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灯光很弱,脑袋很疼,感觉有些像第一次被缩小时的感觉,脑海中隐约浮现出自己的身体液化,最后被吐到玻璃瓶中的景象。
“这是在哪里?你们?”看到周围有一群全身赤裸,尺寸和我一样的小人,我很意外。之前从来没听说过人体监狱还有人能成功逃出“牢房”的,而且还是一次这么多。
“你的问题等会再回答,首先回答我们的问题。”见我醒来,他们齐刷刷的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我找到了警惕,烦躁甚至是好奇。
“你们说吧。”
“第一个,你被收容在哪个牢房体内,收容在哪里?”
“编号377,位置在……菊花里”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我还是说了。
“原来是严惩型收容,第二个,为什么会出现在玻璃瓶里,没有被关在“牢房”里?”要知道在人体监狱内犯人不出意外应该都是待在女巨人的体内的,极少出现待在外面的情况,所以缩小人对“我”出现在玻璃瓶里才会怀疑。
我注意到问我话的人一直把头低着,无法看清他的长相。但是他的脸部轮廓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最反常的是,周围的人大多都是没穿什么衣服的,只有他身上裹着一层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布,裹了很多层却仍然打着哆嗦,室内不仅不冷,而且很暖和,所以他的打扮才显得很奇怪。
“最后,我们都看见你的身体之前是液态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正常人的样子,你是有超能力吗?”
周围的人对男人奇怪的打扮好像无所谓,对我的事情明显更加关注,见我半天不回答,眼神变得愈发的不善。
“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玻璃瓶里,我是被那些女人注射了奇怪的药才变成你们所说的那样子的,而且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我半真半假的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然后静静的等待他们解释下目前的状况。
……
总之这是一群连监狱地图都没有的越狱犯人,他们其实只是忍受不了被囚禁在女孩子体内的绝望感而已,逃出来后的主要目的仅仅是为了维护自己身为男人仅有的那点尊严,以及少量的自由,尽管行动区域只是由某个器官扩大成了几个房间。他们的食物是食堂的剩饭剩菜,地上偶尔能找到的皮屑以及各种奇怪的液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很少去食堂找食物,更多时候则是去羊水补充室,前者虽然能找到更容易下口的食物,但是因为只有三餐时才有食物,而那时人又最多,所以人们并不愿意冒着风险。羊水补充室的地面上经常能找到漏出的羊水,说是羊水,其实本质就是浓度不算低的营养液,虽然味道怪怪的,偶尔还会间接的喝到乳汁甚至是圣水,但是为了安全,大家还是忍了。
恢复了人形后我的尺寸好像也回到了之前的1cm,奇怪的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这个尺寸之外的,有人告诉我说是比这个尺寸大的要么失踪了,要么被抓回去了。一开始问我话的那人其实就是366的前任男友(后文称为B),那个一直藏在366大肠内装疯的缩小人,他不愿告诉别人他是怎么逃出来的,想必那一定是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经历吧。他告诉我366房间内的1cm缩小药很容易找到,所以他凭借着体型优势暂时逃离了366的魔爪,只是身体被改造的极度怕冷这一问题却解决不了,只能通过裹着大量布片勉强维持体温。
我们目前都聚集在羊水补充室的地板下,面前能看到一个个类似于酒吧吧台椅的装置,与吧台椅不同的是,椅子靠后处有一个两端向上弯曲的U型槽,像被掏空的瓜瓤,里面有一个管状突起,而那突起的口部刚好能装下一个人。我们面前的这一个有些特殊,它的前端更细一些,这是肛门专用的,因为这一个暂停使用了,所以人们才敢肆无忌惮的爬到顶端吸取里面的营养液,只是因为比较狭窄所以只能站一个人。
我也准备爬上去看看,但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据说是很久没打开过的地板突然打开了,这意味着有人正在使用这个羊水补充装置。刺眼的光芒让小人们出现了短暂的失明,塔上的人飞快的跃下,但是塔顶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脑袋还埋在羊水里,似乎还不清楚发生的事情。
轻轻撕掉暂停使用的标签,正准备坐下的376并没有注意到脚下那块白色地板上,正有很多黑点在四散而逃,她还在想着上次在澡堂被嘲笑的事,她不认为自己不能进行严惩型收容的工作,所以她向典狱长请求让她还原以前的工作。没想到典狱长二话没说,指定了一个固定位置的羊水补充装置让她去用。虽然要求很奇怪,但是并不难完成。
塔顶的小人已经愈发的感觉到危险了,周围嘈杂的讨论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风声,这说明这根输送羊水的导管正在以很快的速度上升。他好不容易拔出了脑袋,就看见头顶两瓣明月遮天蔽日,之前刺眼的光芒早已消失,明月间大张的菊门呼啸而来,里面的红色的软肉喷涂着粘液仿佛深渊魔物大张的嘴巴。
376扒开臀瓣对准突起坐了下去,臀部和凹槽完美结合在一起,浑圆的臀部吞噬了“埃菲尔铁塔”和塔顶的游客。376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以前从她菊门里越狱的犯人好像又回来了,因为她能感觉到直肠内的麻痒感,那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挠动才会有的感觉。
B拉着我飞快的跑到一边,我们所在区域由地下上升到与女巨人门同一水平线后,除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更多的居然是香水味,我不禁恶意的想这是为了女人们为了掩盖自己的体味而可以喷的。
骚乱中我们还是选择了分头行动,因为女人们已经发现了突然出现的众多小人,纷纷低着头注意地上的动静。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关注着身后发生的事,许多人已经被抓住了。女人们用玻璃杯甚至捕蝇纸捉住了大量小人,很难想象会有人专门带着这种玩意来补充羊水,莫非她们是有备而来?
