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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24 21: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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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Undine 于 2024-11-11 21:47 编辑
安赛尔抬脚迈步,连带着鞋底已经被踩扁了半截身子的我一块儿走向仓库内的休息沙发。鞋底离地的时候,安赛尔的抬脚带起了下体被踩扁黏在他鞋底上的我。上半截身子由于重力被倒悬在了空中,可我却无暇抓住纹路边缘把自己牢牢固定住——因为这么做的话,等安赛尔的脚踩在地上时我的手指也会变成被压扁的薯条。
相较于我的全身来看,黏在安赛尔鞋底的部位其实只有肚脐眼到大腿膝盖,上半身和小腿是没有被踩扁的。由于黏着在鞋底面的部位重量远小于未黏着的,所以在安赛尔快靠近沙发时的一次迈步,如同鞋底脱落的尘土,我被他甩飞离了鞋底,落在他脚下的正前方。我想竭力爬起身子,可我的大腿和膝盖已经变得纸片一样扁薄,被破坏的身体组织不再受我控制了。
“咚”!安赛尔一脚跺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我本以为这一次的迈步会无情地从我身上碾过,把微小的我当场踩死,不过他却没有。安赛尔的这一脚踩在了近我咫尺的位置,正如那时我从他小腿掉落在地板上被震飞了一样,我再一次束手无策地地飞了出去。随着安赛尔下一次的抬脚迈步,我又像苍蝇一样与他小腿穿有光滑丝袜的腿面部位相撞,略微通透的丝袜,看上去有着玻璃窗般的质感,将我与他白皙的小腿无情隔开。然后,就像动画里拍在玻璃窗上的鸟一样,我缓缓下滑进了他长筒靴的靴口位置。
安赛尔坐在了不远处休息区的沙发上,他的长筒靴就像苏醒着的活火山一样,靴口正冒着沸腾的热气。我用手抓住靴筒的边缘,以免掉进深不见底的“火山通道”内。可不等我抓稳,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解束鞋皮带的声音,然后“吱啦”一声,安赛尔拉开鞋帮侧面的拉链,顺着袜套拽下了他的长筒靴。
那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最为壮观的火山爆发,安赛尔把鞋一脱,闷热的鞋底气流就随着他的丝袜脚从鞋内的“地幔层”中大量带出,一下子让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和浑浊。安赛尔在鞋筒里焖久的脚掌和户外的空气对比似乎有岩浆那么滚烫。当他的脚掌伸出鞋口时,湿热的袜底又一次把我粘在了他的脚上。因为潮湿,安赛尔的丝袜已经绷紧在他的脚上,勾勒出柔顺的脚背和细长的脚趾形状,在我们悬殊的体型下,我感觉自己近乎被他皮肤的温度烫熟,就连潮湿紧贴在皮肤上的丝袜也不能为我提供冷却的防御。挂在安赛尔的袜子上,我看见空中周围的“火山灰”纷纷飘落向地面,使整片天空变得一片雾蒙蒙。丝袜不可能产生毛屑,那是袜子外面附着的灰尘吗,还是他鞋内沉积已久的死皮呢?也许两样都有吧,我也说不清楚,为了抓稳滑手的丝袜,我不得不把头扎进了他脚趾之间的丝袜缝隙里。
