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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MegaloverCN
最近翻译了一篇文章,在这里分享一下
其实第一次粗翻早就完成了,后来就犯懒了,直到最近第二遍才完工
第一次翻译有好多不通顺的地方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这篇文章确实经典,mega growth cruel feetcrush handcrush啥都有,当然也少不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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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喜欢gc上的宇宙沙盒(Universe Sandbox)这篇文章,结果两位翻译大佬都弃坑了
所以我计划把这个活接过来,但是又上不去giantesscity。所以想找个能登上gc的伙伴帮我搬一下英语原文。
链接:
http://giantesscity.com/forum/viewtopic.php?f=12&t=95025
我的“工作”QQ是1994486128,另外有啥做图的想法或者素材都可以加我毕竟比起翻译我还是更擅长ps
话都说到这了干脆直接上个广告
希望各位多多支持一下我的deviantart:https://www.deviantart.com/megalovercn
废话有点多了,开始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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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中的为不确定的机翻
蜡烛在一旁静静地燃烧着,蜡液缓缓地淌下,旁边的床上,每分每秒滴下的火辣的热吻,让温迪全身颤抖。她微微拱起背,轻轻地呜咽着。
“安静!”马克在她耳边小声说,“否则我就停下来!”
她那流露出对灵魂的渴望的眼睛吸引着他,当她的身体在甜蜜的疼痛中绷紧时,又一团液体喷在了她的乳头上,流了下来,她兴奋地眯起了双眼。
“你是我的吗?”马克问到
温迪把她的丝袜扔到了一边,点了点头。
“很好”马克的声音变得更柔和了,“现在我希望你能为我想起一些事情。你必须回想一下,我第一次接受你为我服务的时候。”他停下来,让另一滴液体落下,细细品味着她接受他力量时的颤抖。“有一次采访,”他说话时嘴唇碰到了她的耳朵,“你向我敞开心扉,跟我说了你的所有天马行空的幻想。”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感觉到她在颤抖,激情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一件很特别的东西,”那液体又一次滴在了她的身上,“一件能把你内心的火苗燎原的东西!”他转过身去,把蜡烛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转向她。”“看着我,”他命令道,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指尖划过她的身体。温迪专注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认真地举起手臂。马克把另一只手从后面转到前面,张开手指。他的嘴角露出微笑,松开手腕,给她看一张银色的光盘,烛光在它的表面闪闪发光,像彩虹一样。
光盘随着嗡嗡的响声滑进了播放器,显示器立刻亮了起来。没有声音,只有一张有一张的图像和图表被精心编排地展示着。马克在一旁看着温迪,而温迪看着屏幕,逐渐露出吃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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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迪的车即将消失在拐角处时,马克挥手向她告别。他微笑着回到家,轻轻地把门关上。尽管他们做爱的时候很紧张,但在这过程中却有一种期待的感觉,这一切都没有随着他们其他的紧张关系而释放出来。她一直不相信,不相信他向她展示的东西,他自己也几乎不相信,但证据是确凿的,不可辩驳。
不过,他还是把最好的惊喜留到了最后。他漫步进厨房,小心地把温迪的咖啡杯放进一个生物安全级别的密封袋里。【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摄入的物质是完全安全的,但他不喜欢其他东西品尝它的想法,后来对触发器做出反应】。他把包裹拿到车库,藏在车座位下面的抽屉里。发动机的温度不算太高,不足以融化陶瓷,但它很容易从温迪的咖啡中除去任何微量元素。【前一天晚上他把她的连衣裙浸湿了,他冒了点险,但这种料子是人造的,对任何他感兴趣的东西都做不成好的点心】。
马克看了一眼表,他还有一个小时才去上班,有足够的时间洗个澡。他先是把衣服、钱包和鞋子准备好,然后把一支红笔扔进裤子口袋,脱下长袍,放任于热水澡的奢侈之中。当他正在洗头发,电话响了。他嘟囔着走出去,抓起厕所旁边的电话。
“喂?”
“马克,你得快点跑了。”
“格雷格?”
“没时间闲扯了,兄弟——梅森发现了丢失的东西。”
马克紧紧地握着电话,一阵寒意席卷全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
“听着,也许他们有你的地址。我已经招了,但他们没拿我的电话。你得脱身,伙计,他们派警察过来抓你。”
当浴室门打开时,马克抬起头来。
“我们有逮捕令,先生”穿制服的警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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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皱着眉头看了看派遣单。
“你他妈怎么能把五辆卡车送到芬奇,而没有一辆送到莫林斯基肉品店?”她问值班领班。他递给她一套粉红色的票:“扯淡!你是说电脑又坏了?妈的,你勃起的时间比那坨屎坚持的还长。哦,我错了,大卫。”他挥挥手离开了,留下温迪一个人在办公室。
温迪打了几个重要的电话后,逐渐平息了自己激动的神经,并亲自观察确认正确的卡车去了正确的地方。当她放下电话时,下一个事件又紧随着第一个事件而来。她揉了揉脸,又缩成忙了一天的样子。
四小时不间断的危机管理之后,她需要休息五分钟,事实上休息五天都不够,但她尽她所能。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深深地叹了口气,决定给马克打电话。电话铃响了,然后点击他的语音信箱。
“你好,我现在不在办公室,有事请留言。”
温迪挂了电话,沉思着鼓起了嘴。每天中午马克应该总是在办公室吃午饭的。接着她打电话回家,响了一会儿,没人接。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所以她拨了自己的语音信箱,仔细听留言。
“嗨,嗯,嗨,温迪,我是马克。听着,我出了点问题。我在警察局,奥林匹克大道上的警察局。我很好,不要着急,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着急通知你,但是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过来一趟?把支票簿带来,你可能得把我保释出来。谢谢,亲爱的。我爱你。”
温迪听了三遍才真正明白过来。她收拾好东西,朝门口走去,然后停了下来,给几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知道她有急事。她的连衣裙在腿上打转,高跟鞋嗒嗒的响着快速地跑上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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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里皮尔先生-那是荷兰语的名字吗?”
