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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爱丽丝的幻想 于 2019-12-23 12:5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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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borigen-gts
2016年7月2日,11:43:02
文学 / 散文 / 小说 / 浪漫 / 色情 / 短篇小说
黑暗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他被绑在床上躺着,周围弥漫着红光的。阴影在墙壁和天花板上伸展开来,从彩色灯泡中散开来。他那柔软、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朦胧、晦暗的色调中。在他的头顶上,他的手腕被粗皮带绑在木制床头板上;他一边拉着绳子试探它们,一边宽容地咧嘴一笑。他的脚踝也是以同样的方式被抓住的,他的双腿被迫张开。他能听到他女朋友在浴室里的事,小瓶化妆品在梳妆台上哗啦哗啦地响。他抬起头,试图向黑暗中窥视,那里的气氛从浑浊的红色变成了深不可测的黑色……他又坐回床垫上,愉快地叹了口气,把肩膀转回被单上。
当她轻轻地关上浴室的门时,她光着脚在地毯上发出的沙沙声巧妙地预示着她的到来。啪嗒……啪嗒……她的脚步缓慢而坚定地踏在豪华的地毯上。他可以想象她苍白的脚趾间露出的长毛绒,深红色涂漆的脚趾甲周围卷曲的香槟色布料,她拔起头发,松开发丝,再次向前迈步……啪嗒……啪嗒……她的瓷质身体从阴影中显现出来,就像一团深红色的烟雾,凝聚在一缕香的上方,显现出一位女神的化身,用她的存在为这个人增光。她控制着自己的姿势,柔软的大腿互相靠在一起,手臂优雅地摆动着,她的头微微前倾,进行着掠食式的研究。她的黑眼睛从不眨一下;她舔着酒红色的嘴角,舌尖闪了一下。如此匀称、雕刻精美的线条,衬托在一头令人震惊的淡金色短发下,形成了如此明暗的对比……当她走到床边时,他发现自己被她笼罩在红光下的姿态迷住了。当她俯身把拳头放在男友臀部旁边的床垫上时,她面对着灯,男友感到屁股和下背部的压力得到了释放。此刻,他的心狂跳不止,他的兴奋几乎立刻就出卖了他。
她轻轻地笑着,把一只膝盖放在床垫上,坐在他旁边,把另一只腿拉起来。他躺在那里时,她靠在他的臀部,抬起她那苍白的长腿,把脚底搁在他的二头肌上。他隐隐约约能闻到她的沐浴露从光滑柔软的脚踝和脚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脚踝和脚在他的手臂上前后滑动,她冰冷的脚底轻轻按摩着他的肌肉群。他伸长头去吻她的脚趾,只勉强用舌头碰了碰涂了指甲油的指甲,她就倒抽了一口冷气,把脚抽走了。她抽出脚来,跪坐在他旁边,然后把腿跨在他的腰上,面向他。她跪坐在他上面,双手叉腰,严肃地看着他;她深红色的下唇撅了起来,黑色的眼睛在上面闪动着。每当她紧紧抓住他的身体时,他的身体就会抽搐,变得过于敏感。
他张开嘴想说话,想使她平静下来,想再恳求些什么,可是她不允许。她伸手去抓一把被单,又把腿摆到他面前,把脚掌压在他的嘴唇上。他的眼皮睁大了,然后微微地眨了眨,同时他的呻吟声低沉地传到了那只纤巧的脚底上。他那又厚又热的舌头在她娇嫩的皮肤下面打滚,她优雅地咬住她的舌头,咬着她撅着的嘴唇,以抑制她那发痒的笑声。用他的手势来表示对她的好感,她轻轻地用脚踩着他的脸,她把脚指踢到他的鼻子边,一直滚到他的眼睛。小球状的脚趾优雅地游过他的视野,直到他的视线被挡住。然后,他感到它们在抓他的眉毛。她的脚底托住他的颧骨,踩在他身上,慢慢地用脚蹭着他的脸。
