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的教育

9村夕照

加里·威尔逊听到教室门上传来敲门声，接着是钥匙叮当作响的声音。他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看到副校长哈里斯走进房间。通常，她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但今天她的出现给他带来的只有解脱。

“谢谢你能来，埃德娜，特别是在临时通知的情况下。”他说，站起来向她打招呼。她挥手让他回到办公桌前，在房间前面坐了下来。

“你很高兴见到我，这肯定是件坏事。”老妇人回答说，加里做了个鬼脸。

“我有那么透明吗？”

“我知道你们在这里都是怎么看我的。不过不要紧，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担心这次家长会，打电话给我做你的后援。“。埃德娜问道。

加里指着他摊在桌子上的学生报告做了个手势。他们都被装订在学生们认为需要给老师留下深刻印象时使用的那种报告书封面上，而且封面都有可爱的插图。这些显然都出自同一个学生之手，并组成了一套涵盖了他一整年的人体解剖学课程。

“这些是科琳·史密斯为我的解剖学和生理学课做的年终报告。她和她妈妈几分钟后会来这里和我讨论。当我告诉史密斯女士她的女儿终究不会在下周毕业时，我想确保有目击者在场，如果这些是她的最终报告的话。“。

恩达皱着眉头。“科琳·史密斯？她被提名为班上致告别辞的学生，也是我最不想要担心毕业的学生。我想自从她来这里以后，她在任何一个班级的成绩都没有低于A+。“。

加里叹了口气，倒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对她在这节课上遇到的问题视而不见，直到为时已晚。我错过了警告信号，直到她上交了这些报告，这些报告表明科琳对人体是如何工作的有一些非常奇怪的印象。“。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决定让我成为某个深思熟虑的高年级恶作剧的靶子，并希望她能给我真正的报告。”否则，我将不得不让她不及格。“。

“我相信你的话，生物不是我的专业，我知道如果有任何关于她是否配得上这个分数的问题，你是不会敢叫我去的。”埃德娜捏了捏鼻梁，叹了口气。“但即使你是对的，这也不应该阻止她毕业，不是吗？”埃德娜回答说。“A&P是为严肃的理科学生开设的选修课，不是毕业要求。”

“如果他们跳过二年级的健康课，情况就会如此。科琳做到了，这样她就可以提前一年上化学课，开始上科学选修课。和…“。加里慢慢地说完了。

“没有人去想这件事，因为那是科琳。”埃德娜替他完成了比赛。“嗯，现在没什么可做的了。只要你有坚实的学术基础，我就会支持你。但你要知道，如果你错了，拖住科琳这样的学生会结束你的职业生涯。“。她做了个厌恶的表情，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无论如何，如果她的母亲把这件事带到新闻中去，或者更糟糕的是，她决定起诉学校，它可能会发生。她就是那种被逼着这么做的人，而且她自己也是个很棒的律师。“。

“这就是我打电话给你们的原因，这样行政当局就可以为她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加里说，正当一声响亮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现在应该是他们了。”他站起来，走到教室门口，打开门，让一位高大的金发女子和她十几岁的女儿进来。“谢谢您的光临。”他说，科琳从她母亲身边挤过去，想先进来。

两个女人都穿着看起来很正式的裙子和夹克组合，当加里走过他身边站在他的办公桌旁时，加里被科琳平静的镇定所打动。她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他在他的学生身上很少看到这种自信，加里对他即将给予这种信心的打击在内心里退缩了。

他转过身去向科琳的妈妈打招呼。“史密斯女士，谢谢您这么短时间就赶来。我希望是在更好的情况下。“。

“我总是很高兴见到你，加里。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弄清楚的，我想这只是你方面的一个误会。“。

她朝他微笑，加里想起了他邀请埃德娜加入他的真正原因。光是那个微笑就让他心跳加速。自从露西·史密斯两年前科琳上他的生物课时第一次自我介绍以来，他就一直对她有一种禁止的迷恋。更糟糕的是，他几乎可以肯定，在过去的几次见面中，她一直在和他调情。
他今天告诉埃德娜需要支援的理由都是真的，但这并不是他需要她在场的真正原因。收受性帮助来换取学生成绩的提高会更快地结束他的职业生涯，但他知道，如果露西主动提出，他会同意的，更糟糕的是，他担心如果露西不提出建议，他会忍不住提出这个建议。他希望，有学校最循规蹈矩的管理人员在场，应该会让他们所有人都得到控制。

