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自GN 伊莎贝拉皇后
飛鳥四散,走獸狂奔。古老的北地山巒,響徹了沈悶而有節奏的轟鳴。夜晚尚未降臨,谷地卻已被一塊高挑的陰影化為漆黑。那是伊莎貝拉,正在用自己龐然的胴體征服陽光。
夕陽要逃過那204.7公尺高的健美身軀,嘗試著越過了她高聳的香肩,卻被一雙挺拔的酥胸完全掩住。
胴體赤裸著,純凈的肌膚幾乎將夕陽染白,銀色的秀發如聖潔的婚紗般拖向地面,曼妙的成熟曲線被傍晚的光影映得突兀。
她從不刻意在蛆蟲面前赤裸,但這次不得不如此。
她款款地步入山谷間的盆地,把陰影如瘟疫般四處擴散——仿佛那也是她的意誌的一部分般。她修長的雙腿有節奏地弓起再松弛,嬌美的玉足優雅地蹂躪著卑微的大地。
又一步。
玲瓏的足尖戳入一座農家別墅,脆弱的混凝土結構被柔嫩的拇指輕易擊碎,頃刻間化作殘磚碎瓦,散亂飛舞;
緊接著,飽滿的前足掌輕柔點下,讓大地開始為之顫抖;震波夾雜著木屑與粉塵向遠處擴散,在數十米開外擊倒了逃命的一家五口;
很快,剛健的足弓敏捷地收起,足跟帶著半個那尤物的體重落下,將籃球場大小的後院和田野,以及那家可悲的人類碾成泥渣。
玉足不斷下陷,軟弱的永久凍土在四周卷起,又坍塌到深陷的腳背上。
少頃,新的步伐開始,足弓繃緊,足跟擡起,文明的殘渣盡數從光滑的肌膚上滑下,落入她留下的十尺深坑。
是的,她不能容忍自己聖潔的軀體染上汙垢,即使是祭祀的鮮血。因此擡起的香足上,綢緞般的肌膚總是光潔如新。
這,是她伊莎貝拉的意誌。
就在她伊莎貝拉悠然尋覓命運時,意料中的反擊出現了。一個營的當地民兵在行動。
輕武器開始叫囂,RPG也尖嘯著要撕破她完美白皙的肌膚。凡人們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試圖用下等的鋼鐵再次將她擊退——正如在兩個月前的首都發生的一樣。
然而,也是意料之中,攻擊失效了。空心裝藥的爆炸能束只能在水靈的肌膚上留下凹痕。
日新月異的科技縱使能讓RPG的穿深比兩個月前提高一倍,但伊莎貝拉的胴體已經比兩個月前更加無可阻擋。
這,是她進化的意誌。
在她的洞察面前,凡人毫無獲取主動的希望。他們試圖通過密電改變部署,卻被她巨大的頭腦輕易捕捉和解析。
伊莎貝拉莞爾,她微微調整了自己的高貴姿態,讓右腳朝著第三連的隊形踩去。
民兵敏捷的散開,大部分躲過了玉足的直接的碾壓。但那不過是愚蠢凡人的徒勞。
踐踏的震波擊碎了幸存者的五臟六腑,把他們化成一群哀號求死的蛆蟲,在填滿斷肢的深坑旁蠕動。
碾碎生命的快感從足跟襲來,卻沒能讓伊莎貝拉麻痹。第三連覆滅了,另外兩個連正在潰退。她淺笑著,如演出芭蕾般地弓起左腿,將緊繃的左足掌壓下并用力向後拖動,在地面上擦出一條由深及淺的寬闊溝渠。
足尖漸漸抬起,然後優雅地地點了點地面。骯髒的鮮血與肉泥盡數落下。她的雙足依舊一塵不染。另外兩個連就此覆滅了。連幸存者都沒有留下。
快感和淫欲對她來說不過是力量的邊角料。征服人類的抵抗才讓她感到愉悅而滿足。
伊莎貝拉發覺到了,自己正日漸變得健美,無比強大。
