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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田埂上
孙尧背着书包出现在农田最外侧的时候,此时已是近乎中午;虽快入深秋,低矮的麦苗依旧在阳光之下透出一股新鲜的绿调。这时候田间的农民很少了——在这个乡土社会,依旧有数不清的农民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孙尧只是大致瞧了瞧,便瞅准其中一个结实的背影,大喊:“爷爷!是你吗?”
孙铁汉已经六十二岁了,然而却丝毫不显老气;像他的名字一样,孙铁汉似是铁骨铮铮,浑身是不完的劲儿。他皮肤发黑,留着平头,却生的浓眉大眼,脸膛呈现健康的红色,鼻孔深邃,一张大嘴,牙齿保养的很好。尤其是他已过花甲,却似乎是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腰椎挺直,臂膀宽阔。
此时的孙铁汉听得孙子的喊声,笑眯眯地转过身来;他开着怀,大笑着像孙子张开胳膊,粗声高喊:“哎!尧娃!”
孙尧不管不顾踩着小麦就跳进来,扑进爷爷的怀抱。孙铁汉皱了皱眉,转而眉开眼笑:“尧娃,咋的,这时候咋有空回来看我这俩把老骨头?”
孙尧尽管已经十七岁了,却如同小孩一样伏在爷爷的怀抱;也难怪,孙铁汉几乎有一米八五,远比一米七的孙尧要高不少;孙尧笑道:“爷爷,你瞎说什么?你这还年轻着呢!照你这身体,两百岁不成问题!”“哈哈!”孙铁汉伸手就想刮孙子的鼻梁,却被孙尧赶紧躲开:“我说,还没洗手吧!”
孙铁汉有些尴尬,略微顿了顿,挠挠头说:“尧娃啊,现在这么讲究了?”
孙尧颇为神气地说:“是呀!还有啊,爷爷,以后你也少抽烟,少吃炒糊的菜;没事出村去逛逛,小心变成老木头!”
孙尧说这话其实出自真心。而他这次回来,却是为了一件事。他现在看上了爷爷家的这块地。这块地位置极佳,且后面有座大山依靠,山上有着各类重要原料;孙尧自打荒废学业,就找了个地方打工;这次他信口开河答应老板拿下地产,酒过三巡,自己都忘了,人家老板还记得。没办法,孙尧瞅上了自家爷爷的农田。
孙铁汉健步如飞,他率先大踏步走回家。孙尧紧紧跟着爷爷,二人竟然一路无语。到了大槐树下的村庄,孙铁汉带着孙尧进了家门。这家里漆黑一片,几乎看不清东西。
孙铁汉确实省吃俭用,还想着给孙子买东西。他不好意思地把手在发白的裤子上擦了擦,说:“尧娃啊,爷爷都忘了你都这么大了!给你买的衣服你也穿不上了!”孙尧却没有在听,他四处打量着,心里暗自思忖,什么时候开口。
然而孙铁汉很了解自己的孙子,就像了解自己儿子一样。他知道孙尧一定有事,否则也不会连续两年不回来看他。这次如此殷勤的回来,一定有什么事情。
孙铁汉看孙尧没说话,就自顾自叹口气说:“尧娃,你是有事儿吧?说吧,爷爷又不是外人!”
孙尧想不到竟然被爷爷看了出来,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那,爷爷,你会答应吗?”
孙铁汉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然而却不动声色:“嗯,说来听听?”
孙尧盯着高大健壮的爷爷,深吸一口气说:“爷爷,你愿意去城里住吗?”“就这事儿?”孙铁汉有些奇怪,“这孩子!我在这儿住的好端端的,去那里干什么?”
孙尧却打断孙铁汉的话说:“没什么!我只是说,我要这块农田!我要这块地!”
“什么?”孙铁汉吓呆了,他变得有些局促不安,“这块地……你要拿来做什么?”
孙尧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便一口气道:“爷爷,您老了,别在种地了!我们老板看上了这块地,我这是替他们来说服您的!”
孙铁汉听罢,没做声;他转身想摸出一根烟,却发现烟盒早就空了;旱烟袋也丢弃好久了。孙铁汉有些心寒,他停了半晌,说:“尧娃,这是何必呢?你去跟你老板说,放了这块地!别再打咱们村的主意!这里祖祖辈辈靠种地过日子,说拿走就拿走……”
“您简直老迂腐!”孙尧毫不留情地指责,“您可以跟我回城里啊!再说了,当初我已经给老板夸下海口,要弄到一块地的……”忽然孙尧噤了声,他一着急把实话倒了出来。孙铁汉也听明白了。说白了,竟是自己孙子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他沉重地叹口气。
爷俩几乎半天无语。孙尧吃定爷爷会答应的,只是需要时间。他没再多说,反身进了爷爷的房间,躺在床上开始玩手机。“这破地方,连WiFi都没有……”孙尧撇撇嘴,“要不是为了这事儿,我还会回来?”
孙铁汉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如坠冰窖……
秋天的天开始变短,四周开始透出凉气。大约五点钟,孙铁汉在隔壁叫道:“尧娃啊,出去走走吧!我大概也想通了!”
孙尧差点儿高兴地跳起来。他强作镇定,快步走出来,看到孙铁汉如同一堵墙一样竖在门边,两眼瞪着他,不由吃了一吓;再看孙铁汉穿着旧拖鞋,便提醒:“爷爷,这外面凉了,你不换鞋?”孙铁汉摆摆手,说:“走吧,去田埂上看看。”
孙尧率先出了门。他走在前面,暗自思忖爷爷会不会感情攻势,讲讲他小时候的事情借以打动他?可是他才不会上当呢!孙尧撇撇嘴,暗暗打气,一定要拿下这块地!
