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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6-15 11: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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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来到学校之后,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叶星辰终于可以放松一会。
坐在墨翼的手掌上,她开始偷偷观察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节,脚下的肉色大地柔软顺滑,好像还有淡淡的花香,身上绿色的透明衬衫外套和里面的白衬衫叠穿,给人一种森系文艺青年的气息,淡绿色的短裤和白绿相间的运动鞋,完全感觉不出他是这种淡淡的性格。
上方清纯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立体,绿色如宝石般的眼睛看向自己,她才停下自己花痴的想法。
“怎么了?不舒服吗?”墨翼把手掌抬起来以便更清楚的看见掌心和虫子一样渺小的女生,不过这一举动对于叶星辰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地震。
“啊……没事…我想说,我的宿舍就在前面那栋楼,你方便把我送回去吗?”叶星辰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实际上她看起来好像刚刚喝醉了酒一样。
少年沉思了一下,轻声说:“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要记得校长说过的话。”
叶星辰点点头,但也有点无奈,这家伙真的要把自己当宠物吗…不过他看起来肯定比那两个“高层”温柔几百倍,也许明天就忘了呢。
墨翼顺着叶星辰指引的方向讲她送到了宿舍门口,担忧地看着她。
“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我这几天能过下来都是靠着顽强的生命力”
墨翼捂嘴轻笑,叶星辰从门缝钻进去,她才听见外面少年离开的声音,松了口气的她发现宿舍里只有辛一个人在睡觉,其他人好像都已经出去了。此时已经是她出逃的第二天中午。
她的床位在辛的后面,但是太高了自己不可能上去,正一筹莫展,她突然发现辛的床单已经耷拉到了地上。
好机会!她打算从辛的床铺上跨到自己的床上,这样比自己跳上去方便多了。
沿着床单爬到床上,叶星辰感觉自己的气都快累断了,恍惚间前方突然推来一座肉山,辛的脚底直接挡在了前面,他熟睡时一点都不老实,两只脚侧着叠在一起,完完全全阻断了叶星辰平坦的道路,她想要顺利过去,就必须翻过面前这座对她来说长280米,高100多米的山脉。
辛的脚底白里透红,呈现淡淡的粉红色,五个脚趾纤细而修长,宛如一件巨大的艺术品,脚掌的皮肤柔软光滑,这对于攀岩者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叶星辰谨慎的来到脚掌底部,从这里看上去更加宏伟,甚至有一点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欲望,虽然是漫长的攀爬,但是脚掌内扣时细微的褶皱仍然能提供一片休息的空间。
她靠在缝隙里,大口喘着粗气,此刻她被淡淡的雪松香和有些温度的汗香包裹,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一瞬间她竟然没抓稳,往下溜了几毫米,脚掌的主人感觉到一丝瘙痒,另一只脚的脚趾蹭到了叶星辰下方几厘米处,直接将她弹了下去,落到了指甲上。
惊魂未定的叶星辰根本顾不上下面像水晶一样的透明大地,努力寻找可以抓住的地方,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大地瞬间翻转,她胡乱抓了几下仍然没有任何用处,从指甲上滑了下去,落入了脚趾间最大的山谷。
足趾缓慢搓动,她努力紧贴着缝隙趴下,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仿佛自己只是足缝间的一只螨虫。
不幸的是,刚才这一番折腾还是惊动了熟睡中的辛,他坐起来眼睛却没有睁开,叶星辰趁机大喊:“辛哥!辛哥!我在这里…”