科琳的妈妈走进门时又说话了。当她经过他的时候，她紧贴着他，尽管她的另一边有足够的空间，加里知道他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是，请叫我露西。或者，如果你必须使用敬语，至少要以史密斯夫人的身份说，否则你会让我四处找我妹妹的。但是我真的更愿意用我的名字来称呼你，加里。“。她的笑容似乎变得灿烂起来，仿佛她能准确地说出加里在想什么，他使劲咽了口气。

“很好，史密斯夫人。请过来坐下。我相信你认识哈里斯副校长。“。

史密斯女士的笑容变得黯淡，她的表情突然变成了一副礼貌的面具，而不是她到目前为止对加里表现出的真正的热情。“哈里斯校长，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埃德娜只是点头回应，没有说话。

当史密斯女士坐下时，加里可以感觉到房间里的紧张气氛加剧了，确保在她和恩达之间留出一张空椅子。他关上门，回到办公桌前。“听着，我要开门见山了。科琳，我看过你的报告了，我对你深感失望。“。他指着他在桌子上做的整齐的摆设做了个手势。“我不确定你是在拿我开玩笑，还是你真的对你自己的身体如何运作感到困惑，但这些内容肯定不会让你通过这门课。”他拿起那本关于人类生殖的书，打开翻到下半场。“这是最后一根稻草。”他说，开始从上面读起来。

“除了通过怀孕和分娩创造新的人类生命外，一些女性还有能力逆转整个过程。这起源于一种手段，用来创造出他们想要从基因库中移除的人，或者在资源变得稀缺时减少人口。该过程称为未出生和未发育，其工作原理如下节所示。“。

加里把报告扔在科琳面前的桌子上，给了她一种他希望是深深失望的表情。“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我会不高兴的，但是如果你承认的话，我会让你重新提交这些报告，去掉多余的部分。当你认真对待它时，你在这里对这门学科的把握就像你在学校的其他职业生涯一样令人惊叹。“。

令加里吃惊的是，科琳似乎一如既往地自信。她转向她的母亲，笑了笑。“你说得对，妈妈，他不喜欢我引用丹娜阿姨的作品。”她挑衅地回头看着加里。“威尔逊先生，那些报道中的一切都是完全真实的。我的丹娜阿姨写了我用的课本，她的学位比你和哈里斯校长加起来还多。“。

加里怒视着科林，现在开始生气了，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就把他打断了。

“听着，我明白，威尔逊先生，很难接受与你所学的不同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我准备来做一个演示，向你们证明我是对的。如果我说完了，你还不信服，那我就接受F。但是，如果我是对的，你会给我我应得的A+。“。她说，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她认为给他一个让步的机会是在帮他的忙。

加里眨了眨眼睛，当她的话深入到心里时，她立即咬紧牙关表示否定。好吧，如果她想这么做，他会再配合一会儿。他坐在埃德娜和史密斯女士之间的座位上。

“很好，科琳。我会让你有机会说服我的。但我要让你在这件事上信守诺言。如果你这样做，我的提议是无效的，你将在这所学校再呆一年。“。

科林微笑着，仍然很自信。“谢谢你，威尔逊先生。别担心，我想你会发现这个示范确实很有说服力。“。她的信心似乎动摇了片刻，她疑惑地看着母亲。“但我需要有人来协助我进行演示。”她继续说，从加里看了看埃德娜，然后又看了回来。

“哈里斯校长，你介意帮我女儿给加里演示一下吗？”史密斯女士问道，当她说出他的名字时，加里对她的声音感到一种占有主义的语气，这让他的脊椎感到一阵兴奋。

埃德娜耸耸肩站着。“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可以的。科琳，你需要我在哪里？“。她问。

“谢谢你，哈里斯校长。请把你的鞋子留在这里，坐到这张椅子上来。“。科林说着，把一张矮凳子搬到房间前面。

埃德娜一坐下，科琳就停了下来，自从她进入房间以来，她第一次看起来很紧张。加里回头一看，看到史密斯女士在对她的女儿说着鼓励的话，正当科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加里一生中最难忘的演示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今天的课程将是关于未出生和未发育的。”科林一边说，一边把这些话写在房间前面的黑板上。未出生是将一个已经出生的人带回另一个人的子宫的过程，而未发育是在怀孕期间发生的衰老和生长过程的逆转。

