪着亲吻你的十位主人。」
梁馨月不敢拒绝。她连滚带爬地凑到了那十颗既不优美也不洁净的肉球之前。白钰瑕的两脚靠紧在一起,这多少方便了缩小女的侍奉,让梁馨月可以在以提臀沉腰昂首的谄媚姿态侍奉完其中一位后,马上扭动着身体把嘴唇贴到下一颗脚趾那汗津津的趾腹上,用舌尖搜刮出那循环往复的纹路里藏匿的臭汗。很快,她便完成了白钰瑕的要求,这令农妇在倍感舒适的同时,也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头。
白钰瑕要接着给这个小婊子出难题,直到她做出了差错,白钰瑕才可以理直气壮地惩罚她——只要一点差错就可以。
脚趾蜷缩,轻弹了下梁馨月谨小慎微地跪坐在一边的身体,把她推倒在地:
「臭虫子,亲完就完了吗?怎么不赞美赞美我的这十颗脚趾,说说它们比起你这个贱婊子是多么的高贵?」
「是……您的这十颗脚趾……不,是我的这十位主人,每一位都如此美丽如此庞大,比起她们,我简直是一只臭虫子!比起她们产生的泥汗,我都是一只臭虫子!」
「但你不是大学生嘛。认我这个没读过书的农妇的脚趾做主人,不觉得屈尊了么?」
脚趾又一次顶到了梁馨月的脸上。缩小女连愣也没愣,竟自然而然地伸出舌头,继续舔了起来。白钰瑕高兴极了,她接着恶毒地引导着梁馨月,想要彻底地摧毁掉她的人格。
「不不不,我比起您的脚泥都是臭虫子,我……」
「把头伸进我的脚趾缝里,边舔边说。」
「是……」
舌尖的苦涩和精神的碎裂,都比不过对这微渺生命的珍视。梁馨月本来就是一个有点自卑的女孩,和她光彩照人的同学们在一起时,她常常会感到一阵自轻自贱的冲动。但与渴望被征服被支配的李香凝不同的是,少女的心底也潜藏着一股独属于她的骄傲:我是从农村里考出来的大学生,也和你们这些富家少爷小姐住在同一间寝室里起居、坐在同一间教室里学习了,过去我提升得比你们多,今后也同样有机会超过你们!
是的,梁馨月从来都是把她自己和那些更优秀的人对比,而被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踩在脚下,为她清理脚趾之间快要发酵的臭泥这种事,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的。如此的落差,让她只能麻木地探出脑袋,在两团黏糊糊趾肉的左右压迫下,让身体深入到那氤氲着更加可怕的足臭味的脚趾缝里,把粘腻的足垢扫进已经尝不出味道的口腔,强行命令自己履行纯粹的足部清理工具的职能。
但懂得如何碾碎人心的白钰瑕不满足于此。她要的不是一个智能的工具,而是一只有灵魂的奴隶。而让梁馨月边说话边给自己舔脚,可以在唤醒她作为人类的特有思维的同时,再把这思维用脚掌慢慢地拨弄扭曲,让她彻底明白,过去那个天之骄女梁馨月已经消失不见了,而新的这个作为脚趾奴隶的梁馨月,便是完整的梁馨月,根本不存在什么作为工具的属性与作为人类的属性并存的可能。
「你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对不对?从农村考上去的?」
「对,对……」牙齿刮下干涩的脚泥,含在嘴中,用早被侵染得发臭的口水重新浸润,再一口一口吞吃入肚中,就连食道也感受到了那令人作呕的苦味。
「但你现在掉下来了哈!从天上掉到地上,被我踩在脚下,认我的脚趾为主,你服么?」
「服,服……」眼中的泪水,有被足臭味熏出的,也有因为委屈而流露的,梁馨月突然茫然了。她大概也明白过来,自己往后的生活可能要永远困在农妇的脚下了。
「还不够啊!你这么年轻,长得还不错,比我,你脚趾主人的主人还要强,你是不是有罪!」
然后便不由分说地,夹紧了大脚趾和二脚趾,少女根本来不及逃出的头颅和脖颈被钳住了。她条件反射地反抗了起来,手臂推挤着巨大的脏乎乎的肉团,但毫无用处。
农妇的另外一只脚掌,目的鲜明地悬在了梁馨月被固定住的身躯上——白钰瑕正在小心翼翼地瞄准,确保她能在给缩小女带来绝对不可逆的伤害之后,也要保证她能继续在生存的泥潭里挣扎下去。
