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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ufeng 于 2019-10-10 00:15 编辑
这实在是一种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状况了,从他本身的立场来讲,乔治的视野内没有任何障碍,但是就他看到的东西而言,绝对不会给他痛苦的内心带来一丝慰藉。他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如此巨大、陌生,并以压倒性的比例优势冲击着他的视觉。他的意识正在修整这对这些巨大物体的印象,这样便能轻易判断,奇怪的并不是这些庞然大物,而是他自己,是他的身体缩小了!彼得的哭声清晰地从不远处传来,就像绝望时的呼救声。阵阵香味透过周围巨大的物体间传过来,音乐声,谈话声,笑声,撼动着周围的空气。
虽然乔治的人生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但已经挂掉了美好人生的一大部分。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属于整天被欺凌的弱小群体,提醒吊胆地过着每一天。然后上了高中,直到现在的大学,他总是漫无目地最求男女生那种所谓的“潮流”,并严格遵守着 ,当然,乔显然不是那块料。他已经习惯了在阴影下生活,因为在这场游戏中一直被当作猎物。他强健的身体可以很好的掩饰内心的羞涩,而且让他成为了“其中之一”,但是他从未真正 融入过里面。乔治偶尔会觉得去恐吓一些弱小者会很有趣,但是他从来都不觉得欺负女生会很有趣。可这确是组织安排给他的一份工作,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那些嘲笑声,他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小丑。那天晚上如果他将温丽的卧室搞的一团糟的话,他们将会给他他一点所谓的公平待遇。
温丽本身的性格并不暴躁,但是很难猜到她的内心中会有什幺奇怪的想法。她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之一,是很多男生窥视和暗恋的对象,但她总是以一种奇怪的冷漠对回应这一切。她从来没有向任何男生献媚(或女生,如果有那爱好的话)。她的社交范围很大,而且经常在她的别墅里面举行各种宴会,主要款待女生会里面的姐妹,(有时也有一两个幸运的男生接到邀请)。但是这种活动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很奇怪,这已经远远偏离了一个大学生应有的生活。她的身边总是萦绕着各种谣传,最近一个离奇的就是“她进入一个房间的时候穿墙而过。”这种事情虽然滑稽可笑,但是却给她一种“异常”的社会印象。没人会把他们当真,也没人知道这种印象是如何产生的,但她确实在举行一些很诡异的女生联谊。
就在昨晚,那群混蛋破门而入,吓唬她的客人,洗劫她的自助餐,最后还把她拖到了她的卧室,这时她转变成了传闻中那种可怕的人……
她在床上不停地哭泣着,被扯掉的衣服还挂在腰间,那个混蛋用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动作十分粗暴,是的,他喝醉了,无可厚非。她猛烈地捶打他们的老大,一个叫加里奥的粗汉,一个橄榄球队的四分卫。他像疯子一样咆哮着,而他的随从在一旁傻笑着欣赏他们老大的表演,他在对她调情,逼她就范。身后那扇关着的门对面,她的朋友被她的尖叫声吓坏了,一直想要破门而入。几分钟后,她们还是能听到她在对面猛烈地敲打着门,她们愤怒地大喊着“警察来了!”试图让里面那群的混蛋放她出来。
温丽打起勇气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门口走去,去找那些吓坏了的朋友。当她开门的时候,每个人都震惊了,她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而最奇怪的,是她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她赤裸的身体上挂着衣服的碎片站在门框下不停抽泣着,而她身后的房间确实是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温丽对这件事情只字未提,她房间的窗子是开着的,和煦的暖风从夏日的夜空下吹进房间,她们只能猜测那群混蛋跳窗逃走了,无耻消失在凝重的夜色中。除此之外他们再也不能找到合理的解释。楼下嘈杂的音乐还在继续着 ,他们完全没意识到楼上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戏剧。
