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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23 22: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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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拂面,孔雀背上的金珊此时微眯双眼,一身宫装被吹得猎猎作响,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身前隆起的滚圆肚腹。而她这肚腹也一点不安分,隆圆的肚皮时不时砰砰作响,随着里面的人踢打翻腾而阵阵颤抖。
“奇怪了,这两个家伙怎么过了这么久,还在我腹中活蹦乱跳的?”金珊撩撩散落脸颊边的秀发,颇有些不解地揉着滚圆的肚子。她抬手一拂,包裹香暖娇躯的华丽宫装竟然光芒一闪,随即消失,露出白皙迷人的美人胴体。
被金纹裹胸包裹的精巧双峰就比可堪一握的范畴大了几分,这几分偏偏在饱满与窈窕的交界处徘徊婉转,引人迷醉;雪白的藕臂,香肩,柳腰,美艳妖女的喷香胴体好像每一寸都是最上等的白玉雕刻而成,在阳光下映射出莹莹玉光。
而金珊胸腹前隆起的滚圆肚球此时已经颇具规模,圆滚滚地挺立在酥胸之下,似一颗浑圆的南海玉珍珠。肚脐周边有一小圈玲珑的宝瓶印记,拱卫着可爱的凸起,白嫩的肚皮时不时轻轻震动,每次微微颤抖之际,宝瓶印记都随之闪烁,显然是孙行者和猪八戒正在金珊肚里折腾呢。
视线穿越三大王这白嫩肚皮,原来是一大团柔嫩的粉红器官将金珊的肚皮顶得如此硕大浑圆,隔着粉嫩肉壁可以看到这一大团粉红脏腑似乎包裹着一个肚大颈细的白色瓶装硬物。庞大浑圆的瓶肚将金珊的胃囊撑大,胃囊又将其肚腹顶起老高。而细长的瓶颈则顺着金珊的食道蔓延颇深,一旦被金珊吞下,想必过了这女妖王的咽喉再下去一点,就不知不觉地进了宝瓶之中。
这便是狮驼岭三大王的法宝——阴阳二气瓶,被金珊熔炼入腹,再修炼大姐狮玥妍的吞噬之术,无论你是何方仙妖神魔,被金珊吞入腹中一时三刻便会被阴阳二气化为血水。粉嫩的胃囊看似只是包裹着瓶子,但细细一看会发现已经有些粉色软肉同化了莹白的瓶壁,呈现粉白色泽,经络血管竟然在瓶壁和肉壁中连通,只怕再过个千百年,待金翅大鹏鸟将二气瓶这等宝物彻底贯通融入体内后,她这肚子恐难逢敌手。
莹白的瓶肚里隐约可见两个蹦跶的人影,正是唐长老的两位徒弟。当时孙行者元神出窍,一头在池中沐浴的金珊的大肚子上撞了满头包,勾引出宝瓶护主,引走了大量阴阳二气。要知道这阴阳二气可是没这么容易凝聚的,算是元气大伤的二气瓶这会面对两个神通不凡的家伙,短短时间内竟然消化不得,反而被踢打得频频颤震,幸好宝瓶坚固,想必再多给它些时日定能化了其中二人。
“猴哥,这真的是妖精肚子里?”猪八戒呲牙咧嘴地看了看四周甩了甩被反震得发麻的手,他刚才用尽全力挥钯一筑,这通白的墙壁竟然连一点白痕都没有。“废话,老孙的火眼金睛可曾看错?”行者哼了一声,制止了八戒的徒劳用功:“别费力气了呆子,这妖精把宝物融进了肚腹之中,我们身在她腹中,更在她宝物之内,得寻个其他的法子。”
八戒丢了钉耙躺倒在地,大肚皮一起一伏:“猴哥,再过半个时辰那水火可又要出来了,老猪怕是要被烤熟了。”他和行者二人全身狼狈,衣服破烂不堪,身上被熏得黝黑片片。“还有力气说话?快想办法?”行者没好气地踢了踢八戒的脚。
呆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猴哥,老猪可不像你。当年大闹天宫你都活蹦乱跳的,你看你脑袋后面那三根毛,浑身的毛都烧软了,还挺得跟棍子似的,说明你命硬啊。”
行者神色一滞,突然露出狂喜之色:“好呀!老孙差点忘了!这可是菩萨赐给老孙的救命毫毛。”也不能怪他,毕竟孙大圣一路西行,能用到救命毫毛之时颇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有这等法宝。他连忙拔下一根,一口仙气吹去,毫毛立马变成一根头尖身细的瓷器钻头,正是“要揽瓷器活,须有金刚钻”。
“嘶!”金珊已经遥遥看见狮驼城了,自然是心思愉悦,突然肚腹之中一股深邃入骨的酥麻之感猛烈爆发,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从孔雀神鸟上掉下去(类似蛀牙那种酸麻感)。
她神色不适地揉了揉肚皮,却苦恼于隔着肚皮无法真切地抓挠按揉肚皮深处该死的发作点。而她腹中,两个人影正在被阴阳二气幻化的火水双蛇追逐得上蹿下跳。
“猴哥!老猪快熟了!”