在她的臀部下面,她高兴地看到他的鸡巴被激怒了,像他的肚子和大腿一样红,就像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一切一样。她把脚趾拖到他的脸颊下面,把脚趾塞进他的颈窝,然后又塞进他的胸膛,最后把腿缩回来跪在他的身上。他仰头躺在那个黑色的装饰性大枕头上,枕头上装饰着黄铜亮片和彩色玻璃珠。这对这个仪式很重要,他要求这么做,她勉强答应了。毕竟,这是他们关系的基础,也是关系到未来的必然。她欢迎它的存在,纤细的手指爬过剃了胡子的蒙脸,滑过阴蒂,并坚持进入她肿胀的阴唇:看到她的男朋友被这样绑起来是足够诱人的,但看到她的影响对他的精神状态的全面影响是醉人的。它让下一部分更容易,更舒适地进入……
她的指尖分开阴唇,窥视阴道内部,立即被涂上了黑红色的血。她听到一声嘶嘶声,抬起头来,看到她的男友抬起头,用牙齿吸着他的呼吸,她轻轻地在他俯卧的身体上方手淫。他总是喜欢看,现在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让他瘦削、肌肉发达的身体燃烧起来。她给了他一个好玩的吻,然后把注意力转到她的胸谷之间,越过她的腹部,转到她的大腿上苍白、昏暗的山谷里。房间里的寂静被她的手指在阴户里发出的湿润而安静的咔嗒声所打破。她的第三个指关节,然后是第二个指关节消失在充盈的阴唇里,身体微微颤动;即使在这样的光线下,他也能看见她的手指上粘着的爱液,涂在一件薄而均匀的外套上,用一条细细的蛇形缎带从她的手背上垂下来。她轻轻地呻吟着,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她感到的阴道内的灼烧感,用指尖摩擦着紧抓着的急切的墙壁,然后抽出来,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
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部分。她用嘶哑的低吼清了清嗓子,开始轻柔而稳定地叫喊另一种语言的音节。他怀疑它们实际上不是任何语言的一部分,而是一组声音的集合,这些声音只是根据它们累积的效果而排列的:有时听起来像是阿拉伯语,有时是日语,有时是他偶然在PBS上看到的非洲部落的粗话。她的手指分开,在他的胸前形成了一个黑色的V字,当音节从她的唇边蜿蜒而出,在房间里飘忽不定的弹来弹去,进入了引人注目的黑暗中时,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盘旋。
当她手指上的皮肤开始变冷时,他们终于下来,紧贴着他胸骨的中心,急剧地向下拉到肚脐。他闭上眼睛,专注于他皮肤上的冷却膏的感觉。他听到了更多的吸吮声,她安静的咕噜声,然后是温暖的指尖在他的左前额叶,然后是他的右前额叶。他又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从他的左颈动脉抽了半圈,从他的侧面弯下来,露出骨盆骨顶;更多的吸水声,另一边也是一样。这种情况又持续了几秒钟,伴随着他女朋友那疯狂的喋喋不休的咒语,她突然切断了自己的联系。
但她没有。他凝视着她巨大的腹部,她的乳房在他面前越来越大,却越来越远。同样地,床在他身下似乎也有了生命,从他的皮肤下面滑下来,就像从斜坡上滑下来一样,但在他背后的某个地方,床却伸展开来,向四面八方伸展。他恍然大悟,就像一辆疾驰的消防车:她的咒语起了作用,他缩小了!当她的大腿鼓起时,他欣喜若狂地意识到,他那矮小的身躯四周,是一根又轻又壮的雪花石膏柱子,一直立到那充满魔力和影响的血腥的殿堂!他退缩了,看到她那血淋淋的大爪子像雨棚一样伸展在他身上,不可抗拒地把他裹了起来,他欣喜若狂。他的头发缠在她干涸的血液里,双腿摇晃着;当他注视着的时候,深红色的人体景观画面冲到了他的面前,在昏暗的红色灯光下,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他发现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张美丽迷人、像猫一样的脸,带着阴郁的傻笑,朝他咧嘴一笑。当她把他拉到她面前,把他的头埋在她红肿得像阴道的彩绘唇之间时,他的头向后一仰。他兴奋地吸气,一边呼吸着她的呼吸,一边看着她的嘴唇分开,舌头向前滚动,他的脸浸在她的口水里。她的舌尖摸着他的面角,把他的脸弄得又脏又脏。隆隆作响的声音无疑是她的笑声作为回应。
