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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https://fantia.jp/posts/444466
有道翻译我给你跪了,这翻译质量实在是太强了
这是机翻,但是做了些润色(翻译是不是常常翻不好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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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分为进化者和退化者。
进化者一出现就成为了世界的中心,以政治为首掌握各种领域。与之相对,退化者无法抵抗这波浪潮,只能无奈接受进化者们创造的新世界。
进化者们创造的世界是和平、没有不满的乐园,听起来很美好,但那终究是进化者们的故事。连生命都得不到保护的退化者们,被迫为完美的世界做出牺牲。正因为有这些牺牲,世界才完美。
这真的是正确答案吗?答案当然是yes。因为退化的人们并没有提出不满。
退化的人绝对不是头脑和身体能力下降。虽然进化的人在标准性能上有所提升,但与之相比也绝不逊色。
那么,为什么不是被遗忘的人,而是被称为退化的人呢?那就是身高。退化指的是缩小。在进化的人出现的同时,有一天开始出现身高逐年缩短的异常现象,数年后的今天,身高已经不及食指了。
这么小的人能做的事什么都没有,只能仰视着身体和头脑都遥不可及的存在。也有想说出来的场面,而不是一两句牢骚。但是,他们已经没有了世界的决定权。只能活在这样荒诞不经、充满死亡的世界里。
退化了的人们虽然失去了生存的意义,但仍然忍耐着严酷的世界活下去。即使是孩子,现实也是无情的。
几年前还是同样的身高,做着同样的事情。
大家都很温柔,也很有趣,虽然有时会吵架,但最后都笑了。
至少小学的时候是这样的。
从世界的人分成两半的那一年开始,就再也没有那种关系好的班级的影子了。如果有的话,就只剩下被选中的人了吧。没有被选中而缩小的我们,已经没有进入那个圈子的权利了。
“为什么会忘记呢?”
二年级四班13人+现在6只,共由19个学生组成。班主任是宫长老师,这是她第一次担任这个班的新晋女教师。
虽然有些天然的感觉,但是负责的数学课很容易理解,学生们的评价都很高。
“为什么作业没做完?”
只是这个所谓的高评价里没有我们的意见。是她们眼中的宫长老师。
在幼小的我们看来,矮小的宫长老师也像山一样巨大,让人害怕。
而且因为年轻,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
数学课刚开始几分钟,宫长老师就掐了一个学生的脖子,问他为什么没有完成课题。
“昨天被树里带走了。”
“啊?你在说什么?别瞎说了。”
“是啊,树里说不会做那种事。”
被抓住的男子声音颤抖地回答,坐在座位上的女同学抗议,马上有几个人也加入进来。
“你看,树里说没做,你可不能撒谎。”
“怎么可能,老师……!”
眼看就要哭出来的学生,想让她相信自己,但突然中断了,变成了呻吟声。
“这么小,还这么自大。”
“别..放……”
“而且还撒谎,把责任推给树里。”
只有拇指和食指夹在中间挣扎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它那么大,不像是从那么小的身体里发出来的,只要能想象它嘎吱作响的痛苦,我都想捂住耳朵。
但回头一看,刚才那几个女生面面相觑,拼命地忍住笑意。
“…啊?”
“啪”的一声突然停了下来。一瞬间,老师屏住呼吸,把一动不动的学生凑近耳朵。
“昏过去了。”
“被老师可爱的手指夹住就晕过去,真的是太弱了吧?”
“树里,他们又小又弱,所以如果我们不帮助他们,他们就活不下去。”
“是啊,因为弱小,所以必须保护它。”
这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保护并不是字面意思。保护小人不受即将到来的灾难的影响,她们根本没有考虑过。
作为玩具要保证最低限度的生命,这是这个教室的共同认识。
实际上我们是穿着制服去上课的。
但小小的我们既没有笔记本,也没有笔,只能站在那里听。
明白了这一点,老师以上次课的复习为题向我们提出了问题。如果能勉强回答就好了,但如果不说话,就会暂时失去意识。
“为什么答不上来?你在听老师说话吗?”
她用食指撑着讲台,一副不满的样子。但传来的却是早已化为无声的空气的呻吟声,学生们的笑声也此起彼伏。
“啊,真是没办法啊。”
老师一边按着,一边为难地把手搭在脸颊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老师,我也没办法了,你就不要理这个小不点儿,继续上课吧?”
