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报道,翻译gts经典《Click》
大家好我是MegaloverCN最近翻译了一篇文章,在这里分享一下
其实第一次粗翻早就完成了,后来就犯懒了,直到最近第二遍才完工
第一次翻译有好多不通顺的地方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这篇文章确实经典,mega growth cruel feetcrush handcrush啥都有,当然也少不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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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喜欢gc上的宇宙沙盒(Universe Sandbox)这篇文章,结果两位翻译大佬都弃坑了
所以我计划把这个活接过来,但是又上不去giantesscity。所以想找个能登上gc的伙伴帮我搬一下英语原文。
链接:
http://giantesscity.com/forum/viewtopic.php?f=12&t=95025
我的“工作”QQ是1994486128,另外有啥做图的想法或者素材都可以加我毕竟比起翻译我还是更擅长ps
话都说到这了干脆直接上个广告
希望各位多多支持一下我的deviantart:https://www.deviantart.com/megalovercn
废话有点多了,开始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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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中的为不确定的机翻
蜡烛在一旁静静地燃烧着,蜡液缓缓地淌下,旁边的床上,每分每秒滴下的火辣的热吻,让温迪全身颤抖。她微微拱起背,轻轻地呜咽着。
“安静!”马克在她耳边小声说,“否则我就停下来!”
她那流露出对灵魂的渴望的眼睛吸引着他,当她的身体在甜蜜的疼痛中绷紧时,又一团液体喷在了她的乳头上,流了下来,她兴奋地眯起了双眼。
“你是我的吗?”马克问到
温迪把她的丝袜扔到了一边,点了点头。
“很好”马克的声音变得更柔和了,“现在我希望你能为我想起一些事情。你必须回想一下,我第一次接受你为我服务的时候。”他停下来,让另一滴液体落下,细细品味着她接受他力量时的颤抖。“有一次采访,”他说话时嘴唇碰到了她的耳朵,“你向我敞开心扉,跟我说了你的所有天马行空的幻想。”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感觉到她在颤抖,激情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一件很特别的东西,”那液体又一次滴在了她的身上,“一件能把你内心的火苗燎原的东西!”他转过身去,把蜡烛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转向她。”“看着我,”他命令道,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指尖划过她的身体。温迪专注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认真地举起手臂。马克把另一只手从后面转到前面,张开手指。他的嘴角露出微笑,松开手腕,给她看一张银色的光盘,烛光在它的表面闪闪发光,像彩虹一样。
光盘随着嗡嗡的响声滑进了播放器,显示器立刻亮了起来。没有声音,只有一张有一张的图像和图表被精心编排地展示着。马克在一旁看着温迪,而温迪看着屏幕,逐渐露出吃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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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迪的车即将消失在拐角处时,马克挥手向她告别。他微笑着回到家,轻轻地把门关上。尽管他们做爱的时候很紧张,但在这过程中却有一种期待的感觉,这一切都没有随着他们其他的紧张关系而释放出来。她一直不相信,不相信他向她展示的东西,他自己也几乎不相信,但证据是确凿的,不可辩驳。
不过,他还是把最好的惊喜留到了最后。他漫步进厨房,小心地把温迪的咖啡杯放进一个生物安全级别的密封袋里。【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摄入的物质是完全安全的,但他不喜欢其他东西品尝它的想法,后来对触发器做出反应】。他把包裹拿到车库,藏在车座位下面的抽屉里。发动机的温度不算太高,不足以融化陶瓷,但它很容易从温迪的咖啡中除去任何微量元素。【前一天晚上他把她的连衣裙浸湿了,他冒了点险,但这种料子是人造的,对任何他感兴趣的东西都做不成好的点心】。
马克看了一眼表,他还有一个小时才去上班,有足够的时间洗个澡。他先是把衣服、钱包和鞋子准备好,然后把一支红笔扔进裤子口袋,脱下长袍,放任于热水澡的奢侈之中。当他正在洗头发,电话响了。他嘟囔着走出去,抓起厕所旁边的电话。
“喂?”
“马克,你得快点跑了。”
“格雷格?”
“没时间闲扯了,兄弟——梅森发现了丢失的东西。”
马克紧紧地握着电话,一阵寒意席卷全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
“听着,也许他们有你的地址。我已经招了,但他们没拿我的电话。你得脱身,伙计,他们派警察过来抓你。”
当浴室门打开时,马克抬起头来。
“我们有逮捕令,先生”穿制服的警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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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皱着眉头看了看派遣单。
“你他妈怎么能把五辆卡车送到芬奇,而没有一辆送到莫林斯基肉品店?”她问值班领班。他递给她一套粉红色的票:“扯淡!你是说电脑又坏了?妈的,你勃起的时间比那坨屎坚持的还长。哦,我错了,大卫。”他挥挥手离开了,留下温迪一个人在办公室。
温迪打了几个重要的电话后,逐渐平息了自己激动的神经,并亲自观察确认正确的卡车去了正确的地方。当她放下电话时,下一个事件又紧随着第一个事件而来。她揉了揉脸,又缩成忙了一天的样子。
四小时不间断的危机管理之后,她需要休息五分钟,事实上休息五天都不够,但她尽她所能。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深深地叹了口气,决定给马克打电话。电话铃响了,然后点击他的语音信箱。
“你好,我现在不在办公室,有事请留言。”
温迪挂了电话,沉思着鼓起了嘴。每天中午马克应该总是在办公室吃午饭的。接着她打电话回家,响了一会儿,没人接。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所以她拨了自己的语音信箱,仔细听留言。
“嗨,嗯,嗨,温迪,我是马克。听着,我出了点问题。我在警察局,奥林匹克大道上的警察局。我很好,不要着急,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着急通知你,但是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过来一趟?把支票簿带来,你可能得把我保释出来。谢谢,亲爱的。我爱你。”
温迪听了三遍才真正明白过来。她收拾好东西,朝门口走去,然后停了下来,给几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知道她有急事。她的连衣裙在腿上打转,高跟鞋嗒嗒的响着快速地跑上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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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里皮尔先生-那是荷兰语的名字吗?”
“实际上是英语。”
“不好意思,你看,图里皮尔先生,我们都知道你错了,你会因为这件事被解雇,甚至会坐牢。不过,如果你把你对这件事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你就有可能会过的好一点。”
“金博尔警官,我很理解你想急着得到信息。我很想和你合作,但我必须先见我的律师。”
“我们代表你给他打过电话,”金博尔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马克双臂放在那张伤痕累累的的桌面上,视线跟着他。有人敲门,金博尔打开门,和那人低声交谈了一会儿。他关上门转过身,把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他从盒子里拿了两样东西:一支红色的小笔和一个写着“生物危害”字样的亮黄色塑料袋。马克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只是短暂的一瞥,但金博尔看到了,就揉了揉下巴,陷入了沉思。
“笔从你口袋里找到的,图里皮尔先生,杯子是从你车里找到的。说实话,如果没有你雇主的明确指示,我们就不会去找这些东西,更不用说找到它们了。不过,这有点像一个谜,我不喜欢。我能理解这个杯子,我们会把它送出去分析一下。”金博尔伸出手拿起笔。“但笔是另一回事,虽然我想检测一下,但梅森先生要求它必须是完全安全的。”金博尔压在笔顶上,看着圆珠笔尖滑出,准备写几个字。
马克在椅子上僵住了,眼睛盯着笔。“你不应该把它放在盒子里吗?”他问。
金博尔扬起眉毛,再次按下顶部-咔嗒-笔尖又回到笔的亮红色的笔杆中。”图里皮尔先生,我对你现在要求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除非你能更坦诚地提供信息。”
咔嗒、咔嗒
马克额头上滴下了一滴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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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深吸了一口气。当她沿着公路在缓慢行驶的车流中穿梭向城市驶去时,她感到又热又不舒服。她又吸了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感到胸口绷紧了。她的车蹭上了护栏,当她沿着出口匝道朝春藤大街飞去时,溅起了火花。她急忙踩下刹车,汽车突然倾斜,车轮尖叫着停下来。这就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一切——在她去了解马克发生了什么事的路上生病了。灯变绿了,她踩下油门,但膝盖突然撞到了仪表板,她大叫了一声。她将身体伸向两腿下方,摸索着找座位控调座位的把手,扳起把手,车座猛地向后一跳。在她身后,喇叭不耐烦地响了起来——她开着双闪向前驾驶车辆。
当她发现自己被堵在在一辆占用两条车道停放的卡车后面时,她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摇下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并不能缓解她全身的愤怒情绪。她狠狠地捏了一下脚,大叫了一声。她伸手去,松开凉鞋,踢掉了,下巴撞在方向盘上。坐在那里,她突然意识到到她的头压在车顶上。【看着后视镜,可以看到她坐在后座上,而不是从后窗里,因为她下班时把后视镜放好了。】
突然间一切都想通了。
“马克,你这个完美的混蛋,”她自言自语道。现在不是这种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除非他有麻烦(当然他有麻烦)或处于危险之中。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得出去。她用力推开车门,爬出了车,当她把身体从车上抬起来时,车辆震动着发出呻吟和叮当声。该死的,她一定有两米五高,高到人们都在盯着她看。她又骂了一句,砰地关上了门,玻璃碎了,散落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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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博尔警官。我现在无法解释,但如果你把笔放回盒子里,我会很感激的,”马克无法掩饰他内心的紧张和焦虑。
