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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8 15: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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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麻绳一般粗细的红线从我腋下穿过,将我的双手绑在胸前,又将我全身束缚住。
而我只是啜泣着,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再次被绑住的我全身通红,只因为刚刚才被拿到水龙头下,细细地冲洗揉搓,要是用雪儿的话来说,那就是:
“好好洗干净的话,看起来也会更有食欲~”
雪儿正趴在床上,开心地哼着小曲,提着我的腿,一点一点地将红线缠绕在上面,形成漂亮的螺纹。
温和风吹拂着我的全身,带着潮湿和唾液的味道,雪儿的嘴唇一张一合,用舌头舔弄着可爱的虎牙,拉扯出唾液连成的丝线。
“主…主人,求您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逃跑的…我…”我绝望地望着面前伏着身的巨兽,那巨兽喘着粗气,一脸兴奋的模样。
“是呢~不该逃的哦~”雪儿温柔地用手指抚着我的背,牵动着红线,将我翻过身来,轻轻按在床垫上。
“求您了…我再也不会逃了…不要…”我带着哭腔。
“是呢~没有机会逃了呢~”
细声轻柔的语气,似在安慰我一般。
“小澈真是傻呢~就算逃出去了也没用哦~只要笔记本里还运行着小澈的大脑,我就可以把信号切断,再转移到别的芯片上去,那时候已经逃出去的小澈又会重新出现在这里呢~”
“我…我…”
我哽咽着,雪儿说得没有错,一旦她把信号切断,芯片就再也接收不到我大脑的信号,这个身体,也只会像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倒下。
此时再把信号传输到另一个身体上,承载着之前记忆的我,也会转移到另一个身体上。换句话说,笔记本才是我的本体,作为执行指令的身体,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有所谓。
“呐~身体变小了之后,人也傻掉了吗?”
“我…我知道的!我只是为了满足主人,才故意逃跑又被抓到的!”我乞求地望着雪儿,抱着一点侥幸的心里说道。
“啊拉这样啊~那很好哦~那为了满足主人我,就乖乖接受惩罚好了~”雪儿用舌头舔过嘴唇,轻轻转了一圈后,上前舔弄着我的脚。
“一直想这样做呢~把小澈完全地吞掉~感受着小澈在胃里挣扎~最后完全变成我的东西哦~”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我用脚踢蹬着雪儿的舌头,惊恐地扭着身子向后退。
“嗯哼~不想被姐姐吃掉吗?那放在小穴里碾碎好了~”雪儿捏住我的脚,又将我轻扯回原位。
“不要…我不要啊…”我哭着大喊,看着自己被拖着,缓慢地靠近雪儿一张一合的粉唇。
“什~么~呀~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放进小穴里碾碎也完~全~没有问题呢~“雪儿用手指点住我的胸口,简单的就让我的上半身无法动弹。
“不是我!那才不是我!那是你所谓的师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蹬着雪儿的手指,哭喊着。
“呐~这就是你哦~小澈~”雪儿将我拖到面前,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这就是你哦~卑微低贱,愚昧无知,却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呢~”
“开什么玩笑!你放开我!”我胡乱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被捏住的脚抽出来。