“闭嘴!快跑!”
肚里的酸麻来得快去的也快,而且孙悟空和猪八戒也没有更多的动静了,金珊只道这两人是垂死挣扎,扯动了自己的肠胃,现在只怕早就成为一滩血水了。念及至此,她心情大好,驱使孔玲一路飞翔至自己的寝宫,这才放过了可怜的孔雀。
“哎呦!”娇小玲珑的娇嫩女妖跌倒在地,小脸满是痛苦,双手紧紧捂着余痛未消的肚子。满身翠绿的衣裙早已脏乱,哪里还有林中精灵的灵动。孔玲水汪的双眸中满是惧怕,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身前高挑的倩影。金珊摸了摸肚子,微微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玲儿,你就乖乖待在我的宫殿里反省几日吧。”说罢,手中金光一闪,一条华贵的金色锁链凌空弹射而出,一头牵在金珊手里,一头结实地捆住了孔玲的脖子。
精美的纹络用黄金的雕刻来体现,是雍容富贵与艺术美丽的结合,虽然难免俗气,但依然受世人的追捧。孔雀拴上了金链,就像困于黄金囚牢里的金丝雀。孔玲气鼓鼓地,撅着小嘴表示抗议,但是还是被挺着大肚子的金珊拉扯着,满脸不情愿地一步一步挪着脚。
“好了,我去见大姐和二姐了,你就呆在这里吧。”金珊将金链锁在空旷大殿的柱子上,笑盈盈地掐了掐孔玲可爱的小脸,转身便离去了,只留一股香风在殿中萦绕。
香风打着旋溜达到了皇宫大殿,撞上了已经摆脱腹痛之苦的二大王白沁和正在吃肉喝酒的大大王狮玥妍。“好妹妹,你可回来了。”狮玥妍欣喜地丢了酒杯,起身拉起金珊的手让她坐下。“二姐,那沙和尚被你消化掉了?”金珊戏谑地瞄了瞄身材恢复窈窕的白沁,惹得冰山美人再也绷不住脸,风情地翻了个白眼。
“三妹,我们当时把沙和尚留在二妹腹中,几乎要害了她的性命。”狮玥妍心有余悸地摸了摸白沁的手,将白沁被虐腹的经历告诉了金珊,惹得这位狮驼岭最年幼的大王咬银牙、瞪杏眸,恨不能把那个折磨二姐的沙僧现在就剐了下酒。
“三妹,听大姐说你把孙悟空和猪八戒都吃进肚里了?”白沁有些担忧地摸了摸三妹裸露的滚圆肚腹。金珊脸上也多了几分得色:“可不是么,妹妹肚里这会已经没了动静,想必那猴子和肥猪已经化为血水了。”白沁轻轻敲敲金珊的额头:“别大意,当时某只狮子吞了一个孙悟空就被折腾得够呛,你可不要步她的后尘。”狮玥妍差点呛着,没好气地拍了拍肚皮:“二妹,若是那猴子再来我肚里一趟,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20181216
冷艳的冰美人闻言露了个风情的白眼,把耳朵贴上金珊的大肚子,可惜只闻“咕噜”肠鸣,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响。“二姐放心,那猴头和肥猪此刻早已化为血水了。若是不信,待小妹给你们听个响。”金珊略带得色地拍拍偌大滚圆的肚皮。只见她微微一笑,轻盈地站起,俏丽的女妖精双腿微蹲,双臂举过头顶,一对皓腕前后交错,一双素手摆成莲花问天状,猝不及防间纤细窈窕的腰肢竟然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人生最怕的是,莫过于一言不合就尬舞。三大王金珊这会只着裹胸、长裙,当真如街头搔首弄姿的肚皮舞娘,看似窈窕却韧性十足的迷人蜂腰左摇右扭、前挺后收,有规律地画着圆,脚下双足也配合地踩着轻盈的舞步,莲足挪动转换间将腰间裙摆舞成了正值盛开的鲜艳金花,艳丽非凡,让人眼睛都挪不开了。
更别提金珊身前圆滚滚的大肚子,白嫩的圆肚似个翻滚汤汁里的饱满汤圆,虽然肚里的胃囊坚固堪比铁石,但整团丰硕的大肚在入手之际还是依然似刚咬下汤圆时的那般柔软顺滑,这种绵密扎实的柔韧触感只可手触而不可言传。
滚圆肚腹随着三大王的舞姿在她的腰肢上来回摆动、摇曳,纤腰、藕臂、螓首,美人身上一切美丽的部位似乎都在众星捧月地拥簇着腰腹上这一轮皓洁的满月。胴体上的每一寸薄肤都是如此的光滑;散发出的香气都是如此的甜美;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挑逗。这具舞动的娇躯就像一盏温好的美酒,身体上焕发的幽香被妖娆胴体的温热催促得愈发香醇,看着它在舞动着迷人的舞姿,就像饮下了这一杯美人酿,未尝酒味人已醉,你若不信,看傻笑的狮玥妍,她嘴角的口水都要流入手中的空酒杯了。