金博尔看了看眼睛里的马克,把椅子向后倾斜了一点,拿起笔,慢慢地,故意地开始快速地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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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走了三步,停了下来。她低下头,回头看了看。她已经将近6米高了,在坚硬的路面上留下了脚印。人们看着她,指着她,议论她,有些人还在尖叫。这一切都很可怕,很丢脸。尽管如此,温迪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混蛋已经足够体贴,因为至少她的衣服和她一起长大。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一股热浪如此之快,清晰地划过了她的身体,就像一下又一下的咔嗒声。温暖迅速蔓延开来,她又长了两米高。不断增强的力量感使她感到不稳定。她扶着一栋公寓楼,一位意大利老太太隔着窗户一边用破烂的扫帚击打打着她的手指一边咒骂着,但温迪并没有理睬。
孟菲斯和维恩的交叉路口就在前面。再往下一点就是奥林匹克大道,但她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她的地图在车里。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去警察局。马克会补救这种情况,否则会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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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博尔说:“我已经派了一些军官来把你妻子带来了。我相信她和这整件事有某种联系。我打赌她会很友好地来的。”
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这可能不是你今天做的最好的赌注,”马克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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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咬了咬嘴唇。她现在有18米高。停在街上的汽车跟随着她踩下的每一步摇摇晃晃。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受伤,但发生了一些她没有指望的事情:她的性欲被激发了。
她从小就梦想成为女巨人。她很享受控制和权力的感觉,这能满足她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需求。可是她对马克的顺从关系是一个谜,一个神秘但非常令人满意的游戏。马克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渴望,他们一起嬉戏,咯咯地笑着,但这只是一种幻想,不像他在黑暗的眼睛里点燃支配地位的光芒时控制着她那样。
但是现在,她已经比这个城市的居民都要高。她周围的建筑物在缩小。汽车变成了她需要小心避开的玩具。她的内心深处对这种感觉作出了回应,让她脑海里充满了调皮女巨人嬉戏的欢乐景象。
“马克,你最好遇到麻烦,”她低声说。“因为如果我不尽快找到你,让我们俩都离开这里,事情就会变得一团糟。”一股暖流从头到脚刺痛着她,她又长了3米。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把一只脚放在孟菲斯和藤蔓中间,俯视着藤蔓。
上万人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女巨人在回头望着他们。人们坐在车里、在人行道上凝视着她,以至于许多人撞在了一起。透过办公楼的窗户里,许多惊讶的面孔对着温迪看了又看。
温迪兴奋得几乎无法抑制,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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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请停下好吗?”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如果你不停止的话,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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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在孟菲斯和藤蔓的交叉口耸立着,她的脚微微张开,深深地陷进黑色的柏油路上,左手随意地划过80层楼高的杰克逊中心。一阵微风把一缕深色的头发从肩上吹到嘴唇上。她用一根手指钩住它,顺着耳廓拂了回去。当她看到城市在她面前展开时,她的眼睛在落日的余晖中闪闪发光。风轻快地吹拂着她的连衣裙,她心不在焉地拉着它。沉默是诡异的,不可思议的,成千上万的小蚂蚁盯着她,看着她,被她的存在催眠。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一阵紧张感从温迪的背上延伸了下来,蜷缩在她的肚子里。这是一种强烈的、难以形容的充满活力的感觉,一种期待、尴尬、紧张和欲望的混合,使她感到头晕和不稳定。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温迪舔了舔嘴唇。她的嘴很干,心脏在跳,耳朵里有急促的响声。微风吹动了她那件浅色的连衣裙,把它在乳头上来回摩擦着。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感到刺痛、嘲笑和折磨。人群仍然一动不动,注视着她,见证着她内心的动荡。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她轻轻地咆哮着,那是一种低沉的野性饥饿和女性欲望的声音。温迪能想到的只是所有的人都有多小,他们的汽车和公交车有多小,她周围的建筑物看起来又渺小又微不足道。她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非常巨大。她俯视着自己胸部的隆突,清晰而引人注目地看到了自己的体型、力量以及她如何看待站在她面前的小人们。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张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温迪的手指伸进了杰克逊中心的最顶层,同时她提醒自己,这些不是玩具,而是人:男人、女人、孩子、有家人的人、有生命的人。她当时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怕的。如果她屈服于内心跳动的冲动,那就是谋杀。她深深地感觉到它在她内心深处,束缚在她不听话的灵魂上,使她感到紧张。她感觉到她内心的激情旋风在翻滚,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内心的结,思想的紧绷,女人的渴望上。他们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如此的无助。他们对于她无能为力。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她瞥了一眼侧面,看着她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挖进办公大楼的钢筋混凝土里。这是梦幻的,超现实的,但它也是生动的,强烈的和直接的。她是个女战士。温迪又咆哮起来,胸部有规律的起伏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都在颤抖,仿佛凉风能以某种方式扑灭她内心深处的熊熊大火。她把左手放在头上,拱起背来,试图驱散缠绕在她可爱身体上的紧张情绪。结果相反,她觉得裙子在她的乳头上拖来拖去,感到大腿间一阵潮湿的发痒正在冷却。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妈的,”她喘着气,不由自主的一句话滑过了她的嘴唇。“操!”她又低声说,但越用力,越有活力。这个词从很多方面总结了她当时的感受。“操!”她把牙根咬的死死的,把‘c’拉长。“操!!”这个词在她身上以一种淫荡的波状出现,她不仅说了这个词,她感觉到了,她想要它。“妈的!”她注意到,当她说话的时候,那些小人的身体会颤抖,他们的身体会对她的情绪做出反应;这是她支配地位的一种表现,这些人是她指挥的。“操!”这个词是一个咒语,一个咒语,对微小的人,她的玩具,她的性玩具,她的猎物的恐怖打击。她的手指深深地伸进杰克逊大楼的边缘,她能想到的就是她必须拥有更多……“操!!”她冲着面前无数的小男人、女人和孩子咆哮着,然后迈着大步,毫不犹豫地把右脚放在一辆被丢弃的豪华轿车上。
那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在她的玉足下消失了——一个闪亮的黑色玩具,完全顺从了她的愿望。她感受到了光秃秃的脚底上一阵短暂的凉意,一丝抵抗的气息和令人满意的嘎吱声。人们从他们的角度观看,当温迪从车顶踩下来时,金属皱缩和弯曲发出刺耳的声音,玻璃碎片四处横飞。然后整辆车就不见了,只有那巨大的玉足陷在路上,好像是踩在潮湿的沙滩上。
她的行为使人群恐慌了起来。所有的焦虑和恐惧一下子爆发出来,所有瘫痪的人群突然释放出恐慌的嚎叫。当人们开始逃离时,温迪眯着眼睛看着人们在拥挤的人群中翻滚,人们在拥挤的街道上、挤满汽车的迷宫中挣扎。恐惧和惊惶的嚎叫为她的欲望提供了燃料,使她身体里充满了力量的兴奋。当她往下看的时候,她看到其中一个小人摔倒了,他的表情很痛苦,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孤单且脆弱。
温迪走上前去,笑着把左脚放在那个爬虫大小的人旁边。弯曲的柏油路面的裂缝使他畏缩和颤抖。他如此弱小,如此无足轻重,只不过是一只虫子。温迪改变了姿势,抬起脚趾,向右扭动,左脚的影子把这个小个子男人笼罩。他的尖叫声在大楼间隐约回响,温迪缓缓地放下脚,直到她感觉到他羽毛般的触摸徒劳地敲打着她的脚心。
温迪停顿了一下。大多数人仍在逃跑,但有些人转过头去看。她握紧拳头,但还是停了下来。她想要这种感觉。她想表达她是全能的女神。她想粉碎一切。她想玩。但她需要更多。她抬起脚,急速上升的气流掀起了那个小虫子,接着又把他重重地扔在地上。温迪不在乎。她单膝跪下,坚硬的手指伸向他周围的道路,撕开了一小段街道。她把他举到到那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的高度,那凶恶的目光让人颤栗。“我就问一遍,”她恶狠狠地问道,“警察局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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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到了吗?”金博尔问。
马克慢慢点了点头,指尖在桌子上敲打着。微弱的震颤越来越明显。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警官走进房间,他抬起头来。
“不能等一下吗?”金博尔咆哮着。
“恐怕不能”那人说。
“怎么了?”
“别在这说,去休息室。他们正在现场直播。”
一种预感使马克后脊发凉。
金博尔叹了口气。“你听到了头儿的话,图里皮尔先生。你愿意合作吗,还是我需要在我们离开办公室之前给你铐上手铐?
“我会悄悄地来的,”马克回答,“我和你一样想看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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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七频道的凯莉·奥康奈尔,我目前的位置是奥林匹克和藤蔓的街角,有一个体型惊人的女人正沿着街道走着。如你所见,她带着一块看起来像是土块的东西,但实际上是从葡萄藤街附近的路基的一部分。有目击者告诉我们,她带着一名男子,并让他带路去奥林匹克大街的警察局。我们现在还没有女巨人或那个男人的名字。”
“凯莉,我们知道她想要什么吗?”