辛好像还没醒,还没等喊完,一根手指从天空中落下,插进脚缝,死死将她压在里面,她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已经消失了,独属于辛的味道比刚才浓郁了好几倍。手指搓弄了几下,她被带着翻了好几个跟头,幸好这地方还算柔软,要不然自己又要变成血点了。
手指收回的时候,她被摩擦带来的汗液黏在手指上,快速飞出又瞬间落在了辛的大腿根部之间。她这才看见,这个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有一丝透明的黑色紧身三角内裤,站在这个地方隐隐能看见内裤里面正在沉睡的巨兽,随着呼吸在动,但它实在太高,对叶星辰来说完全是一只高山上盘踞的巨龙。
她猛的一跳,死死抓住内裤上的布料,中间那部分是空的,稍稍陷下去了一点,稳定之后开始飞速往上爬,1毫米的她感觉动作越来越轻盈,不一会就够到了那比床还要柔软的山丘,只要从这里翻过去,危险就会比刚才少的多。
但是她忘记了熟睡中的男青年有多么敏感,刚爬到最高点,大地好像比刚才倾斜了一些,
为了赶紧通过,她的力道和速度都提升了,但是这一举动彻底给她带来了灭顶之灾,刚刚收回的巨指又一次遮蔽了天空,狠狠将她按在内裤的凸起上上下滑动,丝质的材料更加顺滑,叶星辰透过这个透明的“刑具”感受到了温暖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想通过捶打引起注意,但在巨指上方,黑色的山脉也越来越高,仿佛她是大闹天宫的虫子,前方就是镇压她的巨山。
熟睡中的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他的欲望,他的脸上泛起红晕,迷迷糊糊看了一下宿舍什么人都没有,将内裤脱下,伸出手握住刚刚已经挺立到发涨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此时的叶星辰刚刚藏进辛的指甲缝中,就又经历了一场地震,回过神的时候,她又趴在了粉色的陆地上,面前的缝隙因为挤压而打开,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这个巨大青年的龟头,紧接着,一堵肉色的墙从四面八方盖过来,把她封闭在包皮与龟头中间,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被辛的味道死死包裹着,温热的气味让她的意识也有些不清醒。
包皮退去,叶星辰得以重见光明,她想要大声呼喊引起注意,微小的声音却被液体的挤压和气泡的破裂声淹没。她只能爬下努力摩擦和舔舐,希望能引起这个小处男的注意力。
辛的动作停了一下,没有戴眼镜的双眼眯起来看向轻微抽动的龟头,他好像看见一只可怜的黑色的虫子被粘在上面,想要逃离
“唔…小虫子吗?…”
叶星辰以为看到了希望,既然把自己当成虫子的话,应该会让自己远离他的肉棒吧…
回过神来,天空中辛的表情好像变得有些羞涩和兴奋,脸上的红晕也愈加明显,就在叶星辰产生不祥的预感想要逃离的时候,辛的指尖已经瞬间将她推进了马眼,再轻轻一按,由于身体过于渺小,她被黏在了洞口里面,她的挣扎也彻底成为了助兴的一点点酥痒。上方的天空如同昼夜般变换,青年的轻哼也随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多,叶星辰费大劲终于爬到洞口,先是感觉什么东西正在向她涌来,紧接着就被辛的精液吞噬,一起被射了出来。
她落在了手掌上的纸巾上,被白色粘稠的液体包围,尽力挣扎也只能将头露出来勉强呼吸,随着上方巨型性器的缓慢塌陷,远处那张陶醉又疲惫的面庞又一次映入眼帘,叶星辰在一摊液体里扑腾,但是看起来只像是精液里面不知何时混入的杂质。
没有在意手掌上虫子的反抗,辛将纸巾揉成一团,扔进了下方的垃圾袋里,叶星辰直接被巨大的离心力甩落,黏糊糊的躺在了地上。
她定定神,刚想找个地方擦擦身上的粘液,挣脱强力的拖拽感,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不是吧?偏偏这个时候…”叶星辰知道自己点背,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另外两个舍友竟然会在自己粘在地上的时候刚好进来。伯拉克和墓火有些沮丧的迈着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左边的伯拉克今天穿着雪白的衬衫,双臂处还有隐隐透出的龙鳞,下半身蓝灰色的牛仔裤和白色的板鞋与地上叶星辰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但是也完全注意不到她。
他两步就跨过了叶星辰奔跑了好几分钟的路程,紧接着他鞋底的阴影就覆盖了叶星辰每一个逃跑路线,漫不经心的脚步掀起巨大的风,落下时将她腾空掀起,重重摔在了墓火的皮靴上面,行进的步伐使她摇晃,仿佛坐上了一趟全景列车。