“实际上是英语。”
“不好意思,你看,图里皮尔先生,我们都知道你错了,你会因为这件事被解雇,甚至会坐牢。不过,如果你把你对这件事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你就有可能会过的好一点。”
“金博尔警官,我很理解你想急着得到信息。我很想和你合作,但我必须先见我的律师。”
“我们代表你给他打过电话,”金博尔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马克双臂放在那张伤痕累累的的桌面上,视线跟着他。有人敲门,金博尔打开门,和那人低声交谈了一会儿。他关上门转过身,把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他从盒子里拿了两样东西:一支红色的小笔和一个写着“生物危害”字样的亮黄色塑料袋。马克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只是短暂的一瞥,但金博尔看到了,就揉了揉下巴,陷入了沉思。
“笔从你口袋里找到的,图里皮尔先生,杯子是从你车里找到的。说实话,如果没有你雇主的明确指示,我们就不会去找这些东西,更不用说找到它们了。不过,这有点像一个谜,我不喜欢。我能理解这个杯子,我们会把它送出去分析一下。”金博尔伸出手拿起笔。“但笔是另一回事,虽然我想检测一下,但梅森先生要求它必须是完全安全的。”金博尔压在笔顶上,看着圆珠笔尖滑出,准备写几个字。
马克在椅子上僵住了,眼睛盯着笔。“你不应该把它放在盒子里吗?”他问。
金博尔扬起眉毛,再次按下顶部-咔嗒-笔尖又回到笔的亮红色的笔杆中。”图里皮尔先生,我对你现在要求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除非你能更坦诚地提供信息。”
咔嗒、咔嗒
马克额头上滴下了一滴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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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深吸了一口气。当她沿着公路在缓慢行驶的车流中穿梭向城市驶去时,她感到又热又不舒服。她又吸了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感到胸口绷紧了。她的车蹭上了护栏,当她沿着出口匝道朝春藤大街飞去时,溅起了火花。她急忙踩下刹车,汽车突然倾斜,车轮尖叫着停下来。这就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一切——在她去了解马克发生了什么事的路上生病了。灯变绿了,她踩下油门,但膝盖突然撞到了仪表板,她大叫了一声。她将身体伸向两腿下方,摸索着找座位控调座位的把手,扳起把手,车座猛地向后一跳。在她身后,喇叭不耐烦地响了起来——她开着双闪向前驾驶车辆。
当她发现自己被堵在在一辆占用两条车道停放的卡车后面时,她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摇下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并不能缓解她全身的愤怒情绪。她狠狠地捏了一下脚,大叫了一声。她伸手去,松开凉鞋,踢掉了,下巴撞在方向盘上。坐在那里,她突然意识到到她的头压在车顶上。【看着后视镜,可以看到她坐在后座上,而不是从后窗里,因为她下班时把后视镜放好了。】
突然间一切都想通了。
“马克,你这个完美的混蛋,”她自言自语道。现在不是这种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除非他有麻烦(当然他有麻烦)或处于危险之中。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得出去。她用力推开车门,爬出了车,当她把身体从车上抬起来时,车辆震动着发出呻吟和叮当声。该死的,她一定有两米五高,高到人们都在盯着她看。她又骂了一句,砰地关上了门,玻璃碎了,散落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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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博尔警官。我现在无法解释,但如果你把笔放回盒子里,我会很感激的,”马克无法掩饰他内心的紧张和焦虑。
金博尔看了看眼睛里的马克,把椅子向后倾斜了一点,拿起笔,慢慢地,故意地开始快速地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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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走了三步,停了下来。她低下头,回头看了看。她已经将近6米高了,在坚硬的路面上留下了脚印。人们看着她,指着她,议论她,有些人还在尖叫。这一切都很可怕,很丢脸。尽管如此,温迪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混蛋已经足够体贴,因为至少她的衣服和她一起长大。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一股热浪如此之快,清晰地划过了她的身体,就像一下又一下的咔嗒声。温暖迅速蔓延开来,她又长了两米高。不断增强的力量感使她感到不稳定。她扶着一栋公寓楼,一位意大利老太太隔着窗户一边用破烂的扫帚击打打着她的手指一边咒骂着,但温迪并没有理睬。
孟菲斯和维恩的交叉路口就在前面。再往下一点就是奥林匹克大道,但她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她的地图在车里。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去警察局。马克会补救这种情况,否则会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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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博尔说:“我已经派了一些军官来把你妻子带来了。我相信她和这整件事有某种联系。我打赌她会很友好地来的。”
