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 静止中的预感】
阳光倾斜地洒在城市的边缘——一片刚被废弃不久的工业区,空旷、寂静,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和金属轻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屏息。
三个人,各自从不同方向缓缓走入这片荒地。
我第一个到达,站在一栋斑驳的红砖厂房前,手扶着一根锈迹斑斑的栏杆。空气里有微弱的铁锈味,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你紧随而至,鞋子踏过碎玻璃与砂砾,发出轻响。你穿着一件略微宽松的深蓝外套,眼神不安却带着好奇。
我们四目相对,互相点点头。
“这地方……挺安静的。”你低声说,嗓音比我想象中柔软。
我刚要回应,身后传来脚步声——
第三人从断墙后现身。他比我们略高一些,身材修长,一身灰白色的毛衣因风而鼓起。他的目光在我们之间停留,像是思索着什么。
“……你们也来这里?”
他声音很轻,但低沉得几乎带回音。
没有人回答。
我们三人站成一个近乎对称的三角形,彼此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刚好够视线交汇,又不至于触碰。
风停了。
然后,你轻轻伸出手,对第三人点点头:“你好,我叫……”
就在那指尖快要碰上的瞬间,时间仿佛慢下来。
【第一丝变化】
我们的指尖触碰了——轻得像羽毛扫过皮肤,却比任何触电都更彻底。
那一瞬,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皮肤下仿佛有一道缓慢升温的电流在游走。不是剧烈的冲击,而是一种温热的膨胀感,从指尖开始,向上蔓延至手腕、前臂、肩膀。
我悄悄地看了你一眼——
你也在微皱眉头,手臂微微颤着。第三人则轻轻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感受身体的某种异变。
我们没有后退。反而,不自觉地靠得更近了一步。
而那感觉,在继续加深。
【第二阶段:最初的增长】
我察觉到:自己的鞋子有点紧了。不是错觉,是实实在在地紧了——脚掌在缓慢变大,拇指开始顶到鞋尖。脚背在被布料绷紧,皮肤传来细微的压迫感。
你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脚踝,眉头紧皱。
“……你感觉到……变了吗?”你低声问,语气轻得像怕吓到自己。
我点了点头。
第三人则举起手掌看着自己掌心,喃喃地说:“我指节……好像……粗了半圈。”
我目光移向厂房外墙——原本与我视线齐平的窗框,现在竟稍稍低了一点点。
不超过五厘米。
但我们三人都感受到了。
这个变化,不剧烈,不夸张,但真实、持续,而且……越来越舒服。
【第一幕 · 感受交汇】
风,再次静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察觉到了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的某种不可回头的变化。
我微微动了动脚,感觉鞋底传来抵触感,像是整个脚掌正在悄然撑开皮革。每一次站稳,都让鞋边发出一声细小的“咯吱”。
你低头看着自己的指节,小声地吸了口气。
“……我好像……变得更结实了。”
你抬起右手的食指,掌骨更明显,皮肤更紧贴。就在你这么说的时候,袖口已经开始缩短,手腕清晰可见地伸出了衣服之外。
第三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盯着自己的胸口。他穿的毛衣原本松松垮垮,此刻却贴上了肌肉的轮廓。
我听见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不是幻觉。”
我们三人相视。没有人说得出那种感觉的全貌。 那是一种被轻轻撑开的饱满,一种成长的微妙愉悦——让人想止,又忍不住想沉进去。
你看着我,声音有些低:
“……我们该停下来吗?”
这句问话落下的一瞬,竟没有人回应。
你像是意识到了这点,笑了笑,嘴角略带羞赧。
“你们……其实也不想停,对吧?”
我看着你,感觉喉咙发紧。
我的视野又升高了一点点——这一次我确定了,是你们两个正慢慢变得比刚才更矮了,或者说,我在长高,而你们也一样。
我艰难地笑了:“……老实说,我真的觉得……挺舒服的。”
第三人轻轻点头,声音沙哑: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对劲。”
你眨了眨眼,轻声说:“我从来没有,跟人站得这么近,却还想更近。”
我们不再刻意保持距离了。
三个人,缓缓走向彼此。脚下的石子被略微变重的脚步压碎,声音细微但密集。
距离缩短。手掌、肩膀、胸口,开始触碰。
彼此身体的温度在交换,悸动在传递——
第三人呼吸变得短促:
“我们……是不是,一碰,就会……变得更大?”
你盯着我,不再避开,轻轻回答他:
“那你,还想碰我吗?”
