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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在  2020-4-23 11:24:17  | 显示全部楼层 | 阅读模式
通常专业、严肃的凯特·贝克特打开家门,发现门廊上有一个盒子,她表现出一种无可挽回的兴奋。她还没来得及停下来,就急切地笑了起来。很快,那个又高又脏的金发侦探抓起包裹,把它搬到卧室。

贝克特自从订了这个已经等了将近两个星期了。她已经等得更久了,鼓起勇气去试一试。现在她已经想了一年多了,但她和理查德·卡塞尔的婚姻让她对是否要把这个小玩具带进她的生活中来一直犹豫不决。卡塞尔是一位畅销书作家,贝克特与他分享了一段强大而美好的婚姻,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的清教徒。卡塞尔和贝克特是一个顽皮的人,他们的边界是开放的,他们尝试过几乎没有名字的东西,但他们总是遵守一个规则:只在他们两人之间进行。他们从来没有追求过有第三个人参与,他们的感情只对彼此有影响。

贝克特感到有点内疚,等到卡塞尔出城后才像这样偷偷带着她的新玩具进来。毕竟,不可否认的是,一个小小的助手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在卧室里做的疯狂的事情,推行了他们“没有其他人”的规则。还是.。贝克特一直向往着这一点。当她发现卡塞尔即将到来的旅行时,她简直无法阻止自己。她甚至在充分考虑后果之前就已经下了订单。

贝克特把盒子放在床上,把它切开。她注意到里面没有气孔,感觉里面好像没有衬垫。这是有道理的;微小的助手被认为几乎是坚不可摧的。他们是普通人,是的,他们同意被缩小,为了取悦他人而推销,就像一个小小的妓女。但在不断缩小的过程中,有些东西使它们几乎不可能被杀死。食物和空气的缺乏并没有使他们感到不安。撕碎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的身体现在具有难以置信的延展性。贝克特并不担心给她的小助手提供的舒适感的缺乏。她只是想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子。他们会怎么做呢?她会是他们的第一个,还是他们会在这方面有经验?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于是她撕开了箱子的顶部。

里面确实没有包装,没有纸,什么都没有,只有空地,躺在里面的是她的小助手。贝克特低头盯着盒子看了很长时间,她的长发垂在脸上,一边眨着眼睛,一边试图弄清楚她看到的是什么。这位身材矮小的助手是一位略带红色的金发女孩,有着一张柔软的脸,曲线优美,身材矮小,完全赤身裸体,抬起头来,在灯光下眨着眼睛,脸上露出一种完全震惊的表情。

“K-凯特!”毫无疑问,那个女孩的声音是错误的;尽管她不敢相信,但盒子里的那个女孩,几乎没有贝克特的手掌那么大,就是亚历克西斯·卡塞尔(Alexis Castle)。卡塞尔的女儿。贝克特的继女。

有那么一会儿,贝克特只是用一只手穿过头发,吐出一口难以置信的气息。机率是多少?她感到奇怪的是,亚历克西斯出人意料地去欧洲旅行了,她说她计划离开“一段时间”。现在,她明白为什么了。被抓到的内疚开始蚕食她的肚子,贝克特生气地说:“亚历克西斯,怎么回事?你在做什么,就像..。这个?!“。

这位年轻女子在车灯下看起来就像一只鹿。她一直都是那么直来直去;在很多方面,她都像贝克特:专业而理性,只有罕见的迹象表明她父亲的不成熟。但是,几英寸的身高和裸体让这位衣着整洁的女大学生很难保持自己的形象。亚历克西斯结结巴巴地说:“凯特,听我说……。我被绑架了!我在法国下了飞机。一个男人,他开始跟我说话,然后--“。

贝克特打断了她的话。“亚历克西斯。你说你要去德国。你只是在告诉我“Take”的前提。“。亚历克西斯的脸色苍白,除了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她知道自己被抓了。她呻吟了一声,认为这是没有用的,她必须坦白。

“好的,”她说。“我.。只是想试一试。从高中开始,我就一直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成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缩小的性玩具。至少,我认为那会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老实说,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第一个客户。“。贝克特冷冷地笑了笑,说:“这种感觉是相互的。”

她想了想她该做什么。老实说,贝克特明白亚历克西斯的意思。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学习和爱好上有点压抑了自己。她渴望尝试新的、变态的东西,就像贝克特在她这个年纪一样。见鬼,就像贝克特现在一样。而且,尽管她试图压抑这种情绪,但一想到继女是她第一个活着的性玩具,就有一种诱人的、狡猾的喜悦。

尽管如此,贝克特还是决定她应该做正确的事情。“好的,亚历克西斯。我随时可以把你送回去,中介会把你带回去,没有问题,然后把你送到下一个客户那里。我们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保守秘密。“。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如果你想的话。”

让亚历克西斯做出选择突然让她犹豫不决。像贝克特一样,一想到要属于继母,哪怕只有一晚,她也会感到一种扭曲的喜悦,因为它是一件性玩具。贝克特当然很吸引人:身材很棒,曲线优美,但下面有着坚韧如指甲的警察那样有力的肌肉。她可能会遇到更糟糕的客户。亚历克西斯知道她应该说“是”然后试着把这个烂摊子抛在脑后。但她没有,欲望让她停了下来。