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这可能不是你今天做的最好的赌注,”马克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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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咬了咬嘴唇。她现在有18米高。停在街上的汽车跟随着她踩下的每一步摇摇晃晃。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受伤,但发生了一些她没有指望的事情:她的性欲被激发了。
她从小就梦想成为女巨人。她很享受控制和权力的感觉,这能满足她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需求。可是她对马克的顺从关系是一个谜,一个神秘但非常令人满意的游戏。马克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渴望,他们一起嬉戏,咯咯地笑着,但这只是一种幻想,不像他在黑暗的眼睛里点燃支配地位的光芒时控制着她那样。
但是现在,她已经比这个城市的居民都要高。她周围的建筑物在缩小。汽车变成了她需要小心避开的玩具。她的内心深处对这种感觉作出了回应,让她脑海里充满了调皮女巨人嬉戏的欢乐景象。
“马克,你最好遇到麻烦,”她低声说。“因为如果我不尽快找到你,让我们俩都离开这里,事情就会变得一团糟。”一股暖流从头到脚刺痛着她,她又长了3米。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把一只脚放在孟菲斯和藤蔓中间,俯视着藤蔓。
上万人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女巨人在回头望着他们。人们坐在车里、在人行道上凝视着她,以至于许多人撞在了一起。透过办公楼的窗户里,许多惊讶的面孔对着温迪看了又看。
温迪兴奋得几乎无法抑制,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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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咔嗒咔嗒
“请停下好吗?”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如果你不停止的话,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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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在孟菲斯和藤蔓的交叉口耸立着,她的脚微微张开,深深地陷进黑色的柏油路上,左手随意地划过80层楼高的杰克逊中心。一阵微风把一缕深色的头发从肩上吹到嘴唇上。她用一根手指钩住它,顺着耳廓拂了回去。当她看到城市在她面前展开时,她的眼睛在落日的余晖中闪闪发光。风轻快地吹拂着她的连衣裙,她心不在焉地拉着它。沉默是诡异的,不可思议的,成千上万的小蚂蚁盯着她,看着她,被她的存在催眠。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一阵紧张感从温迪的背上延伸了下来,蜷缩在她的肚子里。这是一种强烈的、难以形容的充满活力的感觉,一种期待、尴尬、紧张和欲望的混合,使她感到头晕和不稳定。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温迪舔了舔嘴唇。她的嘴很干,心脏在跳,耳朵里有急促的响声。微风吹动了她那件浅色的连衣裙,把它在乳头上来回摩擦着。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感到刺痛、嘲笑和折磨。人群仍然一动不动,注视着她,见证着她内心的动荡。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她轻轻地咆哮着,那是一种低沉的野性饥饿和女性欲望的声音。温迪能想到的只是所有的人都有多小,他们的汽车和公交车有多小,她周围的建筑物看起来又渺小又微不足道。她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非常巨大。她俯视着自己胸部的隆突,清晰而引人注目地看到了自己的体型、力量以及她如何看待站在她面前的小人们。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张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温迪的手指伸进了杰克逊中心的最顶层,同时她提醒自己,这些不是玩具,而是人:男人、女人、孩子、有家人的人、有生命的人。她当时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怕的。如果她屈服于内心跳动的冲动,那就是谋杀。她深深地感觉到它在她内心深处,束缚在她不听话的灵魂上,使她感到紧张。她感觉到她内心的激情旋风在翻滚,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内心的结,思想的紧绷,女人的渴望上。他们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如此的无助。他们对于她无能为力。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她瞥了一眼侧面,看着她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挖进办公大楼的钢筋混凝土里。这是梦幻的,超现实的,但它也是生动的,强烈的和直接的。她是个女战士。温迪又咆哮起来,胸部有规律的起伏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都在颤抖,仿佛凉风能以某种方式扑灭她内心深处的熊熊大火。她把左手放在头上,拱起背来,试图驱散缠绕在她可爱身体上的紧张情绪。结果相反,她觉得裙子在她的乳头上拖来拖去,感到大腿间一阵潮湿的发痒正在冷却。
咔嗒咔嗒