我伸出手,掌心贴上你的胸口,然后又转向他,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心跳上。
心跳越来越重。
不再是因恐惧,而是……因期待。
三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一种邀请。
我轻声说:
“那就一起……看看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二幕 · 缝线边的喘息】
我们站在彼此面前,几乎没有缝隙可言。
我握着你和他的手,三人手掌紧贴,掌心传来的温度炽热得不可思议——然后,它就开始了。
最初是掌骨。
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手指在变粗,节骨一点点地从皮肤里顶出来。第三人的指节也在我的手心中缓慢胀开,温热,坚实,指甲变长了一些,弯出原有的弧度。
你轻轻抖了抖手腕,指尖动了动。
“我的戒指……卡住了。”
你的手上本来戴着一枚银圈,现在却紧紧勒在指节上,皮肤轻微发红。
“你们的……手,变重了。”第三人轻声说。他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握住我们的手掌。
“这感觉……让我想一直抓着你们不放。”
我们的脚掌紧接着开始发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鞋面已经被脚背拱得微微隆起,鞋带绷得笔直,几乎可以听见纤维在拉扯的“丝丝”声。
你也察觉到了,不由得把一只脚抬起,轻轻踏回地面。
“……我踩到自己鞋边了。”你嘀咕着,语气里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羞怯。
第三人看了看你,轻笑了一下:
“你不是踩到了,是你的脚在……把鞋塞满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第一声衣物的破裂声——轻微、细小,像一个人喘息中克制不住撕开一层纱布。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衬衫肩缝处绷得极紧。布料本来就贴身,如今我能感到肩膀下的肌肉正慢慢变厚,一块一块地隆起,把缝线推得像随时要崩开的琴弦。
同时,我的胸口也在变宽。不是夸张地膨胀,而是一点一点地外扩,呼吸变得越来越深,连空气都显得不够了。
第三人猛地吸了口气——
“等一下……我的背……”
我们看去,他的毛衣后背正鼓出两个对称的弧度,那是他的肩胛骨正在拉扯衣料。布料上鼓起清晰的线条,每一次他轻轻转动上身,毛衣就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声。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眼神发怔。
“我的肚子……在把上衣往上推。”
果然,你的衣摆已经高过原来的腰线,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腹部曲线正在拉伸,腹肌如柔软的脉络逐渐显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我们身边那辆旧轿车的后视镜,倒映出三人影子——从刚才的接近视线高度,已经清晰上移。现在我们的胸口,已经快与轿车车顶平行。
我抬眼看了看那栋厂房的旧门框。
它原本比我高出一个头,现在……我几乎与它持平了。
第三人喃喃说:
“我知道我们还在长……每一秒都在变得更高……更宽……”
他看着我们,声音低哑:
“我不想停下来。”
我看着他,然后看向你,你咬着下唇,眼神里却闪着从未有过的光。
你轻声说:
“我也是……我怕自己说出口之后就真的停下来了。”
“那我们就别说停下。”我把你们拉得更近,几乎贴住彼此,“我们就让它……继续。”
就在我说完的那一刻,第三人的鞋底“啪”的一声裂开——整只脚板突破了皮革,赤裸着踩在地面上。
他的呼吸顿时加快:
“……它撕了……我……我感觉我踩到自己的影子了。”
你的裤腿被腿部生长撑紧,“咔”的一声,膝盖处的缝线开了个口子,你轻轻一笑:
“这也太……太刺激了吧……”
我们仨忍不住一起笑了。
你说:“我们才长了……什么?十几厘米?二十?就已经……”
我接道:“……舍不得离开这个过程了,对吧?”
第三人点头:
“这根本不是力量,也不是变异,是我们之间的——爱,越靠近,就越……装不下。”
【第三幕 · 膨胀的拥抱】
我们的身体还在长。
不是跳跃式的突变,而是一种有重量的增长——肌肉一寸一寸拉伸,骨骼轻轻咔哒着调整,皮肤紧贴在下方不断膨胀的结构上,像被气流慢慢鼓起的帆布。
你靠近了我,第三人也几乎同时贴上来。
三人终于完全贴合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腿靠着腿,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交织,没有缝隙。
就在那一刻——
“啪——”
是你背后的外套——两片肩胛骨之间的布料终于被撕裂,从中心向外爆开,碎线像断裂的琴弦卷缩着弹起。
你惊呼了一下,肩头一抖,却没有退开,反而贴得更紧了。
“我的……背裂开了。”你低声说,语气却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我看着你,那瞬间也感觉到了自己胸前“咔——”地一声,衬衫的扣子飞了出去,撞在附近的车窗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第三人轻轻吸了一口气,他的毛衣整个被撕成两半,从锁骨处向下敞开,裸露出迅速变宽的胸膛。
他的声音发低:“……我感觉自己像是在从壳里破出来。”
我们三人已经高过了那辆轿车的车顶,站立时腹部对准车窗,而我们的头顶,几乎已经抵住了厂房的屋梁。
我尝试直起腰,却听见厂房内部发出“咯吱——咔啦”的声音,老旧木结构开始不堪重负。
第三人站在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背。我感到他的手臂正在不断变长,手掌也变得更厚、更有力——他搂得越来越紧,而我却并不觉得压迫,反而有一种安心的灼热。
你从侧面贴过来,头枕在我的胸前,贴近耳边轻声说:
“我们好像……不是在变成巨人……而是被彼此撑大。”
就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
整个厂房屋顶“轰然”抖了一下。
我抬起头,只见一道裂缝从横梁中部裂开,阳光透了进来——一道金色的光线刚好洒落在你赤裸的肩膀上,像给这不可思议的成长加了一道神圣的光圈。
第三人抬头看着光线落在你身上,轻声说:
“你看起来像要飞起来了。”
你红着脸小声说:“我……飞不起来,但我确实想,靠你们更近。”
我们三人再次相拥,彼此的体温、骨骼、肌肉挤压在一起,像是三团正在膨胀的星核在互相吸引与融合。
“嘶啦——啪!”