看到亚历克西斯犹豫不决,贝克特意识到这个女孩的脑海里一定有和她一样的想法:尽管这可能是禁忌……。这是非常诱人的。贝克特微笑着说:“在你决定之前,让我让你看看如果我不把你送回去你会得到什么。”贝克特站在床前,慢慢地解开紧身上衣的扣子。亚历克西斯目瞪口呆地看着继母开始为她脱衣服。紧绷的布料一粒接一粒地松开,先露出深深的乳沟,然后露出紧绷的胸肉,最后又拉开,每个乳房的丰满圆润,上面是她淡粉色的乳头丘。贝克特脱掉衬衫,让它掉到了地板上。亚历克西斯目瞪口呆,她甚至没有想过这意味着贝克特是如何成为突击队的。

贝克特把卡其裤的纽扣弄松了,开玩笑地拉下拉链,咔嗒一声。她肚脐下苍白的肉顺着光滑的、刮过的滑梯向下延伸。贝克特用两个拇指钩住裤子,扭动着臀部。当布料滑落时,她紧绷的粉红色双唇映入眼帘。亚历克西斯喘不过气来,当贝克特脱下裤子时,她的身体在颤抖。
倒在她的衬衫旁边。她赤身裸体地走出它们,高耸在亚历克西斯之上,就像一个原始女神,有着完美的皮肤、丰盛的曲线和禁忌的享乐。

亚历克西斯躺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盯着贝克特,她的继母弯下腰,用手指环抱着女孩的身体。贝克特用光滑的双手举起她,把亚历克西斯举到她面前。走近看,亚历克西斯真的很欣赏她的小个子;贝克特的嘴唇就像一张可以休息的长凳,柔软而红润。然后,有什么东西把他们从下面推了出来。贝克特的舌头滑了出来,又胖又滑,还吐了口水。当贝克特舔起她的腿时,亚历克西斯倒吸了一口气,她的舌头越过那些光秃秃的大腿,进入她大腿的口袋,越过她的胃,越过她结实的胸部。亚历克西斯一边被舔,一边呻吟,贝克特的唾液弄脏了她的全身。

舔完之后,贝克特把亚历克西斯放下,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放在她的胸口。她把亚历克西斯拉得越来越近,亚历克西斯看着那个结实的圆球和它的宽大乳头越来越大。贝克特把她紧紧地塞进她的胸肉里,她吸了一口气。她开始在胸前摩擦亚历克西斯,先是在一个乳房上打圈,然后是在乳沟的深深缝隙上,然后是下一个乳房。她把脸先贴在乳头上,贝克特被这种感觉吓得发抖。亚历克西斯扭动着身子,贝克特演奏时她的阴部湿润了,让她兴奋起来。

贝克特顺着亚历克西斯的乳房下侧揉了揉,然后穿过她的肚子顺着她往下摸,仍然把小小的紧身衣压在她的皮肤上。当亚历克西斯经过她柔软的腹部时,她听到了贝克特内脏里潮湿的咕噜声。她颤抖着,想象着贝克特吞下她,把她扔进嘴唇,吞下去,让她在肚子里翻滚……。她想要多久就多久。亚历克西斯想知道贝克特会不会这么做。如果她这么做了,亚历克西斯会要求她停下来吗?

她滑过肚子,摩擦着贝克特肚脐上紧绷的凹痕。然后,再往低一点。在她腿上光滑的肉上。沿着她性别的长毛绒柔软的土堆。贝克特呻吟着,坐下来,仰卧在床上的枕头上,她开玩笑地沿着她的性边缘追踪亚历克西斯,让她抚摸着她的小猫的嘴唇,但从来没有结束过。

贝克特感到亚历克西斯局促不安,笑道:“你很享受这个,不是吗?你想让我利用你。你自己的继母,而你想让我把你塞进我的小屁股里。你不觉得吗?“。亚历克西斯扭动着身子,不敢相信贝克特会对她说这些话。她发出了一声含蓄的肯定的哀号,绝望地想要更多。贝克特把她压得更靠近她的嘴唇,把她的头往下推到她的土丘的紧紧的怀抱里,沿着粉红色的褶皱摩擦它。贝克特的墙壁又湿又滑,亚历克西斯的头发被湿气弄得乱七八糟。

“我先用你做假阴茎,”她说。“那么,好吧,那我们走着瞧。现在..。尽你所能为我扭动身体,亚历克西斯。“。说完,贝克特把亚历克西斯的头塞进了她的阴户。亚历克西斯高兴地哭了出来,因为她被挤进了紧绷的、压碎的墙壁里,湿气把她浑身都弄湿了,因为她扭动着,想给贝克特带来像这个挤压的、热的拥抱给她的一样多的快乐。亚历克西斯在高温和收缩中气喘吁吁,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指猛烈地摆动着。贝克特帮忙用手指在她的屁股面颊之间摩擦,然后向下抚摸她的阴户。她用这根手指慢慢地把亚历克西斯逼得越来越深。

当亚历克西斯只进了一半的时候,贝克特的阴部已经湿透了。侦探咕哝着,用臀部顶着她的假阴茎,带着新的、未知的快乐蠕动着。她咬着嘴唇,把亚历克西斯往后滑了一下,结果又把她推了进去。亚历克西斯大声喊道,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贝克特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上磨来磨去。当她被继母当作性玩具时,她的双腿挥舞着,脚趾卷曲着,展开着。