她变大了。“妈的,”她喘着气,不由自主的一句话滑过了她的嘴唇。“操!”她又低声说,但越用力,越有活力。这个词从很多方面总结了她当时的感受。“操!”她把牙根咬的死死的,把‘c’拉长。“操!!”这个词在她身上以一种淫荡的波状出现,她不仅说了这个词,她感觉到了,她想要它。“妈的!”她注意到,当她说话的时候,那些小人的身体会颤抖,他们的身体会对她的情绪做出反应;这是她支配地位的一种表现,这些人是她指挥的。“操!”这个词是一个咒语,一个咒语,对微小的人,她的玩具,她的性玩具,她的猎物的恐怖打击。她的手指深深地伸进杰克逊大楼的边缘,她能想到的就是她必须拥有更多……“操!!”她冲着面前无数的小男人、女人和孩子咆哮着,然后迈着大步,毫不犹豫地把右脚放在一辆被丢弃的豪华轿车上。
那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在她的玉足下消失了——一个闪亮的黑色玩具,完全顺从了她的愿望。她感受到了光秃秃的脚底上一阵短暂的凉意,一丝抵抗的气息和令人满意的嘎吱声。人们从他们的角度观看,当温迪从车顶踩下来时,金属皱缩和弯曲发出刺耳的声音,玻璃碎片四处横飞。然后整辆车就不见了,只有那巨大的玉足陷在路上,好像是踩在潮湿的沙滩上。
她的行为使人群恐慌了起来。所有的焦虑和恐惧一下子爆发出来,所有瘫痪的人群突然释放出恐慌的嚎叫。当人们开始逃离时,温迪眯着眼睛看着人们在拥挤的人群中翻滚,人们在拥挤的街道上、挤满汽车的迷宫中挣扎。恐惧和惊惶的嚎叫为她的欲望提供了燃料,使她身体里充满了力量的兴奋。当她往下看的时候,她看到其中一个小人摔倒了,他的表情很痛苦,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孤单且脆弱。
温迪走上前去,笑着把左脚放在那个爬虫大小的人旁边。弯曲的柏油路面的裂缝使他畏缩和颤抖。他如此弱小,如此无足轻重,只不过是一只虫子。温迪改变了姿势,抬起脚趾,向右扭动,左脚的影子把这个小个子男人笼罩。他的尖叫声在大楼间隐约回响,温迪缓缓地放下脚,直到她感觉到他羽毛般的触摸徒劳地敲打着她的脚心。
温迪停顿了一下。大多数人仍在逃跑,但有些人转过头去看。她握紧拳头,但还是停了下来。她想要这种感觉。她想表达她是全能的女神。她想粉碎一切。她想玩。但她需要更多。她抬起脚,急速上升的气流掀起了那个小虫子,接着又把他重重地扔在地上。温迪不在乎。她单膝跪下,坚硬的手指伸向他周围的道路,撕开了一小段街道。她把他举到到那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的高度,那凶恶的目光让人颤栗。“我就问一遍,”她恶狠狠地问道,“警察局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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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到了吗?”金博尔问。
马克慢慢点了点头,指尖在桌子上敲打着。微弱的震颤越来越明显。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警官走进房间,他抬起头来。
“不能等一下吗?”金博尔咆哮着。
“恐怕不能”那人说。
“怎么了?”
“别在这说,去休息室。他们正在现场直播。”
一种预感使马克后脊发凉。
金博尔叹了口气。“你听到了头儿的话,图里皮尔先生。你愿意合作吗,还是我需要在我们离开办公室之前给你铐上手铐?
“我会悄悄地来的,”马克回答,“我和你一样想看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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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七频道的凯莉·奥康奈尔,我目前的位置是奥林匹克和藤蔓的街角,有一个体型惊人的女人正沿着街道走着。如你所见,她带着一块看起来像是土块的东西,但实际上是从葡萄藤街附近的路基的一部分。有目击者告诉我们,她带着一名男子,并让他带路去奥林匹克大街的警察局。我们现在还没有女巨人或那个男人的名字。”
“凯莉,我们知道她想要什么吗?”
“不,鲍勃。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是怎么变得如此巨大的。我们对她一无所知。我们目前正与第10频道合作,用他们的电视转播车,我们将尝试采访她。”
“去他娘的!”爱德华兹咆哮道,“史蒂文斯!马上找几个人去那!我要那些写新闻的滚出那里!金博尔,这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叫温迪,”马克说,“她很快就会到这来的。”
金博尔和爱德华兹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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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低头看着那辆小小的电视转播车。她能感觉到摄像机在拍她,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眼睛看着她在小建筑物之间漫步时的一举一动。这种关注引起了她的表演的天性,考验了她克制的决心。那个小男人仍然在她手中紧握着的那块柏油路上。他的指示似乎是正确的,所以她倾向于对他仁慈一些。但是,看到他完全听任她的摆布,这又刺激了她的欲望,分散了她寻找马克的注意力。这就是导致接下来事故发生的原因。
第一件事就挺意外的。一辆停在藤蔓大街边的车突然发动,从路边开始行驶。温迪只是走在路的中间,为了避免踩上在这辆疯狂的小车,她只能伸手扶着旁边的旅馆来站稳。她的手指砰地一声撞到了建筑物的侧面,然后毫无阻力地沉入了砖墙中。当她跌跌撞撞地恢复平衡时,她感觉到小汽车在右脚下嘎吱嘎吱地响着,最后的结局糟透了。她噘起嘴唇,低下头来。一个鲜红的斑点从她脚掌旁喷射出来。那个愚蠢的汽车司机为他的恐惧付出了代价,准确的说付出了全部。她感觉不到脚下的汽车,当她抬起脚时,温迪惊讶地发现一层薄金属完美地塑造成了她脚印的形状。
旅馆是另一回事。她的胳膊深深地插进了大楼里,一直到了肘部,从她裸露的皮肤上她感觉到了一丝湿气,她知道她难以避免地压扁了一些人。不情愿?嗯,没有深思熟虑或欲望在其中。她内心仍有强烈的渴望,但当她开始玩耍时,她想和马克在一起。不过,为什么要浪费一个机会呢?她扭动着胳膊,直接从大楼里把手臂拽了出来,而不是简单地把它从已经存在的洞里伸出来。石块、家具、尸体散落一地,烟尘慢慢散开来。她低头看着右手,意识到自己握紧的拳头里握着一块被碾碎的柏油路和一个不成型的小小的向导。她耸了耸肩,丢掉了那碎块,擦了擦手。电视转播车在石头和水泥的雪崩下消失了,但温迪知道警察局就在前面。