金珊现在可不是白沁当时被肚皮里的沙和尚折腾得被动起舞,自然少了许多僵硬和痛苦,反而更加动人。只是她舞动间的肚子却没有听到什么响声,虽然两位姐姐并未开口,但金珊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身前的大肚子刚画了个圈转回原处,一双玉腿便迫不及待地踮跳起来,裹布包裹的盈盈酥胸和裸露的圆鼓大肚上下齐颤。
原本只是平面旋转的大肚这会进化成了全方面的跃动,看得狮玥妍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金珊白嫩的大肚皮里也终于传出“哗哗”响声,她又颠了颠肚子,让两位姐姐听了个真切,这才停止了舞动,长喘一口气。
白沁听到水声,也是放了心,笑盈盈地为妹妹擦汗:“妹妹这肚子立了大功!”金珊俏皮地拍拍肚皮,正欲说话,突然她面色一变,张口欲出的话语变成了一个突如其来的饱嗝,想必是一番运动让肚囊里的气体翻滚躁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往收缩的雏菊状贲门一拥而上。白沁只觉妹妹口中突然吐出一股浓郁的骚臭,伴着原本的胃囊气息让她连连作呕,连忙捂着口鼻后退一步。金珊自然也被自己吐出的浊气弄得俏脸涨红,脸盲扇动口鼻处的空气。
“妹妹,你怎么……”白沁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只是已经有人接住了这个话题:“妖精,老孙一泡溺听得清楚么?哈哈哈!”肚皮加上二气瓶使得行者的声音愈发低沉,但此言一出连坐着的狮玥妍都坐不住了,捧着自己的大肚子三步作两步,对着金珊的大肚子怒吼道:“猢狲!莫在我妹妹肚子里捣鬼!”
金珊气得双拳攥得“咯吱”作响,这泼猴竟然在她肚里撒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几乎要气昏头的三大王闻着口中的浊气,愈发恼火,她咬牙切齿道:“猢狲!你竟敢戏耍我?!我定要炼化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话音还未落哩,金珊已经迫不及待地踹开一旁的椅子,盘膝坐下,双手掐出法诀,肚脐上的宝瓶印记急促闪烁。
白沁和狮玥妍听闻三妹肚里传来孙悟空的说话声,皆是面带忧色,她们此刻也值得寄希望于妹妹肚里的二气瓶能炼化猴头。
阴阳二气再次充盈了肚中瓶,卷帘行者和八戒,金珊可以想象得到肚中的两人其实根本拿阴阳二气这等天地异宝毫无办法,他们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念及至此,金珊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双手诀印一变,再次催促肚中炼化之力,正欲彻底摧毁行者二人,谁知之前在孔玲背上感受到的那股酸麻触感在肚里再次爆发,而且更加凶猛,连骨髓都随之颤抖!
“唔!”金珊闷哼一声,徒然间便面容惨白地躺倒在地,身前依然隆起的滚圆大肚之中,原本沸腾翻滚的阴阳二气竟然从肚里开始消散!仿佛正值充气的鼓囊气球被钻了个洞眼,气体一泄而空。完全不知道肚里发生了什么的金珊还是头一次如此惊慌失措,根本不待她反应,肚里钝器敲击的剧痛骤然袭来,还有瓷器破碎的清脆声响起,满脸痛苦的金珊红唇间猛地吐出一口血雾,伴随的还有一团白光,落在一旁的地面后光芒散去,竟是一个破碎的白玉瓶子。
“三妹!”狮玥妍大惊试色,连忙腆着巨肚将瘫倒在地的金珊搀起。白沁也前来搭把手,她顺手抄起地上玉瓶一看,只见瓶肚破碎了一半,而瓶底竟然有个透光的小眼儿!正是行者眼见这女妖精再次施展阴阳二气,连忙招呼八戒一齐用力。师兄弟二人一人按着钻头,一人奋力搓动金刚钻,“滋溜”摩挲声中竟然把脚下白玉似的坚固地面钻了个窟窿,气势汹汹的阴阳二气所化的黑白二龙好似火苗遇上了洪水,眨眼功夫就似泄气的气球,顷刻便消失在空气中。原来只有这二气瓶才能束缚二气,如今瓶破,二气自然消散于天地之间了。而行者则是嘿嘿一笑,反手从耳边一抹,抽回手时赫然握着一根明晃晃的双头包金铁棒,破开风声狠狠砸在瓶壁之上。
“哐啷!”