“对了对了,石田说得没错,流石委员长。”
被原嘲笑了一下,我斜眼瞪了他一眼,但又觉得浪费时间,立刻把视线转向黑老师。与之相对的原也因为没有干劲的无聊,对石田的兴趣就像气球枯萎一样淡薄。
“不好意思,继续上课吧。”
老师放任筋疲力尽、毫无起身迹象的学生不管,重新握起粉笔。
结果那个学生一直昏迷到下课。
即使醒了,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口。小小的学生们多次深切体会到安慰的话语是多么无力。
明天也许就是我了,在这所学校里被教导的是一个不平等的世界的缩影。
这是在那样的学校里发生的事。
2年级4班的现在】
“啊哈哈哈哈,太弱了。”
三个学生围在座位上。一名茶色短发的领头女生坐在座位上,像是围在她身边的女生站在旁边。
三个人看着发出笑声的,是一支自动铅笔和压在它下面的退化学生。
“拿起自动笔就放你走,不过是自动笔嘛。”
可能是太可笑了吧,女生一直爆笑到哭出来。
“啊,真是太可笑了,像个傻瓜。”
连自己身高三倍、四倍的圆木都拿不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但那根圆木只是普通的文具,几十克的随处可见的笔。
用手脚想把它推开的样子,说明了退化学生是多么的渺小和无力。
“如果不能让他拿起,那就处以拖鞋的刑罚。”
听到这句话,学生们的动作激烈起来。想要挣脱身体,左摇右晃,但时还是毫无效果。
看到这一幕,三个人又大笑起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的室内鞋吗?”
“树里的东西很臭啊!” 退化者大喊。
“啊,什么嘛。你要是那么讨厌,就自己收拾干净吧。”
她故意鼓起脸颊,抓起压在地板上的学生,弯起上半身,把手伸进脱在桌子下的室内鞋里,突然松开大拇指和食指。
“树里的拖鞋之刑~”
“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在里面收拾干净吧。”
鞋内混杂着女性费洛蒙和汗液的味道,散发出强烈的恶臭,让人头晕目眩。连眼泪都浮现出来的样子,让人产生了是不是比氧气还多的错觉,不干净不卫生。
站不起来,只能跪着站着。无论怎么咳嗽,肺部的空气也不可能变得清新。他泪眼汪汪地求救,只见两根巨大的肉色柱子在空中摇摇晃晃,前方早已是椅子的背面,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强忍着快要吐出来的嘴,想要爬到外面去,可是那堵脏兮兮的墙足足有几十米高,一靠近就会转过脸来,散发着强烈的臭味,不是人能爬上去的。他来不及向无法摆脱的地狱哭诉,浓烈的臭味夺走了他身体的力量。
聊得很起劲的三人组已经在社交网站YouTuber上聊得很起劲了。脑袋已经没有那个无精打采的小学生了。
这三个人对退化学生的态度,不是同一所学校的同学,只认为是和来学校的人一样外形的玩具。而且近年来进化的人类的教育也引起了这种不平等的现状。最重要的是,这种状态正是进化人类的目标。
他注意到这一点,是在上课开始后,原漫不经心地把脚伸进鞋子里的时候。
穿着吸汗的白袜子和染成黑色的室内鞋,被夹在褥子里,连惨叫都叫不出来,陷入了地狱。走到一半,原也感到脚底有些不对劲。在低头的瞬间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拿出来就麻烦了。灵巧地用脚趾把它摘下来,从室内鞋里取出,施加离心力,一下子扔向空中。
去哪里都无所谓。现在很困,为了不被睡魔打败,原打了一个哈欠,把脸藏在教科书里,轻轻睡着了。
之后一下课,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发现退化的学生,把他们关在室内鞋里,几个人看着他的样子大笑起来。
原树里,她的鞋刑是退化学生之间最恶劣的刑法,是教室里最严重的惩罚之一。
像这样每天都是生存。也许明天就会死。一边害怕一边去学校。因为这是我们必须遵守的国家规定。
【3年级4班的变化】
石田核桃,通称石田女士,是在眼镜后面那锐利的眼睛里有某种受虐心搔痒的女王般的存在。语调严厉,表情不变,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
“打扰了,我会踩死你的。”
虽然最高兴的只有同样尺寸的人。她走路的速度很快,今天又有很多学生差点被踩死。
“啊……为什么不走在旁边呢?”
她低头看着与室内鞋保持距离的两个退化的学生,喃喃道。难道是因为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像豆粒一样比小虫小的脆弱生物吗?
我把脚踩在两堆垃圾的旁边,风压把它们滚到了走廊的墙壁上。
“走到边上,明白了吗?垃圾。”
虽然听不到他的回答,但从他僵住不动的样子来看,似乎能切身理解。
不这么做就不知道,看来连脑子都退化了。她留下了已经凝固的、无可救药的垃圾,加快脚步走向上课的教室。
“没事吧?”
“啊,啊。”
摇摇晃晃站起来的男子,一边向坐在地上看着后天方向的另一个人打招呼,一边伸出手。
坐在地上的那位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不看我的手,让我握了握,站了起来。
“石田……还是那么可怕。”
“……”
“喂,是不是太恐怖了,连嘴都张不开了?”
