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限野心。。。吗 “那么,先生。”我气愤的站在一方小桌上,这个房间空空荡荡,于我仿佛浩瀚于整个宇宙:“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些小瑕疵,但是,这,总之也不必如此毁掉吧?” 安坐在桌旁,团着胳膊,一言不发。 “想想啊,”我使用着一种讲理式的动作:“这个房间,又黑又闷热,你难道想让所有人都住这样的屋子吗?” “如果我说的不那么直白,”安抬起头,深邃如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尖利如刃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小小的身体整个刺透:“把我们理解为一支正义之师,有着自己的信仰,纪律严明,而这个世界。。。我都不必渲染,996,补课,内卷,早就让一些人厌烦了,其实他们就像一连串小鞭炮,毕竟个人的力量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实在微不足道,差不多就是现在的你与微生物的差距吧,通过个人做到对社会产生影响的,要么因为他(她)背后的组织,要么是他(她)耀眼如启明星般的光辉成就,不过,现在更多只是单纯的营销造势,如昙花一现,如流星一坠,转瞬间就无影无踪了,随后新的流星,新的昙花,又坠下,开放,引来人们的竞相赞叹,以自己的理解畅所欲言。扯远了,总之,所谓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人民吗,聚集在一起会成为一把强大无比的双刃剑,不过,当没有敌人时,我们自然可以将它变成一把无害的斧头,奴性,你知道吗?” “奴。。。性?”我一时愣住了:“你这是。。。抛弃正义!” “正义?”安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2cm左右的小人,只见安巨大白皙的手指整个盖在小人上,转瞬间小人就消失在柔软的指肚下,随后安仿若盘珠子一般在小人的身上旋转了起来,随后安张开手掌,赤身裸体的小人疯狂地抱住玉指,将下体上下摩擦,指缝间不久便满是白色的精液,精疲力竭的小人在这肉色大床上虚脱了,五根纤细修长的白皙玉指看来并不比性器官来的刺激要小。安托着小人,将他和精液一同送入口中,红色的灵活巨舌将小人在口腔中翻来覆去,温热的唾液裹挟着小人,如坐滑梯一般在舌上滑下滑上,安如同小孩含着玻璃球一样,将这只小人在口腔四处飞速运动,晶莹的唾液在口腔中拉出细丝,牢牢锁住了小人。 “你看到。。。”安口齿不清地说话:“这就是。。。啊!随着喉咙处一点小小的起伏,我明白,又一个小人与他的精液落下了安的口腔。安的脸有些泛红:“临走前。。。还在我嘴里射了一发。。。啊,算了,所以,您可以理解了吧,从安乐角度,我让他得到了最好的死法,从司法角度,我的手指被他强奸,我正当防卫,也许更偏向过失杀人。如果他已经被我培养出了奴性,那还解释什么,只不过是一只牲畜死了而已。再从一种极端的角度来说,为什么资本主义无法实现效率最高,因为还未有办法实现百分百防止社会造反,但现在,我有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可以是正义的,无论走那种社会意识形态,我都是不怕外界阻拦的,唯一的压力,竟还是来自内部。”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卷入这场疑云?”我明白时局已然掌握在了监狱的小孩们身上,我能做的只是观察并作出自己的判断。 “我需要拉选票,我明白,你会说,一群小虫子的票,值什么钱呢,但你知道梵蒂冈吗。“安坐在椅子以上,抬头看着那盏摇摇欲坠的老式灯。 “西方的宗教中心,万人朝拜。“ “重点是,如果有人要入侵,那么整个西方都不得不去干掉这个人,因为你知道被人扣帽子会发生什么吗?“ “看来。。。只是你们内部的博弈。” “完全正确,那么,代言人,我们来玩点小游戏,让你明白世界与我们之间的差距。” 安来到休息室,叩了三声门:“张杰,天天,跟我出来一下。” 随后我们又来到一个普通的房间,这是一个标准的96平房,三室一厅一卫。 “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咱们的人搜索能力不行,城市的完好要尽量保证,不能直接破坏,所以进行训练,在这间房子里,”安的手指夹住了我,阴茎在安的挤压下欲胀不能:“找到5mm的狱长,你们训练后接着向其他人员解释实践经验。