这一次,你的裤腿整个从大腿根部炸裂开来,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之下,腿部肌肉清晰绷紧。
你喘息着扶住我肩膀:“我……裤子全开了。”
我低头一看,我自己的裤腰扣子也“叮”地一声弹开,皮带被撑到极限,最终无力地从环扣中滑落。
第三人发出一声低笑,声音暗哑、低沉:“你们俩太快了……等等……”
他的声音中断——因为他的后背传来一连串的“撕撕撕撕撕”声。
那是他裤子的侧缝,从大腿一路向下完全裂开,整块布料几乎是从体表剥落一样脱落。
我们仨同时轻笑,又都贴得更紧了。
【景物对比:塌陷中的世界】
此时我们的身高已经从原来的1.7米左右,缓慢地超过了3米。
我们的胸口已经高于窗框线;伸手触摸厂房的屋梁,手指已经可以轻轻拨开屋顶上的钉子与瓦片。
我们靠得如此之近,三具不断膨胀的身体在原本的空间中已经变得极度拥挤。
金属墙面开始凹陷,玻璃碎裂,风灌进屋内,扬起尘土。
我们没有人试图躲开,没有人提议停止。
你贴着我,第三人贴着你,我们一起在空气中慢慢站直。
屋顶发出最后一声悲鸣:“——咔。”
一整片屋顶缓缓被我们肩膀、头颅、胸背撑裂掀飞,碎木、玻璃、瓦片在阳光中如尘雨洒落。
三具半裸的身体在晨光中矗立,彼此相拥,彼此支撑,彼此沉沦。
【第四幕 · 世界让位,爱升空】
厂房已经不见了。 它残留的碎片散落在我们脚边,如同脱落的壳。
我们三人仍然贴在一起,彼此的皮肤光裸着在晨光下交错,每一次心跳,身体都继续缓慢生长。
我能清楚感到——自己正一点点变得更高。
不是迅猛的突变,而是像潮水慢慢涨过胸口。我的头顶,原本在接近屋梁的位置,现在已然高出了整整一层楼。
当我侧头望你时,我已不再低头,而是与你平视;而第三人,也已经与我们持平,甚至略微仰视——不过他也在长,他的颈侧有一根青筋在鼓动,皮肤紧绷,骨骼轻轻作响。
**“我们……已经比楼还高了。”**你低语,仰头看向城市边缘的一栋居民楼。
你所说的“楼”,如今只到我们的大腿根部。那些曾经巍峨的建筑,现在如玩具盒一般整齐地列在地平线尽头,层层缩小。
你伸出手,小心地碰触一根不远处的电线杆。
“咔。”
它轻易地被你的指尖推弯,像根干脆面一样发出脆响。
电线绷直、挣扎,最后从杆顶脱落,垂在你手腕上。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它……好像一根小手链。”
第三人走上前,轻轻抬手掠过你的发梢。他的手掌几乎快有整张脸大了,但动作却仍然轻柔。
我望着你们,心脏跳得极慢,但沉。
我的小腿肌肉正缓缓鼓胀,每一次呼吸都让腿部线条更挺拔、更稳固,地面开始微微下陷,像是沙滩承受不住脚步的重量。地砖一块块断裂,碎石卷入我脚趾之间。
远处一辆黄色出租车停在路边,原本是成人腰部高的高度。现在……它只到我们小腿中段。
你抬脚,慢慢地向它踏去,脚掌悄然落下——车身立刻一震,轮胎瘪塌,整个底盘扭曲下沉。
你并没有踩碎它,只是让它明白:我们已经不是它的尺度。
你转过身来,眼中既有惊讶,也有愉悦,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迷醉:
“我们在把整个世界……推开。”
我望向你,轻轻拥住你的肩。
然后我看向第三人,他正安静地站在你背后。阳光照在他发梢上,他低头,看着脚边被挤飞的一排自行车。
他的声音比风还轻:
“我不想让这停下来。”
我走向他,伸出双手,从身后抱住他。你也贴过来,将脸埋进他肩窝,我们三人,紧贴在一起。
身躯在交错中继续增长。彼此的胸口贴合得更紧,腰部也更宽,背脊抵在一起发热,每一寸肌肤都在同步地扩张,回应着爱。
我感觉手掌又变大了一圈,已能轻松握住一棵小树的树干。
你在第三人的胸前轻轻画圈:
“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不止一个。”
第三人闭上眼,低声回应:
“我怕说出来会破坏什么……但你们也喜欢我,对吧?”