“不,鲍勃。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是怎么变得如此巨大的。我们对她一无所知。我们目前正与第10频道合作,用他们的电视转播车,我们将尝试采访她。”
“去他娘的!”爱德华兹咆哮道,“史蒂文斯!马上找几个人去那!我要那些写新闻的滚出那里!金博尔,这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叫温迪,”马克说,“她很快就会到这来的。”
金博尔和爱德华兹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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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低头看着那辆小小的电视转播车。她能感觉到摄像机在拍她,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眼睛看着她在小建筑物之间漫步时的一举一动。这种关注引起了她的表演的天性,考验了她克制的决心。那个小男人仍然在她手中紧握着的那块柏油路上。他的指示似乎是正确的,所以她倾向于对他仁慈一些。但是,看到他完全听任她的摆布,这又刺激了她的欲望,分散了她寻找马克的注意力。这就是导致接下来事故发生的原因。
第一件事就挺意外的。一辆停在藤蔓大街边的车突然发动,从路边开始行驶。温迪只是走在路的中间,为了避免踩上在这辆疯狂的小车,她只能伸手扶着旁边的旅馆来站稳。她的手指砰地一声撞到了建筑物的侧面,然后毫无阻力地沉入了砖墙中。当她跌跌撞撞地恢复平衡时,她感觉到小汽车在右脚下嘎吱嘎吱地响着,最后的结局糟透了。她噘起嘴唇,低下头来。一个鲜红的斑点从她脚掌旁喷射出来。那个愚蠢的汽车司机为他的恐惧付出了代价,准确的说付出了全部。她感觉不到脚下的汽车,当她抬起脚时,温迪惊讶地发现一层薄金属完美地塑造成了她脚印的形状。
旅馆是另一回事。她的胳膊深深地插进了大楼里,一直到了肘部,从她裸露的皮肤上她感觉到了一丝湿气,她知道她难以避免地压扁了一些人。不情愿?嗯,没有深思熟虑或欲望在其中。她内心仍有强烈的渴望,但当她开始玩耍时,她想和马克在一起。不过,为什么要浪费一个机会呢?她扭动着胳膊,直接从大楼里把手臂拽了出来,而不是简单地把它从已经存在的洞里伸出来。石块、家具、尸体散落一地,烟尘慢慢散开来。她低头看着右手,意识到自己握紧的拳头里握着一块被碾碎的柏油路和一个不成型的小小的向导。她耸了耸肩,丢掉了那碎块,擦了擦手。电视转播车在石头和水泥的雪崩下消失了,但温迪知道警察局就在前面。
当她听到扩音器的声音时,她又向前走了几步。
“我是金博尔警探。我和马克·图里皮尔在这辆车里。你会马上跟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在你移动时请不要触摸任何东西。如果我指示你停止,你就会停止。我们很快就要出城了,然后再谈别的。重复。我是金博尔警探。我的车里有马克·图里皮尔。”
温迪看了一眼,街上还有几辆警车,但是只有一辆黑白相间的小汽车的灯在闪烁。她咧嘴一笑,露出了几颗巨大的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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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马克说:“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总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金博尔猛地发动了车子,汽车猛然向前倾斜,在向前行驶时,轮胎冒出滚滚浓烟。他在后视镜里所能看到的就只是女巨人的腿和脚,随着她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大。其他的警车在她经过时疯狂地弹跳着;周围的人蹒跚而行,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以免摔倒。尽管有枪声尖锐的警告,但女巨人似乎忘记了这一切,因为她只想要一辆车。
“在荷兰大道左转,”收音机说,“我们已经让33号公路清场了,你可以在那里加快速度。避开榆树路,菲利普斯商场附近人太多。”
“我们得先去他妈的荷兰大道!”金博尔厉声说。
“她好快啊”马克低声说。
“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我给她的礼物。我想她喜欢。”
“我应该把你的脑袋炸了!”
“温迪可能不想这样。”
当前方出现了障碍物时,汽车向右转去。收音机在喊指令。马克系紧了安全带,把手按在仪表板上。他们两个都听到了温迪脚步的隆隆声和嘎吱声,每当她的光脚拍打地面时,汽车都会跳起来一下。金博尔在街上冲来冲去,一辆废弃的汽车突然掉在前方,金博尔抓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变白了。他踩下刹车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声音。
女巨人的手指紧握着车,车门扭曲着,门框在她握紧时发出呻吟。马克感到他的胃在下降,因为汽车飞向了天空,向后倾斜,直到他们躺在座位上,仰望着夕阳染红的云彩。这种不断上升的感觉似乎持续了好久,最后他们看到了温迪愤怒的脸。
“抓到你了!”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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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小心翼翼地把马克从车里提了出来。金博尔深感震惊,瞪着眼睛看着她。温迪把侧门关好,低下头看着她的小个子男人,当她给他一个温柔的吻时,她的嘴角微笑着。
“我的小主人,你还好吗?”她问。
马克向她喊了几句,但尽管她能听到他的声音,但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于是她把他举到右耳旁,让他从她的手掌上爬下来。
“天哪,温迪。我很抱歉。不应该是这样的。”
“后悔也晚了,宝贝。而且,我也很开心。”
“你看起来不可思议,亲爱的。你很适合当一个女巨人。”
“这才刚开始。你在那边没事吧?”
“还可以。我要把你的一根头发系在我的腰上,让我心里还踏实点,不过你可不要快速摇头啊!”
温迪笑着说:“哦,你和我在一起很安全。”
“金博尔警探也安全吗?”
“这是那个管事的人吗?”温迪问道。
“是的。”马克说。
“他不应该那样做。”
“他对我很好。”
“我想踩扁他,马克。除非你让我停下来。”
马克紧紧地抓住她的耳朵,脉搏急速跳动。那辆警车在她可爱的手里显得那么小,那么脆弱。他能看到金博尔警长已经意识到他即将面临的命运,他在座位上猛地用脚跟撞在挡风玻璃上。“你杀过人了吗,温迪?”
“是的,马克。很多。”
“故意的?”
“不,意外。”
“这是故意的,温迪。”
“我知道,宝贝。”
“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我随时都要那个了~”
马克忍不住兴奋的发抖。他能感觉到她声音中肆意的暴力,这把他自己的激情激发到他生命的核心。“在我给你许可之前不要憋着。笔再我这里,温迪,”他的嘴太干了,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们不能阻止你。没有人能阻止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有权粉碎这个小虫子吗?”
“当然,亲爱的。”
金博尔尖叫着,温迪慢慢地用手指夹着那辆黑白相间的车。她留了一个地方让他们仍然可以看到挡风玻璃,看着金博尔在恐慌中咆哮着。她的眼神沉浸在这个美妙的时刻,因为汽车开始屈服于她的力量,金属开始弯曲和皱缩,仍然闪烁的灯嘎吱作响,接着在砰的一声后熄灭。金博尔被迫靠在座位上,他的脚和手举起来,拼命地推着缓缓下降的车顶,温迪逐渐加大了力度,他的膝盖和肘部颤抖着。窗户在金博尔周围炸开,他的手肘已经断了,他痛苦的嚎叫着。温迪咯咯地笑着,金博尔的尖叫声传到了她身上,每一声哀号都让她全身震颤。马克对他情人的残忍感到惊骇,她在玩弄金博尔,折磨他。
“压扁他,温迪,”他命令道。
“是的,主人,”她咧嘴一笑,手逐渐握紧,但还没有停下来,她的拳头从四面八方紧握着汽车,像锡纸一样把它揉成一团。金博尔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大,直到发出噗呲一声,一切都停止了。她把警车碾成一团金属,一股鲜红的血液从扭曲的废铁中流淌而出,顺着她的手腕流下。她用舌头轻轻一舔就把痕迹抹去了,然后发出“嗯……”的声音,这一声在马克的骨头里颤动。
马克做了几次深呼吸。“你现在还想玩吗,亲爱的?”
“哦,是的,小主人~”
“你左边,被困在榆树街上。我在警察电台听到的。那里有数万人,你可以从这里开始。在你到达之前,不要踩任何人或任何东西。我想要你积攒你内心的欲望。”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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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在街上开心地走着,她的连衣裙在随风飘动,她的头发微微散开,身后一串脚印标志着她的行迹。她努力按照命令,使得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幸免于难。当她转过榆树街的一角,朝街的尽头望去时,她体内的饥饿感突然盛开起来。
汽车一辆接一辆地挤在一起,人们都选择弃车逃跑,有些人指着她,但更多人都在逃跑,试图从那些仍然盯着温迪的人中间挤过去。一架新闻直升机飞过,人们头顶上响起了旋转叶片的呜呜声。
马克舔了舔嘴唇。“你看到什么了,温迪?”
“我看到了小人,小主人。”
“他们害怕你。你能听到他们的尖叫声吗?”
“小主人,我听得很清楚。”
“当你听到他们尖叫时,你感觉如何,温迪?”
“我觉得很兴奋,小主人。”
“详细地告诉我。”
“我的嘴很干,小主人。皮肤感觉刺痛。肚子像打了个结。乳头硬了,下面湿了。”
“我可以看到你的右乳头戳到你的裙子上。似乎很硬。”
“是的,小主人。”
“你想做什么,温迪?”
“我想玩,小主人。”
“亲爱的,跟我说让我碾碎他们。”
“请让我碾碎它们,主人”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你可以踩扁他们中的一部分,温迪,”马克说,“但一脚不许超过三个。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停下来。”
“谢谢,我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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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长爱德华兹就在人群中,对着他的对讲机喊着命令。“我不管市长说什么!开始在每一个电台广播,我要每个男人,女人和孩子离开这个城市!现在!法利!把门打开。我知道这些建筑没有任何保护,但这比在街上看的更清楚。把他们炸开!菲利普斯,你离她太近了,你要是跑的没他快就别离她这么近。滚上面来!”
“不,先生,她停住了。我要引导这些人走到第一车站,他们可以躲在大厅里。”
爱德华兹突然感觉后颈一凉,因为女巨人开始前进了。
“别说了,菲利普斯,她又来了!离开那里!”
“正在走,先生!哦,妈的,她刚刚踩到一个男人。快走!快!大家快走!离开她的行走路线!哦,天呐,长官,她在看着我。”
“去人行道,也许她会从你身边走过去!”
爱德华兹警长无助地看着温迪透过她的胸部看着面前的那个小警察。她的美丽的脸庞上燃起强烈的欲望,她抬起脚,移动到了那个无力防御的小人上方。
“不!哦,天呐,她会踩到我的!救命!长官!天呐!救命!我不想死!”菲利普斯的声音充满了恐慌、颤抖和窒息的感觉。爱德华兹看着温迪慢慢地降下脚,慢慢地,这更加延长了年轻警员的恐惧。爱德华兹的收音机里传出一声尖叫,很原始的尖叫声,接着是一种潮湿的嘎吱声。女巨人顽皮地把脚趾扭来扭去,她那硕大的胸部在她那件单薄的连衣裙内晃动着。
爱德华兹一边对着收音机讲话,一边颤抖着。“鲍勃。鲍勃,你还在吗?”