当她听到扩音器的声音时,她又向前走了几步。
“我是金博尔警探。我和马克·图里皮尔在这辆车里。你会马上跟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在你移动时请不要触摸任何东西。如果我指示你停止,你就会停止。我们很快就要出城了,然后再谈别的。重复。我是金博尔警探。我的车里有马克·图里皮尔。”
温迪看了一眼,街上还有几辆警车,但是只有一辆黑白相间的小汽车的灯在闪烁。她咧嘴一笑,露出了几颗巨大的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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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马克说:“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总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金博尔猛地发动了车子,汽车猛然向前倾斜,在向前行驶时,轮胎冒出滚滚浓烟。他在后视镜里所能看到的就只是女巨人的腿和脚,随着她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大。其他的警车在她经过时疯狂地弹跳着;周围的人蹒跚而行,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以免摔倒。尽管有枪声尖锐的警告,但女巨人似乎忘记了这一切,因为她只想要一辆车。
“在荷兰大道左转,”收音机说,“我们已经让33号公路清场了,你可以在那里加快速度。避开榆树路,菲利普斯商场附近人太多。”
“我们得先去他妈的荷兰大道!”金博尔厉声说。
“她好快啊”马克低声说。
“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我给她的礼物。我想她喜欢。”
“我应该把你的脑袋炸了!”
“温迪可能不想这样。”
当前方出现了障碍物时,汽车向右转去。收音机在喊指令。马克系紧了安全带,把手按在仪表板上。他们两个都听到了温迪脚步的隆隆声和嘎吱声,每当她的光脚拍打地面时,汽车都会跳起来一下。金博尔在街上冲来冲去,一辆废弃的汽车突然掉在前方,金博尔抓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变白了。他踩下刹车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声音。
女巨人的手指紧握着车,车门扭曲着,门框在她握紧时发出呻吟。马克感到他的胃在下降,因为汽车飞向了天空,向后倾斜,直到他们躺在座位上,仰望着夕阳染红的云彩。这种不断上升的感觉似乎持续了好久,最后他们看到了温迪愤怒的脸。
“抓到你了!”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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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小心翼翼地把马克从车里提了出来。金博尔深感震惊,瞪着眼睛看着她。温迪把侧门关好,低下头看着她的小个子男人,当她给他一个温柔的吻时,她的嘴角微笑着。
“我的小主人,你还好吗?”她问。
马克向她喊了几句,但尽管她能听到他的声音,但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于是她把他举到右耳旁,让他从她的手掌上爬下来。
“天哪,温迪。我很抱歉。不应该是这样的。”
“后悔也晚了,宝贝。而且,我也很开心。”
“你看起来不可思议,亲爱的。你很适合当一个女巨人。”
“这才刚开始。你在那边没事吧?”
“还可以。我要把你的一根头发系在我的腰上,让我心里还踏实点,不过你可不要快速摇头啊!”
温迪笑着说:“哦,你和我在一起很安全。”
“金博尔警探也安全吗?”
“这是那个管事的人吗?”温迪问道。
“是的。”马克说。
“他不应该那样做。”
“他对我很好。”
“我想踩扁他,马克。除非你让我停下来。”
马克紧紧地抓住她的耳朵,脉搏急速跳动。那辆警车在她可爱的手里显得那么小,那么脆弱。他能看到金博尔警长已经意识到他即将面临的命运,他在座位上猛地用脚跟撞在挡风玻璃上。“你杀过人了吗,温迪?”
“是的,马克。很多。”
“故意的?”
“不,意外。”
“这是故意的,温迪。”
“我知道,宝贝。”
“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我随时都要那个了~”
马克忍不住兴奋的发抖。他能感觉到她声音中肆意的暴力,这把他自己的激情激发到他生命的核心。“在我给你许可之前不要憋着。笔再我这里,温迪,”他的嘴太干了,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们不能阻止你。没有人能阻止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有权粉碎这个小虫子吗?”
“当然,亲爱的。”
金博尔尖叫着,温迪慢慢地用手指夹着那辆黑白相间的车。她留了一个地方让他们仍然可以看到挡风玻璃,看着金博尔在恐慌中咆哮着。她的眼神沉浸在这个美妙的时刻,因为汽车开始屈服于她的力量,金属开始弯曲和皱缩,仍然闪烁的灯嘎吱作响,接着在砰的一声后熄灭。金博尔被迫靠在座位上,他的脚和手举起来,拼命地推着缓缓下降的车顶,温迪逐渐加大了力度,他的膝盖和肘部颤抖着。窗户在金博尔周围炸开,他的手肘已经断了,他痛苦的嚎叫着。温迪咯咯地笑着,金博尔的尖叫声传到了她身上,每一声哀号都让她全身震颤。马克对他情人的残忍感到惊骇,她在玩弄金博尔,折磨他。
“压扁他,温迪,”他命令道。
“是的,主人,”她咧嘴一笑,手逐渐握紧,但还没有停下来,她的拳头从四面八方紧握着汽车,像锡纸一样把它揉成一团。金博尔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大,直到发出噗呲一声,一切都停止了。她把警车碾成一团金属,一股鲜红的血液从扭曲的废铁中流淌而出,顺着她的手腕流下。她用舌头轻轻一舔就把痕迹抹去了,然后发出“嗯……”的声音,这一声在马克的骨头里颤动。
马克做了几次深呼吸。“你现在还想玩吗,亲爱的?”
