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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布裂痕的荧光屏幕上播放着叫人看了便会面红耳赤的小视频,闷热的黑色空间中隐隐传出女孩的胶喘声。
“咔啦...咔啦”
熟悉的金属转轴扭动声响起,小小的屏幕迅速熄灭,紧随其后的是一阵急促的悉索声。
“嘭!”一扇似乎已经快要散架了的木门被粗鲁地踹开,一道耀眼的光照亮了坐在简陋木床上被棉被环绕着的衣衫不整的少女。
“张巧钰,你这小见货又在里面干什么呢?”
人还未到,一道略有些尖细刺耳的御姐音抢先传进了屋内。
“啪”地一声轻响,整间屋子都亮了起来,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淡粉色睡衣的女子,这女子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右手倚着门框,左手窝着瓶已经喝了一半多的啤酒,几乎垂到了腰间的长发有些杂乱,脸上也没化什么妆,面颊两侧有着明显的红晕,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绕是如此这张脸蛋也称得上是上乘,不过嘴唇却是薄了一些,似乎有些刻薄。
这睡衣的领子开得极低,雪白的颈部下一片由白丝织成的平原煞是诱人,透过V领可以看出里面并没有穿文胸,两侧足有D罩的大白兔各自露出了半边来,中间的峡谷中不知埋藏着怎样的宝物,若是看得再仔细些,睡衣的边缘处似乎有着两个不太显眼的凸起,但若细想一下那是何物不免叫人有些羞涩。
睡衣堪堪裹过了大腿的根部,再往下的不是臃肿而丑陋的睡裤而是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从大腿根部到站在地面上的双脚完全地裸露着,若是此刻有个男人在这恐怕便要盯着这双迷人的腿直咽口水了。
坐在床上的女孩正值二八年华,虽由于年龄的关系没有站在门口的女子那般美艳但也生得颇为清秀,瘦竹竿似的身体似乎有些营养不良,那宽大蓝白色的制式校服像个破麻袋一样将她的身子给套在里面。
只是,这会这位坐在已经有些褪色的棉被中间的女孩似乎却有些不太正常,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比之门口的醉酒女子也只是淡了半分,校服左上方的两个扣子也没有扣上,露出了胸上的一抹雪白,她的右手似乎正缓缓地将什么东西塞进被子里,双腿紧紧地并着,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快要流成了一条瀑布。
站在门口的女子名为张芷,今年三十岁,是一位单亲母亲,而床上那位十六岁的少女张巧钰便是她的亲生女儿。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半分钟过去了,女儿仍旧是没有回她的话,原本就因为酒喝多了有些上头的张芷勃然大怒,她将酒瓶攥紧,一步一晃地走向了她的女儿。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张巧钰的脸上,张巧钰整张脸都被抽到了另一边,她的牙咬得更紧了,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此刻,张巧钰的脸蛋已经比自己的母亲还要红了,但她依旧死死地咬着牙,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嗯?”离得近了,张芷终于发现了女儿有些不正常,她的右手粗鲁地扯下了女儿已经湿了一小块的校裤,那模糊的粉嫩小口果然正缓缓地朝外淌着浊白色的黏液。
“好你个小见人!果然又在做这种事!”张芷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紧接着便是接连的两记耳光上去了。
“你今天怎的又没去上班?那臭婆娘又嚷嚷着让老娘赔钱,你倒好,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看这个!”张芷的力气愈来愈大,张巧钰那原本有些消瘦的漂亮小脸都被抽得微微有些肿了起来,但她仍是倔强地一句话也不说。
张芷打得有些累了,便将手中的小半瓶瓶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个干干净净,紧接着竟然一下将酒瓶砸在了张巧钰的小脑带上,那快一厘米厚的玻璃瓶就这样子被砸成了碎片。
“啊!”这一下张巧钰却是忍不住了,一下子捂住了脑袋,殷红的血从头顶顺着侧脸流了下来,张芷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只是气冲冲地从那褪色的棉被下抓住了一个白色的手机,这手机看起来只有四寸的大小,稍微有些年头了,没有贴膜,屏幕上布着蛛网似的裂纹。
“手机...老娘让你玩!”