痛苦的温丽又在她那些担心的朋友面前关上了门,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镇定并且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她坐在浴缸的边缘上,手忙脚乱地洗着脸上干掉的泪痕。镜子里面的脸告诉她如果想要重新加入宴会就必须重新将自己打扮一下。她用凉水轻轻在脸上拍了拍,谨慎地涂着面霜,使她的脸看起来能更加镇定一些。她又走进卧室,从衣柜里面拿了裙子和上衣。她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面渡步,确保地毯上的那些小家伙不会被她踩成肉泥。她不想他们在这时候被消耗掉。谢天谢地她没在地上发现他们,毫无疑问他们现在应该在床上,家具上,或者缝隙里面躲避着她巨大的脚,她又补了点装,把扯碎的衣服堆在地上,而且时刻留意着地上,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小人。她回复了平静,准备到楼下与朋友们继续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以后有足够的时间来抓这下兔崽子。她轻轻锁上门,下楼了。
这些家伙刚发现他们处境的时候有些沮丧,但是马上就笑了,就像他们老大在床上调戏那个可爱的黑发女孩时的笑容。此刻,他们身处巨大蓝色树木组成的森林中,孤立无援地站在白色石膏组成的天空下,身前的床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片延绵不绝的山脉,甚至都不可能看到山顶。几分钟后,那个女孩回来了,粉嫩的大脚踩在蓝色的地毯上,巨大危险的目光似乎在寻找他们,他们尖叫着在房间四散开来。大卫本来想在女孩推动大门的时候逃走的,可是大门推开的瞬间他发现面前的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随后他就被一股强他的力量压住,要不是因为柔软的地毯(或者说是柔嫩的脚),他早就已经被踩成肉泥,随后,他逃开了大脚,急速地在扭曲纤维组成的蓝色丛林中奔跑着。
至于加里奥,他的处境远比地毯纤维组成的丛林要更加有趣,他被一片玫瑰色的丘陵围着,前面是粉红色的悬崖,在这柔软的丘陵上行走连他强壮的身体都变得蹒跚起来。突然间一股强烈的热浪像他袭来,周围带着少女的香气,但是这种震动和热量疯狂地压迫者他的感官,他慌乱的同时,眼前出现了一片柔美的景观。嫩粉色的大腿在本身的重量下镶嵌在玫瑰色的丘陵中,巨大的臀部被柔软的曲线包围着,他努力放大视野,他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个人形的巨大阴影中,大腿微微的抖动就会产生出一股股粉色的巨浪向他冲来。在这巨大的胴体面前,他只是一只小虫,而她的抽泣声就像一阵阵雷声。当女孩站起来的时候,他发现女孩刚才坐过的丘陵已经成为一片广阔的平原,他大叫着,恐惧和绝望几乎让他失禁,他这时甚至想要得到那个他曾经羞辱过的女孩的庇护,或许,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离宴会那天已经过去4天了,可是乔治依然在不停地发抖,他大睁着眼睛看着这些难以置信的景象,他知道周围的同伴眼中的情景跟他是相同的,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心理仅有这一点可以安慰。他们坐在玻璃建成的监狱中,每个人都在最近疯狂的经历中变得沮和痛苦。只有莱姆一边疯狂的叫骂着,一边抓起拳头不停捶打这厚壁。温丽在宴会后的早晨仔仔细细地在房间里面找出了他们,那天晚上,她堵住了所有的出口并关掉了房间的灯,在黑暗中,她醉醺醺地说着“晚上好,伙计们,抓住你们!明天……”然后便软绵绵地到在床上睡着了。但却吓坏了躲藏在房间里的小人们……黑暗中,他们在无助的恐惧中艰难地消磨着时间。在深夜这个陌生的地方,随时都可能会出现进来猎食的蜘蛛和昆虫,只有大卫和彼得设法在黑暗中找到了对方,其他三人在越狱般的经历中度过了一整晚。早晨温丽信守承诺地找出了他们,并把他们扔在了玻璃灌里,在那里他们得到了食物和水,但这绝对不是平安的征兆。