左脚的脚趾,缓慢下降,与右脚的脚趾精确地重叠在了一起。上面的趾腹和下面的趾甲之间,夹有的是几秒钟之前梁馨月还在奋力挥舞的右手的手臂。脑袋仍深陷在农妇脚趾缝中的少女,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是怎样恐怖的事情。她只是感觉到本来置于清凉空气中的右臂突然也变得湿热起来,那份逐渐加大但没能引起她关注的压力,让她直到失去惯用手之前,都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依旧没有修剪的、略有厚度的趾甲,充当了锐利的铡刀,以白钰瑕左脚的重量为动力,残忍地切割下了梁馨月的一只胳膊。
农妇松开了脚趾。发觉空间的突然扩大,梁馨月以为是自己总算逮到了机会,她迅速地把头部从那闷热的地狱中抽离,跌坐在白钰瑕巨足前的地面上。相对清凉干燥的空气,甚至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巨人脚下的恐怖世界。因此,少女左看右看着,片刻之后,她才看到,农妇的大脚趾上似乎挂着一抹不和谐的肉色。
等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前所未有的尖利叫喊从她的喉咙里颤抖地发出,但立刻被头顶白钰瑕放肆大笑的声音掩盖住了。
「真的一点都不疼的吗?不愧是大学生啊,连丢了一条胳膊变成了残废都不吭一声的~」
梁馨月呆呆地望向她的右手,大臂处触目惊心的鲜血淋漓和惨不忍睹的白骨截面,昭示了未来的她将步入怎样的绝望深渊。
……
黑暗,虽然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也足够让人感觉到一种被包裹感。布料缝合的空隙间漏入的微光,弥漫在空气中的惹人不适的腥臊和臭味,两位赤裸的少女被更加厚实有弹性的臀肉夹在中间,彼此厌恶却丝毫不得分离、紧紧地贴在一起,否则就会被挤到男孩的屁股底下,用柔弱而渺小的身体承受巨人体重的压力。
陈梦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旁边确实持续传来着粗重用力的呼吸声,是李香凝在竭力吸入流窜于白茗心股下的难闻气体,而湿润的软肉分离又接触的声音同样接连不断,也是她那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学姐在尽情舔舐男孩菊部时发出的。
和自己紧密相拥的是一个甘愿沦为白茗心性奴的女大学生,这一事实比她被困在男孩的两瓣臀肉之间更加令陈梦作呕。她想要用审判罪人的语气质问李香凝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遍体鳞伤的躯体实在不再能为她提供所需的精力和底气,因此,少女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奄奄一息的哀求:
「为,为什么……你不救我们,还自己,自己……」
「我不想救你们……嘶哈,嘶哈……我想被白茗心主人征服压榨……嘶哈,嘶哈……我们这些贱女人,就应该被小男孩踩在脚下坐在屁股底下折腾玩弄!」
「呸……你自己是贱女人……别拉上我们一起!」
李香凝在男孩屁股底下的狂热发情,简直比这环境本身的肮脏恶劣更令陈梦难受。她竟然和这么一个恶心的女生贴在一起,而前不久自己和林思露还在一口一个学姐的亲切地叫着她,陈梦就感到一阵反胃。她想要离李香凝远一些,但扭动了半天,身体连一厘米都没能移动。
反倒是李香凝,趁着刚才自己推她的动作,已经半个身子跑到了男孩的臀部后方,而面部则正对自己的大腿根部,这让陈梦更加不适了——虽然是les,但少女只对她的林思露的有爱情和欲望,别说是这个对着小学男生自轻自贱屁股的变态了,哪怕是粉丝千万光鲜亮丽的女大明星走到她面前,陈梦也不会多看她们一眼。
但李香凝也对陈梦没有兴趣。她爬到这个位置,一是为了执行主人的意志、堵住学妹的逃路,二是因为……
