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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7 17: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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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民工之神
第十二章 难言之欲
闷热的车厢,几乎密不透风。
拉着一层厚厚的、像地毯一样的帐门,彻底阻隔了与外面的世界;只是声音依旧传了过来,夏远把耳机调到最大,还是不行。对面打牌的不顾一切的民工弟兄们,敞开怀地素面朝天,粗犷的气息,让整列车厢都弥漫着浓厚的乡土味道。
夏远是城里人,自小不识乡土生活;若不是为了完成这次纪实,他也绝不会和这群人挤同一辆车厢;然而夏远却有一个怪癖,他极其乐意欣赏那些汗流浃背的结实汉子,虽然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接受那些“生理碰撞”,但是这种感觉,他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眯着眼睛,复习着老板交代的纪实要点和概况,鼻子却被浓烈的气息所填满。他悄悄移动过去身子,将帐门一侧掀开一道小缝,就悄悄往外瞧去。
在他所在空间的对面,帐子大咧咧的敞开着,大约有五个人围坐在那里吆喝着叫牌,然后动作酣畅淋漓地将牌摔在桌上,然后哈哈大笑。仰头的一瞬间,喉结震动发出的粗野声音,让夏远心头一震;他咽了口唾沫,看到离着自己最近的、坐在椅子最外侧的一个,脱掉的解放鞋,一只大脚搁在鞋上;结实的臂膀从破旧的汗衫里露出来,晒黑却散发着健康硬朗的气息、仿佛有汗珠滚下来,掷地有声;他的头发根根直立,但是很稀少,大约是怕热而剪了不少;挽起的裤脚似乎是刻意为之,因为叠的整整齐齐,不是随意弄上去的。夏远心里一阵悸动,伸出的手不由的悄悄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忽然,被他瞧着的民工猛一回头,眼神犀利,就朝着这边扫过来。夏远心头一惊,立刻拉上了那帐子一角,赶紧回过头。他的心跳很快,几乎闭过气去。他赶紧朝一边一躺,顿觉脸色通红,不禁奚落自己:“垃圾。就看了个人儿,吓成这样?”
他正想着,手继续不由自主伸到了自己的裤子边。
忽然,帐子中间拉着的地方一动,夏远一愣,忙要起身,就看到一只大脚撩开了帐子的下端,慢慢地伸了进来,就踩在了座椅的边缘。
夏远一愣,就听到外面喊着:“小兄弟,借位置踩一下!”接着就招呼着其他人继续打牌。夏远目不转睛地盯着伸进来的那只大脚。那大脚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但是脚趾粗壮结实,趾甲有些变形,但是整体看上去,却是一只格外刚强结实的大脚。
夏远就这么看着,下体变得硬邦邦的,开始抵的裤子有些难受。他不仅伸手捏弄了一把自己的发硬的J J,盯着那大脚,上下摩擦着自己的裤裆。
夏远那一层裤裆的布片几乎被摩擦的油亮亮的。这时,那踩在座椅上的大脚不经意地搓了搓脚趾,看上去格外诱惑。接着,大脚居然脚趾向上竖了起来,整个粗糙的脚底朝着夏远,一动不动。
夏远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些“变态”的想法。他深知自己这次的任务,也很不喜欢这些透着乡土气息的家伙——然而,那只伸进来的大脚却格外令他心动。夏远没来由地想上去,伸出舌头来舔干净上面的灰垢,吸干净趾缝之间的肮脏,然后握着自己的J J在大脚下摩擦,最后完全射在上面。)
夏远兴奋地满脸通红,忽然车厢一震,他身子一歪,一不留神就直接摔了过去,接着,他大叫一声,就伸手抱住了伸进来的大脚脚腕;那大脚居然纹丝不动,夏远惊魂未定地在车厢地板上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脸距离那大脚只有几厘米。
立刻,浓重的臭气灌进了他的鼻孔,一瞬间竟然让夏远有些头昏眼花。他赶紧装模作样擤了擤鼻子,对面的吆喝声很响,大脚的主人竟然也没有伸头来看?!夏远已经忍不住了,他立刻悄悄地把脸贴上去。
大脚明显颤抖了一下,但是接着动了几下脚趾就放开了。夏远伸出的舌头开始舔着民工的大脚,立刻,一阵酸溜溜的气息沿着他的舌头进入了口腔,几乎顶的他流出眼泪。然而夏远仿佛着了魔,就继续将脸贴上去,抱着那大脚摩擦着自己的脸颊,仿佛抱了什么宝贝一样。他再次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这次他慢慢地舔到了大脚的趾缝之间,有些零碎的渣滓好像被他吃进了嘴里,带着一股异常难闻的气息;趾缝之间也被夏远舔的干干净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很快,整只大脚几乎是被舔的焕然一新。夏远的嘴里混合着臭气,不过此时已经适应了不少。他一只手继续托着面前的大脚,另一只手开始偷偷解开自己的裤子。