时间限时30分钟,我会找,但我不会说,你们一分钟后可以开始了,好了,狱长,去吧,good luck to you。” 我看得到天天十分想从安的手下逃出,但被安一只手死死按在沙发上,那不是因为天天比安小,那种差距无法解释,如果把天天换为张杰,我相信张杰也会被死死按住。 “真tm。。。离谱。”我兀自感叹,我已经不再与他们是一个物种了,也许从来都不是。“部长,麻烦赶紧走哦,一些深邃的哲学问题所要付出的精力恐怕不是你能承担的。”我愕然地向后转头,安那深邃的双眼死死盯着我,但我看到了,他的眼中。。。 ——闪着恐惧的光。 这间房是一间标准的商品房,并且有人住,并没有荒废过,无论是玄关白墙上的一点黑色污渍,还是地上常人不可视的发丝,抑或是桌子的一点划痕等等,都说明这间房是有人住的。“是。。。安吗。”我想着。我又想到了他眼中的那抹光,那不是对未知的恐惧,有着一丝迷茫,对于自己被篡位的风险,看来是真实的,而那恐惧看起来更像是对过往的逃避。 我钻进了一床被子下,因为我想到我当初将手机包进被子后连续三天都找不到的经历。事实证明,再愚钝的人也可以迸发出智慧的火花,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一小时,两小时,四小时,没有人怀疑过这个小小的被子,我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我又想到了安,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意识到,这被子有安的气味,在这之前,我只感受到这被子不是新的,再仔细一闻,好像还有别的气味,很淡的一股气味。就在这时,被子被张开了,被子和我重重砸到了地上,耀眼的白光刹那间在我身上闪耀,几秒后,我看到,安就站在被子上,我小小的身体距离他大大的脚趾只有不到15cm,安换上了一件蓝色的超短牛仔裤,正在穿一件蓝色的兜帽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卫衣,胸前是一个黑色的小房子的标志,小房子两边分别是“A“和”N“的方方正正的字母,张杰和天天站在安的两边。 “天天,把他带走,张杰和我要去办点事。“安面无表情,眼睛是无神的。安走到门口,向后回头:”部长,本来想陪你多玩会的,但现在看来,还是一些东西比这要紧。记住,天天,什么都不许和他说,明白了吗,好好等我们回来。“ “砰”,门关上了,我坐在天天肉色的大手掌中,天天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天天!”我尽力向他喊。天天好像听到了,顿了一下,显然是准备听我说了,我无法忽视的一件事是:貌似所有人都不及安的感官敏锐。 我用一个教育部长应有的话术对天天心理暗示,尽管那个职位对我仿佛已经很遥远了,幸运的是,不管天天把不把别人当人,我在他面前多少也是个人,在拿到对讲机后,我终于不用再声嘶力竭地叫喊了。 “天天,告诉我,安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这么特殊?” “我,我,我不能说。” “没事的,孩子,你有什么难处,我看出你很害怕了,没事的,你看我,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人而已,说出来又有什么呢?” “我,我真的不能说,呜呜呜。” “那,我来了多长时间总可以提一嘴吧。” “现在,是,你来的第三天早晨4点。” “四点?”我心中一惊:“难道是起义?如果这样,本市的警察作风就会。。。“ “砰砰砰!砰!!砰!!!砰!!!!”门被撞开了,大批的警察如同水一般,迅速涌进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报告!“其中一个特警:”长官,这里有一个!“在这之前,黑洞洞的枪口就已经对准了天天。”长官,这个孩子好像并不知情。“特警举枪的手没有松懈:”但也许那个“安”就在某个角落!“ “呵,聪明了,我还以为你们就会举枪呢。“那是。。。 “吱呀吱呀“,房顶被掀开了,更准确地说是被挖开了,整个房间竟处于地下!但最引人注意的,自然是那句话的主人——安 “开枪啊!开枪!“特警队长指着安,疯狂地下达命令。呼啸的子弹打在安软嫩的脸蛋上,自然没有一点损伤。”你们的回合结束了。“仅仅是细微的鼻息,便将特警们掀倒在地,安的五根玉指轻轻抬起,特警们便连人带装备一齐飞上天去。