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ianzhiyuan 于 2021-6-24 20:04 编辑
原本没打算发这一篇的,因为着实有点重口,怕有人接受不了,所以看之前还是说一下,看不下去的就别往下看,文依旧免费,有钱的大佬又觉得看着还凑合就自愿打赏一下小弟,万分感激,也是我写的动力。这算是去年和一位圈友共同想出来的文,视角是以第一人称“我”(小人视角)写的。文笔还是那样,希望今年会有进步。长篇我怕鸽,这种小短篇一般不会完结不了。
“今天中午吃啥饭呢”我问着。闻着厨房里的味道,妈妈应该炖着排骨,确实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素了。妹妹开口说到“咱爸今天去买的排骨,今天是咱爸生日啊,你忘了了吗”这么一想,确实连自己父亲生日我都给忘了。 沙发上,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屋里高压锅的声音越来越大,看样子应该是快好了,妈妈还在厨房忙碌着,奇怪的是,这高压锅的声音要比以往更加的大。甚至有些震耳。随时而来的是房子也开始震动,爸爸察觉了异样,去把插销拔了下来,可声音更大了,房子的晃动也更大了,我和我妹也赶紧跑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房间外忽然“咚”的一声,不知是什么落在了房子外面,把我们全家震的从地上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紧接着窗户的光都被遮住了。随着一声噼里啪啦的响声,屋顶像纸一样被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捅破了”,还好我妈躲得快,要不然就被落下来的房梁给砸死了。我们全家抱在一起,等待烟雾消散,抬头一看,那场景确实把人要吓死了。那是一根人的指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离我们越来越近,它摆动着,不经意间的一下,就把我家那需要两个人才能搬动的冰箱给压成了废铁。忽然,整个屋顶飞了起来,我们全家尖叫着,没一眨眼的功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我们四个,差点把我们挤成一坨肉泥。接着被巨人随手丢在了地上,我们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听到巨人说了句“吃饭呢?”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脚直接把我爸妈辛苦了半辈子买的房子踩的连渣都不剩。“呵呵,你们这房子还没我鞋盒质量好,也太没用了”我爸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努力了这么久,却被人一脚给否定了。自己攒了40多年的钱买的房子,两秒就没了。 巨人没理我们,拿着我们全家装进了裤子口袋里,在里面。我们全家都不敢说话,黑压压的一片,只听到我爸的哭泣声。再次见到阳光时,我们四个被扔到了地上,抬头仰望天空,巨人正低着头欣赏我们这滑稽的样子,刚刚如果他没来,这会儿我们应该正在家里吃着午饭呢。忽然巨人把鞋脱了下来,紧接着把袜子随手一扔,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巨人脚的酸臭味,这味道简直堪比武器,而且在这种大小的情况下,感觉多吸一口都能要了我们的命,下意识的捂着鼻子连忙往后跑。“唉 别后退啊 你们就当这十个脚趾头是你们的兄弟 你们看 这十个大哥跟你们大小多像啊 还比你们大一圈呢 哈哈”是啊,看着我旁边壮硕的父亲的身影,现在还没眼前巨人的一个脚趾大,屈辱感油然而生,父亲平时那威严的形象,现在也全都输给了巨人脚散发的味道。 “唉 看你们怪可怜的 你们有谁不想在我脚边待着 我给你们一次机会 让你换个地”只见妹妹忽然把手举过头顶,像是在上课回答问题一样。巨人笑了,好像在笑妹妹的幼稚,也像在笑我们全家面对他时的无能为力。 “你年纪小 好奇心重 我给你来点刺激的 接下来是一段神奇的人体之旅”没等妹妹反应过来,在爸爸怀里的妹妹直接被巨人两个手指抢了过去,爸爸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可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一瞬间,在我们全家的眼里,妹妹就被丢进了嘴里。“别,别,不要”爸妈哭喊着,哭的声音听起来反倒是让巨人兴奋,巨人低下头,张着嘴,让我们观赏妹妹在她嘴里的娱乐表演,看着妹妹在嘴里奄奄一息的样子,仅仅是巨人的口水就能把她淹没。“求你,别,别这样”爸爸跪了下来,在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巨人面前,自己反而像个儿子给父亲下跪一样。巨人微笑着,慢慢闭上了嘴,全家都失声了,看着巨人的喉咙上下轻轻的摆动了一下,随即嘴里什么也没有了。 “你们说她死了吗?”巨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们“哈哈,明天你们可以去我的屎里找找你女儿。”这句话屈辱的父亲心如刀绞,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可是,他连巨人一根脚趾都打不过。 我们三个被巨人用橡皮做成的墙围了起来,这墙看起来比我们家的石墙还厚,我知道这是怕我们偷偷跑掉。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妹妹在巨人嗓子里的样子,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在巨人的胃里吗?还是已经被消化,成为巨人的一部分了,明天巨人尿尿,尿出来的是她的一部分吗?我不敢想象。忽然又有两个指头伸了过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我妈直接被提着脑袋拽了出去。“这是你老婆啊?”巨人问到,“你那小鸡吧能满足她吗”紧接着,拿着我妈在自己裤裆上比了比,“哈哈哈,看到没,这才是男人的鸡巴,你老公那就是个废物”我和我爸看着,什么也说不出来,现在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确实连对方的鸡巴都不如。忽然巨人拿出了一个订书器,本以为是要订书,却发现订书器离妈妈的位置越来越近。巨人像是在测量什么,我们全家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啪”的一下,一掌落下。我和我爸都从桌子上飞了起来,在看到我妈时,却看到那一条腿已经被死死的嵌在了纸上。