墓火在床上坐定,脚也停了下来,一个急刹车让上面的乘客滚了下去,在鞋底的凸起上弹了一下,滚到正蹲在地上捡东西的伯拉克身下,从下面仰望,还能隐隐看到牛仔裤上巨大的凸起,还有遥远天空中那双好奇的眼睛。
也许是距离太远,肯定不是因为她太小了,伯拉克抬头对着墓火喊道:“喂!你看 这里有一只虫子”说罢用手指拨了一下刚刚站起身的叶星辰,现在的她趴在地上更像一只蚂蚁。
她感觉大地好像要崩塌一样的震动,紧接着刚刚那双熟悉的皮靴像黑色的山脉一样,又一次出现在她的两侧。
墓火显然有些不耐烦,虫子从鞋底的角度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但是仍然能感觉到语气里的无所谓。
“碾死不就行了”他轻轻抬起脚,猛地踩了下去,脚下这只虫子只看见比体育场还要巨大的鞋底上清晰的纹路,还有中间比她大十倍的数字46,完全没有反应时间就变成了鞋码上的红色污渍。
“喂!你太残忍了吧!”伯拉克有点不忍心的说,一边用怜悯的眼神看向已经坐下翘起二郎腿的墓火的鞋底,刚好看见叶星辰复活过来,四肢死死撑住鞋齿不让自己掉下去摔死。
“叶…叶星辰!?你怎么在这里?”伯拉克蓝色的眼睛瞪大,停在叶星辰面前,他终于看见刚刚脚下“虫子”的全貌,但是这个距离对于虫子小姐来说实在是有些恐怖,让人想起在校长那颗天蓝行星下逃亡的黑历史。
“你别惊讶了……先救我下来…”终于被听见声音的叶星辰已经精疲力尽,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直挺挺躺下。
伯拉克伸出手指,叶星辰终于如愿趴到上面,此时她无力的姿势更像一只蚂蚁,其实和蚂蚁也没什么区别了。
此时被惊动的辛也从床上爬起来,戴上眼镜走了过来,三个人围在一起,三双眼睛以不到三厘米的距离观察着指尖这只累到晕厥的“同学”,蓝色的眼睛带着激动,桃红色的眼睛流露出强烈的愧疚,灰色的瞳孔还半梦半醒般,刚刚被无意识凌辱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她瞬间感觉,如果被这三个舍友当宠物养,应该也挺有意思的。
“怎么回事呀?难道你也买了魔法了?”伯拉克急切的想知道真相,没注意自己的指尖在无意中下移了几厘米,和嘴巴几乎平行了。
伯拉克的嘴唇说话时嘴角上扬,像一牙弯月,水润粉红,离它这么近的距离,论谁也只会被唇瓣吸引注意力,忘记了回答问题。
“对…对不起!学校里几乎没有虫子的…我以为是外来入侵的就…”墓火说话慌慌张张,语无伦次,但语气中的“不好意思”已经完完全全展露出来了。嘴唇中若隐若现的虎牙带着目光进入了口腔,舌尖微露时,银白反光的唇钉好像在引诱人走进去。
“没事,不怪你…不用那么激动…”叶星辰并不是不生气,她甚至还想给这个急性子冒失鬼一拳,但是墓火说话时的气流已经快把她吹飞了,为了不那么快死第二次,她决定还是不计较了。
她看向辛,撇撇嘴,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歘一下子脸色通红,眼神躲闪,呼吸也变得急促,薄唇微微张开,微弱的喘息只有靠近嘴唇的叶星辰才能感觉到。
忽然,身后响起了敲门的的声音,伯拉克马上把指尖上的叶星辰怼进了墓火嘴里,两个男生几乎同时错愕的看向了他,他指指口腔,里面有一丝微弱的火苗,示意这地方不能藏人。
门开了,墨翼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寝室,然后把目光定格在三位男生身上。
“这里不是叶星辰的寝室吗?”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她,她出门了…”墓火显然很心虚,舌头都没敢捋直,想把面前这个陌生人轰出去。
叶星辰猛地摔进墓火的嘴里,砸在了那个直径一厘米的舌钉上,疼的滚来滚去,墓火开口说话时,她正尝试从舌钉上爬下来,随着说话的动作瞬间被抵在了上颚处,全身朝下被黏在了上面,舌头感知不到一毫米的存在,慌忙回到上面寻找,搜寻了半天也没有触到她,但是舌尖在上颚的刮蹭出的酥痒,让舌根条件反射将整个舌部顶起在上面暴力蹭了几下。
叶星辰先是感觉被洪水淹没,然后被卷入了柔软的舌背,落入塌陷的舌沟,黏糊糊的在舌钉底部爬行。
墨翼看着神色慌张的墓火,一下子就看出不对劲,再加上他口齿不清的回应,墨翼马上快步走到墓火跟前,瞪着他的眼睛说:“张嘴。”
墓火不自信的张开嘴巴,桃红色的眼睛眨眼频率不断加快,舌头伸出来三分之一,舌尖上浑身湿透的叶星辰正背对着舌头,挂在舌钉上,两腿疯狂乱蹬,想找到一个可以站立的支点。
墨翼伸出手,叶星辰瞬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落回他的掌心。
“三位,校长说接下来一个月让她与我合作,感谢你们今天的‘照顾’,你们的小舍友,我就带走了。”墨翼冲他们淡淡一笑,便走出了门,留下他们三个人风中凌乱。