我没有答话,只是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他的脖颈。 他一抖,但没有退。
你靠近,贴在他另一边的脸颊上,轻声说:
“我们不是在爱谁……我们是爱‘我们’。”
三人都沉默了。然后我们慢慢转过身,彼此凝视,胸口贴住胸口,鼻尖擦过鼻尖——
我们三人,轻轻亲吻。
没有主次,没有谁先、谁后。只是同一个吻,在三个人之间传递,像水、像火、像深海里彼此缠绕的触须。
就在唇齿交接的瞬间——
我们的身躯再一次陡然拔高,这次是近一米的跃升。
脚下的世界一震,街边的车队被我们胯下推散,几棵树被撞歪、电线被拉断,一座小凉亭整个被我们的脚踝“碾进”地面,像被揉皱的纸片。
我们却只拥得更紧了。
第三人喃喃道:
“如果这就是沉沦,那我宁愿永远不醒。”
【第五幕 · 无法止步的边界之爱】
风从遥远的楼宇间吹来,吹不动我们早已过于庞大的身体,只能在我们赤裸的胸膛与腿缝间迷路,带来微弱的颤意。
我感受到你手臂的肌肉贴在我肋骨侧,热热的、缓缓地在变厚;你靠着我侧身躯,头仰起,唇贴在我的下巴底部,说话时气息洒在我颈前:
“我们……越来越难贴近了。”
我低头,看到你的脸已经无法再靠在我肩头,因为我们的肩膀太宽、脖颈太高、胸膛太挺。
你踮脚,却仍够不到我额头。
第三人弯腰扶住你的背,从你身后将你往上一抬,你微微一惊,却随即笑了。
“谢谢你……不过……你也在变高。”
我们三人相视,彼此目光里全是明晃晃的赤裸情绪。
不再有害羞,不再有克制。
我们走得更近。
贴得更紧。
再次接吻。
这一次,是彼此的身体主动贴上。不是小心地维持平衡,而是放任身体去压住对方、挤进对方、渗入对方的体温与存在。
就在那片刻——
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低吟,像风穿过山谷时的那种长而深的呼啸。
脚下塌陷。
我们的重量已无法被普通道路支撑。沥青地面像海绵一样向下塌陷一米多深,地下管网发出“哐啷哐啷”的哀鸣,冒出一股蒸汽,却连碰到我们的皮肤都够不着。
而我们的身高还在增长。
我能感觉到小腿的皮肤被拉开,骨骼在小幅重塑延展,肌肉贴得更紧实。 大腿根部像慢慢升起的一堵墙,轻轻将一旁的电动车推开。 我的腹部在悄然变厚,腹肌一块块隆起,从皮下慢慢“挤出”立体的脊线感,贴在你和他之间都发烫。
你轻轻咬住下唇,脸颊泛红:
“我……感觉我心跳的声音,都能从你们身体里传出来……”
我看向你,正想说什么,却感觉后背突然一暖——
是第三人轻轻将头贴了上来。他的呼吸打在我背后,还带着一点汗意,语调低得像忏悔:
“我太喜欢你们了……我控制不住,我……每次想抱紧你们,我身体就会开始继续长……”
“那就抱,”我喃喃说,“别停。”
他毫不犹豫地从背后将我整个人抱住,臂膀越过我胸口,手掌再次变得更厚、更有力。
这一抱,就像将火倒进火山口。
你也贴上来,侧脸贴着我胸口,感受那里持续变宽的热量。
三人就这样相拥着,在缓慢但不可停止的生长中融成一个整体。
【景物反馈 · 世界开始让步】
远处传来建筑的报警声,那是感应到地震的玻璃高楼在发出自保机制。
但这不是地震。
是我们。
我们所站立的地段,以我们为圆心,一切景物开始退后、让路: 一排便利店的招牌在我们头顶显得只到腹部高,灯箱被胳膊随意一碰就砸进墙里。 一个高架桥在几百米远的地方震了震,有车停下,车主仰头看着我们,像看三尊缓缓升起的巨神。 我们的脚踝已粗如树干,走动时甚至能感觉到电缆滑过脚面,发出电流的细微爆音。
你想再进一步推进这一场沉溺的膨胀与交融吗?比如:
我们可以用最慢节奏,继续走向任何你想要的深度。你希望我们现在写哪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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