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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29 10: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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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ＧＴＳ之路】
序章
小时候老师曾经问大家：你们的理想是什么？
有的说：我要建造世界上最强的舰队，打败美国
有的说：我要发明可以代替石油的清洁能源
有的说：我要创立全世界最高等的学府。
有的说：我要当飞行员，驾驶战机翱翔长空
我说：我要解放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们！建立一个公平的世界！
全班哄堂大笑
而我，在内心里一直为世界上的不公平，阶级而寻找出路。
第一章 小时候的伏笔，ＧＴＳ的萌芽
我怎么５岁那年，就上了小学１年级，按规定是７岁上学的。早上一年，于
是我还拖着鼻涕，挂着奶瓶，就背个书包和打球我两岁的哥哥姐姐坐在教室里。
按大小个排列，我坐第一排……
小时候的学习无非就是模仿，模仿的像了，就变成了自己的。两样不能模仿
，一是口吃，二是好色。一旦染上了，一辈子逃不掉。
不幸得，电视里亲嘴的画面，被我用在一名女生身上。
３年级的事情，她叫李雪梅，白净，好看，刚开始发育，个头不大，只比我
高一个头 ＝ ＝，和班级里高我两个头的女生比，她还是矮的。于是我就决定
用她试验一下亲嘴。
我撵着她满操场跑，当然，她比我跑的快，还有，够不着嘴，颇有点潘长江
亲郑海霞的派头。于是乎，恼羞成怒的我拣起一块大黄泥块，正好给她来了个满
脸开花，鲜血和黄土四溅。
老师的处理：吓唬我说要把我扭送局子，按流氓罪处理，弄得我到现在看到
警察都腿肚子朝前。
梅梅的家长本来以为我是个小混混，可看到我这么个小Ｐ傻孩，也就宽宏了
一把，只是提醒我妈以后不要当孩子面做这种动作，当然少不了回家挨我妈一顿
板子。
梅梅的姐姐李雪莲可不这么看，莲莲是本校６年纪的学生，运动健将，人高
马大。就因为这事，专程堵了我一个礼拜，我哪是她的对手啊？何况她还带着４
－５个一样人高马大的大美眉～
于是我每天都积极的和老师呆在一起，放学的逃命线路就是班级的窗户－教
导室的窗户，教导室的门－美术室的门－美术室的窗户－水房的窗户－男厕所的
蹲位－男厕所的窗户－院墙－水沟－马路对面。
路线太单一，就有失手的时候，哪天我刚从院墙翻下去，突然感觉落脚点不
对，这地方一般都是热饭的伙房倾倒炉灰的地方，怎么今天软软地站不稳？刚睁
眼，一只麻袋兜头罩将下来。我被拖行着……
闵行发电厂外的菜地，黄浦江旁。
本来这是个挺让人舒缓的恋爱好去所，那时候的上海远没这么污浊。我当时
的心情就不一样了，５个高大的女生把我从麻袋里抖出来，活像电影里即将撕票
，吃板刀面，或者混沌的镜头。
果然，莲莲，梅梅在其中，另外几个女生都是莲莲一个年级的排球运动员，
夏天的女生穿着很清凉，这么多笔直的玉腿，看的我目不暇接。
我仰起脸：莲莲姐～
莲莲一把掐住我的小细脖子：小赤佬嘴巴很老啊，来让梅梅抽侬！
我一看形势不对，立马放出破皮无赖的嘴脸，哇的一声大叫，趁着莲莲大手
一松，我趁机抱着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这招及其奏效，连我老娘拿我这招都无
从下手。
不过，我的打滚在１秒钟之内就被几只有力的大脚制止住了，几名高大的美
眉牢牢踩牢我。并把我身体朝上展成一个大字。
莲莲坏笑着，穿着训练鞋的大脚牢牢踩住我胸口，踩得我吐不出气，两手乱
抓。不想抓到了旁边不知谁的脚，那女生一惊，又重重跺在我的手上，疼的我好
像手骨都裂了。被这么重的数名女生压着，我好像身子都陷进菜地的泥里了。
莲莲的脚不断碾压我的胸口：侬只赤佬手这么黑，哪只手打的梅梅，给剁了
！
我一听不好，赶紧把被人踩住的右手想往回抽，这个动作当然被梅梅发现了
，她一脚踏住我的脑袋，全身重量压上来，我一阵头晕，幸好下面的软泥托住我
脑袋没被她踩碎。当时的小姑娘，是很残忍的，喜欢踩死一些小的东西。
梅梅踩着我的头，一脚又重重跺在我右手上，疼的我一抽，第二脚踩了个空
，在泥地上跺出一个很深的脚印。梅梅一看更不高兴了：侬只赤佬还知道躲！就
一脚踩在我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染红了她鞋底。
我就这么被梅梅和她姐姐莲莲反复践踏了几个来回，我意识都快模糊了。又
被谁踢在头上，清醒过来。
暂时记下你这一记！以后再敢打我家梅梅，直接丢到黄浦江里去！莲莲脱下
鞋子：舔！
运动员，夏天，袜子，脚汗。几个女生纷纷效尤，我已经分不清吃的谁的脚
汗了，快窒息了……
她们看到我已经不动了才一人又踩了几下离开，等我被人发现的时候，几乎
被踩进泥里了。
当然，我被人敲了一顿的事实被我隐瞒了，因为实在是太……
我就说我被人打了，结果又换来老娘一顿胖揍……
从此莲莲和梅梅看我的眼神，绝对不一样……我呢，只有装瘪三。
日子ＰＡＳＳＩＮＧ
我４年级，莲莲初一，梅梅转学了，我初一，莲莲本校高一，我高三毕业了
，莲莲也快大学毕业了，听说，是本地一家不怎么样的民办学校，而我进了同济
大学医学院学的东西不那么恶心：血液药理学，临床７年。
为了保证上海某些医院科室大夫和院长之类的饭碗，药监局某些大爷的乌纱
，某几个制药厂的…………口碑。仅以相近字眼代替好了，大家自己对号入座。
毕业分配，拼的不是多少个三好学生，多少名导师推荐，在上海，有时候孔
方兄都有劲没处使。大家拼的就是老子，我不怕大家说我是什么官二代，我要真
是官二代还能被人活活踩到泥里去？我的老子后来混的很好，总之在天朝，有关
系不用王八蛋，有些人还巴着帮你办点什么事然后他可以求你帮他办事云云。这
不，一次全国新药发布会上，我爸通过药商，结实了药厂领导，又通过药厂领导