昏暗之中,李香凝的瞳孔急剧扩张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正上方,仿佛那里有什么神迹正在显现,口中也像举行着什么宗教仪式般念念有词——对于这位已经完全自认为是白茗心的玩物的少女来说,也确实差不多如此。
细嫩紧密的肉褶,吐息着恶臭气息的黑洞,男孩用来把毫无营养的废物排出体外的部位——李香凝正在朝圣崇拜着的,正是白茗心的菊穴。
「主人的屁是李香凝小贱奴做梦都想闻到的仙气,主人的屎是李香凝小贱奴做梦都想吃到的珍馐!……」
男孩的股沟太过狭窄了。陈梦弯不下腰,无从看到李香凝到底都在干什么,而她说的那些疯言疯语也大多在白茗心菊穴下方相对广阔的空间里回荡,没有污染到陈梦的眼睛和耳朵。
「喂……你在干什么呢……」
陈梦有气无力地问道。臀肉分泌出的汗水,粘连在她遍布全身的淤青和伤痕上。汗水中浓度超标的盐分,不择手段的渗透进她的每一处血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阵剧痛贯穿她发整个身体,永不停息的折磨,即使是她也快要撑不住了。
但一切都为了挚爱的思露。
在白茗心的屁股底下尊严全无的挣扎,向一个她打心眼里厌恶的女人和声问话,是她不得不做的事情。
而陈梦绝对想不到的是,她沙哑的嗓音竟然勾起了已经纯粹为了取悦白茗心而活的李香凝的嗜虐心。
「带你出去啊……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学妹嘛,我想帮帮你……你和林思露。」
「啊?」李香凝的声音娇柔到陈梦也为之一叹。她赶紧晃了晃脑袋,也不顾自己珍惜的脸蛋与男孩的臀肉发生了新的亲密接触:
「你什么意思?」
「过来,找我。我帮你逃出去。」
「怎么过来?」
「扭屁股……像一只骚蹄子一样扭屁股,扭……」
「呸!……闭嘴吧,我这就来找你。」
陈梦暗骂一声,在发现自己确实得按她说的「扭屁股」才能移动后,更加感到悲哀了。
就像把自己的身体出卖给了巨大的白茗心,换得他赐予自己一个从他的臀部底下逃离的可能。
虽然这个可能也是李香凝编织给她的,但至少……现在的陈梦还暂时不知道。
在男孩的股下像虫子一样蠕动的少女,试图抓住另一个自甘堕落的女孩赐予给她的并不存在的希望。
空间……确实变大了。没有刚才那么拥挤,仿佛是被男孩的屁股完全裹住了。只是……味道……
纵使是饱经折磨的陈梦,在停滞下动作、深呼吸了一大口后,还是忍不住干呕了起来——虽然以人类的标准来看,白茗心的臀部相当干净。但当身体缩小了十数倍后,视角和感官也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陈梦只感到本能的反感,她不相信这个顽劣的男孩会有多么好的卫生习惯。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粘连的粪便残留,但这可怕的气味分明是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体随时可能遭到一团秽物的污染。
少女来到了与李香凝并排的位置,看着对方平躺着出神仰望的模样,心里一丝不安正在发酵。她想要伸手捂住口鼻,但由于身边软肉的压迫而动弹不得,只好别过脑袋,牙关紧咬地问道:「接着往下就能出去了吗?」
回应她的是李香凝嘴角处的诡异上扬,和突然作用在陈梦脑后的一阵强力,以及几乎变得癫狂的她、曾经熟悉的嗓音:
「不是……是「往上」啊哈哈哈哈……」
陈梦的头部,在她亲爱的学姐的用力推动下,正在急速贴近白茗心的菊穴。
面容的轮廓,刚好与肉褶勾勒出的忽张忽缩的圆形重合。根本来不及反抗,抑或是本就无力反抗,李香凝趁机挤到了她的身下,把陈梦的身体完全顶起,让她的脸蛋完全镶嵌进了白茗心的屁眼里。从男孩直肠中酝酿出的气体,在他自然的生理作用下,一点点地鼓入到了少女的体内。如同变成了一个活体肛塞、直接在异味根源发挥作用的空气净化器,臭气熏得陈梦睁不开眼睛,她几乎感受到了白茗心的肠内绒毛在她脸上的拂动。
