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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您的房间。因为全部客满的关系,所以只能委屈您跟这位……这位精灵小姐,合住一晚,希望您能理解。那么,晚安!”
客栈老板一边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房间里,一边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我揉了揉被老板揪得几乎发酸的肩膀,长叹了口气。
靠,难道说摩西恩岭出现巨龙的消息,这么快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吗?这种鸟不拉屎的小村镇,平常应该万年都不会有人特意来光顾才对。而这种关头连村镇上的客栈里都住满了人,岂不是……
哼,人人都想当屠龙勇士啊,然而并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命。我心情没来由地有些烦躁,索性环顾一下这件简陋至极的屋子。说它是单人间简直都是抬举它,完全就是个临时整理一下然后塞进来两张旧床铺的货仓罢了。
至于老板提到的精灵小姐,我想应该就是眼前这位。她正穿着一件深色睡裙,兀自坐在里侧的那张床上,两条雪白长腿搭在床边轻轻晃悠,大腿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魔法书,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墨菲因巨著《变形术十二定理》,是本高深的法术书,估计也就像精灵族这样天生聪明的种族能够细细钻研了。
“咳咳,你好。”我试探着跟这位房客打了个招呼,精灵那双尖尖长长的耳朵微微一动,她只是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埋首看起书来。
我并不气馁,或许对于她来说这种态度就算是友善地打招呼了。毕竟,历史上的精灵族始终在跟人类微妙地敌对,人类对于精灵这类异己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精灵的高傲也令她们对人类嗤之以鼻。
不过说实在的,她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精灵女士,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不过那双蓝宝石似的大眼睛已深刻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精灵族那与生俱来的高傲与气质令我判断不出她的年龄,不过应该在200岁以内吧,也就是我们人类少女的年纪。
说起精灵,其实早在我祖父年轻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军队与精灵族周旋鏖战了数十次。在我小的时候,祖父就时常跟我谈起跟精灵有关的故事,比如她们是如何高傲、如何敌视人类、如何使用强大的魔法禁咒……不过我对这些都并没有太大感觉,说实话我对精灵族并不抵触。至少她们是一种优雅的种族。
我脱去外衣,一头躺在属于我的那张床上,闭眼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感觉有微不可查的脚步声在我周围祟祟作响。长期的军旅生活令我的睡眠充满了警戒性,猛然间我睁开双眼,同时紧绷着身体蓄势待发。不过只是虚惊一场。借着油灯的微光我可以看到,这儿的另一个房客,那位漂亮的精灵小姐,她那曼妙的倩影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是在床底与橱柜的角落间来回寻找着什么。
我适时地坐起了身:“需要我帮忙吗?”
女精灵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她转过头,那双漂亮大眼睛泛出敌意地瞪着我。我无辜地耸了耸肩。精灵那双粉嫩的樱唇紧抿了抿,然后用轻细的嗓音低声道:“……我肚子疼。”
肚子疼,是半夜着凉了吗?我的祖父倒是跟我提起过,精灵在离开她们早已习惯居住的森林之后,就时常会害风寒。不过眼下这可怜的女精灵应该是在四处找便壶吧,毕竟我也不是水系魔法师,不然我挥挥手就能治好她的肚子了。
“算了,我看那个黑心老板是压根没准备马桶,”我披上外衣准备出门,“我这就去给你找一个过来。”
女精灵一只手拉住我的袖子,她身下一双长腿紧紧地拢在一起:“不行,憋不住了……”
我一阵苦笑,难道要就地解决吗,那后半夜咱俩怕是都不用睡了。
不过,我误解了她的意思。
女精灵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然后她轻启粉唇,吐出几个玄妙的音节,等我意识到她正在向我施法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急速地变矮下去。