俏脸充满痛苦之意的金珊一把推开身前的酒桌,杯盏碗碟撒了一地,更别提上面的丰盛酒菜了。她总算体会到狮玥妍和白沁此前被虐腹的滋味了,着实疼痛难忍,何况她连修炼百年的二气瓶都毁于一旦,还被猴子溺了一肚皮尿,此刻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怨恨几乎吞噬她的理智,也压住了腹中行者和八戒的动作所带来的痛苦,让她生出一种不过如此的感受。
她捧着不停鼓动的大肚子破口大骂:“杀千刀的弼马温!遭瘟的死猪!我一定要……额……”凶狠的话语还没讲完,却在打断处变成了千回万转的撩人呻吟。
金珊腹中,已经没有了二气瓶的存在,原本的胃囊终于呈现在行者、八戒周边。泛着莹莹水光的粉嫩然肉千沟万壑,蠕动间带动满腹湿热的脏腑气息试图挤压行者二人,却是徒劳无功,没了二气瓶相助,金珊的胃囊哪里能奈何得了这两尊大神?八戒哈哈大笑,一拳将自己送上门的柔软粉肉打得凹陷呻吟,“叽里咕噜”乱响一汽:“猴哥!老猪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喜欢钻进女妖精肚皮里了,这妖精的满肚软细初碰像棉花,入手三分又是白面团,最后打实了就变成老牛皮!”
行者闻言大怒:“好你个呆子!俺老孙岂是贪图温柔乡之人?这等柔软香暖虽然舒服,但为了师傅就要心狠手辣!”说罢三拳两脚将面前蠕动的粉嫩软肉打得乱颤抽搐,水润的软肉颤巍巍地抖动着,水润的光泽随着颤抖每一刹那都在摇曳不同角度的反光,八戒听闻女妖的呻吟心里直嘀咕:你个猴子嘴上为了师傅,脸上却很享受嘛。
湿热的脏腑气息裹着正在作乱的师兄弟二人,这处粉嫩的胃囊已经被打得蠕动絮乱,咕噜乱响,原本通体的可爱粉嫩色泽这会已有数处粉中透着深红的淤伤,从胃囊外边看来它就像装了一只活物的皮囊,活物每次挣扎都让皮囊变形,将痛苦源源不断地传送给金珊。
“妖精!可服气?”行者的喊声穿透躺在地上呻吟不断的金珊的肚皮,金珊挣扎地挣脱了白沁的怀抱,尽管疼得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淋淋,口中却依然不肯松口,张口闭口就是瘟猪泼猴,可把肚皮里的两位气得不轻,手下也没了轻重,将之前还趾高气扬的三大王疼得又跌回二姐的怀里,折腾得抱着不断鼓动的大肚子蜷缩在白沁怀中,疼得娇躯颤抖不止,如原本在高空翱翔的金翼大鹏跌坠在地,灰头土面,狼狈不堪。
金珊此时此刻全凭孙悟空在她肚里嘘嘘以及破除自己肚中宝瓶的一腔怒火在苦苦支撑,只是肚腹中延绵不绝的钝痛、绞痛就像肆意燃烧的野火,已经将自己的胃囊烧得火辣辣的痛苦,时刻不得停歇。“我的胃……哎呦……”银白齿间终于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腹中被踢打的像吞进了一块炭火,炽热的气息伴随着脏腑热气让金珊错乱的喘息都夹带着火热的温度,随着呼吸喷洒在白沁的身上。白沁心疼却毫无方法,突然一旁的房门里闪出一个人,大腹便便,正是狮玥妍。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小坛酒,急匆匆冲到两个妹妹身边,腆着巨肚跪坐下来:“好妹妹,快把这药酒喝了。”金珊疼得急了,死马权当活马医,任由白沁和狮玥妍将满坛酒水灌进了自己嘴里,白皙的脖颈一阵阵蠕动,小小一坛酒很快就见底了,金珊虽然对一坛药酒没有什么信心,但肚里这会竟然真的不疼了。她在两位姐姐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身前的大肚滚圆依旧,只是那磨人的痛楚确实没有再发作。
“妹妹,感觉怎么样?”狮玥妍探手摸了摸金珊白嫩光滑的肚皮,手掌并未感受到妹妹的肚皮里有什么动静。金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大姐,你这药酒还真有用,现在我肚子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狮玥妍一愣,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道:“奇怪,大姐这肚子平日装半坛酒就火辣辣的,喝一坛就受不了了,三妹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白沁俏脸闪过一丝惊慌,她连忙抱住三妹的大肚子,将耳朵贴上去。妹妹白嫩的肚皮香软弹滑,透着幽香以及体温,肚皮里咕噜直响,想必是刚才被行者二人折磨得絮乱的肠胃正在蠕动,突然一道雷鸣般的大喝直直透过金珊的肚皮,传入白沁的耳中:“好酒!”