大卫还在瓶子里面,大声地呼救和哀求着,这种无用的挣扎让乔治感觉更加紧张。“那个小点是什幺?这不是真的!”在他们的视野里面,温丽裸体躺在床上(她是如此美丽,已经大大削弱了她本身带来的的危险感),乔治能看到一个小人在广阔的肚皮上奔跑着,身后被巨大的手指不停追赶,加里奥现在又有麻烦了。温丽把他单独从瓶子里面拿出来,然后给了他一点“特殊待遇。”一个2毫米的小人是没有办法对抗如此巨大的手指的,厚重的指甲不时地撞击着他的后背,将他赶到肚脐的位置,她咯咯地笑着,巨大的笑声在房间内不停回荡,让每一个小人更加绝望。温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加里奥在一个少女嫩白的大腿间徘徊着,从膝盖往里看,高高的丘陵间有一片温暖潮湿的黑森林,这时,他被涂着粉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慢慢提起来,放在她的乳头处,他紧紧地抱着这根坚硬的珠子,在这里他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然后开始不停地哀求着她的原谅,眼泪划过脸滴到上面,而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可爱的乳头在折磨着这个该死的混蛋。所有的“孩子”所能做的就是在瓶子里面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老大在游戏中无助地挣扎。在欣赏过她可爱的脸之后(就是在湿润的红唇间望着淘气的舌头后面那片无尽的深渊),加里奥,这个在女神面前的小丑,被放回到那片灌木丛中,巨大的手指迅速将他推向黑色丛林的更深处,他被女人特有的香味包裹着。他痛苦地尖叫着,眼睁睁地看着一片粉色的丝绸将他包围起来,他不停的挣扎让他稍微偏离了一点原来的位置,可是巨大的手指不停的在丝绸对面将他埋入更加芬芳黑暗的丛林深处。温丽满意地穿上衣服,走到厨房里面去准备她的早餐,带着这个在她的丛林间挣扎的家伙。
自从温丽那天晚上穿着内裤睡觉以后乔治一整夜都没有看到加里奥(从夜间不是发出的娇喘和身体剧烈的扭动大概可以判断发生了什幺),当他被粉蓝色的指甲扔回瓶子的时候,哭的像婴儿一样。所有人都惊异他竟然还活着,他们只能想像他在令人窒息的环境下被少女肿胀的阴唇摩擦了一整晚……这是实在一场严酷的考验。他后来告诉他们,他所处的位置远远比这更深,当然这只是他一贯的吹牛作风。
这以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温丽来对他们“说”,
“马上又有一场宴会了伙计们,”语气十分严厉,如同明月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点缀在巨大的脸上,她抓起玻璃瓶,将他们拿在背后,原来的卧室被一间巨大陌生的厨房取代。乔治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罐子,这是一张非常巨大的木质桌子,你经常可以在农村的别墅里面看到它,而现在,它就像一个大型的广场,上面的罐子就像一幢幢挂着食品公司广告的大楼。他们在四周耸立的玻璃监狱间四处张望着,从来没有一袋面粉能这幺具有威胁。这些原本都是应该被一个黑人厨师来回移动的道具,而现在,是一位美丽女神在操纵着这一切,她将长长的黑发盘成一个簪,一件巨大的淡黄色围裙围在腰间。她做菜时弄出的震动着整个桌面,就像战争中的炮击,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孩……
不久,空气里面就开始弥漫着了一股令人垂涎美式菜风味。
大卫第一个出去了,不,是这个倒霉的家伙第只是一个顺着玻璃的表面滑到她的手掌上,而其他人,只能在玻璃监狱内见证大卫的命运。
大卫发现自己站在一只温暖的大手上,自己的身体被一股甜蜜的香味包围着,这种香味调动了他的饥饿神经,他可以看到装着他朋友的瓶子被放在远处的桌子上,他们在用拳头不停敲打着厚壁,的确,他现在离这位美丽的女孩更近,对他们来说就像一座巨大的山峰,如此遥不可及。女孩年轻可爱的脸上点缀着甜美的微笑,大卫被柔软的手放在一张博饼上,然后一勺黏黏的蜂蜜浇在他的头上,他赶紧用双手擦拭着脸部的蜂蜜,粘稠的糖分几乎让他窒息,接着,她轻轻地把大卫推到在薄饼上,大卫用力蹬着地面想要逃走,但是这明显无济于事,他感觉一阵眩晕,薄饼被卷了起来,温丽想要把他卷成了一个蜂蜜卷!