“啊哈哈~没什么用呢~”粉嫩的双唇一下含住我的脚,一下吮到我的膝盖处,将我倒吊着衔起,雪儿扯着绑住我的红线,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双唇也因此微微震动。
“很遗憾哦~小澈没有选择要不要的权利呢~乖乖让姐姐吃掉吧~”
灵巧的舌尖从我下方掠过,舔过我的臀部,又摩擦着我的背,将我完全撑起,缓慢地向嘴里送去。
“求您了…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死死咬住雪儿拉着的红线,用被绑住的双手扯着,试图将自己拉出去。
“哼哼哼~”
雪儿一下翻过身来,躺在床上,白嫩的手指牵动着绑住我的红线向上提,将我吊在湿润的双唇之间。
好看的玉手捏着细细的红线,牵动着我,在我的上空优雅地伸展。
绷紧着的红线渐渐变得松弛,灵巧的舌尖时不时地舔在我的腰间,让我越发深陷在带着粘稠唾液的双唇中。
雪儿牵着细线的手一点一点地下放,随即停在半空,无助的我只能用头和肩夹住早已被唾液润湿的红线,将被绑住的双手撑在雪儿粉嫩的下唇,来使自己不至于下陷。
“嗯哼~小澈能坚持多久呢?”雪儿嘟哝着,湿热柔软的舌头调皮地逗弄着我的脚底,不时给我一点小小的支撑力,使我能够稍微放松下卡住绳子的头肩,以及支撑在湿滑嘴唇上的双手。
灵敏的舌尖逗弄着我,给予我的那一点点小小的支撑力,也会在我勉强站稳后,突然消失,又快速舔过我的小腿,让我猝不及防地尖叫。
“不…不要…”我哭喊着,撑着身体的双臂渐渐无力,雪儿突袭一般舔弄也让我难以抑制住身体突然地颤抖。
我无法看见轻轻含着我的双唇下的情况,理所当然的,我不知道在下一刻,湿热的舌尖会舔在哪里…
像是捕获猎物一般,灵巧的舌尖开始在我大腿上游走,缓慢地上升,又一下摩擦在我的下体上。
救命!
身体一瞬间像是被电流炸过一般,我咬着牙,手臂上一下失了力气,只能趴在湿热的唇上。
我试图将双腿夹紧,却又舌尖被轻易地撬开,一下子捅在我的后门。
“啊啊!!”我惊叫起来,双腿也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坚持不住的话~就把小澈吃掉哦~”雪儿哼着鼻音,舌尖环绕着我的臀部,不时粗暴地摩擦在我的龟头上。
连续的电流伴着快感在我全身游荡,我含着泪,痛苦地抑制着身体上的颤抖,来使自己不做过多的动弹。
就像在泥沼之中,挣扎的话,只会愈发深陷。
“求…求您了…救…救命…”我无力地求饶,但雪儿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一阵阵的快感流过我的全身,让我全身无力,像是被慢慢吸吮入口中的面条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双唇贴上我的胸口。
我的第一发就这样被夺走,明明丝毫没有性欲,明明就在死亡边缘徘徊,即便如此,近乎野蛮的摩擦还是让我的下体直立、涨得发疼。
我把双臂伸直,缠着红线的双手胡乱地在衔着我的湿热双唇上乱抓,拼命地试图去卡住下陷的身体。
舌尖又轻抚在我的下体处,刚刚获得的少量牛奶根本不能让雪儿有丝毫的间歇,坚硬的门牙轻轻地磕在我的腰间,令我恐惧地大叫。
湿滑的触感突然地出现,粗暴地舔过我身上的某处,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不知道下一次又会袭击在哪个地方。
“不要…不要…”我疲于应对,颤抖着求饶。
游走的舌尖像是有经验的巨兽,不急不躁地环绕在我的下体周围,而深陷其中的我只顾胡乱踢蹬,不一会儿就完全没有了力气。
而就在这时,舌尖才贴上我的下体,连续地舔弄着。
“哼哼~”
突然发起的猛烈攻势,让我再次缴械,我无力地趴在雪儿的唇上,一点点地下陷,只剩下头部没有陷进那诱人的粉唇陷阱中。
猛烈的鼻息吹拂着我,回头望去,雪儿的鼻孔正对着我,呼啸的热风威慑着如同虫子一般的我。
绝对的支配,不管如何挣扎,都只会被当成助兴的绝对的支配,这就是雪儿。
卑微如同垃圾的我,是完全属于主人的东西,理所应当地会被玩弄、虐待,即便是生命所需的氧气,也会是主人首先享用,再让我从呼出的鼻息中获取。
绝对跑不掉的,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
