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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如梦令·戏子柔情
桃花来时春半。
戏子灯前细看。
忽把绣帘垂,
一曲高阳人散。
肠断,
肠断,
羞见舞裙歌扇。
序
人,生而便是与世间万物相通相轮回的,哪怕是一朵花,一片叶,一缕风。
正如婴童依赖子宫,娃娃依赖母乳,孩子依赖母亲,女人依赖男人,精子依赖卵子,循环往复。
戏子,是不能下台的。
戏子在台上假面待人,说尽花言巧语演绎着不同的人生,而台下看客却早已将自己带入那所谓心中的快意恩仇,情情爱爱的琐碎片段之中。
想着出将入相,想着雄才伟略,想着天生我材必有用。
可笑,到底谁才是戏子?
生活本就是一场喜怒哀乐的戏。
戏子下了台,便是死了。
对子戏里,我是小生,跟我对戏的自然是闺门旦。
她嘛。
说不出的喜欢。
春
是个春天。
天慢慢的转暖,好鸟枝头,啁啾宛转。
道旁商贩点点移开门板,还有卖胡饼的胡人也早早到了,支起饼筐。
各种摊子,如此热闹。
街上的那些叫花子最喜欢在这街头道尾的巷子里藏着,不为别的,方便讨些吃食,也为生存。
豁口土碗,刚好在一双稚嫩的小脚前。
往上瞧身上穿的衣服细看竟是新的,只留些尘土,没穿鞋,脚底脚面都被黄泥覆盖。
孩子约莫十一二岁,个子不高,湿哒哒的头发,一脸的晦气模样,吹弹可破的皮肤,画本里刻出来似的面孔,一双大眼生的漂亮。
虽说是个少年,但对他来说确实太过于俊美了些,倒是生的有女子阴柔的那般气质。
没人知道是哪家孩子被丢在了这里,不过能看出来,他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我看着巷子里进进出出的叫花子,不由得把身子缩了缩,左手死死揣在怀里,土碗拾起拿在右手上,生怕有人给我抢了去。
只记得辽东打仗,不得已出来逃荒,跟家里人走散,就剩我和个丫鬟,唤作青玉。
走散前娘留给我的包袱也背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只知道能让我吃饱。
到城里的时候,她东张西望的,毕竟还是个女子,一定是太害怕了,我安抚着说道。
『青玉姐姐不怕,还有我呢,咱们一定能找到娘亲她们的!』
她没回我,拖着我进了巷子,里面传来阵阵恶臭,还有呼噜声。
我抓了抓青玉姐姐的衣服,抬头看着她。
『青玉姐姐,我饿……』
她盯着我,眼睛里闪着泪光,说这就去跟我买些吃食,又往我怀里塞了枚珠子,带着包袱走了。
那珠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只是会发着白光而已。
我太累了,倚着墙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回来。
应该是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我揣着珠子,抱着土碗,穿过各种摊子,看见个白白的,下在热汤里煮浮起来,啊,我吃过,是馄饨!看见个黄黄的,周围冒着白气,还有米香,啊,我知道,是黄米糕!还有些没见过的,没吃过的,一声声吆喝,一阵阵香气直把我的馋虫勾出来,我看了看土碗,想到自己没钱,嘿嘿一笑,待着前走了。
青玉姐姐回来之后肯定会给我买的,说不定已经在买回来的路上,就等我吃呢!
前面好像有人惹事,我赶忙加快速度小跑了过去,只瞥见一个穿着烂布条的大哥哥被人拿剑指着。
嘿嘿,我看了看自己的新衣服,不知怎的一股骄傲的神情在我脸上显露了出来。我穿的衣服比那个大哥哥的好看!
一行足印,在泥地里留下来浅浅的痕迹,我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只能看见四周都是高高的青墙。
我着急的在这迷宫似得地方寻着出口。
青玉姐姐还在巷子门口等着我回去吃东西呢!
