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书生意气 · 发表在 2020-6-17 02: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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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蚂蚁。”任鸿：“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王生于老槐下歇息，偶见一群蚂蚁抱树叶漂于积水。他善心萌发，将树叶送到地面，助蚂蚁避水。

不久，他呼呼大睡。朦胧间来到一处王国，受国君礼遇接待。”

“宴会上，有邻国大举入侵。王生仗巨力将敌军杀败。国君大喜，遂使女儿下嫁，招王生为婿。”

“王生欣然同意，与公主琴瑟和鸣，好不快活。忽有一日，公主垂泪告知，说本国大难将至，请夫君速速离去。”

“待王生醒来，大槐国经历宛如幻梦。彼时，王生去树下撒尿，蚂蚁们都被淹死在尿液中。”

雷雄听完，不以为意：“就是那个误入蚂蚁国的怪谈？那不是谣传吗？”

“因为蚂蚁的生态体系，是以蚁后最尊，而不是男性蚁王，更不会有什么公主——啊——”

雷雄猛然想起刚才在修行界里，看到的那位女性真人。

“你是说，我刚才去了一处蚂蚁国？”

“没错，我刚才看到你跟一群蚂蚁交战。”任鸿站在太极图边，观看里面的两堆蚂蚁巢。

雷雄面色难看：“可我所见，分明是一群人族。”

“幻术吧？道君施展幻术，蒙蔽你的感知，让你把蚂蚁看成人类。如果你沉迷进去，此刻说不定……嘿嘿……”

别说，在梦境中那女真人的确想要找自己为婿。想到自己可能迎娶一只蚂蚁，雷雄心中说不出的恶心，他强辩道：“哪有这个可能？什么蚂蚁能存活那么久？如果是道君布置的禁法，此地岂非已有三千年？”

“佛宗有‘须弥芥子’之说，他们认为‘砂砾繁花之间便有红尘乾坤’。这两座蚁巢藏一个区区修行界，又有何不可？说不得，咱们的九天十地也不过是某位大神屁股上的一点尘埃。我们这些人的人相，其实是某位大神抓来的蚂蚁变出来的。”

“……”

雷雄本欲继续反驳，但猛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尊曾经提过的闲话。

“昆仑山上有仙人驻世。曾有两位仙人闲着无聊，跑去人间抓来两组蚂蚁斗虫。”

“逗蚂蚁？他们这么闲吗？”