当贝克特的身体越来越紧地围绕着她时,亚历克西斯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她站在了悬崖边上,挣扎着要坚持下去。她喘息着,呜咽着,试图为贝克特坚持并抽打,不想让她的继母失望。然而,贝克特也一样接近,为了亚历克西斯的缘故,她试图尽可能长时间地延迟性高潮。竞相坚持,两人距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贝克特突然紧紧地挤了一下,终于把亚历克西斯推到了悬崖边上。

“啊~”她走过来时大声喊道。贝克特受不了她的高潮抽打的感觉。她急促而沉重地吸了一口气,猫咪把亚历克西斯拽了进去,直到她的脚几乎消失,随着贝克特的到来,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力地收缩和挤压她。她呻吟着,暂时忘记了她的继女,骑出了一波最强烈的喜悦。

当海浪经过时,她感觉到亚历克西斯在挣扎。亚历克西斯紧紧地挤在她的阴部里,几乎动不了,特别是现在她的性高潮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对贝克特来说,即使是她小小的蠕动也感觉像天堂一样。贝克特让她在那里逗留,愉快地喃喃低语,在他们的余辉中摩擦着她仍然敏感的身体。最后,尽管如此,她还是弯下腰,用手指夹住亚历克西斯的双腿。慢慢地,她把女孩拉了出来,当她的继女从她的嘴唇里走回来时,她颤抖着。亚历克西斯出现了,浑身湿透,气喘吁吁。她瘫倒在贝克特的手中,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继母,脸颊通红,眼睛朦胧。

“玩得开心吗?”贝克特问道。亚历克西斯几乎说不出话来,所以她点了点头。贝克特笑着说,“还想要吗?”听了这话,亚历克西斯坐了起来。她急切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再来一次吧。这真是太棒了。“。贝克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笑声。她把亚历克西斯放低了。但不是对她的阴户。她说:“你真是个性欲旺盛的小荡妇。但是让我们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贝克特把屁股举到空中,把亚历克西斯的脸拉得越来越近,靠近她的屁眼,把一个沉重的、丰满的脸颊拉到一边。

亚历克西斯看到贝克特为她计划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恐惧和犹豫爬上了她的脸。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贝克特的阴户令人难以置信,但她的屁眼会是..。嗯,一个混蛋!又脏又紧,令人窒息。但没有人能阻止贝克特。尽管亚历克西斯紧张地扭动着身体,贝克特还是把脸塞进了皱巴巴的肛门肉里。亚历克西斯大声喊道,她的身体湿润,很容易滑入紧绷的括约肌,她被紧绷的纽扣遮住了声音,扭动着身子转了个身。

当亚历克西斯被迫进入臭气熏天的拥挤隧道时,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强烈,但贝克特对此置之不理。相反,她咬着嘴唇,大声自言自语。这真是太棒了。绝对棒极了。亚历克西斯的身材正好可以刺激她的屁眼,而她疯狂的蠕动只会增强体验。贝克特不停地把亚历克西斯推进去,然后把她往后拉一点,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阴蒂上摩擦阴蒂。在亚历克西斯扭动的推动下,她已经接近第二次高潮。

贝克特用一根手指用力推着亚历克西斯的屁股,让她尖叫起来,强行把她推了进去。与此同时,当她的性高潮袭击她时,她的屁眼从一股愉悦的浪潮中紧握着。随着一声低沉的尖叫声,亚历克西斯被塞进了贝克特的屁股里,贝克特一边回来一边呻吟。当她快乐的浪潮消退时,亚历克西斯被深深地埋在贝克特的身体里,被拉到她潮湿的、有屎结块的结肠里。墙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甚至比贝克特的阴部还要紧,用它们有节奏的动作碾压着她。

亚历克西斯扭动着身子,试图把脸从肮脏的墙上移开,这不仅是为了她自己的舒适,也是为了向贝克特喊叫。她勉强喊出一声:“让我出去!”但没有得到回复。两次背靠背的性高潮让贝克特疲惫不堪,她回到枕头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亚历克西斯感觉到了身体的放松,猜想这对她意味着什么。她试图向下向贝克特的肛门回击,但在那条压得粉碎的隧道里一动不动。她被困住了。

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亚历克西斯放弃了,只是让自己吊在那里,被活埋在她继母的屁股里。恶臭、酷热和肮脏从四面八方烤着她。但是,尽管这是卑鄙和羞辱的..。亚历克西斯开始感到一种奇怪的喜悦。当她习惯了气味和狭窄的空间,她开始感到兴奋,甚至是喜悦。一种顺从的、无可奈何的激动使她高兴地看到贝克特身体的每一次错位紧握都在颤抖。她被利用了。她不过是个玩具。她爱死它了。

***。

一周后,贝克特疲惫不堪地离开了警局,准备回家。她无精打采地坐进车里,花了一分钟让自己镇定下来,让一天的压力从她身上滚落下来。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感觉到她的阴部动作里有一个小小的扭动的肿块。贝克特微笑着捏了一下亚历克西斯,抑制了她的扭动。在她回家的路上,她决定现在是和她的小玩具分享一些消息的好时机。