我慢慢地走着,时不时低头看着地上错杂的脚印,想试试能不能跟着走出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我面前的门被推开了,是个姑娘。
长发披肩,穿着一袭绸缎长裙,裙摆微微拖地,十六七岁的模样,清秀单薄的小脸上似乎还化着妆容,含苞待放。
有种初见,叫做一见钟情。
大抵就这样吧。
她朝着院子里叫着。
『大叔!你快来看,门口有个小孩子!』
我见一高大身影从院子里出来,铁青着脸,红脖子,脸上似乎还有道刀疤。
出门便朝我走来,我低着头,浑身颤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把身子缩在一起。
那人伸出满是茧子的大手来把我的头慢慢抬了起来,我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大叔就好像捡到宝贝了似得显得十分激动,斗大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我。
摸了摸我的头,揉了揉我的脸,掰开嘴看了看我的牙齿,最后又拍了拍我的腰,好像家里请郎中检查身体时候的样子。只不过我脸上被茧子磨得直疼。
我以前听我娘说,城里有一种专门拐卖我这种孩童的坏人,把孩童卖到别人家去。眼前这两人,我好似确是碰到了。
与此同时她也靠了过来,那双清澈的眼睛盯着我,吧嗒吧嗒地眨。
我连忙挣脱那大手,心里想着青玉姐姐现在肯定是在找自己,不能让青玉姐姐担心!想着头也不回的就跑。
刚转过身,就感觉有人从身后紧紧的搂住了我。
我转过头看去,没看到脸,只闻到桃花的香味,但又不是桃花。
她双手搭在我的胸前,耳边滚烫,瞧是两团酥胸紧紧的贴在我的耳边两侧。
我只觉着浑身发热,嘴里不停地分泌着口水。
她好像是发现了我的不寻常,非但没有松开手,还变本加厉,对着我耳朵根慢慢吹了起来。
我全身一阵酥麻,脑袋有些晕眩,整个身子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酥了下来,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没法站起来,全靠着她手拢住了我,我才没有直直倒在地上。
我没有力气,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手里的土碗掉在地上。
大叔把我扛起来就往院子里走,我害怕了,但我又无能为力,就好似笼中鸟般,一眼望穿。
我会被卖到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我还能见到青玉姐姐,找到娘亲吗?
我不知道。
没有哭泣,没有嘶喊,院门重重的关上了。
那天之后大叔便要我跟着学唱戏,和她一起。
大叔虽然脸上有着刀疤,一天板着脸恶狠狠的样子,但是相处下来会发现,他还是这个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我满脸的不情愿。
因为她说今天要剃我的头,说是要重头做人。
我哭着喊着,在屋子里撒泼,原先我在府里的时候就是这么闹的,仆人丫鬟们都奈何不了我。
现在除了青玉姐姐和娘亲,连我的头发都要离开我了吗?
见制不住我,她喊了一声“大叔”,大叔进来之后,屋子里安静了。
一大锅热水架在灶台上烧着,腾腾热气。
我坐在木马扎上一脸的委屈。
她蹲在地上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转过脸,她又凑过来。
心突突地跳。
水烧好了,大叔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剃刀,手指微微弯折,一点点地把我的头发刮掉。
大叔说话了,他的声音如同他的长相一样,没有感情的。
不过还带些嘶哑。
『你怎得自己在外面溜达?』
我害怕那剃刀刮了我别地儿,只得实话实说。
『逃荒来的。』
他听了之后还是面无表情,接着问道。
『你爹娘呢?』
『走散了。』
一撮一撮的头发落地,娘亲生我养我,现在唯一的挂念也没了。
『巧了,你倒是跟桃夭的经历差不多。』
桃夭,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美的名字,就像她一样。
她笑着,搬来小马扎跟我一同坐着,嘴角的虎牙漏了出来,翘着二郎腿,胸前的两团软香温玉随着腿的晃动微微颤着,我脸涨得通红发烫,不敢再直视,眼睛慢慢下扫着,最后停在了那双布鞋之上,晃晃悠悠,勾人心魄。
我吞了吞口水,不知怎的,好像是能看透一样,死死盯着那脚。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刚刚才稍稍安抚下来的心,又怦怦跳了起来。
回想起刚才那句话,难道她也跟我一样是逃荒来的?