身体犹如被抽空一般无力,我只是颤抖着哭泣,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舌尖将我的身体托起,压在上颚,仿佛要将我榨干一般磨蹭着。
“求…求您了…还…还不够么…”我无力地趴着,发出带着颤的声音。
舌尖就那样停下,又再双唇之间探出,像是在安慰我一般,舔弄着我带着泪痕的脸。
“求…求您了…我不想做了…”我推弄着巨大的舌尖,却没有力气。
雪儿将细线吊起,感受着我从双唇的包裹中脱出,带出晶莹的唾液的丝线。
我无力地低着头,四肢也随着重力垂下,在空中缓慢地打着旋。
“啊哈哈~真是没用呢~”雪儿用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姣好的脸庞上早已映红,闪烁着细小的汗珠,虎牙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但是还不够哦~要让小澈完全无法抵抗地被吃掉呢~”雪儿用指尖轻抚着我腰间的细线,舔着上唇,又将我缓缓下放。
我望着脚下渐渐靠拢的黑色洞口,那粉嫩的巨舌若隐若现,兴奋地徘徊着。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归宿了…
双唇在我身后合上,我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随即听到的,是牙齿碰撞所发出的声响,湿热的口腔里尽是唾液的味道…
带着略微酸味的,甜腻的气味…
即便雪儿现在睡着了,这封闭着我的小小囚牢,也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地方…
巨舌如同猛兽一般,一下跳起,带着强大的力量将我拍倒在底部,粗暴地把我的头按在唾液形成的池塘中,强迫我喝下粘稠的唾液。
下体再次传来了熟悉的快感,与火辣辣的痛觉,雪儿用舌头压住我的全身,左右摇晃着,厚实的舌底磨蹭着我下体的小小凸起,野蛮地在我身上跃动,可怕的压迫力就像要把的我整个身体都碾碎一般。
“救…”
我张开求救,却只会被灌入更多的唾液,半窒息与近乎疼痛的快感,让我再一次射精…
咕噜!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口腔内,那是我那微不足道的精液,与唾液一起,被咽下的声音。
我用被绑住的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雪儿口腔里浑浊的空气,恐惧地发着抖,踉跄地远离磐石一般坚硬的牙齿。
要被吞掉了…
灵巧的舌尖从下方将我铲起,倾斜着向后方的黑洞送去,我无力地趴着,死亡的恐惧令我胆颤,但身体,却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咕噜!
巨大的声响在我耳旁炸响,我随着失重下落,又被食道紧紧地包裹。
砰砰!
砰砰!
心跳声似乎与我平齐,但又马上出现在我的上方,我被身下广阔的空间接纳,扑通一声落入了胃液的湖泊中…
11、
心跳声与肠道蠕动的声音包裹着我,一时间令我反而有了一种寂静的错觉,与不可思议的安心感…
就像正被子宫包裹着一样…
我蹬着腿上浮,勉强将头探出液面,酸臭的气味灼伤我的喉咙,让我几乎要吐出来。
少得可怜的氧气也让我也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甚至被胃液灌入喉咙。
即便如此,缺氧还是让我的头越来越晕,我可以听到食道在我上方蠕动的声响,食道的开口离我只有不到2米的距离,但想要出去,却是天方夜谭。
蛋糕的残渣在我身旁漂浮着,我也会那样吧,被雪儿的胃液融化,无情地被剥夺掉所有东西,只为这巨大的身躯提供微不足道的营养。
我的意识,慢慢模糊了…
…
红色的线突然绷紧,将我从胃液里吊起,使我以别扭的姿势进入食道,又被拉扯出口腔。
熟悉的景象重现在我面前,从黑暗中出来的我本能地眯着眼睛,又在适应后看见雪儿巨大的脸庞…
“凭…凭什么…”我有气无力的被吊在半空,却用仅存的力气大喊着:“让我死啊!你把我制造出来…不就是为了无情地玩弄致死吗?!”