丝袜比棉袜还要柔软,穿透效果还是很好的。我一头扎进这灰黑色的丝绸水面,把脑袋埋进他的袜子里。很闷,很热,还伴随着安赛尔脚底酸酸的汗味和男生荷尔蒙有些刺鼻的香味。我的脸颊因为高温变得通红,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能隐隐看见透光丝袜内部安赛尔小小的,软绵绵的几根脚趾头,但很快我就不这么认为了。我终于因为无法忍受袜内的高温,又把头伸出了丝袜外面,一冷一热使我头昏脑涨,抓不住丝袜的弹性布料而掉了下去。
“咔”地一声,袜夹弹开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安赛尔把我所处那只脚上的吊带袜解开,并脱了下来。他从小腿处开始拽,有弹力的混纺真织面料在拉力下抻成一片柔韧的长条,逐渐脱离皮肤面,直到脱到最底部与脚趾尖慢慢分离,最终,整条脱下的丝袜暴露在了温度较低空气中。黑色的丝袜,简直就像冷却凝固的岩浆岩一样瞬间就变硬,固结在了半空中,上面还沾着安赛尔汗水里晶莹的盐粒,那是稀有的火山水晶矿。过于渺小而轻盈的我,掉落的速度竟然还赶不上袜子变硬的速度。在空中飘了一会儿,我掉在了安赛尔刚脱下袜子的两根脚趾间的趾缝处,脸对着拇趾所在的那一边的方向。
安赛尔刚脱下袜子的脚还在冒着热气,柔软的脚踝像是没有骨头的游鱼,从脚背到足趾肌肤,没有一处不是和小腿肌肤一样洁白如玉,犹如高海拔地区的千年积雪,蓝蓝的血管蔓延在脚背上,就好像是融化的积雪汇成了河流,最终在趾缝间的谷底处汇聚成了温泉天池冒着热气。安赛尔修剪得粉粉嫩嫩的光洁美甲,想必就是前来观望火山的游人在山脚铺的野餐布了,红润饱满的趾肉看上去比世间任何的水果更要甜蜜,上面的趾纹纹路也清晰可见。可惜我严重受伤的大腿已经不能帮助我从安赛尔的趾缝中爬到别处去,肋骨也已经断了好多根了。我只好飞快地舔舐着安赛尔的脚趾缝,希望脚缝间的瘙痒能让他快速注意到我,汗液微酸咸的口感充盈着我的口腔,真是一种别样的甘甜与美味。
缩小后,能多次逃过安赛尔不经意间的踩踏,被他一脚踩在地上震飞落在靴口而没有掉入,最后又从悬空的丝袜飘落在脚趾缝中得以幸存,在这短短几分钟内我历经了诸多狭路求生的机遇。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本以为舔舐这个动作马上就能让我被发现并得到救援,但是下一秒,两旁的趾峰就事与愿违地朝我夹来,毫无防备地,我被夹爆在了安赛尔的两根脚趾中央。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我的身体被夹爆在了趾缝间,最先碎裂的是我本就裂痕遍布的头骨,我的脑浆炸裂而出,和血浆杂糅在一起,肚子更是整个被夹扁,连内脏都挤烂在了一起,我体内坚固的数根骨头,在悬殊的体型差下宛如摆设,当场粉碎,整个人逆来顺受地在安赛尔的脚间化为肉酱。
“唔哇...好痒,有蚊子在咬我的脚哇——”安赛尔眯了一下眼睛,赶忙松开刚才因为感到瘙痒无意识攥紧的脚趾缝,只见一个微小的红点出现在他白里透红的趾缝间,“奇怪,难道不是蚊子么?”安赛尔看见那东西被夹爆的碎片是黑色的,但从来没见过蚂蚁那么小的蚊子,而且在这疑似蚊子生物的头部,似乎还爆出了一些乳白色的,形似脑浆的液体,哪有虫子还有脑浆的?安赛尔觉得非常奇怪,不过他确实感到过这东西曾在咬他。他把两根脚趾向内轻轻搓去,脚缝间的汗液和泥垢将它裹挟在一起,被搓成了小小一根的纺锤形黑色泥条。一抻脚趾,泥条就掉在了地上。继续休息了一会儿,安赛尔穿好鞋袜,离开了仓库,临走时,他踏出的无意的一脚又从泥条上面碾过,“啪”地一声把它踩扁,纺锤形的泥条就像被压扁的可颂面包一样,混合着尘土糖粒,牢牢地黏在了鞋底。
就这样,被夹扁搓成泥条的缩小博士,又被永远地踩在了安赛尔的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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