但是,還不夠。
抵抗就此暫時停止了。後續的民兵在她的身後觀望。
健壯的軍人本可以成為上好的養料,讓她暫時變得更壯實。但這一次,她不應在意那些在这种價值寥寥的散兵遊勇。比起贪婪的捕食與吞噬,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軍隊正在趕來,她的時間不多。她必須找到「那個」。如果失敗,人類會意識到她的終極目標,立刻摧毀「那個」。
雖然依然可以靠不斷吞噬人類完成二次補完,不過很顯然,這需要更多的時間,並面臨提前對抗軍隊的危險。
她開始運用遠超凡人的感官尋找,不過似乎遇到了困難。她用雙腳感受大地震動的反常,卻不斷被碾碎血肉的快感煩擾。她豎起雙耳傾聽,空氣卻被山谷的回音讓充斥。她要感受電磁波,目标卻完全实施了通信靜默。
不,她要让自己成為上位的存在,成為自封的高傲公主,成為進化的頂點,成為人類的主宰與終結。她曾經歷一路坎坷,但現在,沒有什麽能阻擋她。
她明白該怎麽做。
伊莎貝拉合上雙眼,麻痹了所有的感官。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一片嘈雜的情緒波瀾,不過,沒關系。
她的右腿緩緩弓起,將緊繃的玉足擡至及膝,猛然間恣意地跺下。
只用了四成力。核爆式的沖擊波席卷山谷,讓數裏內一切凡人肝膽俱裂。於是,嘈雜停止了。
而同時,在地下,一場裏氏6級的中震正在擴散。縱使是頂級的抗震工事,也會有震感吧。
意料之中,在她的右側,整齊劃一的漣漪出現了。那是數千擁擠在一起的人類的恐慌。
是的,只有一種可能。人類,真是太容易嚇住了呢。
伊莎貝拉睜開了雙眼,粉紅的美瞳在夜空中發出幽暗的微光。
她微微分開雙腿,膝蓋微曲,接著下肢的肌體猛然發力,朝著右側一裏外的山谷。
她腳掌先是幾乎完全陷入了地下,然後又飛速抽出。她赤裸的胴體如貓科動物般優雅地一躍而起,然後輕巧地落下。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力量與活力。強健的美足帶著渾身的力量瞬間踏裂了凍土,壓爛了鋼墻,粉碎了混凝土,擊穿了24層的加固結構,毫不留情地跺在了攢動的避難人群中。
「嗯…」,雙足下每一寸肌膚都傳來人體爆裂帶來的歡愉觸感,人類求生求死的慘叫更是火上澆油,伊莎貝拉不禁發出一身嬌吟。她的身體開始興奮了。
她的臉頰微紅,微張的朱唇發出喘息。她的雙峰變得越發飽滿堅挺,隨著加重的呼吸起伏,乳頭漸漸如磐石般堅硬。美穴中蠢動的器官讓她瘙癢難耐。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感受到了那壓在她腳下的誘人力量。體內的獸欲正在強暴她的矜持。
「是的,很快,我將無可匹敵……」
「可以恣意地展示自己強大赤裸的美體,再無顧忌。」
「是啊,伊莎貝拉!進行一場粗暴的浪費吧,讓自己每一寸肌膚都沾滿祭祀的鮮血與殘肢,不曾體會的無盡快感,現在讓他們用命來償還!」
「羞辱他們,用淫蕩的欲火壓倒人類生命的尊嚴!」
她顫抖著,呻吟著,幾乎要是去控制。她的身體在渴望踐踏,旋碾,蹂躪,吞噬,被舔舐,被輕吻,被射擊,被抽插。