“咔”地一声,这部破烂不堪的手机一下子在地上散了架。
“你在做什么!”张巧钰惊呼了一声,连头上的伤口也不管便跪在了地上匆忙地将手机的零部件拢到自己的身旁。
那一地老旧的零部件有的已经折断了,屏幕也彻底碎成了渣子,看来这手机以后是用不成了。
“天杀的!”
张巧钰抱着手机的尸体,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头顶留下的鲜血染红了几颗原本洁白的贝齿,叫她看起来颇为的狰狞。
虽然这是一部从垃圾桶中拾出来的不知用了多少年的二手甚至是三手的手机,但张巧钰一直把她当成心肝宝贝,现在这手机一下便被摔成了碎片,她又岂能不怒?
“你刚才说什么?”
只听得母亲怒喝了一声,张巧钰便被她掐住脖子提到了半空,巨大的压力叫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也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看这些以后便来跟老娘一起工作吧,恰好老娘今晚有点事情,今晚那位贵客你便替老娘接待了吧。”张芷忽然冷笑道,脑海中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咳...咳...鬼才要和你这个表子一起工作啊...”张巧钰的双手死死地扒着张芷的手,不过这样的反抗似乎毫无作用。
“你说什么?”张芷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有胆子再说一遍么?”
十七年前,年少不经事的张芷为了得到一件想要的衣服与一名有钱的同学发生了关系,没想到第一次便怀上了张巧钰,几个月后她被父母怒斥赶出了家门,随后便辍学了,又过了几个月她在公园的小树林中凭着自己的努力诞下了张巧钰。
起初,张芷还是颇为喜欢自己的这个女儿的,靠着乞讨和打零工养活自己和张巧钰,可正因自己年纪轻轻就有了女儿她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歧视,她开始厌恶自己的这个女儿,她想要杀死她,这样便没人知道了。
可惜她并没有得逞,就在张巧钰要被她闷死的时候,巡警发现了她,她因此在少管所待到了十八岁,又坐了一年的牢,出来时张巧钰已经由政府出资送到了一所公立小学就读。
此后,她虽然没有再尝试杀死张巧钰但也不再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不再养育她,只把她当成免费的佣人,强迫她做家务,甚至是去当童工,当然,这点微薄的收入并不足以养活两个人。
好在张芷诞下张巧钰时才十几岁,恢复力很强,几年过去了,单从外貌上已经没人能看出她已经生过孩子了,虽说两人有七八分像但不知道的人决定不会将她们认成母女,再加上天生就长着一张祸水般的脸蛋,这般重操旧业之下竟然也是有了不菲的收入,只不过如今的她比当年谨慎多了,至少短时间内张巧钰应该是不会再多出一个弟弟或者说妹妹了。
“啊!”
似乎是受到了命运的驱使,眼看着就要被掐死了的张巧钰忽的一下咬在了母亲柔软而又紧致的小臂上,张芷吃痛松开手了手,张巧钰便趁此机会夺门而出。
“你个贱货还敢咬我?反了你了还!”张芷迷人的小臂上多了两排浅红色的压抑,有几个小孔中竟还有着血滴渗出。
“给老娘站住!”张芷摇晃着身子冲了出去,可此时女儿已经是离了家门头也不回地跑了:“跑!跑啊!老娘看你能跑到几时,等你一回来老娘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这时候,身后的OPPO Find X突然响了起来,刚受了一肚子气的张芷极不情愿地拿起了手机:“喂,你哪位?”