“据说是他俩在人间碰见一个土财主，那土财主刁难他们，让二人把混在一起的两堆蚂蚁在一炷香内分开。后来两位仙人分别找出蚁后，让两堆蚂蚁自行归组。而那俩堆蚂蚁在事后，被他们带回山上喂养仙液，时常让两蚁国交战，以赌斗胜负。那两个仙人还研究了大小乾坤之术。时常有犯戒的道士被他们缩小至不足一寸。投到了蚂蚁。”
   任鸿脸色有点古怪的说道：“  两个仙人还曾恶趣味地让蚂蚁和小人们攀登他们的道袍和靴子，目的地是仙人的胡须上。得胜者能立刻恢复原样。美名其曰：体悟大小之分。我看，是他们闲的发慌，想戏弄凡人。你想，若是变成蝼蚁般大小，如何能以之躯，去攀登那巨人的肩上。自取其辱罢了。”其中一位仙人国字脸留着两撇短胡子，穿玄色道袍，不怒自威。若是小人爬到他的胡子上，他还会乐呵呵地吹口气，让小人受到那九天之风的感觉。不过大多数小人都难以抗拒，几乎会被吹飞！好在仙人慈悲，小人们一旦被吹飞，也会被仙人信手拈来，置于手边的案泰上。    另一位，是个身着道袍、手拿拂尘的男子，那模样约莫三十多岁，丹凤眼，眉入鬓，鼻若悬胆，面如白玉，留着长须，身材高大，器宇轩昂！名号道隐子。若小人爬至长须，他会捋须让小人安然落地，目的地却是道隐子的收藏品，小人们以为自己来到了一个宫殿，哪里想到只是一个玩具。这也算是仙人的恶趣味。
   “据说有犯戒的道人死在了那国字脸的仙人的胯下，原因是小小的道人想偷偷爬上仙人的五谷轮回之所，偷取仙人的精气。身为巨人一般的仙人在那小人舔着那物之时，觉得瘙痒，凝神屏息用神念一扫勃然大怒。”任鸿脸色也有点尴尬，毕竟正常人谁会这么龌蹉。“自然，小道人被勃然大怒的仙人一指头抓住，放在掌心里用指头一碾，才豆丁大小的道人就算长得人高马大，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人，他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抵抗巨人的力量，直接就被按得趴下，屁股朝天。仙人质问小人，声音如同天雷，“你这道人为何到本仙的那地方？”道人张口想解释，但是声音太小了。仙人吹胡子瞪眼，直接一怒之下把小人放在了内裤里。惩罚那道人永生永世活于那处。好教你知道，这威严的仙人用这个法子困住了一个活生生的道人，那道人据说活了七十岁，然而在大人们看来实际在那下阴之所却不到一日。却是大小人的时间不同。那道人渴了就喝仙人的龟头滴液，饿了就吃仙人的皮屑毛发。仙人乃是无垢之体，本没有体液皮屑，只是怜悯小人才去了凡间生活了一些日子，吃了红尘俗物，身上就有些许污垢。才让那小人能吃的到东西喝的了东西。据说仙人还与凡间的一些书生吟诗作对，探讨一个小人如何在大人的世界里生存，那些书生还以为是寻常的话，一点也不知道眼前的仙人是在问什么，在他们吟诗作对的时候，仙人还一拍大腿，震的胯下小人苦不堪言，差点就被震碎！还有一个江湖豪客笑着对仙人说，“小人怎么会存在于世上！要真在，岂不是我一只指头就能碾碎？别怪我说的粗俗，一泡尿就能把那小人淹死。先生错了。”这话说的让众人都哈哈大笑。书生们也缕须大笑，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陈书生说道：“小也有小的好处呀！道长，如果小人在的话那岂不是看什么都和看泰山一样吗？那岂不是喝酒都可以在酒水里泡澡了。”另一个书生打趣道，“那陈书生你就是巨人山了吧！小人可要小心被你镇压呀！在他们看来你就是比天还要高的夫子了！”“比天还高倒不至于，但小人可得敬重我这大人！不然我堂堂巨人先生一不小心就碾死那可怜的小东西了”陈书生意味深长地说到。说着，陈书生不由得挺了挺身体，正经危坐。他开始幻想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巨人，而他的脚下是小人在膜拜他这座巨人山。尽管他身高只有1米6。当也能自称三尺男儿了。那仙人看着陈书生笑了笑，心里同意巨人山的看法。旁边的男人们都哈哈大笑，他们也都知道男人都觉得大才好。不管从体型上来说，还是其他方面。一个长相猥琐的书生说道：“陈书生，要是你那么大，你下面那兄弟玩意儿岂不是也很大，如果小人在那里，嘿嘿嘿….”陈书生胡子一吹，眉头一瞪，一拍大腿，“你这泼子，成何体统？！”实际上，他的鸡儿却有点硬了。一想到如果有个小人被压在他兄弟下，他的兄弟对小人来说就是怪物。他就莫名兴奋
仙人胯下的道人差点就被仙人的巨大阴茎的龟头吸入内部。好在仙人能控制力度，不然这被吸进去，可就没出来的机会了。仙人正喝着酒，也没注意到小人的举动。传说那小人被困裆部，被仙人怜悯，从衣襟下取出，放在了地上，仙人蹲下身子，威严地低头看着小人，把他变回了原样。但其人已失了道心，做贯了小人族，满脸风霜和胡须，只求仙人缩小，让其生活在仙人的胯下，仙人大怒，不满其人，将他变小后一脚踩死。于原地立下了一个小小的坟墓，据说那坟墓被后人发现而惊奇，那后人的子嗣孩童顽劣，居然把那墓刨开，挖出来了小人的尸骨。不过一豆丁大小的枯骨。那顽童给他父看了那尸骨，也只是被其父笑骂，以为是买来的玩物。顽童把小人的遗体当作了弹珠和同伴们玩耍。没玩几日，就消失殆尽了。国字脸的仙人用这个来警告后来的被缩小的人。从那以后，只要被缩小的罪人，都会被两个仙人告诫，不得以下犯上。             另一位道隐子仙人见到同僚的手段，也突发奇想，居然安排了一个受罚的道士做了一场皇帝梦，当然，是被变小的皇帝。