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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毕竟这么多年来,我和弟弟吵过无数次架,如果我还分辨不出那就是他的声音,我可真是个聋子了。我再次把头探出墙外,果然,我弟弟就站在前门外面的台阶上,整个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他看起来很高大,我甚至觉得自己比实际上更渺小。我的小弟弟现在的体型是我的十倍,我现在竟然还想着兄弟之间的竞争,简直是可笑、荒谬!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意识到即使此时此刻自己要和他争论,吉姆也可以用他巨大的滑板鞋把我像虫子一样踩扁……真的!两个巨人说话时,我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能帮你什么吗?”安迪先生问。
“当然!嗨,我是吉姆,杰弗里的弟弟。你一定是安迪先生吧!”吉姆有点紧张地说。显然,我不是唯一一个在第一次见面时被安迪先生吓到的人。
“什么?哦!哦……吉姆,是的,我是安迪先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他说,听起来有点跑题了。
“嗯,杰弗里今天早上应该在家,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你看,我爸爸昨天一晚上都没见到他,他打电话说他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夜。但问题是,当我们打电话给他的朋友时,他说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杰弗里了,所以我爸爸让我来看看他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来过这里。”
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我的家人需要一个坦白的交代。我确信安迪先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从墙后走出来,朝他们走去,决心告诉吉姆我的遭遇。我经过那台巨大的电视机,正准备经过那张小桌子,安迪先生回应了他。
“吉姆,我很抱歉,我根本没见到你哥哥。事实上,我希望他今天能过来为我多做些工作,但他一直没来。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的心僵住了,我突然停了下来。他那样说是什么意思?我跳到了那张桌子后面,站在那里,简直惊呆了。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应该冲向我毫无防备的弟弟,但为时已晚。
“好吧,安迪先生。如果他因为某种原因出现了,你能不能马上送他回家。我爸爸……我们都很担心他。”吉姆悲伤地说。
“我一定会的。告诉你爸爸,我很抱歉。”安迪先生慢慢地关上了门。
他一关上门,我赶忙将身体伏了下去,以确保他看不见我。安迪先生正好从我身边经过,朝着后院走去,我只能猜测他是像平常一样去那里晒太阳。当我意识到我是安全的,我开始长途跋涉回到玩具屋。为什么安迪先生对我撒谎?他本可以在刚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而不是稍晚带我回我的家,我……我猛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而且这对我的打击很大。自从我开始萎缩以来,我第一次对我的邻居产生了不信任。这种想法慢慢地从我的脑海中闪过,也许安迪先生并没有打算带我回家。也许到目前为止的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圈套,目的是为了报复我把他送进了医院。难道不是吗?几天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收缩到只有15厘米高,但现在我就是这么渺小。毕竟,是他让我按摩他的臭脚。是他建议我把自己缩小到可以住在玩具屋里的程度,这样从他的房子里逃跑就变成了致命而且不可能的做法。这些阴谋论掠过我的脑海,另一个问题出现了。如果他是故意让我走到这一步,他打算对我做什么?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玩具屋,慢慢地走到了那里。到了前门,我决定先假定安迪先生无罪。也许他只是对吉姆撒了谎,因为他想让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也许他只是因为恐慌而习惯性地撒谎。慢慢地,我开始制定计划。几个小时后,安迪先生走进卧室,我在玩具屋客厅的小沙发上休息。我听到有人轻轻地敲前门,就走过去开门。就在这时,我看见安迪先生那张巨大的脸正对着我。他笑了,慢慢地咯咯笑了起来。