但很快的,她回過了神,恢復了往日高貴的姿態。獸欲最終被她的強大意誌安撫平息。盡管肉體的誘惑扔在不斷動搖著她。
因為她沒有恨過,也沒有愛過,她無所欲求。從容的優雅曾為她一路披荊斬棘,超然的意誌曾是她的主宰之道。今天也不會例外。
她是伊莎貝拉,高貴的女皇,是進化的頂點,是人類的主宰與終結。
「找到了。」朱唇輕啟。完美的聲線,卻是人類的喪鐘。
半晌,電波傳來了激動的男聲,「我主,如您所料,您成功了!終於!」
「不错,哀家…要開始了。」她悠然道。一抹滿足的淺笑,她享受這種釋然的空明,「就是…現在。」
「盡情享用吧,我主殿下。」敬畏的声音在顫抖着。
絕美的右足輕輕踮起,血肉與殘肢順著肌膚滑落。只剩白皙。
「从今天起…是陛下。」她威严地纠正道。粉紅的雙瞳冷冷註視著腳下的凡人們哀鳴,呼號,掙紮,奔走,祈禱,求饶,咒骂。
「是的,我主陛下。」
伊莎貝拉皇歷,元年一月一日。此时此刻,城市的另一頭。
瘦削而勻稱巨大少女赤裸著,蹲坐在一片低矮建築叢中,她金色的秀發被用發卡細心地紮起,打上了白色的布質蝴蝶結。腳下踩著的,是她的母校。
她,布蘭妮,曾是這裏的明星,風光無限,前途無量。
表面上上眾星捧月,她的生活卻充滿了中傷,蜚語和惡作劇。聰明的她知道,女同學妒恨她的美貌,男同學羨嫉她的才華。老師只是視她為功名的搖錢樹。
她只是希望做自己——熱愛音樂的活潑女孩,卻被覬覦她的身體的男人一次次欺騙。
早就厭惡了這一切。
她揮手扯碎了學生宿舍的墻壁,在戰栗龜縮的同學中挑揀出自己的「熟人」——5名女孩,以及所有的男孩。他們被扔到操場中,強迫著排起隊伍。
一名皮膚黝黑的女生尖叫著,轉身試圖逃跑。
那是布蘭妮的同桌,要為無窮盡的惡作劇付出代價。
只是厭惡地地用余光瞟過,伸出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戳下。尖叫和哭號中,女孩的身體被晶瑩的指甲幹凈利落地截斷。噴湧出鮮血和內臟裹滿了指尖。
有人試圖上前救助,卻在翹起的裸足前戰栗了。
高昂的腳拇指指腹上,疊加著數張面目全非的面孔。頭顱下面的身體被埋在足掌下, 若影若現。
他們是學校的老師。扭曲的面容一律朝下,定是逃命途中被從背後踩住。
足尖落下,擰起,屍體便消失在玉足之下。人群驚得連連後退。
但是,再沒有人嘗試逃跑。這讓布蘭妮很滿意。
布蘭妮伸出左手,輕巧地托起一個女生。
那是她的室友,一個無可原諒的背叛者。
這個女生本該算是勻稱標致,卻總是在布蘭妮美貌前黯然失色。
很快,裹滿內臟的中指抵到了女生的嘴邊。
「吃掉它。」布蘭妮冷冷道。
女生的嘴唇蠕動著,試圖說著什麽,卻早被嚇得發不出聲,只能拼命搖擺著頭顱。
巨大的左手突然收攏,嚇得她驚叫一聲,隨即將頭埋入那片血淋淋之中。
她奮力地啃食,像是要將和她一般大的中指吞下似的。但數口之後便按耐不住,大口地反嘔。
布蘭妮只是靜靜地欣賞著。
時間,還有的是。
女生停止了嘔吐。她的胃還在痙攣,不過已經無貨可吐。她試圖再次面對那灘惡心的臟器,卻發現後者正在抽離。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錯。