“妈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教务处的呢!”墓火翻了个白眼。
八 圈养主义
又一次趴回墨翼掌心,叶星辰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三个冒失的男生差点让自己消失,墨翼虽然和他们差不多大,却看起来稳重老成多了,跟着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被握在墨翼掌中,却一点闷热都感觉不到,反而像被清凉的薄荷糖包裹,但是…只是走几步路而已,真的要握这么紧吗?
她感觉四周的摇晃停止了,黑色的天空缓缓打开,从手掌上走下来,脚下是墨翼宿舍中的桌子,再往前一步,是一间小孩玩具一样的小人别墅,外面看起来像庄园一样,外围还有泳池,走进去,里面甚至比一般别墅还要华丽,客厅卧室厨房浴室,连储物间都有。叶星辰过于新奇以至于忘了这是自己即将要住的房子,在屋里跑了一整圈才走出门,墨翼抱着手臂趴在桌子上,绿宝石一样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
“这是你的新家,喜欢么?”说话间,少年的眼睛微微眯起,微风吹起白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发出银色的光芒。
“谢谢你…不过…我总不能一直这个身高吧…我打算先去找院长问问,有没有恢复的方法…”叶星辰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她就算住也不能住在这种房子里吧,毕竟自己是活生生的学生,又不是真的宠物。
她以为墨翼会支持她的想法,她有些急切的从门里跑出来,完全没顾上看前面,突然被撞倒在桌上,抬头一看,竟然是墨翼的指甲前缘。
此时的墨翼,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她,食指放在叶星辰面前, 一下一下戳着,带动附近的桌面狠狠抖动。
叶星辰此刻不敢说话,试探地看着面前这个刚刚温柔如水的人,他的表情仍然毫无攻击性,垂眸看着她,指尖却在点动的过程中一点一点逼着她后退,最终,她被门槛绊了一跤,又一次跌进了门内。
叶星辰对墨翼的温柔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还没等她说话,墨翼轻轻用刚刚的指尖关上门,把脸凑到门前,上半张脸覆盖了高处的窗户,下半张脸堵在门口,天花板上墨翼那晶莹的眼瞳反透出的光芒几乎把整个房子填满,叶星辰这才发现这个屋子,除了卧室和浴室,所有地方都是透明的。
“有些晚了,今天这么累,先休息一下,每天再说。”墨翼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掌覆盖了整个房屋的顶端,只是轻轻一放,整个房子都产生了剧烈的摇晃,比天花板还要大一倍的掌心紧紧贴在上面,好像在说什么:“敢出去就杀了你”这种话。
仿佛刚刚是幻觉般,手掌顺着发力方向再次抬起,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墨翼便离开了桌子,回到了床上。
叶星辰只当刚刚一切都是墨翼临时起意的玩笑,晃了晃脑袋,也走进卧室准备睡觉了。
卧室里,软乎乎粉色的床直接将她吸到了上面,床对面是卧室里唯一的一扇窗户,对着宿舍大门的方向正好看不见墨翼的床,这才让她安心脱掉外套躺了下去。
“醒醒!快醒醒!——”一声急切的呼喊冲破睡意打开了叶星辰的眼睛,恍惚间,一个穿着战斗制服的人将她唤醒,握住她的肩膀说道:“东部街道受到巨人攻击,赶紧派你的兵去支援!”说罢他便迅速跑开,留她一个人在原地一脸蒙圈。她看了看身上,自己穿着和刚刚那个人一样的衣服,她摸索到胸前的牌子,摘下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星火,女,斯基尼战区副队长。”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做梦?她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瞬间感觉火辣辣的疼,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诠释着某种真实性。
这时,一个看起来级别较低的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说道:“副队长!主队长刚刚让调走的兵力都过去了,您先缓缓,一会我们带您过去。”
她眨眨眼睛,扶住脑袋假装受了重创,偷偷瞄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啊…我感觉脑袋好痛…好像失忆了,你能给我说说情况吗?”