“对不起,杰弗里,我刚想起电影《侏罗纪公园》里的一幕,恐龙盯着车里的女孩看。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他用一种愉悦的口气说道。
“哦!”我也笑了起来,“没事的,安迪先生。这没有什么害处,先生。”
“好了,走吧,杰弗里,该吃晚饭了。”他说着,把手伸向了玩具屋前面的台阶。他的手掌看上去很舒服,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他显然已经结束棒球训练回来了。
“嗯,好吧,让我爬上去。”我说着走到巨人的手掌上。
当我们走向厨房时,安迪先生用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金刚》(King Kong)里的费伊·雷(Fay Wray)。以前他总是将手掌摊开托着我,现在他这样握着我,我觉得有点不同寻常。当我再一次在他手里扭动的时候,我闻到了他刚才戴的手套上的汗味。他的皮肤擦过我的下半身,温暖的感觉让我半勃起了。我相信安迪先生也有同感。当我的小生殖器鼓胀起来时,他就低头看了看我,露出狡黠的微笑。我们到了厨房,我发现他给自己准备了一盘意大利面,给我——他的小客人——准备了一小碗意大利面……
“好闻!”我赞扬了他一声。
“哦,谢谢你,杰弗里。但现在也不要太激动。”
我有点紧张,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当他有点用力地把我扔到桌面上时,我决定问他关于那天下午的事情。
“嗯,安迪先生,我在想——”我开口说。
“嗯?怎么了,杰弗里?”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哦,已经很晚了,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去我家,告诉我的家人发生了什么事。”
“哦,是的,杰弗里,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他说。
我以为他要告诉我吉姆来拜访的事,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实际上,我今天下午打过电话到你家,但没有人接电话。我想我们可以明天再试或者什么的……再加上我今天忙于棒球训练,我的脚又累又出汗,我又忘了穿袜子!哎呀!”
看来我是对的。当我意识到安迪先生从未打算带我回家时,我简直要崩溃了。我的心倏地一沉,感到一阵寒意袭上心头。那时我知道安迪先生为我准备的东西不怀好意。虽然他只是对我撒了谎,但我马上就知道这个家伙要对我做些可怕的事情。我溜到坚硬的桌面上,慢慢地开始吃晚饭。我没吃多少,安迪先生快吃完的时候,我想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杰弗里,怎么了,你什么也没吃。”
“哦……我想我不饿,就这样。”我的回答听起来像死了一样。
“好吧……我想我只好吃了你了。”他说。
“你是说我的意大利面,对吗?”我抬头看着他巨大的脸说。
“不……我的意思是你!”他说着伸手抓我。我试图逃跑,但在他眼里实在是太慢了。他用修长的手指抓住我,把我捡起来,轻轻地扔进他那盘意大利面里。我原本担心那盘热气腾腾的酱汁会烫伤我,但实际上它温度适中,老实说,还让人有点舒服。但这并不能让我感到安心。安迪先生刚才说他要吃了我,考虑到我对他的种种了解,我担心他说的是真话。当我看到一块巨大的金属向我伸过来时,我在一大堆意大利面中扭动着身体。我意识到这是他的叉子,然后我感觉自己连同一口意大利面一起被从盘子里抬了起来。我盯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我,他的大嘴开始张开。我挣扎着,试图从缠在里面的一缕缕意大利面条中挣脱出来。当叉子伸向他的嘴时,意大利面滑了进去,现在我赤裸的左腿也滑了进去。当他试图把我吞进去时,我抓住了他的鼻子。
“不,求求你,安迪先生!不要吃我,先生!”我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
