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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7 02:4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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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崇拜》
你做过最夸张的梦是什么，是变有钱还是拥有超能力，我想再怎么夸张也没有我接下来的所见所闻夸张。
午饭后回到宿舍，建辉已经在自己的桌子上吃起了外卖，好像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我则跟在炳哥后面缩着头进了宿舍。
“没事了你这是？”炳哥笑嘻嘻的问着建辉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关心他昨天的病情。
建辉嘴里还嚼着大米饭，边往嘴里夹着菜边说“我一大男的，能有啥事”
“鹏飞呢?”炳哥问
“班主任好像找他有事，刚回来他就出去了”
“哦，那就遗憾了”炳哥笑着点点头坐到了椅子上面。
“那他没办法知道你昨晚为啥那样了”慢慢的，炳哥用一只脚踢掉另一只脚上的鞋，样子很享受，像是在等待什么事发生一样，而我的眼睛也瞪的滚圆，因为我知道炳哥是要做什么，甚至心理在祈求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千万千万。。。
我看像建辉，他还在往嘴里大口夹着菜，不停的咀嚼着。
三，二，一。
我的心理在倒数，也在恐惧着倒数之后会不会真像炳哥所说的那样，期待，但是又害怕着发生。
忽然，建辉的筷子不动了，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宿舍里，他，我，还有炳哥，全都静止着，只是...他没坚持两秒...
建辉的筷子在右手里忽然开始颤抖，不知是他的头很沉还是什么原因一动不动的。
炳哥自然的将另一只脚的鞋褪下，我则从刚才进宿舍以来一直站在炳哥的床旁边，坐都没敢坐。接着炳哥站起来径直的走到建辉背后，嘴角那一抹笑好似从进屋里开始就没放下来过，他弯下腰，一手扶着建辉的肩膀，嘴巴慢慢的靠近建辉的耳朵，然后轻声说了一句
“快跑”
炳哥像是在欣赏一个拿在手上，放在盒子里的蟋蟀一样，样子极为轻佻，而我也能看出来建辉已经极力想动了，他颤抖着，仿佛自己身体已不听自己的一般，不知是因为炳哥的手压的他站不起来，还是心里上已经崩坏，又或者真如炳哥所说，只是因为这单单嗅觉上的刺激，使他开始额头冒出冷汗。
“给你机会了啊~”炳哥把这句话拖得很长，仿佛还在等他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别。。”建辉从嘴里硬挤出两个字，很吃力，但终于说话了。
“是不是又闻到了”炳哥的声音依旧很小，似乎并不在意我俩能不能听见。
“你。。你。怎么知道”建辉逐渐恢复了语言功能，但额头上的汗还在逐渐增多。
“啊~”炳哥装作想起来什么事一样“一会还得麻烦你看看你同学还在不在我脚底了”
果然，事情并没有向我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多么希望上午炳哥只是在跟我开玩笑，我真的无法接受他是那个一脚破坏了上千家庭而又无动于衷，像与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一样的人。
而看着眼前的他一脸玩味的看着建辉，还非常平和的语气说着建辉永远无法抹去的心理阴影，此时的我，甚至都感觉他是如此的恐怖，我真的。。认识他吗。
我能感受到我的双腿也开始发软，靠在墙上，整个人不自觉的蹲了下来，而建辉，则一脸惊恐的看着炳哥脚上的白袜，袜子包裹的很严，一直到小腿一半的高度。炳哥看着他眼睛所看的地方轻轻的翘了翘脚尖。
忽然，不到两秒，建辉甚至超过了肉眼所见的速度，整个人缩小到了地上，不仔细找甚至看不到建辉缩小到了哪里。我想说话，可害怕的压迫感使我嘴里甚至不分泌唾液了，估计，建辉此时比我还要恐惧把，毕竟，我看不到他了快，更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和神态。