年轻人完全没感觉到什么不对,站定之后详细把过程讲了一遍。
叶星辰这才意识到,这是斯基尼灭亡之前的那场战争,最后一场毁灭性战役就是在这里打响的,这次反抗死伤惨重,大部分城里的人都死了…不过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四面八方响起的警报声和尖叫声告诉她现在不能坐以待毙了。她坐上战车飞速前往东部街道,沿途的景象让她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切楼房大厦全部倒塌,几乎没有幸存的建筑,街上接连出现的二百八十多米的脚印指引着灾难的方向,脚印中分布着无数尸体,有变成一摊肉泥的,有驱干四肢和头都碎裂的,还有一些人在脚印的边缘,上半身被踩爆的人已经变形的不成样子,下半身被碾碎的人还在发出绝望的呻吟……
叶星辰咽了咽口水,努力装出淡定的样子,她虽然看过杀戮,但是这么惨烈的景象她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闷响,附近的车辆几乎被掀翻,战车也只能保持基本的平衡,前方是密密麻麻的军队人员,再往远处看去,她终于得以窥见灾难的源头——一双有着鲜明棱角的男士白色细靴,上面印着云朵一样的绿色花纹,底部还带起了一点点鞋跟,正在城市中行进着,上方隐隐能看见透明丝质袜沿,再往上,就是绿色的透明长袍,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天空之上却看不清他的脸庞。
“各单位注意——发射!”炮火如同雨点一样像他射去,完完全全没有一点用处,天空中的炮弹击中了他覆盖着薄丝的膝盖,他落下手掌,没有手指大的飞机在他掌心的移动中像飞虫一样被消灭了。
这个巨大少年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悦,他弯下腰,将两双鞋子脱下,随手一扔,一队的坦克都被杂碎,连着一整个街区的楼房,在巨大的爆炸中成为一片废墟。
少年280米的脚掌在天空中缓缓出现,下方街区的人们疯狂的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虽然在白色薄丝的包裹中,他的脚底白里透红,脚趾像玉石一样精美,但是这样一件艺术品如果成为这样恐怖的杀人武器,没有人敢停下来抬头迷恋这一丝美景。
脚掌缓缓下落,阴影覆盖了几十座小房子还有数以百计的人们,人们抬头看着砸向他们的柔软玉足,就像等待神明降下神罚。
瞬间,大地又一次发起震动,再次抬起时,丝袜上粘着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以及一些楼房的残骸,又一个街区被夷为平地,仅仅通过少年如此漫不经心的一脚。
行进的少年仿佛还在慢慢变大,但他杀死的生命已经有几十万了。
少年感觉脚掌有些闷热,他停下了几秒钟,又一次将自己透明的丝袜脱了下来,露出诱人的脚底,丝袜被扔到了另一个街道上,散发出淡淡的汗香和花香,由于过于轻薄,袜子只砸死了一部分人,剩下被丝袜覆盖的楼房和人们,好像受到了什么诅咒一样,开始拼命往丝袜中间跑,无论男女,都扑向袜尖和袜底疯狂抚摸和闻嗅,他们顾不上刚刚在袜子上变成肉酱的同胞们,只是自顾自发着情,有的甚至脱掉衣服,用细腻的白丝摩擦自己的下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淫贱。
另一边,少年的足底好像更加巨大,远处不明真相的人们只看见遮天蔽日的肉色天空,落下时,基本上半个城镇都被夷为平地, 几百栋楼房在少年的脚掌之下被碾成碎末,每栋楼房中的几十个人都被脚底粘着的碎屑压成渣滓。足趾之间,城市的巨塔在少年无意的搓动中毁灭,再一次停下休息时,少年的足趾之间便能放下好几栋高层楼房,最高的那一座将近九十米,已经快没有少年的脚趾高了。
