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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婆罗门和首陀罗 印度这个南亚大国，在红色旭日当天被缩小了80倍，他们没像日本那样不知足，印度知道中国看他们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还在边境爆发了边境冲突，不过现在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边境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一群人嬉笑指着前方几公里外的高大围栏。 “哎呦，这不是普莱么。中国那边的风景怎么样，你这是回来了？”几个男孩围住一个瘦弱男孩嘲笑着说道。 普莱家庭贫困，他的父亲没有固定的工作，全家就靠母亲在自己门口卖烤饼过活。更要命的是，他是低贱的首陀罗。乐观的他并没有因为这些感到羞耻，但是他也有一些想要的东西，尤其是当他注意到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手机或者电脑的人。 “如果我这样做了，你真的会把你的旧电脑给我么？”普莱有点怯懦的问。他内心很害怕斯瓦拉杰变卦。 “对啊，我打算换个新的，所以把原来那个作为礼物送你。来吧，普莱，我打赌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你将免费得到一台配置还算不错的电脑，而你要做的就是到那边去藏几个小时，然后再回来。这一点也不难。对么，你一定会接受这个交易的。”斯瓦拉杰坏笑着盯着普莱，他几乎可以肯定普莱会拒绝这个交易。 这个叫普莱的男孩咬着下唇，他知道这很危险。虽说在红色旭日之后，边境上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驻军了，但是依旧有军人在巡逻。不过对已经缩小了80倍的他们，中国军人根本是漠不关心的态度。谁会在意印度人是否偷偷潜入国境呢？如果小印度人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他们自然也不会在意。 “好，好吧，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等我回来，你最好遵守诺言。”普莱恶狠狠的瞪了斯瓦拉杰一眼，头也不回的向着边境跑去。他这大胆的举动把斯瓦拉杰和旁边的几个跟班吓了一跳。但是他们并没有追上去阻止普莱。 “头，你觉得他还会回来么？”一个胖乎乎的家伙有些担忧的问斯瓦拉杰。 “他应该没事，我不认为他会主动去招惹中国士兵。走走走，我觉得我有点饿了，我请你们吃东西，估计咱们走了他就偷偷溜回来了。他才没胆子在那边待那么久呢。”斯瓦拉杰带领着几个人离开了边境，最后还是看了一眼普莱跑过去的方向。 普莱站在高大的栅栏前。这里还维持着之前的规模，旭日之后，中国士兵根本懒得来调整这里的围栏了。普莱很容易的就穿过了远比自己高大的洞，此刻他已经站在了中国的土地上。咽了一口唾沫，四下张望，庆幸周围似乎没有猎犬和中国士兵，现在他只需要在这里躲藏几个小时，然后返回就能拿到斯瓦拉杰许诺的战利品。一想到属于自己的电脑，普莱兴奋的想笑。 “看上去那里就不错”看着远处一颗巨大的植物自言自语的说，他可以在影子下面躲避阳光，并且从高空看也看不到他。几分钟以后，他就来到了这颗有点像花的植物旁边，靠着植物坐了下来。 18岁就入伍的边防战士陈思远并没有被派去国外，他依旧坚守在他的岗位上，但是他明显感受到了红色旭日前后巡边工作的不同。在缩小技术应用之前，守卫边境是一项严肃而重要的任务，你很可能会面对未知的突发冲突，但是现在在边境巡视完全没有了这种压力，非法移民和试图侵犯领土的行为完全不会存在，负责巡视边境现在被认为是一项轻松的工作。 今天轮到陈思远巡逻，巡逻的基本要求是要检视每一个护栏是否完好，并且注意脚下的情况，但是实事求是的说，大多数士兵并没有严格的遵守这项规定，打心里觉得根本不会有人想要越过边境，毕竟对面的印度人如果来到中国领土是根本无法生存的。所以当他看到一个小家伙正在和一群红蚂蚁战斗时，他感到很好笑。 普莱昏沉沉的靠在花茎根部，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些声音，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被几十只狗一样大的蚂蚁包围了，他被这样的状况吓得头皮发麻，立刻捡起身边的一根小树枝，试图驱赶这些巨大的怪物，但瘦弱的他能做的只是勉强自保，想要彻底赶走这些巨大蚂蚁，他完全做不到。焦急的找寻着逃跑的机会，没有发觉脚下的大地异常的颤动起来，直到这些蚂蚁的行为开始变得怪异，他才意识到仿佛有什么危险正在靠近。 轰的一声，巨大的阴影遮蔽了普莱和蚂蚁头顶的光线，身前正在围攻自己的蚂蚁更是在下一瞬间隐没在掀起的灰尘之中。灰尘逐渐散去，普莱发现矗立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双巨大的棕色军靴。而且不出意料的那双军靴的主人，更为巨大。普莱吓得咽了一口口水。“一，一个中国人。。。。”