，拜托到了上海某省甲级医院院副院长，该副院长正好还认识我的某位７年只见
了一面的教授。于是，关系网画定，我提着两瓶茅台换了张推荐信。我爸那边扫
清了障碍请院长副院长一干人在痰湿官府菜摆了一大桌，据说这一桌顶我一年工
资，开的４瓶红酒不是马歌奥比昂就是木桐的。我想摇尾巴标示不信可惜我没长
出来，只好摇了摇舌头。
老爹打着酒嗝和我说：这次不下点血本进一个好科室，以后你就慢慢在临床
那边看病人吧，直接把你弄到血液检验实验室，不用伺候病人，多好！你知不知
道，现在上海一个三甲医院，买一个护士位置就要１０万，这顿饭才花了９万，
进好科室，值得值得！！剩的钱，爸给你买辆车！
您还是睡吧……１万块钱的车，别开着一头扎沟里还不知道怎么扎的。当大
夫不搞临床，学术不就废了吗？考，反正先进去再说！
省甲级医院，说的好听，硬件太差，患者又闻名而来，天天爆满。血常规检
查线和血蛋白，血糖检查单往往要压一箩筐，盛满血的采集瓶和子弹夹一样堆满
了军火库的地面。这ＴＭ哪是人干的活呐？科系主任一礼拜才挂个专家号，限量
看病，一个月混吃混喝，还有时间和护士美眉调情。这边实验室跟驴似的８小时
内，别想坐下。
我要是当厨师多好！ 虽然也是站着，可吃饭的点就那么两个啊！
干的时间越长，越看出这里的门道……
科室主任们，护士长们，为什么天天闲的无鸡溜兽的，还开那么高的工资呢
？我们心脑血管内科主任，天天一下班就开着ＡＵＤＩ Ａ６ 去夜总会泡着，
超生了２个孩子，交的起罚款，买的起住房……
医药界的超级大黑幕～～～
是我接触了以后才晓得的
话说那天下班，着急想回家上ＹＹ，联合对手报昨天ＤＯＴＡ被虐之仇。突
然手机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 ０５７１
我犹豫着接了这个电话
「你好，是汤小仇先生吗？」男性的声音，有点娘娘，对方直接呼叫我的名
字。
「嗯，是的，您哪位？」
「您好，鄙人姓单，有单生意想与您谈一谈，我们约个时间地点好吗？」标
准的普通话，一点都听不出来地方味。
「什么生意？」我警惕性提高，在天朝这个河蟹的国度里，成人之间千万不
要轻信什么好事。
「您是ＸＸ医院血液检查室的主任医师吧？」对方还不往给我戴高帽
「额，干活的而已，没评上那职称」我对这种马屁行为表示落伍……
「那就是了」对方自报家门「我们是杭州神马药业的，代理ＢＬＡ ＢＬＡ
ＢＬＡ……总之就是很多药厂的全国一级总代。」职业销售那一套，我立马明
白了。
「我就是个干活的科员，说了不算，要进药，找药剂科负责的吧。找我也没
什么用。」
「这个事情电话说不清楚的，您还是给我一次面谈的机会了」做销售的经常
低三下四的，唉。世道把人逼成这样。
「那么我告诉你，我们医院病人太多了，经常还要加班，一周就没什么空闲
时间，好容易有一天了，还要待命等１２０，所以我不能保证和你约了就一定会
到。」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们可以约两个时间。」
我疯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直接抛出一句「我就今天晚上有空，你能来
上海面谈吗？」
「没问题，我立刻就到。」
再次疯掉。
晚上１１点，我被队友骂了无数遍，赔了无数个对不起离开了浩方，在约定
的咖啡馆等「骟先生」
当咖啡豆喝到剩渣的时候，一辆奥迪Ｑ７停在了咖啡馆前面。
下来１男两女
「啊呀，小汤，真是一表人才啊，年纪轻轻就在省甲医院里做事，真是前途
不可……」
「骟先生」我打断他，眼睛突然被随后进来的女子吸引住了。
两个女子，一高一矮，高的穿着紧身连衣裙，黑色丝袜，手里一只紫色的方
形小包。稍微矮的女子白色上装，黑色套裙，头发用发卡别的光溜水华，跟抹了
猪油一样鲜亮。
完美，，，魔鬼，，，脸蛋，，，衣着，，，乳沟，，，坚硬的高跟无情的
敲击着地面，这……美人计？他们要用国军让共军招供的方式逼我就范吗？那…
…快来上刑吧，千万别解放了啊～～
我来介绍一下，（指着白衣女子）这位是我的秘书，姚伊娜小姐～～
姚伊娜：您好汤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这位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上海西门子公司的销售代表－－－李雪莲小姐
」
咔嚓……外焦里嫩！
出落的这么漂亮啊 ，虽然才大我４－５岁，人近２８，但是风韵和气质，
远非当年蹂躏我的野丫头可比～～
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她早拿我当陌生人了吧？没想到在近２０年后，一个
不起眼的咖啡馆，她怀着目的，在这里相遇。
我心怦怦直跳，当然，如果不是她，我还是会见到美女手足无措的。骟先生
全看在眼里，估计在暗中得意，毛小子，见到美女就把持不住阵脚了？接下来的
你就等着喊救命吧！
「这是我的名片」骟先生双手很专业的递来名片，我接下来读了一下：杭州
神马药业营销总监 单云鹏
「请问贵公司多大啊？」我这句想知道是不是个皮包公司
「呵呵，汤先生的提问很内行啊，以前应该接触过医药销售行业吧？」
我心里暗骂「艹，老子要饭前选择的一门职业才是销售」 微笑道「没有，
毕业了就分在这医院」
骟先生怔了一下，估计大脑里急速思考我是怎么进去的……有关系？有钱？
怎样的关系？
「哟哟，刚毕业就进这么好的医院，一定是高医德高材生了」
「没那么高班，同济医学院而已」
「啊哟哟，失敬，我眼拙了」骟先生好像恍然大悟的德行。
「请问贵公司多大啊？」我重复了一下我的问题，这个问题让我更镇定，更
有信心。同时美女的作用被弱化了。
「不好意思，我们做销售的想到哪说到哪，把你这问题啊，给带偏了，哈哈
」自嘲一下，开始念经般背诵「我们神马药业成立于１９９８年，是一家专业代
理成熟药品的公司，我们在全国设有２３个份销商，１９个中转库，覆盖县级以
上医院４１７家，我们代理有……」
「我，我弱弱的打断可以吗？」我其实真怕伤害他的自信，因为我觉得，他
这段不背完，就好像必须另找时间背完似的……
「我只想知道公司多少人，这样我想做生意会有信心」