少年的脚掌和脚趾散发出血腥的气味,行走也让他的脚微微发热,这也吸引了更多的人来到他的足趾间,他们甚至已经够不到脚趾底端了,有的爬上高楼,在两趾夹缝之间对着上方的巨足自慰,有的从楼上纵身一跃,或掉进脚掌下摔成碎块,或黏在趾壁上像螨虫一样蠕动发情。还有的,直接跪在脚趾底部,一边对着城市中最高的建筑大脚趾磕头,一边喘着粗气努力压制着发情的念头。
但是脚的主人好像并没有感受到他们的虔诚,只是被高楼碎片刮到感觉有些痒,又轻轻搓弄了一下脚趾,趾间的几百人又一次灰飞烟灭了,连血点都被流出的一点点汗液冲刷,像微生物一样被消灭了。
就在脚趾的前端,又有几百人被倒塌的楼房困在中心广场上,他们祈求这个毁灭的神明不要看见他们,但是虫子的愿望永远是卑微的,少年看见比脚趾小一半的角落里,有更多的虫子正在疯狂逃窜,他脸上露出好奇又兴奋的表情,轻轻抬起大脚趾,抖落的废墟与灰尘让广场边缘的人直接被压死,下一秒毁天灭地的大脚趾重重落下,抬起之后,公园里马上寂静无声,只剩下砖石掉落碎裂的声音和星星点点的血迹,渺小的血点印在指纹里,又在随意的搓捻中将人们存在的痕迹彻底抹去。
斯基尼城的百分之八十都被夷为废墟,此时军队的所有坦克、飞机、和攻击武器都围在地域中央的皇城边缘,望着巨大少年走来的身影,紧张地流汗。
星火由于被巨大的破坏阻断,只能先藏在高处的楼房里,用轻型炮对准少年的脚底疯狂射击,她知道这一举动连他的毛都没有伤到。
上方的少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瞥向星火所在的楼房,轻轻弯下腰,伸出手指,星火只看见什么东西遮天蔽日覆盖住自己的世界,紧接着被巨大的摇晃和震动推倒,经历了强烈的高原反应,她跌坐在落地全景窗户前。
再次稳定住眼神,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此时她所处的高楼被少年连根拔起,囚禁在两根巨指之间,而少年的眼睛正好奇的看向窗户内的自己,而这双眼睛,就是那如同绿宝石一样的熟悉存在,就是墨翼那双温柔的双眸,只不过此时他比真正的墨翼要稚嫩一些,眼睛的长度也和楼房的高度一样,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星火只看见填满整个窗户的瞳孔中心,那瞳仁的主人就像观察刚刚抓获的虫子一样看着她,稚嫩的双眼一眨一眨,仿佛地狱的黑洞即将把她吞噬。
墨翼把楼房像玩具一样放在手掌上,它看起来像是乐高积木的一小块,孤零零的躺在温热的掌心,里面和积木里残留的灰尘一样狼狈的星火从破洞里滚出来,站在如此高的天空中看着屠杀的发生。
但是这灭国的屠杀,只是少年一次好奇的玩乐而已。
皇城内部,国王刚刚进入地下通道,将两个儿子藏起来,自己躲在皇宫中心给城外发出号令,要求所有军队死守防线,绝对不能让巨人进入皇宫。
但是他甚至都没有看见巨人的样子,即使看见了,也只会丢下一整个军队自己逃跑。
大臣们汇报着混乱的情况,而国王表面上关心得不得了,实际上只在乎自己的安危。
墨翼盯着城中心,他不知道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和一座迷你的城堡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很想感受一下他们,于是他想了想,露出腿上仅剩的白丝内裤,径直向后倒下去,将屁股压在这渺小的反抗上,除了几架起飞的飞机和远处的坦克列车,方圆几百米的军队最后看见的是少年一览无遗的臀部、肉棒和菊穴。
几乎一瞬间,一场战争还没开始就被一瓣屁股压扁,几辆坦克在被碾碎前只能看见足以吞噬一座皇城的菊穴在少年的激动中一张一合,中间的飞机失去了起飞的机会,被少年的肉棒击毁,均匀分布在阴囊和肉棒之间,这一系列微小的爆炸竟让少年的肉棒微微勃起,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鲜,肉棒带着顶部的薄丝,笼罩在皇城上空。