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睁大眼睛，拿在手上的树枝也被吓得掉在地上。挪蹭着身体向背后的花茎靠去，耳边还能清楚的听到那巨大军靴下面蚂蚁身体被碾碎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他被吓尿了，呢喃着说着，“别踩死我，别踩死我。”似乎身后的花茎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思远饶有兴致的看着脚边草叶下小人和蚂蚁的打斗，感觉像在看一个科幻电影。看了一会失笑的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跟小孩一样看蚂蚁打架，还有好长一段边境要巡逻。随即抬起靴子，对准那团蚂蚁放了下来。用沾了些泥土的鞋底将这些蚂蚁压成肉泥。随后，他开始思考如何处理眼前这个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小人。按照法规，他应该把他抓起来带到哨所，初步审讯之后，将结果上报，由上机组织决定如何处理这个小人，但是繁杂的手续和表格让他不怎么愿意这样做。当然，他也可以像刚才踩死蚂蚁那样就地“处置”。但很明显，这个小家伙因为害怕快要晕倒了，即便他如此之小，思远依旧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发抖。“别动，我一会再决定怎么处理你。”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拇指和食指轻易的捏起眼前的家伙。 随意把这个家伙丢到右手口袋里，继续在边境巡逻了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情况，在抵达了最后一个巡视点之后，思远返回了哨所。填写了巡视日志，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蹬掉了早已汗湿的靴子。 “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思远从口袋捏出这个小男人，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问到。 再次见到光亮的普莱一下子跪在桌上，一天没有吃饭，再加上惊吓，让他现在极度虚弱，但是他还是不停的在感谢眼前这个巨大的中国人，毕竟是他救了自己。但是他的这个举动，似乎并没有被中国人看到，虽然他不怎么能听懂中国话，但是他还是大体猜到了眼前这个中国人在考虑如何处置自己。 “你触犯了中国边境管理法，所以不可能被直接释放。”思远似乎是做出了决定，平淡的对着这个小人宣布着自己的决定。“但是我不想给自己找事去填那些无聊的表格，所以我不会让你接受审讯。我可以碾碎你，简单的了结这件事，但是我不愿意随意处决没有对祖国造成实质损害的罪犯，尽管你是个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小人。看你这么年轻，应该就是一时糊涂。”思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眼前小人因为他的话语而阴晴不定的表情。自己随意一句话就能掌控眼前小人生死的感觉让他有点兴奋。“我想，我可以留下你。”说完，思远捏起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的小人，径直放在他穿着袜子的脚趾前面。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我说什么你就要遵命。”这个尚有些稚气的中国军人笑着说到，他之前就有听到过其他战友将一些印度人当做宠物养，说这些小印度人很听话，也很老实，尤其是独自一个人驻在哨所的时候还能陪主人聊天。不过，需要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地位，此刻思远就准备这样做。 普莱站在大脚前不住的颤抖，每个脚趾都比他整个人要大得多，他的中文不怎么好，但此刻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巨大的中国士兵想要干什么。虽说他是首陀罗，是最低贱的种姓，但最起码在边境的另一边还有他的家人，朋友，或许他很穷，但是还有最基本的自由，作为一个人他不可能被当做奴隶，宠物一样对待。此刻站在巨大的脚趾前，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普莱努力的用蹩脚的中文结结巴巴的说到“先。。。。。先生，我。。。保证不在犯法，求，求您了，放我回家，回到家人身边，我会一直感激您的。”普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想要祈求这个看上去跟他一样年轻的巨人，施舍一点点怜悯。 思远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个小家伙说的话。不过他很明显的看出这个家伙并不打算屈服。