炳哥一手靠着床，用另一只手把右脚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随手朝我的方向扔了过来，像是没我这个人存在一样，现在他的眼里，估计只有地上的建辉了吧。
“你他妈害怕个傻逼啊”炳哥没看我，而是低着头像是在找建辉一样，坐在了建辉刚刚吃饭坐的椅子上。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是给我说的。
“我要想弄死你，你他妈还能活到现在？脑子能不能转一转”不知为何这句话反而让我听的感觉格外温柔。炳哥这么一说我好像才反应过来，是啊，他要想玩死我，估计我早投胎几百回了。
没等我反应又飞来一只袜子“下午给我把袜子洗了”我紧紧的攥着这两只白袜，但依旧没能有勇气站起来。忽然间，看着炳哥笑了，我知道他找到了建辉。
如同情景再现一样，建辉的头上又出现了那只遮天蔽日的大脚，只不过这次，没有同学，没有老师，没有任何的建筑物，在他的视角里，方圆几里全都是空落落的，和那一日比起来，更加的恐惧，更加的无助，因为此时连和他共同遭遇的人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像一个被主人遗弃的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炳哥脚底的味道估计已将他整个身体腌制的同化了吧，建辉的颤抖着，绝望着，原来剥夺了他昔日老师与队友们生命的人，就是这个还有没认识两天的舍友，可是，他们原本明明就不认识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如同蝼蚁一样。
炳哥的脚落地了，和那天一样，炳哥故意把他留在了足弓的位置，让他清楚的知道，他那天活下来，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炳哥有意为之，就像现在，如果炳哥的脚稍微与地面有一点前后摩擦的动作，那建辉估计连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的能力都没有。
“抬头找找你同学”炳哥用轻佻的言语刺激着建辉，以建辉的视角听起来，估计像是神的命令一样吧，可是这一望无际的脚底，在这等大小下，确也显得那么干净。
炳哥就这样踩着他刷起了手机，说是踩，可能是高估了建辉的大小，因为他现在一定够不到炳哥的足弓，所以连被踩都谈不上。时间对炳哥来说应该过的很快，但是对建辉来说，应该是度秒如年。
“炳哥。。求求你，放。放了他行吗，他是咱舍友啊”说出这话的时候建辉已经在脚下大概又五分钟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敢给他求情，也许，是我内心深处替他感到害怕吧。。。
炳哥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好像是因为我的这句话他才想起来脚下还有个人一样，炳哥把头转向我，用手掌向我的方向钩了钩示意我过去。说实话我后悔了，仅仅这一个动作我就吓得不轻，连忙道歉告诉他我不该这么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想到这两天眼里的泪水这么容易就淌了出来。
炳哥舔了一下嘴唇，把手又搭在了膝盖上“你他妈哭你妈啊，我让你过来趴地上看看他在我脚底干啥呢，我不想骂你啊，赶紧滚过来！”
原来炳哥毫不在意我说的话，我也赶紧擦了一把眼泪起身走了过去，炳哥没有抬脚，而是示意让我趴在地上告诉他我看到的情况。我照做了，膝盖跪在地上，脸贴在了地面，让我为之震惊的是，建辉虽然小的可怜，但是能让我清楚的看到，他虔诚的跪在地上，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神明一样，跪在炳哥的足弓下面，而他的神，应该从今往后，就只有炳哥了。
让一个人真正崇拜自己需要多长时间？今天炳哥算是告诉了我答案——不到五分钟，仅仅不到五分钟，炳哥甚至碰都没碰建辉，就完全从建辉的心理上击垮了他。
炳哥把放在他头上的脚挪开了，甚至把建辉变大到五厘米左右，他依旧跪在地上，保持着双手合十。也许对于建辉来说，刚才的度秒如年彻底改变了他的内心，当脚从他身上移开的瞬间，内心的安全感仿佛也随之移开了一样。