他用手指捏起皇宫,轻微的动作碾碎了皇城周围驻守的大臣和贵族,只带起了坚不可摧的宫殿和里面差点被晃动撞死的国王。
国王慌慌张张走出中心宫殿,透过窗户向外看去,瞬间脸色发青,想要逃跑,但是这一看直接和那双碧绿的眼睛发生了对视,他把手掌中的楼房和里面的星火放在肉棒前端,这里可以更清楚的看见他自慰的过程,捏着宫殿在自己粉嫩的龟头上摩擦。
在白丝和可爱的皇宫的刺激下,肉棒逐渐挺立,皇宫几乎已经支离破碎。里面将近三十五岁的国王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狼狈的神态和凌乱的衣着,虽然一张俊朗的面庞还没有发生多少改变,但他的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虚无,他也早就想走向灭亡。
“既然这样,在一名这样可爱的少年的肉棒上被碾死,其实也挺爽的…”
他打破窗户,奋力一跃,落在了少年龟头上面的白丝上,少年并没有发现他,只是在欢愉中用指尖碾碎了这个称霸一个国家的王,连带着逐渐被磨碎成碎片的宫殿,彻底毁灭了这个国家。
国王已死,皇宫毁灭,幸存的军队也没有存在的希望了,除了大量往回逃离的飞机和坦克,还有两辆长列车在向着城外逃离。
巨大的少年的欲望被激起,肉棒挺立,但他感觉丝质内裤也让他有些不适,便脱下了内裤,扔在了一辆火车行进的路上,挡在了队长和军队高层的火车前,直接导致火车头部爆炸,无法行驶,队长摘下带着徽章的帽子,三十二岁的脸庞上有一道黑色的疤痕,这是他为国家战斗的痕迹,惆怅的眼神却掩盖不住他刀削般的脸,硬朗的身材也使他更像一位殉国英雄。
另外一辆火车上坐的是仍然生还的平民,火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他们以为自己可以逃离这里,可惜死神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妄想侥幸逃离的人。
墨翼悄悄抬起脚掌,对准火车行驶的方向压了下去,列车上的人们看见天空中的肉色脚掌陷入恐慌,虫子疯狂的惨叫和巨大的骚动阻止不了神明的玩乐,瞬间,列车被压扁在粉红的脚掌上,抬起脚掌时,破碎扭曲的列车还占不到脚掌宽度的三分之一,里面的人已经被压扁成肉沫,悲惨的死去。
墨翼提起这个已经完全被踩扁的列车,看着车窗内部和外面挤出的变形的尸体,一点恐惧都没有,眼里只有对玩弄虫子的兴奋,也许他完全没有把这些和他一模一样的渺小生物当成和他平等的存在吧。
他将列车的残骸放在舌尖,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刚刚那么长的列车和上百人,刹那间就融化在了胃酸里。
他向自己落在地上的内裤看去,被它挡着的还有另一辆列车,他只是微微伸出手,就把车头捏在了指尖,这辆列车连他手指的一半粗都不到。
此时的车尾,队长正拿着自己仅有的粗炮,躲在列车下面等待射击,少年将列车车尾提到眼前时,挂在下面的队长举起颤抖的手向着他的眼睛射去,他感觉到眼睛好像进了什么杂质,眨弄了一下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他有些恼火的看向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此时队长的眼神里也流露出这辈子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绝望和恐惧,因为少年另一只手也伸出两根巨大的手指,在男人不甘和愤怒的尖叫中,轻易碾碎了这个功绩卓著的护国英雄,以及后两节车厢。
车厢上的高层们已经没有任何生的希望,有的抽着烟默默等待死亡,有的自欺欺人的说着自己“不可能死”这种胡话,也有的人扒开车厢,想要自己去对抗这个恐怖的怪物,还没探出头,整个列车就被送入了口中,在舌尖上翻滚,车上的人们晕头转向,不停撞在车厢上。