“不好了!那孙猴子和猪八戒把酒全喝了!”白沁花容失色,而金珊腹中的粉嫩天地,湿热的气息现在满是酒水的香气,两个身影在软肉上摇摇晃晃吐着酒气,整个胃囊不可抑止地微微颤抖起来,显然这两个让它方才痛苦不堪的酒鬼马上就要有新的动作了,胃囊只能无奈地做好承受痛苦的准备。
果不其然,金珊听闻二姐说药酒被行者八戒喝了,芳心一颤,下一霎她只觉肚中仿佛一块秤砣狠狠坠落,砸在胃脘深处,迅猛的钝痛疼得她双瞳徒然放大,口中“噢……”一声呻吟才出口半声,又是一处剧痛在大肚右侧爆发,让呻吟生生变成了“嘶!”倒吸凉气。这还不算完,金珊紧紧捂住的肚皮里又传来沉闷的声音:“妖精!老孙吃你一碗酒,还你一锅汤尝尝!也算是礼尚往来!”话音刚落,她的整个大肚子就像一口沸腾的大锅,肚皮大幅剧烈地蠕动凸起,里边两个酒鬼正在粉嫩的“锅炉”里大耍醉拳,软肉尽数收下这些丝毫不怜香惜玉的重拳重脚,疼得直打颤。
“啊!疼、疼死……”金珊总算真切体会到肚肠欲裂是什么感觉了,她十指紧紧扣在白嫩的大肚皮上,水灵的皮肉掐得通红,恨不能剖开自己的大肚子将那两个家伙千刀万剐!一直以来凭仗肚中宝瓶的金珊哪里吃过这等痛苦,当时被行者一记海碗坐底就疼得瘫坐在地。更别提随后暴风骤雨般的剧痛在肚里爆发,她抱着大肚在地上打起了滚,俏脸竟然哭出了泪痕,我见犹怜地拼命哭喊呻吟,急得两个姐姐像热锅上的蚂蚁。
行者二人多年未曾饮酒,如今酣醉之下哪里还收得住拳脚,待到酒疯散尽,清醒过来时,这女妖精的胃囊已经算是桃花万朵开了,数不胜数的淤伤遍布粉嫩的肉囊,肉囊有气无力地蠕动着,时不时痛苦地抽搐一下,上下方两处孔洞仿佛垂死之人的嘴唇,奄奄一息地吞吐着湿热的脏腑气息。行者虚抹了一把汗,要真是弄死了这个妖精还真怕她们狗急跳墙,把师父给宰了,他一脚将身旁已经醉倒的酣睡八戒踢开,口中大声喊道:“妖精!放不放俺师父?”
“不可能。”金珊银牙咬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怀抱她的白沁早已是泪眼婆娑:“好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不……”“放心,二姐。”面如金纸,金珊依然气势不减,反而被肚里二人这般凌辱,自然是咽不下一口气。好个女妖王,这会也胆大心细,缓过气后开口幽幽道:“孙悟空,如今你破我法宝,我算是认栽。我再和你赌斗一场,若是你赢了,我就放你师徒过山。”
话音刚落,金珊便神色痛苦地捂住肚子,肚皮里传出行者的声音:“妖精,莫耍花招。”肚中软肉被拿捏的金珊并未慌乱,她强压腹中的疼痛,缓缓开口:“孙大圣英名,小女子也有听闻,更何况此时你在我肚中,我性命尽在你手,怎么会耍花招?”行者全然不惧,论斗法老孙惧过何人?当即哈哈一笑:“好!老孙就和你赌斗一场。”金珊憔悴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欣喜与毒辣,她默念法诀,似在召唤什么。
金珊居住的宫殿中,孔玲百般无聊地靠着柱子盘膝而坐,皓腕上的金链依然晃眼。突然她眉头一皱,腹中深处的蛊虫开始骚动,下一刻蛊虫便化为一道黑光脱出朱唇,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狮驼岭三姐妹在大殿中焦急等待,被折腾得狼狈不堪的金珊这会已经端坐在了椅子上。她微微一笑,只见一个细长的黑光从窗缝里蹿入,落在她掌心上。待到黑光散去,白沁与狮玥妍定眼一看,是一条似蜈蚣的黝黑蛊虫。金珊扫了眼面露忧色的两位姐姐,露出个淡淡的笑容,略显苍白的粉唇微微张开,蛊虫化为黑光径直钻了进去。金珊闭目一咽,呼着气低头对自己的肚腹开口道:“孙悟空,接招吧。”
听闻女妖的挑衅,行者讪然一笑,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一旁的八戒还在摇头晃脑,显然还没从酒劲里缓过来。二人只闻这湿热的粉嫩天地上方传来“咕咚!”一声吞咽声,随即竟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八戒摇了摇蒲扇般的大耳:“师兄,老猪怎么听着像虫爬呢?”行者自然是坐等女妖作法,好一举降服她,他正欲搭话,只见粉嫩的雏菊肉洞一阵蠕动,竟然吐出一颗狰狞的黝黑虫头!凶恶的蛊虫吻部是两瓣前凸的锯齿獠牙,似个铁钳,咬得“咔咔”作响,一双绿油油的小眼睛一瞄见正在主人胃脘里耍子的行者二人,立马像打了鸡血般振颤百足,带着恶风扑来。