女孩竭盡全力地伸長脖子,哭嚎著,想要觸到那根中指。但是沒有機會了。
或者說,她本就沒有機會。
布蘭妮的中指收回至自己嘴前。她合上雙眼,仿若要開始品嘗某種可口的冰淇淋。櫻唇之間,靈巧的舌尖探出。輕輕一點,便將沾滿嘔吐物的臟器卷走。
手心的女生惶恐地望著,不知所措。而布蘭妮卻始終沒有睜眼,兀自舔舐著中指上的血肉。
同時收緊了左手的五指。
女孩詫異地喊了一聲,接著是捶打,踢踏,嗚咽的哭聲。事實上,她還並未感受到疼痛。只是但早已被嚇得歇斯底裏。
真正的痛苦來臨時,她根本就沒有發出噪音的機會。
仿佛在一瞬間,都停止了。
她張大嘴,想喊著什麽,但肺部被完全壓迫。骨骼作響,臟器腫脹,渺小身體企圖抗拒那股神力。
「噗。」一聲輕響,手心的抗力減輕,女生頭顱無力地垂下。但布蘭妮的左手卻還在繼續攥緊。
渺小的身體漸漸化作一股不可名狀的汙垢,從指尖被擠出,滴落在地上。
布蘭妮睜開雙眼,出神地望著剩余的三名女生。她的眼神專註而銳利——仿佛在閱讀某道簡單的習題。
滴血的左拳緩緩落在兩名女生前,徐徐展開。殘骸不忍卒睹。
一个,學生會長,不擇手段的教唆者。
另一个,布蘭妮在排球隊的隊友,惡毒不堪的中傷者。
「吃干净,全部。」
本是惶恐而退縮的兩個女孩猛然驚醒,互相推搡著撲上前去。
毫不意外,數口之後,兩人幾乎同時開始了反嘔,但依然強撐著著埋頭苦幹。
萬幸的是,大半屍骸其實早已從指尖被擠出。不然,以兩個女生的「食量」,是完全不可能吞掉一個人類的。
終於,剩余的殘骸居然被合力啃食殆尽。兩人精疲力竭,幾乎被撐得動彈不得。近乎崩潰的她们哀求地望著巨大的少女。
布蘭妮只是欣赏著被「清理」幹凈的手心,全然不曾憐惜。
「殺了她。」沒有主語,自然也不明宾语。
也就沒有遲疑。
女人間的廝打,往往比男人的更殘酷。牙齒,指甲,撕扯頭發,無所不用。兩人的衣褲鞋襪很快散落四方,裸露的皮膚上也間紅間紫,傷痕累累。
常年運動的排球選手占據了些许優勢,數輪下來终于制服了對方。她氣喘籲籲地坐在会长身上,居然猶豫著,無從下手。
她從未殺過人,也從未準備過殺人。這是致命的仁慈。
遲疑之時,學生會長抓起脫落一旁的一只皮鞋,將鞋跟猛地砸向对手的太陽穴。
昏厥的排球隊女孩癱倒在地上,停止了反抗。然而雙眼充血的學生會長沒有停下,她翻過身來,她一遍又一遍地繼續敲擊著倒地的對手,知道眼前的面孔已經無法辨認為止。
她扔掉兇器,跪地抽泣著。
全然沒有註意逼近黑影。
「纖細」的食指弓起著,貼住了她的腹部,將她按倒。第二指節如同壓路機的滾軸,緩慢而有力,在這個人體最柔軟的位置上來回碾磨。
和上一個受害者一樣,她張著嘴,卻只能發出不連貫的微小呻吟。她的身體劇烈地蜷縮,雙手徒勞地抓扯著布蘭妮指尖的肌膚。
結束。血液夾雜著破裂的器官,如噴泉般從她的嘴中和胯下射出。
死亡,一直都是安靜而高效的。
「……布蘭妮……不……不要……」最後一個女孩被布蘭妮捉在手心,不住地哀求,「……我……我什麽都沒做過啊……」
是啊,一個旁觀者。冷漠,無情。甚至有時幸災樂禍。
旁觀者,就是無罪的麽?