“怎么回事!?”就在一刹那间,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掠过女精灵的眼睛、脸蛋、脖子、酥胸、腰腹、大腿、膝盖,直落到她的小腿才停下来。我有些惊慌地平视着女精灵那双与我一样高的白皙小腿,似乎是我被她给缩小了?不过更惊异的还在后面,我忽然感到一股难以言明的力量从自己身体里迸发出来,无法控制。我的脸感受到一股剧痛,仿佛它在从中心向内凹陷、同时我的五官向里折叠,最后我的整个脑袋都变成了一个漏斗似的形状,与此同时我的胃仿佛气球似地越胀越大、一阵撕裂感带来的剧痛令我无法再正常呼吸,而我的胃部已经撑动我整个身体都向外膨胀了好几圈。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我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停止,疼痛与撕裂感如潮水般翻涌着,一波比一波剧烈,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已经连发声的能力都失去了,我的四肢都缩小成了毫无用处的肉芽,它们可笑地凸起在我臃肿的身体外面,最后干脆整个地消失不见。在剧痛中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变得圆润平滑,仿佛成了一个筒形,而我脑袋所形成的漏斗也逐渐地绽放开来,变成一个形状恰到好处的坐垫。
现在我明白了,我被眼前的女精灵变成了一个女式马桶。
我的眼睛变动到一个很奇妙的位置,可以从此时此刻的我体内由里而外地窥视。我仰视着轻蹙着眉头的女精灵,而她也正一手捂着腹部,一边眨着美丽的眼睛仔细俯视着我,确定我的形态不再变化之后,她说了一声“失礼了”,然后抬腿从我头上跨过、褪下内裤,坐了下来。
语言功能已经全部丧失,我甚至都感觉不到我的舌头变成了马桶的哪个部分。任何形式的抗议都是无效的,女精灵雪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合在我脸上,也就是现在的马桶圈上。她私密的一切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我面前,我被迫细细端详着,她细狭的私处外围尤为光滑,内围则犹如雪白的蚌肉般紧紧闭合着、只隐约透出一丝丝少女的色泽;而她那粉嫩的菊蕾也泛着可爱的微褐色。我的祖父从没跟我提起有关精灵的这里的事,不过我可以确信,此时我的脸所面对的,正是精灵族用来上厕所的两个洞口。这一点上,她们与人类似乎没多大区别。
女精灵的全身体重都集中在她美丽的臀部,压在我脸上,我不得不用全身的力气去承受它。我感觉我随时有可能会被女精灵的臀部所压垮,不过我身体所变形成的便桶可能比我所想象的还要牢固得多。女精灵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的菊蕾忽然很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股炽热到有些发烫的气流直直地扑进我的喉咙。
噗——
忽然从女精灵的肛门中放出响屁,她的菊蕾就如同端坐在我的大脑里颤抖。与此同时可笑的是,我的整个身体也在为女精灵放出的屁而共鸣,我克制不住那种抖动的频率。这股热腾腾的气流穿过我的喉咙、直直地喷洒进我太过于空虚的胃里,我体内的消化器官仿佛在先前变形中的都溶解在了一处,它们随着我的胃壁共同扩张成了马桶的底部与内壁。我感觉到精灵放出的屁使我的整个胃部都变得温暖起来,有些鼓胀,不过随着这股温度的冷却,鼓胀感也很快就消失了。在那以后,犹如余韵般的,一股浓郁如树叶腐烂气味的浑浊臭味这才慢悠悠地占据我的整个脑海。
女精灵的臀部紧紧封锁住空气与我身体的流通,我思考的能力正在被她的臭屁腐蚀殆尽。真的令人难以置信,就算是如此漂亮优雅的女精灵,从她肛门排出的浊气也正在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哀嚎,屏息,流泪,我连这些最基本的权利也被剥夺殆尽了,我逐渐品味到了恐惧感与屈辱感。我想这或许只是一个噩梦,我是不是应该更积极一点?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也仅仅是一瞬间。我再也闻不到任何腐臭的味道,或许是我的嗅觉神经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但我觉得是我那已经杂合在一起的消化系统,把这个屁给彻底的消化掉了。不过这个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在我目所能及的视野里,女精灵的私处忽然汹涌地喷薄出一道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击我的脸膛。温热的尿液如暴雨般洗刷着马桶中由我的脸所构成的上部内壁,我无言地承受着,任由精灵的尿流淌过我的喉咙、倾洒到我的胃里。一汪不断翻腾着泡沫的淡黄色池塘在我胃的底部逐渐积聚,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已经沦为了女精灵的夜壶的这个处境。唯一算得上幸运的是,我找不到我的舌头,所以我不用再去被迫品尝她小便的味道。不然我倒是要拥有连祖父都没有的谈资了。