不过没关系，他也没想过一句话就人变成宠物和奴隶，没有在说话，直接抬起穿着袜子的脚，搭在了小家伙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感觉，而且他也只是把脚搭在上面而已。 当包裹着军绿色袜子的大脚压在身上的时候，普莱惊恐的尖叫起来，本能的高举双手想要抵住，但是完全是徒劳的，那只大脚直接把他碾压在地板上，强大的压力几乎要将他挤死，拼命的想要吸气，吸入的只是强烈的刺激性的男人叫喊味道，那味道让他作呕，熏得他不由的流泪。他觉得他就要被这只大脚碾死了，就像早上那些被碾碎的蚂蚁一样。屈辱，悲愤，懊悔各种情绪涌入心中。 思远的大脚就这样纹丝不动的压在小家伙身上。一分钟之后，将他抬起脚的时候，发现这个小家伙蜷缩着黏在袜底。笑着说。“如果你不能遵守我的命令，就会被这样惩罚，下次我不会这么宽容了。”用手指扣下这个小家伙，再次把他放在自己的脚前。“来小家伙，告诉主人你听明白了么。” 普莱抬头看着巨人，泪流满面，他刚才差点被这个巨人的汗臭大脚活活捂死，他的人格和尊严也被刚才的踩踏彻底泯灭，他不得不接受现实，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自由的普莱，而是这个有些恶趣味的中国士兵的宠物，脚奴。他对自己穿越边境的决定万分后悔，他更憎恨和他打赌的斯瓦拉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站起来，大声的喊着。“斯瓦拉杰，你个混蛋，你怂恿我越境犯法，是你害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完全脱力的他委顿的跪爬在地上，一点点的爬到巨脚面前，像是在膜拜神明一样对着膜拜着眼前巨大的脚趾。 思远看着他的动作，点了点头，发出爽朗的笑声。“不错，我想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小宠物。”思远用手指捏住小家伙。扔进穿了一天的军靴里。“好好睡一觉，我希望你明天能有更好的表现。”思远说完关掉了房间的灯。他刚刚听到小家伙提到了一个名字“斯瓦拉杰？看起来小家伙越境另有隐情啊。”自嘲的笑了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作战靴里散发出浓烈的脚汗味，普莱完全被包裹其中，他想要躲藏却根本无处可藏，他恳求着他的主人把他从这个臭气熏天的牢笼里释放，但是任凭他如何叫喊根本没有人回应。直到他喉咙痛的无法再嘶吼，直到困倦压倒了他的感知，他在主人脚臭的环境中昏睡过去。那天晚上，他一直做梦，梦到裹着军绿色袜子的大脚不停的蹂躏碾压着自己，而思远与他不同，他这一觉睡得很香。 第二天，思远休假，并不用训练和巡逻，他将昏昏沉沉的小家伙从鞋子里倒在桌子上。“来，小家伙，告诉主人，斯瓦拉杰是谁。” 普莱一脸惊恐，他自己已经这样了，他昨天只是歇斯底里的说气话，没想到主人会留意到这个名字。 看他支支吾吾的不情愿的样子，思远轻咳了一声，普莱一下子跪在桌上。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事情原委。 “教唆逼迫他人闯入国境也是犯罪。”思远笑着说到，“虽说中国和印度没有引渡条例，但是我也想要把这些家伙绳之以法。” “主，主人，他们也是无辜的，求您别。”没等他说完，思远直接将他从桌上拿起，走出了哨所。很快来到了边境。“照我说的做，否则，我不介意直接越境抓人。”思远冷漠的交代着。 普莱又见到了那道高大的围栏，他想要直接逃跑，但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惹怒这个巨大的巨人，不仅自己会想蚂蚁一样被踩死，就连他的家乡也会完全被这双巨大的作战靴碾碎。现在他只能按照主人说的去做。 “普莱，你小子可以啊，昨天我在这等了你一下午。”走过去没有多远，他就听到斯瓦拉杰的声音。“别以为你躲了一晚上就算是去过中国境内了。” “你。。。。。。”普莱最后的一点挣扎被斯瓦拉杰的讥讽完全打消了，“不相信的话，你跟我去围墙哪里，我告诉你我这一晚上是怎么度过的。”普莱委屈的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去就去，我，高贵的婆罗门会害怕你个贱种？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你就死定了。”斯瓦拉杰恶狠狠的说完，一挥手，几个跟班架起普莱直接来到了边境。 “看起来罪犯到齐了。”思远看到这一群人来到边境，直接扯开围栏，“都跟我走吧。”笑着一把抓起几人，将普莱单独挑出来放在手中。 “小家伙表现不错。”思远用手指点着普莱说到。 “他，他们。”普莱还是有点不忍心。“主人会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几个可都是婆罗门。” “婆罗门？我管这个干什么？他们只是罪犯而已。虫子的种姓跟我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哈。在我这里只有听话的宠物，和不听话的渣滓而已。”思远笑着说，他已经在想要怎么玩弄这几个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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