鋒利的小指靈巧地劃過,女孩的衣物被精確地斬碎。露出雨季少女特有的粉嫩肌膚。
胸部微隆,臀部微翹,發育中的盆骨在髖部開始制造曲線,更重要的是,她身材高大——比現場的所有男孩都高。
若不是因為五官平凡,恐怕也是個萬人迷吧。
布蘭妮取下了自己發卡上的布質蝴蝶結,單手靈巧地將其展開。露出一把包裹的藥丸。
掌中米粒般比例的藥丸,實則卻如餐盤般碩大。對常人來說,這可是危險的劑量。
她靈活地地撚起一顆,塞入女孩的嘴中。
女孩掙紮了片刻,還是被強迫咽了下去。很快便起了反應。
她面紅耳赤,扭動下體,喉間發出陣陣低吟。胯下不住地流出的液體。
沒有停頓。布蘭妮將手中的女孩扔到地上,轉向人群中的最壯碩者。
他英俊、強壯,家庭富有。未懂世事之時,她的貞操即為此人所取。
「和她做愛。」她令道。
男生早已嚇破了膽,竟一時無法理解。
「做愛,強奸她。」
這回聽懂了。他忙亂地解開褲子。露出自己引以為傲的那個部分。
那是何等壯觀的分身,曾讓布蘭妮恐懼又迷戀。然而此刻,她卻不禁發出吃吃的嘲笑聲。
男孩赤紅著臉,猶豫地跨坐在躁動的女孩身上。女孩卻一身低吟,如捕食的巨蟒般猛然纏在了他身上。
「不要…不要…」
女孩哀求著。因為她還是處子之身。
但他還是進入了。
「…嗯……啊!…」
夾雜著愉悅的痛吟之中,男孩抽動分身,帶出一抹鮮紅。
若是平時,男人病態的自豪感想必已經泛濫成災了吧。但此時,他卻無瑕消受。
女孩的肆意舔咬著他的臉頰。稚嫩的臀部卻笨拙地扭動著。磨蹭他的下體。縱使有泛濫的愛液潤滑,未經開墾的玉穴卻是過分緊致。
迷亂的情欲,叫人無法抗拒。一切都令他他爽快異常,難以自持。極限即將到來之前,只得減慢了速度。
「不準停。」話語中開始顯出不耐煩。
毫不意外地,強行繼續的他立刻一瀉千裏,只得屏息凝神再次雄起。然而,僅僅數十個回合下來,便支撐不住,丟盔棄甲。
他試圖喘息片刻,卻忘記了,挺過了初夜痛楚的女孩正完全被情欲占據。
她本身就較男孩高大,在藥劑透支力量的作用下,她的力量已超乎常人。
她正變得狂野而危險。
狂躁女孩一個反身,毫不費力地地將他壓在身下,強吻著他。這几乎令他窒息。
他試圖反抗,交合的十指則有力地擰下,輕易地扭折了他的雙手。
而他的哀鳴只是更加刺激她的占有欲,驱使着她刨抓,抽打,弄得他遍体鳞伤。
下體更加頻繁地抽動,痙攣的穴道不時地收緊,擠壓著暴起的分身。男孩就這樣不斷地被瘋狂的女孩榨取著,不斷地,不由自主地勃起,然後泄身。直到力竭。
終於,他絕望地停止了嘗試。小聲地哭泣起來。
曾經,布蘭妮獻給他自己的童貞,換回的卻是,直到自己床上的「表現」開始在同學之間風傳。
她成了浪蕩和淫亂的代名詞,而他則不知廉恥地炫耀著,招搖過市,風流倜儻。
她試圖遠離他,卻遭到了強迫。沒日沒夜的玩弄與索取,直到他厭倦。
真惡心。
布蘭妮按住男孩,將女孩扯離。
矜持的她未敢和他人吐露一個字,甚至是對自己的父親。
但是今天,她要讓他見識到,自己是多麽的弱小而可悲,一無是處。
纖手撥開了胯下嬌嫩的玉門。可怖的黝黑豁然從中滑出。隨著五指靈巧的套弄,充血的巨物昂首立起,很快連巨大的蔥手都無法握持。
這粗暴,醜陋且骯臟的器官,似乎生來就是雄性陽剛和強勢的象征。現在看來,這不過是男人們可笑的自我陶醉。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男孩們,此時也已被嚇得四肢癱軟。
布蘭妮的手腕靈活地翻轉,把失神的女孩倒抓起來。接著,食指與拇指輕易向兩側掰開了她的雙腿。將泛濫的下體抵住了粉色的巨頭。