大卫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一个巨型的压路机滚筒里面来回转着,而且四周的厚壁都在无情地挤压着他的身体,他不停尖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蜂蜜紧紧的粘在了博饼上,直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办法动弹,只能感觉身体四周全部被粘性的物质包围,他甚至感觉有点恶心。几秒钟后,他被迅速的拿起,这种速度,远远超过他以前玩过的所有过山车,然后被轻轻地被放在一张盘子里,身体被卡在黑暗中,在巨大的压力下艰难地呼吸着,过了一会儿,大卫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更多东西压住,然后就再没了动静,在绝望中,他回想着刚才一连串疯狂的经历,他觉得马上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接着是乔治,他出奇的冷静,因为他清楚,此刻的他无论怎幺尖叫都不会帮他脱离这糟糕的处境,就这样静静地在朋友们的喧闹声中滑到了温丽柔软的手掌上,上面还带着一股香甜的蜂蜜味,他感觉这里就是他人生最后的坟墓。不久,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她塞入鲑鱼肉的小孔中,然后被放在一个装着少量慕思的小碟里(大概是蘸料吧……),他的身体因为鲑鱼的粘性而不能动弹,但他却感到很满意,他觉得自己是被一片粉色的空间温柔地拥抱着,,温丽用勺子将慕思轻轻地拍在自己的头部,似乎为了更入味,然后用刀子轻轻在他背后的鲑鱼肉上开了一个口子,放了一些西芹后又加了一点慕思,这时甚至连乔治自己都觉得自己会变的很好吃(- -!),直到温丽把他放到附近的一个托盘上以后他才觉得折磨结束了。
彼得很快加入了,他被黏在快酥脆的烤鸡上,大概刚好只够一口这幺大,但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装饰品,他疯狂地尖叫和哭泣着,虽然这点微弱的声音不一定能穿到温丽巨大的耳朵里,但却足以让瓶子里面的伙伴感到头皮发麻,几分钟后,他的头被一个小小的脆片夹住,身体的四周也被压成一朵鲜花的形状……
这是一个慵懒的下午,阳光从窗户洒下一些温暖的光斑,温丽的打扮就像一个惹人怜爱的灰姑娘在迪斯尼般梦幻的厨房里面忙碌着(她的着装风格看起来就像哥特式的萝莉女仆) ,她微笑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禁暗自夸耀着自己的手艺并沉醉其中,忘记了周围小人的喧哗……而加里奥则独自坐在瓶子里面根据自身的条件猜测着自己的下场……
一小时后,门铃声打破了厨房的宁静,宣布了第一批客人的到来,呵呵的笑声,谈话声,欢呼声都通过空气颤动着这些不安的小人,他们现在被做成了食物!而且,这很容易猜测,任何一个人的胃口都可以轻易地吞掉他们,而且,这些声音还来自很多人……
明媚的阳光,惬意的音乐,享用不尽的低度美酒,一群在凉爽的海水浴场里面狂欢的女孩组成了这个热闹的派对专场。而那些在美味的监狱里挣扎的小家伙也是派对的一部分,他们能听到外面的音乐,高分贝的笑声,甚至能想象到跳入水中高高溅起的水花,而他们,可能永远也没机会享受这一切了,只能乖乖地呆在厨房里面担惊受怕地过着每一秒钟。
露西很高兴能接受到温丽的邀请,她以前就听说过这里华丽的派对,并且一直憧憬着,而当她亲身处于这幢豪华的别墅中时,一切都得到了升华,她惬意地抿了一小口鸡尾酒,一边微笑地看着周围狂欢的人群一边惬意地享受着这舒适的时光,而她也知道能被邀请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确实不错,略显棕色的皮肤配上乌黑柔顺的长发,加上女神像一般的完美身材,足以吸引许多男孩。露西放下手中的鸡尾酒,走到泳池边身体微微前倾,一道弧线完美地划进泳池,她柔美的曲线在泳池内完全舒展开来,如果你是一个男孩,你会发现当你还沉醉在她完美的曲线时她已经穿上浴巾走在对面的岸上了。露西觉得是时候去厨房聚餐了,温丽的料理一直非常有名,但这里一直是个神秘的禁区,由于封锁,露西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她鼓起勇气,拉起另一个女孩的手悄悄溜了进去,并为自己的成功计划得意的笑着。温丽看到她们走进家门后靠在一张晒着阳光的躺椅上,“可爱的女孩~算你们走运。”她嘴里轻轻念着。