突然,在我的恐惧和挣扎中,我感到一种非常愉快的感觉从我的腹股沟扩散开来。我本以为我的左腿就要被他咬掉了,但现在却是冰冷的,不再是在他嘴里温暖的感觉。然后我感到他的大手抚摸上了我的屁股,连同那种愉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我身体的一部分其实并没有离开巨人的大嘴。他用嘴唇紧紧地抿着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好像那是一个咖啡搅拌器,对于安迪先生来说,大概只有搅拌器那么大。嘴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嫩肉温柔地按摩着我,使我几乎达到高潮。
“哦……哦,安迪先生。请不要!我又要萎缩了!”我喊道。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看得出他在微笑,对我的乞求毫不在意。当我高潮时,他的眼睛眯了一下,在他的大嘴中我控制不住射了出来。当他带来的影响消退后,我向后瘫倒在他那宽大的手上,他把我放到了桌子旁。我至少又缩小了2.5厘米。我抬头望着他,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难以置信的愤怒,他却对此十分满意。
“我告诉过你我要吃了你。”他低声对我说。
夜幕悄然降临,安迪先生把我送回了玩具屋,让我独自思考。他对晚上的“活动”只字未提,实际上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洗完了碗,看了会儿电视,然后把我放进了玩具屋。在他上床睡觉之前,他告诉我第二天他还要工作,他不在的时候,我会是“家里的男人”。我表现得对这个消息满不在乎,但心里却高兴得跳了起来。明天我将进行我的计划。我必须逃离这所房子。虽然安迪先生刚才对我做的事很色情,但我还是很害怕他。我渴望回家,远离这个巨人。
第二天早上,我一醒来就翻身下床,朝阳台走去。安迪先生给我留了一张便条,我读着那张巨大的印刷品。它说:“杰弗里,我下午五点左右回来。如果可以的话,尝试着做一些家务,擦拭我放在玩具屋旁边的那双彪马运动鞋,掸掉卧室里的灯架上的灰尘,用吸尘器打扫房间(开个玩笑!)今晚见,小家伙。”
——落款人:安迪。
他想让我擦拭一双鞋?不是随便一双,而是他经常光脚穿着打棒球的那一双?难道他没有意识到这样做会使我更加萎缩吗?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阴谋论,我担心安迪先生可能真的在试图让我缩得更小。当我跑下楼梯,走出前门时,那双我太熟悉的鞋子就像两个大恶霸一样面对着我。我能稍微闻到淡淡的臭味,我想屏住呼吸。我知道今天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想要逃跑。我跑下走廊。昨晚我躺在床上时,一个计划慢慢地形成了。我跑过了一系列出口,我也许能从这些出口逃脱。
第一个也是最明显的就是前门。当我转过拐角进入客厅时,我跑向几乎就在门旁边的沙发。经过一番挣扎,我爬上了黑色的皮革材料,到达了家具的顶部。我稳稳地走到最左边,然后寻找着门把手。金色的把手与沙发的顶部和我的位置平行。它看起来很远,但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速度,再跳一跳,我就可以轻松地抓住把手。我发起冲刺,飞快地跑向沙发的边缘。我猛地一跳,接近了门把手,用胳膊抱住了门把手,结果与木门撞在了一起。我摇摇欲坠地悬在把手上,意识到自己太小、太弱,根本转不动它。相反,那滑滑的金属,和我手掌上的汗水,让我倒在了下面的绿色地毯上。这一下摔得我很疼,但我意识到自己没事。虽然计划失败了,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决定接下来试试电话。虽然我没有看到安迪先生直接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一定把电话放在了方便的地方。我找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找不到一根电话线,甚至连电话插孔都找不到。但当我走进厨房时,我抬头一看,看到了它。挂在离我大约三米多远的墙上。我没有办法够到目标,也只好接受这个计划的失败。情况对我来说很糟糕,但我不能失去希望……现在还不能。
那天剩余的时间里,我在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每一个想法上都挣扎着要逃走。但我得到了一个残酷的教训。在12厘米高的时候,想要离开这所房子是绝不可能的。我的头脑开始变得疲惫,我的内心开始崩溃。我该怎么办呢?我的生活结束了,我被困在了12厘米的高度上面。我的邻居把我扣为人质,我的家人认为我死了,我知道安迪先生会对我做一些可怕的事情。全都在他的掌控里。我无法接受现状。我拒绝让自己成为某个帅家伙的玩物,他把我弄得难以置信的渺小。我是个男人,该死!