“师兄,风紧扯呼!”八戒一见己方缩小的二人在这恶虫面前就像可口的糖豆,立马扭头就跑,却被行者扯住衣襟,一把甩了出去。八戒哇哇大叫,在半空中定眼一看,怪虫凶恶狰狞的口器近在咫尺,眼看就要把自己拦腰夹断,惊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砸出手里钉耙。
“锵!”怪虫头顶竟然硬如精铁,八戒这一耙下去竟然只筑得九颗白点,反而把自己震得一屁股摔了个底朝天。怪虫被打得凶性大发,摇头晃脑就要一口吞了面前的八戒,冷不防一侧风声呼啸,一根包金棍头携排山倒海之力破空击来。好个蛊虫,被金珊驯养多年,早就通了灵,要知道虫族可是万物中反应最快的物种,看似庞大的身躯却是多节结构,灵活地一缩便晃过了这一棍,扭头反而朝行者顶了上去。
“哈哈!来得好!”行者哈哈大笑,挥棍迎上,和这铜头铁脑的蛊虫打得到了难分难解。他到了狮驼岭大多数都在女妖香软湿热的柔嫩肚腹里耍子,这等温柔乡就算是顶天立地的英雄都得沉迷其中,行者也是手痒的厉害,一时起了玩心,和着一身蛮力的怪虫打得整个粉嫩天地颤抖直响。
金珊俏脸一白,两位姐姐连忙搀住摇摇欲坠的三妹。腹中的震动哪里是这么好消受的?金珊感知到肚里蛊虫正和行者斗得难解难分,她心里也知单凭蛊虫想收拾孙悟空怕是不可能的,只是凭借心中一口恶气争个面子罢了。
骇人的百根虫足在粉嫩的软肉上用力抓挠爬走,真的是如虫在爬的感觉延绵不绝地冲击着金珊的意识,瘙痒中偏偏还夹在脏腑震动引发的恶心难受,三大王已经是面如金纸了。而她腹中的行者也是玩腻了,使了个戏法,拔根猴毛变作假身钻进了下方柔肠的入口。蛊虫哪里识得出来,振足扎进了主人的百转柔肠里,惹得金珊咬唇呻吟。肠儿生生窜进一只浑身坚硬的怪物,更别提它还在振足狂奔,疼得肠儿几乎要痉挛起来。
粉嫩的肠壁被强硬地顶开,粘稠拉丝的晶莹肠液被直接撞断,蛊虫可没有欣赏主人腹中美景的心智,它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在宛转肠管里穿梭的身影,猛地一扑,钳嘴张得老大,狠狠咬了下去。哪知“猎物”砰一声化为一根猴毛,眨眼就飘走了,愣头愣脑的蛊虫一口死死咬在了柔软粉壁上,粉嫩肉壁急速粉转白,白充血,红肿了一大片,娇嫩的表皮都被咬破了,鲜血渗入蛊虫口中。
“啊!”金珊惨叫一声,捧着圆鼓的肚腹猛地从大姐怀抱里弹了起来,腰肢绷得笔紧,才过了两息便满脸痛苦地死死掐着隆起的白嫩肚皮,整个人缩成脱了水的大虾。“三妹!放他师徒过山吧!”狮玥妍心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是金珊咬紧牙关,俏脸狰狞,就是不松口。柔肠包裹的蛊虫尝了血,双目都赤红了,扭着庞大的身躯硬生生地在主人柔肠里转了个头,肠管猛烈的扩张以及百足骚动的瘙痒痛楚让金珊掐着肚皮的十指发白了,映在被掐得通红的肚肉上,触目惊心。
“噗嗤!”一直挂满粘稠唾液的虫头又钻入了宽敞的胃囊,眼前不就是主人下令击杀的两个猎物么?它咧开大嘴就要咬上去,但守株待兔的行者八戒手更快,如意金箍棒,九齿钉耙交替砸来,一时间虫头和两个兵器的交锋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蛊虫疯狂挣扎,无奈头颅以下的身躯全在金珊的肠子里呢,锋利的虫足死命抓挠柔嫩肠壁,搜肠刮肚般的剧痛让金珊瞪大双眸,唇角都被咬破了,嘴角流下一抹嫣红。
乒乒乓乓的敲打中,蛊虫终于挨不住了,脑浆齐流,一命呜呼。俗话说得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这等灵虫,痉挛的虫足狠狠扣入肠壁之内,鲜血争先恐后地在粉嫩肉壁上流淌,几乎算得上是断肠之痛,金珊哪里受得了,虽然硬气得一声不吭,但整个妖竟敢就这样怒目圆瞪地蹬了蹬腿,晕过去了(是不是以为死过去了,哈哈),妖都晕了双目才慢慢闭合。