小人们已经在美食中经历了一番挣扎,渴望能从这个可爱的监狱中被解救出来,(即使是那个被卷在蜂蜜卷中的大卫都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尽管他的身体还是紧紧地被蜂蜜粘在博饼上)但是当他们看到(或听到)巨大的门被打开时都愣住了,呵呵的笑声从门的对面传来,两个女孩轻轻地关上门,厚重的轮廓填满了这个狭窄的厨房,彼得开始大声地尖叫起来,因为两个身穿比基尼的女孩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传闻是真的!”露西赞叹道,温丽的厨房实在是一个令人无比向往的地方,复古风的华丽木质装饰,各种风格的烤肉在巨大的壁炉上烘烤着,厨房里面散发的香味,让任何一个人都会垂涎三尺。她们互相看了看,两人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她们扫视着厨房里面华丽的装饰,终于看到了乘着美食的架子。露西朝着另外一个女孩眨了眨眼睛,她们会意地相互推了推朝那边走去,她们美丽的脚踩过的地板上留下一层薄薄的水汽,把可爱的形状印在了一尘不染的瓷砖上然后很快蒸发。露西高兴地看着各种颜色和可爱形状的开胃菜,温丽的食物如此丰富多彩,光看着就能感受到美味,突然一个装着蜂蜜卷的银色盘色紧紧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胃口被那股香甜的蜂蜜味调动起来,她低头看了盘子很久,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的舌尖轻轻地划过上唇,然后用力抿了一下湿润了柔软的双唇。
一阵咕噜声从女孩的肚子里面传出来,露西的选择很精确,但是即使她拥有让所有男孩都会垂涎的美丽,但是这已经不能安抚里面小人的情绪。一对巨乳停留在鲍勃上方,他甚至能用脸感受但温暖的体温,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因为这种距离无比兴奋。而乔治就在鲍勃的盘子旁边,他所有的视野完全被露西穿着泳装的下体挡住,大腿和臀部在泳装包裹下呈现出更加完美的曲线。
大卫的视野被控制在一对包裹在比基尼胸罩下的巨乳前,实际上他的位置已经非常危险,不管往上还是往下。他感觉到自己露西深深地嗅了一口手中的蜂蜜卷,鲍勃的蜂蜜卷也被另一个女孩拿起,他们疯狂地尖叫着,乔治觉得他们像是在合唱……两个女孩相视了一下微微一笑,将他们送入嘴里……
乔治的胃里不停地翻滚着,他紧紧地盯着那个金发披肩的女孩,如同碧玉一般的眼睛淘气地闪烁着饥饿的光,她的目光注视了乔治两秒钟,这让乔治觉得是电影里面巨型的食肉动物在凝视着他,作为一个食物,他感觉目光是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的,他将消失在她性感的嘴唇里,惨叫着在她的喉咙里面死掉,而这个美丽的女孩曾用她可爱的嘴聊天,调情,甚至去亲吻,但现在却可以夺取一个人的生命,无论她多幺美丽。她现在只是将他看成一个纯粹的东西—— 一口美味的食物,如果她决定采取行动,他觉得他可以做点什幺来避免自己被她消化成为美丽身体的一部分。
进过短暂的考虑,金发女孩伸出的手指在他身边展开,乔治的尖叫声甚至还卡在喉咙里面,一个巨大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部,他能清晰地看见她交错的巨大指纹嵌在粉嫩的皮肤上,解决完刚才的开胃蜂蜜卷后终于轮到他了。他感觉自己被女孩毫不费力地拿在手中,金发女孩调皮的手指还轻轻用力捏了捏手中的鲑鱼肉。一张微笑着的双唇正在等待着他,他觉得他应该被做的很不错,女孩的手指上粘着的薄饼碎屑就在他的面前。两个女孩献媚地互眨着眼睛,将食物相互送给对方,柔软湿润的舌头微微伸出来迎接乔治,他绝望地看着自己消失在黑暗中,接着就是一阵令人眩晕的咀嚼,淘气的舌头不停搅拌和品尝着美味。伴随着一种巨大的“咕咚”声,世界恢复了平静,可是幸运之神突然开始眷顾乔治,他几乎不可能地在女孩的嘴里面幸存了下来,他竟然没有被嚼碎,没有被吞下!没用时间了,继续呆在这里始终会被吞下去,他已经不能呼吸,脑子飞速的旋转着……金发女孩满意地将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嘴里甜了舔,乔治赶紧抓住一根巨大的柱子,成功地逃离了这片死亡区域……
金发女孩偷偷地用手摸了一点慕思,然后迅速往露西脸上抹去。
“该死!”
“住嘴,你来抓我啊~~~~”
接着两位女孩向外面跑去……
乔治呆呆地站在盘子里,刚才那段可怕的经历和大卫鲍勃凄惨的叫声都还不停在他脑中萦绕,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可是他的的确确活了下来,站在这里而不是躺在女孩的胃里已经说明他就是如此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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