“亚历克西斯,”贝克特大声说,好让女孩听得见。“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延长了你的合同。当然,我们必须小心。卡塞尔很快就会回来。但是.。我敢肯定,即使你父亲回家了,我们也能想出办法把你留在身边。“。当她没有得到回应时,贝克特轻轻拍了拍她的裤腿。里面有一种颤抖;亚历克西斯,埋在贝克特的阴部里,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但几乎不能说话,她的性别紧紧地折叠在一起。她扭动着身子,表示她理解了,贝克特笑了。“是的,”她说,“我们还是会玩得很开心的。”亚历克西斯迫不及待了。有她父亲在身边,被发现的风险.。这只是她作为贝克特的奴隶的新生活的又一次刺激。

***。

后来,亚历克西斯被远处低沉的呻吟声惊醒。她的世界在她周围稳定地摇晃着,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呻吟随着每一次摇摆而加剧。紧紧的、肉质的、潮湿的墙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她的鼻子现在已经习惯了熟悉的恶臭,几乎没有想过它,尽管她在这里的三天里它并没有减少,塞住了贝克特的屁眼。她周围堆积了相当于三天的垃圾,把她的上半身埋在温暖的污垢中,充当了贝克特的屁股塞子。

呻吟变得更加响亮,世界摇晃得更快、更猛烈。这不仅仅是贝克特的呻吟;一种明显的男性呻吟不时震撼着亚历克西斯。她以前从未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但她父亲理查德·卡塞尔的声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不过,不仅仅是他的声音闯入了她的世界;亚历克西斯可以感觉到卡塞尔对她继母的抵挡,可以感觉到他挤进了她的身体,使劲挤,捏着贝克特的屁股。

在这个州离她父亲这么近。亚历克西斯会认为这个想法会让她恶心到无法形容的地步。相反,这让她兴奋不已。她从来都不只是一个父亲的女儿;她对父亲的迷恋是非常真实的,不管她有多喜欢,都要否认这一点。而现在,贝克特在几英寸远的地方做爱,简直要把她逼疯了。每次他和贝克特做爱时,亚历克西斯都有一种明显的需求,想要像贝克特那样享受他的快乐,让她的父亲像贝克特那样利用她。他们越来越频繁地做这件事,贝克特从亚历克西斯的隐藏状态中变得如此活跃。

在她上方,卡塞尔和贝克特走到一起时都发出了响亮的呻吟。亚历克西斯的世界变得更紧了。她发出了自己听不见的尖叫声,拼命想要更多。

当他离开她的时候,贝克特躺在城堡下面,气喘吁吁,头靠在枕头上滚动。毫无疑问,这几天的性生活是他们婚姻中最美好的。卡斯尔觉得他们好像已经连续两天在那里安营扎寨了。他摇摇晃晃地走了起来,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看到钟就呻吟起来。

“我们必须重新评估‘速战速决’是什么意思,”他说,在收拾衣服之前,他斜着身子从贝克特那里偷了一个吻。贝克特扭动着身子,跟在他后面说:“不洗澡吗?”卡塞尔耸耸肩。“我会告诉他们那是壁球。总是在打壁球。“。

说完,他走开了,留下贝克特沉浸在自己的高潮中。她感到亚历克西斯在摩擦她的结肠。这种感觉让她意识到她必须走了。走进浴室,她吃力地把屁股踩在马桶上,放松下来,一股温暖的溪水慢慢流进碗里。她考虑是否应该放亚历克西斯出来。她已经连续三天把她抱在那里;从她的肠胃感觉有多饱,她可以想象亚历克西斯的情况有多乱。另外,她一直希望能享受一些性爱后的乐趣。贝克特决定放她的继女出去,她把身子靠在一边,把她逼倒在地。亚历克西斯被挤压的墙壁推着走,她的双脚被逼着穿过紧绷的肉圈。她肮脏的身体滑到了贝克特的手中,一边走过来一边喘气。贝克特把她带大,当她把亚历克西斯身后堆积了三天的屎挤出来时,她放松了下来,扑倒在马桶里,溅起了水花。

“假期过得愉快吗?”贝克特问道,因为她的肛门加班,她畏缩着。亚历克西斯气喘吁吁,还在喘着气,说:“好的--当然。”贝克特让她坐在浴缸的一侧,洗完了澡,然后冲了个澡。她把自己放进温水里,把亚历克西斯抱在手里,把她带到水里。亚历克西斯让贝克特给她按摩和清洁,然后让贝克特用她的乳房摩擦她,深入她的乳沟。当她把心甘情愿的奴隶投入使用时,贝克特说:“还玩得开心吗?我可以一直给你爸爸找借口,只要我愿意,你就一直是我一个人。“。

亚历克西斯一想到要像这样和贝克特呆在一起就不寒而栗。谁知道要多久呢?每一天都是顺从和利用的,要么是在她的屁股里,在她的阴部里,要么是作为她玩耍的玩具。唯一的问题是离她父亲太近了,从来没有碰过他。羞愧地承认了这一点,亚历克西斯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秘密了。

“我很愿意,”她说,然后犹豫了一下,然后补充说,“只是……。当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

“我和你爸爸?”贝克特问道。亚历克西斯对着她的乳房点点头。

“是的。老实说,我很乐意..。观看。或者至少更亲近些。我想让他像你一样看着我。当做玩具。“。

亚历克西斯的脸涨得通红,但贝克特却在微笑。她发现这个想法令人兴奋,而且完全是禁忌,这是她从未考虑过的事情。亚历克西斯补充说,“但我们不能让他看到我。如果他发现我这几周到底去了哪里,他一定会抓狂的。“。