巨頭光滑的肌膚讓女孩興奮,不禁躁動地蹭著,渾然不覺死期將至。很快,愉悅的呻吟開始變得淒厲,化為嘶喊。
比她的身體還要粗壯的巨物無情地推進,撕開下體,貫穿了她。女孩的軀幹如同氣球一樣被撐起,成為裹在巨物外的一層皮囊。鮮紅的巨頭從身體的另一段破繭而出,頂掉了她頭顱。
失去了刺激的巨物很快癱軟下來,砰然搭在地面。淋漓的鮮血和殘留的四肢隨著玉手的輕捋,順著滑下,落在男孩的面前。
「該你了,取悅它。」她的話,已然如神諭。
男孩哆嗦著,摟住了巨物。濃重的腥味差點令他退縮,不知所措。
「明白了麽?」她嘲弄著,「自己的身體是有多惡心。」
他哭喪著臉,顫巍著湊上嘴。脈動的青筋和滾燙的表皮讓他戰慄。
「我感覺不到。」聲音中帶著不滿。
他下定了決心,瘋狂地地搓動和舔咬,依舊頹然不動。
絕望。
「我來幫你。」布蘭妮微微收緊了小腹的肌肉,「不許松手。」
猛然,巨物高高昂起,帶著男孩躍向數米的空中。他只能死死地抱著,徒勞地空蹬著雙腿。
最後一瞥,是布蘭妮調皮的笑。仿若回到了初遇。
小腹戛然舒張,高揚的黝黑轟然轉而落向地面。「啪。」吊在下方的男孩瞬間被砸得粉身碎骨,隨著巨物拖滑著收入玉門,在操場上蹭出了一條艷麗的血泊。
藥片嘩啦啦被灑落到了地上。剩下男孩們已經了然自己的處境。眼前的少女,已是超越他們法則的主宰,任何人都無從抵抗。
而他們卑微而渺小的存在,為的只是讓她歡愉。
無論是真的罪孽,還是微不足道的冒犯。他們都要付出代價,一切的代價。
「每個人,都得吃。」
她感到自己身體正在催促。一股壓抑已久的狂暴。
「好戲…才要開始呢。」盡管並非嚴冬,但首都的淩晨還是格外的冷。
學生們裹著單薄的睡衣,寒顫著縮在各個房間的一隅。他們是被強迫的觀眾。宿舍的樓頂和墻壁在開始便被布蘭妮扯掉。
而演員,早已聚集在樓下的操場中。在藥丸的作用下,男孩們的下體已高高頂起。
粉身碎骨的恐慌早已被拋到腦後。他們欲壑難填,只能可憐巴巴地望著眼前的那雙巨大的艷足,乞求著肌膚之親。
布蘭妮解下了閃亮的金屬發卡,任由披頭的金色散下,淩亂地搭在她的玉峰和香肩上。
在學校裏,披發是不允許的。赤裸更是嚴重犯紀。
但此時,她已是淩駕於法律和道德的存在。一念之間,便能讓這裏血流成河。沒有人能阻止她。
但她無意去體驗這種廉價的復仇。
這裏的男孩,女孩,以及老師,大多幻想過她的裸體和淫姿。不是嘆於她的美麗,而是由於淫欲和優越感。
她冷笑,從蹲跪轉為站立。隨著重心的轉移,足下的地面發出脆響。裂痕嘩嘩地從足跟延展至指尖。
她有了嘲弄一切的資本。今天,就讓他們看個夠。
——為她的無暇和強大,敬畏、顫抖。
布蘭妮利索地擺頭甩動秀發,金色的波浪帶著股不羈的野性,撩人心脾。只是如此的一個小動作,便讓腳下的男孩們意識迷亂。
接著。她扭動起緊致的臀部,姣好的長腿弓起又舒展,向人群中點出右足。修長的拇指砰然在水泥地面上壓出一片「蛛網」。
「過來。」
一聲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男孩們圍上了踮起的玉足,不住的將身體擦上高豎起來的柔軟的足心,舔吻和摩挲著粉色的綢緞,試圖減緩情欲帶來的瘙癢。就連留在宿舍中的其他男孩,也難耐套弄下體的沖動。
撩撥和操縱愚蠢的雄性,實在是太過簡單。她早已精通此道。畢竟,她那放大過後的半熟的胴體,每一個細節依然完美,太過誘人。
時機成熟。巨大的裸足靈巧地跳動了。纖嫩的足尖輕巧地壓倒了一個男孩。
