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in455 于 2022-2-16 15:46 编辑
平行宇宙中发生的事,生活在我们所处世界中的人们不得而知。然而,万物之变,不离其宗,哪怕再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陈忠良?”
“奴婢在。”
“朕时闻耳边蝇虫作响,几日来,少了些清净。”帝闭目而言,话里带着不少烦意。 “奴…奴婢该死!扰了主子万岁爷的清净,奴婢这就掌嘴!”说着,陈忠良跪在地上,扇着自己耳光。
“罢了。”帝双目微张,深吸一口气,“虫子在翰林院,不在你陈忠良。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陈忠良听言,停了自罚,眼珠子一转,奸笑了起来。“是,是,奴婢,这就去办。”陈忠良起了身退着。
“慢着。”
“主子吩咐。”
“叫紧衣卫去。”
“是。”
虽说是君主专制,社会发展水平却是几个平行宇宙中数得上来的。物产丰饶,深耕熟织,仰赖的就是君臣一体,万民同心。
话说这时,几个翰林院修撰正在墨房里议论着。
“当今圣上闭目塞听,我大明危矣!”“皇上放权于宦室,才教那陈忠良堵了言路。前天礼部的王侍郎上书参了那太监一本,第二天人就没影了。”“诶,那两天刚好我当值撰着日录,我怎么不知道?”“这点肮脏事,能告诉你吗?正史可容不得野史!”
几个编修摇了摇头,各回位置上去了。
“嘎吱——”门开了,步入一个女子,轻纱遮面,小着淡妆,身着黑色西洋紧身皮衣裤,脚踏长筒带刺黑靴,手里,还攥着根皮鞭。
“大胆!”当值的林修撰看了她,拍案而起,指着她说道,“修史重地,你一个妇道人家,安敢闯入!”
“一个从六品的小官,也敢指着我的鼻子?”那女子眯了眯眼,十分不屑地回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罢,取出了腰间别着的令牌。
“北…北镇抚司!?紧衣卫的人!?”
众人一惊,连忙起身,摸爬滚打地跪伏在女子跟前。“上差饶命啊,小臣不知大人亲临,多有冒犯,请大人网开一面,放了小人们吧!”林修撰哀嚎道。“你不是很勇嘛。”女子蹲了下来,拿着皮鞭支起他的下巴,“陈公公让我来打扫打扫这里,看来,这儿的臭虫可真是多呢。” 伴随着芬芳的鼻息,一双桃花眼直直地盯着他,林修撰的额头上大滴大滴地冒着汗珠。女子的目光尖利如刀,让他不由得想起一个人。 “您...您该不会就是徐...徐大人吧......” “亏你没瞎了你的狗眼。”女子站起身,“不错,在下就是,徐千雅。” “噫——”一人当场昏死了过去。 “呵。”徐千雅微张着嘴,装作不可思议道,“小女就这么可怕吗?” 她当然可怕。大明朝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个女人像徐千雅那般妩媚动人。当今圣上初即位时,只看了她一眼,便醉卧在她的香怀中无法自拔。自此,她向圣上讨来了紧衣卫指挥使的职务,掌管着麾下十数万容貌绝尘的妙女子,悄无声息地铲除着那些不听话的臣子们。 “你...你想干什么?!”林修撰颤抖着问道,“我是不会......”还没等他说完,徐千雅便朝众人脸上撒了一把粉末。几秒后 没多久,众人醒了过来。 “刚才怎么了,我是在哪儿?”林修撰拍了拍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在翰林院。”一个极响亮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众人猛一抬头,徐千雅正媚笑着,看着脚边的几人。 “啊——”一人起身狂奔。徐千雅并没有马上追他,而是任由他跑着。“哼。鼠肝虫臂,量你也逃不出我的鞋底!”说着,徐千雅抬起一条腿,那黑色长靴,狠狠地踩了下去。“吱~”那人还没来得及叫喊,便成为了黑靴底下的尘土。 “嘿嘿,解决一只了呢。剩下的小虫们,还想接着跑吗?小女可是奉陪到底哟~”徐千雅阴险地笑着。 “饶命啊——饶命啊——”众人连忙磕头求饶。“再磕响一点,我听不见!”磕得更卖力了,以至于一个人一头抢死在了地上。“不错嘛,这才是翰林院的虫子该发出的声音。” 磕得头破血流的林修撰往前爬了几步,“众臣失言,罪在小人一身,徐大人高抬贵手,就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吧!”众人听言,无不潸然泪下。徐千雅歪了歪头,细细打量着脚边的这只小虫子。 “刮目相看了呢。”徐千雅笑了一声,“不过,你的小命,值几粒米啊?”说着,捏起一个小人,丢进了皮裤之中。小人挣扎了几下,便被活活闷死。 林修撰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徐千雅没理他,站了起来,对着其余的三个人说道:“林大人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他要用他的命,换你们的命。小女就在原地不动,你们走吧。”几人听完,赶紧谢过林修撰,慌忙地向门外跑去。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呆在原地,只能死路一条;跑,说不定还有活路。 “啪!”跑在最前面的瞬间化为血块,飞溅的血液泼了两人一身。两人麻木地转头,只见徐千雅单手叉腰得站着,右手中挥舞得皮鞭“咻咻”地响着。“怎么,跑不动了?那就乖乖被我抽死吧!”说罢,皮鞭挥落,另一人瞬间化为血雾,消失在鞭子的残影中。最后一人此时已被吓得精神失常,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些什么。“真是恶心的虫子。”徐千雅厌恶地说着,一鞭抽死了这位可怜虫。 “呼,有点累了呢。”徐千雅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林大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说完,徐千雅缓缓脱下了靴子,裹着黑丝的右足缓缓伸到林编撰的头顶,一股酸臭味迎面扑来,呛得他咳嗽连连。“看看吧。”林编撰慢慢抬起头,透过黑丝,他看见一个在趾间拼命扭动的身体。 “王...王侍郎!?”林编撰瞪大了双眼。一个三品的大员,此刻正毫无尊严地被一个女子的脚趾所困住,拼命地挣扎着,却仅能带给徐千雅以瘙痒之感。脚趾不停揉搓着,趾间的小人也随之忽上忽下。“看见了吗?”徐千雅不怀好意地笑着,“这儿还有一只靴子,可是留给你的哦。若不是林大人今天的英勇,你一个芝麻小的官,本是没有资格进入的呢。” “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林修撰声嘶力竭的喊着。“哼,杀了你,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在此之前......”徐千雅褪下了左腿上的黑丝,放在地上,捏起林修撰,丢进了袜口,“我可要好好地享乐呢,哈哈哈哈......”徐千雅张狂的笑着。林修撰发了疯似的跑着,身后的巨足一点一点地压缩着原有的空间。他跑到尽头,拼命撕扯着眼前的丝袜。 “啊————”随着靴子的穿上,叫声戛然而止。徐千雅走出门,一旁的女官便提着水,拿着布,进了墨房。
京城的风波平息了,学士们的歪风也被纠正了。往后的史学家在翻阅这一时期的史书时,发现满满当当地写着两个字: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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