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p站】《少女系列①》被少女的嘴覆盖住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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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634328




近些年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超级城市。

而海汐市，就是最早的一批超级城市，也是迄今为止最大的一个。虽然这座城市周围并没有海，而且整个城市都几乎是在山脊之中建造的。周围就是千米之高的山脉，耸入云端的山脉，使出入这座城市变得极其困难。但是，不便的交通并没有阻碍这座城市的发展，反而将这座城市的规模推到了世界顶尖的地步。

那是一个平和的周日，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季，这座城市依旧凉爽。河岸边，随处可见成群结队前来戏水的人。大楼间，时而也有悠闲着交谈家事的朋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旁不时有几辆汽车穿梭而过，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慢节奏的幸福生活。

“轰轰轰——！！！”

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地震伴随着雷鸣般的巨响传遍整个城市。向着地震的源头看去，人们只看到环绕着城市的山脉，被无数根垂直指向地面的红色柱体贯穿。方才的响声，也是这些柱体压在地上，碾碎山脉发出的巨响。

更可怕的是，这些红色柱体竟有一根落在了城市里。但奇怪的是，明明成群的高楼被压在下面，却只是发生了轻微的倾斜。

如果是从远处看，根本无法知晓这些柱体究竟是什么。但是，有了近距离观察的机会，人们自然而然也能辩识出这柔顺无比的柱体究竟为何物。

周围忽然变暗，人们猛然抬头仰望天空，在那遥远到就连云层都消失了的高空，只见一张和背景融为一体的脸，突兀地代替了原先蔚蓝的天空，进入了人们的视野中。

那是一张少女的脸，白皙如雪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时透出一点红润的光芒，云朵不时从少女脸颊的下方流过，更衬托了少女皮肤的雪白。修长的睫毛修饰着一双赤色的瞳孔，那赤瞳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高高的鼻梁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旁边还有一颗如点睛之笔的美人痣。鼻梁之下，两瓣水嫩的薄唇偶有热气吐出，少女的吐息自上而下浇灌着这座渺小的城市，或许此刻的人们正呼吸着这股奇特的气味，望着天边的少女正遐想着什么吧。

那一路扫平山脉，压在城市上方的柱体，原来只是少女柔顺的红色长发而已。

隐约之中，人们看到少女在笑。

随后，少女的脸颊骤然靠近，整座城市都被黑暗所覆盖。一切光线都被少女匀称的脸部所遮挡，人们依稀记得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少女的双唇首先突破大气，嘴唇的本色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在空中不断扩大的嘴唇，仅用了不到一秒就覆盖了整个城市。随着距离的拉近，这娇艳双唇的巨大渐渐突破人们的想象，这座占地诺大的超级城市，即便有着以百公里计量的纵横，却在一瞬间就被少女的嘴唇遮盖住。更巧的是，城市附近山脉的形状似乎正好与嘴唇的轮廓相契合，似乎一切就是专门为了少女双唇的降临而设计的。

这下子，所有人都无法再抑制心中的恐惧了，骚乱在城市中如病毒般扩散，涌上街道的人们四处逃窜，却由于过度昏暗的环境而屡屡摔倒。驾驶着车辆的人，则四处乱窜，就算撞到了什么东西也无法让他们停下，即便知道前方就是排成长龙的车队，却还一遍遍撞击着前车。人类构建千年的社会秩序，竟因为少女双唇的来到而彻底土崩瓦解。

“呵呵呵~~~~”

对自己唇下发生的骚乱，少女只是一笑而过。似乎是为了进一步展现自身的强大，少女又稍微抬了抬头。阳光终于有足够的空间照进城市，周围再一次被照亮，人们却愈加绝望了，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少女双唇的巨大。

勾起微妙弧度的嘴唇，近看完全就是一堵冒着热气的肉墙。

甚至地平线都被少女的嘴唇染成红色，这堵随时有可能压下来碾碎城市的肉墙，无论怎么张望都看不到延伸的尽头。正是在这时，十几盏分布在城市各处的探照灯打向天空，照射出了唇部更多的细节。

包括逃命的人们在内，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共同仰望着天空。那一道道遍布唇上的肉纹，仿佛都经过了千般打磨，每一道肉纹无一不遵循着独特的排布规律，这似乎并不是少女的嘴唇，而是一件艺术品，一件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的倾世绝作。

但那对于完美的赞叹过后，留给人们的却是深深的绝望、无力与痛苦。

哪怕是这座城市占地最大的中心广场，却连少女嘴唇上最细微的纹路都比不过。如此绝望的大小差距，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必要，但可能是由于想要死的体面一些，零零散散的火力攻击依然朝着少女的嘴唇飞去。但可惜的是，号称有效范围超百公里的高射炮，竟然连嘴唇本身都碰不到，在空中持续爆裂的炮弹，像是表演用的烟花一样，毫无作用。