加里叹了口气，他对科琳能以某种方式提高成绩的最后希望随着她选择的科目逐渐消失。然后她走到埃德娜身后，一切都变了。

科琳以令他们所有人吃惊的速度掀起裙子，向后拉着埃德娜的肩膀，把校长的后脑勺推到她的裤腰里。恩达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她的整个脑袋就被女孩的身体吞没了。

加里开始站起来，却感觉到他的手腕被露西·史密斯紧紧地抓住了。“加里，你敢打断我。”她说，这一次，她的声音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温暖。“我喜欢你，但如果你第一次毁了我女儿的生活，我就了结你。”

加里向后坐在座位上，使劲咽着口水。突然之间，科琳报告中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变得更有可能了。有鉴于此，露西的威胁令人不寒而栗。

一旦埃德娜的肩膀开始沿着她的头穿过科琳的产道，科琳就继续说话。当加里心烦意乱的时候，科琳把她的手从她的裤腿上拉了回来，其中一只手现在握着一条发白的肉绳。它沿着埃德娜用来进入的同一条路回到了女孩的身体里，加里突然确信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对不情愿的受试者实施头部顺产时，关键是在最初几分钟内系上脐带，否则胎儿会窒息。幸运的是，只需要像这样把脐带压在他们的肚脐上就行了。“。

科琳拉起埃德娜的衬衣底部，把绳子系在上面。加里着迷地看着肉融合了，血开始流过新的脐带。戴上它，科琳向前移动，迫使埃德娜从椅子上下来，跪在地上。

“一旦系上绳索，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让重力把解胎推到你的身体里去，这是最困难的部分。”科琳一边往副校长身上推，一边说。加里对事情发生得如此之快感到震惊。恩达的整个上半身很快就进入了学生的身体，她的两条腿很快就跟上了。最后，科琳推了一下恩达的脚底，把它们也塞了进去，然后又让她的裙子垂了下来。她的肚子现在鼓起得很厉害，挣扎着的埃德娜从科伦伸展的腹部皮肤中清晰可见。加里想知道她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么重的重量。
片刻之后，随着科琳腹部的隆起开始缩小，这一点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有了里面的奥比西，就可以开始不开发了。”我不会费心去详细描述所有的阶段，因为它们只是成长的过程，而是相反的。威尔逊先生，如果你愿意再看一遍的话，我的报告里有所有的细节。“。科琳说，她的肚子在他面前迅速缩小。当科琳看起来只是怀孕的时候，她拿起她的报告，开始翻到图表。

“现在，哈里斯校长刚刚恢复到胎儿状态，现在已经是40周大的胎儿了。我现在就带她回过三个月。最后三个月大多只是萎缩得更厉害，因为婴儿从一开始就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成长上。

科琳翻开这一页，因为她的肚子明显地缩小了。“在这里，在怀孕的第二个月，她开始失去一些知觉。品味和视觉离开了我们的副校长，因为她在我们的头三个月末还没有长大。“。

她又翻了一页，她的肚子终于不再萎缩了，尽管仍然显示出一个很大的凸起，这是加里头脑中迂腐的部分所说的，超过了怀孕这一阶段的应有尺寸。加里其余的心思都在试图告诉他尖叫着从房间里跑出来，但他确信这将是目前可能出现的最糟糕的反应。

“当她怀孕前三个月的时候，所有真正大的变化都会发生。她的其他感官都消失了，甚至她的胳膊和腿也发育不全，直到哈里斯校长剩下的只有一个叫做胚泡的微小的细胞球。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没说完。当这些细胞从我的子宫中分离出来，沿着我的输卵管向上移动，到达我的卵巢时，它们开始合并。“。

科琳翻到最后一页，加里退缩了，不敢相信她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但是，他不相信这一切会发生，不是吗？这就是科琳准备演示的原因，不是吗？