在此期间,夏远偷偷抬头望着大脚撩开的帐子裂缝——远远的,大脚的主人——自己偷窥到的最外侧的民工,并没有低头注视,而是仍旧喊着叫着,然后动作幅度很大的摔下几张牌。夏远这才放了心,恐怕对方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夏远猛地解开腰带,左手原本托着的大脚被他一不留神丢开,接着就猛地砸了下来;夏远“啊”地叫了一声,低头一瞧,只见大脚砸在了自己盘起来的腿之间,而脚趾隔着未完全脱下的裤子,直接踩在了两颗睾丸上!夏远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脸色激动一般有些苍白。)
那大脚一动不动,夏远立刻将裤子一脱,就慢慢地蹲起来,抱着地上的大脚坐在了另一边的座椅上,想让对面的民工保持最适合的姿势。他慢慢地将大脚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接着就开始引导着大脚摩擦着自己裸露的生殖器部分。
大脚摩擦过的地方,仿佛触电一样,夏远觉得自己的J J开始变得生疼,他立刻轻轻掰开两根脚趾,让脚趾牢牢夹住自己的命根儿,接着两颗小蛋儿在脚底微微蹭着,浑身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几乎在一瞬间包围着自己。粗大的脚趾开始慢慢地夹弄着,夏远被这舒爽的摩擦弄得开始小声呻吟。他自觉自己目前浪荡的表情很难看,却抑制不住地自己动弹,然后让下体开始摩擦。.
忽然,大脚的脚趾开始夹紧了夏远的J J,随着车厢的震动过后,有频率的上下带动让夏远几乎叫出声来!夏远开始伸手捂着自己的根部,任凭那只民工的大脚开始自己撸动着自己已经变硬的下体。
似乎对面的民工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为,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甚至出来骂夏远是个“变态”呢?
夏远就这么想着,此时的自己已经分开了两条腿,像是欲求不满的人儿一样,将自己的整个胯下都朝着大脚伸进来的方向敞开着,任凭从对面伸进来的大脚踩踏着自己的裆部、玩弄与刮擦着。“啊……”夏远几乎舒服的不行,他就掰着两腿,任凭欲望倾泻。
就在这十分舒爽的时刻,大脚突然间抽了出去。
夏远一个激灵就爬起来,接着他侧耳倾听,原来是对面的一个民工要去撒尿。夏远内心一阵懊丧,却更加仔细地听着,对面并没有人议论他,他就彻底放下心来。
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撒尿的民工回来了,对面继续开始了大声的吆喝,似乎又一场玩乐开始了。
夏远静静地等着,不出所料,帐子再次轻轻一抖,一只大脚再次伸了进来。
但是夏远却愣了愣。
不对,这不是先前的那只大脚。这只大脚的皮肤比先前那只颜色更深,而且色调更老,似乎年纪更大一些;上面的皮肤很是粗糙,但是仿佛轻车熟路,直接碰了碰夏远的膝盖,接着就自作主张地向着夏远的胯下伸过去。
夏远想了想,反正哪只大脚都一样,便继续打开了两条腿,让自己的生殖器部分完全被伸进来的大脚踏住,接着开始粗鲁地上下摩擦。夏远疼的皱了皱眉头。这只大脚的感觉与先前果然不同,力道不说,甚至没轻没重——他的J J被直接踩歪过去,两颗睾丸也被完全挤压,几乎疼的夏远倒抽凉气。夏远几次想要拨开大脚,整个裆部却被完全踩住,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大脚向下滑动,接着,一根粗大的脚趾就向着夏远的屁股狠狠一顶,几乎直接剜进了夏远的肛门深处!夏远“啊”地叫出声来,正巧车轮大声经过,掩盖了他的窘迫。夏远几乎做了个提肛运动,大脚趁机再次向着夏远的屁股狠狠一顶,夏远一个松弛,几乎包住了伸进去的脚趾。大脚似乎觉得十分满意,接着开始前后抽插,夏远十分舒服,接着他开始伸手撸动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一根,闭着双眼,像是欲望即将得到满足。
大脚并未给夏远这个机会。接着,这只大脚忽然放开了夏远,向后一退,就直立了起来,仿佛示意夏远坐上去。
夏远似乎明白了,他站起身,然后脱掉了裤子,直接就朝着竖起的大脚坐了上去。
“啊……”
夏远似乎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疼痛,他的屁股后面被大脚直接插住,并开始缓缓延伸。夏远开始自己动起来,他一只手抚摸着被大脚插住的下身,接着开始上下动着,利用大脚的顶压不断冲击着自己。夏远开始觉得呼吸急促,他似乎觉得自己正在被几只大脚一同玩弄;外面民工的粗声大气此时听起来都如同天籁之声,又像是上帝的浑厚命令……他不断撸动着自己的下体,接着口腔吐出的热气间断着,在大脚的刺激下,最后完全喷射出来……
“各位乘客,西盏林到了……
火车已经停住了。对面的民工没有给夏远松口气的机会,而是突然一脚离开了夏远,夏远没有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大脚已经完全收了回去,仿佛从来没有伸进来过。夏远狼狈地爬起来,他开始收拾东西,穿好衣裤,用卫生纸擦拭着地上的液体。
等他收拾好一切的时候,拉开帐子,对面的几个民工早已不见了踪影。“该死!”夏远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老板的任务啊!真的是误事儿啊!”