“我在这儿,头儿。”鲍勃的声音很微弱。
“让市长发出军事干预的紧急请求。”
“这需要时间,头儿。他们要等几天才能做出反应。”
“这没用的。我没主意了。继续疏散。我要去军械库,也许我们能有足够的火力让这个婊子慢下来。”
“祝您好运,先生。”
爱德华兹关掉了收音机,看着女巨人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用她的脚趾狠狠地压死更多逃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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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被迷住了。用赤脚踩住那些逃跑的小人,真是令人愉快。他们可怜的无助感是如此令人兴奋,他们在她脚趾下的感觉令人陶醉。她玩弄着每一个人,慢慢地,玩弄着他们,然后再很放松的把他们压扁。
马克看不见这些小人,但他能清楚地听到他们请求宽恕的声音,以及温迪玩弄他们时的恐怖尖叫声。她有绝对的支配地位,它紧紧地伤着他自己的感情。
“温迪?”
“是的,小主人?”
“告诉我感觉怎么样,亲爱的。”
“哦,主人,这感觉太邪恶了。他们试图逃跑。他们试图用他们的小手托住我的脚。他们努力的挣扎,然后突然爆发,最后破裂。它们从坚硬、活泼的生物变成温暖、湿润、粘乎乎的液浆。”
“是时候弄的更乱了,温迪。走进人群里去。”
温迪双手握紧拳头,颤抖着。只花了几步,她就完全走进了逃亡的男女大众之中。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当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人们都被踩死了。她巨脚的影子在人们的头上飞驰,像一列火车一样。后面的人被她那下降的脚后跟踩住,摔倒在地上,接着在温迪完全放下脚的时候爆开。她用脚掌轻拍了一下路面,把数十人变成血浆,当她踮起脚扭动脚趾时,她的脚周围和脚趾之间都渗出了血水。温迪继续迈步深入街道时,随之而来的是破裂、爆裂和潮湿的尸体,在她脚周围的人在猛烈的撞击中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那些被她踩住一半的人疯狂地尖叫,因为他们的下半身是已经成果酱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才迈出下一步。更多的人被她的滑稽动作杀死了。她的脚后跟向上倾斜,抬起到脚趾,然后踏下一步,留下一个坑,坑里满是她落脚时扭曲的受害者。
“停,温迪。”
温迪停了下来,在混乱中扭动着脚趾,稍微掀起一点裙摆,朝那些小人笑了笑。她觉得非常兴奋,仿佛快要跳起来。
马克抚摸着温迪的耳朵,抚摸着温迪温暖的身体。“抓一把人,温迪!”他命令道。他喘着粗气,紧紧地抓住她的一缕头发。她弯下腰,蹲下身来。当她伸出手,用她巨大的玉指在人群中抚过时,人群中混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马克看着她和受害者玩耍,强迫他们忍受她的小动作,她的嘴里还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温迪把她的手指合在一起,抓起几个人,然后放他们走,折磨他们,玩弄他们。直到最后,她残忍地把手指合在一起,没有松手,慢慢地站起来,把奖品举到和她视线齐平的地方。马克盯着这几位男女,和他一样大的人。和金博尔不同的是,他们在这件事上是完全无辜的。马克看着他们尖叫和哭泣,祈祷和诅咒。有些人抬头看着温迪,大多数人则用手捂着脸。
“温迪,”他喘了口气。
“主人?”
“温迪,告诉他们你要对他们做什么。吓唬他们。让他们大声尖叫。”
温迪冷冷地咧嘴一笑,抓了一个人到她巨大的红唇旁。“你好,”她用气声温柔地说,“我叫温迪,我要杀了你。”她的眼睛激动得发亮。“但是,你知道吗,我认为虐杀是一个更好的词,”她继续说,“因为我要让这一切发生得非 常 缓 慢,非 常 混 乱。”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残忍的意图,回荡着女巨人的欲望。马克被她的恶毒和受害者的恐惧迷住了。“对”她说道,“就这样,给我叫。求我放过你。”她停下来舔了舔嘴唇。“我要把手指放在你身边。我要把你握在手里。我要捏死你。你的挣扎对我来说只意味着快乐,而我将粉碎你微不足道的小身体。我要把你碾碎,直到你变成软绵绵的一坨肉。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能做到,因为你没有办法阻止我。”她的声音嘶哑,几乎没有任何克制。“然后我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用我的舌头品味你的鲜血。”
有几个人晕倒了。其他人则朝着她手指之外的地方扑去,比起取悦这个女巨人,他们更喜欢迅速死的痛快一些。可是温迪把它们都抓起来,用手把它们包起来,紧紧地贴在嘴唇上,对着它们咆哮。马克紧张得快要发疯了,他伸展四肢,试图减轻自己内心的紧张。
“温迪,”他说。
“怎么了,主人?”
“好好履行你的承诺,亲爱的。”
“嗯,谢谢,主人。”
看着金博尔的死是一种甜蜜的报应。温迪光着脚踩在人群中的声音是如此的遥远且玄妙。看着她那巨大的手指在受害者的周围卷曲是如此的生动。他感到她的脉搏加快了,突然喘不过气来。
对温迪来说,她最邪恶的梦想成真了。她在被碾碎的人群中扭动着脚趾,高兴地看着她的被压住一半的宠物们陷入疯狂。他们抛开一切地打她,像被钉住的动物一样挣扎。她手里有那么多微小的生命,都是主人的命令赋予她的欲望。她浑身湿透,热得通红,充满了兴奋和无法忍受的绝对力量的刺激。她把手伸到嘴前,大拇指和食指伸直,伸出舌头,品尝着猎物的恐惧。她又低吼了一声,把她的手靠近她的主人,这样他们都能听到她的手指开始收紧,挤压。
马克无法把视线移开。温迪慢慢地杀死了他们,她的手紧握成一个拳头,她的手指无情地沉入拥挤的男女之中。当她听到肉体被压碎的第一声冒出时,她轻轻地呻吟着,马克也和她一起呻吟着。人们不停地尖叫,但不起任何效果。温迪轻蔑地捏着他们,折断了他们那小小的身体。鲜血从她的手指间渗了出来,她伸出手,俯视着,看着地面上的人们被可怕的深红色雨淋得浑身都是。肉和内脏从她手指间涌出,她像玩泥巴一样慢慢地把厚厚的、松软的东西弄得一团糟。突然,温迪在那血淋淋的肉团中发现了一个幸存者,并很高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那瘦小的身体。然后,正如她所承诺的,她把手放在嘴唇上,用舌头的缓慢划过,洗去了热气腾腾的鲜血和干瘪的肉,她的眼睛因掠夺的喜悦而更加明亮。
当马克鼓足勇气再次开口说话时,她还在懒洋洋地清洁着自己的手指。
“温迪?”
“嗯。怎么了,主人?”
“温迪,啊,温迪,我要你把我带到你的嘴里,”马克咽了口唾沫,他的心在恐惧中跳动,“你可以温柔地和我玩,从一数到一百,然后你必须把我吐出来,让我回到这里。”
温迪愣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对马克的命令不知所措。但在他劝告她快点之前,在他失去勇气之前,她把手指伸到了他旁边。马克急忙从他的腰上解开她的头发,以免她忘记这事从而把他拉成两半。他还把笔缠在她的头发上,让它悬在那儿,然后他靠在她耳垂上,把自己交给了她。温迪等了一会儿让他感觉还算舒服后,然后把他带到她可爱的脸前。他喘着粗气,所有的感官都在催促他逃跑,她朝他笑了笑,慢慢地舔着她的红唇。
亲爱的主啊,这就是它的样子,马克自言自语,意识到这正是他想要的,有机会感受到受害者的恐惧。温迪显然很欣赏这一点,她对他丝毫不怜悯。她的舌头饥肠辘辘地顺着嘴唇滑下去,她朝他笑了笑,向他保证不会让他逃跑,不会有怜悯。
“记住,这只是玩!”他大叫道,扬起眉毛。是什么促使他这么说的?但他不必费劲寻找答案,因为温迪用他认为会杀死他的吻将他固定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到处都是轻轻地摩擦着他,用唇膏的红润涂抹着他。在她激情的黑暗中,他感觉到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她的呼吸拂过他。她的舌头碰到了他的肚子,他猛地抽搐着并试图蜷缩自己,但她拒绝让他逃跑。她慢慢地舔了舔,尝了尝,尝了尝。
“我要吃了你,小家伙,”她低声说,然后把他舔到嘴里。
马克禁不住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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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兹跨过保险库的门,环顾四周,挥舞着撬棍。
“就这些吗?”他问。
“第7区有一些东西,市长正设法让警备队打开特朗德地区的门。”警官用靴子踢了踢其中一个木箱,“但这是最好的,这里还有两年前安德鲁街的毒品袭击的一些东西。”
爱德华兹点点头,用撬棍指着其中一个盒子。
“让我们从那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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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自己感到既害怕又兴奋:害怕伤害她的小家伙,兴奋的是他完全信任她。她知道她的小主人在嘴里发狂,尖叫,试图把她的牙齿撬开。权力的感觉是如此的上头,以至于她需要靠在一栋办公楼上以防摔倒。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小主人对她的舌头的感觉上,开始温柔地和他玩耍,后来又开始自己数了起来。
对马克来说,他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当他到达一个非常高的过山车的顶部时,他认为这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并要求被放下来。马克目前要求用他最响亮、最权威的声音(尽管很刺耳)放松自己。他站在温迪的舌尖上,膝盖抵着她的牙齿,双手用力推着她嘴角最前面的部分。他的腿和胳膊因努力而颤抖,他用衬衫袖子擦了擦额头,但无济于事,她的唾液已经盖住了他。
“温迪!”他吼道,“让我出去,马上!”