如果没遇到他我会有自己的人生,甚至是自己的家庭。但这样的事件现在最多只能算是幻想。我将永远只是安迪先生的玩具,甚至还没有一根鞋拔子引人注目。意识到这一点,我再也不想和安迪先生呆在一起了。我知道我再也无法逃脱,再也见不到我的朋友和家人了,但我再也不能和这个人在一起了。慢慢地,一个崭新的想法以惊人的速度涌进了我的脑海。这个想法可以把我作为玩具的角色和安迪先生作为主人的角色颠倒过来。我知道,这个念头,将在我的生命结束时达到高潮。
“杰弗里?杰弗里,你在吗?我到家了。”安迪先生走进卧室时喊道。当我听到他巨大的脚步声时,我跑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很确定要按照计划去做,所以在安迪先生看见我之前,我必须得钻进我的洋娃娃床。我飞奔上楼时,听见他脱下他的斯佩里鞋,悄悄走向玩具屋。我刚躺到床上,就看见巨人跪在地上,从阳台往我的卧室里看。他的眼睛使他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了,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是典型的商人风格。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又轻轻地叫我。
“杰弗里,醒醒,我回来了。你今天做家务了吗,我的小家伙?”他嘲弄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安迪先生又问了一遍。
“杰弗里,你听到了吗?你怎么了?”我感到他的手毫不费力地把我的床拉向房间的另一头。
“唔……嗨,安迪先生。”我有气无力地说。
“杰弗里?出了什么事吗?”他问道。
“嗯,我不确定。我今天早上醒来,感觉有点难受。我决定卧床休息,我今天做不了任何家务,我很抱歉。”我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病恹恹的。
安迪先生低头笑着对我说:“哦,我的小家伙病了吗?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下。明天你再清洗我的运动鞋,尤其是里面,要把它们擦干净,直到气味完全消失。”他说着站起来离开了房子。
我想告诉他我不可能擦他的鞋子,因为那样会让我变得更小,或许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意图。我想告诉他,他把我变得那么渺小是错误的,我知道……我知道他一直以来的计划。但是,取而代之,我要坚持我的计划,静待时机。我躺在床上,听到安迪先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边走边吹着口哨。在行动之前,我会保持独立思考。是时候结束这种疯狂了!
夜晚平安无事,安迪先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想要哄我入睡。我听着他讲故事的时候带着学校老师教小孩子的那种口音,真让人尴尬。当我知道我计划的时刻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感到我对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讲完故事后,他向我道了晚安。
“好吧,我希望你感觉好些,杰弗里,因为明天你将会有很忙的一天。我现在得上床睡觉了,但如果你半夜需要我,我就在房子旁边的床上。做个好梦,小家伙。”他一边说一边关掉了卧室里的灯。房间里一片漆黑,当我跳起来的时候,浓浓的夜色已经笼罩了玩具屋。我很机智地悄悄走下木楼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楼比楼上更黑,我在客厅里等着,望着窗外那张巨大的床。我看不见安迪先生,但听到了他试图入睡时的动作。我紧张地在那里坐了多久,思考着我将要做什么?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听到屋子里什么地方敲了一声钟,就离开了玩具屋,朝床边走去。
白色的被单以近乎绳结的形式悬挂着,这对于一个只有12厘米高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这段攀爬的旅程并不艰难,而且我努力说服自己,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情。我知道我可以做到,就像呼吸一样轻松。但更大的问题是,我应该这样做吗?