骟先生果然表情古怪的硬生生结束了念经般的背诵「咳，这样，果然一针见
血，好，痛快」骟先生喝了口水「我们分北，东，东南３个大区，设大区经理，
每个大区有４－５名小区经理，每个小区经理管理４名大城市经理，县级市经理
，平均每个经理带３名医药代表，３名高级医药代表和２个新人，组成老中青合
理搭配……」
骟先生看着我拿手机在做计算状，忙说「我们公司加上仓储物流，采购，大
概３００人吧，销售这里流动比较大。」
「嗯，我奇怪呢，您是销售总监啊，为什么会为我们这个医院，亲自出动，
而您不直接找院长，找我有啥用啊？」我将他的军，用英文就是ＣＨＡＲＬＬＥ
ＮＧＥ他，「我们医院虽然是省三甲，确实是个好医院，可是你们已经好几百个
医院了啊？至于这么亲力亲为吗？」
「哈，小汤啊（妈的，刚说话５分钟就开始套近乎）你有所不知，上海，北
京，广州，深圳这些地方的大医院，特别是专家云集的省三甲医院，那是不好进
的，这种大医院，每年的抗生素和大输液这一块，是１００个县级医院捏一起都
比不了的，无论是进药的数量和档次上，你想啊，一支０。７５的头孢西米可以
在县医院卖到２８一支，但是进了省三甲，大夫让你用１４８一支的头孢皮罗，
谁敢不开啊？」
「一般呢，对于省三甲的医院，基本都是省部级高官的太子们在把持进药。
我们这种小公司就不奢望了，但是今年医疗保险改革，所有的医院都要竞标进药
，这也是我们这么重视的原因，你们医院可是全上海三甲医院啊，能进去的话，
就算第一年赔钱，以后长远的看，也是值得投资的」
「老骟」我老实不客气得称呼他，老骟还愣了一下两个美女微笑对眼了一下
，估计这个外号以后再神马公司就要响亮了「那么，您只管封一张标书，去参与
公平竞争不行吗？」
「这个，其实行业里有这么一个道理，除了证书齐全的１类新药外，想进这
个门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代理的都比较成熟的２。３类药品，即将
退出市场的４类药品我们就不进三甲医院了，进了纯属自己找抽。而关键就在这
个２，３类药品里面，他们面世多在５－１０年之间，有成熟的临床和推广，竞
争最大，利润最薄，但是利润也出在这块啊。所以很多代理都在拼命挖墙脚往里
钻，在这个和谐社会，插队的总是能占到便宜，不插队的永远吃亏，开车就是这
样。」骟总不无感慨，话里有话。
「一家医院，最常开的是什么？对了嘛，抗生素，虽然这玩意不是万能药，
可你看看，多少注射和片剂，多少都含有抗生素的成分。这一大类药才是药厂和
代理的衣食父母，光靠新药那么长的周期，即使１０００％的高利润也很难拿回
回报，现在的中国，赚快钱嘛，那些研究的工作，给国家做嘛～～」
「那我就能帮上什么忙呢？」
「现在医改调整，国家对医院即将有新的评级制度，很多医院跃跃欲试想升
级呢，这样软硬件都要上，医疗器械，信息系统，软性服务什么的。」
「我们早就对医院做过调查了，医院的很多设备都是小鬼子６０年代进口的
什么ＣＴ Ｘ光之类的，如果不升级的话，其他医院都起来了，你们医院虽然已
经是三甲，但硬件比人逊色不爽吧？」
「那么……」我很清楚他的用意了
「我想请你帮我引荐一下你们科系主任，心血管主任医师，在这个升级里，
升级什么设备，多少预算，他心里最有数，因为据我们业界观察，最先升级的，
升级最快的往往就是血液中心的设备，ＣＴ啊，Ｘ光的，由于设备体积庞大，一
般不会轻易动。」
「可我没听说过要升级设备啊？」
「小汤啊，哈哈，吃回扣拿钱，多一个人知道，少分一杯羹，多一份危险。
医疗机构调整火烧眉毛了，你们医院一定早就开始计划整改了，你放心，不需要
你特意邀请他，只要把我们的李小姐带到他经常出入的场合，就ＯＫ了。李小姐
和我们合作，她主硬件，我们主药品，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走到一起的呀！」
「我晕，你们有这么强的侦查手段，怎么不去跟踪我们代主任？去医院一等
到底嘛」
「哎呀不是那么好找的，你想，代主任是大学教授，三天两头不在医院，难
得看到一次，而且我们不了解他的心思，需要侧面了解……」
「哦？那骟总的意思是。。。您很了解我了？您怎么知道我不拒绝」
「呵呵，年轻人嘛，我和年轻人呆的多，年轻人的想法，我还是有个大概的
了解的，何况，李小姐还是小汤你的旧时同窗呢。」
「我们是校友呢」莲莲微笑道，「我们都是闵行第一小学的，说不定还是一
届呢。」
我看看她，心里暗笑：这帮做销售的随口胡诌的本事真ＴＭ强，如果你知道
我就是那个当年被你踩进烂泥ｄｅ那个细脖子男生，你会笑成啥尊容？
我故意问道：「李小姐在西门子工作很久了吧」
「嗯，是的」她露出很狐媚的一笑，我心一沉「完了，这丫头现在是个大大
的交际花，搞定我们主任，估计要搞什么旧室同床吧。」
「我很好奇，西门子是外资企业，他们对销售人员有业绩指标压力什么的吗
？」
「有完成率的，如果达不到７０％３个月以上，会被劝退。」
「啊，小汤，那个，我们还有个小会议明天开，今天再不准备就快１２点了
，我和姚姚先走了，李小姐会先期进入医院，为我们的后期铺路。」
骟经理看到我两眼发光，识趣的开车走人了。
「李小姐在上海定宾馆了么，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没有啊，小汤你年纪不大吧？有２６了吗？」
「没有，我２４」
「真年轻，我大你４岁，以后你叫我莲姐好了」越来越狐媚。
童心突然大盛，我学着小时候那一声叫开了「莲莲姐～」
莲莲怔住了，脸色一变……
你是……
「还记得那个当年被莲莲姐踩到泥里的那个男生吗？」
「啊」莲莲站起来，神色慌乱，手足无措。
我站起来，一比才发现，还是比她矮将近半个头，她身材高大，又踩着又高
又细的高跟。依然有当年天神般的隐约气势，这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被销售这个职
业折磨的圆滑了，很难复原。
我扶着她的肩膀，安抚她，稳定她的情绪。
「其实，莲莲姐，那次，我很喜欢」我坚定地说「自从那次以后，我竟然很
迷恋这个，还总是幻想这些东西，走路也喜欢跟在女生后面，看她们踩过什么东
西，留下什么样的脚印。」