少女默不作声地看着人类不惜动用一切武器，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只为了赶走她这个入侵者。

几枚导弹零散地打在少女的唇上，其中一颗还算得上是核武器。然而，这些一枚就能毁掉一座普通城市的超级武器，只在少女唇纹的深处留下了一点印记，就连烧穿她的皮肤都做不到。

只能逃跑了——这么想着的人，簇拥着把车开上道路，仓皇失措地想要离开这座他们曾经趋之若鹜的城市。然而，少女长达万里的红色长发早就割裂大地，就连山脉都被硬生生地刺穿了，人类制造的道路更是不堪一击，坚韧的发质截断了人们逃跑的后路，将所有人都堵在这座充满绝望的城市中。

见到小人们已经穷尽了所有的攻击手段，接下来自然就轮到少女的回合了。

少女伸出舌头，在下唇上游走着，被舌尖划过的区域，全都沾上了少女的唾液。因舌尖的轻压而微微形变的嘴唇，透露着少女独特的柔软。由于沾上了唾液，人们所看到的肉墙顿时变得闪闪发光，光彩夺目。

就在少女的舌尖即将完成环绕嘴唇一周的壮举时，来自少女的惩罚突然来临了。

“咚——！！！”

上一秒还温顺着盘旋在唇边的舌尖，忽而调转方向砸向城市。说是砸，但实际只是由于距离过短，少女轻轻伸直舌头就触碰到了地面，直到敏感的舌尖传来一股酸味，少女才猛地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碰到了地面。有些害羞的她，连忙收回了舌头，却没想到在这个过程中又滴落几点唾液。少女的一滴口水，已经比得上这个地区全年降雨量的十倍有余了。就这样，在舌尖抹平了好几个连续的街区后，从天而降的巨量口水又砸碎无数高楼，造成了恐怕是人类历史上最为震撼的洪灾。

一团团粘稠的唾液不断向着四周扩散，冲碎沿途的高楼，裹挟着建筑碎片的唾液洪流毫无阻力地推平一切，甚至还夷平了好几座山丘，直到横断的大山将其拦下，少女的口水造成的灾难才没有进一步扩大。

刚刚，少女舌尖覆盖的位置，被一个深度达二十千米，直径也有五千米的陨石坑所代替。向着深不见底的坑中望去，致密的土石中隐约的建筑碎块以及人类血迹像是在诉说着那些人生前的痛苦。在那粉色的巨兽落地的一瞬间，地面被彻底撕成了两半，一半黏在了少女的舌尖，另一半则永远留在了地底。

真是可怜，想必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吧。

少女并非毫无原则，在毁灭一座城市之前，她都会公开地宣布这座城市的命运，以便让小人们有所准备。然而这一次，也许是由于过度激动了，她竟在没有作任何宣言的情况下，夺走了千万人的生命，这让她倍感愧疚。

“没有预先说明真是抱歉，但接下来#1F市，以及可能被卷入的大家…”

“你们，全都会死在我的嘴中。请放心，接下来的一分钟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好好回忆以往的人生吧。”

稍稍仰起头的少女，将嘴对准了天空，这样说话间吐出的空气才不会吹走她珍贵的食物。当然，为了表达她的歉意，以往只有三十秒的回忆人生阶段，她刻意增加了两倍的时间——也就是整整一分钟。

迫不及待想要观察人们反应的少女，又立即把目光聚焦到尚且完好的街区。只见道路两侧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其中不乏穿着简陋的贫民，但更多的是一身正装的工作者，极少数还有绫罗绸缎的名门贵族。但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眼中无光，像是他们的灵魂已经燃尽，只剩下一副腐朽的躯壳，孤独地躺在街上一般。

面对死亡，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而少女就是那个带来死亡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少女看着城市里的人依旧没有动静，感到有些奇怪。往常的话，人们应该已经簇拥着跑上大街，仓皇地想要从她的唇下逃走了。

显然，少女并不知道，她垂下的长发已经摧毁了所有的道路，就连航路也被她的头发所遮挡，已经有上百架飞机因躲闪不及撞在她的长发间。大江大河全被她垂下的红发截断，就算所有人都长出翅膀，也难以在一分钟之内就从少女的唇下飞出。

一分钟很快便到了。

少女如约张开嘴唇，让嘴里的热气尽情地冲刷着大地。人们看向天空，那两瓣紧紧贴着的樱唇已然分离，露出一个深邃的红色洞穴。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少女的嘴——用来进食的场所，而他们每个人都是少女的食物。

