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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Undine 于 2024-10-20 22:03 编辑
大家好,这里是温蒂妮小姐~
上一篇明日方舟系列的双男主——水月&安赛尔,这两位可爱小男孩对各位博士的争夺,
大家可否看满意了呢?
本篇仍是他们两个的BL剧情,夹带一个博士(你)~
且本篇安赛尔将占领上风喔!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本文元素:正太,合法正太,3P,入阴,射精,脆皮鸭,BLGC等,文风比较之前偏重口
已经很晚了,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我打开门,看见安赛尔站在门口,面色凝重,像是有什么
难言之隐。
“博士…这么晚了还打扰您可真不好意思。”安赛尔抱歉道,“可是水月干员,他的状况不太好,
只有博士你才能…”
“小水母?他怎么了?”一听见水月的名字,我就不由得一阵慌张,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不用太着急,博士,水月他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状况…只是,他……”
安赛尔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他发情了…特别难受,因为现在正是水母的繁殖期,或许只有您能够帮他解决他的需求……”
安赛尔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水月现在在我的宿舍里,我尝试着为他缓解,但没什么效果,总之,请您和我一起来见他吧……”
晚上,刚刚结束夜班工作的安赛尔回到宿舍楼时,在走廊转角处遇见了水月。安赛尔发现水月的举止相当异常,他低着头,夹紧大腿,扶着墙壁,一点儿一点儿把自己的身子往前挪动,还不时地停下来喘息。安赛尔急忙跑上前,绕到水月的正面,他看见他的面色绯红,额头上满是汗水。
“水月!你怎么了?”安赛尔急忙伸出手,想要搀扶他,他想起来了,身为阿戈尔种族——海月水母的水月,每年的七八月份都是他们的繁衍期。水月怎么也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了,随着性器官日渐成熟,他也难免会被身体的自然机能不由自主地控制。发情又无法发泄的难受,安赛尔作为他的长辈比他再了解不过了。
“安赛尔...我...我...射不出来,好难受...”
说话的功夫,水月就已经消耗掉了自我支撑的所有力气,他往前一栽,瘫倒在安赛尔医生的怀里。安赛尔防护绒服的面料真是顺滑啊,水月忍不住往他的怀里蹭了蹭,终于舒服了一些。
再往前走几步就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口,安赛尔看着怀中被自己搀扶的情敌,虽然他也为水月上次抢走博士的事情很不爽快,可他毕竟是位尽职的好医生,当下,他的眼中只有一位处于生理期的患者,他决定不计较别的,先照顾好水月这个患者。
两人进了屋,安赛尔把水月搀到床上,伸手就准备去脱他的裤子。一开始水月还有些反抗,当他的手伸向水月裆部的拉链时,水月还会满脸不情愿,用尽最后的力气本能躲闪。安赛尔试图抓住裤拉链的手,最后都扑了个空。
“放松点儿,水月,我是为医生,这是为了让你没那么难受。”安赛尔只得温柔地安慰道,可无论他说什么,水月始终像一只无法驯服的野兽,直到安赛尔骑在他身上耗尽他的体力。
腰身被人坐住时的重压,即便是稍微动弹反抗也会造成极大的肌肉体力消耗,水月很快觉得身体变得沉重,瘫倒在床上完全不动了,也许他羞耻于在自己这个情敌面前暴露脆弱的一面和生殖器官吧。安赛尔心想,于是,他脱掉长筒靴扔下床,从水月身旁缓缓站起。
