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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13 20: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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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小姐姐把缺的一段补上了,从今天开始恢复五条回复一更。
第十一章
dj:
我盘腿而坐,让蛋蛋在我眼前显得一清二楚,左边的明显比右边的大一圈而且更畸形,里面有个小小的人形,正在隔着薄薄的肉壁大喊大叫。 我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睾丸,感受着本应空空如也的它此刻如此的饱满。而我今天完成了一件前无古人做到的事,把最爱的女人吞进自己的蛋蛋里。 “知更,我爱你。”这是我昏睡在床上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知更:
”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全身被粘稠的液体包裹住,柔软的肉壁甚至能看见一些血丝,无论自己怎么冲撞撕咬,都无法冲破这层牢房。 最后的最后也只是精疲力尽的瘫倒在精液池里,任由对方隔着肉壁玩弄自己。等到对方彻底失去动静,自己也昏昏的闭上眼睛,在温暖的精液里昏睡过去。
dj:
自从诱拐了知更,已经到了第三天了。这天是个星期天,没有课的我决定跟知更一起睡个大觉。
清晨,当第一束阳光从窗外射进我的床上时,一股光亮正好直射在我的阳具上,一个小小的凸起正在努力地向上挣扎着攀爬。
虽然我还在睡梦中,但是晨勃加上里面小人的刺激,还是让阳具直冲云霄,时不时发出轻微的抖动。
我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知更:
自己的小动作似乎没有惊醒对方,几天的囚禁下来自己也摸索到了对方身体的规律,晨勃的时间是最方便自己逃脱的,也许可以借着这个力度和感觉逃脱出去。
“哈...我一定要....从这个恶心的...地方出去...”
自言自语的暗下决心,这次也是这几天自己离自由最近的一次。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探入肉缝之中,拼尽全力向上蠕动着,随着刺激肉壁在不断地收缩着,给自己的逃离带来不小的阻碍。尽可能地抓紧肉壁不被重新吞咽下去,又生怕自己的动作把外面的恶魔弄醒,来自外面世界的曙光好像近在眼前,不自觉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dj:
也许是某人的动作幅度过大,肉棒越发地紧绷,让睡梦中的我也感受到了一丝不适。
我一边囔囔低语着:“知更...别...跑”,一边无意识地把手伸向了下体,挠了挠痒痒的肉棒,尤其是对着肉棒上那块略微凸起的地方。
知更:
“等??不是吧....”
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也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压力,吓得自己立刻停了下来,颤抖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审判,但是对方却又没了动静...
“梦...梦话么...”
咽了咽口水,索性不管对方动作,重新用力的往外攀爬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自己的小脑袋从那个禁闭的洞口露出来,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甩了甩脑袋上粘稠的液体。
”呼!终于!!!马上就可以出来了“
dj: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匆匆忙忙地穿上了短裤,打开了家门。
门口站着三个人,马列姐,一个年轻漂亮穿着警察制服的女性,还有——老林头!
老林头一看到我,就像发现了贼一样:“没错!就是他!那天晚上闯进实验室!”
我的脑袋嗡的响了一下:怎么办?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的阳具抖了一抖,提醒我尿道前端有个异物,那究竟是什么?难道是?
知更?!
如果知更现在就在我的龟头的话。如果她大喊大叫的话,声音狭窄的房间里说不定立刻就被她们听见了。
我的后背已经汗流浃背了。正在这时,马列姐上前一步:“dj同学,你认识生化系的知更同学吗?”
知更:
费劲千辛万苦将双臂从黏糊糊的肉缝中拔出来,用力的撑住龟头想要把自己的身子也挤出来,但是好景不长,响亮的敲门声像是宣告死刑的钟声一样。dj果然被这个敲门声吵醒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之后,带有腥臊臭味的布料蒙在了自己的面前,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啊啊!放我出去!!“
有些气急败坏的敲打撕扯着内裤,用力的想要从这个”拘束器“里挣脱出来,令人欣喜的是,开门之后传来的声音竟然是马列姐的,终于找上门来了么!
”我在这里!!我被他绑架了!救救我!我在这里!“
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不断祈祷着外面的马列姐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
dj:
下体传来挣扎的快感和求救的声音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好在发出的声音并不是那么大,刚好出租屋附近有一个工地,时不时传来的机械声分散了眼前三人的注意力。
我的演技开始上线了,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是那个校花知更吗?”
第一下表示我与她没有私交,排除掉社交关系。第二下表示这是我思考后给出的答案。
马列姐点了点头:“实际上知更同学昨天没来上课也没回家。我们怀疑她失踪了,跟林伯问话的时候,说你好像那天去过她在的实验室。如果这是真的得话,那就得请你配合下这位警察同志的搜查了。”身边的女警也点了点头。
“搜查?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不知道你们想要找什么?”我强做镇定地答道,祈祷知更不要再闹了。
女警开口了:“首先是你为什么那天出现在实验楼?如果你不认识知更的话?”
我的脑袋飞转:“我那天去找我的一个朋友,不过并不是什么知更啊?”
“什么朋友?”
“生化系的xxx。”
老林头突然激动了:“你胡说!那天晚上分明你是去找那个小女娃的!”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不是啊,是我的哥们儿xxx。他准备交论文了,这段时间天天宅实验室。我准备拉他去喝杯酒再回家的。”
老林头咄咄逼人:“那你为什么进了实验室?”
“我到了那里,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却谁都不在,我就进去看了看,里面没有xxx,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知更,只有一件白大褂掉在地上,我准备把它挂回去,就走人的。”
“可是你明明是计算机系的,为什么要撒谎是生物系的?”
我看了一眼马列姐和女警察,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出了希望,她们已经倾向于我的说法了。
“我听同学们说林伯您管教严厉。。。要是不用进实验室的专业进去了的话,会被你说教的。所以编了个瞎话。”
老林头被这句话噎住了,我也适时放出了我的杀手锏:“林伯,你那天不是在厕所对我搜身了吗?身上除了手机和钥匙什么都没有。我连东西都带不出去,还能带出个活人?”
龟头处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告诉我,答案是可以,我心中不禁窃喜。
老林头彻底无话可说,只能指着我鼻子说:“别狡辩,你小子不正常。”
马列姐赶紧插了进来,阻止我们吵起来:“你们都冷静一下。”又转头对我说:“那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搜一下你的房间吗?”
我挺胸抬头:“可以,你们随便搜。”
知更:
无论自己怎么样大声呼救挣扎,似乎都不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将自己绑架的人面不改色的说着谎,更是让自己满心恼火,愤怒地一拳又一拳砸在龟头上,用尖利的指甲刮挠着,企图引起他的不适。
”我就在这里...求您!不要再抛下我“
想到上一次搜身,自己委屈的摇摇头,生怕外面的人就这么把他地嫌疑排干净,毕竟谁能想到有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呢?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有人缩小根本不会相信的吧,即使这样依旧抱有一丝希望,嗓子几乎都要喊哑了,不停的挣扎着,企图从对方的肉棒中挣脱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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