她仍面带微笑,好似看透了心思对着我说。
『是的哦,我也是逃荒来的,是戏大叔收留了我。』
戏大叔,好奇怪的名字。
『你可不知道,先前戏大叔在这城里可是出了名的角儿!只不过……』
『只不过不想唱了,心思不在这上面了。』
戏大叔接过了话,不想让桃夭继续说下去似得。
我微微转头撇了眼戏大叔,仔细才发现喉咙处竟然也有一道刀疤。
桃夭轻咳两声顿了顿,又激动的说道。
『总之呢,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弟了。咱们一起练习唱功,练习身段,哦对了,还有妆容等等。快快快,先别管那些,叫我一声师姐听听!』
师弟?什么师弟?我怎得不记得我答应过什么?
戏大叔又说话了,只不过这次的语气带着些欢喜。
『你是块唱戏的料子,我想收你。』
说完,头也剃完了。
光秃秃的,我还是我吗?
桃夭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浑身颤抖。
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是在憋笑。
『你笑什么?』
还没说完,桃夭憋不住,指着我笑了出来,是嘲笑。
『哈哈哈哈哈,好圆的卤蛋啊,哈哈哈哈。』
戏大叔也转过头去,身子一抖一抖的。
怎么跟想的不一样?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桃夭捂着肚子和戏大叔一起笑着,有什么好笑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挺圆。
不知怎的,我竟一起跟着笑了,哈哈笑着,三人。
之后,我跟桃夭睡一个屋子。
桃夭很讨人厌,第一天晚上就把她的脚放在我面前,看起来水嫩水嫩,粉粉的,但有股汗酸味。
时不时还把小脚伸的更近了,我起床瞪眼儿看她,她又呼呼睡着。
肯定是在装睡!
每天太阳未出,大地未明,我们就被戏大叔叫起来练身段。
他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以前的我哪起过这么早。
我只知道。
我娘留给我的珠子找不到了。
我起床趴在床上找了一圈又一圈,怎么也找不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桃夭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笑着看我。
『找什么呢?撅着屁股,这慌慌张张的?』
我没理她,白了她一眼继续找着珠子,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物件了。
又过了一会,桃夭出去了,我还在屋子的角角落落找着。
珠子没找到,却找到了戏大叔的影子。
『你,拱手式,练一百遍,没练完不准吃饭。』
我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戏大叔。
我又低头看了看戏大叔手里的桃枝,看来躲不过去了。
我学着桃夭的模样,双手叉腰,左丁步,目视正前方。左手上抬至胸前作成拳式,右手上抬成掌式,虚按在左拳上,两臂要圆,双手腕稍往里扣,身向右前方,目视左前方亮住相。
『不许动弹,动弹一次就再做十次。』
开始我还以为这动作挺简单,不一会我就难受了起来,站时间长了腿不自觉地在抖。
好累。
我含着眼泪,瞧着戏大叔,感觉下一秒我眼里的泪珠就要啪嗒啪嗒的往外淌了。
戏大叔看了我一眼,回屋去了。
果然没什么用,戏大叔还是那个戏大叔。
『哈哈,让你也知道知道戏大叔的厉害!』
『桃夭,你也跟着做一百遍,没练完准吃饭,不许动弹,动弹一次就再做二十次。』
笑容永远不会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俩靠着墙,相互看着,相互笑着。
『小子,你再加十遍,桃夭,你二十遍。再笑,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戏大叔嘶哑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没有感情。
他是怎么知道的?
弹指一挥间,很快就到了傍晚,我跟桃夭一起回了屋子。
桃夭脱了衣服,褪了鞋子,抹了袜子,往我睡的那一头扔去就往床上躺,留我一个瘫在原地坐着。
好累。
靠着床头,身子半卧着,脸上颇有怨言的看着我。
『都怨你,害的我也被戏大叔罚了。』
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故意笑我,还怪我。
见我脸上没点儿好气,桃夭好像更生气了,坐起来直直把那秀足伸过来搭在了我肩上。
因为还是春天的原因,天气还比较冷,闷了一天的玉足周边还绕着阵阵白气,酸味更浓了。
我撇过头去不想闻这味道,只不过让我迷惑的是,难道是我鼻子出了问题吗?