贝克特点了点头。她在想,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慢慢地,一个计划开始形成。她说,“如果我能在我和你爸爸玩耍的时候放你出去,如果我能安排的话.。你愿意并准备好成为你父亲的性玩具吗?毕竟,当事情变得疯狂时,很难想象你可以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亚历克西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贝克特的微笑变成了温柔、会意的笑容。“很好”

***。

第二天,亚历克西斯站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照着贝克特面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她对自己五官的不同感到惊讶。她的小脸更圆了,更丰满了;她娇小的乳房更胖了,更结实了,感觉也重了很多,她的臀部也是如此。一点染发剂就把她秋天的头发染成了鲜艳的金色。加上浓妆,她看起来完全不同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放荡,这让亚历克西斯感到更渺小,更兴奋。

当她说部门没收了一条收缩射线时,她不相信贝克特,但它对她身体各部分的影响是真实的。她只需摸一摸她更丰满的乳房就知道了,她手中沉重的曲线鼓起了。人们不会认出她是卡塞尔抚养长大的聪明、守规矩的女儿;她看起来和内心一模一样。荡妇。

“太好了,”亚历克西斯说。“现在我们只要等爸爸回家就行了。”贝克特把镜子收起来,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说,“应该不会太久了。”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巨响。门开了,砰的一声关上了。沉重的脚步声开始沿着大厅走下去。贝克特赶紧把镜子收起来,躺下来等着卡塞尔。亚历克西斯从床头柜上急切而有点紧张地看着。如果她爸爸没有被伪装迷住呢?

卧室的门开了。卡塞尔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立刻落在贝克特身上,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准备躺在床上。虽然他看起来因为一天的事情而疲惫不堪,但她一见到她,卡塞尔的脸上就闪耀着兴奋的光芒。然后,他瞥了一眼,注意到亚历克西斯。他起初很吃惊,但看起来并不心烦。他看起来也不可疑。

“凯特,”他调皮地低声说。“我认为我们有一种虫害。在你的右边有一只长相怪异的老鼠!“。

亚历克西斯笑了,松了一口气,因为这起作用了。贝克特笑着说,“我只是想我们可以用点东西来调味一下。”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她和亚历克西斯一样松了一口气。他并没有被吓坏。“你怎么看?一个小小的助手来帮助卧室里的东西保持整洁和古怪吗?“。

脱下衬衫,露出裸露的胸部,卡塞尔爬过床走向贝克特,作为一个作家,他的身材令人惊讶。“我觉得怎么样?”他说,然后吻了吻她的嘴唇。贝克特双臂环抱着卡塞尔,把他拉到她的身上,她厚重的乳房擦过他的胸肌。卡塞尔把她的头放在他的手中,深深地亲吻,他的舌头伸开她的嘴唇,探寻着她的嘴唇。亚历克西斯看着,脸上化妆红红的,呼吸急促。她急切地爬到床头柜的边上,想看看一切。卡塞尔紧紧抓住贝克特的乳房,紧紧地捏着,用手托着它们,抚摸着它们。抓住他的屁股,把自己推到他身上,把他拉到她身上。

突然,卡塞尔放开了贝克特。他伸出手来,紧握着亚历克西斯的拳头。她的父亲把她抱起来,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从桌子上被抢走了。离开贝克特后,他说:“我想我会让你看看我能把东西留得多么古怪。”他站起来,解开腰带,把皮带扔到一边。卡塞尔把亚历克西斯抱在肚子前面,拉开了裤子的腰带。一股麝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覆盖着亚历克西斯,当卡塞尔把她推入洞口时,她不寒而栗,正好塞进了他的内裤。

亚历克西斯穿着暗淡的内裤,与她父亲的公鸡面对面。卡塞尔把她逼倒在已经竖立的僵硬的竖井上。亚历克西斯喘了一口气,因为她被紧紧地压在温暖的,跳动的成员身上,麝香是如此强烈,她几乎可以品尝到它的味道。卡塞尔让她走了,缩回他的手,让他的裤带折回,把她关在黑暗和炎热中。他内裤的张力使卡塞尔的公鸡向后推向亚历克西斯,把她困住,把她埋在迪克肉里。

亚历克西斯扭动着身子,几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在骑着她父亲的那话儿。她觉得卡塞尔躺在贝克特身旁。她想她听到了他们接吻的湿润声音。一只手按住她,贝克特的手,在卡塞尔的身体上徘徊,托住他的凸起,把亚历克西斯压在上面。她呻吟着,高兴得浑身发抖。

卡塞尔再次挣脱了贝克特,亚历克西斯听到他解开扣子,拉链顺着前排呼啸而下,感觉到他的裤子松了。片刻之后,卡塞尔的公鸡重重地掉到空中,亚历克西斯紧贴着顶部,气喘吁吁地跨在卡塞尔的迪克上。亚历克西斯能够再次移动,她的身体靠在卡塞尔的公鸡身上,亲吻着她下面的胖头。看到这一点,卡塞尔笑了。“你给我们找了个真正的荡妇玩耍,凯特。”

这话让亚历克西斯不寒而栗。她父亲把她当成玩具,荡妇,物品。她在亲吻他的公鸡头,感觉它在她的指尖下跳动。亚历克西斯喜欢这个。这是她曾经有过的每一个秘密幻想的结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大。她开始真的用身体磨蹭卡塞尔的公鸡,把嘴唇贴到它的尖端,不仅亲吻,还用它亲热,用舌头摩擦它肿胀而柔软的头。