她张开手指,把他按在自己的嘴上,舌头厚厚地吐出来,嵌在他的身体前面。她不慌不忙地给他洗澡,用锉刀把他胸口上的红色条纹锉掉,以免他萎缩,使他保持在四英寸的高度。他把他的小手放在她的上唇上,惊讶地看着那块巨大的皮肤在他的抚摸下抽搐着,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她的舌头在他的大腿间游走,星星在他的视野中爆炸,上千个乳头在他那唤起的阴茎上摩擦。他几乎没看见她牙齿尖上闪烁的红光;当她喘息呻吟时,他几乎听不到空气从他的头两侧呼啸而过;他只知道,他的整个世界是由他女朋友的肉体构成的,这位女神可以不加思索地、不加思索地把他吸收进去,他的存在不会有丝毫证据。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他会很高兴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交给她——既然他们知道这个咒语是可能的,他就打算在她的身体机能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沉迷于它。
她又吻了他的小脸,拥抱着他,然后轻轻地把他放在他下面的床垫上。她的膝盖有巨石那么大,滑过床单,巨大的臀部从天而降,只高出他的身体几英尺。在超出理性思考和自我意识的情况下,他开始手淫,盯着自己上方那片巨大的阴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脸了。他伸长脖子,只看见她那高高在上四分之一英里的乳头,从血淋漉的太阳穴上方那片苍白光滑的腹部后面露出来,消失在那里。他所能看到的只是她的大腿,在他的视野的边缘,她那肿胀的、沾满鲜血的阴唇,以及为之服务的细长的手指。他看着他们缓慢而困倦的芭蕾舞,他们在她的阴道上旋转,把皮肤的褶皱推来推去,用力挤压,挤压出大的血珠,这些血珠又被挤压回她的皮肤里。他的手猛烈地抓着他的阴茎,他的抽搐就像猛烈地撞击他的臀部,他恶毒地唤起他的高潮,凝视着头顶的天鹅绒深渊。
她抱怨道。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咕噜咕噜地自言自语。她慢慢地扭动着臀部,在卧室里暗红色的光线中扭动着丰满结实的屁股。她独自一人,似乎很高兴,但她知道她的情人在她之下。她不再注意他和他的一举一动,一心只想下车;她知道她的自私和性刺激最使他高兴。她相信他会一直陪着她看完整部戏,于是她把手指伸进阴道,把自己伸得更宽,把自己填满。她的手指有力地伸进去,然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变成了侵略和贪婪的痛苦呻吟。她甚至听到她的服侍声在卧室的墙上回响,这也使她很高兴;她加快了速度,感觉到大腿和腹部慢慢地、深深的灼烧感在上升,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利用男友的时候了。
她俯下身去偷看他,看他怎么样了。他似乎对自己很满意,满足了自己的性欲,满足于看着女友工作。她正要问他是否准备好再和她在一起时,一场事故发生了。一次不小心把手指戳进她的阴部,一次反射性的收缩,太多的液体同时流动……这一切都导致了一小滴血液的形成,从她的阴唇上挣脱出来,从指关节处飞过……她甚至从来没有在黑暗中看到过它。他从来没有见过它,直到它离他太近了,什么也做不了,移动太快了,他无法把它滚到一边。即使他可以,他也不会这样做——即使是他这样大的人,一滴血可能会造成什么后果呢?
