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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四散,走獸狂奔。古老的北地山巒,響徹了沈悶而有節奏的轟鳴。夜晚尚未降臨,谷地卻已被一塊高挑的陰影化為漆黑。
那是伊莎貝拉,正在用自己龐然的胴體征服陽光。
夕陽要逃過那204.7公尺高的健美身軀,嘗試著越過了她高聳的香肩,卻被一雙挺拔的酥胸完全掩住。
胴體赤裸著,純凈的肌膚幾乎將夕陽染白,銀色的秀發如聖潔的婚紗般拖向地面,曼妙的成熟曲線被傍晚的光影映得突兀。
她從不刻意在蛆蟲面前赤裸,但這次不得不如此。
她款款地步入山谷間的盆地,把陰影如瘟疫般四處擴散——仿佛那也是她的意誌的一部分般。她修長的雙腿有節奏地弓起再松弛,嬌美的玉足優雅地蹂躪著卑微的大地。
又一步。
玲瓏的足尖戳入一座農家別墅,脆弱的混凝土結構被柔嫩的拇指輕易擊碎,頃刻間化作殘磚碎瓦,散亂飛舞;
緊接著,飽滿的前足掌輕柔點下,讓大地開始為之顫抖;震波夾雜著木屑與粉塵向遠處擴散,在數十米開外擊倒了逃命的一家五口;
很快,剛健的足弓敏捷地收起,足跟帶著半個那尤物的體重落下,將籃球場大小的後院和田野,以及那家可悲的人類碾成泥渣。
玉足不斷下陷,軟弱的永久凍土在四周卷起,又坍塌到深陷的腳背上。
少頃,新的步伐開始,足弓繃緊,足跟擡起,文明的殘渣盡數從光滑的肌膚上滑下,落入她留下的十尺深坑。
是的,她不能容忍自己聖潔的軀體染上汙垢,即使是祭祀的鮮血。因此擡起的香足上,綢緞般的肌膚總是光潔如新。
這,是她伊莎貝拉的意誌。
就在她伊莎貝拉悠然尋覓命運時,意料中的反擊出現了。一個營的當地民兵在行動。
輕武器開始叫囂,RPG也尖嘯著要撕破她完美白皙的肌膚。凡人們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試圖用下等的鋼鐵再次將她擊退——正如在兩個月前的首都發生的一樣。
然而,也是意料之中,攻擊失效了。空心裝藥的爆炸能束只能在水靈的肌膚上留下凹痕。
日新月異的科技縱使能讓RPG的穿深比兩個月前提高一倍,但伊莎貝拉的胴體已經比兩個月前更加無可阻擋。
這,是她進化的意誌。
在她的洞察面前,凡人毫無獲取主動的希望。他們試圖通過密電改變部署,卻被她巨大的頭腦輕易捕捉和解析。
伊莎貝拉莞爾,她微微調整了自己的高貴姿態,讓右腳朝著第三連的隊形踩去。
民兵敏捷的散開,大部分躲過了玉足的直接的碾壓。但那不過是愚蠢凡人的徒勞。
踐踏的震波擊碎了幸存者的五臟六腑,把他們化成一群哀號求死的蛆蟲,在填滿斷肢的深坑旁蠕動。
碾碎生命的快感從足跟襲來,卻沒能讓伊莎貝拉麻痹。第三連覆滅了,另外兩個連正在潰退。她淺笑著,如演出芭蕾般地弓起左腿,將緊繃的左足掌壓下并用力向後拖動,在地面上擦出一條由深及淺的寬闊溝渠。
足尖漸漸抬起,然後優雅地地點了點地面。骯髒的鮮血與肉泥盡數落下。她的雙足依舊一塵不染。另外兩個連就此覆滅了。連幸存者都沒有留下。
快感和淫欲對她來說不過是力量的邊角料。征服人類的抵抗才讓她感到愉悅而滿足。
伊莎貝拉發覺到了,自己正日漸變得健美,無比強大。
但是,還不夠。
抵抗就此暫時停止了。後續的民兵在她的身後觀望。
健壯的軍人本可以成為上好的養料,讓她暫時變得更壯實。但這一次,她不應在意那些在这种價值寥寥的散兵遊勇。比起贪婪的捕食與吞噬,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軍隊正在趕來,她的時間不多。她必須找到「那個」。如果失敗,人類會意識到她的終極目標,立刻摧毀「那個」。
雖然依然可以靠不斷吞噬人類完成二次補完,不過很顯然,這需要更多的時間,並面臨提前對抗軍隊的危險。