“啊!!!!!!”凄惨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屋子,自己的一条腿完全被压烂了,嘴里吐血鲜血。另一条腿使劲倒腾着。巨人显得格外平静,和我们全家撕心裂肺的哭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在享受玩我们的过程。 巨人的脸慢慢的靠近我妈,用一只手撑着脸,看着我妈滑稽的样子竟然笑了出来,这种笑声甚至比腿上的订书机感觉还疼痛难忍,像是在笑一只蝼蚁,而对于他来说的蝼蚁,正是我的妈妈。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把玩了几下后可能觉得没意思了,随即又拿起订书机,抬头看了一下我和我爸,对着我俩落魄的样子笑了出来,像是要让我们格外注意他的表演一样。巨人低下了头,拿起订书机,在我妈的脑门眼睛嘴上快速的连订了三下,“咚咚咚”伴随着三下桌子和订书机发出的响声,只看到我妈的身体再也不动弹了。我失声的倒了下来,浑身颤抖的趴着,甚至不敢直视眼前的场景,还有巨人那轻蔑的笑容。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巨人竟用两根手指将头扯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羞辱我和我爸的没用,随手一扔,遍将我妈的身体和头扔了过来,我和我爸都已经吓成个傻逼一样,一动不敢动,更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甚至希望巨人赶快把尸体拿走。我真的一眼也不敢看。 半小时过去了,巨人拿了张纸,像是让我们欣赏他杰作的时间已经到了一样,随即像没事一样擦掉,扔进了垃圾桶,一切都是那么无所谓。 眨眼间家里唯一活下来的我和我爸被拿到了巨人的手上,原本我和我爸在巨人的手上抱着求饶,也被巨人无情的一根指头强行掰开,巨人见我爸久久不愿撒手,笑着说“不愿意放手啊,那我让你这辈子没有手好了”一瞬间,巨人用一根手指按住了我爸的一条胳膊,然后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向前,向后,幅度也慢慢加大,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搓了起来,开始我爸不明白这是在干嘛,直到胳膊开始变的越来越疼痛,扭曲,咔嚓一声,里面的骨头断了,又咔嚓一声,整条胳膊就那样被巨人慢慢的搓掉了,像是在搓泥一样。哇的一声,我干呕了起来,看着我爸眼里流着泪,嘴里留着血,没一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直蛆一样没了四肢,在巨人手掌上蜷缩着,抽搐着,嘴里还不停往外流着血。 可能是怕我们弄脏他的手,像丢垃圾一样又把我们扔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大脚的脚后跟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天空中像神明一样的声音说着“来,抬头看看你们的五个大哥”我害怕的往脚的阴影外面跑着,回头看我爸爸根本一动也动不了,本能的求生欲让我无法停下脚步的就这么闭上眼一直向生的方向跑去。“好,,好臭。。救命”爸爸现在可能和更忍受不了的是这巨大而又致命的脚臭味,没想到比无法移动更可怕的是无法呼吸,“怎么样,给你的大哥打声招呼啊”巨人笑着脚趾分开慢慢的在我爸面前展示着,距离越来越近。“哥,哥,哥,求你”这是我听到我爸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咳嗽的声音,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认了眼前巨人的脚趾做大哥。随即听到的,便是骨头被踩碎的声音。 巨人顺手拿了一张纸,随意的擦了一下脚底,看着我说,给你个机会,我杀了你全家。你看看在我手上和脚上有没有和他们“玩耍”留下来的痕迹,找到了就放了你。我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围着那只刚才踩死我爸爸的大脚寻找着痕迹,这时候还祈求希望我爸能保佑我,在他脚底留下些什么,可是,半小时过去了,我放弃了,像是我的父母从未出现过一样,在他的手和脚上,一点残骸都没找到。我仰着头,像一只狗一样跪了下来,我知道可能我到这里就结束了。闭上眼,等待着他一脚将我也从这世界上抹除,结束我这痛苦的一生。可是,没想到连死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他笑着,将我塞到一个瓶子里,用他那硕大的鸡巴将瓶口堵住,这。。这是,我好像知道他要干嘛了。我双手抬起,屈服的跪在地上,还在祈求他能放过我,忽然天空的鸡巴像高压水枪一样,正冲着我的头顶尿了下来,尿柱和我的头一样粗我就这样无力的被冲洗着,全世界都是尿的声音。一会功夫,我意识到情况不对,尿的水位越来越高了,我慌忙的站起来,又高了,我踮起脚,又高了。到这我才明白他想淹死我,用他的尿,将我的灵魂淹没,求生的本能让我在这尿的海洋里游着,越来越高,直到停下来的时候,我努力游着,永远无法落到平底。巨人把我放在了床头,没一会的功夫就听到他的酣睡声,我还在努力的游着,甚至他的酣睡声震动的瓶子里的尿有轻微的波澜,像是就算睡着了,也在无时无刻摧残我一样。时间越来越久,不知什么时候,我体力不支的快晕过去,随即翻江倒海的晃动,让我满满的大口喝了一肚子尿,巨人可能看我不行了在激发我的潜力,我没办法说话,一张嘴就是喝不完的尿液。又过了一段时间,它好像把我忘了一样,我看着他每天在我面前吃着饭,喝着饮料,而我只有这永远喝不完的他的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意识越来越模糊,我也被他的尿泡的越来越肿。我晕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扔了出来,可是身体虚弱的我几乎没办法站起来,我倒在身后温热的“地上”感觉软软的,特别温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像是回到家了一样,我就那么躺在上面,久违的归属感,随即天空又落下这对我来说充满归属感的东西,将我深深地掩埋,我知道这是什么了,可我不愿意相信,我宁可不知道。就让我这样被掩埋算了。忽然,不知道是幻听了还是什么一声微弱的“哥”我才想起来,按时间来说“她”也该出来了。 随着一声抽水声,我家生存的迹象好像就这么被从世界上抽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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