「这孩子，你不是被踩出毛病了吧？」莲莲上下打量我「等我大了点之后，
还经常为那件失敬感到后怕，好几个人踩你，你那时候还是个没发育的孩子，随
时可能被踩死的。」
「嗯，幸好那是快菜地，如果是水泥地，估计我就挂了。」
「……」两人相对无言
我打破沉默：「你和骟总又不是一家公司，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们做医药保健品行业的，多少都有在医药交流会，新品发布会还有药材
交易市场上遇到。这次他和我的目标，都是你们这样的三甲医院。单总知道这些
医院基本就是铁桶，想趁着这次医院等级调整和医改这个重大机会，一举打进去
，在医改前，就是医院升级，所以我先以外资公司的名义打进去，结识关系后，
给单总铺路。」
「呵呵」我笑道：「那单总给你什么好处？」
「当然，有销售的指标，我要求他们公司大输液的钱，走我们公司的帐。这
样公司可以提１０％的利润，我个人也有提成。」
「莲莲姐真不见外呵，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和我说了」
「啊呀，你还真是小孩子，做销售的，不赚佣金，赚什么呢？这不是秘密了
」
「骟总答应你的那些，算是你的外快吧，要知道医疗器械可是医院的大头投
资。他们药品必须是卖了再结账的，你们这个设备可是一次性付清啊。你们公司
给你的销售额是多少啊？别隐瞒我哦，我可是在帮你想办法的。」我知道这么多
年不见，她虽然心有愧疚，可，做销售的女子，一定心机很深。
「我是我们小组里的高级销售代表，这个月要完成２１万，下个月按照完成
额度还要增加。」
「嗯如果一个月完成一年的呢？」
「呵呵，那当然好啊，那就放一年假，或者你也可以继续销售，多赚钱。」
「这些销售啊，不容易啊，我们这些专家教授，可不比那些县级医院，金钱
美女都侵不入，你想到怎么搞定了吗？」
「是吗？」莲莲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安，估计这家伙动过献身的念头……一想
到这么魔鬼的躯体被那些糟干皮，花白吊毛的老头玩弄时，我心里就像滴血。
「哼哼，那么你做这么多年销售，遇到这样的人，就没法打通关系了？」
「也不是啊，一般的医院大夫，爱财爱色的……」她突然觉得话茬不对，赶
紧闭嘴。不好意思的弄了一下衣角。
「嗯，你说对了，我也是医院大夫，我不仅贪财，我还爱色」
我狠狠地说道
「不过，从那次以来，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女神一样崇拜着，上帝对我这么
好，让我又一次遇到你，莲莲，我不在乎你和谁怎么样，那些不是感情，我和你
，也永远不会有爱情，我们之间，有另外一种感情，那就是我对你的心理上的寄
生，只要想到你了，我就哪怕不能控制自己。」
我咬着牙，莲莲有点颤抖。
「你是我心里的女神，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玷污你，哪怕思想上都没有过，我
只希望有机会能服务你，因为你打开我心里的一扇门，你一离开就是快２０年，
你折磨了我的身体之后，我心里受了很多折磨，因为我还想被你折磨，这是一种
癖，也是一种超越爱情的感觉 …… 你理解吗？」
莲莲点点头
「我决定帮你们，不是为了钱，为了你，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我凑近莲莲
的耳朵，低声说：「即使是冰恋。」
「冰恋？」
「那就是，我舍弃一切，让你像吃一顿便饭一样吃掉我，我甘心献身。」
莲莲没有说话。
当晚，莲莲来到我租的公寓里。
公寓不大，一室一厅，虽然楼挺旧，不过里面被我收拾得很科技。我喜欢蓝
色的墙壁，配上红色的热带鱼，橘黄色的宜家台灯，很有点海底总动员的感觉。
一进客厅，我便趴在地上，眼巴巴地乞求莲莲从我身上踩过去，我等这一刻
好久了。莲莲是什么人，当然心领神会地，摆出一副傲慢的神情，踩着那双锋利
的高跟鞋，碾到我身上。
钻心的疼痛，莲莲１米７３的个子，加上尖利的鞋跟，虽然她重心往脚掌上
转移了，但是依然踩得人几乎喊出来。
「莲莲姐」我吭出点气来「我好喜欢这感觉」
莲莲登了上来，她还是挺重的，至少应该不比我轻，两只脚踏在我后背上，
然后慢慢抬起右脚，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我想起来当年梅梅一脚跺的我满脸开花
，如今一只锋利的鞋跟悬在头上，鞋跟上方是一个妖艳的女人，随时可以象走路
一样结束我的生命，我悸动着。
「翻过来」莲莲命令道
我刚翻好身，莲莲那坚硬的鞋跟就刺向我嘴巴，我贪婪的衔住。她微一用力
，轻轻踩着我的舌头，慢慢滚动，那种被羞辱的感觉一刹那流遍了全身，浓烈的
皮革味道更加重被征服的感觉。
「小东西」她也感觉到了这种快感，之前被老瘦皮猴玩弄的感觉换作了凌驾
于他人之上的快感。她不断反复踩着我的头，我的手，还用鞋跟在我身上留下无
数个方形小凹坑，我则是极度快感到要抽筋。拼命地舔舐她肮脏的鞋底，舌头沿
着鞋底的纹路，探索着可能的灰尘。
「莲莲女神」我低声呼着。仿佛天地间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莲莲配合着我
，温柔地用脚掌滚动我的鼻子。我抱住莲莲修长的腿，一路火热的吻上去。
莲莲见多了床上那些急三火四的药剂科长，院长副院长，什么的，每次她都
是不慌不忙先设定好摄像机，窃听器后才和他们过招，一通吸舔取精下来，那些
体力稍微不行的老家伙们就快射的脱水了。
当他们看着莲莲把他们的子孙当他们的面吞入腹中，他们的精神也达到了一
个无比亢奋的境地。
「我们一起洗个澡」莲莲脱下高跟鞋，把我挽起来，她的力气可真大。我放
好了水，莲莲已经一丝不挂了，完美成熟的身材和极其诱人的脸蛋，万种风情却
又凛然自威。
我们双双泡入浴缸，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接触她哪个部位，倒是她先主动地拉
我过来。我碰到她坚挺的乳房，她呼气如兰：「今晚，我是你的。」