安站起身来,略张双腿,手掌将特警门送往大腿根部,轻轻的一下揉搓,无数生命灰飞烟灭,安褪下短裤,露出自己的阴茎,剩下的特警被尽数放进了尿道口天天和我已经走到地面,所有的风景一览无余,在阳光下,特警标志的黑色逐渐消失在粉红色的世界中,那狭窄的尿道便会是他们今后的家,当然,仍有另一种可能。 军队缓缓驶过来了,火炮坦克,飞机装甲,这次是正确的尺寸了,只可惜仍旧是徒劳,安甚至直接坐在军队面前,阴茎直接对准军队,满不在乎地等待着军队的进攻。 攻击几乎是一瞬间开始的,如蚂蚁一般密集的军队几乎同时开火,猛烈的攻击在安的下体上悄然炸裂,刺激着小男孩那脆弱的神经,安的阴茎慢慢勃起,龟头已经将许多蚂蚁压进了地面,青筋暴起的阴茎就连血液的流动声也清晰可闻。安最后开了一个小俏皮话:我在等CD,你们在等什么? “轰!!!“白色的海洋在安的胯下激荡,蚂蚁们在海洋中痛苦地哀嚎,在这洋流下,楼房们或快或慢,或多或少,轰然倒塌,只剩那缓缓流淌的精液,迫切地与自己的同胞们热切地交谈。安的龟头红红的,仍有几滴精液挂在龟头上,摇摇欲坠,几个命硬的特警居然还在挣扎,安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慢慢穿上了裤子,随后走到我面前,又是相同的动作,但我直直飞入了安那恶臭的运动鞋,仍旧是那如微风般温柔的声音,我却已经成为了低贱无比的微生物:”小细菌,好好待会吧,这个地方再安全不过了。“ 安此时对我已经没有了主观的掌控,因为我现在的生存法则都取决于他,安脚底十分干净,但即使是那一点污泥,也足以作为我一辈子的吃食,我躺在安的脚下,被他的脚踩射,勃起,踩射,昏迷,勃起,踩射,勃起,踩射,昏迷。时间的概念仿佛已不再存在,我仍知道的物质只有安的脚泥和脚汗,我还能活动的空间只有我躺下的那一部分,我已经彻底虚脱,与一点污渍没什么分别,只要安使劲一碾,我也会如那些特警,成为安身体的一部分。终于,我的眼中又出现了光,安抖一抖脚,我便被甩到了地上,随后,世界慢慢变小,安慢慢变小,最后,我变为安的脚掌一般大小。 这个房间装修很简单,两把椅子,一张桌子,白色墙壁加上一盏明晃晃的吊灯,组成了现在这幅场景。安又是一手轻抬,我便感到一股力量涌入了身体,不多时我便逐渐恢复,不再如一滩水一般,尽管如此,也只是成为了一块冰。 “本市。。。” “已经被打下来了,我们正在全力交接。” “哦。“ 安将我放上桌子,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依旧是那身装扮,只是安脱下了运动鞋,露出了那白嫩的小脚丫。 “狱。?不是吧?这也能刺激到你?“安手中拿着一个手机一样的玩意,眼中带着一丝鄙夷:“算了,我还是相信你是个明事理的人的,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向我问。” 尽管色欲冲击着我的脑海,我依然坚持问出我思考良久的事:“安,你到底是谁?“ “唔,“安闭上眼睛:”我?我是目前我们这个新政权的领袖,以前在地方政府居要职。“ “不,”:我看着安那双水晶般的大眼睛:“你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那些奇怪的。。。法术?还有你真的是想让我做你的代言人吗?” “好吧。”安打了个呵欠,眼神又变为我之前看到的那种深邃的样子:“说了也。。。没什么。” “我的确是个小孩,但如你所见,我会一些小法术,这些法术需要借助一些器具才能实施出来,还记得那个所长吗,当初给你吃的那颗药丸,就是基于我的法术研究出来的,当然”法术“这个词我认为并不太准确,不过也没必要想什么别的词。我的法术来自何处我并不明白,我只知道这些是我起家最重要的部分之一,缩小技术,核心就是我的法术,其实其他人也有法术这种东西,不过要么太弱,要么不知道它的存在,要么被认为是一种特质或者努力。唔,我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出来我找你来不仅是做代言人。前面我说过,这只是我们内部的博弈,所以你们的那些选票,我不稀罕,我需要你做一个老师,天天的老师,如果可以,我希望天天能在我之后选上领袖,他有天赋也有善心,我只是个机器罢了,最优解我可以给出,但和平民主那一套我不清楚,如果我和天天能中和一下就好了,希望他能残忍一点,我就不该听张杰的跟天天说这都是虚拟的,告诉天天真的也比现在强。” “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做天天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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