“三妹!”狮玥妍和白沁大惊,一摸妹妹命脉才把跳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里。狮玥妍恨不能把孙悟空嚼得稀巴烂,可是他在三妹肚里,三妹命脉都在他手中,哪里还敢放一句狠话?向来豪爽的大大王竟然趴伏在金珊有气无力起伏的大肚上,低三下四地细声道:“孙悟空,你快出来,我们认输了,愿意送你师徒过山。”“好呀,叫俺一声孙外公,再抬一顶花轿,送我师徒过去,老孙就饶了你妹妹。”狮玥妍气得额角青筋暴起,身前的巨肚起伏飞快,几乎要气破了。白沁连忙拉住大姐,对她耳语几句,狮玥妍转瞬又眉开眼笑,虽然俏脸满是凶恶神情,口里却温柔如水,和白沁一起伏在妹妹肚皮上轻声道:“孙外公,孙外公,快出来吧。”
“哼!你们这三个女妖精花花肚肠忒多,老孙就在这里扎根,等过了山头,老孙再出来。”狮玥妍和白沁连忙点头是诺,招呼小妖们准备花轿,恭送唐长老过山。
锣鼓喧天,喇叭齐鸣,还有山精野怪吹走起了自制的陶笛、竹萧,群妖盘踞的狮驼城此刻仿佛刚过了元旦新年的人类城镇。而城池外,足足三万小妖漫天遍野,拥簇着一顶花轿,正在攀山越野。
白沁骑着马,身旁是一座藤轿,肚大如鼓的金珊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其中,玉手抚摸着被行者百般无聊下折腾得阵阵骚动的白嫩大肚。狮驼岭三位大王此刻只有两位陪送唐僧,行者询问那红猫的去处,白沁只说大姐心高气傲,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让二位妹妹代为送客。
猪八戒和沙和尚牵着白马被众多小妖团团保卫,二人一路西行而来何曾享受过这等待遇?一面和骑在白马上的孔玲谈笑,一面和坐在花轿里受了两天地牢之灾的唐长老唠嗑,不多时已经翻过了两座山头。
据二大王白沁所说,在翻过一座大山就出了狮驼岭,浩浩荡荡的队伍停下脚步。为防止孙大圣起疑心,白沁喝退众多小妖一里,翻身下马,伏在躺卧的三妹肚子边道:“大圣,已经到了狮驼岭边界了,望你信守承诺,绕我三妹一命。”
只见金珊面色一皱,粉唇张开吐出一道金光,钻出粉嫩天地,身穿虎皮裘的孙行者伸了个懒腰,笑嘻嘻道:“妖精,老孙岂会食言?看在你们如此识相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们了。”你说孙行者怎么会放过这伙吃光全城的妖魔?全因此时师父还未过关,待到师父过山之后,他定是要上天庭请来救兵,一股脑收拾了这伙妖精。
“既然如此,恭送孙大圣过山!”白沁低眉顺眼欠欠身,看不清俏脸上的神情,身后三万小妖齐声大喝:“恭送大圣过山!”饶是筋斗云踩多了,这会行者也被哄得有些飘飘然,和孔玲打了个招呼后就搀着师父上了白马,师徒四人加一只妖西行而去。
“二姐,就这么放过唐僧?”金珊捧着恢复原状的微隆肚腹,心有不甘地喘着热气。白沁招呼小妖将藤轿抬起,露出盈盈笑脸对金珊道:“三妹放心,你以为大姐做什么去了?”金珊一愣,随即露出意会的笑容。
唐长老与孔玲一路聊了不少,觉得这个小妖精颇为有趣,但终有离别之时,一行人顺着山路大道来到一处黑黝黝的山洞前,按白沁所说,过了这个山洞便彻底脱离狮驼岭地界。
“孔施主,在此分别吧。”唐长老合掌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愿施主早日修成正果。”
“大师,大圣……”俏丽的小妖精水汪的大眼噙满泪水,白嫩的双手扭捏着,纵使心里十分不舍,但她也知道不能阻碍长老取经之势。“既然如此,孔玲就和诸位在此分离吧。”她忍住泪水露出明媚的笑容,行者哈哈一笑:“小孔雀,有什么可哭的?待我取经归来,带你畅玩九州!”孔玲破涕为笑,几人又说了一会话,孔玲终究还是离开了,三步一回头,捏着翠绿长裙的裙角消失在山林里。
“呦嘿!师兄,这里有个山洞哩。”八戒摸了摸山洞入口一侧竖立的尖锐石柱,望了望深邃的洞口,缩缩脑袋:“伸手不见五指啊,深得紧。”“这么大个人,还怕黑不成?快走!”行者一拍八戒的头,对唐长老说道:“师父,待我和八戒去洞里探探路。”说罢就扭着八戒的耳朵一脚深一脚浅地摸进洞里。
“怪事!山洞里过堂风不停,应该是常年阴冷,这里怎么还有股湿热之气?”八戒拖着钉耙直囔囔,行者经这么一提醒,也觉得不对,突然脚下的地面竟然变得柔软温热,前方的幽邃之中一股熟悉的炽热湿气扑面而来。他睁开火眼金睛一看,这里哪是山洞?脚下踩着的是地面,是粉嫩柔软的宽大舌头,上下两侧是如铡刀般的锋利锐齿。哪还有洞壁?四周全是水润光洁的粉肉,肉壁蠕动间拉扯出分离又黏合的唾液黏丝,前方巨大的水滴状小舌头摇曳不停,那湿热的过堂风竟然是一只巨兽的呼吸!他们一脚踏进了一只巨兽的嘴里!