我竟从里面闻到了一丝丝的香气。
一定是我鼻子出问题了。
『喂,跟你说话呢。』
桃夭用那秀足直戳我鼻孔,我赶忙用手挡着,心想。
明明是个女子,但怎么这般样子。
『对了,你还没叫我师姐呢,叫声师姐听听,说不定本师姐一开心就……』
她没说完,只是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师……师姐。』
桃夭嘿嘿一笑,收回了秀足的同时说道。
『嗯,真听话,我很满意,奖励你去把我罗袜洗了吧。』
『这算什么奖励!我才不要做这种事情!』
『哦?不听话?』
桃夭从床上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着她,好高,真的好高,是因为女孩长得比较快吗?为什么桃夭会这么高。
胸前两团软肉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甚至看不见桃夭的脸。
『好看吗?』
『什么好看吗?不好看!』
我索性背过身去不去看她,害怕她又做些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你要是再……再这样,我就找我青玉姐姐来教训你!她比你厉害多了!』
我提到了青玉,她倒是来了兴趣回床上盘腿坐着,嘴里磕着花生,等着听故事。
真是的,怎么也不拉我一把。
我扶着墙慢慢坐到床上,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遍。
讲完之后,她似乎不怎么关心别的,只是听到我有个珠子时,两眼却放起了光。
『啊?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人逃荒来的呢,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个丫鬟。』
『还有啊,你那什么青玉姐姐肯定是撇了你跑了,你这小傻子竟然还会觉着人家会回来找你?你是没救了。』
『不可能!青玉姐姐肯定会回来找我的!』
『对对对,会回来找你的,诶你那天找的珠子还没找到吗?』
『没有。』
桃夭听到之后一撇嘴,掰着手指小声嘟囔着。
『切,可惜了,还想着抢过来给我换点心吃呢。』
『你是说要抢我珠子是吧?』
『我没说。』
『你就是说了!』
打闹了一番,最终我还是败下阵来,被一脚踢的差点没缓过来。
这一脚好像踢碎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我躺在床上浑身摸索着,没什么东西。
听错了吧。
屋外春风化雨,春雨戏风。
而院子里的那颗桃树第一次拥抱春天,偷偷生出了嫩芽。
夏
太阳挂在柳梢头,迟迟不肯落山。
我在这里过快两个月了,没出过门。
每天除了扎马步练身段,就是跟着桃夭练唱功。
日复一日,日日如此。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跑掉,因为我要找到青玉姐姐和娘亲。
只是她在这里,我跑不掉。
『喂,小不点,去给师姐我烧一锅热水!』
小不点是她给我起的外号,因为我确实很矮。
虽然两个月很短,但是我这种小孩子应该多少会长高一点的吧。
可我没有。
我挥舞着拳头冲向她,我说我有名字。
桃夭一只手抵住我的额头,看着我在这表演。
摇着头嘴里说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哼,我才不跟你一般计较。
戏大叔听见了我俩在屋里打闹,虽然是夏天,但大叔进来之后我明显地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我和桃夭低着头站着,不敢吱声。
『我已经烧了一锅热水,你俩一起好好洗洗,下午一起出去。』
说完,戏大叔就出屋了。
出去?出去干什么?