她開始運用遠超凡人的感官尋找,不過似乎遇到了困難。她用雙腳感受大地震動的反常,卻不斷被碾碎血肉的快感煩擾。她豎起雙耳傾聽,空氣卻被山谷的回音讓充斥。她要感受電磁波,目标卻完全实施了通信靜默。
不,她要让自己成為上位的存在,成為自封的高傲公主,成為進化的頂點,成為人類的主宰與終結。她曾經歷一路坎坷,但現在,沒有什麽能阻擋她。
她明白該怎麽做。
伊莎貝拉合上雙眼,麻痹了所有的感官。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一片嘈雜的情緒波瀾,不過,沒關系。
她的右腿緩緩弓起,將緊繃的玉足擡至及膝,猛然間恣意地跺下。
只用了四成力。核爆式的沖擊波席卷山谷,讓數裏內一切凡人肝膽俱裂。於是,嘈雜停止了。
而同時,在地下,一場裏氏6級的中震正在擴散。縱使是頂級的抗震工事,也會有震感吧。
意料之中,在她的右側,整齊劃一的漣漪出現了。那是數千擁擠在一起的人類的恐慌。
是的,只有一種可能。人類,真是太容易嚇住了呢。
伊莎貝拉睜開了雙眼,粉紅的美瞳在夜空中發出幽暗的微光。
她微微分開雙腿,膝蓋微曲,接著下肢的肌體猛然發力,朝著右側一裏外的山谷。
她腳掌先是幾乎完全陷入了地下,然後又飛速抽出。她赤裸的胴體如貓科動物般優雅地一躍而起,然後輕巧地落下。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力量與活力。強健的美足帶著渾身的力量瞬間踏裂了凍土,壓爛了鋼墻,粉碎了混凝土,擊穿了24層的加固結構,毫不留情地跺在了攢動的避難人群中。
「嗯…」,雙足下每一寸肌膚都傳來人體爆裂帶來的歡愉觸感,人類求生求死的慘叫更是火上澆油,伊莎貝拉不禁發出一身嬌吟。她的身體開始興奮了。
她的臉頰微紅,微張的朱唇發出喘息。她的雙峰變得越發飽滿堅挺,隨著加重的呼吸起伏,乳頭漸漸如磐石般堅硬。美穴中蠢動的器官讓她瘙癢難耐。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感受到了那壓在她腳下的誘人力量。體內的獸欲正在強暴她的矜持。
「是的,很快,我將無可匹敵……」
「可以恣意地展示自己強大赤裸的美體,再無顧忌。」
「是啊,伊莎貝拉!進行一場粗暴的浪費吧,讓自己每一寸肌膚都沾滿祭祀的鮮血與殘肢,不曾體會的無盡快感,現在讓他們用命來償還!」
「羞辱他們,用淫蕩的欲火壓倒人類生命的尊嚴!」
她顫抖著,呻吟著,幾乎要是去控制。她的身體在渴望踐踏,旋碾,蹂躪,吞噬,被舔舐,被輕吻,被射擊,被抽插。
但很快的,她回過了神,恢復了往日高貴的姿態。獸欲最終被她的強大意誌安撫平息。盡管肉體的誘惑扔在不斷動搖著她。
因為她沒有恨過,也沒有愛過,她無所欲求。從容的優雅曾為她一路披荊斬棘,超然的意誌曾是她的主宰之道。今天也不會例外。
她是伊莎貝拉,高貴的女皇,是進化的頂點,是人類的主宰與終結。
「找到了。」朱唇輕啟。完美的聲線,卻是人類的喪鐘。
半晌,電波傳來了激動的男聲,「我主,如您所料,您成功了!終於!」
「不错,哀家…要開始了。」她悠然道。一抹滿足的淺笑,她享受這種釋然的空明,「就是…現在。」
「盡情享用吧,我主殿下。」敬畏的声音在顫抖着。
絕美的右足輕輕踮起,血肉與殘肢順著肌膚滑落。只剩白皙。
「从今天起…是陛下。」她威严地纠正道。粉紅的雙瞳冷冷註視著腳下的凡人們哀鳴,呼號,掙紮,奔走,祈禱,求饶,咒骂。
「是的,我主陛下。」
伊莎貝拉皇歷,元年一月一日。此时此刻,城市的另一頭。
瘦削而勻稱巨大少女赤裸著,蹲坐在一片低矮建築叢中,她金色的秀發被用發卡細心地紮起,打上了白色的布質蝴蝶結。腳下踩著的,是她的母校。
她,布蘭妮,曾是這裏的明星,風光無限,前途無量。
表面上上眾星捧月,她的生活卻充滿了中傷,蜚語和惡作劇。聰明的她知道,女同學妒恨她的美貌,男同學羨嫉她的才華。老師只是視她為功名的搖錢樹。
