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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24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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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马尔福后半段
上次更新的第四章手机功能全选弄成繁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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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rificus Totalus !”哈利四肢停摆，他的逃跑尝试以一株离那个大恶霸不到一步远的冻结结束。他完全瘫痪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感到极度需要换气，但他甚至不能这样做——瘫痪也冻结了他的胸部。他的身体给他带来了一种平静的、睡眠般的呼吸模式，尽管他很恐慌，这让他感觉像是在和空气搏斗。这就像淹没在广阔的露天里。
两个巨大的东西——他猜想是马尔福的手指——抓住了他那一动不动的身体的两边，把小哈利拉到折磨他的人面前。就连那个金发的饭桶也似乎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他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马尔福就这样做了几次深呼吸，一动不动，只是用他那双灰色的大眼睛扫视着瘫痪的哈利。他身上散发着干净和青草的味道，哈利下意识地注意到。他的呼吸是温暖的。哈利原以为天气会冷得像冰一样。
“先生。马尔福!你还在等什么?斯内普的声音把马尔福猛地拉回现实，他的手指攥在哈利的拳头里，把他困在一个皮肤光滑光滑的世界里。
“我来了!马尔福一边回答，一边把冰冻的拇指姑娘塞进裤子口袋。
将近十分钟后，哈利又看到了曙光。或者更确切地说，地牢里昏暗的灯光，部分地隐藏在炖锅里不透明的烟里。在远处，学生们在努力地听着斯内普的命令，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哈利的眼里只有马尔福。
那个瘦小的男孩被小心翼翼地平躺在桌子上，周围是成堆的魔药配料。在他的左边，一把像霍格沃茨天文塔那么高的刀插进了木质桌面，而马尔福咧着嘴笑的脸和半身像占据了天空。
“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巨人用嘴巴说，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来避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这已经足够让这个一动不动的小东西听到了。
马尔福熟练地抓住了刀柄。
“两个姜根，切成薄片，”他以一种更正常的语气说。就在哈利的余光中，高尔哼了一声表示赞同。哈利意识到，他和德拉科是魔药课的搭档。
马尔福不顾囚犯的死活，抓起一屋子那么大的姜根，开始把它们切片。刀子毫不费力地刺穿了那些纤维，就像根本不在那里一样，击中了下面的木头，哈利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然后，是一滴犰狳胆汁，”他补充道，把姜片和液体倒入自己的坩埚，引起一阵蓝色的烟雾。
“现在…一只讨厌的蟑螂，被剁得很碎——”马尔福高兴得几乎要唱歌了，他的笑容不自然地拉长了，他把刀子凑近哈利，刀口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准备砍掉哈利的胳膊。他想滚开、跑开、哭出来、尖叫——什么都行，但他仍然被魔法冻住了。他使出全身力气，拼命地想张嘴尖叫，可是另一个声音把马尔福拦住了。
斯内普教授说，突然站在马尔福身后，吓了两个孩子一跳。刀子飞离了哈利，巨人的手掌拍在他身上，把他捂在温暖的皮肤下面。
“我……嗯，谢谢你，先生。”马尔福低沉的声音传到了哈利的耳朵里。几秒钟过去了。“嗯?你在等什么来磨碎你的甲虫?斯内普听起来很生气。
“你不需要看整个过程，教授……哈利可以感觉到他上方的那只手因沮丧或愤怒而紧张起来。
“你瞎了吗，德拉科?”你去年的成绩糟透了，你父亲亲自要求我确保你这学期的魔药成绩完美。斯内普的声音变成了嘶嘶声。“如果他听说你连一剂益智药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我们都会后悔的。现在。磨。这些。甲虫。我要亲自看看他们是否准备妥当。”
马尔福犹豫了一下，用拳头搂住哈利，又把他塞进口袋，这次把他塞进了衬衫口袋……如果教授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他不会发表评论。在衣袋的黑暗深处，周围是黑色的织物，哈利仍然呆滞无助，只有他的思想和马尔福那颗震耳欲聋的心在跳动。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地。
又过了几个小时，哈利从监狱里被拖出来。
* * *
哈利出来的时候，全能石化咒已经差不多磨掉了。他的身体还有一部分在咒语的作用下，但他可以移动。可惜的是，他所有试图放大布料以逃脱口袋的尝试都失败了。倒不是因为从马尔福的口袋里掉下去把他吓了一跳——不，是从比他大一百倍的地方掉下去，听起来比那个恶霸计划的好得多——而是因为他的肌肉仍然僵硬而缓慢。一整天，他都能听到其他学生在谈论马尔福那颗跳动的心脏，他还多次听到自己的名字。哈利·波特似乎又一次成为霍格沃茨的话题，但这一次人们似乎担心他的“失踪”。哈利想尖叫，想被救出来，但是没有声音咒，他连马尔福都听不见，更不用说别人了。于是他忍着，咬牙切齿，希望能有最好的结果。
在无数个充满焦虑的小时后，麦格教授在今天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把学生们打发走了，给他们布置了大量的家庭作业——但哈利离平常的学生生活太远了，根本顾不上这些。他只在乎马尔福兴奋得喘不过气来，只在乎他心跳加速，只在乎巨人奔跑时发出的喜悦。
“你留在这里!”马尔福说——哈利猜是对克拉布和高尔说的。“我今天不想被打扰!”