我还在低头想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我转头看见桃夭正在脱衣服。
『啊啊啊,桃夭师姐,你干什么!我还在这里站在好不好!』
桃夭没停下继续脱着衣服。
『我知道啊,怎么,咱们俩都在一起住这么长时间,你还害羞啦?难道你不喜欢师姐吗?』
我赶紧捂住眼睛,只感觉脸上一阵滚烫,虽然在一起住,但是睡觉的时候明明都是穿着单衣的。
这次又不一样,这次脱的干干净净。
我背过身去,干脆不看她,低头掰弄着手指。
『师姐,你说大叔让咱们下午出去是干什么。』
『怎么,个子小就算了,难道脑子也不好使了吗?我问你,咱们是干什么的?』
『唱戏的。』
『那不就行了?咱们出门除了给人唱戏还能干什么?』
『那不也有可能是出去放松放松嘛,说的一点道理都没有……』
『小不点,你是不是又跟师姐顶嘴?』
『明明师姐的话就是没道理!』
突然感觉身后飘来一阵暖风,伴随着香气,好香,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诶,小不点,你是不是变矮了?我怎么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没有这么矮来着?』
『肯定是师姐长高了嘛……』
我把身子转过来,看到了我这一生中见过最美的画。
我紧贴着那雪白玉体,竖长卵圆的肚脐被腹部的线条衬托的煞是好看,两条白生生的腿,银条似的。
『师……师姐,你……你……』
桃夭低头看着我,可我不敢抬头看她,因为这次她没穿衣服。
『嘿嘿,小不点还真害羞了,哈哈哈,不逗你了我去穿单衣,等会咱们俩一起洗澡。』
『诶诶诶,师姐,我们一起洗嘛?我……我……』
我满脸通红说不出来话,虽然说以前青玉姐姐帮我洗过澡,但青玉姐姐是站在一旁帮着我洗的,这次跟桃夭一起洗澡,多少有点羞。
『今天师姐心情好,带着你一起洗。怎么?跟我一起洗你还不愿意了?难不成以后你不跟你老婆一起洗澡?』
桃夭身子一扭,眉头一皱,嘴巴一撅,可怜巴巴的说道。
『还是说……你不喜欢师姐这样的……』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只是……』
『哎呀,磨磨唧唧的,走我带着你去。』
桃夭又变回平常的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屋子外面拽,我较不过她,只能跟着一起。
洗澡的地方其实就是厨房的一角,被戏大叔拿木板给隔出来的小单间。
进去之后,就看见里面云雾缭绕的,倒是有种小说话本里世外仙境的感觉。
桃夭脱了单衣,坐在小马扎上开始洗了起来。
我看着她,两座白玉山被云雾笼罩,朦朦胧胧,似见非见。
我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坐了起来,与热水接触的一瞬间,我被烫的叫了一声,就想往外面跑。
桃夭一把拉住我,指了指地上那一桶凉水。
『这就坚持不住了?这有凉水,不然你拿凉水兑着洗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不知道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真的关心我,不管是哪一种,我的好胜心已经被激发出来了。
我咬牙坐了回去,一盆热水下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就好像身上有无数根细针扎着,又痛又麻。
甚至是感觉看东西都恍恍惚惚,云里雾里。我好像看见桃夭站起一步步朝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她滑腻柔软的身体慢慢压在我的身上,周围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香气。
雾散了,露出美玉无瑕,白玉峰紧就就的贴着我的脸,峰顶粉红一片。
良久,我昏了过去,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躺在床上了。
桃夭跟我睡在一起,只不过这次,是同一个方向。
『你醒啦?』
桃夭笑着看我,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脸上粉浓浓的。
我坐起身来,晃了晃脑袋,很晕。
『我不是在洗澡吗?怎么会在床上……』
『你呀你,非要逞能,给你说了地上有凉水,你非要用热水洗,看吧,结果昏过去了。』
『那我的身子怎么这么干净……难不成是师姐你……』
『怎么,师姐帮你擦洗身子,你不喜欢?』
桃夭眼睛弯成月牙,身子一点点挪过来,右手轻抬,好似要搂住我一般。
只不过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右手并没有搂住我,反而是捏起了我的脸。
『真是个小登徒子……,实话告诉你吧,我看你晕过去了,我自己洗好之后叫大叔帮你洗的。』
我瞬间心情有些失落,桃夭也看了出来,微动的丹唇轻轻凑到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下次师姐帮你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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