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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酒吧
暗淡的灯光,稀疏的行人。这是条不起眼小巷的常态。破烂低矮的小楼中稀稀疏疏地亮着灯。这是这座发达的城市仅剩的几处秽土。绕过小巷,往右数第二个垃圾桶边亮着一块低矮的牌子:夜幕酒吧。
她压低帽子,将身上的风衣又使劲裹了裹,生怕有人注意到她。站在那扇低矮的小门前,她咬了咬牙,推门而入。酒吧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都是女性。吧台后摆着一块小黑板记录酒水价格。装修没有很哥特式,反而。。。有种居家的质感?
“欢迎光临。您要点什么?”店里唯一的服务生礼貌地挂起职业微笑。
她咬紧下唇,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您这里...”“这么说,您是慕名前来的吧”服务生微笑不减,顺手从手下的文件夹最底层抽出一份手写的表格。
她被服务生的微笑感染,接过名单浏览大致,略带失望地问道:“您这里没有那种。。。自愿者吗?”她紧张的舔舔嘴唇。服务生的答复让她大失所望:只有黑市里流通的克隆体。她不甘地扫视吧台,确定没有那块黑色的小牌子后,她叹了口气:“来杯啤酒,加块糖。”服务生为她倒上了酒,迟疑片刻,问道:您要什么…样式的?”他偷眼望着这个女人。一身淡灰的风衣紧紧地裹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纤细的线条,胸前一对玉兔将风衣绷得紧紧的。姣好的面容上,一对乌黑亮丽的明眸正透过浓密的睫毛打量着菜单。
朱唇轻启:“再加一个。”沉默许久后,她终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一男一女。
服务生打开冰箱,挑出了两个铁罐。三下五除二地打开了两个罐子,他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两个五厘米左右大小的人,在服务生手上端着的盘子里好奇地打量着世界。不过可没有时间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哪——也没这个必要。飞快地将两个小人洗干净后,服务生将他们轻轻放在女人面前的酒杯里,两个刚被解冻的小人此时接触到了冰凉的啤酒,挣扎着想要出去,怎奈玻璃杯壁太光滑,屡次从杯沿边滑下。
女人端起酒杯,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显然是第一次品尝这种东西。她伸出舌头,轻轻地挨上那个男小人。没想到那小人自己爬上了那条红舌,似乎是由于冷的缘故。女人有些放松了,她将男小人舔进嘴里,用舌头包裹上了男小人的全身。似乎正在如爱抚宠物般爱抚他。
然后,她将小人的腿用舌头推向了门牙,下颚猛合,牙齿与骨头发出嘎嘣一声,小人的腿便被咬了下来,正好落在吧台上。
小人不住地惨嚎,但血液的流失让他逐渐失去了力气。女人抓紧这个机会就着一口啤酒,将小人生吞了下去。
那个可怜的男人直到消失在女人又不见底的喉咙里时还在惨叫。贝齿上沾满了那个家伙的鲜血,但只是轻轻一咽,她的口腔里便又回到了那粉红色的深渊,还是那样干净而诱人。
但女小人是不会这么想的。此时的她挣扎的更卖力了。由于没有语言功能,她所能做的只有哭喊,嚎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捏住她的脚踝,小人被拽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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