然而,孙尧忽然觉得自己越走越慢,周围的景色似乎一直没怎么变;他怀疑地向前走着,远远地看到田埂,却陡然一愣:奇怪!这田埂……未免也太高了!
孙尧几乎要走过去,不不,这不是视觉的问题,而是……
“怎么回事!”孙尧大叫起来,“爷爷!这田埂……怎么……”
他猛地回头,就看见一只大脚铺天盖地地向自己站的方向踏过来!孙尧尖叫了一声,赶紧往一边跳过去,大脚“啪”地踩在地上,像是地震一般,孙尧一下子摔在了田埂边,紧接着就看见另一只大脚向自己踏过来,还未来得及喊叫,就被大脚直接踩住全身,狠狠地踏进了松软的泥土!
许久,大脚抬起,迈进了田地。孙尧咳嗽着爬起来,浑身沾满泥土;他不敢置信,刚刚竟然被一个巨人袭击了!爷爷呢!孙尧四面查看,越来越惊慌失措;他看到,四周的杂草几乎和他一样高!地下的石子也变得难以举起,身后的田埂如同巨大的火车轨道一般!他……他竟然缩小了!
“爷爷……爷……”孙尧还未喊完,忽然闭口。他慢慢地抬起头,顺着面前巨大的脚向上看去——
孙铁汉如同巨大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此时正低着头,面带冷笑地看着他。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孙尧难以置信地看着几乎数丈之高的爷爷,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哈哈哈!”孙铁汉率先摸着胡茬发出炸雷般的笑声,他满意地看着孙尧,伸手在自己的裤裆挠了挠,眼神露着不怀好意地微笑。孙尧被爷爷盯得发毛,禁不住喊道:“怎么回事!爷爷,快把我变回来啊!”
孙铁汉看着孙尧并没有说话,孙尧沉了沉,忽然掉头就跑;他回头的功夫瞟见不远处巨大的像帆船一样的拖鞋,忽然明白孙铁汉这是早有预谋!他不能待到这儿了!他一定要走!
然而孙尧还没跑出几米,就忽然感觉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自己;他鬼使神差地回头,吓得几乎屁滚尿流——一只大臭脚,脚趾分开,向着自己逃跑的方向伸过来;孙尧想要快跑,却被大脚一步赶上,粗大的脚趾狠狠地夹住孙尧的腰部,接着狠命的一拧,孙尧“啊”地叫出声来,险些被大脚拧断脊柱!“混蛋!放开我啊!”孙尧痛苦地喊出声来。
这个时候,他看到孙铁汉巨大的像铁塔一样的身子靠近过来,大脸凑近,看着脚趾之间的小东西,几乎咬牙切齿一般地说:
“小狗屎!从今天起,你就要学会服务你的爷爷!”
“什……什么?”孙尧害怕地问。
孙铁汉笑起来。没错,他现在很愿意欣赏孙尧无助的表情。这些威胁虽然可怕,却也是他真实所想,所以他一定要说出来!
“我可能会给你建一个娃娃屋。”孙铁汉继续柔声说,“然而你,将要学会服侍我的大脚,大手……甚至我的屁股……”他得意地看着孙尧煞白的脸色,故意伸手抓抓裤裆,“还有我的大JB!”
“不……不要!”孙尧听见这样粗鲁的话语,吓得都要休克,“爷爷!你不能这样做!”
“闭嘴!”孙铁汉警告,“从现在开始,我将同你约法三章。我不再是你的爷爷,而你,只不过是我的xing玩具而已!一旦你违背规则,等待你的将是我的私人惩罚!”
什么?!孙尧无比耻辱地重复着那两个字。然而他不能就这样一直缩小!孙尧几乎喊起来:“爷爷!你不能这样!我……”
“哈哈!”孙铁汉粗声笑起来,像是雷鸣一般,“看起来,你现在就需要惩罚!”
接着,不等孙尧出声,孙铁汉猛地伸出大手,捏住脚缝中的孙尧。孙尧无力地摆动着胳膊,他在半空中又急又怕;孙铁汉却微微一笑,盘腿在田埂上坐下。
“看起来,你的衣服已经满是泥土了!”孙铁汉笑道。不由分说,孙铁汉伸手便一把撕碎了孙尧的上衣,紧接着扯掉了孙尧的长裤。孙尧大喊大叫,可是他怎么敌得过巨人的掌控?只见爷爷眯起眼睛,伸出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这块布头里面的东西,味道怎么样呢?”
“不……不要!”
孙尧吃惊地喊起来,“不要,千万不要!爷爷……”然而孙铁汉猛地张开大嘴,将孙尧的下半身一下子含进了嘴里;他的舌头灵活地一摆,就将孙尧的内裤兜下来,紧接着咽到了肚子里!孙尧的下身顿觉炽热无比,他的双腿被大嘴牢牢吸住,无法动弹;大约过了几分钟,孙铁汉将他吐了出来,孙尧刚要松口气,只见孙铁汉忽然抬起一只大手,狠狠地将孙尧的双腿掰开,接着再次张开大嘴,就把孙尧的JJ和两颗瞬间吸住。孙尧痛的几乎晕过去,他的双腿在嘴外无力摆动,偶尔碰上发硬的胡茬;然而命根儿已经几乎丧失了知觉……
“爷爷……爷爷……”孙尧痛苦地喊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孙铁汉两眼向下瞧着,心里似乎乐开了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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