卡塞尔紧紧抓住床单,呻吟着。他伸出手来,用一只手紧紧抱着亚历克西斯和他的公鸡。在贝克特的注视下,他充满激情和渴望,开始抽打他的公鸡,在竖井上上下下摩擦亚历克西斯。亚历克西斯呻吟着,因为她被用来当他妈的玩具,她的身体在卡塞尔身上磨肉。磨得她浑身发烫,卡塞尔紧紧地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普雷开始从他的尖端流口水,跑过她的脸,在她的乳房和卡塞尔的迪克之间发出咕噜声。

卡塞尔咬着嘴唇,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的公鸡绷紧了,越来越结实了。当他接近高潮时,它发出了几个脉冲,亚历克西斯试图让她一直舔下去,用胳膊和腿尽可能多地挤压她父亲的公鸡。突然,他紧张起来。卡塞尔浑身僵硬,急促地呼出一口气。他的公鸡使劲地抽水,把厚厚的种子喷得满床都是。她还在他的竖井里干活,卡塞尔的一些女友又滚回了亚历克西斯身上。他的狂风弄脏了她的脸和头发,其中一些进入了她的嘴里,带有她父亲唤醒时的麝香般的、令人兴奋的味道。

卡塞尔把亚历克西斯从他的公鸡上拉了下来。他没有让她再次躺下,而是把她放在刚刚喷到床单上的新鲜喷雾的水坑上。厚厚的、乳白色的液体汇集在厚厚的床单上,卡塞尔把亚历克西斯推了下去。她没有料到这一点,于是喝了一口多的香水,震惊地喘息着吸入了一些。卡塞尔不在乎她的小蠕动,就像一块抹布一样把她揉来蹭去,把她抹黑,把她弄得浑身脏兮兮的。

当他再次举起她时,亚历克西斯正浑身湿透,厚厚的种子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来,从她的脸上流下来。它凝结了她的头发,并聚集在她的乳房之间。亚历克西斯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父亲把她当做一块破布。还没等她恢复过来,卡塞尔就对贝克特说:“看着。这是我狂野岁月里的一个小把戏。“。

把亚历克西斯从水坑里抬起来,他的种子还在滴水。卡塞尔把她放在他的鸡尖上。他的公鸡虽然只有一次交出成绩,但仍然坚硬得令人印象深刻。亚历克西斯可以感觉到它急切地在她脚下抽动,尖端仍然湿润。她父亲把她按在地上,她的阴部在他的缝隙上摩擦。当亚历克西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她变得僵硬起来。

“哦,天哪!”当卡塞尔把她推到他的公鸡上时,她的惊呼被打断了。亚历克西斯只有卡塞尔的迪克的一半大;当他把她推下去时,他的迪克把自己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肚子恶心地鼓了起来。她的阴部张开得很大,比她自己的身体还宽。尽管如此,卡塞尔只把亚历克西斯推到了他的公鸡的半壁江山。

贝克特睁大眼睛看着卡塞尔用他的公鸡刺穿他的女儿。她第一次想到了对亚历克西斯安全的恐惧。她没想到会这样。事实证明,卡塞尔对这种古怪的设置比她想象的要舒服得多。但如果他做得太过分了呢?

看到贝克特脸上越来越多的担忧,卡塞尔说:“别担心。这些荡妇就是做这种事的料。另外,她很喜欢,不是吗,荡妇?“。亚历克西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当她被填满她身体的巨大公鸡淹没时,她愚蠢地喃喃自语。尽管如此,她还是勉强点了点头,整个身体都在努力颤抖。卡塞尔笑了。“看见了吗?像她这样的妓女总是喜欢这种东西。“

卡塞尔像抓避孕套一样紧紧抓住她,再次把亚历克西斯逼倒在地。当他把她的阴部一直滑到他的刀柄时,一声漱口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伸了出来。她的身体完全被他的公鸡从内部勾勒出来,在这一点上,只不过是一只阴茎袖子。亚历克西斯动弹不得,她只能时不时地抽搐,卡塞尔的公鸡像不停地、没完没了地自己做爱一样不停地跳动着。她的肚子、胸部和脖子在入侵的公鸡周围张开。她的胳膊和腿愚蠢地垂在伸展的身体上,毫无用处。她的器官被猛烈的刺穿压扁、伸展和重新排列。她的身体试图回到一起,试图自我矫正,但公鸡阻止了它,导致她的内脏不断挤压他,在城堡试图自我矫正的同时挤奶。卡塞尔的公鸡蹦蹦跳跳,在空中摇晃着亚历克西斯。

“这些小玩意儿可以承受大量的辱骂,”卡塞尔一边说,一边看着亚历克西斯的痉挛,在他的话柄上达到高潮。“我已经用它们做避孕套很多次了。他们都很喜欢。我只有一个女朋友,如果我的公鸡周围没有一个小的,她是不会操的。不过别担心。我们已经多年没说过话了。“。贝克特甚至没有记录这个笑话。她仍然盯着亚历克西斯怪异的身体,每隔几秒钟就因为震惊或高潮而痉挛,她说不清。这一幕让她的角质像他妈的一样,但也令人担忧。她知道提尼很难,但是..。这远远不只是坐在亚历克西斯身上。这会对她的思想造成什么影响?