“舔吧”炳哥说着，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建辉，只是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建辉就像听到神的宣告一样，冲向了炳哥的右脚，这只曾经把他最要好的同学踩死的脚，如今对于建辉来说，他好想好想用一生去伺候。
他卖力的舔着，生怕这只脚移开一样，奋力的讨好着炳哥，说实话看着他我都有些羡慕，原来炳哥一开始就是想驯化他，真正想踩死估计那天也不会留下他，也许我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或许，对他来说，这一切仅仅因为好玩罢了。
不知从哪炳哥拿出来一根很细的绳子，拽断之后将正在舔脚的建辉拿了起来，然后用那根绳子将建辉绑了几圈，但只绑了上半身，用绳子紧紧的将胳膊绑在了胸前，就这样两只手指提着建辉，提溜到了眼前。
“饭吃饱没？”炳哥笑着问。
“求求您，爸爸，勒疼我了”建辉的改口把炳哥逗笑了。但是炳哥却说了一句“你配吗？”
“爷！祖宗!!求求你！”建辉嘴里的称呼不断变换着，好似在试探哪个管用一样。
炳哥用另一只手把他攥了起来，当建辉再次看见光时已经在宿舍卫生间的蹲坑里了，那跟绳仿佛此时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样，炳哥把绳子的另一头固定在蹲坑外面，这样他估计就不会因为冲水给冲走了。
解开拉链，那庞然大物如同巨龙一样出现在建辉的上空，他上半身依旧被绑着，用尽全力让自己保持了一个跪着的姿势，然后用脑袋不断击打着蹲坑里面残留的未被冲走的水。可惜，什么也没有换来，顷刻间尿柱直直的打向他，在最后一个磕头还没有落地之前，一瞬间被炳哥的尿柱滋飞了出去，微黄的尿液瞬间占领了原有的水位，也同时把建辉打的在蹲坑里团团转，超过水位的尿液都流进了蹲坑的洞里，而建辉却因为绳子的原因在尿液里不断盘旋，连翻身都不是靠自己控制。
终于，炳哥尿完了，看着在尿液里不断咳嗽的建辉，他甚至笑都没笑，又是那样的表情，仿佛这一切理所应当一样。
天空忽然又暗了下来，再抬起头时，建辉笑了，久违的笑了，也许他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头顶上，是炳哥的肛门正直直的对着他，他看不到炳哥是否在看着他，嘲笑他，直到那句“欢迎来到王者荣耀”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如此渺小无助，如此滑稽的样子都换不来炳哥看他一眼。
建辉用尽最后的力气站了起来，也许是这跟绳子的缘故，他想跳下去都办不到，在他刚刚站起重新找到做人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咚”的一下，一条比他还要粗壮的排泄物重重的将他击垮，然后越来越多的大便将他掩埋，像是他的坟一样，把他活生生的压在了下面，除了他的人，更多的应该是他仅有的最后一点点的尊严。。。
我把袜子挂到了阳台，厕所也是我收拾的，看到建辉狼狈的样子，内心除了同情他竟还有一点点羡慕，炳哥掌握的度刚刚好，不至于把建辉弄死，不过他到下午三四点了依然昏迷不醒，我负责把他整个人清理干净，来来回回洗了四五遍，终于把他放回了床上，炳哥也把他变回了原来的大小，不知道他醒来会如何面对自己的生活，是否还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下午我给家长打过去电话，本想报个平安，也许是在忙把，打了三四个也没人接，估计得换个时间打了，就在我放弃的时候鹏飞终于回来了，整个宿舍数他出现的频率少，也许是太忙了把，他不知道这短短的半天里，宿舍经历了什么。。。。
“他怎么这个点再睡啊”鹏飞看着床上还没醒过来的建辉，有点无语的说“早上活蹦乱跳的就回来了，本来以为昨天是啥大病呢”
“一会去打球吗鹏飞？”炳哥在自己的座位上打着游戏，边敲着键盘边说。
“都谁啊？”
“就咱俩，啊对了，还有他”
炳哥朝我驽了弩下吧示意让我一块跟着去，这次。。。我能清楚的知道，他肯定不是为了去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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