小水母身娇体软,衣冠凌乱地倒在安赛尔的床上,白色的袜底,一下又一下,隔着裤子在水月的下体踩过。安赛尔压弯身体,用手撑着墙壁,专注地踩踏着水月裆部的鼓包处,由于水月实在不肯脱掉裤子,他只好用这种方式来为他发泄需求。奇怪的是,安赛尔无论怎么踩,水月都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射出欲望的浊液,更甚他的下体完全不像刚才发情时那样勃起,反而被自己的白袜踩了几下后,还萎掉了。水月背后的附肢更是因为他糟糕的心情不受控制,在床上滑溜溜地蔓延,乱爬过安赛尔的被褥和枕头...太瘆人了,安赛尔恐怕以后睡觉都要梦到被单下有触手在爬。
安赛尔叹了口气,似乎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是水月当下的生物本能让其与之最想要交配的对象,想真正帮水月解决生理需求,有且只有去找一个人才行。
“事情就是这样,博士。”不知不觉中,我和安赛尔已经走到了他的宿舍门口。为了治疗水月,离开前他又不辞劳苦地返回医务室拿了好几样东西:清洁棉棒、生理盐水、安全套、配好一定浓度水母毒素的注射针剂、心跳检测手环,还有一副对讲耳麦。这些都是我们为了给水月治疗而准备的。
“待会儿又要辛苦你缩小了,博士。”安赛尔说。
“没什么。”我说,“让缩小后的我进入到水月的身体里慢慢刺激他的感官,让他高潮,这是我们目前能想到的最见成效的办法。”
当我和安赛尔一同进入宿舍时,衣冠不整的水月看见了兜帽外套下的我,果然两眼发光。房间昏暗的光线下,安赛尔看到他的下体又重新慢慢鼓起。
“谢谢你...安赛尔医生...”他感激地说道,可是水月已经连抬手伸向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月,我带博士来为你治疗了。”安赛尔说,“现在,我来把博士送进你身体的深处,请你配合一些,不要再乱动了。”
水月果然听话地点了点头,附肢慢慢地爬上了他柔软的腰,“咔”地一声就把皮带扣解开,然后,他缓缓地脱下了裤子,等待着安赛尔医生和我的下一步指挥。水月被欲望折磨得近乎没什么力气了,所以他每做一个动作都要歇息一会儿。
安赛尔和我也在紧张地准备着,他先给我消毒后注射毒素,让我的身体缩小,然后我和他各戴上一副对讲耳麦,安赛尔再和水月,和我,三个人各戴上一枚心跳检测手环。水月的是负责发射心跳信号,我和安赛尔的则是负责接收的,这是为了监控他的生理高潮进程。最后,安赛尔用医用棉签蘸了些生理盐水,剥开水月的包皮层,轻轻洗去他包皮缝隙内的污垢,再套一枚安全套在他的阴茎头上作为装精袋,以防他射的到处都是。我们的治疗工作就正式开始了!
“安赛尔医生...博士...”
水月脱下裤子和黑色的裤袜,下体光溜溜地跪趴在床上,他回头眼巴巴地望着安赛尔的脸,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但安赛尔却冷静极了,他的眼神还是和以往一样平静而冷淡,看不出除了对患者的关怀、严肃以外还有什么感情。
这么庄正挺好的,颇有一种玉树临风的帅气感,然而违和的是,安赛尔下半身的裤裆拉链是拉开着的,他的阴茎早就被别人不断拨弄敏感处而高高挺起了,顶头还插着一个脱得一丝不挂的罗德岛高层指挥官。
我脚朝下,头冲上,半截身子被安赛尔插进阳具的眼孔里,面前正对着的,是水月嫩嘟嘟的,鼓起的紧致肛门。脱光衣服的我显然没有往日罗德岛指挥官的威风庄重了。不过此刻,我和安赛尔根本顾不得自身滑稽的模样,我们的眼中只有水月这个患者。
“那么...水月,博士...我要进去了。”安赛尔低声说着,他的声音还是听不出来有任何情绪变化。
安赛尔往前挪了挪,双手扶住水月的肩膀,柔顺的两条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从水月的双肩滑下,轻轻地,水月把脸往那上面蹭了蹭,当他知道这是安赛尔的两条柔顺的兔耳朵时,他变得无比安心。安赛尔把腰压上水月的背,一点一点地把阳具挺近水月的肛门腔口。