看到贝克特还在担心,卡斯尔在她身上移动。他吻了她,迫使她把目光从亚历克西斯身上移开,然后,当她躺下时,他向前推着臀部,开始用他的尖头和亚历克西斯的头摩擦贝克特的阴道。虽然亚历克西斯已经不止一次地泡在贝克特的阴部里,但她不习惯像橡皮头一样被推到温暖的嘴唇上。她扭动着身子,试图呻吟,因为卡塞尔把脸沿着贝克特的性爱的外缘摸了摸,取笑她。

贝克特挣脱了那个吻,问道:“你确定这不会-?”卡塞尔阻止了她。“试一试就知道了。”贝克特非常饥渴,渴望感受到继女操她的阴户带来的不自然的快乐。她屈服了,把理查德拉得更近,抬起臀部,把她的阴部绕在亚历克西斯的头上。她呻吟着,身体颤抖着。然后卡塞尔往前一推,刺向她。

亚历克西斯无法形容。在两个人之间做爱的感觉让人不知所措。她的整个身体被向前推着,紧紧地靠在贝克特的墙壁上,伸展起来感觉既瘦又大。她从未感觉到任何东西如此紧凑,无论是在她体内还是在她周围,随着高潮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她的全身,她的整个身体都痉挛了一次又一次。卡塞尔猛击贝克特的阴部,把亚历克西斯推向温暖柔软的褶皱深处。

亚历克西斯感觉到沉重的温暖流入她的身体,填满了她的腹部。卡塞尔在演戏。但如果他的前科有这么重的话。他的胸腔会有多重?亚历克西斯一想到这事就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在贝克特的阴户深处发出含漱性的、听不见的呜咽声。贝克特可以感觉到亚历克西斯每一寸都在强迫她。这完全不同于把女孩当作玩具推进去,让她扭动扭动。它是激烈的,充实的,坚硬的。贝克特不断地把卡塞尔开得更深,不断强迫她的臀部紧靠他的臀部。说到这里,她几乎是在高兴地大叫,她的高潮就像一枚炸弹要在她体内爆炸一样。她活不了多久了。

卡塞尔也不能,当贝克特拱起背,大声呻吟时,他感觉到了她的挤压。当卡塞尔的公鸡开始跳动,头部在她体内张开时,亚历克西斯试图大声叫喊。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片刻之后,她的尖叫声变成了漱口的烂摊子,因为她的身体充斥着Jizz,鼓起得如此厉害,以至于贝克特真的感觉到了她的扩张,气球上充斥着CUM。这种感觉让她陷入了第二次翻滚的性高潮,让她在城堡下面的床上颤抖着,虚弱地呻吟着。

慢慢地,卡塞尔走了出来,抬出了亚历克西斯臃肿疲惫的身体。她的肚子严重下垂。就连她的头也鼓了起来,这时她的脸带着一副愚蠢的、毫无意义的快乐的面具。卡塞尔把一只手放在她饱满的肚子下面,说:“看到了吗?她爱死它了。这就是你要如何对待这些人,凯特。他们的玩具。没有羞耻,没有目的,但被利用的变态。“。亚历克西斯没有点头什么的。她只是虚弱地抽搐了一下,在卡塞尔手里发出一声湿润、咯咯的呻吟。

卡塞尔抓住她,把亚历克西斯从他的公鸡上拉了下来。把女孩从他的话柄上拖下来,让她的眼睛翻了个白眼,湿润地呻吟着,因为她似乎从每一个微小的动作中一次又一次地抽搐。当亚历克西斯离开他的小玩意儿时,卡塞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把它弄湿了,慢慢地沉了下去。她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伸展得令人讨厌了,但她仍然因为他的负重而下垂地鼓起,充满了从她的抓斗中渗出并顺着她的腿往下流的甘露。

卡斯尔·罗斯把卡通般丰满的女孩递给贝克特,说:“我要去喝一杯。请自便。“。他走出房间,留下贝克特和亚历克西斯单独在一起,亚历克西斯几乎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身体在贝克特的手中不停地抽搐和抽搐。贝克特感觉到她吃得多饱,便把女孩举到嘴边。她把她翻了个身,把亚历克西斯的按在嘴唇上。她把嘴唇紧闭在亚历克西斯的阴部周围,吮吸着,用舌头戳了戳她,让她张开嘴。

亚历克西斯根本无法抗拒。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打开了,因为对她来说,一加仑的鸡尾酒从她的阴道里倾泻而出。贝克特从自己的女儿身上吸出了卡塞尔的种子,喝着她温暖而厚重的食物,而亚历克西斯则陷入了更狂喜的阵痛,大声呻吟。当她一饮而尽时,贝克特想起了卡塞尔所说的话。他说得对吗?当然,她买了一个小小的助手,把他们当作物品对待,但只是作为一种怪癖。卡塞尔似乎认为那就是小玩意儿。这一位是他的亲生女儿,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一点。如果他知道他用来做避孕套的女孩是谁,他会怎么说?亚历克西斯似乎很喜欢它,尽管她看起来也是如此不知所措,几乎语无伦次。