哈利上下弹跳着，不停地撞着马尔福的胸膛，胸膛迅速膨胀又缩小。哈利从来没有见过马尔福真正跑过。这是一个证明
那个金发男孩对折磨他是多么的兴奋。哈利已经可以想象出他那残忍的假笑了……
...但当马尔福终于从口袋里掏出哈利时，他的脸上却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就像圣诞节的孩子一样，他看上去真的很开心。哈利意识到，他太有钱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使他感到厌倦。只有弄到一个缩小了的哈利，才能给马尔福想要的东西，而又买不到。哈利是他最完美的圣诞礼物。这个想法令人作呕。
巨人一句话也没说，用手指抚摸着拇指姑娘的身体，用肆无忌惮的好奇捅了捅他。马尔福灰色的眼睛扫视着哈利，有时眯着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而他的嘴唇抽搐着，从咧嘴一笑变成了假笑，然后咬着下唇，又咧着嘴笑了起来，最后看上去就像哈利最初期望看到的那个残忍的家伙。哈利拼命伸长脖子，想找到一条逃跑的路线，他注意到马尔福坐在斯莱特林宿舍的一张桌子上，那里似乎是一间单独的房间。从一扇大窗户可以看出，这房间是在大湖下面，透过水的苍白的光线在房间里投射出一种不祥的光。这是一间“斯莱特林式”的房间，给了哈利一丝希望。也许他能挤过石墙之间的缝隙?首先，他必须找到一个到达地面的方法。
马尔福显然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漫不经心地把哈利放到楼下的桌子上。马尔福挺直了腰，尽量让自己显得高一些，显然很喜欢比格兰芬多的金童高一点。
“那么，波特，把一切都告诉我。你怎么变成这样的?请注意，我并不是在抱怨!”哈利站了起来，仍然站不稳，绝望地望着周围广阔的木头地面。没有容易的逃生路线。几秒钟过去了。
“我说!告诉我一切!马尔福重复道，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你没有资格拒绝我，虫子。”
巨人猛击他的拳头打断了这句话。这几乎是世界末日,然而从他的角度来看,紧闭的拳头朝他加速,刚刚失踪粉碎他的纸浆,并通过下面的木头弄出震颤,送萎缩男孩飞一厘米的“地板”,落在他的背部。从他的有利位置望去，他的大部分视线都被放在桌子上的那只高高举起的拳头挡住了，而马尔福的躯干和脸，眉头紧锁，飘在空中。这就是为什么他试图对着巨人的脸大喊大叫，试图安抚他。
“呃?什么?马尔福微微弯下身子，把耳朵转向哈利，哈利一直在声嘶力竭地尖叫。“你在说什么……?”
那个大块头男孩越靠越近，直到他的耳朵与桌子齐平，哈利只能望着运河的深处。尽管他的声音嘶哑，但哈利还是走到桌边，尽量靠近他的耳朵，不让自己掉下去。他对着桌子尖叫着，就像他一直想说的那样:“我需要你对我施加一个声音!”