“哦,是的,小主人~”
“你左边,被困在榆树街上。我在警察电台听到的。那里有数万人,你可以从这里开始。在你到达之前,不要踩任何人或任何东西。我想要你积攒你内心的欲望。”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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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在街上开心地走着,她的连衣裙在随风飘动,她的头发微微散开,身后一串脚印标志着她的行迹。她努力按照命令,使得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幸免于难。当她转过榆树街的一角,朝街的尽头望去时,她体内的饥饿感突然盛开起来。
汽车一辆接一辆地挤在一起,人们都选择弃车逃跑,有些人指着她,但更多人都在逃跑,试图从那些仍然盯着温迪的人中间挤过去。一架新闻直升机飞过,人们头顶上响起了旋转叶片的呜呜声。
马克舔了舔嘴唇。“你看到什么了,温迪?”
“我看到了小人,小主人。”
“他们害怕你。你能听到他们的尖叫声吗?”
“小主人,我听得很清楚。”
“当你听到他们尖叫时,你感觉如何,温迪?”
“我觉得很兴奋,小主人。”
“详细地告诉我。”
“我的嘴很干,小主人。皮肤感觉刺痛。肚子像打了个结。乳头硬了,下面湿了。”
“我可以看到你的右乳头戳到你的裙子上。似乎很硬。”
“是的,小主人。”
“你想做什么,温迪?”
“我想玩,小主人。”
“亲爱的,跟我说让我碾碎他们。”
“请让我碾碎它们,主人”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你可以踩扁他们中的一部分,温迪,”马克说,“但一脚不许超过三个。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停下来。”
“谢谢,我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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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长爱德华兹就在人群中,对着他的对讲机喊着命令。“我不管市长说什么!开始在每一个电台广播,我要每个男人,女人和孩子离开这个城市!现在!法利!把门打开。我知道这些建筑没有任何保护,但这比在街上看的更清楚。把他们炸开!菲利普斯,你离她太近了,你要是跑的没他快就别离她这么近。滚上面来!”
“不,先生,她停住了。我要引导这些人走到第一车站,他们可以躲在大厅里。”
爱德华兹突然感觉后颈一凉,因为女巨人开始前进了。
“别说了,菲利普斯,她又来了!离开那里!”
“正在走,先生!哦,妈的,她刚刚踩到一个男人。快走!快!大家快走!离开她的行走路线!哦,天呐,长官,她在看着我。”
“去人行道,也许她会从你身边走过去!”
爱德华兹警长无助地看着温迪透过她的胸部看着面前的那个小警察。她的美丽的脸庞上燃起强烈的欲望,她抬起脚,移动到了那个无力防御的小人上方。
“不!哦,天呐,她会踩到我的!救命!长官!天呐!救命!我不想死!”菲利普斯的声音充满了恐慌、颤抖和窒息的感觉。爱德华兹看着温迪慢慢地降下脚,慢慢地,这更加延长了年轻警员的恐惧。爱德华兹的收音机里传出一声尖叫,很原始的尖叫声,接着是一种潮湿的嘎吱声。女巨人顽皮地把脚趾扭来扭去,她那硕大的胸部在她那件单薄的连衣裙内晃动着。
爱德华兹一边对着收音机讲话,一边颤抖着。“鲍勃。鲍勃,你还在吗?”
“我在这儿,头儿。”鲍勃的声音很微弱。
“让市长发出军事干预的紧急请求。”
“这需要时间,头儿。他们要等几天才能做出反应。”
“这没用的。我没主意了。继续疏散。我要去军械库,也许我们能有足够的火力让这个婊子慢下来。”
“祝您好运,先生。”
爱德华兹关掉了收音机,看着女巨人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用她的脚趾狠狠地压死更多逃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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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被迷住了。用赤脚踩住那些逃跑的小人,真是令人愉快。他们可怜的无助感是如此令人兴奋,他们在她脚趾下的感觉令人陶醉。她玩弄着每一个人,慢慢地,玩弄着他们,然后再很放松的把他们压扁。
马克看不见这些小人,但他能清楚地听到他们请求宽恕的声音,以及温迪玩弄他们时的恐怖尖叫声。她有绝对的支配地位,它紧紧地伤着他自己的感情。
“温迪?”
“是的,小主人?”