看似隨意,力道卻控制的很好。男孩承受重壓,筋骨欲裂,痛苦不堪,卻沒能立即暴斃。如同一只垂死的壁虎,竭力翻動著,正中少女的下懷
腳是女性的情色器官之一。不僅充滿誘惑,也是重要的敏感地帶。巨大化後尤甚。縱使是小人們的無力侍弄,也能帶來快感。
陣陣酥麻從腳下傳來,令布蘭妮享受不已。她的玉手滑到了胯間,熟練地撥開褶皺的包皮,露出飽脹的肉蒂,輕輕揉捏起來。
猛然,一聲嬌吟,力道失控。人類身體的結構簡直不堪一擊。壓在指尖下的男孩如同氣球一般爆裂。鮮血濺了圍觀的男孩們一身。
受驚之余,生存的本能開始顯現,男孩們意識到了危險,迅速跑開。但也有少數遲鈍者,依然沈浸在歡愉中無力自拔。很快,他們被落下的的足跟碾斷壓碎,只是成為一陣劇烈的快感,讓布蘭妮大呼過癮。
她翹起五指,左右碾動巨大的裸足,許久方才平靜。但冷不丁,再次踩向了人群。
「不許…跑…」少女鼻息著,欲求滿盈。「你們……就只配這樣滿足我…」
兩只十公尺長的細足,散著騰騰的熱氣,如貪婪的巨獸。它們一次五個、十個的卷入生靈,然後旋動,碾壓,將其轉化為酥爽的觸感。但是, 對雨季正旺的少女來說,這又如何能夠。
布蘭妮彎下腰,隨手捉起一個逃竄的男孩。另一手撐開私處的縫隙,露出巧致的肉穴。任憑他掙紮,哀求還是哭號,無情地將其塞入。
不過,似乎太小了…
對正常比例的她來說,這些小人不過只有六公分的長度。所以,她很快糾正了這個錯誤,又連續向自己的美穴中填入了兩人。直到感覺充實為止。
「嗯…嗯!」
如她所願,在腥臊潮濕之中,逃開了踐踏的男孩們惶恐地擠在一起,推搡攢動,撐開柔軟的肉壁,不自覺地刺激著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一陣猛襲的快意幾近讓布蘭妮絕頂伴隨著她的浪吟,緊致的陰道也猛然痙攣收縮。
穴內的男孩們痛嚎著,幾乎被擠了出來,但隨即被兩根蔥指摁了回去——少女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有節奏地收縮著自己的小穴,讓男孩們的身體不自覺地扭成一根假陽,進出自己的身體。
她繼續踐踏著操場上小人,將四處逃竄、恐懼得跪癱、或是被藥物折磨的失神遊蕩的渺小肉體化為指尖的快感,以及粘結在掌心、足跟和龜裂地縫中的血汙。
「哦!……」
她狂躁地吟叫著,耐不住雙乳的漲感,跪倒在未及腰的矮小宿舍前。任憑筆挺的脛骨和堅硬的膝蓋將男孩們連同地面一並砸爛。
她拔健的雙峰蹭上建築的棱角,摩擦著。裸露的鋼筋和鋸齒的混凝土被韌性的肌膚蹭彎折斷,倒黴的旁觀者被勃起的乳頭研磨撕裂。
終於,在她聲嘶力竭的喊聲中,一切停止了。
少女手心,胸口,膝蓋,小腿,足掌,粉嫩的肌膚上,沾滿著殘肢和鮮血。胯下的纖手移開,擠出一團被擠壓成棒狀的赤色汙物。
她香汗淋漓,伏在飄搖的建築之上,喘息著,細細地回味肉體的歡愉,以及凡人的絕望。
這是她為自己的使命獻上的插曲。她明白自己的使命。
她在等那個女人。那是無法言傳的力量,來自地獄的氣息,眾神的狂歡——
甚至讓她有些緊張。
首都的淩晨,有些炎熱。
淋漓的香汗已被徐徐的威風帶走,在布蘭妮的肌膚上留下令人陶醉的微香。狂野的發泄之後是無盡的空虛。她沈重的呼吸漸漸平息,隨之也感到一絲乏力。
煩躁不堪的她擡起了身子。堅挺的雙峰由宿舍的屋頂升起,抖落下雨點般的殘骸——家具,混凝土,人體。
她略微掃了一眼,順手從屋内抓起一個白凈的男孩送入嘴中。太快,沒有掙紮,連聲音也沒有發出,男孩就已經消失在鮮血般的雙唇之間。
她咀嚼了片刻,秀眉微微皺起,吐出一片沾滿血汙和唾液的碎布。