接着是一阵嘲弄的哼声。哈利看得出马尔福终于听见了，因为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哇，你真可怜，波特。”他一边说，一边转过头来，对一个小男孩的小蚊蚋投以愉快的目光。
马尔福用魔杖在空中一挥，哈利后退了几步，准备迎接那种熟悉的声声咒的感觉。但是，恶霸的嘴唇变成了猫一样的笑容，他用魔杖尖戳了戳小不点。
“你——你在干什么?”哈利想说，但对方听不见，但他被打断了，因为那根粗大的魔杖——魔杖尖几乎盖住了他的整个躯干——撞到了他身上，他的肋骨发出了抗议。房间里充满了残忍的窃笑，马尔福不停地用魔杖尖朝哈利猛击，把他向后推了几厘米，好像认为哈利不值得用魔法杀死似的。过了一会儿，马尔福把他压在下面——被夹在两根大木头中间，哈利用尽他肺里仅剩的一点空气大声求饶。但一看到巨人那张圆圆的、优雅的脸，他显然很高兴地半睁着眼睛，显然马尔福那天并没有想到“怜悯”。
“哦，是昆虫想说什么吗?”只要说“请”，我就会让你走。他用手捂着耳朵，讽刺地假装不知道，尽管他听不见，哈利在他下面喊得嗓子都哑了。“我猜你是不想让我停下来吧，嗯~?”
哈利的压力非但没有增加，反而突然完全消失了。马尔福从哈利手中抽出魔杖，漫不经心地把它放在那个小东西旁边。巨人草草地说了一句“别动”，便从桌子旁走开，坐在房间另一边的床上。哈利注意到那个，弯下腰，开始解开鞋带，他开始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还出了一身冷汗。他不顾一切地想找出答案，眼睛又飞快地转到另一个地方:他旁边那根被丢弃的魔杖。
跟哈利比起来，它实在是太大了——他需要三个和他一般大小的人互相站在一起才能爬到顶上——但那是一根魔杖。哈利因为不能使用魔法而长期处于这种可怜的状态，但如果他能使用一根巨大的魔杖……他把手按在木柄上。在他的手指下，他能感觉到马尔福抓着他时留下的温暖，但也能感觉到在表面下酝酿着的那种熟悉而又安慰的魔法。他闭上眼睛，释放出他几个星期来都没有感觉到的能量，但仍然听从他的指挥:红色和金色的火花在他的指挥下从魔杖的末端冒了出来。
哈利被火花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去，看看巨人是否注意到了。谢天谢地，马尔福还是低着头，现在只脱了一只鞋和一只袜子。他刚开始解开对方的鞋带。哈利花了一点时间来评估形势。那根魔杖正对着墙壁，但如果他能把它移动几厘米面对马尔福，那么他就可以用昏迷咒把恶霸干掉。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他想，但它实际上是可行的!自从马尔福那天早上找到他以来，哈利第一次感到希望和鼓舞。
“这只是一块木头，”他告诉自己。“毕竟，它很容易滚动!”“是的，他很有把握，他能做到! 时间紧迫，哈利立即采取行动。他几乎对那些在科林床下的笼子里锻炼的日子心存感激，因为体力是他在这里最好的伙伴。哈利用身体撞击着魔杖的一侧，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地推着。这种感觉更像是在推一堵混凝土墙，而不是一个圆柱形的物体。他只需要让它稍微动一下，他像念咒语一样对自己重复着。当他把自己推到他认为不可能的地方时，他感到他新获得的肌肉痛苦地鼓了起来，由于他的超人的努力，当他的脚深入地下时，血管爆裂。那根魔杖仍然纹丝不动。
哈利毫不气馁，继续往前推。他孤注一掷地推着，嘴里嘟囔着，脸贴在木块上，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只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他太拼命了，以至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不需要很长时间就可以脱掉鞋子和袜子的事实。他推啊，推啊，推啊，一点进展也没有……直到魔杖突然弯曲移动!事实上，它确实飞得远远超出了哈利的能力范围。小矮人睁开眼睛，发现魔杖滚到了离他几码远的地方……马尔福那根粗大的手指放在它上面，显然已经从拇指姑娘的手里抽出来了。在上面很远的地方，马尔福看上去真的很困惑，一条优雅的眉毛朝哈利扬起。
“你有什么企图吗，波特?”
