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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听说了没有,时任他爸爸得了缩小病,然后她就用她爸爸做那种事情……”
“真的吗,平时看她被欺负还感觉挺可怜的,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教室里,两个女生在窃窃私语,这个谣言自然是神山千岛“不小心”讲出来了,全然不讲她自己做了什么恶事。而这个时候她同样也在和别的女生继续讲这些谣言。
“昨天在宿舍里面就感觉时任和纱不对劲噢,晚上在被子里躲着不知道干什么,我偷偷去看了一下,居然在自慰诶!”神山千岛在和别的女生说悄悄话。“……后来在我们的逼问下,她说她爸爸得了缩小病,变得特别小,只有一毫米的样子,然后她就忍不住就……”
“天哪,一毫米!”听讲的女同学捂着嘴惊呼道,还拿出尺子量了量,一毫米究竟有多小。“这也太小了吧,比虫子还小…真的不会淹死嘛”
“对呀!她爸爸也太可怜了,于是我就说帮她照顾她爸爸,这样她就不会‘忍不住’了嘛!”千岛继续编瞎话,当时她将翔太郎抢了过来,毕竟她抢和纱的东西已经抢习惯了,翔太郎这样比虫子还小,也算是一个“东西”了。
“你看,就在这个小盒子里。”千岛将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个极其细小的肉色的小东西,正是翔太郎。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以后,翔太郎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刚缩小的时候他也痛恨女儿和妻子,甚至想亲手杀害她们。但是被女儿带到学校之后,才知道女儿每天在学校都要受到这样的欺负。
最让翔太郎感到痛苦的是,在学校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她都不想回家,更不想面对自己,自己曾经的那些暴行比来自校园的暴力更让女儿害怕。
不过这个时候的懊悔已经晚了,只有一毫米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都没办法从这个关押着他的小盒子里面逃掉,头顶巨大的女孩动动手指就能碾死自己,他能有什么办法来帮自己的女儿呢。
“大叔真可怜呢……我要是变得这么小我还不如去死了呢,我见过最小的蚂蚁都要比这个大,而且只能被饲养着,被女儿做什么都反抗不了……”这个女生说着自己的想法,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恶意,她真的是这样想的,不过在翔太郎听来就无比的讽刺。
之后千岛就将盒子盖了起来,继续和班上的女生聊着天,隔这盖子翔太郎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
“如果是个帅哥该多好诶,可惜是个大叔,想想就觉得有点恶心,如果是个帅哥的话养起来多好,哎呀,每天养着这样小的一个帅哥,想想就开心。”和她聊天的女同学说道。
“在女儿面前欺负爸爸不更有意思了吗。”千岛默默地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经过了千岛的恶意传播,整个班里差不多都知道这件事了,本来大家还都有些可怜和纱,但是现在全都变成了厌恶。而和纱也完全没有解释,只是冷冷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学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已经习惯于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也不会尝试着去做无谓的解释了。
神山千岛的行为,其实就像是霸占了时任和纱“私有物”,同学们轻信了前者的一面之词,都认为翔太郎在她那里才是安全的,甚至等到学校下一次放假,需要千岛亲自将翔太郎交给和纱的家人,缩小人被照顾,安全也要保证,这样才称的上健全。
上自习课的时候,和纱忍不住瞥了几次神山千岛,发现她嘴里好像嘟嘟囔囔的,仿佛含了块糖豆什么的,联想这个不良之前的所作所为,和纱一时间各种恶寒。
同和纱想象的情况八九不离十,此时的翔太郎困在了千岛的舌尖上,细小的虚脱人类软趴趴蜷在女孩子味蕾上,就在前不久他被巨舌的主人一番折腾而倾泻了一次,每隔一次,只要被逮住机会就要榨取!
从昨天开始,千岛便发现了翔太郎强韧的体质,在各种强压巨力下居然没有受伤,比起欺负同学,这样凌驾于微小人类更让她享受沉醉,当然她也很不满和纱对翔太郎的态度,她用自己独特方式回敬了和纱。
“一开始还以为不小心用太大力了,”千岛扭动了下舌头,弹着舌尖上的小人儿,巨舌将翔太郎覆盖贴在口腔上膛,对其整个身体反反复复摩擦,舌头在探索着那渺小的阳物。
不良少女托着下巴坏笑,默念道:“原来只是射了出来,大叔果然喜欢这样,真是变态~”
浑身都是女孩唾液的翔太郎,在卷起舌头缝隙中挣扎出来,掉在山峦大小的臼齿上,虚脱乏力的他翻下身体都剧痛无比,可是女孩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不是才十几分钟吗,它怎么又变硬了?”
翔太郎伸手攥着自己的下体试图将它冷静下来,一旦又被她发现,又要少不了一顿榨取!
“糟了,完蛋!”
躲在臼齿上翔太郎被找到了,一个照面他被巨舌卷起,他被进行搜刮,那比他头还要大一个个球状味蕾在他身上反复搜查,他想要掩盖事实的手臂也被无情真开,下体的情况又一次瞬间暴露无遗!
“不要…不要,我不想再射了!”
坚挺的阳物被大大小小的味蕾锁住,舌头像是抓到猎物一样兴奋起来,翔太郎十分不甘,被震开的双臂再次捶打巨舌,他在博力,想要将下体抽出来!
若非他的身体因为缩小强化了,不然他早被撕裂而异体分离,他被卷舌包裹锁住,翔太郎的阳物得到了特殊照顾,他就像只蚌被暴力扒开,下面的海马体被紧贴的巨大肉墙反复蹂躏!
“我现在这个尺寸,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那里小的不能再小了!”
下体早已红肿不堪,就算这样不良少年根本不会同情怜惜他,哪怕尝不出什么味道,在反复榨取下,女孩变得熟练了,无论翔太郎躲得如何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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