“不,嗯。”
“喂喂,是哪边啊?”
他对我心不在焉的反应感到口齿不清,没有继续对话,迈开了步子。
石田、核桃。她那毫不留情的态度,和那些流言蜚语满天飞的原不同,是个危险的人物。
但是最近,为什么呢?一见到她就像这样轻飘飘地飘在空中的感觉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觉得很可怕,根本没有这种心情。不过,从一个月前开始,每次见到她,就会突然浮现出一种与恐惧不同的感情。她的脸不时浮现出来,又像快要凋谢的气球般消失。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石田核桃呢?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心里有很深的创伤吗?啊,这就是心理创伤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瞬间我应该也害怕了。
抬头一看,是室内鞋的背面,还有修长的两条美丽的腿,因为是短袜,所以完全是生腿。交汇处是黄色的倒三角,从根部延伸出来的是不知日光的透明肌肤。
如果被踩到,很容易就会死掉,他却连这一点都忘记了,抬头仰望。我是笨蛋吗?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轻飘飘的心和模糊的头脑忙碌着的我,与我不知道的烦恼战斗着。
到达移动的教室时,已经有四个人一组围着桌子坐着,默默地写着。负责的老师也在讲台上支起手肘注视着他的样子。
我们两个人为了不破坏严肃的气氛,蹑手蹑脚地走向适当的桌子,被专用的绳子抓住。它不像猴子那样攀爬,而是一有我们的体重,它就会自动往上拉。
我先确认那家伙爬上去,等装置停了,我也被绳子抓住。
只过了几秒钟,我的身体就被抬了起来,到达了四方形的茶色平原。
“那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等着我的那个人一边用手指着桌子的右端,一边小声嘀咕。在这个时间里,我们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所以为了不碍事,只能悄悄地消失,等待,但问题是等待的场所。基本上,正中央堆满了辞典和教科书,所以很危险,所以不得不往边上走。现在在这里学习的是原、前川、吉野,还有石田这四个女生。不用说,原和石田首先被排除在外。接着,原身边的前川也小心翼翼地排除在外,用排除法就变成了班上的朴素女子吉野。吉野并不是那种喜欢加害于我们的性格,更重要的是,她除了威胁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为了不让聚精会神的四个人注意到,他移动到了规定的位置。
应该说,吉野馨还是个老实的女孩,没有什么特别的攻击性,还是个让人放心的人。旁边的我们似乎进入了她的视野,她瞥了我们一眼,但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视线在笔记本和教科书上来回移动。我们俩得到了短暂的和平,身心都得到了休息,坐了下来。
但是,两人并没有愉快地交谈,只是彼此什么都不做,只是等待时间的流逝,所以朝吉野瞥了一眼。
拿着几倍重的笔轻松地跑着,拿着几十倍重的教科书和笔记本移动的光景,即使是吉野,此时此刻也只能觉得是在仰望怪兽。
哎呀,那么重的辞典。如果我们被压在下面的话,恐怕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他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看,但当那本浮在水面上的词典渐渐靠近时,他的脸色就变了。
立刻站起来,回头转动因疲劳而变得沉重的腿。那家伙似乎也注意到了,跟在我身后。
这时,身后突然刮起一阵旋风,不,是飓风。被抛向空中的我还没来得及发出悲鸣,就马上进入了下降状态。接近的天花板一下子散开,看不到地面的恐怖瞬间没有。
对手乱挥乱拍的无意义行为求救。如果用那样的事来帮助的话…
“砰”的一声,柔软的墙壁接住了我,但我沿着墙壁往下掉,接着后背撞在了有斜面的地板上。然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背朝斜坡滑了下去。
我的脸依然是朝上的,所以看不清楚斜面是什么。但在我的视野里,可以看到从墙壁上跳出来的屋顶一样的突起。前端隐约透出一层黄色的东西。
总之,只要把握现在不会死的状况,就能冷静下来。不这么做的话,我就活不下去了。
今天来这里之前,看到了。是走廊。那时发生的事…啊。
呜、呜!
就那样滑了下去被扔了出去。
虽然是硬邦邦的地面,但因为之前几乎是水平的,所以气势减弱了。
他揉着被猛击的后背,起身一看,眼前是一个洞窟。两根巨大的柱子笔直地伸向这边,支撑着天花板。里面很暗,看不清楚,里面好像很深。
天哪,这里是石田核桃的大腿之间。
刚才滚下来的是裙子,从墙上蹦出来的突起是胸部。
那边没有注意到的样子。虽然很小,但一个人从自己的身体上滑下来……要告诉她呢,还是装作不知道?