如果我不是当初意乱情迷，就该知道这其实是她老套的诱人招数，这种招数
下，只怕是柳下惠也得被迷得乱７８糟的。
我只能无限贴近她：「莲莲姐，我想无限靠近你」她使劲拥住我「我想一直
贴到你的心里，你的胃里，然后被你的胃分解后，我要贴到你全身各个地方。」
莲莲笑道：「傻瓜，那就是把你消化了，你就死了。」
我抱着她：「为了你，我愿意。」
莲莲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把手伸向我的小ＤＤ，然后，突然一把握住。
「啊！」我几乎要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溅出去。一股电流般的麻痒迅速传遍全
身，她娴熟地把龟头完全握在手心里，打了一点洗浴液，开始有节奏的搓动着。
还未碰过女人的我哪里吃的下这个，没几下我就几乎爽死过去。
我刚觉得忍不住要喷发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两下洗干净我的小ＤＤ，张
开她血盆大口，一口连鸡带蛋把我的小ＤＤ吞了进去。小ＤＤ骤然进到一个温热
湿润的环境，还没反应过来，她有力的舌头准确得缠到了龟头的边缘，只一搓，
我的岩浆立刻喷涌而出，莲莲则不慌不忙的吞咽着她的战利品，据说，这种女人
吞食了几千亿人后，就有这么一种惯性，要把男人吸舔榨干。果然不意外，在我
喷涌高潮过后，这女人如虎狼般的又一次榨出我为数不多的存货，满意的吞下去
之后，才张开嘴放出我的小ＤＤ。
我耷拉着一上一下两个脑袋，擦干净身子，实在是疲倦的狠了，两个人裸体
一起相拥入睡。这夜，我睡的很沉，很香。我枕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欣赏着她的
肠音，不时还冒出一句梦呓：莲莲，我想进去。
其实，我身上的一部分，上亿的军队已经葬身她的胃肠了，我很得意。
第二天，礼拜六，我串休。我下楼给她买早点，回来时看她梳洗的样子，忍
不住又趴下舔她的脚。她一边刷牙，一边轻轻踩着我。刷完后又一把把我拉到床
上，动作很野蛮，撕下我的裤子，又是一口吞没了我的小ＤＤ，像品棒棒糖似的
慢慢咀嚼着，她一排排的牙齿轮流扫过龟头的边缘，麻痒难当。我脑袋正好处于
她修长的双腿间。也老实不客气地进攻她的阴道，老实说，保养得不错，没有妇
女那种阴湿的骚臭，没想到她抵抗力还不如我，急忙一把把我翻过来，结结实实
地一屁股坐下来，我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体内，阴道内这种包围感和湿润感，和
口腔略有不同，收缩力要差些，不过可维持长久，由于我昨天晚上已经消耗光了
所有子弹，所以这一次就坚持到她高潮为止。两个人累得又依偎在一起，一句话
都没有，睡到了中午。
「莲莲姐」我先醒了，想到我玷污了心目中的女神，有点不安。没想到莲莲
却舒服的和什么似的，呓语了一声，把一条又滑又光的大腿绕到我身上，嘴里咬
着我胳膊上一块肉，口水都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喜欢下体被充实的感受，就如男人喜欢ＪＪ被温热湿润
包围的感受一样。上帝安排了这些性功能，是鼓励，奖赏人们传宗接代的，原始
的本能。正在胡思乱想，电环响了，原来是骟总。
「小汤啊，昨天休息的不错嘛？」这家伙不怀好意的说
「没，没什么，我们老同学说了说旧话」
「哦？呵呵，这样啊、啊，你现在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哦，不了，我已经约了我们科长和莲莲认识一下，谈谈器械的事」我撒个
慌
「啊，那，生意重要，改日吧，请到药剂科的一定要电话通知我啊，我随时
侯驾」
骟总挂了电话，我舒了一口气。
医药界就是这样，如果你是药剂科科长，社交时如果桌上有药厂或者医药公
司的人，那递完名片之后，肯定是要谈什么什么药，怎么进，回扣是多少。当然
这都是私下宴请时要说的，他请你去，你就审时度势，去了就要给人家办事，否
则就别去。
有个秘密喔还没告诉莲莲，三甲医院里的老学究们十分注意品德，生怕别人
说他们沾腥，收钱。而且医院的药品都是省部级高官的亲信，有的甚至是公子亲
自操刀把持的。当真通知人家停止供货，得罪不起，这是政治任务，弄不好丢官
的，所以这种医院，一般的医药公司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如今有如此的良机，
谁肯错过？但是苦于一没门路，二模不准这些老学究的喜好。实话说，大多民营
的医药公司，还真没和这些学究级别的医生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们究竟喜欢什么
，怎么突破。民营医院那套糖衣炮弹战术骟总在某地试点过，灰头土脸，从此偃
旗息鼓，开始侧面出击。
其实越是这种老学究，他们越在意的是名望，是一些个人的爱好兴趣方面。
后来我曾指点过骟总和莲莲，针对某虚荣心强的老学究，出钱帮他立传，在网上
给他造势，花钱把他的论文整进某权威医学杂志，其论文引用数量全球飙升。又
在全国帮他出书，到处演讲。总之就是把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主任医师炒成某方
面的世界级专家。导致其１年就成为学术带头人，破格成为院长。骟总的这个经
纪人赚的当然不会太少，这家三甲医院于是就成了骟总的私人提款机。不仅仅是
这一家医院。此人凭着老学究的名气关系套关系，搞定了好几家三甲医院，然后
一脚揣了原来公司，挑单自己干了，这是后话。
莲莲要搞定我们的科长，可不容易，我们这个科长也算是将门之后，从小就
没见过钱长什么样子。虽然做人待事和平常人一样，但是心里就有一股傲气，谁
也别想用钱使唤我！老小子５０岁了，也没什么学术著作，就是行医时间长，资
格老点。倒是一派正气，莲莲早从侧面打听过，钱色见得多了，铁石心肠一般，
不为所动。
但是我就知道他有个软肋，就是看到书画拔不动腿。
这老小子喜欢风雅，没事自己也吟几句大头诗，写的一手好字。对古往今来