行者暗道不好,耳畔震耳欲聋的狮吼炸响,巨兽湿热的呼吸如狂风呼啸,二人脚下的巨大舌头迅速卷起,将行者和八戒一举送入小舌下方的深邃洞口。
“吼!”整个山洞中爆发出磅礴的兽吼,山石脱落,尘土飞扬!地震山摇之间山洞缓缓合拢,露出山岩覆盖的火红皮毛,竟然是一只全身通红的红毛巨狮趴伏在地!将血盆大口变作山洞,就等着请君入瓮呢!
这巨大红狮脖颈周围没有毛发,显然是一只雌狮,它振动四肢站起身后,只见其足有十丈高的巨大身躯的柔软腹部,赫然挺着一团巨大的肉球,滚圆沉重的肚腹已经几乎腆到地面了,唬得长老跌坐在地,牙关打颤:“阿弥陀佛!这么大只狮子!得十个贫僧才够它一口吞!”
至于前往山洞里探路的行者和八戒,自然是凶多吉少,已经成了这巨狮的腹中餐。沙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头骇人巨兽,连手中的宝杖都跌落在地。巨狮吞下了两个虐妹仇人,巨大如钟的黄橙兽瞳中闪过一丝得意,它张大獠牙林立的大口,粉嫩深渊里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沙和尚连神都没缓过来,整个人“嗖!”一下就没了踪影,巨狮缓缓合上了嘴,再次爆发心满意足的震耳咆哮。
眨眼功夫三位徒弟都成了这头巨狮的口中餐,长老惊得手脚发软,瘫倒在地,只觉眼前红光一闪,定眼再看之时,一位挺着大肚的娇滴女妖正满脸笑盈盈地伫立在他身前,身着大红罗裙,若身怀数个足月胎儿的妊妇,巨大的肚腹将宽大的罗裙绷得紧紧的,撑出一团诱人的滚圆弧度,正是大大王狮玥妍,她听从白沁的计划埋伏在此,一举成功吞下孙行者师兄弟。
“秃驴!这次看谁能来救你!哈哈哈!”狮玥妍哈哈大笑,满头红发飞扬,不可一世,大张的红唇之间,随笑声吐出的热气在寒冷空中形成一股接一股的白烟。此番没了孔玲捣乱,她心中大定:此番定让这泼猴丧命老娘腹中!
“住手!”一声清脆的娇喝传来,一个俏生生的翠绿倩影窜至长老身前,张开双臂护住长老,娇嫩的俏脸上写满了三分倔强,三分愧疚,以及四分决然。正是未曾走远的孔玲听闻兽吼前来一看,却不想是狮玥妍在此出现。
狮玥妍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目光复杂地望向这位差点助猴头在肚里害了她性命的“好妹妹”,目光触及孔玲那双丝毫不退却的双瞳之际,狮玥妍心里已经了然,只是眉宇间依然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分憔悴,双眸低垂,口中轻叹道:“你若现在离开,我当作没见过你。”
孔玲看见眼前这大肚红衣美人脸上闪过的不舍之意,心中更加多了几分苦涩,她何尝不喜欢这位豪气大方的姐姐呢,只是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孔玲闭上美丽的双眸,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俏脸已写满了坚毅:“你若要带走长老,先过了我……咳咳!”一只有力的温暖手掌转瞬即至,紧紧扣住了她的喉咙,将她双脚带离地面,眼前是狮玥妍狰狞凶恶的美丽脸蛋。“你当我真的不敢杀你么?”红唇蠕动间,湿热的吐息萦绕孔玲的耳畔。孔玲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十指下意识地扣住了狮玥妍的手臂。
随后,孔玲柔软的腹部徒然被一拳重击!惨叫声被掐灭在咽喉里的孔玲脖颈突然一松,整个妖悲鸣着跌坠在地,抱着腹部疼得蜷缩成一团,大口喘着粗气,她耳边传来狮玥妍愈行愈远的醇美女声:“你好自为之吧,下次再见,我直接吞了你!”
“不……”孔玲眼前阵阵发黑,直冒金星。她全身的灵力已被狮玥妍一拳封在了丹田之中,连一只小妖都收拾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红色倩影牵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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