上下两瓣樱唇被拉伸到城市之外的区域，少女的嘴甚至把连同山脉在内的整块广袤大地一起裹住。人们借着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少女两排洁白靓丽的皓齿，臼齿的凹槽内还好似残存着上个被进食的城市的废墟。不难想象，在进入少女的口腔后，这座城市会遭遇什么样的灾难。

“轰隆隆隆——！！”

从不知多远的地方传来的阵阵轰鸣过后，整座城市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仰望天空，不见繁星，只有暗红色的口腔外壁以及像太阳一样悬浮在空中的小舌。少女的樱唇悄然降临，柔软无比的唇肉温柔地裹住了巍峨的山脉，然而就在几秒之后连绵万里的山脉竟忽然土崩瓦解，分裂成好几十个部分向着四周冲去了。实际上，少女并没有做什么，她只是轻轻施加了唇部的压力，积淀万年而成的山脉便如同松软的土堆一样溃散了。

逐渐变得扁平化的嘴唇，再一次扩大了受灾的范围。城郊的人们上一秒还在注视着山脉崩裂的奇观，下一刻就被滚滚而来的肉墙卷入其中碾成肉泥。大片肥沃的田地瞬间变成没有任何价值的烂泥，数不清的农舍因为过于细微，甚至整块粘在了少女的唇上。整个城郊都被红色的原野覆盖，而这仅仅只是灾难的序曲。

往远方望去，少女的双唇完全贴在大地上，像是在亲吻着地球一样。

“隆隆隆隆——！！！”

空前的地震席卷整座城市，剧烈晃动的地面震倒了无数平房，只剩下市中心的高层建筑还在苦苦支撑着。街道上遍地都是被砸死的人，他们的尸体甚至有些只剩下一半。然而，这场在人类历史上还尚未有先例的地震，仅仅只是少女的两排牙齿刺进大地的结果。

那看似迟钝的牙齿，却毫无阻碍地嵌入地面数万米，就连城市的地基都被整块掀起。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能阻挡那巨齿的东西了，就连地下深层的岩石都被瞬间割开，少女享受着牙齿碾碎地底岩石的酥麻感觉，同时闭上双唇，这座居住着上千万人的超级城市，现在正坐落在少女的牙齿上瑟瑟发抖，哪怕只是少女嘴中最轻微的动作，都足以将这座城市自上而下地彻底毁灭。

两瓣巨唇再次贴合在一起，少女用舌头确认了一下城市已被自己吞入嘴中之后，压在地面的嘴唇缓缓离地。只见曾经繁荣的城市，纵横的山脉全都被抹去了存在，只剩下刻印着少女唇纹的坑洞，以及万根发丝在地上拖动碾出的痕迹。

少女一边站稳身子，同时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嘴中还放着一座城市。

尚且抱有幻想的人们，开始在少女的口腔中四处探索着。城市外缘的人不顾几十上百米的落差，猛地跳到少女的舌上。然而，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座座并列的肉山，这些交叉排列的山丘，每一座都有着独特的形状，踩在上面还会有粗糙的感觉。也许这些小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肉山，其实只是遍布着整个舌面的其中一粒舌苔而已。

另一边，少女并没有忘记城市里的人们，相反地，她还十分牵挂人们的行动，因为她不知道人类被困在她的嘴里，会做出怎样荒唐的举动。

但是，观察了好一会，少女也没有看到她期待的结果。

于是，少女决定降下神罚。

比之前还要可怕的地震把城市搅得一团糟，这一次，所有的建筑全都轰然倒塌，就连地面也出现了辐射状的裂痕。这仅仅只是少女移动粉舌，将城市顶到上颚——这个简单的动作而已。可惜的是，大部分的人还没能撑到少女的舌头卷起就已经被塌陷的楼房压死了，就算是勉强苟活下来的人，也要忍受着地狱般的潮湿环境，以及随时随地会到来的死亡。

明明没有通过眼睛直接观察嘴中的状况，少女却对城市中正在发生的灾难了如指掌。这并不是因为她运用了什么超能力，只是在她将城市往上顶的时候，方才还有些瘙痒的舌头顿时只剩下一股苦味。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一般是以万计的味蕾从地下刺入城市，将地上的生灵尽数收割产生的独特味道。