各大书法名家如数家珍。恐怕《寻宝》节目里书画组那位也未必有他能侃。
于是莲莲投其所好，手提着沈鹏的一件墨宝敲开了俺们敬爱的曹科长家大门
。开门先是敬仰啊，崇拜啊，医德啊，马屁拍了半天，才发现老小子家里挂满了
古人的赝品。当沈鹏的一幅拨云开月横匾展开的时候，老曹的手开始打摆子，于
是莲莲以请教的口气和老曹讨论了半天，末了硬要把这画留下。
后来莲莲告诉我说：老曹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好像小宇宙在发光，如
此这么再三推脱。老曹终于坚定地收下了，并说他保存赏析一段时间，李小姐随
时可以来取。当然老曹是明白人，也把这次设备升级的详情，细细说与了莲莲。
虽然采购设备是老曹负责，但是总拍板是院长。这里边谁负责审核，谁负责采购
，谁负责账务都讲清楚了。只要莲莲点出相关融通费用，血液科这一系列的全套
设备就顺利进医院啦！精明的莲莲立刻回去请示经理要资源，要费用。
这样西门子公司的一套透析仪，一台血液分析仪，一台综合分析仪，血糖化
验机，光谱对照仪等血液科６个大件５个小件，总价格３１０万，税后利润９５
万，莲莲个人可拿３８万，医院付１００万首款，剩下的分３６个月分期付清。
银行贷款利息２万代收了。莲莲算了一下打点各路神仙的费用和那张名贵字画的
费用，自己还剩２６万，总体下来，皆大欢喜。
下班走出医院，看到莲莲驾着一辆新款的尼桑肖克在门前等着我。我这段时
间经常也和她在一起厮混，品味被她调教的感觉。实话说，莲莲的高跟鞋踩到我
身上时的感觉，是我后来一个女孩都给不了的，那份沉重与霸气……
我调笑着说：「哟，我的女神啊，也开始食人家烟火了？买车了」又小声凑
过去「什么时候把我也食了吧，我都等不及了」
今天的上海秋风萧瑟了，莲莲蹬着双长筒棕色低跟马丁靴。分外有女人味。
我看着马丁靴齿牙交错的鞋底，在想被踩着是什么滋味。
莲莲打我一下「就你嘴贫，赶紧的，我请你吃饭，我吃完饭就把你活吞了。
」
我ＤＤ大动，乖乖上车。
饭后回到我租房里，莲莲啪的一声变出一个大信封，我一捏里面竟然是不薄
的一沓钱，连忙要塞还给她。
莲莲不高兴「瞧不起我」
「我，不是，我是想说，我的一切都是莲莲姐的。这钱，我知道我该拿，但
我拿到后，要立刻转给莲莲姐」我是真心不想要，莲莲姐花费了这么大心思，她
过的好点，是我喜欢看到的。我一粗鄙男人，活着就行了。
「瓜娃子」不知道她哪里学这么一句四川话「快拿着，姐姐晚上还有其他奖
赏」
「耶」我把钱袋子往旁边一扔，立刻趴下等着莲莲的奖赏
莲莲会心的笑了，抬起齿牙交错的鞋底，我看着那深深的花纹，不由自主的
伸舌头去舔着，莲莲一边踏着我胸口，一边踩着我的脑袋，时不时狠狠压一下。
很快，我在地上自己就脱光了，马丁靴的鞋印，也印满了我的全身。我想象
着我变的非常微小，然后被莲莲齿轮般的鞋底一碾而过，碾成肉泥，嵌在齿纹里
，被她变成一个个血脚印，不断地被复制着……
莲莲也脱光了，我俩一起进了浴室，淋浴中拥抱在一起。她坚挺的乳房摩挲
着我，我发现她喜欢舔遍我全身，被大量唾液包裹着，最后莲莲集中攻击我的小
ＤＤ，她强力的吸吮和舌头不断地翻卷让我很快就交货。当她咽下我的第一波兵
的时候，诡异地笑道：「又是两亿军队哦，在我胃里等着我消化呢」
「那，然后呢」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然后他们会被我的小肠吸收到全身各处」
「啊，我悸动着，我也要」
「然后残渣会送到我的大肠，等着被我性感的屁股排出来」
「不，不行了，我要」我急不可耐得奔向她的肛门，手指很湿滑，轻轻地就
捅了进去。
「啊」他惊呼一声
手指到处，有一团软软的，黏黏的东西，我搅了两下，里面还有点硬硬的东
西。
「这」她脸红着说「这是我昨天吃过的东西，已经被我。。」
「啊，莲莲姐，我也好想变成这样子，我发誓我要变成这样」
莲莲有点小感动「来吧，姐姐现在就吃掉你」
莲莲的血盆大口罩到我眼睛上，我看到的是两排洁白，锋利的牙齿，后面臼
齿槽深深地，好想随时要把我磨成肉酱一般，深邃的喉咙敞开的，一缩一缩的。
「莲莲姐，你知道吗？刚才你吃饭，我仔细观察你的每一口饭被你纳入口中
，切断，嚼成浆糊然后被你吞咽的过程，我羡慕嫉妒恨啊！」我贪婪的望着她咽
喉「我现在就想下去，帮我，莲莲姐！」说着我的大头直望莲莲嘴上拱，把莲莲
拱的退了一步
「傻孩子，我这就把你吞下去」莲莲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用舌头舔着我的
眼睛，安抚我的躁动。我手指还在莲莲的肛门里，插在粪便中。
「哎呀，别插了，我憋不住」莲莲甩出我的手指，奔向马桶。
我看着手上棕色的一点粪便，嗅着莲莲体内的气味，忽然使出吃奶的力气，
把莲莲从马桶上拽了下来。
「哇靠，你干嘛？你的手！」莲莲屁股上已经冒出一截大便。
我迅速躺在地上，温热的淋浴浇下来，我把莲莲拖到我头上，那截大便也随
之拉长，掉落。
莲莲两只脚踩在我两只胳膊上，肛门洞开，一条金黄色的大粪落在我脸上。
随之又是大量的后续……
我张开嘴，品尝着女神吃过的东西，本来是完好的食物，经由她体内，被她
咀碎，消化，吸收处理了以后，应该是天仙般的味道吧？
可事实是残酷的，这种东西不但奇苦无比，而且里面含有大量豆浆渣渣一样
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口感差极了。从此我知道，外表再清纯，多么美丽的女孩
子，她体内一定会有这么一条苦石灰口味的排泄物组成的粪便条，而这个粪便条
是被她吃过的各种食物被消化后的混合物。消化是无情的，她能消化一块肉，也
能慢慢把你消化掉，因为你是一大块肉而已。
她大肠暂一放松，前面的温热的圣水开始洒到我胸口，蔓延到地面上，莲莲
表情古怪，非常难堪，赶紧用水把我冲洗干净。
「你疯了，你干嘛要这样？」她对我的举动不理解。
「我太爱你了，已经超出了爱的境界，不是每个男孩都想着要被自己女友吞
掉的。」我茫然道「我甚至崇拜那些被你吃过的东西，我发誓有朝一日我会进去
的！」
「哎，你要知道，我把你吞到胃里，你可是要被活活消化掉的，我可是运动
员，消化机能很强的，你会连骨头都剩不下的」莲莲大声说