我爬上床垫,看到离我只有几十厘米远的安迪先生的大腿。我站起来,瞻仰着在我面前如神一般的巨人。那么高大,那么优雅……他的身体侧卧着。我向南望去,看着他修长的双腿,远远地延伸到床尾。这才是计划真正开始的时刻。我默不作声地走着,我那微不足道的体重几乎使床垫一动也不动。我靠近他的小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等待我的事情做好准备。然后我看到了他的一双大脚,它们的轮廓在窗外的月光下微微发亮。现在我站在安迪先生的大脚前。他的脚趾很整齐,就像他的脚底一样让我兴奋。
他的脚上散发着拖鞋的臭味,因为他一定是在睡觉前穿着拖鞋把脚底弄臭了。没有回头路可走。我要成为主人,我要成为操纵安迪先生以谋求个人乐趣的那个人。我当然知道我的计划会使我萎缩。我正指望着它呢。我再也不能忍受做安迪先生的玩具了,我想我还是勇敢地迈出去吧。这件事会被人记录吗?它会被公开吗?没关系,我能控制住自己。我抬头瞥了一眼安迪先生的脸,看他是否还在睡觉。他的眼睛仍然闭着,他的面貌也没有改变。我慢慢地走到他的大脚趾边。
气味开始变得浓郁,我不由得勃起了。他脚上的气味让我的器官和感官变得兴奋。我跪在他的脚趾前,把头埋到他的大脚趾和中脚趾之间。当我用脸磨蹭他脚背上柔软的皮肤上时,那种味道真是太棒了。我轻轻地吻着他右脚的脚趾头,一个接一个。我小心翼翼地移动,确保不会挑逗他,也不会吵醒他。我面朝下躺下,将我的小阴茎插在他的脚趾缝里,我抱住了他的脚,他的脚比我大得多。我用我的小脑袋在它的脚底上蹭了蹭,开始舔它柔软、温暖、起皱的表面。当我抚摸着他的脚边时,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的手几乎抓不住它。
我的小阴茎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他脚趾间的奶油状皮肤几乎把我推向高潮。但是我没有,我想充分地享受这一切。我从他的脚底抽身出来,躺在他巨大的脚趾前。我开始舔舐和亲吻每个巨大的脚趾,从小脚趾头开始。当我抚摸安迪先生的大脚趾时,我感到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我跳了起来,换到了安迪先生的左脚。我在萎缩,但在我眼里,安迪先生的脚似乎在成长,变得越来越大,因为我的世界颠倒了。我按他左脚的姿势,躺在他的脚背上,我的身体夹在他的大脚趾间,我的脸埋在他的脚底。但是现在,当我越来越小的时候,我已经够不到安迪先生的脚底了,而刚好够到他的脚掌下面。我伸出双臂想抱住他的脚,却发现双臂远不及他的脚那么宽。随着我的身体继续收缩,我感到我的身体从他的脚趾位置被拉了出来,气味也更浓了。这种摩擦导致安迪先生的脚轻微抽搐,因为他的脚趾在我的腿上扭动了一秒钟。我所需要的就是这一刹那,因为我在他的脚上爆炸般地开始缩小。我感觉我周围的环境在急速放大,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有他的大脚趾那么大。
当我站在这双巨大的脚前面时,我停下来喘了口气。我已经完成了萎缩。我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小。我猜是7厘米,但即使是这样也可能有点夸张。当我站在那里,望着眼前巨大的人影,忽然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因为安迪先生在原地换了个姿势。我向后一倒,放任自己掉下去,我原本以为柔软的床垫会把我接住。相反,我从床上摔了下来,很快就倒下了。我尖叫起来,但还没说完,我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滚进了更深的黑暗中。
我试图站起来,想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鼻子充斥着安迪先生脚上的气味,这使我现在闻到的气味更浓了。我爬了起来,仍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站起来,起初害怕自己受了重伤,但是没有疼痛在我的身体里蔓延,我集中注意力观察现在的位置。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好像是在某个管子里。我抬头向上看,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离我的头顶有好几米远。我突然明白了。那气味,那管子……我在安迪先生的斯佩里鞋里!我的计划失败了,因为我打算缩减成零,然后听天由命。我现在很生气,我没有得到利用安迪先生的机会,就像他利用我一样。可现在我所有的努力都被证明是徒劳的,我现在除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以外,一无是处。
“该死的安迪先生!我不再是你的玩具了!听见了吗?我不是你的玩具!”