她的舌头伸到他下面,把他往她的上颚顶。他拍打着她柔软的舌头,当她把他按在嘴上时,他感到舌头在他下面有力地起伏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和他玩耍,用舌头把他打的团团转,用牙齿戏弄他。马克竭尽所能地和她对抗,嚎叫着让她停下来,让他走,但温迪却听不见,或许是装听不见。然后,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所有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马克躺在她的舌头上,全身湿透,头发紧贴着脸。温迪的嘴里湿热难耐,使他精疲力尽。马克呻吟了一声,向她的嘴前靠去,突然巨大的舌头又动了起来。但好在她意识到之前玩的太粗暴无理,所以她现在的动作是很小心翼翼的。她把马克按在门牙上,开始用舌头爱抚他。一开始马克努力挣扎着,顶着她潮湿的吻,试图阻止她巨大的香吻。但温迪很坚决,她没有给他拒绝的理由,也没有办法拒绝她。温迪的舌头围着他,舔着他,抚摸着他,爱着他,他忍不住回应。他饥渴地扯着厚重的衣服,撕破衬衫,扔掉湿裤子。他赤身裸体地把自己交给了温迪。她的舌头探过他的身体,尝到了他的肉的柔软,给他洗了个澡,用她湿润的唾液把他盖住。
当她咆哮着使马克的骨头颤抖时,他被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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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还有这儿,”中尉说。
“这些地区已经疏散了吗?”爱德华兹问道。
“我们正在努力,先生。我们不能把人们都带出这个城市,但我们可以让他们去菲利普斯购物中心。迈尔斯中士会封锁福尔德街和66街之间的区域,这样我们就能保护他们。”
“看起来很危险,那部分是一些最大的建筑。”
“是的,先生。但由于所有出城线路都被堵塞或关闭,我们没有太多选择。”
“好吧。开始部署你的人,我要在一个小时内把一切都安排好。”
(未完)
(字数限制不得不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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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躺在温迪的手掌里,同时又因感受空气中的寒冷而发抖。温迪低头看着他,头发从四面八方垂下来,挡住了马克的视野。她的眼睛热切地、焦灼地注视着他。而马克也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是如此美丽,如此致命。
“现在,小主人,”她喃喃地说,“你能让我把这些小人中的任何一个放进嘴里吗?因为我感受到了被困在里面的无助感。”
马克笑了,但他的脉搏在加速。想象出的影像在他脑子里灼烧。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意思。他转过身来,咧着嘴笑着分开了双腿,给她看,而不是告诉她他想要什么。温迪眨着眼睛接受了他的回答,抬起头,在街上寻找猎物。
人们没有浪费他们的机会,温迪走了好几个街区,才赶上逃难人群的一小部分。她又一次走进他们中间,在她赤脚下的潮湿的嘎吱嘎吱声和碎尸的飞溅声中享受着残酷的喜悦。她蹲下来,看着那群疯狂的蚂蚁在她可爱的脚趾周围游荡。她的手指盘旋在这些小人的头上,使他们畏缩而哭。她迅速地把一个小人捡起来,把他举到大约她脚踝高的地方。她的眼睛里透出热切的光芒,她慢慢地把他移得更高,但没有移到嘴边,她的手冲动地伸到裙子下面,两腿之间。
“温迪,”马克严肃地说。
“怎么了,主人?”她轻声问道。
“你在干什么?”
“我在捡小人。”
“吃吧,温迪。后面有时间玩。”
“但是主人......”
“你有意见?”
“不,主人,”她把小个子男人举到嘴边,用食指把他塞进嘴里。马克擦了擦额头,大汗淋漓,胸口怦怦直跳。温迪很爱他,能遵守他的命令,但他必须尽快给她所需要的东西。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耳朵,在她收集更多的小东西时,他还给她低声的称赞。
温迪慢慢地,把手伸进拥挤的人群中,用拇指和食指一个接一个地举起小人物,把他们举到嘴唇上,然后把他们放进去。她举起的每一个人都会从马克面前经过,使他能依次看见每一个人,听见他们的哀求,还有他们无用的咒骂,抑或他们惊恐的哀号。第十次之后,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张开嘴唇,给他看她美味的小吃。马克紧紧地抓住她的拇指盯着她。人们在她的舌头上滑来滑去,争着想要爬到她张开的嘴唇上,他们的哭声在她的嘴角回荡。她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把它们扔来扔去,然后又慢慢地把它们收回来。
温迪闭上嘴,凝视着他。
“主人?”她喃喃自语。
马克紧紧地抓住她的拇指。“来吧,”他命令道。
温迪扬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把他提到喉咙边,用她巨大的指尖把他紧紧地按住。她的脉搏在他身上跳动,上下起伏。马克贴在她身上,张开双臂,拥抱着她,右耳紧靠着她。她的喉咙跳动着:一次,两次,还有第三次,她生吞下了那些小男女。马克能听见他们,听见他们的尖叫声,因为他们被拖进温迪的喉咙和肚子里;十个手无寸铁的小男女注定要在她的肚子里被胃酸烧死。
温迪咯咯笑着:“好痒痒!”她咧嘴一笑,把马克从喉咙边拿开,张开嘴给他看。没有人留在口腔里。她用手揉了揉肚子,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开始把下面更多的人聚集起来,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但这次她没有咽下去。相反,她用舌头取笑他们,用舌头把他们在嘴里耍的团团转,用她顽皮的力量把他们逼疯。她又一次给马克看她的小点心,让他听他们的尖叫,但这次她把马克放在嘴边。在她开始咀嚼之前,温迪并没有把他们分开得很远。
她的下巴慢慢地,有节奏地,无情地移动着。马克闭上眼睛,听到她嘴里的哀叫声变成了动物的尖叫声。温迪无情地用她柔软的舌头把那些疯狂的人拨弄到牙齿之间,然后咬下去,他们的身体像成熟的葡萄一样炸开。热血在她的舌头上喷溅,激起了她内心永不满足的欲望。她用后牙嚼着九个人。最后一个被她用门牙抓住后,她张开了她微笑的嘴唇,这样马克就可以看着她慢慢地把她巨大的门牙插入他瘦弱的身体,同时在她的舌头掠过他之前把他切开并压碎,把残破的尸体拉回到她等待的臼齿上,在那里她嚼碎了这个可怜虫后,她高兴地舔着她柔软的嘴唇,咽了下去。
在那之后,她把马克放回耳边。为了解渴,她抓到了更多的人,就像第一次一样,用她紧闭的手指握住他们,期待着他们的味道。她顽皮地咯咯笑着,让他们感受到她手指的不可抵挡的和无情的力量。她张开嘴捂住他们,伸出舌头去接受他们的鲜血。她的手指轻蔑地从他们微不足道的身体里挤出每一滴血时,她贪婪地喝着。可怕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滴到她的衣服上,但她没有在意,因为她忙着从惊慌失措的人群中抓更多的人。
马克在她解渴的时候紧紧地贴在她的耳朵上。温迪用手指把无数人挤成糊状。每次她的头向后仰时,他都能看到她可爱的嘴巴里是什么样的,他就颤抖起来。她太残忍了,但她玩得很开心。
“温迪,”他说。“停下来。”
当温迪停下来时,马克的心止不住的跳动。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温迪,”他继续说,“你把我给你买的衣服怎么了?”
她低头一看,看到了她胸部鲜血。
“哦,主人。对不起,这饮料太吸引人了。”
“温迪,”他打断说。
“是的,主人?”她懊悔地问。
“把你的衣服脱了,温迪。”
“马上,主人。”
她把手伸到裙子的下摆,慢慢地把它提起来,收在身上,露出她修长的小腿,接着是雪白的大腿。她没有穿内衣,但这些小人已经受到了如此严重的创伤,以至于看到庞大的女性身体并没有让人感到太大的性反应,反而引发了新的恐惧。她流畅地让裙子划过胸前,从头上滑了下来,转身把它堆在她旁边的地上。
“温迪,裸体感觉如何?”
“感觉好极了,主人。”
“很好。现在我要你尽可能多地困住他们。如果你不得不推倒一些建筑物,那么就这样做,但要确保它们不能逃脱。现在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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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着?!”
“光着身子,先生。”
爱德华兹用手擦了擦脸。“越来越奇怪了。好吧,让我好好想想。“哦,如果可以的话,再找几个女警官,我不想有任何人在攻击她的时候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转向另一个警官,“部署的情况如何?”
“一小时后准备好,长官。”
“哦,天哪!”
“怎么了,阿特金斯?”
“她刚刚推倒了布鲁曼保险公司大楼。”
“妈的,”他转身对另一个人说“你有三十分钟。现在开始计时了。”
“是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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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围着人群绕圈,大步走在一条小街上,她逐渐堵住了所有通过的希望。建筑物倒塌,令人心跳停止崩溃,灰尘沿着道路滚滚而下。每次她推倒一座摩天大楼时,她都会咯咯地笑;用手顶着这座摩天大楼,用臀部撞那座摩天大楼。当她在林立的楼房中前进时,她的乳头剧烈地摇晃着。她有时停下来看看楼里面的人,窥视那些办公室、公寓和酒店房间,与任何她发现的小人进行眼神交流。她喜欢小人们看到那巨大温暖又性感的身体压在大楼上时的恐惧的表情。人们感到下面的地板在颤抖、倾斜,越来越倾斜,家具和灯一件件撞破窗户,洒了出来。最后大楼像一个昂贵的、精美的花瓶一样砸在街上。与此同时,榆树路上的人群涌向大街,试图沿着一条畅通的小巷逃跑。可是更多的人们堵在了建筑物的门口,因为他们不确定外面是否安全。他们可以看到女巨人在小街上漫步,她的上半身隐约出现在建筑物上空,随着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照亮了她。她不时地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看,热切地期待着一大群小男人和小女人。
“我做完了,主人,”她站在榆树路的另一端,低头看着这条小路,以及她面前发生的混乱和混乱。
“他们逃不掉吗?”
“一个也别想,”她咕哝着说,“哦,他们人太多了,主人!”
“你想得到他们吗?”
“非常想,主人。”
“那就给他们看看,温迪。”
“我不太明白,主人?”
“亲爱的,让他们看看你有多么想要他们,你有多么需要他们。”马克兴奋得浑身酸痛,他能感觉到温迪散发出的炽热。“让你可爱的身体为你说话吧!”他想了想,环顾四周,找到了那支笔,那支笔还夹在她的头发上。他取了回来,在手里拿着,因为他现在已经裸体了。
“主人?”