“澈…”巨大的身躯愣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雪儿将我吊到眼前,平静地盯着我看。
“是哦~放进小穴里碾碎,也完全没有问题呢~”
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冷淡地回答着,那是真正的师兄,曾经说过的话…
“不过是草菅人命的家伙罢了…”我说。
我痛恨那个被称为天才的师兄,而这样的人竟是科学家,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人心凉。
“什么啊~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雪儿翘着嘴角,戏笑着将我吊高:“因为快要死了,所以才绝望地抱怨世界的不公呢~”
“我们是不同的人…”我低声说着,再也不想辩解。
“呐~小澈~其实呢,我做实验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困难…”雪儿将我放在手心,细心地用纸巾擦拭我身上的黏液。
尽管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残留在我身上的胃液还是灼得我全身发痒,皮肤上也变得通红,而雪儿只是用纸巾轻轻地点在我身上,丝毫没有弄疼我。
“师兄给我的芯片的复杂程度超出我的想象,不管我怎样做,都没办法复制出另一个芯片,所以我想,跟师兄有同样思维的你,说不定能帮我。”
雪儿嘟哝着,就像是我记忆里那副可爱的模样。
“帮你把芯片量产?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漠然地看着雪儿,尽管这是我深爱的女孩子。
“小澈如果帮我的话呢~我会把笔记本里关于你的思维删除…”雪儿咬着下唇,似乎在恳求我:“就是说,如果以后再出现缩小人偶的话,那也不会是……你!”
我低头沉思着,雪儿现在无法量产芯片,这大概就是她迟迟没有杀掉我的原因。
所谓杀掉,不过是肉体上的死亡,对于本体在笔记本里的我来说,真正的死亡是不会发生的。我只会在经历了痛苦的死亡后记忆停止,再被导入到其他的芯片中,继续我的生命。
一旦芯片可以量产,便是我无尽轮回的噩梦,我会一次次地被雪儿杀掉,又一次次地获得新的肉体,永远地被当成雪儿的玩具。
所以删除我的思维,其实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条件,这意味着,下一个出现在雪儿身边的玩具,不会是我。
就如同取自同一个人基因的克隆人1号和克隆人2号,不会是同一个人一样。
我将真正地死去,而这样的机会,只会在芯片没有量产之前存在。
…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我问。
“小澈不会知道哦~只能赌博哦~赌姐姐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呢~”雪儿歪着头。
空气静的让人发慌,我坐在雪儿的手心上,而雪儿也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我做出决定。
我清楚地知道,芯片的量产是迟早的事情,我也清楚地知道,雪儿需要有人满足她的施虐欲。那个人不一定是我,但一定也会是一个像我一样的生命。
如果帮雪儿的话,下一个人偶,会极其痛苦吧。
我清楚地明白这样做的后果,但我只是,不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反正芯片的量产是迟早的事,才不会因为我不做芯片就无法量产,我安慰自己。
“我做…”我小声说道。
“嗯?你说什么?”雪儿似乎没有听清。
我抬头看着雪儿,又将目光移开:“我做。”
雪儿将我举到眼前,巨大的瞳孔聚焦在我身上,粉嫩的双唇动了动,却迟迟没有发声。
“呐~你和师兄,又有什么区别?”
雪儿冷冷地看着我,可怖的眼神似乎要将我刺穿一般。
“诶,我…那个…”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没有想到雪儿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用脚蹬着后退,却被雪儿弯起的手指挡住,我惊慌地看着眼前平静的脸,可怕的压迫力甚至让我喘不过气来。
“呐~你和师兄,又有什么区别?”
是啊,创造了我来供雪儿玩弄的师兄,与想要帮助雪儿量产芯片的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因为你说要我帮忙的…”我慌乱地回答着,大脑嗡的一下炸响,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我…我继承了师兄的思维…当然…也就…”
“够了哦~我很失望~”雪儿牵起红线,将我一下带得荡起,摔落在床垫上。
“说到底只是卑贱的虫子~”
“不是的…雪…主人…”我大喊着,但雪儿却丝毫不理会我,用脚蹬着把帆布鞋脱下,将我捏起丢进鞋口。
被长时间闷着的脚汗味和橡胶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侵袭着赤身裸体的我,光脚站着的我甚至能感受到脚下的温热的鞋垫都是湿润的。
“跪着把我的鞋垫舔干净吧!虫子!”雪儿皱着眉,一脸嫌弃地俯视着我,伸出手指在鞋口上方勾着将双脚的白色袜子脱下,又把帆布鞋吊起,使我一下子滚落到鞋尖处。
“主人…你听我解释!”我挣扎着站起,却又被巨大的震动震倒在鞋垫上。
帆布鞋被平放下来,我手脚并用地爬,试图让雪儿看见我,但映入眼中的,却是刚刚被雪儿脱下的白色袜子…
冒着热气的、因为雪儿出汗而湿润的白色袜子,占据了鞋子了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将我所有的光亮遮挡,封死了所有可以出去的洞口,最后也毫不留情地贴上我的脸,把我硬生生地挤到鞋尖,连一点动弹的空隙都没有。
“雪…”
呛人的气味一下灌进我的肺里,雪儿脚上的余温令我所处的密闭空间更加闷热。
好紧!