真可怜——少女这么想着，但她没有任何的愧疚，毕竟谁会可怜比灰尘还小的生物呢。

少女的口腔感受到食物的到来，开始疯狂分泌唾液，城市的表面早已被四面八方冲来的唾液腐蚀得干干净净。不仅如此，少女的口水还在顺着地面，不断下渗着。躲藏在地下室的最后一批小人，只感受到周围的土质正悄然发生着变化，谁也没料到就在下一秒，他们所处的地下室就被唾液产生的水压挤成粉末。

“咔——！！！”

那坚硬到足以切割大地的牙齿，无情地朝着城市挥下。臼齿锋利的边缘贯穿整块大地，假如此时地面上还有残存的人类，那么他们应该能看到四颗玉石般的巨齿从地下长出，对称地把城市切成两半的奇观吧。可惜那样的人，早已在舌面与上颚碰撞的一瞬间变为了肉末。

终于，少女轻轻扭动牙齿，将厚千米的大地完全割开。

这应该只是普通的咀嚼过程而已，但是那两排巨齿碰撞发出的响声却完全不像是一个优雅的少女会发出的声音。以前，为了躲避战争，这座城市修筑了不少的地下室，这些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地下室虽然躲过了少女的第一轮咀嚼，但是随着少女的第二次咀嚼，原先的八块大地又分裂成了六十几块小的碎片。

少女似乎有意识地将嘴中的碎块拍成一条直线，以便自己的牙齿能轻松地将它们一次碾碎。

每一次的碰撞都会产生新的牺牲，人们闭上眼睛祈祷着，希望少女的牙齿不要恰好落在自己的头顶。随着碎块的增加，少女也失去了继续将其碾碎的耐心。此时，仅剩下少数几个地下室依旧有活人的存在了，人们骄傲地以为这便是神罚的全部，而幸存下来的他们是神选之人。

“咕咚——！！”

整个口腔都在不断运动、碰撞着，发出骇人的巨响。少女用舌尖轻轻一推，喉咙再次收缩，变为碎块的城市顺着海洋般的唾液自然滑进了肚子里。

穿过五千公里长度的食道，经过了接近十分钟的下落过程，残存在大地碎块中的小人数量进一步锐减，只剩下寥寥数人坚持到少女的胃袋中。在这里，那被加强过的酸液会缓缓将他们连同城市本身转化为少女身体的一部分。蠕动着的胃壁每秒都会分泌出以千万吨计量的胃酸，这些极其可怕的酸液，在散发着浓烈臭味的同时还在不断渗入城市。

有幸活到现在的小人，终于能感受到被身体在胃酸中被迅速腐蚀的快感。整个身体都如同黄油一般，每分每秒都在溶解着，当表皮消失过后，小人们没有任何痛苦地失去了意识，随后他们整个身体都消失在了这胃酸的海洋中。

“嗝～～”

少女尴尬地笑了笑，但已经没有人能听到她的打嗝声了。

一千六百公里的身体横卧在地球上，一路夷平好几个国家，就连广阔的海洋也没能逃过少女身体的碾压。甚至地球本身都险些容不下少女的身体了，少女翘起的双脚此刻还悬浮在地球的外边，许多路过的卫星不幸撞毁在这堵从地球延伸而出六千余里的肉柱上。

觉得嘴唇总有点瘙痒的感觉，少女伸出舌头将卡在唇纹中的山脉勾进嘴里，随后又咽了一口唾液，将这些仅剩的能证明那座城市曾存在过的证据冲入胃中。也许，那些小人在被胃酸蒸发之前，还能看到山脉从食道飞溅而下，砸在胃酸海洋中的场景吧。

少女看着自己的嘴唇在地上砸出的印记，无意间笑了出来。

“对不起咯，不过，你们真的很好吃。”

似乎是为了表达感谢之情，少女又吻了一下那片曾经覆盖着城市的大地。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地形再一次被刷新，樱色的嘴唇毫无保留地压在地面，甚至地面都染上了口红的颜色。

少女的唇纹印在大地上，变为了一座座耸立的山脉。这些山脉远远要比之前的那些高大，巍峨。而被少女的发丝碾压过的区域，则变为了深数十万米的峡谷。在经过漫长的时间后，这些峡谷的底部将出现新的河流，而到时候又会有一批新的人类在这片大地上繁衍生息。只不过，他们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些陡峭的山脉其实只是少女的嘴唇在此留下的痕迹。

“下次来的时候，这里应该又会出现新的城市吧。”

少女站起身来，拍落身上的尘土。

随后，少女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少女究竟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为何少女会降临在地球上，甚至人们连少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被少女压在身下的国家，以及被她塞进嘴中的城市，永远地消失了。

当然，少女留给人类的那句话，将永远警示着人类。

或许，在足够长的时间之后，少女将会再次降临这片土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