“是的,温迪。”
“主人,我要他们在我体内。”
“很快,亲爱的。很快。我会告诉你的。现在,温迪?”
“是的,主人?”
“我想看看。”
温迪咧嘴一笑,高兴地自言自语地哼着歌,她的身体上下起伏着,眼睛里闪烁着享乐主义情欲的私密火焰。她沿着街道慢慢地跳舞,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女性的欲望和女巨人的残忍。她的手指掠过她赤裸的身体,向她面前无数的男人和女人展示着她的魅力。她走得越来越近,贪得无厌,坚不可摧,势不可挡。
人群的疯狂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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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兹看着监视器,看着女巨人接近猎物。当她开始玩的时候,其他警官移开了他们的视线,但是他继续观察。
“阿特金斯?”
“天哪,你看到了吗?她......嗯......嗯......怎么了,长官?”
“阿特金斯。伏击已经准备好了,但我们有个问题。”
“先生?”
“这位女巨人以牺牲无辜公民为代价自娱自乐,人们只是她变态需求的囚犯。”他看着女巨人开始自娱自乐说到,“我们要引诱她离开人群,把她带到我们埋伏的地方。”
“明白,长官。命令是什么?”
“把公羊带来,这是我们最重的盔甲。告诉士兵们站在她周围。确保间隔均匀,让她不能察觉火力在某一点集中。当我发令时他们就开火。她会从榆树路撤退,然后会发现我。我引诱她去埋伏地点。当我发出第二个命令时,你就开始全力进攻。”
“先生,你会在火线上......”
“我不打算死,阿特金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照顾好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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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被逼得走投无路,被困在建筑物和瓦砾中,无处可去。温迪庞大的身躯占满了大街,堵住了所有的出口。她带着贪婪的占有欲低头看着她的玩具。
“记住,温迪。在我允许之前,你不能高潮。”这是在她把他从耳边移开之前,马克对她的最后命令。她把他放在自己脚下。马克向两边瞥了一眼。温迪的两只美脚分在他的两侧,脚趾头陷入坚硬的路面。马克第一次从受害者的视角看她,这让他感到一阵恐惧。他抬起头来。她赤裸的大腿像大教堂的拱门一样紧紧地围绕着他。她那美妙的体态占据了他的整片天空,她张开的下唇透过她茂密的毛发,在潮湿中闪闪发光。他在她的阴影下安然无恙。任何试图接近的人都被压死或抓走。他敬畏地看着温迪开始玩耍,欣赏着在她开始用手指把人们聚集起来时人们的咆哮。
一个金发女人无助地在温迪的手指里扭动着,她的腿疯狂地踢着,她的尖叫声在年轻女巨人的大腿附近回荡。她看起来很小,在温迪的阴唇旁边很脆弱。温迪把这个小女人懒洋洋地靠在她巨大的阴部上,用厚厚的爱液给她涂油,然后用食指慢慢地把那个尖叫的女人压到自己身上时,马克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把小女人深深地推了进去,然后轻轻地退了出来,她的爱液在手指上闪闪发光。马克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头发。在那里的某个地方,在温迪的阴部深处,那个金发的小女人正在为自己的生命挣扎,淹死在潮湿粘稠的液体中。他看着温迪抓着另一个男人,这次是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把他那小身体靠在她的阴蒂上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他也消失在她渴望的裂缝里。
温迪欣喜若狂。她强迫自己慢慢来,因为她知道马克在下面,看着她用那些小人喂她的小猫。她想抓住一把小人,把它们尖叫着全部塞进她的深处,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这样可以让她的小玩具们发疯了。他们中的一些人试图逃跑,试图从她身边溜走,但她抓住了他们,把他们撕碎或捏碎,扔回人群中。这一切也让她疯狂,她开始很难阻止自己的醉意蔓延的性欲。因此,为了弥补了这一点,她增加了她的虐待行为。她扯下小人的胳膊或腿,然后投入到她甜蜜的深处。他们在她体内的挣扎是如此的充满活力,她开始咬着下唇呻吟。她抓到的下一个小男人被无情地压在她坚硬的阴蒂上,那是个错误。他本能的恐惧使他扑打着温迪敏感的肉体,使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镇静。
“哦,天哪!”她呻吟着,立刻把他压碎,咬紧牙关,抵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她的身体因劳累而颤抖。
她不能再把自己局限于一个一个的男人和女人了。温迪的手指伸进了黑压压的人群,抓住了一把扭动的人。她把它们捧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低头冷笑着看着它们。
“打我,小家伙们!”她喃喃地说,“现在!”她紧紧地把手指伸向人们,把他们瘦小的身体按在她坚硬的乳头上,抹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她把头往后一仰,情欲冲天地叫起来,同时挤了挤她的阴部。她被快乐所感动,她用她那激动的无上躯体野蛮地压榨着无数的小生命,她的性高潮的希望在她周围若隐若现,她知道这是无法抗拒的。
空气中弥漫着血肉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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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知道温迪是为了服从他而和她内心进行心理斗争,他非常肯定温迪会输掉这场战斗。这也不能责怪她,她的私人幻想成真了,她作为一个女巨人沉浸在所有被禁止的快乐中。他的视线跟着每一个小小的嚎叫的男人和女人,温迪把他们交给她贪婪的身体。她是如此巨大,以至于需要几十个人才能填满她的无底深渊。不过她并没有用那么多。他看着她把一个红头发的男人的鲜血冲到她的小窝里,这似乎引发了一场残酷的暴乱,她粗暴地抓住了一大群人,把他们压扁了。当温迪用她永不满足的欲望残暴她的受害者时,血开始从天上滴落下来,马克在下面退得更远一些。他听到了她的话,听到了她语气中不可抗拒的需要。他抬头看着她的屁股和脸颊紧绷,知道她在无情地把无助的男人和女人挤在她的阴部深处。
炮声完全出乎意料。
温迪打了一激灵,因为她感觉到炮弹对她赤裸的身体的冲击,更惊讶而不是伤害。她咆哮着,环顾四周,寻找主攻点,但炮弹似乎来自四面八方。她把那些小人从她身上甩了出去,开始站起来,但克制住了自己。她低头一看,发现马克还站在她两脚中间,他似乎正全神贯注于某种绝望的努力。温迪弯下腰向他伸出手。
“上来!”她大叫。
他对她漠不关心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骂骂咧咧的跳到她的手指上。她迅速地把他抬到耳边,相信她的头发能保护他。小人的尸体在她的阴部深处移动,弱小无助。现在马克安全了,她开始让自己的各种情感涌上心头。她的肌肉绷紧了,她感到女人的满足感,阴部深处的潮水迸发出来。右边楼上一道细微的金属光吸引了温迪的注意,她转动着头,愤怒的眼神和一个小人接触了。她用巨大的拳头狠狠地给了大楼一拳,那个小人也尖叫着死去。炮火像大雨一样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她在刺痛的感觉下拱起了背。
“我要把这个街区夷为平地!”她咆哮道。
“小心点,温迪,”马克气喘吁吁地警告她。他没有时间多提建议,一边摸索着打开的钢笔,用针头工具在它的微电路中进行微妙的调整。
就在那一刻,麦迪逊酒店爆炸了,就在她左边,一座四十层的大楼。砖石被风吹到街上,混凝土和钢材都掉了下来,洒在温迪的脚趾上。当碎石和灰尘散去后,后边露出了一辆黑色的坦克,炮塔朝着她升起。炮口一跳,温迪尖叫着闪到一边,炮弹从她胸口划过,砸到她身后的办公楼里。她蜷缩着身子,头发乱蓬蓬的。
马克匆忙地又把一缕头发系在自己身上,用牙齿叼着笔。然后他又继续艰难地旋转着开关,在温迪的耳朵上撞来撞去,但他不愿意让她停下来。温迪猛地向前一冲,导致马克的五脏六腑在肚子里翻滚。他低头一看,发现那辆坦克从她的手上跳了下来。
“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温迪!”他大喊着,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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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兹猛地按下按钮,从地狱炮上又发射了一枚炮弹,当女巨人再次躲开它时,他骂了句街。她比他预料的要快,但还没有快到足以抓住他。坦克在街上疾驰而过,火花四溅地把其他汽车撞到一边。女巨人紧随其后,坦克在地面上弹跳。
“报告情况!”他对着喉咙里的麦克风吼道。
“我们准备好了,长官!”阿特金斯说,“你基本上快到了,再往前走450米,在法院街左转。”
“收到。你拿到毒刺了吗?”
“是的,长官,警备队来了。”
“好样的!别犹豫,当我穿过奥尔良的时候,我要你打开你所有的东西。一下就把这个婊子打晕,听到了吗?”
“明白,先生。阿特金斯出来了。”
爱德华兹手心出汗,心脏砰砰地跳到胸口。他强迫引擎发动到最大,在女巨人的面前飞驰,刚好能让他在法院街上挥动坦克,从拐角处的餐厅弹跳下来,一下子撞到了大楼上。温迪那只巨大的赤脚撞在他身后的地上,他闭上眼睛,在一对停着的汽车上蹦蹦跳跳时大喊大叫。坦克来到了街道的下坡路段,开始加快速度,在前面他可以看到十字路口,红绿灯在它的电线竿上疯狂地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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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完成工作时,合上钢笔,胜利地叫了起来。就在那一刻,温迪跳到空中,打算把这恼人的小坦克踩在脚下。当他被压在她的耳朵上时,他喘了口气,然后当她摔倒时,他又爬了起来。她嘎吱一声撞在地上,大声咒骂着,同时发出冷笑。马克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笔从他麻木的手指里弹了出来,滚到温迪的耳边。他转过身来趴好,在它即将摇晃着掉下来之前,他猛地扑了过去,抓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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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兹不停地大叫着,坦克沿着法院街疾驰而下,奥尔良的十字路口正在关闭。当坦克在红绿灯下轰鸣时,他闭上了眼睛。
世界在他周围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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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跌倒了,他的手指碰了碰而不是抓住笔,他从温迪的耳朵里摔了下来,当他抓紧温迪的一缕头发后,他激动地呜咽起来。他用手指转动笔,拇指靠在顶部。
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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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迪几乎马上就要抓住那一架坦克时,她忽然发现四面八方飞来的导弹轨迹。她大叫一声,并试图后退,她意识到她刚刚跌进了一个可怕的陷阱,但为时已晚。她弯下身子,抱住自己,并被一团团炸弹爆炸的烟云包围。突然,她感觉到那股紧张、炽热、潜在的力量在她全身涌动。她闭上眼睛,让能量流遍全身。爆炸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她脚踝上一个个温暖的小火球。她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马克?马克!”