很快,我的嗓子就哑了,安迪先生也没能从我的尖叫中醒来。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我退到那只臭鞋的脚趾部分,他的脚的气味包围了我。
“杰弗里!杰弗里,你在哪里?”这声音响亮地回荡在清晨。我睁开眼睛,周围仍是一片漆黑和臭脚的气味。在今天的早些时候,事情在我的脑海里打转。我的脑海里萦绕着各种问题,比如我是谁,我在哪里,还有那噪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地面开始安定下来,我的头脑从睡眠中恢复过来,我想起了一切,包括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我坐了起来,但我的头却撞到了我休息的脚趾部分的皮革。我是不是变得更小了?我不能确定,但鞋里的爬行空间似乎比前一天晚上更宽敞了。
当我走近鞋跟时,安迪先生又尖声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向上看着通往外面世界的鞋口,我确实在夜里缩得更厉害了。当然,我几乎一站起来就意识到了,是因为我呆在斯佩里鞋的这一夜导致了这种萎缩。一股轻微的气流从我赤裸的身体上飘过,使我的皮肤微微发冷。我考虑我应该做什么。
如果我回应安迪先生,他会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我害怕他会对我做什么。如果我保持沉默,我也许可以从鞋子里脱身,但我能吗?鞋带在鞋的外面,让我无法走出这个监狱。当我准备回到鞋头部分的时候,鞋子忽然斜向一边,然后被人高高举起。我试图稳住自己,但还是摔倒了,并向后滑进了鞋子里更深的地方。鞋子顶部的光散开了,因为它开始倒过来。我看到它的出口被光滑的皮肤覆盖着,我意识到那是安迪先生的手掌。我根本抓不住鞋的两侧,不可避免的,安迪先生找到了我。
我跌倒了他的手里,阳光洒落在我身上,使我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
“你在这儿!杰弗里,你在我的斯佩里鞋里干什么?”我听到安迪先生咯咯地笑着向我喊。
我感到愤怒在我小小的身体里燃烧。他怎么到现在还在装傻?我被激怒了,我站在他的手里,开始用言语攻击他。
“你很清楚我在里面干什么!别装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其实我知道!我知道吉姆昨天来过,我也知道你昨晚没有给我家打电话。该死,我知道你打算让我变得更小!昨晚我想在一切开始的地方结束这一切,在你好看的脚下。这双脚会结束我的生命。安迪先生,我再也不愿意这样生活了!我不会是你的玩具!”我尖叫着,直到感觉大脑缺氧。
安迪先生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口。他似乎在用他的大眼睛打量着我那瘦小的身躯。然后,慢慢地,他的嘴角绽开了笑容。然后,这声音变得更明显了,最后变成一阵咯咯的笑声。最后,安迪先生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我对这种反应很生气,但也有点紧张。他的笑声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十足的疯子,而不是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什么……什么事这么好笑?”我紧张地问。
“哦……哈哈哈……杰弗里,你不是说‘是的,先生,安迪先生’吗?哈哈哈,只是你是第一个意识到我的计划的人,在为时已晚之前!你自作主张地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你现在得承认这一切在我眼里只是一种对你的讽刺。”他继续笑着说。
“你说的第一个是什么意思?”我十分害怕地问道。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被我这样对待的人吗?杰弗里,你这个被缩小了的可怜孩子。自从我结婚以来,我就一直在做这种事!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可以这么做是和我的姐夫在一起。那时我们睡在一起,有一天他崇拜我的脚。第二天,嗯,我想你知道第二天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把他缩得什么都不剩!噗的一声,消失在我的脚下。他也很喜欢我的斯佩里鞋!当我对我的妻子感到厌倦时,我就强迫她拜倒在我的脚下,直到她变得像你那天晚上一样意乱情迷,让我把她缩到30厘米高!当然,到那时,好戏已经上演了。她从来没喜欢过我那双好看的脚,尤其是因为那是她生命的终结!”他说完,仍然自顾自地微笑着。
我曾经害怕知道真相,但现在我完全被它震惊了。我脑子里闪过许多问题,但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但是……为什么?”