“告诉我感觉怎么样,亲爱的。”
“哦,主人,这感觉太邪恶了。他们试图逃跑。他们试图用他们的小手托住我的脚。他们努力的挣扎,然后突然爆发,最后破裂。它们从坚硬、活泼的生物变成温暖、湿润、粘乎乎的液浆。”
“是时候弄的更乱了,温迪。走进人群里去。”
温迪双手握紧拳头,颤抖着。只花了几步,她就完全走进了逃亡的男女大众之中。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当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人们都被踩死了。她巨脚的影子在人们的头上飞驰,像一列火车一样。后面的人被她那下降的脚后跟踩住,摔倒在地上,接着在温迪完全放下脚的时候爆开。她用脚掌轻拍了一下路面,把数十人变成血浆,当她踮起脚扭动脚趾时,她的脚周围和脚趾之间都渗出了血水。温迪继续迈步深入街道时,随之而来的是破裂、爆裂和潮湿的尸体,在她脚周围的人在猛烈的撞击中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那些被她踩住一半的人疯狂地尖叫,因为他们的下半身是已经成果酱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才迈出下一步。更多的人被她的滑稽动作杀死了。她的脚后跟向上倾斜,抬起到脚趾,然后踏下一步,留下一个坑,坑里满是她落脚时扭曲的受害者。
“停,温迪。”
温迪停了下来,在混乱中扭动着脚趾,稍微掀起一点裙摆,朝那些小人笑了笑。她觉得非常兴奋,仿佛快要跳起来。
马克抚摸着温迪的耳朵,抚摸着温迪温暖的身体。“抓一把人,温迪!”他命令道。他喘着粗气,紧紧地抓住她的一缕头发。她弯下腰,蹲下身来。当她伸出手,用她巨大的玉指在人群中抚过时,人群中混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马克看着她和受害者玩耍,强迫他们忍受她的小动作,她的嘴里还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温迪把她的手指合在一起,抓起几个人,然后放他们走,折磨他们,玩弄他们。直到最后,她残忍地把手指合在一起,没有松手,慢慢地站起来,把奖品举到和她视线齐平的地方。马克盯着这几位男女,和他一样大的人。和金博尔不同的是,他们在这件事上是完全无辜的。马克看着他们尖叫和哭泣,祈祷和诅咒。有些人抬头看着温迪,大多数人则用手捂着脸。
“温迪,”他喘了口气。
“主人?”
“温迪,告诉他们你要对他们做什么。吓唬他们。让他们大声尖叫。”
温迪冷冷地咧嘴一笑,抓了一个人到她巨大的红唇旁。“你好,”她用气声温柔地说,“我叫温迪,我要杀了你。”她的眼睛激动得发亮。“但是,你知道吗,我认为虐杀是一个更好的词,”她继续说,“因为我要让这一切发生得非 常 缓 慢,非 常 混 乱。”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残忍的意图,回荡着女巨人的欲望。马克被她的恶毒和受害者的恐惧迷住了。“对”她说道,“就这样,给我叫。求我放过你。”她停下来舔了舔嘴唇。“我要把手指放在你身边。我要把你握在手里。我要捏死你。你的挣扎对我来说只意味着快乐,而我将粉碎你微不足道的小身体。我要把你碾碎,直到你变成软绵绵的一坨肉。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能做到,因为你没有办法阻止我。”她的声音嘶哑,几乎没有任何克制。“然后我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用我的舌头品味你的鲜血。”
有几个人晕倒了。其他人则朝着她手指之外的地方扑去,比起取悦这个女巨人,他们更喜欢迅速死的痛快一些。可是温迪把它们都抓起来,用手把它们包起来,紧紧地贴在嘴唇上,对着它们咆哮。马克紧张得快要发疯了,他伸展四肢,试图减轻自己内心的紧张。
“温迪,”他说。
“怎么了,主人?”
“好好履行你的承诺,亲爱的。”
“嗯,谢谢,主人。”
看着金博尔的死是一种甜蜜的报应。温迪光着脚踩在人群中的声音是如此的遥远且玄妙。看着她那巨大的手指在受害者的周围卷曲是如此的生动。他感到她的脉搏加快了,突然喘不过气来。
对温迪来说,她最邪恶的梦想成真了。她在被碾碎的人群中扭动着脚趾,高兴地看着她的被压住一半的宠物们陷入疯狂。他们抛开一切地打她,像被钉住的动物一样挣扎。她手里有那么多微小的生命,都是主人的命令赋予她的欲望。她浑身湿透,热得通红,充满了兴奋和无法忍受的绝对力量的刺激。她把手伸到嘴前,大拇指和食指伸直,伸出舌头,品尝着猎物的恐惧。她又低吼了一声,把她的手靠近她的主人,这样他们都能听到她的手指开始收紧,挤压。
马克无法把视线移开。温迪慢慢地杀死了他们,她的手紧握成一个拳头,她的手指无情地沉入拥挤的男女之中。当她听到肉体被压碎的第一声冒出时,她轻轻地呻吟着,马克也和她一起呻吟着。人们不停地尖叫,但不起任何效果。温迪轻蔑地捏着他们,折断了他们那小小的身体。鲜血从她的手指间渗了出来,她伸出手,俯视着,看着地面上的人们被可怕的深红色雨淋得浑身都是。肉和内脏从她手指间涌出,她像玩泥巴一样慢慢地把厚厚的、松软的东西弄得一团糟。突然,温迪在那血淋淋的肉团中发现了一个幸存者,并很高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那瘦小的身体。然后,正如她所承诺的,她把手放在嘴唇上,用舌头的缓慢划过,洗去了热气腾腾的鲜血和干瘪的肉,她的眼睛因掠夺的喜悦而更加明亮。
当马克鼓足勇气再次开口说话时,她还在懒洋洋地清洁着自己的手指。
“温迪?”