“没事了,温迪。我们没事了!”马克的声音让她逐渐平静了下来。
“怎么了?”
“嗯.......要想解决政府还得靠这支笔啊。就像一开始在那个地方金博尔一下把你变成那么大一样。而且我还放大了血清谐波,否则你就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我现在多大?”
“一英里。1609米。你感觉如何?”
温迪咯咯笑着说。“我觉得自己很大!”
“下边的伏击怎么样?”
温迪瞥了一眼。“他们还在攻击我,”她笑着,在不断的炮火中扭动着脚趾。一群小虫子,我一脚就能把它们全部消灭。”
“再来点好玩的怎么样?”
“你在想什么?”
马克笑了。“我觉得你做一个女巨人已经上头了。你忘了什么吗?”
温迪喘着气说“哦,对不起,小主人~”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啊哈。你当然知道。淘气的女巨人。我以后得想办法惩罚你。”
“哦!那就说好了哦,主人?”
“啊哈。但现在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那是什么,主人?”
“我想知道你的感受,温迪。”
“哦,”温迪低头看着她脚下绵延的城市,看着街道上的小人,看着无数建筑物的顶部。她隐约出现在他们的上方,如此巨大,如此高耸,最高的摩天大楼只有她的膝盖。她想到了所有的人:成千,上万,几万,几十万,还有他们所感受到的恐惧。当她感受到自己对这座城市的控制权时,她呻吟着,她压抑不了她的性欲了。”“哦,主人!”她嘶哑地呼吸着,“我觉得我要高潮了。”
马克说:“那现在就是我们该处理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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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里充满了恐慌的声音,在爱德华兹耳边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揉了揉脸,推开坦克的控制杆。没过多久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阿特金斯?”
“长官?头儿!天啊,她又长大了。我们阻止不了她,长官!我们朝她发射的什么都没有用。啊!她踩到了一大群人,她可能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天呐!!!”
“阿特金斯!”爱德华兹打断了他的话,“闭嘴!”
“长官!是的,长官。”
“把所有警察弄出去。带领菲利普斯商场的人立即疏散。”
“但是,她离他们不远,长官。成千上万的人。”
“阿特金斯,”爱德华兹叫道,“相信我。把那些人弄出去。我要杀回去了。”
“长官?但是长官!”
爱德华兹关掉对讲机,又启动了坦克。它在街上随着女巨人的脚步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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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低头看着那些建筑物,眼里闪烁着光芒。
“那是菲利普斯购物中心,温迪。”
“那我该怎么办呢,主人?”
“我要你操它,亲爱的。挑一栋你喜欢的建筑,然后用掉它。”
“主人?”
“是的,温迪,这次你可以高潮。”
温迪咧嘴一笑,拍了拍她漂亮的手,她赤裸的身体充满期待地颤抖着。
“哦,温迪?”
“是的,主人?”
“把我放在一座大楼上。我想看你拿玩具的样子。”
在这样一个大小差距下,难度更大了,但马克成功地从温迪的耳朵跳到了她的指甲上,然后立即躺下,以免温迪放低他时,狂风把他吹走。之后,他不得不再次跳跃来登上伊比利森酒店的屋顶,但这是值得的。他有最好的座位。
温迪朝他咧嘴一笑,然后开始挑选。在离疏散地点很远的地方,人们挤在街上,尖叫着指着逼近他们的女巨人。温迪对他们的注意不比她对一堆蚂蚁的多。有三座摩天大楼供她选择,她抚摸着每座摩天大楼,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测量它们的厚度和质地。
她把手指绕在一栋黑色的房子上,抓住它,慢慢地,马克就能看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手指绷紧了,她向上拉,倾斜到一边,从地基上折断摩天大楼,把它从街上抬起来。人们从大厅的门口溢出,钢筋水泥的大雨落在坚硬的马路上,同时也埋葬了一批刚跑出大楼的小人。她恶作剧般地咧嘴一笑,把它夹在她的乳头之间。马克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它夹在沉重的半球之间,把它挤在胸脯的怀抱里。温迪的眼睛闪烁着,她把办公楼搞成一片废墟,在她的胸前嘎吱嘎吱地碎成一片,温迪也随之咯咯地笑着。她咧嘴一笑,抬起胸,用舌头舔舐着乳头,她知道她那样做可以让马克疯狂。然后她转过身,伸手去拿第二栋高楼。她的手指再次无情地紧闭,当她转动手腕,从地上扭动大楼时,大楼的窗户都爆炸了。温迪把它举到高处,凝视着里面的小人们,微笑着看着他们跌倒和翻滚,在她玩弄大楼的时候,她对马克眨了眨眼,张开巨大的嘴唇舔了舔摩天大楼,用性感的舌头懒洋洋地把它的大理石外墙掀了下去。她不停地舔它,仿佛它高耸的长度不过是一块糖果。接着,她用嘴叼住屋顶的一端,嘴唇从两侧滑来滑去,眼睛里充满了淘气。当她加快速度时,她的两只手抓着那座小小的摩天大楼,贪婪地咆哮着。
马克看着温迪,激动的放在屋顶墙上的手指都已经发白。当她向前探身时,马克紧张起来,他更容易看到布满唾液的窗户里传来的混乱。温迪咯咯地笑着,在吮吸到一半时停了下来,慢慢地露出牙齿。从她嘴唇周围传来碎玻璃和碎石的声音,裂痕以可怕的速度向四面八方放射。慢慢地,野蛮地,顽皮地,温迪把她的牙齿插入摩天大楼,缓慢地咬下去。她的巨齿穿过墙壁、地板、天花板和无数小人。在她撕开楼顶的一瞬间,她可爱的头微微抖了一下。她的下巴有节奏地移动着,咀嚼着最上面的楼层,把它们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把它变成一个灰色的布丁吞了下去。她舔了舔嘴唇,望着那幢破烂不堪的大楼,微笑着看着那片废墟,满意地注意到那些在废墟和残骸中移动的小人物。她又把它放在嘴边,把舌头伸到开口处,用力把舌尖穿过脆弱的地板,旋转着,闭上眼睛,沉浸在她杀害和压碎的人们的快感中。她又一次把牙齿埋在摩天大楼的两旁,像吃一块法国面包一样把它撕成碎片。她陶醉于她那无法解释的力量,因为她的坚硬的牙齿残忍地结束了许多手无寸铁的无辜男女的生命。每吃完一口,她都慢慢的揉着肚子朝马克微笑。
马克激动地着看温迪舔了舔她的指尖,接着放在剩下的摩天大楼上,划过它们,触摸它们,她的眼睛仍然盯着马克。温迪低下头,感受着大楼在她手里的长度。她弯下腰,向后挪了挪,两只巨脚无意间压平了一些低矮的楼层。她用手指量了量那座高楼的长度,撅起嘴唇,从顶部抓住了那栋楼。她用不经意的力气把指甲插进大楼的两侧,抬起手来,撕开了前七层。她举起那一小部分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用手指把它捏碎。接着把手在胸前擦了擦,又弯下腰,看着她那破玩具的另一头,用手指把头发向后拂过耳朵。成百上千的小人盯着她,被困在办公室、楼梯间、走廊和洗手间。温迪温暖而甜美的气息吹过,扬起楼里的灰尘和纸张。她的微笑支配着他们,充满了他们的天空。她低下头,张开红唇,把楼顶塞进嘴里。她低声呻吟着,把舌头伸进小办公室里,调皮地搅动着,就像她对待第二座摩天大楼一样。她的口红在窗户上留下淡淡的印记,头慢慢地低了下来,把这座建筑物深深地塞进了她的嘴,她吮吸着她的小玩具,脸颊凹了下去。她的眼神激动地颤抖着,她看着马克,一边玩弄着大楼,一边在喉咙深处咆哮。她像往常一样为他做事,知道这让他疯狂。但她内心的性欲也在增强,越来越高,以至于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抬起头把头发往后梳,看到她对办公大楼最重要的楼层所做的一切,咯咯地笑了起来。在破桌子和椅子的残骸中,破碎的尸体漂浮在她的唾液里。幸存者们在潮湿中挣扎,哭哭啼啼着乞求宽恕。她看着她们,掐着乳头,向他们毫不关心地展示她的性欲。然后,出于一种顽皮的冲动,她俯身看着马克。她的脸在他上空浮现,巨大,且容光焕发。摩天大楼夹在她的巨乳之间,她缩起肩膀,拍打着她的半球。她把脸低下,向那个小男人飞吻。马克摇摇晃晃地笑着。
“我的那里好疼,主人,”她低声说着,慢慢地舔了舔嘴唇,看着她那小小的情人,她的心怦怦直跳,“我想做爱!我想高潮!主人!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马克用他唯一能回答的办法,让温迪把自己握在手里,慢慢地抚摸着。温迪喘息的声音震碎了窗户,又给他一个吻,然后又坐了起来,可爱的脸上浮现出淫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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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兹发誓要不到菲利普斯购物中心不罢休。坦克随着巨大的步伐重重地弹跳着,突然间,随着爱德华兹肠子的一阵抽搐,坦克掉进了女巨人的脚印中,在脚印的血浆里滑行。他与女巨人进行着毫无胜算的赛跑,绝望地看着她开始玩弄那些建筑物。人们从另一条路涌来,阻塞了他的道路,减慢了前进的速度。他在交通不太拥挤的街道中打转,正好看到女巨人向着人群伸出手指。那情景使他感到后脊发凉。她巨大的手指不偏不倚地狠狠地压着小男人和小女人,使他们身体爆裂,血肉四溅。然后她把手举到嘴唇边,舔干净了上面的的血迹。
他咆哮着朝女巨人抬高炮塔,准备射击,却突然意识到刚才撞车时有汽车残骸卡在了炮管里,他愤怒的猛击控制装置。他在女巨人刚才按手指的地方停下,从座位上跳了下来,在舱口上转动轮柄打开舱门,把自己放了出来,爬到了地上。鲜血和阴部的汁液洒在路上。四面八方传来无数人惊恐的尖叫,还有几名警察大声努力指挥的吼叫。人们在混乱中因为逃跑堵住了大楼的门,枪声响起,有的是朝女巨人开枪,有的是为了提醒人们注意逃跑秩序。