仙人施展了法术，让道士误以为自己还是常人，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周围都是后宫和美食。在道士醉生梦死的时候，狠狠地击灭了其心志。具体的说，在某个黑夜，道士在皇宫里准备和妃子一展雄风，仙人探头探脑地把皇宫掀开，那道士只看到了一道巨人的头，还有那黑须和血盆大口，吓得浑身发抖，那仙人叹了一口气，长徐一扫，殿里地守卫就扫没了影。仙人吹了一口气，吹的皇帝人仰马翻。可怜的道士皇帝没做成，成了仙人手中的玩物。据说，后来那小小的皇帝道士麻木不仁，现在他和他的皇宫都还在古奇的高大仙人的府邸上的假山旁，算是招待客人时的消遣之物。若是有来客，仙人会让小人出来，来一段宫廷剧，有次来了一个人间的帝王，留着小胡须，仙人特意还会把小人放在手里给客人细细端详，这帝王还恶趣味地想剥开小人的皇袍看看是什么样的。因但被仙人阻止，毕竟是自己的玩具，也不能乱看。这让小人皇帝又羞愤又无奈完事。人间的帝王挺着腰，故意拿屁股对着小人，气势汹汹地说，“你这小人，本王一屁股就能把你碾死！”在小人看来，巨大帝王金黄色的屁股就和大陆一样，“若你也如此小，你怎么会懂！”小人大骂。道人毫不在意的把小人放回皇宫。或是厌倦了，仙人也会在假山旁下棋，把小人放在假山上，那假山对于小人皇帝来说便是真山，执棋的仙人也是一座山，因仙人酷爱穿玄色道袍，从小人的角度看来，和一座银灰色巨山一般。那巨大仙人还故意让小人从山上施展轻功跳到自己的头冠上，如果小人不服从，就会把酒水倒到假山上，模拟洪水，要淹死小人。待小人到了头冠，又故意让小人从头冠爬到棋盘上，用仙人自己的胡须当绳索，让小人沿着胡须爬下。因仙人是长须，小人拉着胡子跳下也算容易。不过恶趣味的仙人，会故意在小人爬的过程中，不断施法缩小本来就微小的小人，从豆丁大小缩小到微粒大小，那本来长长的绳子一样的胡须也变成吊桥，更甚变成大峡谷。
      仙人有时下棋入神，喝了口酒烂醉如泥，人一躺下，穿着素色的袜子的大脚压在宫殿上，不经意间就堵住那皇宫里的小人,还大喝道：“皇帝老儿，还不快出来帮本仙人除去足下的污秽，不然本仙人掀翻你的皇宫！” 这掀翻皇宫自然是字面意思上的掀翻，道士皇帝本来还不信，那醉酒的仙人居然直接把大脚狠狠踩了皇宫一下，“轰隆”一声，在皇帝耳朵里那叫一个震耳欲聋，这下子可严重了，皇宫的房梁直接断裂，皇宫几乎解体！皇帝气的大叫，冲了出去。而在仙人醉眼朦胧中，也只是自己的玩具皇宫好像有点磨损，不碍事，只要不把自己的玩具踩死就行，这样想着，仙人还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长须。从小人的角度看来，拿遮天蔽日的巨足，散发着一股酒香和浓浓的脚气，裹着袜子。沉沉地压在了皇宫正上方，仙人的脚拇指还抠了几下。轰隆隆地作响，差点就把皇宫殿里的装饰给抠烂。那道士皇帝，只好出了皇宫，运起轻功飞向道隐子仙人的大脚上去，替仙人清理些许的灰尘。想想看，一个成年男人，在另一个壮年男子的脚上，只是为了清理污垢，那该有多少憨屈。             有时候仙人没刷牙，还让小人皇帝，抱着比身体还大的小刷子，让他越过自己的胸脯，一路跋山涉水，具体的说是爬上仙人的身躯，到嘴巴下，然后仙人张开血盆大口，让小人替自己刷牙。
      那小人敢怒不敢言，时常精疲力尽，身躯矮小，面对那巨口，可不敢多说，因此替仙人刷完牙后，小人皇帝皇袍都充满了汗渍，湿淋淋的。做完这些，小人皇帝还会仙人随手放在石椅下，算是奖赏，让小人皇帝欣赏一下仙府。不过在小人看来，巨大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雾气，完全看不清。
      有时当道隐子起身，看到那黄色的小豆子一般的小人，心情一好就施展法术把皇帝变成原样，但不久就反悔，又把皇帝变成蝼蚁大小。皇帝也只能默默忍受。       最让皇帝感觉侮辱的，还是那仙人肆意把皇宫放于床脚。每当入寝，抱着皇宫而眠。有时候那仙人还会把皇宫塞在裤子里，放在档上。用那物顶着皇宫，住在皇宫里的皇帝常常在睡梦中被惊醒，被从皇宫外伸进来的巨物直接打飞，压在了墙上。却是仙人也想打飞机，不过这对于皇帝来说太过耻辱，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用阳具顶着，自己生活在一个玩具里，实在是不堪。更别说仙人打飞机时候，还会拿着皇宫助兴，沿着大阳具上下推动，把里面的小人给摆弄地晕头转向。在喷射时候，直接就射进了皇宫，皇帝差点就被淹死。很多时候要不是皇帝也会修炼，运功抵挡，若是普通人早已死去。随着时间流逝，仙人叶玩厌倦了小人皇帝这个玩具，因此仙人给了小人两个选择，一个是变成正常人，不过代价是失去所有修为。一个是仙人赐予小人神力，代价说变的更小，进入仙人的精元之所，做那肾府神。皇帝瞧着巨人的眼色，哪里不知道仙人想让他做什么。叹了一口气，小人也作了决定，化为了微观的存在，进入了仙人的体内。

      雷熊有点目瞪口呆，没想到昆仑仙人这么会玩，一想到如果自己被缩小然后被一群留着胡子的仙人居高临下盯着，就感到一阵恶寒  ……

想到这个传闻，雷雄再看眼前的太极图，感情这是道君豢养斗虫的蚂蚁国？

不过三千年过去，连蚂蚁都有这么强横了吗？

他在太极图内，分明是一整个修行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