巨人以惊人的轻松抓住了魔杖的把柄，把它举起来，彷佛它是没有重量的。这种随意的力量展示，也许比马尔福那天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更能让哈利大吃一惊。他逃不掉。像马尔福这样的神一般的人是无法对付的。他跪了下来，甚至没有挣扎，当他听到一个咒语发出，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带到地面之前被举起。尽管哈利可以看到石头地板上的缝隙，他也许能挤过去，但他并没有试图逃跑。逃跑是不可能的，如果死亡是他的未来，他死的时候会是一个骄傲的人，而不是一个害怕的猎物。
在他前面很远的地方，巨人的光脚重重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马尔福朝他走了几步。只看他苍白的皮肤和细长的脚趾，很容易把这些脚误认为是罗恩的——尽管他自己，哈利还是觉得他从前朋友脚趾间的“乐趣”又涌上心头，使他慌乱起来。看到“爱情魔药”在这么长时间之后还在发挥作用，他感到很沮丧，但他把这些想法放在一边，集中精力尽可能站得高一些。
“你不知道我做这个梦有多久了。”马尔福咯咯地笑着说，擡起一只脚离地，慢慢地把它拉近哈利。“伟大的哈利·波特，‘救世之星’，就在我的脚下。你可能不喜欢即将到来的，但是相信我，我会很开心的~”
马尔福的脚底太漂亮了，不属于那个金发碧眼的蠢货。它又长又薄，比例匀称。他的皮肤苍白得像雪一样，显然马尔福没有花多少时间站起来。它看起来像枕头一样柔软，几乎是诱人的。那只脚懒洋洋地悬在哈利上方几英寸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德拉科窃笑起来。“害怕,波特?”就在这个时候，他故意放慢速度，好像德拉科想让哈利跑。他想要一场追逐。但这是毫无意义的，哈利知道，跑上整整一分钟，他几乎不可能摆脱脚上那片蔓生的阴影——不管怎样，巨人只要跨一步就能抓住他。
所以，小哈利没有跑，而是站在原地，凶猛地站着，天空真的要砸到他身上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脚底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条皱纹和曲线，都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厚重。大脚趾的每一次轻微的抖动都被放大了一百万倍——哈利可以清楚地看到马尔福很喜欢这个时刻。
然后，皮肤碰了碰皮肤，巨人的脚踩在他脸上，哈利感到一种奇怪的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一起。马尔福的鞋底光滑如缎，散发着干净的气味和一丝男性的麝香，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温暖——在任何其他情况下，哈利都会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这样一只美丽、完美的脚。他担心自己在罗恩手里——更确切地说是在他脚上——的时间已经把他的思想弄得一团糟，无法修复了。“你会像爱我一样爱我的脚。”他仍然能听到罗恩的声音，他的命令，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如白昼。一想到姜黄色的脸，哈利的心就充满了渴望，无论他多么努力地抑制这种感觉。
他没有时间进一步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的膝盖几乎马上就弯曲了，脚还在往下挪，那个小男孩最后仰面躺着，全身都是马尔福身上的东西，好像有几百吨重。压力越来越大，他的肋骨开始疼得嘎嘎作响。从那以后，兴奋和觉醒就不再是话题了。恐怖;哈利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真有可能死在这里，像虫子一样被德拉科·马尔福踩扁!他的勇气消失了，四肢都快断了，哈利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对抗敌人的血肉。
“哦,是的。哦，梅林，太好了!马尔福的声音虽然在哈利听来有些低沉，但仍然具有那种强大的力量，渗透在这个小男孩的身体里。“你真他妈可怜，波特!”在我脚下蠕动，那才是你的归宿!”
就在哈利快要昏倒的时候，压力一下子消失了，那只脚在空中微微擡起。哈利往旁边一看，迷迷糊糊的他能看到远处一缕光线，穿过他头顶上的大片皮肤。
“妈的，我不能忘乎所以，”他从很远的地方听到。马尔福自言自语。“黑魔王会希望看到他本人死的。如果我把他打倒在地，没人会相信我。那只脚挪开了，比哈利想象的要快，让那个萎缩的男孩看到马尔福低头看着他，脸上挂着傻笑。“我明天就回家，在那儿等你。在那之前，你和我可以找点乐子~”
哈利几乎失去了知觉。他闭上眼睛，欢迎黑暗，最后看到的是马尔福那只手朝他伸过来，背景中响起不祥的咯咯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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