当这位女巨人一条腿跨过摩天大楼时,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的身躯被无限放大,她那悬在空中的巨大玉体似乎预示着一场不可避免的大屠杀。她做了一个让人灵魂麻木的可怕的动作——臀部朝下,阴部吞没了整栋大楼,当她巨大的屁股下降时,在四周掀起了一阵狂风,潮湿的阴蒂只放过了底部几个楼层。停顿了一下,她又站起来,下面还再滴水,露出湿漉漉的摩天大楼,整栋大楼已经被刷上了一层液体。温迪又犹豫了一下。就在那一刻人群再次爆发,人们把自己扔出了拥挤的大门,许多警察都扔掉了扩音器逃走了。女巨人又兴高采烈地猛地降下身体,操着大楼。
爱德华兹一跃而起,把人流推开,奋力向门口走去。他拔出枪,对着玻璃射击,打碎了落地窗,从而让更多的人尽快逃出来。惊慌失措的人们把他推开。他抬起头,看见女巨人低头看着他。爱德华兹觉得温迪看见了他,因为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他尖叫着举起双臂。温迪又一次压下身子,她的阴部充满了天空,她坚硬的阴蒂显得越来越大,把爱德华兹砸在坚硬的路上,他痛苦地尖叫着,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压爆,并在温迪湿漉漉的肉下涂抹在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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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俯视着摩天大楼,细细品味着它的小巧,她的阴部出现在上面。她看着人群从门口流到街上,觉得里面应该有无数的小人,。
她咆哮着,两腿张开,摸着湿漉漉的下体,然后再用指尖划过弱小的人群。她抬起手指,不屑地看着他们,或者说他们的一部分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把他们塞进嘴里。之后她舔了舔嘴唇,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跨坐在摩天大楼上,用她的性器官蹭着它。她的手指颤抖着,亲吻着楼顶,小人们的尖叫助长了她的欲望。她抬起眼睛,低头看着马克,凝视着他,看着他打飞机。然后,她大叫一声,让自己的阴部完全吞没了那栋摩天大楼。她呻吟着,巨大的胸脯弹了起来,她使劲地操着那座矮小的摩天大楼,毫无拘束,其他的建筑物随着她的震动在地基上摇晃。
她从大腿间往下看,看到人群在惊恐中四处游荡,任凭她摆布,她的小猫咪在大楼上上下滑动,把她甜美的汁液泼在他们身上。她眯起眼睛,看见那辆黑色的小坦克停在一边。她低头看着人群,看到一大群人从玩具小楼中涌出,挤满了街道。温迪猛地俯下身子,压住身体,在她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身体压扁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后,她满意地叫着。她停了一会儿,动了动臀部,用腹部蹭了蹭地面,然后又恢复了疯狂的步伐。她的手伸向她的胸部,抚摸着,抚摸着。她的身体似乎着火了,一股炽热的光芒从她的阴部射出。她看着马克,把她的一些欲望强加给了他,在她操那座小楼的时候扭动着,起伏着。她的性高潮在她体内形成,充斥着她的感官,在她炽热的脸颊上发出红晕。
她低头看了看马克,让他看到她内心充满的快乐,然后她带着一声狂喜的尖叫而来。她的小情人猛地抽搐着,高潮冲过他,把他推到了边缘。马克跪倒在地,他的身体在温迪发出的性感风暴中颤抖。她又尖叫起来,摇了摇头,头发乱蓬蓬的。在她下体内,摩天大楼的地板、墙面都裂开了,掀翻了,人们都洒了出来。墙裂了,天花板哗啦一声掉了下来。她的阴壁从四面八方压垮了大楼。当她感到自己的玩具在她体内破碎时,她的身体充满力量地歌唱着。但她还是毫不松懈地干了起来,把她的小猫咪按在那倒霉的建筑上,把它砸得粉碎,她不停地放肆着自己,直到她喘息一声,扑倒在一边,伸展着自己,一英里长的身体砰砰地穿过城市中的高楼,她的身体扭来扭去,一边喊着,一边还在抽搐。快乐的痛感遍布全身。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安顿下来,大口地喘着气,把瓦砾从身上拂开,她来到马克在的摩天大楼旁边,中间还漫不经心地踩烂了几栋建筑。她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然后放松下来,开始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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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睡太久,不过也睡得很好。马克紧张地向她大叫,担心军队会用尽全力消灭她。当他终于引起她的注意时,他举起笔,疯狂地挥动着,直到她点头。他穿过屋顶跑到楼梯上,从一层又一层的楼梯上跑下来,跑到街上,沿着一个长长的、破碎的斜坡,冲进大楼前一个巨大的大坑,然后停了下来。
马克抬头看着温迪,沉迷于那不可思议的巨大体型。温迪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让她的爱人看到她一英里高的身体。她是如此美丽,如此强大。从某种程度上说,接下来的做法会让她很痛苦,但她微笑的眼神告诉他要快点。毕竟,这也不是永久性的。他一下子举起手来,轻敲了一下钢笔。一阵白光和震耳欲聋的雷声冒出。一阵热气冲到他身上,迫使他捂住脸,向后退了一步。当他睁开眼睛时,温迪就站在他面前,赤裸而可爱,带着一种完全解放了她自己的至高无上的自信。
温迪环顾四周,看到废墟、扭曲破碎的建筑、被压扁的汽车。到处都是她玩耍的痕迹。从人们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她如此无情地把这些人拉进她的邪恶游戏中。温迪笑了笑,意识到她和马克站在自己的一个脚印上。这件事是非常激动人心的,而她只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就行了。
“我的神啊!”马克小声说着。
“不应该是‘我的女神啊’吗?”
马克笑了。“那主人是谁?”
“嗯,是你,只要你能发出好的命令。”
“特~别~坏~命令怎么样?”
“更好!”她用手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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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公里外,几个星期后,他们手牵手在散步。
“我还是觉得他只是喜欢我穿的衣服,”温迪说。她和马克一起走过购物中心,这里距离她几周前随意夷为平地的城市上千公里。而且这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毫无疑问,”马克叹了口气,“他认出了我们。”
温迪紧靠着他。她很感激马克说的“认出我们”,尽管她知道真正的意思是只“认出她”。
“我们应该离开吗?”
他们走过一排排的商店,身旁的路人轻轻地推搡着,没有注意他们经过的地方,或是注意他们的谈话。“我们才刚到这,”马克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每次搬到一个地方就得立刻找下一个地方。”
“我们可以去更偏远的地方。”
“啊,不。我们俩都不适合那种生活。不,这次我想留下来。”
“他们会抓住我们的。”
“也许吧。还有另一个选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红笔给她看。
“你还留着?你跟我说你已经毁了它啊!”温迪的眼神在指责他。
“我确实毁了,但这是一个新的,”他承认道,“我知道我们会需要它。”
温迪的眼睛盯着那支红色的小笔,心里怦怦直跳。”我们可以用它来威胁他们,让他们放我们走。”
“是的,我们可以。”马克用手指开始转笔,感受笔的光滑,以及隐藏在内的潜力。他突然把它递给温迪:“你决定。”
“这是命令吗,主人?”
“我会站在购物中心的牌子旁边,站在它的正下方。你一旦做出选择就来找我。”他轻轻地吻了吻她,搂住她的胳膊松开,朝出口走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温迪小心翼翼地轻轻握着笔。她知道自己手里拿着什么,她的心仍在加速跳动。她考虑了一下自己的选择。第一次是一次意外,但是她和马克利用了这一残酷的优势逃避了责任。激情是一种不可驯服的东西,尽管有一些人(大部分人)声称,他们所做的一切,应该受到谴责,但是站在温迪的角度来看,在这种奇怪的不可能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选择这种残忍的方式来逃避责任。不过,这一次不存在过错的问题。他们可以继续逃跑,但她知道这将如何结束。另一种选择在某些方面更为确定,但没有明确的结果。
她紧紧地握着笔,可爱的嘴唇上掠过一丝微笑,她遵从她内心的决定。她转身走进汉森·克拉克的一家鞋店,高雅地一步一步地走到后面,一名年轻的推销员小哥坐在收银台后面。他从电脑后抬起头来,一看到她,眼睛就放光了:短粗斜纹裤子,纯丝绸的上衣,还有她浓密的马尾辫。
“嗨,”她欢快地叫道,“我需要去勃艮第大街的方向。”
“啊,好......好的,出正门左转就行了。”
“你能给我画张地图吗?”她俯身向前,露出她那诱人的胸部。她已经开始把他当作玩具,或者说猎物了。这种感觉是令人激动,令人享受的,也是自由的和几乎难以忍受的。
“哦,我,我是说,当然,让我找一下能写字的东西。”
“不需要,喏,给,用我的钢笔。”
咔嗒
咔嗒
(完) 嗷嗷,姐姐你呢不不不滚滚滚 深度好文订的空军建军节 感谢大佬分享 c 她的下巴慢慢地,有节奏地,无情地移动着。马克闭上眼睛,听到她嘴里的哀叫声变成了动物的尖叫声 感谢大大分享哦,嘻嘻嘻嘻 很棒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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