卡塞尔回来了,当他看到贝克特正在清空亚历克西斯时,他咧嘴笑了。亚历克西斯小小的身体几乎恢复了正常,只是在她的腹部稍微伸展了一下。当贝克特把她从嘴唇上带走时,她气喘吁吁。这个女孩精疲力尽了。她的头脑疲惫不堪,几乎要崩溃了。她得到了她父亲能得到的一切,至少感觉上是这样。她已经没有一寸地可以操了。她想休息一下。虽然她的身体没有受伤,但她已经忍受了人类无法承受的痛苦。躺在父亲的屁股上的感觉可能永远不会完全离开她的脑海……。以及他压倒性的负荷涌入她的身体。这几乎让她彻底心碎了。

所以当卡塞尔说“我想我们该睡觉了”时,她很感激。明天就有时间玩我们的新玩具了。“。贝克特开始把亚历克西斯放回床头柜,但卡塞尔阻止了她。他伸出手,把亚历克西斯从她身边接过,说:“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我们的客人可以睡在哪里。”他咧嘴笑了,这使亚历克西斯非常紧张,贝克特也非常兴奋。

卡塞尔向后躺着,把亚历克西斯朝他的公鸡放了下来。他举起他仍然有些坚硬的斧头,当他把亚历克西斯带到那里时,湿润的尖端指向她。起初,她以为他会让她整夜靠着他的竖井睡觉,这个想法给了她一个秘密,即使筋疲力尽,也会感到兴奋。但相反,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头上,把她的脸颊压到他的缝隙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血液在她的脸上流动。粘在她脸颊上的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小鸡上。

卡塞尔把她抱在那里,对贝克特说,“想做这份荣幸吗?”只要稍微推一下她就行了。“。贝克特意识到卡塞尔在想什么,简直不敢相信。尽管如此,她还是把手伸向他的公鸡。亚历克西斯意识到他们打算把她塞进他的小玩意儿里,大喊:“等等!等等,别,你不能,我是你的……“。贝克特用大拇指按了一下,把亚历克西斯的头往下推到卡塞尔的公鸡里。亚历克西斯的身体没有为她打开城堡,而是压缩以适应狭小的空间。细细的挤压管子把她往下拉得更深,咯咯作响,把她的肩膀和乳房压得比牙签还细。

卡塞尔根本不用把她喂给他的老二。他那只饥饿的公鸡的肌肉很好地把她吃掉了。当亚历克西斯挣扎着的胳膊和肚子被收拢时,他放她走了。她的腿在他的鸡尖上踢来踢去,无助地开始陷进他的阴茎里。她肚子里的小突起被挤了起来,当她的臀部挤进最后一杯卡塞尔的鸡尾酒时,她的肚子被挤了出来,从她的阴部喷了出来。卡斯尔俯身亲吻贝克特,面对她激动而关切的表情说,“别担心。一旦她习惯了,她会喜欢的。这就是像她这样的妓女所属的地方。“。

贝克特笑了。她考虑过告诉卡塞尔真相。但她没有。她只是向前伸了伸手,给他的公鸡拍了一下,帮它把亚历克西斯的腿往下拉,说:“好吧,我们只能让她留下来了,不是吗?”

亚历克西斯什么也没听到,这些声音被肉体和抽血所阻挡。她试图尖叫,但她的头被压得太紧了,什么都不能正常工作。她顺着又紧又热又笨重的管子滑了下去,冲进了一个更热更笨重的狭小房间。当她被迫进入房间时,一滩厚厚的微风把她闷得喘不过气来,把她的脸和身体都淋湿了。它太小了,她无法完全伸展,所以她被挤了进去,她灵活的身体被挤压的墙壁压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球体。Cum在她周围站了起来,只给她留下了最小的一小袋空气可以呼吸,这取决于卡塞尔的移动方式,即使是有时也会装满。

卡塞尔感觉到亚历克西斯蜷缩在他的坚果里。他拍了拍那个饱满而结实的球,说:“祝你睡得愉快,荡妇。”然后,他吻了一下贝克特,双臂放在脑后,准备睡觉。贝克特主演了满囊,看到它在抽搐。这是她对亚历克西斯做的。是她把她牵扯进来的。她买下她,玩弄她,伪装她欺骗卡塞尔,现在..。她会让她被自己父亲的公鸡活活吃掉。一想到要对这个直来直去、才华横溢的女孩这样做,贝克特就充满了强烈而令人满意的兴奋。她躺了下来,亲吻了卡塞尔,想着他们下一步会对亚历克西斯做什么。

在炎热、狭小的黑暗中,亚历克西斯甚至不能因为被压在墙上而呻吟。Cum扼杀了她,当它这样做的时候,它烧伤了她。那个女友表现得像胃酸一样,想把她溶解,想让她喝得更醉。但由于她的身体越来越耐用,所以它不能。它只能永远在她周围翻滚,冒泡和晃动,厚厚地粘在她的皮肤上。

尽管她黑暗、炎热、狭窄的未来,亚历克西斯不再感到恐惧。一种疯狂的、无法抗拒的兴奋不断威胁着要摧毁她剩余的理性大脑。她是个玩具。一只公鸡的袖子,一个插头,一个物体。她已经为父亲和贝克特服务过了,现在她得到了她应得的:一张可以整夜煮沸的压榨床。亚历克西斯在无意识的喜悦和兴奋中颤抖着,想到明天她会受到怎样的虐待。她希望自己能永远这样:为了卡塞尔和贝克特最简单、最微不足道、最动物的乐趣而被利用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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