「主人的屁味……很好闻吧……是不是想要伸出舌头来为他清理后穴呢……」
发出着痛苦而绝望的「唔唔」声,试图通过掣肘的方式打破这地狱般的囚牢。可李香凝明明吃痛,却依旧雷打不动地把她束缚在男孩股缝的尽头,让她独享这份臣服的意义。
「不喜欢么……呵呵……不喜欢也要习惯呢……我一开始也不喜欢啊,但当意识到自己余生都要如此以后……就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呢……」
总算从臀肉的压迫出抽出了胳膊,用尽全身的力气掐在了李香凝的腰上。但她依旧只是颤抖了几下,继续着对陈梦的洗脑:
「就算你真的意志坚定到会永远想着反抗……你认为林思露也能一直坚持下去吗?……被主人关在鞋里和他的脚趾同处一室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想把第一次献给他的脚趾了吧哈哈哈啊……」
或许是因为她提到了自己的挚爱而怒火中烧、突然有了能一击致命的力量,或许是因为她这次说出的语句太长、缺失氧气而没有了体力,总之,李香凝弓起的躯体被陈梦一下打趴下来。趁机一个翻滚,她便又来到了和这个贱人水平并排的位置。
「你这个混蛋!!!……」
不顾一切地撕咬着她的肩膀,但李香凝只是哈哈大笑着,没有进行任何反抗。
这歇斯底里的笑声像一盆冷水浇熄了陈梦的不甘怒火。知晓林思露仍被困在白茗心鞋里,她的第一任务是去拯救她的恋人于水火,而不是和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女人无能狂怒。
她决定要穿过男孩的胯下,从他的短裤裤腿中跑出去,救出林思露后逃走。
至于这个方案有多大的可行性,以及如何救出林思露后逃走……很遗憾,即使是以冷静谨慎著称的陈梦,经历了这两天的一切后,也就只剩下自我牺牲的大无畏精神了。
毕竟……虫子本来就不可能与人类对抗啊,能做的也只有牺牲自己获得自我安慰罢了。更何况,还有另外一只已经像人类宣誓臣服的虫子,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主人证明她的忠心呢。
去时比来时敏捷得多的陈梦,并没有发现,李香凝继续做起了她刚才强迫自己做的事——仰着脑袋,伸长脖颈,舌头像一条灵敏的水蛇,用力地亲吻舔舐着白茗心最为敏感的菊穴。
陈梦只知道,她爬行了几十秒钟后,来自上方的沉重的压力便突然散去了。而当她翻过身,想要知道头顶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从天而降的是白茗心巨大的性器。
楼主终于更新了好久啊。 终于更新了,真是等了好久啊 某夜 发表于 2024-3-2 22:10
终于更新了,真是等了好久啊
这篇写得有点太长了……对于纯福利向文章来说。应该分成一个一个小剧情段落的,否则就会导致设定淡忘和灵感缺失 好长,难以想象作者如何构思出这篇文章的,真的很厉害 楼主的文笔真的好棒,要是能有较大些的体型差就好了。楼主有考虑接着更之前的那篇吗?! 白菜修狗 发表于 2024-3-3 15:43
楼主的文笔真的好棒,要是能有较大些的体型差就好了。楼主有考虑接着更之前的那篇吗?!
会更的。准备改变一下行文思路,如果不是剧情向长篇的话,许多过渡情节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dahexia 发表于 2024-3-3 01:45
好长,难以想象作者如何构思出这篇文章的,真的很厉害
哈哈…这是一篇约稿文章,主要顺着稿主的想法来的。不过现在也有点灵感枯竭了… 期待更新老文或是本系列后续 作者还更新吗,非常期待后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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