我慢慢抬起头「这样多好，可以远离卑鄙的尘世，和喜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
由于血液科设备采购为同行业全国最低价，老曹受到嘉奖。院长及各科室主
任召开会议，要对整个医院进行翻修和设备更换，银行贷款一个亿，老曹由于被
评选为最赖以信任的科室长，负责总体的采购报批工作，当然设备选择是要各科
室协调的，院长拍板而已。
老曹被任命为医院整改办主任，采购办负责人。血液科就要有人顶替科长位
置，理所应当的，副科长顶上去了。老曹特意关照他：你能上来完全是沾小汤的
光……
人就是这样，话说一半效果最好。如果老曹和她说明白了，是小汤介绍我供
应商采购的好。这事不就没戏了么？话说一半，新任杨科长还以为是我爸什么大
官说话了，提拔了他了呢。老曹也没说谎，的确是因为我大家升官了嘛。
我被提拔成了科室科研骨干，拿着主治医师的待遇，这个是小事，可以忽略
。
老曹的这块采购肥差，可着实由不的他了。原来自己血液科采购设备，那是
老曹的一亩三分地，没人有资格ＢＢ。现在他的手伸到别人地里去了，断了人家
的财路，这可有人开始挑刺了。老曹这工作看是肥差，其实不好做的很呢。
医院改造分装修，床位，设备，信息系统４大块，除了设备外，另外３块他
可没有供应商。不过，他的难处不在于找谁，而是医院上下大小都纷纷给他递条
，有的是自己亲戚，有的是自己朋友，更有的自己要拉练，自己开公司。老曹天
天能坐着说话的时候没有超过十分钟，电话手机响乱了套。
但凡要来项目的，找到院长，被院长一概转给老曹。
来头最大的，是不知道什么人，通过卫生部的关系，要承揽医院的全部装修
。一看公司资质是成立仅５天的皮包公司。还有个是上海市卫生局的电话，打电
话的是他老战友，希望能把工程包给他儿子做。。这些主各路都是得罪不得的。
更多的没门路的采用上门拜访的办法，老曹烦不胜烦，一律闭门羹。
更多的是医药器械公司的代表，本来就和老曹熟的，这下可好了，老曹晚上
１２点起来接客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送礼那是各种珍贵：从土产的虫草到意大利
的松露，样样都有。当然，全被老曹轰了出去。
最狠的要算市公安局长的公子，这位找到老曹，老曹知道来人不好惹，就先
借口全体会议招标。那人要老曹看着办，４大块他要大包大揽。老曹苦着脸：卫
生部那面顶头上司还没打发呢，又来一地头蛇。这气势，弄的老曹破天荒的收下
来这小子带来的１２支老山参和两箱茅台酒，一开箱：乖乖，特供中央军委的啊
！这公安局长什么来头的？
老曹无奈，只能私下和院长反应情况，看来卫生部那头压的挺紧，这是顶头
上司，省部级干部发话，不能怠慢。这边公安局长公子的礼是暂且收了。院长也
比较为难，想来想去，去他妈的，招标！向医改看齐！
骂完娘，院长附耳过来道：就说是上级的要求，然后，你把招标竞聘方案给
卫生部那边发过去，自然就能把局长那孙子顶下来，官大他一级，他也没办法了
。
老曹打通了公安局长公子的电话，那边一听要退礼就火了：警告老曹别玩花
样，老曹有卫生部撑腰，自然是不怕他。结果是公子先服软，那意思是礼不用退
了，就当爆料费了，给他点好处就成。老曹一想卫生部那来头的只是要装修一项
，信息系统和基础设备让他挑一样。并解释说来头都很大，别看你老子是市公安
局长，省部级的随便下来个秘书处书记都能摁死你。啥官都怕御史是不是？公子
很不愿意的接手了医院基础设施，后来证明这基础设施是投资第２大肥肉。
于是，标书都按照老曹的事先授意，完全按照方案进行，两家各拿了一项，
即时开工。
事成之后公子找到老曹，硬塞了５０万，老曹心惊肉跳的，拿也不是，不拿
也不是。后来实在知道瞒不下去，赶紧把这钱交到院长那，老曹又受了院长私下
嘉奖。但这钱不能入账，只能进了院长的小金库。这样全院中层以上医生，按等
级分到１万至３０００不等。老曹拿着给他的３万奖金，才算拿的稍微踏实一点
。
装修和基础设施被势力瓜分了，现在全院大夫不服气地等着看老曹怎么搞定
所有科室。其实不是每个科室都有自己专门设备的。Ｘ光公用，Ｂ超，彩超，Ｃ
Ｔ，心电图，生命检测仪，实验室设备什么的……全部都是公用的。老曹想来想
去，还是先请示院长，院长发话，别人就没有屁放。
晚上在天天渔港，老曹和院长在私密的隔间里慢慢商量这个设备采购。这可
是第一大花钱项目，负责采购的必须不能贪得无厌。即使你清廉，旁人也会觉得
你一定不少拿，银钱过手不沾油水，谁信？
，
院长很老谋深算，老曹上交那１００万，院长自己就落袋２０万，他当然要
给老曹出出主意。「老曹，你不用管谁怎么想，他们要买的设备，你找他们要去
，限１５天把要求写出来，卫生部咱不是有人了吗？你求他们，花个万把的，按
照你找的公司产品性能，报价，交货周期来一个列表，卫生部大红印子一卡，谁
还敢碎嘴啊？你说是不是？」
……
院长就是院长！
老曹找到我：「小汤啊，这科里整这事先在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帮我一把
，把给卫生部报批的文件整理一下，我现在一点时间都没有。」
于是我和莲莲两个人连着几天把这份东西赶制出来了，当然，全部按照西门
子设备的标准和报价制作的。
西门子大中华区销售总监彼得王要求德国工厂加班赶工，医院６０多台大型
设备，一次性更换２３台，有１５台来自西门子，６台来自东芝，２台洗印设备
选了富士通，即使数量不是很多，但是绝对价格也不低，东芝的东家－－三井物
产立刻开始运作，并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对中国这次医院评级所产生的利润大大
的估算了一下。
老曹心怀感激的和卫生部这位高官联系上了，人家答应的极其痛快，老曹只
花了２千，就从卫生部哪里搞来一份《三甲医院设备要求及采购管理明细》完全
就是我写的那份，卫生部红头文件，盖了印，一式５份。这下那些有异议的设备
商全部闭嘴了，无论是价格，性能，交货日期都严格界定，卡死，无隙可趁。
这样，名正言顺的，西门子成为最大赢家，销售１９５０万，东芝销售７０
０万，富士通仅仅７万。医院分３年分别付清尾款。