五秒钟后,列车又一次重见光明,正当所有人看到希望的时候,墨翼用有些陶醉的表情看向空中的列车,这时所有人都知道了结局——少年抚摸刚刚还没有释放的肉棒,扒开马眼,将列车整个塞了进去,像虫子一样微小的列车产生的颗粒感刺激着少年敏感的性器,在黑暗中被抽插的乘客们早已经麻木与绝望,在少年一次次猛然的抽动中被夹碎,最后一次,少年将车头整个按进洞口,里面喝下一瓶啤酒的司机也成为了最后一个被碾碎的人。
在少年娇羞的轻哼后,白色的液体带着列车的碎块被射了出来,覆盖住仍然在逃亡的坦克,有几个被砸扁了,大部分也因为看不清前方的路被迫停下,有些晕乎乎的少年再一次抬起巨指按下,军队仅剩的几十辆坦克彻底被消灭,对于他来说,只是消灭了许多可怜的虫子。
此时,星火与仅剩的飞行队也已经在逃亡的路上,飞出一段距离,墨翼坐着已经够不到了,他轻盈的站起身,一掌拍碎了星火前面的一整支队伍,最后皱起眉头眯起眼睛,用怜悯的眼神再次看向星火的飞机,有些不满地说:“你怎么又想逃走呢…”
话音刚落,两堵巨墙从天上和地下包围而来,仿佛天地合在一起,像捏死小飞虫一样碾碎了星火乘坐的飞行器。
叶星辰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急促的呼吸和幼稚的卧室让她意识到这真的是一场梦。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想把刚刚的噩梦一股脑全部忘掉,可梦中墨翼恐怖的屠杀已经几乎成为了她的心理阴影,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来。
这时,她听见房间周围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叶星辰同学,你醒了吗?”
墨翼听到动静,踏着轻盈的步伐走近玩具屋,可是叶星辰已经完全没有勇气回答他了,她快速躲到窗边紧贴着墙壁,想让自己的存在感直接消失。
刚刚躲好,和梦里一样的绿色黑洞就贴在了窗外,覆盖住了所有光芒,由于卧室窗户还算大,所以墨翼的整个瞳仁都贴在了窗前,目光在卧室里滚动,像搜寻猎物一样寻找着叶星辰。
“奇怪,刚刚还听见声音的…”墨翼有些失望的收回眼睛,叶星辰装死一样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
突然,整个房子又一次发生巨大震动,天翻地覆般,叶星辰的头被撞了一个包,发出了“我去”一声,意识到不对劲,她赶紧把嘴捂上,但是已经晚了,墨翼的食指直接循声而来,捅破窗户,将现在仍然是一毫米的叶星辰按在墙上,探了出来。
叶星辰坐在指尖,她现在感觉墨翼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像虐杀小人的武器,忍不住的发着抖。
“你怕什么?连话都不敢说?”墨翼又回到了往常温柔的微笑,让人不断暗示自己:刚才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我没听见哈哈…”叶星辰心虚得不行,她感觉这个理由从她嘴里说出来直接失去了一切说服力。
“那你应该睡得挺香的~”墨翼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回过头,刚刚在他另一个手上的玩具屋,被他慢慢捏扁了,就像梦中的皇宫一样,捏碎了一个国家的荣耀与尊严。
叶星辰连话都不敢说,她预感,某一时空某一瞬间,墨翼真的会和梦里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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