当我再次看向前面时我停下了脚步,面前是两只白里透红的可爱嫩足,它们的主人正静静打量着我,那白皙粉嫩的面庞还带着初中女生般的青涩与天真。(居然还有这么年轻的牢房,这似乎是真正的萝莉,还没成年的那种~不过还是逃命要紧。)就在我准备换个方向逃跑的时候,女孩抬起右手食指挡在自己嘴唇中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让我停下了脚步,就在我停下的脚步的几秒钟内,就被她抓在了手里。
另一方面,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内,被抓住的逃犯们都统一被放在一个广口瓶里,他们早已了解了典狱长的可怕,纷纷请求回到以前的“牢房”里,在没有得到回答后甚至以政府高层会统计囚犯人数来威胁典狱长,只为了让自己别落到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政府是不会关心你们的死活的,因为越狱的犯人我们全都是按失踪人口统计的。”典狱长笑靥如花的说着这残酷的事实。
“其实我从以前就一直想尝试一种新的收容方式,那就是水牢。以前曾经尝试过,不过因为不可控等原因所以始终不能变成一种正规的收容方式,这次正好拿你们来试试。”
犯人们面面相觑,不太明白她说的水牢具体是指什么,是胃袋吗?胃酸姑且能看成是水,犯人做好防酸措施即可,但是收容在胃袋里这种方式不是早就有了吗?是子宫?不对,难道是后庭,也不对。
“人体如果完全不进食而只喝水,至少可以活一周,不知道你们活多长时间。”典狱长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犯人们的反应,在满意的收获了一张张逐渐变得恐慌的面孔后,她也开始坐在桌子上宽衣解带。
在犯人们惊讶的目光中她拿出了一个长颈漏斗,将漏斗的尖端对准了蜜穴上方那个较小的肉孔,轻柔的旋转按压起来。金黄的圣水沿着漏斗尖端和尿道口之间渗了出来,隔壁的蜜穴里也开始流淌出了爱液。透明的玻璃管逐渐撑开紧窄的尿道,打开了这从未被开发过的秘境,随着括约肌和韧带的舒展,毛细血管也在不断的变换着颜色。一直到漏斗的整根细颈全部进入到那多汁的嫩肉里,典狱长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是她已经出了一头汗,虽然快感非常强烈,但是疯狂如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乱动,要是玻璃管碎在自己脆弱的尿道里,那才是可怕。
整个过程鸦雀无声,犯人们在瓶子里直到被倒进漏斗时才反应过来,那将是自己即将进入的“水牢”。光滑的玻璃边沿根本抓不住,犯人们绝望的看着自己滑向那充满尿骚味的肉囊。在典狱长调整姿势后,漏斗的细颈已经和地面保持了45度角,玻璃管内的囚犯们就像是坐在一艘宇宙飞船中一样,穿越过浩瀚的桃色星云,短短的几秒后一片猩红从舰首蔓延开,光芒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那细颈的尖端已经伸进了女人充盈的膀胱,犯人们刚从玻璃管里滑下就掉进了一池温暖的香汤中,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混合着尿骚味,顿时让犯人们的分身昂首挺胸。当他们从金黄色的海洋中稳住身体后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漏斗的底部,那里还有一束微光照进这昏暗的膀胱,他们能通过这个唯一的通道看见房间天花板上的吊灯,以及朝他们微笑的典狱长的脸庞。
“啊~下面好酸。”典狱长轻轻抽出长颈漏斗,带出了一串金黄色的液滴。她穿好裤子坐回办公椅上,缓缓抚摸自己的小腹,里面带给自己的刺激又会多一种了。
水牢内的情况:
第一天:大部分犯人都希望通过尿道口逃出膀胱,不过原本被撑到能轻易通过三个人的尿道口已经缩回了只能伸进一只手的程度,或许只有在典狱长小便的时候才有可能得逞了。
第二天:偏碱性的圣水长期浸泡着犯人们的皮肤,他们的皮肤已经开始起褶皱了,这愈发使他们逃出去的欲望变强烈。但是当他们发现典狱长即便是在小便时,尿道的宽度也不足以通过一个人时就真的绝望了。
第三天:已经有一部分人因为缺少食物而提不起劲了,但是更多的犯人却恶毒的想要破坏掉这困住他们的囊状器官,因为他们发现了这如游泳池一般大的膀胱内有两个对称的小孔,那应该连接的是输尿管,如果有人能爬进去就能入侵肾脏。
……
第五天:饥饿的犯人们开始拼了命的寻找食物,最终在膀胱底部找到了少量的尿垢,虽然尿骚味和氨水味令人反胃,但他们甚至为了这少量“食物”的支配权大打出手,最终这群憎恨典狱长的犯人反倒为了她的健康出了一份力。
……
第十天:在无数次的尝试后,犯人们已经放弃了爬进输尿管的想法,光滑的内壁和源源不断流出的圣水使他们没有丝毫机会。在认识到这么做仅仅是在为女人提供更多的快感后他们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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