人群的尖叫聲中,一個豐滿的女孩被抓起。女孩哭喊著,捶打著,直到鋒利而晶瑩指尖架在了她的脖上。
她沈默了,只是抽泣,任憑自己的衣服被撕扯,割裂,扔向一旁。滾燙的香舌開始在她的兩股之間遊走。
「…哈…」她小聲地叫著,弓起雙腿,迎合著快感。
猛然,兩排巨大的利齒貼到了她的腹部,將其攔腰碾斷。
人體最脆弱的部分,也是最鮮嫩多汁的呢。
受父親多年的影響,布蘭妮在人體方面可是相當了解。她沒有急於吮吸或吞咽,而是憑借舌尖的觸感,在堆積的臟器中搜尋。在牙齒的協助下,輕輕一刮,令膽囊脫落。
女孩還沒有死,也無力出聲,劇痛亦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搗爛,吞噬。
最後一幕,是自己如註的鮮血,順著兩頰的酒窩,流淌下嫩長的玉脖,滯積在消瘦的鎖骨,最後隨著漲挺雙乳的起伏,化為潺潺支流,滋潤著那無暇的肌膚。一個吮吸,殘余的半身滑入了龐然的香唇。
完美的一餐,值得她細細品味。布蘭妮咀嚼著,同時捉起了下一個「點心」。軍火的攻擊不過是加劇了她的欲火。她的身體隨著刺激產生了反應,令她惱羞不已,卻又興奮莫名。原本豐滿的胸乳竟變得更加挺拔,難耐的脹痛著。胯間的器官也蠢蠢欲動,瘙癢難耐。膨大的小核竟沖破了褶皺,不知廉恥地呼喚著愛撫。
白色的惡魔發出了沈重的嘆息,無法再抑制自己的身體,猛然拖拉起自己嬌小左腳。
殘碎的人體把整艘油輪瞬間染成了鮮紅。隨著巨獸覓食般的修長玉足不斷攪動,旋碾,十萬噸級的油輪頃刻被強行踩入海中,激起及腰高的百尺水柱。
她宛若天神般的身軀淌過船隊的中心。她無情地踐踏,將比她的纖足還要弱小的船舶整只踩入海底。她恣意地沖撞,讓人類脆弱的軀殼在柔嫩的肌膚上撞得粉碎。她伸出手
臂,將細長的戰艦淩空捉起,輕易地捏成兩段,讓金屬的碎屑和落下的人群沐浴自己的雙肩和玉峰。
淩虐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讓她感到窒息,似乎已被感官無形地控制。她的姿態依然優雅輕靈,卻已在發泄和報復的迷亂中無法自拔。她還想要更多。
她伏下身去,托起一艘精致的客輪。
她甚至能感受到手心傳來的,顫抖中的驚恐。淫亂的高潮正在引誘和舔舐。
一切突然靜止了。
伊莎貝拉錯愕又惶恐地註視著。手中的客輪上那支離破碎的玻璃映出「自己」。
金發碧眼的面容,充滿少女的朝氣和欲望。是那只怪物!她的夢魘!
她扔掉客輪,巨大的金屬玩具卻只是靜止地懸浮在空中。
她退後一步,竟發現自己已化為了人類大小的遊魂,直接剝離了那具身體。無助地從身體的酥肩上跌落。
「怪物…」
巨大的少女轉過身來,只是戲謔地望著。
直到世界漸漸變得灰暗,不見五指。 为啥我感觉这是两篇不同的文章。。虽然看文风应该是同一个作者写的 海小虫 发表于 2018-1-18 21:30
为啥我感觉这是两篇不同的文章。。虽然看文风应该是同一个作者写的
其实我也是这种感觉。。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233 应该是作者没有写完,故事线还没有交汇。吃瓜吃瓜期待期待。 是皇历吧,不是皇后。。。 这篇文章是不是有些重口了 先收藏了,以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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