它正好击中了他的胸部,力度相当于一个装满衣服的背包。他嘲笑这种冲击,嘲笑溅在他小小的胸膛上的血,几乎把他全身都湿透了。她盯着他看,试图理解他是怎么变颜色的,然后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一把抓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脸上,迅速地拍了拍他那瘦小的、畏缩的身体,使它不听他的抗议。他意识到,当她的每一次舌头触碰他越来越多的身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感到震惊。
当她觉得自己把他洗得干干净净时,他总共还不到四分之一英寸长。
她盯着手掌上那个石子大的男人——她的小男朋友。
他躺在一大片柔软的皮革中间,感受着他身下她皮肤上的每一道皱纹,凝视着他女朋友的广告牌。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默默地回望着他。他的心在象牙笼子里猛烈地跳动着,他的头前后摇晃着,试图接受女朋友的巨大头颅,像行星一样悬在他躺着的那只宽大的手上。
最后,她皱起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一阵风吹过她男朋友瘦小的裸体。她把另一只手举到第一只手上,伸出食指放在他旁边,指尖放在手掌上。他看了看那颗漆成红色的大钉子,又抬头看了看她;她慢慢地点点头,他爬上她的指甲,仰面躺着。有一次,她闭上眼睛,他看到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他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泪珠的大小很容易就和他自己的一样大。如果他没有对事态的发展感到如此震惊,他可能会想知道他女朋友为什么哭。然而,他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保持镇定,因为她的身材已经超过了他所熟悉的一切。
她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与床平行,躺在床垫上,花了一点时间整理她头后的枕头。后来她又想了一下,把它拉了下来,放在屁股下面。他只能望着天花板,紧紧抓住她涂了漆的指甲,试图控制自己的眩晕感。她一摆好姿势,他的胃就随着她手指的每一次抖动而摇晃起来,但很快动作就稳定下来了,他觉得自己被拉了下去。卧室的黑暗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不可测,每一个红色的物体都是一个巨大的、可怕的色斑,在黑暗中漂浮着一个无穷无尽的距离。房间慢慢地旋转起来——她很敏感,尽可能地为他放慢手势——她抬起一只膝盖,像一座大山一样从他身边经过。他的心怦怦直跳,想看到这么光滑、结实的肉,想知道这座山是他女朋友的一部分。指甲现在成了他的电梯,顺着她那宽大的大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她的臀部,然后他就到了她两腿的交汇处,成了她性欲的血淋淋的、肿胀的太阳穴,成了她情欲的饥渴的深渊,成了……其他的一切。她把他降低到她的阴户,抱了他一会儿。
她能做到吗?她应该吗?在最后一秒钟,当她把手指放在血淋淋的天鹅绒狭缝前时,疑虑突然折磨着她。她觉得可笑的一方面,因为她戏剧性地推动她的手指慢慢进入她的阴户;在另一方面,她感到内疚和恐惧沉重地躺在她的胃里,因为她知道这是她的男朋友,她的小而无助的男朋友…但如果它必须结束,它应该以爱而不是恐惧结束。她闭上眼睛,看着昏暗的红色房间,专注地看着那根正在进入她阴道的纤细的手指。
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事。她那巨大的阴唇像舞台上的帘子一样伸展在他的上方,头上戴着那好奇的阴蒂,它探出头来看他。她的指甲无情地靠近那巨大的阴道,就像在主题公园里逆来顺受地骑着自行车一样,当肿胀的皮肤皱褶摩擦着手指的两侧时,她从未放慢脚步,然后以一种令人作呕的低沉的声音绕过阴道。血的恶臭,加上她强烈的兴奋的气味,取代了他以前喜欢的任何可呼吸的气体,他把一只手捂住嘴和鼻子,必要时吸一口气。
这里没有灯光,所以他只能想象发生了什么。他大胆地伸出一只小手,摸了摸她阴道内的通道,一边往她的阴道深处探去。它没有注意到他的触摸,但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对她的手指施加的压力:短暂的、尖锐的爆裂声,微小的紧抓声涌上来,但从未完全覆盖住他。
她心里暗暗地哭着,知道自己是多么想念他。她试图安慰自己说,不管怎样,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但她无法想象他在想什么。她把手指伸得更深了,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虽然她哭了。
他越陷越深,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她能陷得有多深。他疯狂地幻想着从她的手指上掉下来,在她柔软的阴道皱褶中度过余生,爬过天鹅绒般的组织,蜷缩在缝隙中入睡。他不知道她是否会注意到他和他的活动?突然,一大块肉蹭到了他的脚上。她的指甲在她的阴户里碰到了一些凸起,然后停止了。他试着喊她,想把他拉开,但她怀疑她听不到他这么小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埋在她的身体里有多少层。他把她的指甲向后仰,他的小屁股蹭着她的角质层,动作又开始了,那块肉卷起了她光亮的指甲。他气喘吁吁,在空中喘不过气来,一边尖叫着找女朋友,一边双腿消失在节点下面;他用极小的拳头敲打着它,当它滚过他的臀部和胸部时,他用细小的指甲用力抓着它。他抓着女友的肉节,对她大喊大叫……
她只是简单地用指甲最后推了一下,停了下来,然后退了出去。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指甲,看有没有男朋友的踪迹:什么也没有。他可能被捣碎了,他可能被她的身体卷走了,他甚至可能被粘在她的大腿上,在她洗澡的时候被冲进下水道。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断断续续地哭了一场,然后伸手关掉了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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