“因为我有这种能力。”安迪靠近我说,“因为主宰一个男人,控制他所做的一切,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不……我是说,为什么是我?”我又问。
“我不知道,我想是因为我厌倦了。我需要再次发泄自己,小杰弗里。而你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出现了。”
我的心崩溃了。巧合。这一切都是巧合。我还能去哪里呢?安迪先生拥有了我,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
突然,安迪先生紧紧地抓住了我。我痛得缩了回去,痛苦刺穿了我的肋骨。我忍受着痛苦,看着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双尼龙袜子。我试图吸气,但空气灼伤了我的肺。
“哦,现在不要试图说话,杰弗里。当你被我踩在脚下的时候,我需要你的呼吸!”他笑了,我觉得他的手松开了,空气回到了我的肺里,但在我恢复知觉之前,我感觉到自己深深地陷入了那些气味中。一块黑色的网眼织布在我身下撑开,我再次闻到了安迪先生那可怕的脚臭味儿。他显然从来没有洗过这双袜子!网突然停了下来,我跳了起来,奇怪的是,我的身体没有受伤。当我要停下来时,我试图站起来,但发现脚下的地面太不稳定,我站不起来。当我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什么中时,我慌了。我试着透过尼龙袜看安迪先生,他正慢慢走向浴室。就在那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不会简单地从存在中“消失”。我会被“存在”践踏我的肉体!
尼龙很快开始升温,尽管它并没有被穿在一只脚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种气味越来越浓。我希望,结束会很快到来。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会迅速面临死亡,我不再担心萎缩。可能来不及萎缩,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一想到这,我竟有些害怕。突然,关着我的袜子开始移动,袜口向两边撑开,这时我看到安迪先生巨大的脸出现在我的头顶上。
“好了。”他朝下喊道,“准备好了吗,我的小杰弗里?”
“动手吧!快踩死我吧,混蛋!我他妈的不在乎了!你可以做任何事,现在就做个了结吧!”
“杰弗里,我想知道你怎么跟长辈说话。”他狡猾地说,“我不会把你踩死的,你今天只是在家做一次实地考察。”
“什么?”我困惑地问。
“意思是说……你要和我一起去工作!”
他的脸一下子消失了,突然间,一片黑暗填满了那张脸所占据的那个洞。我躺在他的尼龙袜子里,挣扎着抬起头来,想看看是什么造成了这么黑。我惊恐地看到五个巨大的脚趾头直直向我冲来。他甚至还没洗澡,汗津津的脚就伸进了尼龙袜里,压在我的身上。几秒钟后,他的脚趾头撞到了我,用力把我推到了布料上。当它们从我身边经过,把我压在它的脚掌下时,我闻到了它们的气味。随着光线开始暗淡,压力慢慢落到我身上。他的大脚铺天盖地,我整个人被埋在他的脚掌下面,他光滑的脚底轻轻地摩擦着我。我听到安迪先生在高处喃喃地说着什么,他的脚慢慢地开始移动。高温和压力让我无法忍受,我挣扎着想要解脱。没有移动的空间,只有他的脚。我的头就靠在他的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之间,我身体的其他部分被困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令人惊讶的是,我并没有被安迪先生的大脚踩碎。我猜想是因为他走路的方式,但我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我开始变得兴奋。我发现自己无法勃起,只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因为我的小生殖器在安迪先生的脚的重压下无法扩张。但我还是忍不住。我是如此充满欲望!我伸出小小的舌头,用它触碰安迪先生宽广的脚背。我知道我很快就会开始萎缩,可能我会消失,就像他的妻子,他的姐夫,谁知道还有谁。不过现在,我开始舔舐他巨大的脚底。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我就在燥热的尼龙袜里开始收缩了。我感到我的双腿向我的身体靠得更近了,我的胳膊也半脱离了原来的位置。我不得不等待着。一分钟又一分钟,和他的脚如此亲密地接触,使我很快地缩得更小。我很快就小到可以挤进他的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之间的地方,那里真的很臭。我的头脑从燥热和萎缩中清醒过来,想到他无数天的棒球生涯会让他的脚趾发臭,我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我用胳膊抱住安迪先生的大脚趾,慢慢地使自己兴奋起来。
当他光滑的脚皮接受了我的释放时,这种兴奋之情感觉令人难以置信。他的脚趾在我周围变得越来越大,缩小的过程还在继续。我意识到他的脚现在没有对我施加任何压力,我在他尼龙袜的脚趾部分自由地游荡着!他的第二个脚趾很快就达到了我的高度,然后超过了我的高度。当我意识到这个事实时,我变得紧张起来。很快,我就只有两厘米高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邪恶的家伙选择了我!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家人,或者和任何人做爱!我会像虫子一样死在安迪先生的脚下,而我却无能为力!正当我要开始哭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冷风吹过我,阳光又回到了我的周围。当我凝视着我的尼龙监狱外时,我感到自己向上仰了起来。我看到安迪先生微笑的脸,他俯下身来,吻了吻我小小的身躯。
“哇,杰弗里,你缩得真快啊?我猜你以后不能和我一起工作或练习棒球了,因为你很可能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已经缩没了。我差不多准备好要走了,所以你不用等太久。外面天气真好,不是吗?”
