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3-21 18:49
自那天的事件后仅仅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我和彪然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喘息机会,理由很简单,
因为我的所作所为终于被父母发现了。
也许大伙已经不记得了,但最开始的开始,我们以学校和城市重建的理由向我的父母申请了时长一个月的旅行,而现在很显然,我们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先前的承诺。
期间我不停地传递给父母虚假的信息让他们误以为我们已经复学了,实则我们还在带着仁羽四处逃窜。
但是当学校在收到了我请假条的第一个月后,特别好心的辅导员就特别热心地给我的父母的打去了一个特别细心的电话表示了一下他特别关心的心情,最后留给了我一个特别伤心的结果......
愤怒的父母在进行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交谈后一致决定,让我和彪然一起去到他们工作的国家,刚好一来二去学校也放暑假了。他们也会通过这次考察决定我还适不适合一个人生活,如果不适合的话我可能就要移民去美国念书了,至少明面上的说法是这样的。
我看着手机上那个熟悉的联系人,隔着屏幕都仿佛可以听到她恐怖的怒吼。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老妈的惧怕从小就刻在了我的骨子里,每当站在她面前总会感觉像焉了的黄瓜。
“没事啦,小音音,大不了我们改签过两天的航班,等待的这段时间就先在附近玩下怎么样?”旁边的彪然突然这么说道,边说着话还边拿手掌在我的手背上磨来磨去。
我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忙把手抽出,
“你好好说话!不要用这种奇怪的语气。”
看到我的反应他也没有沮丧,反而哈哈大笑着起身朝一旁走去。
“在这里等下吧,我去把机票改签,一会就回来”
我有些脸红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底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嫌弃。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彪然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但我又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转变,只是能说一种更体贴或者是更粘我了的感觉吗,不过也不算坏吧。
等待的过程有些枯燥,我抬起头看着高高的机场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啊啊,不知道去到那个国家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不想再被卷入麻烦的事情了。”虽然口里在不停嚷嚷,但想到可以和长年不见的父母还是有点小开心的。
正当我心里兴奋地想着要怎么和父母介绍彪然的时候,我看见本该去改签的彪然折返了回来。
“怎么了,是不能改签吗?”我有些狐疑地问道。
彪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眼神有些呆滞。我顺着他的身子朝后面看去,过了几秒,我的表情变得和彪然一样呆滞。
这个表情一路从我们上飞机开始持续到下飞机机都没有变,看着飞机外已经深夜的米国天空,我们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放在十四个小时前,打死我都不相信我会有乘坐私人飞机的一天,但这一切都从彪然带回那一群毕恭毕敬地机场工作人员的时候改变了。
具体的说法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反正大致的意思就是,因为我父母非常担心我,所以拜托她老板让那个老板恰好停在这个机场的私人飞机暂且把我们接过去。
我倒没有脑袋一热直接跟着走,但不一会父母就打来确切的电话。
尽管还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好不知所措看着这一大帮子人直接在我们面前整齐地拍成两列,65度鞠躬,动作统一得好像排练多年的舞蹈演员,黑色西服标牌上写着经理的一个家伙毕恭毕敬地把我们领上飞机。
到这里还在我们的理解范围之内,可在上了飞机后我们的双眼就再度被狠狠抽了两巴子。
这是一架全球仅有45架的波音747SP,飞机上仅有五名工作人员,包括两名飞行员,一名工程师加上两个空乘人员,这些人都在匆忙地做着飞行前的准备工作,而他们的服务对象仅仅是我和彪然两个人。
我可以感觉出彪然估计和我现在的脑内状态是一样的,充满了懵逼.....
坐在宝蓝色的皮椅上,沉默了很久后彪然才小声地问了下我:
“你的父母莫非是什么隐藏富豪,从小瞒你到大让你体会穷苦人的生活?”
思考了一下后我坚定地摇了摇头,因为我记忆老爸一直是那个天天灰头土面的形象,为了搞研究饭都顾不得吃,老妈稍好一点,但也是从小因为搞研究就三天两头把我忘在幼儿园的主,实在是联想不到丝毫富豪的气质。
在我们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位漂亮的空姐走到我们的旁边,礼貌地开口:
“Добро пожаловать два человека на этом рейсе, пожалуйста, спросите, какая помощь вам нужна(欢迎两位乘坐本次航班,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帮助吗)”
我:“.......”
彪然:“.........”
为什么是俄语?说好的全世界通用英语呢?我虽然对英语略懂,但俄语显然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求助似的看向彪然。
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后干咳了两声,煞有其事地对我说:
“我觉得这位空姐的意思应该是问我们想要喝点什么。”接着他对空姐说道:
“请麻烦给我们来两杯冰水。”他边说着边用手做出了个拿水杯的动作上下晃动了一下。
但空姐竟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向一旁走去,不一会就拿回来了一个柱状的长条物。
这个长条物造型美观,手感舒适,边上还有精致的花纹,一看就是.....
“我说这不是个飞机杯吗?!”彪然惨叫,回过头看见的是我用惊恐中略带嫌弃的眼神。
他连忙对空姐摆手,解释道:
“NO!I don't want this.water,I want two water!”
情急之下他冒出了他那蹩脚的英语沟通,结果空姐在听到彪然的话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彪然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用蹩脚的中文开口道:
“懂得,懂得。”
“我说你又懂得了什么啊!你这不是会中文吗?”我和彪然异口同声地惨叫。
“伊迪丝,派出去接那孩子的人靠谱吗,我听说那家伙之前不是什么乌克兰风俗行业的头头吗?经常拐卖儿童那种。”娜塔莉有些担心的开口。
伊迪丝倒是满不在乎:
“目前我们组织被慎透严重,那家伙已经是少有可信的家伙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那个叫铃音的女人虽然不是计划中最关键的因素,但如果那个消息可靠的话,她绝对会成为所有事情中重要的转机,这种筹码没有让其他势力染指的理由。”
娜塔莉叹了口气,弯下腰蹲在眼前的尸体旁边,她伸出手掌合上尸体死前那惊恐的眼睛,默默在心底念了句阿门。
伊迪丝显然没有这种闲情,她随脚踢开另一具尸体,对这些曾经的手下没有丝毫怜悯。
“不用为他们祈祷了,他们有可能早就被所谓女神教洗脑了,上帝是不会保佑他们的。”
娜塔莉没有接话,她看着地上血泊中姐姐的倒影,倒影上的眼神冰冷不带有丝毫感情。
自从叔叔死后姐姐她就变了,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越发冰冷得陌生。
“还有,哪怕周围没人也不要再互相叫名字了,记得用代号互称。”伊迪丝的黑靴踏散了娜塔莉眼中的倒影,一两滴血渍洒在娜塔莉白净的脸上。
娜塔莉深吸一口气,回道:“好的,DONUT。”
作者的话:这几章都将是铺垫,可能会有点无聊,我会尽力写的,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哦。同时喜欢这篇文章的可以来加Q群:972744613,大伙一起来讨论GTS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