四周的环境相对黑暗,我看不清水月肛门的颜色,但是能隐隐地看见那个菊形的褶皱堆在渐渐放大。在我的视界里,夹载着我的安赛尔的阴茎,不断地向水月的肛门靠拢,一开始离得远,水月的肛门望去也才不过两三层楼高,还没有那么夸张。可是等到逼近的时候,水月紧致而细腻的菊瓣看上去实际则有摩天轮那么大,已经巨大到吓人了,光是一条半径皱褶的长度就不知赶上我的几人之高。褶皱呈发散状,每条褶皱与褶皱之间细而窄小的间域饱满而隆起,看上去里面充满了湿润的水分,最后在中心汇聚成一个紧闭的眼孔。这或许是因为水月年轻的身体还未经开发,所以才会这么地紧窄美观。水月的身体是有温度的,当我的脸部接近的时候,可以感受到从中散发出的热气。巨物和黑暗的双重压抑感使我恐慌,我急促地呼吸着,但并没有闻到肛门处有什么异味,倒是安赛尔的阳具散发着令人舒心的荷尔蒙的味道。
同样身为处男,安赛尔自然也很紧张,经过漫长的泊靠,他的阳具终于和水月的菊心撞拢在了一起,与此同时,我的脸部被压扁在了水月的肛孔正中心。
当脸部慢慢接近的时候,水月的肛门孔并不是一整个直接靠上脸来,而是缓缓地撞上我的鼻尖。在离得越来越近,等能闻到水月熟悉的身体的味道的时候,我都能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到水月的菊心处了。我的舌头顺着缝隙舔舐,水一样地随着蜿蜒的沟道游走,咸咸的味道逆流而上流淌进我的口腔里。
“嗯...好痒啊...博士...”水月已经被我舔得浑身酥麻了。
然后,安赛尔进一步地挺贴着,以至于他阴茎孔的我,最终被两个巨物压扁在了它们之间的交界处。脸部的皮肤组织最弹软,我感觉自己的脸像泥一样挤在水月肛门的褶皱缝里,沿着缝隙扩展开来。
“好痒...好痒...”水月不停扭动着身子,像让安赛尔快点儿插进自己的身体。
安赛尔比我们两个紧张极了,我本以为毫无经验的他会尝试着撞击水月的肛门口,直到让我感到插在他阳具里身体的上半截都快被他撞断,水月也被撞得直喊疼。不过,我忘记了安赛尔是名医生,即使没有实践经验,理论经验也会让他对水月的身体富有清楚的了解。
“啪”!肉体间发出了碰撞的清脆响声,随着水月一阵呻吟和娇喘,被安赛尔阳具携带着的我,直直挺进了水月的身体。
从肛肠口挤进去时,紧密的皱褶瓣在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吞并般,水润润地夹过我的脸,然后,由我的脑袋和安赛尔的阳具尖端一并破路地往前挺入,从水月紧窄的后庭挤出一条隧道。由于向前的冲撞力极大,我感受到了上半截身体被后折的疼痛感,而就在我们进入的瞬间,安赛尔的阳具被径口卡住,顿停在水月的身体里,以至于我的下半身因为惯性从孔眼里甩出,狼狈地向前摔落在了水月身体内部。还好,地面是软的,并不疼,只是微微地蠕动来蠕动去令我难以站稳。
身为处男的安赛尔简直想不到,水月的肛肠深处居然那么舒服,又水润又温暖,还紧紧地夹着自己的下面,真的是有一种爽到快要爆炸的舒服感了。他此时都想不起水月曾是他的情敌,他真想搂住水月的腰,狠狠地进出,没命地抽插,最好把蛋也塞进去一块儿晃。可安赛尔毕竟是位有医德的医生,他明白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于是抬手观测了一下手环情况,水月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一些。
“博士,您还好吧,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他这才想起进入时被甩飞出他阴茎外的我了,用对讲耳机同我联络着。
“还可以,安赛尔,从刚才起我就一直观测着检测手环。”我说,“我们的手环戴在手上,会随着水月的心跳节奏对手腕皮肤有一定的刺激触感,而且,我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
“您有什么发现吗,博士?”安赛尔握紧对讲耳机认真确认道。
我把我的所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安赛尔。
我们戴在手腕上的,用于接收水月心跳信号的检测手环,会根据他心跳的剧烈程度传递轻微电流感,这种感觉越强烈,就代表水月的心率越快。刚才,我因为惯性被安赛尔猛甩出他的阴茎口,摔落在水月腔肠内部的瞬间,我感受到水月的心跳明显加快了几拍。
“这么说,博士你的受虐会让他有性冲动吗?”