“在去那里的路上，哈里斯校长的身体终于凝结成一个细胞。然后，它分裂回最初开始她的精子和卵子，这一过程被称为未受孕。有些人可能认为这是她的末日，但实际上，她的蛋还有一段很短的旅程要走。当我不排卵时，我的卵巢欢迎它进入我的卵巢，然后她的最后一个退化成我卵巢内的原始卵泡。“。

科琳放下报告，然后又集中精神，掀起裙子，蹲在埃德娜几分钟前坐过的凳子上。当她站起来时，椅子上有一堆湿透了的衣服和珠宝，科琳的肚子完全平了。她大步走到加里面前，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那儿，威尔逊先生，那是我的示范。你现在相信我了吗？你是要给我打我应得的分数，还是需要仔细看看这个过程？“。

加里使劲咽了口水。他刚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被杀，没有一件是他亲眼看到的。然后，他想起了她那份报告中的另一件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是的，科琳，这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演示。但我确实有个跟进问题。你要把你的志愿者带回来吗？我相信哈里斯校长现在会很高兴站在你这边的。“。

科琳做了个厌恶的表情。“当然不是，威尔逊先生！如果我在人生的这个阶段怀孕毁了我的未来计划，妈妈会杀了我的。她会一直坐在那里直到我准备好要孩子。除非她在那之前不幸排卵，也就是说。“
加里又咽了口水，不舒服地挪动着身子。当然，他从来都不喜欢埃德娜，但她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科琳的母亲插嘴了。

“谢谢你出色的演示，科琳。你的丹娜阿姨会为你感到骄傲的，我今晚一定会把录像带寄给她。“。她说，把她的手机收起来，加里现在才意识到她一直在用它来记录整个过程。“但现在是你们去啦啦队训练的时候了。我会和加里把事情办完，等你办完了再来接你。“。

科琳对她妈妈笑了笑。“哇，你真的认为丹娜阿姨会喜欢吗？谢谢你，妈妈！“。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你说得对，我得走了。星期一见，威尔逊先生！“。科琳冲出门时大声喊道。“我很高兴我不用向你示范！”

加里坐在那里惊呆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露西来这里一定是希望加里成为她“示威”的唯一可能的志愿者。他请求支援的决定很可能救了他的命。还没来得及理解，露西又开口说话了。

“好吧，加里，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既然我们没有任何官员和孩子在看，我终于可以让你叫我露西了吗？“。令他惊讶的是，她的声音里又恢复了温暖，当他转过身来看时，她正对着他微笑。加里更惊讶地发现，尽管女儿刚刚做了什么，她的微笑对他仍然有同样的效果。

“好的，露西，我很乐意。”他说。

“很好。那么，我女儿能拿到她应得的A+吗？“。她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她比我第一次小两岁，我的第一次也没那么顺利。今天我为我的女孩感到骄傲。“。

露西可以对他做同样的事情，这一确认促使加里问了一个他自己的问题。“我还能活着给她打分吗？”

露西疑惑地看着他，然后脸上充满了理解，她给了他和她第一次进房间时一样的微笑。“哦，你的意思是我是要重复科琳对你的演示，还是要重复她报告中的其他内容？”她摇了摇她的头。“不，加里，这不是我今晚计划的一部分。”她朝他咧嘴笑了笑。“我郑重声明，我让她保证，如果你是她今天展示的那个人，我会把你带回来的。”

加里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那你的计划是什么？”他问道，声音因太多的震动而颤抖。

“就是为了说服你给我女儿改分数，仅此而已。除非你说服我做别的事，那就是。“。露西说，加里用她的语气使他发誓她又在跟他调情了。

他打开成绩册，在他为那些报告留出的空白处仔细地写下了一个新的分数，确保露西在看。“这完全不是我想像的那样，你今晚想让我给科琳改分数。我一直担心会有更多的限制级的东西。“。他说，把成绩册安全地放在他的公文包里。与刚刚发生的事情相比，为了换取分数的改变而讨讨性帮助的玩笑突然变得似乎是一个安全的话题。

露西扬起眉毛，然后笑了。“真的吗？这就是你带那个枯燥的泼妇副校长来的原因吗？以防我试图建议我睡我女儿的床以达到更好的成绩？“。当她看着他的表情透露出她话中的真情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欢笑。“这样她就能看到你拒绝我了吗？”她问道，声音变得急促了一会儿。
加里摇摇头，花了片刻的时间来选择他的措辞。“”不完全是。我叫她来，是因为有她在，我就不敢给出我真正想给的答案。“。他停顿了一下，摸索着下一句话。“说”是“会结束我的职业生涯。”