不不,这里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如果被注意到的话,就有点危险了…
但是,也没有从这里下去的方法。顺着脚走的话…石田核桃皮肤非常敏感。我好几次看到虫子爬到她身上,就立刻被打死了。
当然,跳楼是不可能的。
只能慢慢地从椅子上下来。
只是这个现在不能马上实行。万一降落中石田核桃移动椅子的话…不想不想。
所以,等过了这段时间,石田核桃站起来之后,我才安全地按照那个计划走吧。
结果,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那是无聊的时间。尤其是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人,既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书。
只能发呆。这种无精打采的状态毫无意义。只是浪费时间。
但这次与以往不同。
不能发呆。
心神不定。坐不住了。
因为我所在的地方就是那个,嗯。
大腿的墙壁,裙子的屋顶。我在什么地方。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躲到了裙棚下面,但如果被发现,我无论辩解什么都没用。所以,为了不被发现,我往里走,往里走。已经无法回到阳光普照的地方,在各种意义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左右两边的墙壁也变得狭窄起来。这样一来,在最深处,那个黄色的倒三角形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走到这一步,不管我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活路了。既然如此,到最后对自己坦诚一点也好。
从黑暗中突然出现的是一面微微凸起的墙壁。一股酸味刺鼻而来,散发出异样的气氛。
没错,就是快要被踩到的时候看到的内衣。虽然看不清楚全貌,但可以确信。
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用手摸了摸。温热的热气传到掌心后,还残留着水珠。这么说来,这里真闷热啊。
刚进去的时候和外面没什么两样,但开始看到内衣的时候温度就明显上升了。就像桑拿一样,空气和湿度都是用石田核桃做的,所以叫石田核桃桑拿。
很遗憾,我不喜欢桑拿。连去澡堂的记忆都没有。既不知道如何享受,也不知道什么是舒服,所以汗水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让人感到郁闷。
话虽如此,还是会湿乎乎的,原来人是这种会散发湿气的生物。
被汗水湿透的制服再多吸一点水分,就会像抹布一样被挤干。
就这样待在这里可能会晕倒,很危险,但出去也很危险。前门虎,后门狼。
脚步沉重,视线摇晃。这样下去真的会倒下。如果不给身体补充角水分,我大概就会在大腿之间变成木乃伊了吧?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法。用昏昏沉沉的头脑绞尽脑汁想出的点子。啪的一声,我被散发着热气的内裤绊住了。
果然,表面有湿气。这么高的湿度是发烧的原因,要说理所当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这样是不行的。内裤攀岩的目的地是斜上方,正中央。
在这过程中,每次用手脚接触内裤时,内裤就会从微微潮乎乎的状态变化到一挤进去就会滴水。这样可以补充水分。
轻轻把脸埋起来,用嘴贴着布吸出来。
我很想吐槽我自己在做什么,但小小的我没有什么脸可丢的。
现在的我连泥水都能喝。这样的话,虽然有可能是酸酸的,而且还掺杂着尿液,但比起泥水,还是比较可以下肚的。
没有自尊心,也没有反抗。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方式。
水渗透到身体里,多少回复了摇摇欲坠的身心。
即便如此,原来内裤也会沾满汗水啊。裙子的通气性似乎比男生好一些,但归根结底,敏感区域的问题男女是共通的吗?去
无论大还是小,我的烦恼都是一样的,我深知这一点,于是慎重地做出了下车的姿势。
这时听到“咣当”一声,巨大的身体突然反弹起来。抓着的内裤也摇晃起来。怎么了,低头一看,连着内裤的巨大柱子笔直地扎进了地面。然后,柱子缓缓向前迈出一步。
扑通一声,被撞上去的冲击,身体就像树枝上的小果实一样摇摇晃晃。
课还没结束就突然站起来走了。。我紧紧地抓着,不让它掉下来。千万别露馅!我能做的只有祈祷了。
动作停止了。总算避免了坠落。往下一看,是瓷砖的地板,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但还是有所察觉。是厕所。
背后有光射进来。回头一看,是卷着裙子,前面垂着刘海的石田核桃倒过来的脸。
死定了,我的忌日就是今天了。
“……嗯……”
石田核桃看着我说了句。脸色没变,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就算脸色没变,反正都是要死的,什么都可以。吊着的姿势也变得吃力了,快点。
接着来的是石田核桃的手。妳是想用手指夹着折磨我吗?请不要那样做,希望瞬间消失。
只是出乎意料地灵巧而温柔地夹在手指的肉里,从裙子的内侧伸出来,温柔地放在另一只手掌上。
“你这么小,可真能干啊。”
“……”
“竟然不说话了……是有心理准备的吧。原来如此。”
我不明白石田核桃说的意思。要做就快做吧,被送上死刑台,时间就这样流逝,比什么都痛苦。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动摇了。
“退化的家伙都是些小而卑微的、无能的、很快就会死的、没有存在价值的垃圾,不过也有这样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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