女精灵的尿流逐渐变细直至消失,只余几滴倒是很漂亮的珍珠似的尿滴沾在她的蚌肉边。她的小便已经完完全全积蓄在了我的消化系统里。浅黄色的尿液正兀自缓缓升腾出淡淡蒸气,同时一股属于精灵族独有的、泛着腐烂树叶气味的浓重尿骚味熏得我几欲流泪。我想起以前在行军经过戈尔旺时,曾听说过当地有种用主以精灵尿配制成的美酒。现在我明白了,那绝对是假的,因为正常人不可能有勇气喝下这玩意。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胡乱遐想的时候,头顶上又传来噗——地一声闷响,一股灼热的气流再度从女精灵的菊花里吹吐在我脸上。而这一次,女精灵那粉嫩的菊蕾也生动地张开了,它就像一只调皮的鱼儿在吐水一样灵巧地翕动着,我想我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如果现在就让我死掉的话,那我肯定会给死神点个赞。
不过事情永远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我的视野中,女精灵的粉褐色菊蕾依旧不紧不慢地一张一合,但我已经可以察觉到它伸缩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一次张开时,她的菊蕾没有再闭合,而是愈张愈大、涨大到一个令我惊讶的幅度,连菊蕾周围那圈精致的褶皱都已经被抹平、变成白里透红的光滑色泽,同时一截深棕色的异物也从女精灵的菊蕾中心探出了头。
我感觉时间就在那一刻凝固了,一股我从未设想过的恶臭自上而下扑面而来。糅杂着发酵的豆类乳类、粪便、精灵族特有的腐烂树叶味的混合气味,以及自下而上升腾着的尿骚味,浓郁到仿佛来自地狱的死亡般的味道,如同要梗塞在我的大脑中。原来这就是精灵族的大便的气味。原来这就是从漂亮女精灵的肛门里所排出的东西的气味。我感觉我要疯了,我状若疯狂地死盯着女精灵那鼓胀的菊蕾,犹如要一口把它吞掉。而女精灵的菊蕾也无情地正对我的喉咙、一点一点将她体内最最肮脏污秽的东西,使劲朝着我的体内排挤进来。
一公分、两公分、四公分……
大便悄无声息地从女精灵的菊蕾里探出头来,然后撕开了它那粗壮狰狞的真面目。大颗棕褐色的粪便颗粒紧紧挤在一团,同时散发出美丽而又恶毒的光泽与气味;我的视线紧盯着、近乎虔诚地瞻仰着这件堪称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它在我眼中就犹如刹那的永恒一般,辉煌而又敦厚。
刹那之间,我仿佛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恍惚幻想。仿佛垂落在女精灵肛门下的那条大便拥有了生命,它仿佛就像个刚刚诞生到这个世界的婴儿一样,迫不及待地要回到我的身体中来。亦或者,我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望着精灵快快用她大股大股厚重而浓冽的“营养”来喂饱我……
恍惚的幻想持续了一瞬间,嗓子眼的突然一紧令我回过神来。女精灵的第一条大便已经不偏不倚地落进我的喉咙,并且还卡在了里面。她的大便真是太粗大了,难以想象那个紧贴着我的脸的娇嫩玉臀竟然有力气排泄出如此粗壮饱满的秽物。
噗噜——噗噜噜——
随着一连串细密的屁声在我脸上炸响,女精灵的第二条大便也已经砸落在我嗓子眼上。我不得不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好强迫喉咙里卡住的那根粪便快些进入我的胃里。难以想象,就在不久之前还在跟精灵客气打招呼的我,现在却在努力吞咽着她热乎乎的大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既定的命运吧。
噗噜噜——噗噜——
更多的粪便从女精灵粉嫩的菊蕾里无情喷射在我的脸上和嘴中,到了后面已经凝聚不出形状,而更接近于腹泻的状态。而与此同时,她的第一条大便也终于地被我吞咽进了胃里,我窄小的喉咙犹如女精灵的菊蕾一样,艰难地替她完成了“二次排泄”。
噗通!
腹部传出一声闷响,女精灵的大便落在我胃袋中积蓄的她的尿池里,溅出一大团骚臭的水花。随着我的加速吞咽,更多的粪便落进我的胃中,它们全部漂浮在泛着泡沫的尿液上,我的胃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马桶,承载着女精灵的屎尿排泄物。而坐在我脸上的女精灵也迎来了最后冲刺,那不堪重负得令我都有些心疼的泛红菊蕾微微一缩、一股脑将最后的稀屎全部喷射进我的喉咙。
噼哩噼哩——啪噗啪哩——噗哩——
我满怀感激地敞开喉咙,接受着女精灵对我最后的恩赐。我不知道我作为一个人类的心态是从何时悄然变化着的,但是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作为一个马桶很幸福、很满足。
“呼——肚子终于不疼了。”
坐在女式马桶上的女精灵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坐得发麻的两条大腿,然后伸手从马桶边上扯下一块湿纸巾似的绒布。
”不好意思,因为刚才突然想起来没有手纸,所以临时把你的舌头变成这个了。”
仿佛马桶里有人听她说话似地,精灵捏着手中的湿绒布回头朝马桶晃了晃。然后精灵优雅地探手,用湿绒布把她排泄完的下体完全擦拭干净。
“现在舒服多了。这个还给你。”
女精灵从马桶上站起身,顺手将那团脏污不堪的绒布丢进了沾满粪便的马桶里。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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