露西又笑了，声音再一次友好。“好吧，我女儿拿到了分数，这很好，我不需要为她的未来献出我的身体。”她靠得很近，她的呼吸很热，靠在他的耳朵上，她压低了嗓音，低声说着。它光滑如丝，充满希望。“但是告诉我，如果我现在就在你那边的那张桌子上无偿地把它提供给你，你会给你什么回答呢？”

加里对她声音中的强烈程度眨了眨眼睛。“在过去的两年里，我没有想到你会和我调情，是吗？”他低声回答。

“三个，但你只是开始注意到科琳什么时候真的上了你的一门课。作为一名理科老师，你的观察力真的不是很强。“。

加里转过身来看着露西，当他转过身来时，她身体前倾，两人的嘴唇相接。他的克制崩溃了，加里用他两年来一直试图否认的激情回报了她的吻。

接下来的片刻，是匆忙脱下衣服的笨手笨脚的混乱，加里让露西·史密斯把他推到他的大桌子上，跨在他身上。她滑到他的直立的公鸡上，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开始一起移动，她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推力而弹跳。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热情和他做爱，直到他筋疲力尽，然后她转移了方向，爬起来把自己的裤腿压在他的嘴巴上。

加里惊慌失措了一会儿，然后露西灵巧地把她的身体摆成六十九个姿势，把他那软弱的公鸡放进了她的嘴里。他开始回馈她，品尝她的味道。令加里惊讶的是，他现在亲吻的嘴唇可能随时把他吞没，这一明显的可能性实际上让他兴奋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公鸡又变硬了，速度之快令他感到惊讶。

这一次，露西是垫底的那个人，因为加里站在桌边把她挤了进去，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甚至对自己都没有承认过多少次。最后，他们俩都精疲力尽了，他们蜷缩在桌子上，直到他们临时床的不适开始显现出来。

“我两年前就应该这么做了。”露西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把加里拉进来快速吻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拿她的内裤。“天哪，我都忘了看一场未出生有多难了。”

加里震惊得睁大了眼睛。“我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他问。

“我希望是我。很多很多次。“。露西系上胸罩时，粗鲁地眨了眨眼睛说。

当他们继续穿衣服的时候，加里看了看刚才放在他桌上的那堆报告。“嗯，我想科琳不会退货的。”他说，并注意到他们的混合液体浸入页面的地方。

露西只是咧嘴笑了笑，把那堆东西从地板上铲了起来。“不管怎样，我都需要把它们带走。虽然我为她感到骄傲，但科琳将被严厉地谈论有关谨慎的问题。要不是我对你情有独钟，恐怕这次她的泄密会使这所学校失去一位优秀的理科老师。“。她把埃德娜的衣服放到那堆衣服里，看了一会儿，然后从他的侧桌上抓起一个空盒子，把它们都放了进去。

加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是某种秘密社团的成员？”他惊讶地摇了摇头。“我应该猜到的。我想埃德娜下周不露面的时候，是不是没人会想念她呢？“。

露西点点头。“是的。我姐姐派了几个她以前的学生去清理其他零碎的东西。“。她暗示性地用一根手指顺着他的衬衫前部滑过去。“我在你身上的气味会让他们知道，至少只要我每隔几个星期更新一次，他们就不要碰你。”

加里尽量不去想她不更新气味标记会有什么影响，而是把重点放在隐含的承诺上，而不是威胁上。“露西，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会更多地见到你？”加里问道，突然充满希望。

露西对他笑了笑。“如果你对更多感兴趣，那么是的，是的，你会的。毕业后，我在这所学校再也没有孩子了。那和我上床会让人议论，但不会让你被炒鱿鱼。所以我们只需要保密两周，然后我就可以公开向你索赔了。我想公开地、经常地宣称你的存在。“。她舔着嘴唇说。

加里对她笑了笑。“我喜欢这样。”

“很好”露西说，把他拉进来再吻一吻。“但现在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她边说边拿起箱子。“待会儿见。”她在离开前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门关上了，再一次把加里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沉思着他的生活突然变得多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