她只是希望做自己——熱愛音樂的活潑女孩,卻被覬覦她的身體的男人一次次欺騙。
早就厭惡了這一切。
她揮手扯碎了學生宿舍的墻壁,在戰栗龜縮的同學中挑揀出自己的「熟人」——5名女孩,以及所有的男孩。他們被扔到操場中,強迫著排起隊伍。
一名皮膚黝黑的女生尖叫著,轉身試圖逃跑。
那是布蘭妮的同桌,要為無窮盡的惡作劇付出代價。
只是厭惡地地用余光瞟過,伸出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戳下。尖叫和哭號中,女孩的身體被晶瑩的指甲幹凈利落地截斷。噴湧出鮮血和內臟裹滿了指尖。
有人試圖上前救助,卻在翹起的裸足前戰栗了。
高昂的腳拇指指腹上,疊加著數張面目全非的面孔。頭顱下面的身體被埋在足掌下, 若影若現。
他們是學校的老師。扭曲的面容一律朝下,定是逃命途中被從背後踩住。
足尖落下,擰起,屍體便消失在玉足之下。人群驚得連連後退。
但是,再沒有人嘗試逃跑。這讓布蘭妮很滿意。
布蘭妮伸出左手,輕巧地托起一個女生。
那是她的室友,一個無可原諒的背叛者。
這個女生本該算是勻稱標致,卻總是在布蘭妮美貌前黯然失色。
很快,裹滿內臟的中指抵到了女生的嘴邊。
「吃掉它。」布蘭妮冷冷道。
女生的嘴唇蠕動著,試圖說著什麽,卻早被嚇得發不出聲,只能拼命搖擺著頭顱。
巨大的左手突然收攏,嚇得她驚叫一聲,隨即將頭埋入那片血淋淋之中。
她奮力地啃食,像是要將和她一般大的中指吞下似的。但數口之後便按耐不住,大口地反嘔。
布蘭妮只是靜靜地欣賞著。
時間,還有的是。
女生停止了嘔吐。她的胃還在痙攣,不過已經無貨可吐。她試圖再次面對那灘惡心的臟器,卻發現後者正在抽離。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錯。
女孩竭盡全力地伸長脖子,哭嚎著,想要觸到那根中指。但是沒有機會了。
或者說,她本就沒有機會。
布蘭妮的中指收回至自己嘴前。她合上雙眼,仿若要開始品嘗某種可口的冰淇淋。櫻唇之間,靈巧的舌尖探出。輕輕一點,便將沾滿嘔吐物的臟器卷走。
手心的女生惶恐地望著,不知所措。而布蘭妮卻始終沒有睜眼,兀自舔舐著中指上的血肉。
同時收緊了左手的五指。
女孩詫異地喊了一聲,接著是捶打,踢踏,嗚咽的哭聲。事實上,她還並未感受到疼痛。只是但早已被嚇得歇斯底裏。
真正的痛苦來臨時,她根本就沒有發出噪音的機會。
仿佛在一瞬間,都停止了。
她張大嘴,想喊著什麽,但肺部被完全壓迫。骨骼作響,臟器腫脹,渺小身體企圖抗拒那股神力。
「噗。」一聲輕響,手心的抗力減輕,女生頭顱無力地垂下。但布蘭妮的左手卻還在繼續攥緊。
渺小的身體漸漸化作一股不可名狀的汙垢,從指尖被擠出,滴落在地上。
布蘭妮睜開雙眼,出神地望著剩余的三名女生。她的眼神專註而銳利——仿佛在閱讀某道簡單的習題。
滴血的左拳緩緩落在兩名女生前,徐徐展開。殘骸不忍卒睹。
一个,學生會長,不擇手段的教唆者。
另一个,布蘭妮在排球隊的隊友,惡毒不堪的中傷者。
「吃干净,全部。」
本是惶恐而退縮的兩個女孩猛然驚醒,互相推搡著撲上前去。
毫不意外,數口之後,兩人幾乎同時開始了反嘔,但依然強撐著著埋頭苦幹。
萬幸的是,大半屍骸其實早已從指尖被擠出。不然,以兩個女生的「食量」,是完全不可能吞掉一個人類的。
終於,剩余的殘骸居然被合力啃食殆尽。兩人精疲力竭,幾乎被撐得動彈不得。近乎崩潰的她们哀求地望著巨大的少女。
布蘭妮只是欣赏著被「清理」幹凈的手心,全然不曾憐惜。
「殺了她。」沒有主語,自然也不明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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