我意识到我们正位于他家门前的台阶上,阳光灿烂。
“好吧,我只是想把我的脚腾空一下,看看你怎么样了,所以我想我该上路了,小家伙。在你缩没之前,帮我最后一个忙,把我的脚好好擦一擦。这是你能为你的主人做的最起码的事!再见杰弗里。祝你有个好梦!”他说着站了起来。
当我看着那只迅速靠近的鞋子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坐过山车!我,连同安迪先生的脚,疯狂地跳了起来。我抓住他的脚趾,我听到并感觉到一声巨响。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身体悬在离人行道十厘米的地方,我透过尼龙网眼向前方的草坪望去。我笨拙地掉了下去,撞在安迪先生的脚趾间。我又转向尼龙袜,注意到一些我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我眼前的布料上竟然有一个小切口。有可能吗!我真的能逃离这个地狱吗?我不打算等安迪先生站起来再去找答案。
我摸到那个小缝,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拉着它。很快,一个小口子就大得足以让我穿过去了。在清晨的炎热中,当太阳照在我身上时,我真想哭。我把自己救了出来,接受了周围的一切。我站在离前面台阶几米远的地方,台阶比我所能看到的还要高。但是安迪先生呢?我还是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一种模糊的、令人眩晕的感觉突然像钳子一样压在我身上。我原以为自己又开始萎缩了,但意识到这是一种不同的感觉。一个反向的救赎。我发现自己长得越来越高,由于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无比的喜悦,我说不出话来。
很快,我就恢复了原来的高度,赤身裸体地站在安迪先生家的前人行道上,就像我出生那天一样。我无法相信所发生的一切,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赤身裸体。我回来了……但为什么呢?我转向安迪先生,看到他躺在我脚边的地上。我注意到他的头部,意识到有一小滩血正在慢慢地流出来。我本可以摸他的脉搏,但我知道他已经死了。诅咒被打破了。我的主人,被打败了。真正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推断安迪先生是从台阶上摔下来自杀的。
“如此的开头,和如此的……结局。”我喃喃自语。
在我回家的路上,阳光照亮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轻松和快乐的感觉。由于某种运气或是神的干预,我重新获得了我所珍爱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朋友,我的家庭。虽然孩子们大笑,人们盯着看,狗也汪汪叫,但我光着屁股走回家时只是咧嘴一笑。
我离开安迪先生不久,他就被发现了。没有人看见我,至少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当我光着身子回家的时候,我爸爸和弟弟都惊呆了,但我还是装作进行了一些愚蠢而胆大妄为的冒险行为。几个月的禁闭是对我的惩罚。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这是我一开始就想要的。我经常在噩梦中梦见安迪先生,他的大脚终结了我的生命。现在情况变好了,但时不时地,我回忆起安迪先生让我缩小。还有他的脚,他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