我扭动着身子,绑住的双手被紧紧压在胸前,粗糙的布料将我全身都包裹住,挤得像是真空包装里的沙丁鱼一般。
湿润的袜子掩住我的口鼻,让我不得不用力呼吸,才能获得那些透过重重布料的浑浊的空气。
浓重的汗酸味与帆布鞋内的胶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我每次吸气,都会呛出眼泪来。那湿润滚烫的雪儿脚上的味道,就那样肆无忌惮地侵袭我的身体,将我打上烙印,让我似乎也变成袜子的一部分。
…
我一遍一遍地推蹬着身前湿润的袜子,在黑暗中渐渐挤出一个小小的空间,使自己能够坐在鞋垫上。
身下的鞋垫被压得扁平,用手轻抚的话,可以感觉到一个浅浅的凹陷,大约是我平躺下来,就能占满的浅坑。
是雪儿大脚趾的位置吧…
袜子仍旧将出口死死堵住,而我也逐渐适应了鞋子里那不好闻的味道,我开始用脸贴着双手上缠着的红线,在黑暗中仔细地感受着红线的形状。
还残留着些许雪儿胃液的红线,已经有点松动了…
说是红线,但其实在我看来,这根线却有着麻绳粗细,我用牙齿咬着,一点一点地试图解开。
时间就那样流逝着,我被困在雪儿的帆布鞋里,仿佛不会有尽头。
好饿…
我的喉咙又干又渴,饥肠辘辘,甚至开始想念雪儿那用来擦脚底,沾满奶油和面包渣子的纸巾。
应该吃一顿再逃的…
我用牙将红线的一端抽出,用舌头舔着去感受打结的形状。
在雪儿胃液中浸泡过的,带着酸味的红线,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每次舔完,都会痉挛地趴着干呕。
趴着时候手肘碰到的湿润鞋垫,让我干渴的喉咙不自觉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也让那个我竭力抑制的念头一遍遍地浮现…
舔吗?
我晃着脑袋,将这个念头驱赶出去后,再一次试图在脑海中描绘着红线缠绕的情况,随后用牙齿咬住,前后拉扯着,将红线松动。
手腕上的绑着的线就这样被解除,释放了双手的我很快把身上缠着的线解开,丢到一边。
“呵…”我松了口气,仰着头,用手撑着身体,坐在鞋垫上。
完全适应了黑暗的我,借着微弱的透进鞋子里的光,可以大致看见眼前塞着的袜子的轮廓。
好大…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身下湿润的鞋垫,已经没有雪儿脚上的余温了。
我用手心感受着鞋垫的凹凸,又把泛着湿气的手掌举到面前,呆楞地盯着,随即轻轻舔了一口。
雪儿鞋垫上酸涩的脚汗,在口干舌燥、又适应了鞋子里气味的我看来,似乎可以接受。
舔吧…
我伏下身,将鼻子蹭在鞋垫上,伸出舌头舔着,甚至把嘴对着鞋垫,将咸涩的汗水吸入口中。
我开始厌恶自己,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雪儿的脚汗如同甘露一般润湿我的喉咙,发干到疼痛的喉咙一旦受到一点水的滋润,就再也不愿意停下来。
我甚至下意识地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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