安赛尔一手拿着耳机对话,一手从水月背后伸过慢慢爱抚水月的腹部,让水月惬意和放松下来,就像驯兽员抚摸泳池里的海豚那样。
“太有这种可能了。”我说,“我们再试一次。”
安赛尔又一次地挺进水月的身体深处,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庞大的棒状体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然后,任由它把我的整具小身体撞倒,从自己头顶上轧过,把自己深深埋没进两侧的肉壁里。
我知道,在水月有限的身体空间内,我根本不可能逃掉安赛尔的撞击,当那庞然大物撞向我时,我仍然忍不住恐惧,出于本能地往前逃跑。可安赛尔插入的速度比渺小的我逃走的速度快多了,再加上壁面的崎岖和微小的蠕动,很快我就感到身后有一个柔软的巨物顶到了我。不费吹灰之力,安赛尔的阳具就把我撞翻在地。
我摔倒在水月的肛肠内壁上,地面的柔软缓冲了我跌倒的身体,可因为肠壁的弹滑,我又不可避免地朝前滚动了几圈。在水月体内,安赛尔没有停止挺进的阴茎追上了我的小身子,然后,攸地从我头上轧过去,把我压倒在底部持续碾压。先是碾过我的脚底,然后重重擀过我的小腿肚子,毫无阻拦地压向大腿再轧到后臀和背。我的脊背承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压,就好像一列行进中的火车快速从我的头顶驶过,同时又伴随着湿滑的肠液和安赛尔有些黏稠的前列腺液,我被深深地碾进了肉壤里,在水月的肠壁内印了一个五角星般的人形印。
“呃呜...”我发出苦不堪言的声音。不过,在我被压倒在安赛尔阴茎的下面时,我又一次地感受到手环在震响,至少这证明我的猜想没有错误。
“做得好哇...安赛尔...”我呲牙咧嘴地在安赛尔的阴茎下面说道,“只要再多做几次,我们就能让水月射出来了。”
安赛尔的阳具又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把近乎被压扁的我从肉壁上铲起,奋力一撅,将我直直顶向水月肛肠的深处。越是靠里的地方没有被安赛尔插入的阳具开拓过,所以狭小拥挤,我得把身子侧过去,才能让自己更往里钻。这时我开始慌了,安赛尔的抽插对于水月来说是很舒服的享受,可于我而言却是一场天大的灾难,我的身体本能地躲开它。
“博士,您到哪里去了?往更深的地方去了吗?”
安赛尔的催促声通过对讲耳机传来,“博士,请您不要离开我的阴茎太远,如果我不能像刚才那样够到您并把您抵在...抵在那个东西的上面然后折磨您,水月就达不到高潮的快感。”
“...我知道了,我这就来...”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试图克服着被巨型卡特斯阳具碾压的抗拒,一点一点走上前。
“虽然被别人的阴茎压扁是挺糟糕的,但这么做也是为了水月这孩子!我的心理没法一直克服这份抗拒,趁我反悔逃走之前,赶快动手吧!”
“安赛尔,赶快动手吧!用比刚才更猛烈的程度碾压我,可千万不要给我机会…让我像刚才那样又跑掉了…”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用尽最后的理智说着。
然后,我便如愿以偿地感受了一次逐渐崩溃的心路历程。
安赛尔清楚自己该怎么做,虽然进出水月的身体很爽,可他明白当下为水月缓解欲望才是身为医生的目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感受,以水月的快感为主,小心翼翼地把我摁在他的体内摩擦,像钻头一样,一下一下地碾磨我的身体,而我也尽量表现出被阳具折磨的痛苦和羞辱,好让水月感到兴奋。
“哇——安赛尔的肉棒,就像压路机的滚轮一样,我就要被压成肉泥碾进地板下面了!!”我故意夸张地形容道。
“啊~好舒服,安赛尔医生的肉棒,把博士抵在我的身体里面…狠狠凌虐呢……”水月娇喘道,看起来十分享受,他的肛门缩得更紧了,把体内的我也紧紧束缚了起来,“呐,安赛尔医生,博士,你们可以做得再猛烈一些嘛?”