“哦?芸湘姐啊,有什么事吗?”下一刻,张芷的声音忽然变得谄媚了起来,不过这声音倒是比刚才骂张巧钰时的妖娆动听得多了。
“半小时后就到?好,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一定会让刘爷满意的,嗯,拜,先挂了。”
张芷掐断了电话,打了个长长的酒嗝,醉醺醺地道:“先去洗个澡,等料理完了正事再慢慢收拾这个小见货。”
初夏的夜晚仍旧带着几分的寒意,张巧钰双手环抱在胸前打了个寒颤,右臂上的血痂有点咯人,她的脑袋上已经不再朝外淌血,但脸颊和上衣上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看起来颇为的吓人。
这是一条不算太偏僻也说不上多繁华的街道,街上偶尔来往二三行人,不过见了她现在的模样这些人一个个都退得远远的,无一人肯上来与她搭话。
昏黄的灯辉微微地摇曳着,女孩被拉长的影是那么孤寂。
白生生的小脚丫踩在人行道的青石板砖上,摇摇晃晃地一步一步向前,脚背上暗红色的新伤疤几乎要被撕扯开来了。
颤抖着回头看了一看,发现母亲并没有追来,可张巧钰却忽然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脑袋上的汗水将那血迹冲得都有些模糊了,张巧钰再一次勉强地站起,可刚站到一半却又右脚一歪,摔倒在了黄色盲道的左侧。
脑袋再一次受到剧烈的撞击,张巧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似乎有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张巧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
这个女子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她的肌肤比起张巧钰以前见过的人都要白,淡金色的长发顺着面颊披散而下,浅蓝色的眸子中透露出柔和的目光,两枚蓝宝石之间嵌着个高挺的鼻梁,西柚色的大嘴上正挂着迷人的微笑。
此时这位美女正双手支着自己的膝盖,半蹲着打量着她,美女的衣着倒是极为简单,浅灰色的运动短T恤与白色的运动小短裤以及一双可爱的小白鞋。只不过那原本应该很宽松的短T恤被美女的一对玉兔给撑成了件紧身衣,T恤的下沿仅仅覆盖过了倒数第二截肋骨,平坦的小腹上那枚小小的肚脐似乎有着将人给吸进去的魔力,运动小短裤也仅仅是盖过了大腿的根部一点点,若不仔细观察这小白裤几乎是与迷人的翘屯和圆润的大腿融合在了一起,脚下的一双小白鞋虽普通却也为美女添了几分少女的俏皮,御姐的火辣与这俏皮交织在一起,倒是让人觉得颇为奇妙。
“你好小姑娘,我叫阿尔娃,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晕倒在街上?”
阿尔娃的声音清脆动听,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国语,不过从她的发色与瞳色来看她并不是C国人,染出来的头发和贴上去的美瞳应该不会给人那么自然的感觉。
“我叫张巧钰...”
才说了几个字,女孩的肚子便不争气地叫了起来,阿尔娃一拍脑袋,从身后的灰色肩包中拿出了一包奶香吐司撕开递到了张巧钰的面前::“你一定是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慢慢说。”
张巧钰只稍稍迟疑了一会便在饥饿面前败下了阵来,枯瘦的小手将那半透明的包装袋接过,用细若蚊虫的声音道了声谢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咳咳......咳!”
似乎是吃得太急了,张巧钰让吐司给噎着了,阿尔娃赶紧跑到路边的自动售卖机上买了罐百事,左手将可乐交给张巧钰右手轻轻地为她抚背顺气。
张巧钰终于摆脱了困境,她稍稍歇了一会便将剩下的两片吐司和大半罐可乐消灭了。
“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张巧钰思考了一会,决定向阿尔娃吐露自己的心声。
“我的妈妈对我非常不好,她强迫我到一个肥胖的饭店打工,如果不去就要打我、骂我,今天月考出成绩我被老师狠批了一顿然后就不想去上班然后就被我妈打了...”
话到伤心处,张巧钰再次将可乐罐子提过头顶,似乎是想要借可乐消愁,却发现罐子已经空了,便一下将可乐罐给甩到了一边。
“天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妈呀?”阿尔娃捂住了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
“她有把我当成过女儿吗!”张巧钰朝着阿尔娃吼了一句,随后便低下脑袋用双手撑着哭泣了起来:“这个家...这个家我真是受够了!我多少次想着要离家出走却总是被她抓回去,换来的不过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就算真的逃掉了,我又能去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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