当老曹看到莲莲汽车后备箱里那巨大的蓝色旅行包时，腿都软了。莲莲给他
的回扣就是１００万，东芝以公司的名义给他在浦发开了个户，存了３０万。
老曹老婆上次那１００万出的肉紧，坚决不许老曹把这钱交出去。老曹也舍
不得啊，但是这一次设备采购涉及数额尤其巨大，谁都不信老曹没拿回扣。尤其
是院长，卫生局那些大员都得打点到。没想到莲莲已经先手一步，把５００万巨
款替老曹打点完毕，从院长到卫生局。一应打点的妥帖。西门子的胃口可不止这
一家医院。
晚上，莲莲开着它的肖克来接我，我们开到僻静的黄浦江上游，好好吸纳一
下新鲜空气。
莲莲说：「你知道吗？西门子将有大动作！」
「嗯，肯定的，这次向上海市卫生局大员行贿５００万，一定不会只盯着我
们医院这么简单。」
「是啊，看来我又要有的忙了，彼得王向德国总部申请了这个数的基金，准
备请上海全体医院的院长出国豪华游！」莲莲伸出两个手指
「一个亿？」我疑惑的问
「差不多，基金基数是１５００万美元，是大中华区３年活动经费，我们的
目标是上海５大医院的３亿美元设备改造！」莲莲像打了强心剂。
「那，你光拿奖金，不升官吗？」我希望莲莲能当个经理什么的。
「正在提交评估报告，这次我的提成有１１０万，业绩遥遥领先中国的其他
大区经理，再不给我个小区经理，估计那些大区经理要羞愧的辞职了。」
莲莲咬着我的耳朵「这１１０万，有５５万是你的」
「莲莲姐」我认真的说「我真的不需要，我看到你能支配更多的钱，我就打
心里高兴。我一个月工资１万多，够我自己花了。」
莲莲感动了「不行，这是你应得的，以后我们有更多的项目，你一定要帮我
做成！」
不由分说，一张银行卡，硬按到我怀里。
这一天，我在化验室里工作，接到一个电话，是同在同济医学院的一个河南
同学打来的。这小子毕业后没有留上海，或者说，在上海进不去哪怕一个三流医
院，没人没钱。还好回到他那个县级医院也做到了医师级别，国家级贫困县，月
收入有一搭没一搭的。他这个电话是为了他亲侄子，６岁大的小孩得了急性角膜
炎，已经眼角化脓，需要赶紧送到好医院做角膜消炎修复手术。
我很佩服这个同学的学习劲头，如果他能留上海，他的学识和努力绝对在我
之上。我心想一定要帮好他这个忙。赶紧找药剂科，眼科等大夫打招呼，说是自
己人，来自贫困县，不必要的什么检查和药就别开了。大家赶紧把孩子弄好。
于是孩子进了我们医院，我看到他穿的带有补丁的衣服，上海人独有的歧视
性眼神。骟总正好也在医院，我拉着骟总说：看到没，进价３快钱一支的抗生素
，我们要卖给他４８块钱，他的药，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
骟总笑了：药我都可以白给，问题是手术费是大头啊。不过有你老弟的面子
，应该不会那么狠吧？
我想了一下也是，角膜消炎和修补手术不是什么很大的手术，顶多住院７天
就可以了。
西门子这次成功打入我们医院，为将来开了个好头。骟总通过我和莲莲的内
幕，成功的在医保药品竞标中
以高价打入我们药剂科。一举拿下了大输液和抗生素，其他的类药就扔给一
些小经销商，不能一下子把饭都吃完了吧？
竞标成功的那天，骟总要请我们几个吃饭。列席的有骟总及秘书姚伊娜，这
小姑娘才大我一岁，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看的我心境荡漾。碍着莲莲的面子，我
也不敢多看，倒是娜娜不停地和我说话，给我倒酒。一桌子人还有他们医药公司
其他几个男女，几个银行高层和物流公司高层。
席间我和莲莲，娜娜坐在一起，同桌的还有一个挺帅的小伙，我们俩说话特
别投缘。他叫姜华，是骟总手下的上海办事处经理。他虽然已经３０出头了，但
是看上去还像个大男孩。吸引我的是他的笑容，很真诚，别说女孩子了，我看了
都喜欢。
姜华原本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专攻生物专业。他在生物化工，理化和制药
上有很深的造诣。骟总高薪把人家从中科院石家庄药剂研究所挖出来，就是为了
药厂筹建。没想到这小子一看卖药比搞研究赚钱，就加入了销售大军。当然，做
销售对未来市场的把握，药品的研发有根本性的指导作用。
没想到，就是这个人，对我未来产生了极大地影响。
忙活着一阵医保药品，医院把医保改革后，微利的药全部清除出了药局。除
了大输液外，其他的药居然比医保改革前还要贵不少。看来这上头的意向是好的
，可到了实际操作，老百姓只有吃亏瞪眼的份。
我猛然想起还有个做眼部手术的孩子，这几天忙疯了，天天跟着骟总和药剂
科科长出去山珍海味，桑拿推背……莲莲和姚伊娜发挥出超人的本领，直弄的药
剂科那些大爷们神魂颠倒。
我走进孩子的病房，孩子的父母默默坐在床边流眼泪。
孩子的父亲还不到３０，繁重的体力劳动刻画的他好像５０岁的小老头。我
听完了孩子父亲的叙述，不由得天旋地转，当场嚎啕大哭！
原来孩子的手术费和营养费什么的，要８０００大洋，这对土里刨食，低收
入的农民来说，几乎就是天文数字。但，不交手术费医院怕你跑人，孩子父亲回
乡下求爷爷告奶奶，才借好了钱。耽误了一个礼拜，孩子的角膜生生就这么错过
了治疗时机，８０００元换来一个角膜摘除手术！６岁的孩子，以后面对的就是
一片白茫茫，没有生机的苍白的世界。而上个礼拜每一天，骟总请药剂科的大爷
们出去吃喝嫖赌的花费都超过这个数字！我后悔为什么不事先问一问家长钱带的
够不够！
晚上，我莲莲的怀里，我俩哭了一夜……
打这以后，我越发憎恨这个社会！
小时候老师曾经问大家：你们的理想是什么？
有的说：我要建造世界上最强的舰队，打败美国
有的说：我要发明可以代替石油的清洁能源
有的说：我要创立全世界最高等的学府。
有的说：我要当飞行员，驾驶战机翱翔长空
我说：我要解放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们！建立一个公平的世界！
全班哄堂大笑
而我，在内心里一直为世界上的不公平，阶级而寻找出路。
鲁迅的弃医从文，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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