我听见外面水月发出诱人的哀求声,能想象到他此时正在以怎样的眼神看着安赛尔,安赛尔很温柔,对水月也一直很小心,现在水月的肛肠包裹着他的阳具,弄得他快失去理智了,水月还要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这让安赛尔不由得开始纠结“到底还有没有对水月抱持温柔的必要”。
“要!安赛尔,要!”我说,“让水月感受下更强烈的快感吧!”
安赛尔迟疑了一下,随即下定决心,咬紧牙关直直挺入水月的身体。
安赛尔抱住水月的腰,比刚才更为猛烈地抽插着,我听见交合处传来噼噼啪啪的响亮声,那是安赛尔胯下晃动着的睾丸撞击着水月的阴茎根部。安赛尔每一次抽插都要捅进水月肛门的深处,同时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把我狠狠碾压在他阴茎的下面,我在他们体内已经被玩弄得七荤八素了,水月发出欢愉的声音,他把屁股往后坐了坐,好让安赛尔插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安赛尔每抽插一下,他的阴茎都会在水月的身体深处向前开拓出一寸,水月的身体,逐渐被挤成安赛尔的形状,这让我不免得有些羡慕和嫉妒,到底是羡慕水月可以被安赛尔后入插得洪水泛滥,还是嫉妒安赛尔可以在水月的身体里尽情驰骋,我也说不清了,因为安赛尔的阳具,因为用了比之前更大的力度抽插,在撞击水月体内的我时,也愈发把我往肛肠的深处逼去,我就好像一颗被夹在捣蒜缸和捣蒜舂中间的蒜瓣儿一样,任人碾磨捣碎。
在安赛尔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凌虐下,我有些崩溃了,起身奋力往左边躲去,安赛尔的阴茎也向左边捣来,重击后背把我撞飞了,害得我镶嵌在肉壁上,直到水月的肛肠受到刺激缓缓蠕动,我这才从墙壁上剥落。我又奋力朝右跑去,安赛尔的阳具也不费吹灰之力地追上我,把我撞倒并耻辱地碾过我。似乎随着我的缩小,我在两人心中的地位也随之降低,从一个有血有肉有尊严的人,变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性爱玩具。我在水月的体内身不由己地被撞到飞起,被猛草陷进肉壁里半天怕不起身,甚至是被卷进加速贯冲的阴茎底部,我的理智一点点地被磨损耗尽,逐渐坠入崩溃的谷底,而被我忽略无暇顾及的心跳手环,也开始频繁地震响。
“嗯…啊…”
水月受到快感勃起的下体有了反应,安赛尔一只手环住水月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水月戴着避孕套的下体,快速撸动辅助他射精。“滋滋~”水月的茎口发出喷射的液体声,在安赛尔的一次猛插下,水月射出了几滴表达快意的液体。
“哈…”水月大口地喘气,神色也变得恍惚游离,安赛尔继续抽动下体,水月一次次射出了更多精液,将避孕套撑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滴状鼓包,像一只注水的小气球。
安赛尔猛地蓄力了,看样子要给水月一次空前的撞击抽插,我看见他的阴茎慢慢后撤出,不好!大的要来了!
我顾不得这是在治疗水月了,尖叫着本能向前逃去,挤开狭窄的内壁拔腿逃窜,我想,能逃多远逃多远吧,千万别让安赛尔的阳具追上我,那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正好,前面还有相当宽敞的空间,肯定够我躲开来自安赛尔的碾压撞击。
“梆”! 撞击的闷响声回荡在水月体内,随着身体传来的重压,出乎所料地,我被挤扁在了水月的腔肠内部,安赛尔向前挺入的阴茎抵在了最里面的肉壁上,一下就把我挤扁成了一张饼状的肉片。
“…为什么…”
原来,为了配合安赛尔的抽插获得快感,水月在我奋力冲向前的瞬间,把紧窄的肛门腔道闭合成死胡同,害得我迎头撞上他的肠壁,也因此被安赛尔撵上来的阴茎挤扁了。
太讽刺了,刚才的我竟还用夸张的说辞形容着关于安赛尔的下体,才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一语成谶。
“哧~”与此同时,高潮的水月也发泄出了积压许久的欲望,将那只小气球灌满了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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