他拉着行李下来,就朝着车站的出口追过去。一路上,他觉得有些疲惫,但是,任务要紧,他还需要完成这次纪实活动。同时,夏远还隐隐约约有了别的想法——那两只大脚的不同感觉,他似乎还想体会一下。
按着先前老板提供的地址,夏远很快来到了一个居民区。居民区的对面正在修着街心花园,还要筑起一座观景台。
夏远按着地址所述,很快找到了要见的陆先生。陆先生与夏远聊了几句,就对夏远说:“我知道你们老板的意思,这样吧,这对面的第一排小楼就是我们现在住着的地方,你要是观察、采访什么的,觉得方便,就住在那里吧!”顿了顿,“记得要挑上面的住,下面都是这些干活儿的住着!”
接着,陆先生打量着夏远,露出一丝坏笑:“小伙子,看你面容白净,年纪不大吧?”,
“不小了,”夏远摇摇头,“我已经26岁了。”* }'
“哟,”陆先生靠近了夏远,“我说,这地方的人儿,一个个饥渴难耐,手粗脚大的,你可要小心点儿。”
夏远觉得陆先生很是不怀好意,就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摇头:“多谢了陆总,我要……我要走了!”
接着夏远就逃跑了。
夏远进入了小区的大门,他按着陆先生说的,很快来到了标着2的大楼。夏远拉着箱子就上楼,楼道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到夏远进来,愣了愣:“小伙子,你是外地的吧?”
夏远看中年妇女面善,就点点头,说:“是的,我是个纪实记者。”
中年妇女点点头说:“我每周固定时间来这儿给陆总送报纸,以前没见过你呢!”夏远指着楼上:“听说,只有上面一层可以住?”“不是只有,”中年女人微微一笑,“而是下面都是干活的在住,闹哄哄的,你们这些城里的高材生,还是住的安静的一点儿的好。”
夏远笑着感谢了中年妇女,就开始上楼。
这时,忽然有一个黑衣人影飞快地挤开了夏远,接着跑了上去。夏远一愣,也跟着跑上去。
在三楼,门被敲响了。
夏远跟着上去的时候,门正巧打开。出来一个看上去大约三四十岁的民工,他的裤腰还没有扎好,看到黑衣男子,一愣:“你找谁?”
洪亮的声音让夏远抖擞一下,似乎格外耳熟……
黑衣男子却不温不火:“这是你的快递。”
“啥快递?”那民工愣了,“这里就我和我爹住着,我们哪有什么快递?”
然而黑衣男子将快递塞给了民工,低声说:“祝你好运。”接着就立刻闪身离开了。
他和夏远擦肩而过,似乎放慢了脚步回头一看,接着消失在楼道里。
“这……”民工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快递盒子,此时抬头看到了夏远,眼睛稍稍一扬。
“您好。”夏远鞠了一躬,“我是夏远。”
“嘿嘿……”那民工大约不善言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看看,这快递……这快递……”“既然寄来了,又不要钱,您还不如收下呢!”夏远笑着说。接着就向着楼上走去。
民工看着夏远离开的方向,沉思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个声音:“邦子啊,是谁?”
被称作“邦子”的民工回过头,关上门,嘿嘿一笑:“爸,车上被我们玩的那小子,还真是巧呢!他就住在楼上!”“是吗?”一个身体粗壮的年纪较大的人从里面走出来,点着头:“那孩子看上去挺文静,没想到内心里还是个小贱货。伸进一只大脚去就能随随便便让他射了!”“他在车上偷窥我,我就觉得有问题。”邦子点点头,“你说这孩子年纪跟东子差不多,怎么会这样……”
“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吧!”邦子爹思忖,“有的是时间。还是收拾好去工地吧!下次回家又指不定啥时候了。”, f4 X% B) ?) _7 N& h9 d
邦子将快递盒子丢在桌子上,就跟着他爹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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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他没错了。”躺在床上,夏远滑动着陆总发来的工人列表,“何邦”映入了眼帘。“1981”生人……哦,已经快要40岁了……他还有个父亲,也在这儿干活,“何震国”……已经60多岁了,居然也一直在这儿干活?!
夏远不经意伸手摸着自己的胯下,早上的感觉又来了。他不由自主站起来,来到了窗边,开始向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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