“嗯。怎么了,主人?”
“温迪,啊,温迪,我要你把我带到你的嘴里,”马克咽了口唾沫,他的心在恐惧中跳动,“你可以温柔地和我玩,从一数到一百,然后你必须把我吐出来,让我回到这里。”
温迪愣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对马克的命令不知所措。但在他劝告她快点之前,在他失去勇气之前,她把手指伸到了他旁边。马克急忙从他的腰上解开她的头发,以免她忘记这事从而把他拉成两半。他还把笔缠在她的头发上,让它悬在那儿,然后他靠在她耳垂上,把自己交给了她。温迪等了一会儿让他感觉还算舒服后,然后把他带到她可爱的脸前。他喘着粗气,所有的感官都在催促他逃跑,她朝他笑了笑,慢慢地舔着她的红唇。
亲爱的主啊,这就是它的样子,马克自言自语,意识到这正是他想要的,有机会感受到受害者的恐惧。温迪显然很欣赏这一点,她对他丝毫不怜悯。她的舌头饥肠辘辘地顺着嘴唇滑下去,她朝他笑了笑,向他保证不会让他逃跑,不会有怜悯。
“记住,这只是玩!”他大叫道,扬起眉毛。是什么促使他这么说的?但他不必费劲寻找答案,因为温迪用他认为会杀死他的吻将他固定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到处都是轻轻地摩擦着他,用唇膏的红润涂抹着他。在她激情的黑暗中,他感觉到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她的呼吸拂过他。她的舌头碰到了他的肚子,他猛地抽搐着并试图蜷缩自己,但她拒绝让他逃跑。她慢慢地舔了舔,尝了尝,尝了尝。
“我要吃了你,小家伙,”她低声说,然后把他舔到嘴里。
马克禁不住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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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兹跨过保险库的门,环顾四周,挥舞着撬棍。
“就这些吗?”他问。
“第7区有一些东西,市长正设法让警备队打开特朗德地区的门。”警官用靴子踢了踢其中一个木箱,“但这是最好的,这里还有两年前安德鲁街的毒品袭击的一些东西。”
爱德华兹点点头,用撬棍指着其中一个盒子。
“让我们从那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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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自己感到既害怕又兴奋:害怕伤害她的小家伙,兴奋的是他完全信任她。她知道她的小主人在嘴里发狂,尖叫,试图把她的牙齿撬开。权力的感觉是如此的上头,以至于她需要靠在一栋办公楼上以防摔倒。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小主人对她的舌头的感觉上,开始温柔地和他玩耍,后来又开始自己数了起来。
对马克来说,他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当他到达一个非常高的过山车的顶部时,他认为这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并要求被放下来。马克目前要求用他最响亮、最权威的声音(尽管很刺耳)放松自己。他站在温迪的舌尖上,膝盖抵着她的牙齿,双手用力推着她嘴角最前面的部分。他的腿和胳膊因努力而颤抖,他用衬衫袖子擦了擦额头,但无济于事,她的唾液已经盖住了他。
“温迪!”他吼道,“让我出去,马上!”
她的舌头伸到他下面,把他往她的上颚顶。他拍打着她柔软的舌头,当她把他按在嘴上时,他感到舌头在他下面有力地起伏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和他玩耍,用舌头把他打的团团转,用牙齿戏弄他。马克竭尽所能地和她对抗,嚎叫着让她停下来,让他走,但温迪却听不见,或许是装听不见。然后,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所有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马克躺在她的舌头上,全身湿透,头发紧贴着脸。温迪的嘴里湿热难耐,使他精疲力尽。马克呻吟了一声,向她的嘴前靠去,突然巨大的舌头又动了起来。但好在她意识到之前玩的太粗暴无理,所以她现在的动作是很小心翼翼的。她把马克按在门牙上,开始用舌头爱抚他。一开始马克努力挣扎着,顶着她潮湿的吻,试图阻止她巨大的香吻。但温迪很坚决,她没有给他拒绝的理由,也没有办法拒绝她。温迪的舌头围着他,舔着他,抚摸着他,爱着他,他忍不住回应。他饥渴地扯着厚重的衣服,撕破衬衫,扔掉湿裤子。他赤身裸体地把自己交给了温迪。她的舌头探过他的身体,尝到了他的肉的柔软,给他洗了个澡,用她湿润的唾液把他盖住。
当她咆哮着使马克的骨头颤抖时,他被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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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还有这儿,”中尉说。
“这些地区已经疏散了吗?”爱德华兹问道。
“我们正在努力,先生。我们不能把人们都带出这个城市,但我们可以让他们去菲利普斯购物中心。迈尔斯中士会封锁福尔德街和66街之间的区域,这样我们就能保护他们。”
“看起来很危险,那部分是一些最大的建筑。”
“是的,先生。但由于所有出城线路都被堵塞或关闭,我们没有太多选择。”
“好吧。开始部署你的人,我要在一个小时内把一切都安排好。”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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